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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嘉庆初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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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铭祺的心里是越想越美,心情激奋到了极点,也不管大街上有人没人,忽然想起了现世里的一首经典老歌,不由得扯着嗓子高唱起来,“我赚钱啦!赚钱啦!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花,我左手买个诺基亚右手买个摩托罗拉,我移动联通小灵通一天换一个电话号码呀,我坐完奔驰开宝马没事洗桑拿吃龙虾。我赚钱啦!赚钱啦!光保姆就请了仨,一个扫地一个做饭一个去当奶妈……”刘铭祺得意忘形地边唱边朝家走。

本想赢了钱,回家让秀娘高兴高兴,可两条腿却不听使唤起来。不知是为了中午和店小二打赌说过的那句承诺,还是色迷心窍的缘故,居然鬼使神差地绕路向望春楼走去……

正文 第17章:风花月夜一笑中(一)

春楼艳笑,声碎入耳,门前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引来无数的嫖客蜂拥而至。刘铭祺远远地望见楼下的侧角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目一看,原来是店小二,东张西望的等候在望春楼下。店小二是借故肚子疼,向酒馆老板请了一晚上的假,就是为了到望春楼凑热闹的,要不说望春楼的吸引力大呢?有钱的男人在里面潇洒,没钱的男人在外面张望。

刘铭祺忍不住摇头笑了笑,大步向望春楼走去,“大爷,您真的来了?”店小二见到刘铭祺后,快步迎了过来,有些吃惊地问道。本以为刘铭祺几句戏言也就罢了,竟没想到他果然没有失信,真是个纯爷们。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可是认真的,你小子的十两银票带来了吗?”刘铭祺怀里揣着二百两的银票,说话的口气都能推得动火车;直冲冲地问道。

小二犹豫了一下,“带……带来了!”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两银票,给刘铭祺看了看。没钱就是没什么底气,相比之下,小二说话的声音就有些颤巍巍的,跟蚊子叫似的。

“哈哈……还赌不赌了呀?”刘铭祺故意利用心理战术,大声威胁道。

“嘿嘿……”店小二一脸苦笑,心里慌慌的。他不担心别的,只担心自己的辛苦钱万一要是输了,自己恐怕连媳妇都娶不上了。中午在酒馆的时候,觉得刘铭祺只不过是酒后吹牛罢了,现在看刘铭祺气壮如牛的气势,一时没了主意,

但转念一想,又有些不甘心。按常理,就算是这位大爷手里的银子多,花钱见上赛嫦娥一面,也不可能如他中午说的那样,还要留在赛嫦娥的闺房过夜,打死我也不相信。全城有名望,有地位,有才华的男人大多都有此一念,却都未能如愿,眼前的大爷凭什么就那么牛,能让赛嫦娥不顾名声地留他过夜呢!那岂不是自毁招牌。小二想到这,觉得自己分析的蛮有把握的。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自己要是赌赢了,就可以娶一房媳妇,好好过日子了。于是,心一横,咬了咬牙道:“豁出去了,大爷,我赌。”

“哈哈……好!这是你说的,可不要后悔噢!”刘铭祺得意地冲小二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说道。刘铭祺自认为自己是当今大清朝的绝代风流浪子,不管赛嫦娥是闭月羞花也好,沉鱼落雁也罢,凭自己大众情人的完美形象和魅力,对付一位清朝的青楼绝色女人,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如果你以为刘铭祺是一时兴起,不知天高地厚的话,那你就错了。就如同刘铭祺自己所说的一样,作为现代人的他,特别是他这种在女人堆里长大的现代人,对女人的了解胜过对他自己的了解,所具备的爱情观和恋爱模式,恰恰成了他在大清朝的泡妞秘籍,这套二十一世纪的泡妞理念正是古代人无法具备和拥有的。所以刘铭祺能清楚地猜到赛嫦娥之所以看不起那些捧着银票在她面前献媚的阔少们,原因是她心目中喜恋的人应该是那些文采烂漫、不拘礼法的风流才子才是。

“不……不后悔。”小二略显坚定的口气道。

刘铭祺嘴角挂着笑意,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大方地抽出一张十两银票放到小二的手里,笑道:“先帮我个忙?”

