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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嘉庆初年-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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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失去的童贞……

昏迷不醒的刘铭祺此时浑然不知自己的身上会有个没穿衣服的小丫头在为自己舍身保命,在一丝丝温热贴身传递到他的全身各处后,他已不再抖动了,而是安安静静地获取着身上女人的热量,在彼此合二为一的交融下,共同抵抗寒魔,抗争生命。

初次与男人肌肤相亲,玉儿满脸羞臊地咬着花瓣嫩蕾般的红唇,粉嫩的脸颊上一片酡红,连胸口慌张错乱的心跳都听的清清楚楚,甚至紧张的自己都快有窒息的感觉。

一个时辰过去了,刘铭祺僵硬的身子缓缓有了一丝暖气,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了微微的红润,手脚也可以轻微地活动了,一切的迹象显明,刘铭祺得救了。

在刘铭祺无声无息的昏迷中,伏在他身上的玉儿不再像起始触碰老爷时的窘迫之态,心跳也平稳了许多。水汪汪地眸子紧紧地盯着老爷发呆。这一切好像都不是真得一样,就像一场梦,一场她不愿醒来的梦,难道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真的是老爷吗?

玉儿心头不由得升腾起浓浓的爱意,能与心爱男人合拥在一起的幸福感浮现在他俏丽的脸庞,她大着胆子在刘铭祺俊朗的脸颊上偷偷地吻了吻,又赶紧缩头伏了下去,生怕这一吻会惊醒老爷似的。只有此时她才有权利这样做,更有权利去爱,此刻,他们之间没有卑贱之分,没有主仆之别,刘铭祺此时只属于玉儿一个人的,尽管是短暂的几个时辰,但也是值得的。

刘铭祺尽管是活过来,身子也恢复了体温的热度,可是玉儿却感到老爷的下身还是冷冰冰的,虽然自己不该对老爷轻薄,但还是忍不住伸小手朝他的身下抚摸,顿感到老爷那神秘之物依然冷冰冰的,其硬如石,不禁心头随之一凉。

身为一个女孩子家,如此做来,不免有些放荡之举,但既然以身报恩,又有什么顾虑的呢?何况老爷的阳物要是冻坏了,那……那可怎么办?玉儿心思细密,她不想老爷有个三长两短的,更不想老爷从此不幸福,如果那样的话,既是活着岂不是更加的痛苦。

想到这里,玉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徐徐吐出,让自己平静地去面对尴尬。想到此,玉儿在老爷的身上缓缓地滑下,在老爷的两腿只见,伸手抚起老爷那硬邦邦的神秘之物,很不自然地放进了她的樱桃小中之中,深深地插送至喉,将其包容的圆圆满满的,她心里一片空白,心里只知道用这种方法才能让它很快地暖过来,恢复健康……

二个时辰后,刘铭祺仍在安静的昏睡着,周身血脉顺畅,脸上变得红光满面,像喝了二锅头似的。玉儿穿整好衣衫,脸上流露出的那种不易察觉的兴奋和喜悦的神采,这几个特殊的时辰,她变了,他变得自信而快乐,这种反差极大变化是那个躺在石床的男人所给予的,尽管他对发生的这一切还一无所知,而他却把一个含苞欲放的女孩转变成了一个女人。

玉儿滑下石床,找来一块毛巾,就着冷雪融化的净水拧干后,用湿毛巾给刘铭祺擦了擦脸。接着又躬身往将要熄灭的篝火里添了些干柴,转身理了理衣裙,缓步来到洞口,轻轻地推开篱笆们,低头正望见裹着狐裘的岚儿依偎在洞口的木柱子旁,哆哆嗦嗦的正在打盹。

玉儿上前轻轻地推了推岚儿的肩膀,柔声唤道:“岚儿,岚儿,快醒醒!”

