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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会认为,跟男人Zuo爱,只要坚持时间长,她们所获得的快感才会更猛烈。其实这是个误区,时间长并不是关键,关键在于彼此的融合是需要默契的。现在大多数喜欢性茭的男女,表面上看他们很快乐、各得其所,偶尔也会有高潮,但真正性的快感他们却一次都没有体会过。默契存在于性茭之中,而这个过程其实就是一次彼此生命互融的冒险历程。这个历程一般都很短暂,也不易被人发觉,就像是“白驹过隙”。说得悲哀一些,我们人类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例性与生命完全互融的例子。就算是有过,大多数人也不会发觉,因为他们只在乎性给自己带来的所谓的快感。我想,你的那个朋友,也许就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真正体会到性与生命互融那个人吧。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过程,而这个过程势必会有一定的规律可寻,也可以说是一种习惯使然。也就是说,喜欢跟年轻男性Zuo爱,就是她唤醒那种过程的一种习惯的必然。
他的话,我有些似懂非懂,却又感觉他的道理所在。于是我决定跟这个对性与生命的互融有着非一般看法的男人见一面。他爽快地答应了。可没想到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冬天的男朋友。那时,我预感到,这个男人对于冬天的感情,是其对自己那一整套性理论的一次有计划的尝试。接下来,我带着这种惶惶不安的心情做了一个决定:跟这个男人住在一起。我的意图非常明确,我不希望冬天会被他伤害。虽然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可那时,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在他的眸中所流露出来的一种挑衅的信息,把我的那个想法彻底激活了。
第三章 是情敌;还是朋友 是情敌;还是朋友?(1)
注一:无论你是谁,在看下面这封之前,一定要相信这封信里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肺腑之言。
注二:请相信我在写这封信时的意图是让除了冬天以外的人,都看不明白。
注三:拒绝啰嗦的人,请跳过这封信往下阅读。
夏天写给冬天的一封古怪的信
首先,请接受我对你的万分歉意。
原因有二:
一、我不该在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在我们小学二年级之前),因为对你嘴唇上温度的好奇而在你清醒的时候不止一次吻你。如果除去你熟睡的时候,我偷吻你的次数,或是在我臆想中,我吻你的次数。我想,我吻你的次数应该不下一万次。
二、我不该(也许真的不该)在我们共同生活13年后的那个朔雪的冬季的某一天,在你还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大胆说出深埋在我心中,至少爱慕你10年已久的那四个字,从而为你一声不响离开我做了充分的理由与铺垫。
三、你的美丽,你的稚气,你的洒脱,你的大气,你的不羁,你所有的外在的与内在的融合都是我从小喜欢你的真正的原因。特别是那年夏天,我偷看你洗澡的那个发育良好的季节里的那个幸福的一天,都是构成我日后喜欢你的最重要的原因。
我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无论在语言上,还是在文字方面,我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愚钝之人。至少在别人看来,可以用一句话说明的事情,我偏偏选择用十句话去表达。于是如此这般地往复下去,往往会给读我之人,甚至把我自己都带入了一个长久的、无法被真实了解的怪圈里。可我的解释是:为了让自己的存在更加真实而务必坚持下去的动力。特指:在更多人的心目中。暗指:在自己的心目中。
而今,当你抛开以上的文字,把注意力集中在现在你所看到的文字,你是否能了解我内心深处希望被他人了解——特别是你。但又苦于不被他人所了解——特别是你的那种急切的怦然心态了吗?如果你了解了,那就请你在回信时,用“混蛋”开头。反之,则用我的名字开头。
我是一个对感情高度敏感的人。我在乎一份感情的真实程度,我只看重一份感情的开始与结束这段过程中,是否存在我下一段将要经历的感情的影子(对于这点,我总会有独具敏锐的触觉。但惟独对你,我的这种触觉在万般无奈下失灵了)。我这么说,你也许会一头雾水,但正是因为这必要的“一头雾水”性的存在,使我每经历一段感情的同时,让我越来越清楚自己心中那一直以来的对你的眷恋之情。也可以这么说,我对你的感情,是无法同任何我所经历过的感情相提并论,而且永远都不会以一种固定形态存在的。这种爱并不复杂——相对于其他女人来说。这种爱又非复杂不可——相对于你而言。于是直到今天,直到一个小时之前,我决定要给你写这封奇怪的信时起,我却奇迹般破除了我对你爱的那种长久以往的复杂的存在性。我想,你是一个必将了解我,并且是世界上惟一可以了解我的人。所以当你看过以上这些,奇怪得简直忘乎所以的文字时,其中那些深深远远的内涵一定会被你所了解、知道。