“这?”小二捧着银票愣道。

“哈哈……这十两银票,其中的五两是大爷我赏给你跑腿的,另外的五两吗?”刘铭祺说完,又神神秘秘地上前靠了一步,俯在小二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买那么多啊!”小二满脸诧异,不明其意地问道。

“不多,快去快回。”

“嗯,大爷,我马上就去。”小二答应一声,屁颠屁颠地转身消失在夜幕中,心里能不高兴吗?给刘大爷办事,出手就赏银五两,这可够他在酒馆干五年的啦。

刘铭祺理了理袍褂,倒背着双手,转身悠然自得的缓步朝灯红酒绿的望春楼走去……

望春楼是敞门迎男人的地方,跟赌馆一样,来者不拒,前提是你要带钱去。望春楼厅堂中坐着一位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的老鸨,尽管身材臃肿的活像一个会移动的冬瓜,但打扮的同样也是花枝招展,只是和那些年轻漂亮的妓女们相比,却像是万花丛中的一颗毒草,任谁瞥见,都不会多看一眼。

只见她一会笑脸相迎,和熟客门打着招呼;一会对不听话的妓女大呼小叫,恶脸相向;只要能让嫖客拿出钱,什么方法都可以使,什么招数都可以用。什么道义、道德、社会良知都不顾了。

老鸨坐在凳子上稳如泰山,尖声厉气的音调围绕在厅堂里的每一个角落,指挥着她的妓女们,将踏进门来的男人们统统俘虏。

“呦,公子哥,您来了……”刘铭祺抬脚刚踏进门槛,足有十几个涂红带粉的女人浪声一片,迫不及待地招呼道。嗲的要命。

刘铭祺不卑不亢中带有几分傲慢,对涌来身旁的粗脂俗粉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走进厅堂。老鸨是何等人也,一见便知,这是位来花大钱的爷。

其实老鸨早就注意到刘铭祺和店小二在望春楼不远处掏银票的动作了。据说这老鸨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百米之外,不管你是土匪还是流氓,不管你是秀才还是兵,也不管你穿的是粗布麻衣还是绫罗绸缎,只要被她扫上一眼,便能顷刻间看出你的真正身份,已能达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而且她的鼻子对银票和银子有特殊的敏感度,只要你在她的身边经过,她用鼻子一闻,就能猜到你身上带多少钱,绝不虚传。

老鸨忙笑盈盈迎上去,跟见了亲爹似的,笑得嘴都合不拢,急忙招呼道:“哎呀呀!这位公子,里边请,您可是稀客呀,春花上茶。”能受到老鸨如此热情的礼遇,完全是因刘铭祺身上的银票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一般的嫖客,不管生客,熟客,来到望春楼都是小姐招呼,满意谁,谁便会将嫖客领到收银台付清嫖资,然后再领到自己的房间寻欢作乐。只有有身份、有地位的高官巨贾,老鸨才会亲自出面相迎,和客人谈好价格,再将望春楼的名角都请出来供其挑选。

看来望春楼的管理经营水平不容忽视,完全是现代化一条龙服务,快捷,方便,嫖客的满意度高,并且得到了大清嫖客们的一致认可和好评。

刘铭祺稳稳地坐在凳子上,摆足了大爷的派头。端起送上来的茶碗,浅浅地品了一口,吧嗒吧嗒嘴,感觉比可乐的味道差了些,当然这两样饮品根本没有可比性。

越是这样,老鸨越觉得这位爷尊贵,满脸堆笑地伺候在一旁,趁机问道:“公子,您今天是赏花观月,还是鱼水之欢呢?”