岚儿身子一震,眯缝着眼睛望了望一脸关切的玉儿,僵笑道:“姐姐,我的好姐姐,你要是再不让岚儿进去,岚儿都快冻成石头了。”

玉儿努着小嘴,假意不高兴道:“冻成石头好,省着你的那张嘴啊!说话老是没轻没重的。”

岚儿爬起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忙不迭地跑进洞内的篝火旁烤火取暖,一双鬼灵精怪的眼睛朝石床上的刘铭祺望了望,惊道:“哇!姐姐好厉害呀!刘老爷的身子都开始冒热气啦!老爷这次可多亏了姐姐以身……”岚儿说着说着,又突然噎了回去。

玉儿满面含羞,愤愤地瞪着岚儿,威胁道:“岚儿,是不是又忘了姐姐给你说的话了?”

岚儿把她的小舌头灵活地吐出半截,几颗洁白皓齿咬紧舌尖,一脸的顽皮相,笑脸道:“嘻嘻……记得记得,岚儿下次不敢了。姐姐,快来给我捶捶背嘛!我也好像被冻僵了耶!” 岚儿又故意扯开话题,也好免了姐姐的惩罚

玉儿“哼!”了一声,并没有理会岚儿的苦脸请求,独自在床边照看昏昏而睡的刘铭祺来。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时辰,累了一天的两个小丫头都忍不住打起盹来,隐隐约约中从洞外传来一声声熟悉的呼喊声,“刘大人……玉儿……岚儿……”

坐在篝火边的岚儿猛地一激灵,腾地一下从地上站起身,惊喜道:“姐姐,快听,是张管家的声音。”

玉儿终于松了一口气,叹道:“嗯!他们可算是找来了!”

岚儿急急忙忙的跑出洞外,打眼望去,远处的山林中闪着影影绰绰的火把的光亮,迷失方向的葛尔泰终于和张管家会合,带着两千多个步兵统领衙门的官差一路搜寻而来。

岚儿尖着嗓子大声喊道:“葛大人,张管家,我们在这里,老爷……老爷他还活着……”

清风独自歌; 静夜传声远。远处的人闻听岚儿的声音,匆匆忙忙朝这边快步奔来。

葛尔泰浑身造的跟刚从雪堆里爬出来的一般,眉毛胡子都挂着雪茬,活像个圣诞老人般跌跌撞撞地跑到岚儿的面前,慌张地问道:“刘大人……刘大人安好,可有大碍?”

岚儿跟立了大功似的,笑盈盈地道:“刘老爷并无大碍,是姐姐……”岚儿话说了一半顿了下,接着道:“是姐姐和我一起把老爷从雪堆里救出来的,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只不过现在还有些昏迷而已。”

葛尔泰谢天谢地地道:“那就好,老天爷保佑,大吉大利,大吉大利啊!”说完朝洞内快步遁去。

张管家笑嘻嘻地来到玉儿的面前,拿出男子汉怜花惜玉的劲头,关心道:“玉儿,你没事吧?受伤了没有?知道你和岚儿下谷内寻老爷,可把我给急坏了。”

玉儿微微颔首,淡淡地回道:“谢谢张管家关心,玉儿没事。”说完,转身正要随着葛尔泰等人进入山洞。

张管家忙招呼道:“玉儿,等等,这次……这次等老爷身体康复后,我想……我想请老爷做我们的证婚人,你看?”

玉儿婉转地回道:“张管家,还……还是等老爷康复了再说吧!”说完,转身黯然而去。即使玉儿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也不想当面伤害张管家的一片痴情,因为她何尝不是和张管家一样的心情,只不过她心里暗恋的是老爷而已,拿人心比自心,怎忍心轻易去伤害对方呢?

话说刘铭祺连夜从凤凰山抬回京城内的刘府,总算是逃过了这生死一劫,而他却不知道救她的人就是那个平时见了他就腼腆害羞要命的玉儿,她与刘铭祺之间究竟会发生什么的故事呢?

正文 第102章:谁换了我的老婆 

眼瞅着过年了,刘府上下张灯结彩,喜庆洋洋,年味十足。刘大老爷的身子骨也一天比一天硬朗了起来,没事在府里东转西转,提笼溜鸟,自娱自乐。说来也怪,鸿胪寺上任以来,刘大寺卿今天不是这个事,明个就是那个事,请假旷工加早退,就没正经上几天班,上朝就更别提了,前后算起来,没超过五天,就这样,嘉庆帝还整天把他挂在嘴边上,没事就打发人来问寒问暖的,关怀惬意,你说能不让满朝文武眼红妒忌吗?