筋疲力尽的男人: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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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2日,晚21时53分
我说过,我是一个奇怪的男人。一个奇怪的男人在向自己喜欢的女孩儿表达心意时所写的信,都一定是奇怪的。这其中没有什么必须要去证明的东西,只是出于一种“奇怪者必将要奇怪到底”的信念。就像阿基米德的“一个支点翘起地球”的伟大理论,是需要先被怀疑尔后才会被认可的一种过程。而这种过程势必、也必须要与冬天发生效应才行。
信发出去了3天,我没有收到冬天的回信。
在此之前,我跟俞姚通过房屋中介找到了理想的房子并住了进去。说来也奇怪,在我们见面然后决定一起租房子共同生活的那两天时间里,我和俞姚之间所表现出来的那种非同一般的亲和度,怎么说都有些过于神速。就像是一杯速溶咖啡,必将会被100摄氏度的沸水所消融那么轻易。
然而,在我们搬家当天,除了我寝室的4个兄弟和俞姚的两个朋友帮忙外,冬天一直都没有出现。
当然,租房子的钱,我和俞姚平摊。至于我是如何弄到半年房屋租金的,当然得要感谢紫缘。那天我跟她说,我要租房子,需要一笔钱,于是她就借给我了。至于别的,比如难以启齿之类的尴尬却没有发生在我的身上。
搬家的时候,我问俞姚:“怎么不见冬天来帮忙?你们不是在恋爱吗?”
他冲我笑笑,显然不想就此多谈些什么。我也不再多问,一直忙到日落西山,我们八个才去学校附近的小饭馆吃了顿饭,算是庆祝我和俞姚的乔迁之喜。
要说起俞姚这个人,除了长得帅之外,他还是一个非常果断之人。其实果断这点,倒和我出奇一致。要不然,我们也不可能在第二次见面,就近乎奇迹地决定住在一起了。这里面的原因,恐怕只有我们自己心里最清楚了。还有一点,也是我们可以迅速走到一起的原因,就是我们对文学的热爱。
以上这些,也只是当时我对他的初显印象而已。而在接下来一年多我和他的生活交往中,我渐渐了解到他生活中一些鲜为人知的一面。当然,那是后话了。
那晚喝完酒,我跟寝室那4个小子挥手告别。他们都对我热乎得不行,老五直拍我的肩膀埋怨我,说我不够意思,人说变就变,说离开就离开,还不到半年呢,就嫌弃我们这些兄弟了。我笑着跟他说:“我又不是不念了,只是喜欢过一种相对独立点的生活罢了。”老四一听就不干了,一边打酒嗝一边摇摇晃晃地说:“什么叫独立的生活?跟我们生活在一起,你觉得不够独立吗?”我赶紧笑着说:“这话说的,俨然一副老爹的架势。那是迪克牛仔。”他胡乱喷射了一气,“咣当”一下就醉了过去。二哥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支点燃的“红河”说:“总觉得我们之间的兄弟情分还没处到位。不过,人各有志,道不同不相为谋。别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我仅代表我们寝室这4个兄弟祝你在外面生活得顺利如意。更重要的是,你的小说,一定要好好写,我们都看好你。”我点点头,跟他们一一拥抱,内心之情无以言表。“嘿,作家。”临走的时候,老六叫住我,泪眼婆娑地像个娘们,“记得常回家看看,啊。”话一出口,我们几个都狂笑不止。“去你个蛋的,你还真当自己是爹了怎么着。”我哭笑不得地骂他。
第三章 是情敌;还是朋友 是情敌;还是朋友?(2)
那晚,我跟俞姚谈得很投机。
我们合租的房子坐落在离B大不远的华南小区里,五楼南北两居室,60来平方米的空间对我们来说是大了点。我们一人睡一个房间,一人一片小天地,一人一台电脑。总之,我们的生活在形式上是独立的,实际上却是融合的。浅显些讲,就是不分彼此。于是陡然成为一体的我们,那晚,一人10罐啤酒就开始海阔天空地边喝边聊。聊生活,谈文学,话理想,说女人,交流性经验等男人们经常都会聊到的话题。聊到尽兴处,我们打开电脑,把电脑音量放到最大,然后一边醉生梦死地跳舞,一边呜哩哇啦地唱流行歌曲。唱着唱着,跳着跳着,他突然不跳也不唱了,在狂放的音乐声中孤单单地站了一会儿,竟然默默哭了起来,然后一声不响地关上电脑,坐在床上一边哭一边抽烟。我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忧伤的男子,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我没有安慰他,也不跟他讲话,定定地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一个跟自己全然不相干的人一般那么漠然。直到他不知不觉地抽完了5支烟,才冲我苦笑着说:“觉得我特没出息,是吧?”