刘铭祺放下茶碗,斜眼看了看老鸨一眼,直言道:“鱼水之欢,我不稀罕,赏花观月,合我的口味,大爷我只为赛嫦娥而来。”

“公子好兴致啊!嫦娥可是我们望春楼的震楼之宝啊,多少位爷都惦记着呢?只要公子高兴,嫦娥今晚就归您了,不过价钱方面嘛?”老鸨一脸色相的挑动起秃歇的眉毛,分明是在惺惺作态,三句话不离本行。

“价钱好说,这有二百两银票,不知够不够见她一面,陪本公子饮酒聊天呢?”刘铭祺掏出怀里的银票往桌上一丢,邪邪一笑,问道。

“够了够了。”老鸨盯着一张张的银票,立即笑着老脸,伸长着脖子,淫荡地喊道:“春月啊!伺候公子到楼上贵宾房,叫嫦娥出来陪客,呵呵……”

“哎,来了!”正在迎客的春月娇滴滴地答应一声,手里拎着一块鲜红的纱帕,摆动着纤细的腰肢,扭到刘铭祺的面前。就在与刘铭祺目光交错之际,忽然神情一顿,那双专门用来勾引男人的眼神直勾勾的落在刘铭祺的身上,像是黏住了一样。

嫖客也分三六九等,譬如刘铭祺这般帅气的公子哥也不多见,所以春月意图在勾引刘铭祺的同时,倒是先让刘铭祺把她给迷住了,感觉就像天雷勾动地火般的一见钟情。不过,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此等任千人摸万人骑的残枝败叶,刘铭祺是不屑一顾的。他斜睨着瞥了春月一眼,视线一闪而过,连半秒的时间都没停留在她身上,便已经起身向楼上走去。

“公子,慢点,小心……”春月急忙跟在刘铭祺的身后,嗲声嗲气地拉着长音道。面对刘铭祺鄙视的目光,春月心里自然不是很舒服,心里恨恨道:虽然自己身子贱,但来望春楼的男人也没几个好东西,好不容易碰见个中意的,却又被看成猪狗不如。谁叫自己做了卖肉的行当呢?哪还有什么人格和自尊,我倒也想像嫦娥姐那样,只给男人看,不给男人碰,男人只能想入非非,欲念众生,又不能被其占为己有,任其摆布。自己和嫦娥姐相比,抛去卑贱的出身,论姿色、论气质、论才华、绝非自己所能够媲美。各安天命,自己永远是烂泥糊不上墙,心里不由得更加羡慕起洁身自好的嫦娥姐,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清清白白做人。

正文 第18章:风花月夜一笑中(二)

刘铭祺来到二楼的贵宾房,紧随身后的春月上前一步,抬手拍了拍房门,轻声道:“嫦娥姐,有客到。”

“不用敲了,进来吧!”房内传来一个细小而又稚嫩的声音,刘铭祺当即一愣,暗道:赛嫦娥不会是和秀娘一般年龄的小丫头吧!不会呀,眼前的春月看她的样子的才不过十八九岁的年龄,并而口口声声称赛嫦娥为姐姐,怎么会是个小丫头呢?

刘铭祺带着一脸疑惑和好奇,轻轻地推开门,一丝淡淡地幽香飘入鼻孔,不禁让人心簇神摇,沁人肺腑。环目四望,只见房内中央摆着一张大桌,上面摆满了酒菜,桌边一身丫环打扮,模样在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正忙活着布置桌面上的碗碟。想必刚刚在房内说话的女子就是她。

贵宾房内类似于现代的酒店包厢的性质,唯一不同的是房内没有现代化的装修和设计,取而代之的是四周悬挂的几幅充满意境的草书和泼墨山水画,古朴而不俗的陈设,极为雅致。

房间的面积足够宽大,对面一道晶莹剔透的水晶帘从月门顶上倾泻而下,在灯火辉映下,显出一丝流金之美,这大概是通往小姐深闺内室的必经之处吧。能走进这扇门的男人,也是理所当然非我莫属吧!房内几十根香烛交相辉映,熠熠生辉,毕竟是天下第一美人待客的地方,不气派一点哪能行呢?身份地位决定待遇嘛!