妒忌归妒忌,谁叫你没刘铭祺那个造化呢?皇上说他是能臣他就是能臣,不服不行。连首辅大学士傅全有不也瘪茄子了嘛!

越是年关近了,有一个人越是急得不得了,整天抓心挠肝的,那个不痛快劲就别提了,谁啊?张大管家呗!自打刘老爷答应为他年前做主,同意他和玉儿成婚的事后,他是一个整晚的好觉都没睡过,梦里梦见的全是和玉儿拜堂成亲入洞房,兴奋的不得了。

这不,这天天气晴朗,艳阳高照,张管家见刘老爷在后花园子里笑眯眯的心情不错,忍不住又跟在刘老爷的屁股后面拐弯抹角地催了起来:“启禀老爷,小人的新房现已布置妥当,老爷要不要亲自去看一看?”

正在鸟笼前吹着口哨逗八哥玩乐的刘铭祺转身朝张管家斜了一眼,哈哈一笑道:“嗨,你的新房你做主,带新娘子先看看就行了,老爷我就不沾那个喜庆啦!” 近来张管家办事效率确实很麻溜,特别是这件为他自己操办婚事的事,更是三下五除二,说办就办妥了,其他刘铭祺交代的事也干的不错,值得表扬,

“老爷,您不去哪成啊?小人办过的事,没老爷给掌舵,小人不都白忙活了吗?”张管家越来越油头了,他布置装修的新房子,要是老爷说好,玉儿就算是不满意,还能说什么?领导满意就行,保证不出叉子。

刘铭祺手里捻着根细长青竹签,一边挑逗虐待着笼子里的黑八哥,一边呵呵笑道:“成成成,哪天抽空我去看看,给你把把眼,本老爷府上的大管家成亲,咱不怕多花银子,可别委屈了玉儿就行。上次啊!多亏她姐妹俩把老爷我从雪堆里给扒出来,要不然真就找阎王喝酒去喽。”

张管家接过话头,愤愤地道:“老爷看您说的,就算是阎王爷找您喝酒不还有玉皇大帝管着呢吗?老爷是天山的神仙转世,还轮不到阎王爷请呢?他算老几呀!”

一句话说得孬让人跳,一句话说得好让人笑。办任何事离不开的就是语言,就看你会不会说话做人了。张管家人家也不白给谁,小话说出口,听起来那叫一个爽,拍马匹的手段越来越高明了,高兴的刘铭祺一阵豁然大笑。

笑着笑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头,张管家频频说好话,肯定是有事要求他,上次要是记得不错,他在京城的赌坊里赌输了不少银子,正赶上老母病重在床没钱治,跑来刘铭祺这溜虚逢迎,充分发挥他的本质特长,马屁拍得啪啪的,就是来求刘铭祺帮忙还赌债的。因此才让刘铭祺对京城赌坊的坑民行为愤愤不已,协助力挺老丈人将其取缔,这次张管家不会又有什么事要自己为他出头来了吧!

想到此,刘铭祺突然止住笑,板着脸拉着长音问道:“张管家,你都把老爷我给捧到天上做神仙去了,是不是有事找老爷办啊?”

张管家低着头,无力地点了点,苦着脸哀哭道:“老爷,小人的命好苦啊!从小五岁死了爹,是老娘把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要不是碰见菩萨心肠的老爷,得到贵人提携,恐怕现在还在康襄城的小酒馆里跑堂呢!如今又到娶妻生子的年龄了,却不料有心摘花花不开啊!呜呜……”张管家那可不是假的,早就摸透刘铭祺的脾气了,知道老爷见不得人家受苦,见不到人家受欺负,所以自己这般苦命的样子足够老爷懊恼半天的了。

刘铭祺实在也是拿张管家没法子,你看这可怜孩子,缺爹少父爱,跟着自己鞍前马后的也没少办事,怎么说自己这个做老爷的也不能亏待他不是。

刘铭祺一脸无奈地丢掉手里的长竹签,安慰道:“行行行,我怕了你了,到底怎么了?看把你给苦的,比苦瓜还苦。”