“没有。”我搬了把椅子坐在他的对面:“心里有不好受的事情?”
他长吁了一声:“没有,只是突然间很想哭。就像是十根手指头同时被一只蝎子蜇了似的难受。”
“呵,这形容蛮奇特的。”我故意损他:“那你就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嘛。”
“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他一本正经地说:“就是说,突然间,在没有任何征兆的前提下,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我沉思了一下,说:“这种感觉挺复杂的。类似的感觉是有过,不过,好像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刚才就是有那种类似于将死的感觉在我的心头以蝎子的速度快速滑过,才让我觉得非常难过的。”
“能说得具体一些吗?比如说,因爱情而难过。很多人都是因为这个而难过的。”
他笑笑,双手抱头,狠命地摇摇,站起身,走到我的身边,拍拍我的肩膀,近乎冰冷地说:“我想去找她,你不会介意吧?”
我望着他的眼睛,一双蕴藏着某种信息的眼睛,一时不知如何应答,与此同时,心中流过一丝感伤。
“我喜欢冬天,相信你也是吧。”他又拍拍我的肩膀,没有再说什么就关门离开了。
那晚,俞姚没有回来。
大约晚上10点钟左右,我接到了紫缘的电话。她说她今天很忙,所以没来帮我搬家。我说没关系。她问我,能否出来见一面?我答应了。
临出门,我收到了俞姚的电话。他说今晚在朋友家过夜,就不回来了。我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见到她了?”
“见到了。”他的声音很平淡。
在去见紫缘之前,我想我有必要将自己长久以来的,对冬天的感情好好理顺一下。我想,对冬天的感情,并不是长期堆积在心头的那种复杂而又迫切的想爱又怕被伤害的感情谜团了。准确点说,对于冬天的感情,好像在那个晚上,我在她宿舍楼下的花园里,把头融入她那柔软胸膛的刹那,就已经无法自拔地被证实了。特别是现在,我和俞姚之间对冬天的爱情竞争正式的展开,而这场战争的主战场,就是我们三人心中那心与心的链接地带。
我把心里对于冬天的感情再一次向紫缘和盘托出了。长久的,她处于一种安然的状态之中,无论我怎样跟她说话,她都只是看着我,像是有话要说,却又故意克制着。接着,我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压制着她的身体,逼视着她的双眼。终于,这对视让我感到了厌烦。我翻身躺在她的身边,望着漆黑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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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小心地问道:“真的那么爱她?就像一想不开就需要我的那种感觉?”
我悲哀地叹了口气,说:“这是两种不可类比的感觉。”
“我明白了。”她淡淡地说。
第二天上学的路上,我碰到了冬天,很明显她在等我。我们一声不响地站在原地对望,然后又一声不响地缓缓向一个方向走去。
离学校不远了,我们站定,彼此小心翼翼地望着。
“对不起,昨天没去帮你们搬家。”她好像不想对此有过多的解释。
“没关系,反正……”
“噢,对了,”她拦住我的话,但又不往下说。
“什么?”我疑惑地望着她。
“还有三个星期就要考试了,复习得怎么样了?”
“还行。你呢?”
她笑笑:“第一年就挂科,我想会很没面子的。”
“是啊。就两科,认真看看应该没问题。”
“嗯。那,好了,我们进去吧,快上课了。”
“是啊……”
“等一下,前几天的那封信……”她略微沉思了一下,说:“我收到了。”
“哦,看了吧。”
“看了。可以提点意见吗?”
“呵呵。”我很不自然地笑笑:“感觉上,是不是一塌糊涂的?”