小丫环长得清秀,笑着做了个请坐的手势,道:“公子,请您先坐一会儿,小姐马上就到。”接着又笑着对刘铭祺身旁的春月客气道:“春月姐,辛苦你了。”

“哪里的话!这位公子专门是冲着嫦娥姐来的,你好生伺候着,我先下去了。”春月说完,又忍不住多看了刘铭祺一眼,带着一丝哀怨的眼神从刘铭祺的脸上黯然飘过,奇*書网收集整理足以证明一个道理:妓院的女子也多情。

“春月姐,慢走。”小丫环客气道。丫环都如此有礼貌,看来小姐肯定也是位知书达理之人。

刘铭祺坐在桌旁,小丫环斟了杯酒,端到刘铭祺的面前,道:“公子初次到望春楼,请尝尝我们这的酒菜合不合您的口味。”小丫头殷勤地招呼道,一眼便能看出刘铭祺是初来乍到,想必也是赛嫦娥的贴身丫环。

刘铭祺点了点头,提筷随意夹了几口菜,“嗯,不错,色香味俱全,荤而不腻,嚼后生津,味道鲜美,好吃好吃,请问这是谁的手艺啊?”刘铭祺嘴里塞得满满的,忍不住边吃边问道。

小丫头见刘铭祺大口大口地夹菜,时不时地端起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面呈得意之容,“当然是我做的了,所有到望春楼来的客官,不仅是为了亲近小姐的美色,也都特别爱吃我做的菜。”小丫头说完,甜甜的一笑,露出腮边两个浅浅的酒窝。

刘铭祺饶有兴致和小丫头闲聊了一阵,知道小丫头名叫海棠,不但是小姐的贴身丫环,更是一位厨艺精湛的美食娘,至于她不寻常的厨艺是跟谁所学,就不得而知了。

刘铭祺酒过二巡,菜过三味,却一直未见到赛嫦娥露面,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皱着眉头问道:“小丫头,你们家小姐的架子很大吗?等了都半个时辰了,怎么连个人影都没见到呢?”刘铭祺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自己像碗过夜冷饭一样被人家晾在那,心里的滋味可不好受。

海棠见刘铭祺面呈红怒,不敢隐瞒,喃喃道:“公子莫怪,黄昏余时,小姐便开始在闺中作画,一时心入其境,融入其中。小姐对诗画成痴成狂,公子来的时候,我一直没敢打扰她。所以……”

“原来如此。无妨无妨,嫦娥小姐才情雅兴,怎能随意打扰,我等得来。”刘铭祺拿出君子的肚量来,笑着说道。

“让公子久等了,海棠这就去内室看看小姐画好了没,失陪!”海棠说完,转身朝弯月门走去。

想那赛嫦娥根本不同于那些贪财好利,嫉妒成性的红楼女子,却像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真不知道她是何出身?为何会沦落到望春楼这种不干不净的地方来?真是位谜一般的女人,令人琢磨不透。

刘铭祺又等了片刻,连吃带喝的他也不闲着……忽然,门帘一挑,弯月门中徐徐走出一人。

“林青霞?”刘铭祺抬头望去,顿时惊叹起来。眼中眩光闪动,不知怎的,心中涌起了一阵激动的热流,

在烛光融融的映照下,翩翩走进来的这位女子和林青霞形如姐妹,貌似双花。仔细一打量,她身材颖长,容颜清丽,白暂的肌肤,殷红的唇,细细弯弯两道秀眉下是一双青涩忧郁的眸,隐隐可见坚贞高洁的气质和难以形容的优雅,仿若傲然绽开于天上之巅的雪莲般,让人看上一眼,便能刻骨铭心的思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远播近传的天下第一美女赛嫦娥。

赛嫦娥穿着一身粉红色的旗袍,袖口压着极窄的一道黑白辫子花边,头发挽起云髻,长长的耳坠在头颈间摇荡,妩媚多姿,艳媚入骨。

刘铭祺缓缓地站起身,睁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整个人跟兵马俑一般,一动不动,完全彻底地被赛嫦娥的美色震呆。刘铭祺不是没见过世面,也不是头一次目睹惊艳群芳的女人,不过,说实在的,现世的林青霞原本就是他的梦中情人,没想到居然能在大清朝再睹芳容,这太不可思议了。