张管家躬身赶忙拾起落地的竹签,又恭恭敬敬地交还给刘老爷的手上,忍不住连续抽噎了两声,接着道:“还不是小人和玉儿的婚事?玉儿她……”

刘铭祺听得有点糊涂,刚才还说的好好的,新房子都弄妥了,眼下选个好日子,把喜事一办,不就结了吗?刘铭祺关切地打断道:“玉儿,玉儿怎么了?难道她不同意嫁给刘府的大管家吗?”这位大老爷都答应下来的事,丫环焉有不从之理,在刘府里还没出现过刘老爷吩咐的事,有人敢说个不字的,就算是放个屁那也是香的。

张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委屈道:“老爷说的正是,玉儿乃是小人的最爱!小人对她那可是天地可表啊!可是玉儿她却死活不同意嫁给小人,小人现在连活着的希望都没了。”

刘铭祺一见张管家那副衰面孔,急忙劝道:“别啊,你先多活几天,要死也要等老爷把婚事给你办了,再死也不迟。”接着,脸一拉,恼道:“玉儿这小丫头,还反了她了呢?连老爷的话也不当回事。”

张管家扑通一声跪地磕头,高声呼道:“求老爷给小人做主啊!”

此言无异火上浇油,刘铭祺皱了皱眉头,扬起头吩咐道:“你去禀明夫人,就说你和玉儿的婚事,老爷我定下来,选个黄道吉日,老爷亲自给你们俩做主,先把喜事给办了!”

张管家磕头拜谢道:“谢老爷,老爷待小人恩重如山,有如小人的再生父母,再造爹娘,小人这就去跟夫人说去。”说完,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胡乱用手抹了两把眼泪,掀袍便朝后院跑去。

刘铭祺自言自语的叹道。“真是可怜孩子!”

“可怜孩子!可怜孩子!”笼子里的八哥也学着刘铭祺的声音,尖声尖气地学起舌来。

冷不丁地一闹腾,逗得刘铭祺又忍不足畅笑了起来,接着在后园子里手捻竹签接着逗耍起八哥来,玩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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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阵的功夫,玉儿眼角挂着风干的泪痕,一脸委屈地跑到后花园来,气呼呼地戳到刘铭祺的面前,呼哧带喘地道:“老爷,我……我不嫁。”

正在专心玩鸟的刘铭祺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玉儿,忙把脸一变,笑呵呵地道:“玉儿,怎么啦!谁欺负你啦!” 从凤凰山回来后,每次望见她那双忧郁的眼神,刘铭祺都会有种莫名其妙的内疚感涌上心头,总觉得欠了她点什么,欠她什么呢?一时却找不出理由来。然而,玉儿还是一如既往的腼腆羞涩,见到刘铭祺总是低着头,匆匆逃掉。

而此时却截然不同,玉儿粉嫩的小脸上挂满了委屈和怨念,眼泪围着眼圈转,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小嘴张了张,怒嗔道:“老爷欺负玉儿。”

刘铭祺没正经地朝玉儿扫了一眼,那色滴滴的目光当然是从她凸起的胸部掠过,似乎这已变成了他的一种猎奇的习惯,随后嘿嘿一笑,问道:“老爷何时欺负过你啊?”

虽然玉儿心中早已乱作一团,但她不想当着老爷的面哭哭啼啼的。她抽了抽鼻子,扬起脸道:“老爷把玉儿嫁给张管家就是欺负我!”