“是一塌糊涂。不过正像你说的,应该只有我才能看懂吧。说实话,从中可窥视出你在小说方面的才华。虽然我只看过你的几篇小说,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会成功的。真的。”
“看你说的,从一封信当中,能看出一个人的才华来,有点意思。”
“不是跟你开玩笑。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好好写,你在小说方面真的很有天赋。只是莫名其妙那股子劲,让人挺抓不住感觉的。不过,怎么说那都是封写给我的信,毕竟跟真正的小说无法类比。当然,我指的是语言方面。写小说如果写成那样的话,还是不太好吧。”她总结道:“我相信你。还有……”她从包里抽出一封淡蓝色信皮的信,递到我的面前说:“这是给你的。”说罢,冲我神秘地笑笑,快速跑开了。
我原以为信里冬天一定会对我说些什么,可当我展开信,却发现白花花的韩国信纸上,连一个中国字都没有。这不免使我心生疑义,一直进了教室入了座,我都不明白冬天到底在捣什么鬼。她通过一张白纸,到底想向我传递怎样的信息?
两天后,我收到了冬天的另外一封有字的信。而这封信,却将我拉入了一种不得要领却又顺其自然的生活状态中。而在此之前,我和冬天没有再联系过。我和俞姚的生活在那两天里一直都不温不火的。我甚至故意把我给冬天写信的事情告诉给他,意在向他表明我应战的心态。可他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这让我很泄气。对此,我跟他交谈了一次,而交谈的结果,则是我们谁都不会放弃冬天。
与此同时,我进入了紧锣密鼓的复习阶段。小说的创作也因为断断续续的缘故,终于被搁置了下来。除了复习,只要一得空,我就猜想冬天给我的那封空白的信,到底有怎样的寓意蕴涵其中。但无论如何,就算是绞尽脑汁也想不通,那封无字的信所蕴藏着的寓意到底是什么。
第三章 是情敌;还是朋友 是情敌;还是朋友?(3)
夏天:
这是封有字的信,相比那封无字的信,你知道在这封中多了些什么吗?
焦灼,无法言说的焦灼!
我向来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女人,但在你的爱面前,我不得不拐弯抹角,不得不焦灼自己。我不想把话说得太明白,只要你了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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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没有确定我对你的那份感情到底是不是爱的时候,我想我只能以这种方式给你写信。
也许是受你的感染吧,也很想让你品尝一下被人焦灼的滋味,所以一开始才会交给你一封无字的信,意在让你也体会一下,迫切要得知的某种结果,却因人为的故意而百感交集的心情。
你可以将之当成是我的一次无伤大雅的恶作剧,而事实上也是如此。所以在接下来的这封信里,我想跟你谈一些,从来都不曾被你了解的那部分有关你来到这个家后的一些事情。
怎么来形容我现在给你写信的心情呢?
独独不易形容的,才是最为真实的。
说实话,在给你写这封信的时候,我想了很多。主要是一些内心深处,一直以来都不曾触及的某种纸一样的东西。
记得我跟你讲过关于我死去哥哥的故事。其实有一点我隐瞒了你,是关于我父母对你成为这个家一员的最真实的想法。
我本可以选择为我的父母自私一些,隐瞒一直以来你成为这个原本不属于你的家的一员的事实(这么说,希望你不会介意),其实有很多事情,你都不甚了了。关于你的童年,关于你的遭遇,有很多关于你儿时的回忆其实都是一些被他人强加在你身上的一种假象而已。这么说,也许对你很残忍,但却是事实。
你知道你刚来这个家的时候,我是怎么看你的吗?
我觉得你是一个外星球来的小孩。说起当初对你的那种“外星来客”的感觉非常强烈,甚至坚定地认为:你一定不是地球的小孩。因为地球的小孩都有爸爸妈妈,而你没有。现在想想,那时对你的种种想法与猜测,都非常有趣甚至可以说是僵硬化的固执。直到有一天(你在私立小学念书的某一天),我放学回家,家里来了两位陌生的客人,一男一女,穿着打扮说话言谈都不是当地人的样子。那时他们看到我,很热情,问长问短的,爸爸妈妈让我叫他们叔叔阿姨,我就叫了,然后爸爸妈妈叫我回自己的房间。我清楚地记得那天的情形,更记得我看到他们的时候,在心里,不知怎的,莫名其妙地就想到了你,进而想到了外面那两个人,一定就是你“外星球”的爸爸妈妈。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那时只有10岁的我,长了一个心眼,偷听了他们的谈话以证明自己心中一直以来,对你的“外星球”的种种遐想。
我永远记得那天他们谈话的内容,其实我也只是偷听了一点而已。他们谈到此次前来是想看看你的时候,我差点叫出来。现在想想,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