赛嫦娥走到刘铭祺的面前,低头掩面,身子微微一屈,深施一礼,道:“公子,小女子将晚十分作了一幅山水画,一时情境相融,不能自拔,冷落了公子,让公子久等,小女子向您赔罪了。”赛嫦娥轻启朱唇,姿态撩人。

“呵呵……不妨不妨。”刘铭祺脸上的肌肉直抖,一阵弱智加白痴般的傻笑,哪忍怪罪。二百两银子没白花,值啊!真是货真价实的美人啊!

赛嫦娥姿态优美扬了扬小手,柔声道:“公子,请坐。”赛嫦娥既彬彬有礼又冷若冰霜,正如小二所言:谁若是能博得她倾城一笑,便会将其视为她的意中人。果真是红颜一笑值千金啊!不知道世间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

刘铭祺这才缓过神来,怎可轻易在美女面前露出一副垂涎三尺的好色之相呢?太没内涵,太没修养了。刘铭祺假意清咳一声,彬彬有礼地回道:“赛小姐,同坐。”

赛嫦娥点了点头,斜身坐在一旁,微微言道:“公子大驾亲临望春楼,是否要小女子弹奏一曲,为公子饮酒助兴?”

“赛小姐才艺绝伦,令人敬仰,本公子慕名而来,为的就是一睹小姐美艳娇容,今日得以一见,也算是三生有幸,不求小姐辛劳,但愿小姐能与我饮酒谈心,作一对红颜知己。”要想学会做人,得先学会说话,刘铭祺言语质朴,不难听出他流露出对美女的关切之意,悠悠情愫暖人心。

“公子客气了,公子才貌双全,身份高贵,待人又谦恭友善,绝非等闲之辈。小女子出身低劣,哪敢与公子高攀,多谢公子厚爱,小女子愧不敢当。”赛嫦娥微微欠身,以表谢意,待人处事含蓄而充满慧黠。都说赛嫦娥清高孤傲,根本就是瞎扯,如此温文尔雅,秀外慧中,颇具大家风范的女子,世间少有。

“哈哈……自古英雄爱美人,我虽不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侠士,却也为了仰慕小姐的才学美貌而来,小姐能否当场为在下吟诗一首,共饮一杯呢?”刘铭祺笑着拱了拱手请求道。虽不懂诗词歌赋,却也附庸风雅起来。

赛嫦娥明眸流转,忍不住打量了刘铭祺一番,恭敬道:“看公子仪表堂堂,想必也是位读书人吧!既然如此,小女子若是当场吟诗一首,公子能否回赠一首呢?”赛嫦娥对眼前神态大气、有礼有节的刘铭祺也颇有几分好感,有意考考他的才学。说实话,刘铭祺心里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除了嘴上功夫,肚子里没多少墨水。拿什么去糊弄赛嫦娥,蒙混过关呢?心里顿时发怵不已,悔不该冒然在赛嫦娥面前舞文弄墨,自讨苦吃。事到如今,也只好硬着头皮扛下来,笑着大言不愧道:“哈哈……既然如此,本公子那就献丑了,小姐先请。”

赛嫦娥起身款款走向窗前,淡然的脸庞浮现出一丝惆怅,伸出手去轻轻推开两扇木格子窗,此时月光正华,水银般的月光透过班驳的树影洒在赛嫦娥一袭紧身的旗袍之上,在皎洁月光下映出一片银色。

忽然轻风吹来,一块浮云将那皎洁的明月遮住,像是在躲避赛嫦娥的美貌般不敢露面。“妙哉,妙哉!赛嫦娥果然有闭月羞花之美,太令人大饱眼福了。”刘铭祺一阵暗叹。整个人傻傻的望着窗前赛嫦娥窈窕的曲线和饱满丰肌的胸脯,偏偏让他如饥似渴,想入非非起来,刘铭祺尽量让自己保持一本正经的神态,却掩盖不住内心男人对女人那种天生的强烈欲望,心里直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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