刘铭祺仍是满脸笑嘻嘻的,不以为然地道:“唉,原来是这事呀!玉儿,老爷这可全是为了你好啊!你说?张管家有什么不好,你嫁给他有吃有喝,有玩有乐,要是舍不得夫人了,就继续做你的贴身丫环。你不感谢老爷,还来埋怨我,难道老爷会把你往火坑里推不成。”

其实他哪懂玉儿的心,自从和刘铭祺有了名副其实的肌肤之亲后,她愈来愈把他看作是自己最亲近、最值得信赖的男人,在她心目中哪还装的下另外一个男人,而全然不知的刘铭祺却逼着自己嫁给张管家,根本不知道玉儿心里想的是什么!此时的玉儿完全克制不住地大哭起来,泪如泉涌,明知道没法和老爷解释,只能毫无理由地拒绝道:“玉儿……玉儿就是不嫁。”

刘铭祺不由得一阵懊恼,没想到,这小丫头还真够倔的。怎奈何又不能当着小丫头的面发作,只好苦口婆心地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难道你还想当一辈子老处……老姑娘不成。”

玉儿据以力争道:“玉儿宁愿出嫁当尼姑,也不愿嫁给张管家当媳妇。”

刘铭祺眉头一蹙,带着硬邦邦的口气道:“嘿,我就纳了闷了,人家张管家可是对你真心真意的,绝没二心,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不行,老爷我既然答应了张管家就一定不能食言,这事就这么定了。”

“老爷,你……你……”玉儿愤愤不平地咬着嘴唇道。真没想到,老爷会如此决绝,硬生生地定下自己的终身之事,铁了心要把自己嫁给张管家。面对着自己心恋的老爷,唯有伤心委屈,还能怎么样呢?一转身,甩掉一串伤心泪,伤心欲绝地跑出后花园。

刘铭祺更是迷惑不解,暗暗道:“这小丫头脑子想什么呢?怎么这么不开窍呢!”

尽管为这事,秀娘背地里也,没少劝刘铭祺,希望他能尊重玉儿的意愿,不过,依旧是无功而返。刘铭祺好歹也是四品的官老爷呀!连个府里的丫环都管不了,以后有何脸面参政议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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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张管家和玉儿的婚礼在刘铭祺的大操大办下如期举行,毕竟是刘府管家结婚,最起码在府上也要摆个几十桌的酒席,让府里的人好好跟着乐呵乐呵!刘府上下几百号人,听说老爷出银子摆喜宴,还可以白吃白喝一顿,可算是沾了张管家的大光了。

嫁妆嘛!自不必说,一千两白银那是看的见摸得着的,陪送的嫁妆绝不亚于一个富家小姐出阁,满目一新的嫁妆都贴着红喜字,其中有樟木箱子、镜子、盆景、座钟、幅筒、糖缸、粥罐、掸瓶、果盘、鱼缸、花瓶、茶具、煤油灯、四锦四盖、以及痰筒、恭桶(尿盆),还包括桌椅条案、梳妆台、书橱琴桌、连三银柜架几案等,足够三间屋子摆设的。

刘铭祺和秀娘当然是两位新人的证婚人,玉儿姐妹俩的父母过世的早,同时也代表着玉儿的娘家人,给她仗腰眼,以后张管家要是敢欺负玉儿,那就是不给娘家人的面子。张管家自然心里有数,别说欺负玉儿了,就是天天被玉儿欺负也是心甘情愿的。

虽然在府里办喜事,新娘子也是住在府上,但刘铭祺执意要按规矩办,八抬大轿不能少,大姑娘出阁哪能不坐花轿呢!怎能直接接入洞房在那里傻等着呢!

“吉时已到,新娘上轿!”随着主婚人一声高喝,新郎官张管家牵着红绸把新娘子玉儿送上花轿,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鼓乐喧腾,好不热闹,在京城里地转了数十条街,再返回刘府,算是把新娘子娶进门来。反正不能委屈了玉儿,做人嘛!做老爷嘛!可不能像大清的那些狗官们一样,拿奴仆不当人看,甚至连条狗的地位都不如。

婚礼当天的那个热闹劲就不多少了,反正看张大管家那表情就知道,都笑成大肚弥勒佛了,喜酒更是喝了不少,因为他是刘府金牌大管家身份,府内上下巴结他的人自然不少,左一杯右一杯,硬是把他给灌醉了,喜酒嘛!喝的人们是心甜肉甜。最可笑的是张管家醉酒发痴,净把刘铭祺认成了他早年入土的爹,还当着他的面一个劲的夸赞自己娶的媳妇有多么多么的好,搞的刘铭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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