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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里,其实刘铭祺刚才所问并不是存心调戏玉儿的意思,而是当他得知玉儿舍童贞之身,救下自己命的时候,完全不再把玉儿的身份和丫环奴仆的身份联系在一起,而是将她整个人放在了举足轻重的位置,人的一生,如不懂得感恩,又有什么人性可讲?
刘铭祺一本正经地道:“其实你只说对了一半!老爷还欣赏的是你的勇气,不顾自己的安危,不顾一切地为了老爷涉险,老爷的命说白了是玉儿捡回来的,若是没有玉儿,老爷早就身埋黄土,魂归九天了。老爷拜谢玉儿对老爷的救命之恩!”说完,刘大老爷双膝落地,扑通一声跪地。在刘铭祺心中,玉儿的地位无异于是他的再生父母,无以为报。
玉儿一见刘老爷给她叩拜,当即屈身跪地道:“玉儿不敢当,能救老爷脱险,这是做奴仆的责任,求老爷莫要行大礼,玉儿哪受得了阿!只要老爷平安,便是玉儿一生所求!”刘铭祺知情善报,重情守义的人品和作为,感动得玉儿眼泪簌簌而下。
刘铭祺伸手抓住玉儿两只冰凉的小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里,深情款款地道:“从现在开始,老爷对玉儿就像对大夫人和二夫人一样的好,一样的疼爱,宠着你,溺着你……”
玉儿的身子一阵抖憷,几乎浑身都是凉的,可能是过于激动或是过于惊喜的缘故,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玉儿,愿意跟着老爷吗?”
玉儿泪如雨下,连连点着头,嘴里哭吟道:“愿意,玉儿愿意做老爷的女人。玉儿这一生最爱的人就是老爷。”
“不哭不哭,老爷的小可怜!玉儿就是老爷的心肝肉,老爷以后要好好的照顾你,爱护你,玉儿和大夫人、二夫人一样都是我的心尖肉……”刘铭祺扶起哭得梨花带雨的玉儿,一边用袖口拭干她脸庞成串的泪珠,一边安慰道。
正这时,匆匆跑来一个守府的门兵,气喘吁吁地禀报道:“启禀老爷,府外有一位叫喀露莎的外国女人说是要求见老爷?小人特来通禀。”
啊……
正文 第127章 其实不想走
刘府大宅内,一个门兵昂首挺胸在前面领路,身后跟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异国女郎,正东张西望地打量着府内的优美景致,看得出她很喜欢刘府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脚步也随之慢了下来,花园楼阁,庭院长廊,独特的东方古典建筑风格,这一切都让她惊叹不已,陶醉其中,她就是罗刹国王子的未婚妻,并且和刘铭祺发生过一夜情的性感女郎喀露莎。
正在书房内踱步的刘铭祺心里又开始泛起了嘀咕:不是说她前两天就跟着她父亲回国了吗?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了呢?正琢磨着呢?
不巧的是喀露莎在房门外正遇见在府内散步的秀娘。一见她是来找老爷的,并未多问,非常热情地与她攀谈了起来,更是对她一口流利的中文十分地感兴趣。
刘铭祺不敢坐以待毙,推开书房的门,笑呵呵地朝喀露莎打起了招呼:“哈哈,喀露莎小姐,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你到刘府参观。”
喀露莎抬头望见昔日的情人,一时喜出望外,耸了耸肩膀,激动道:“噢,老公!”性格外向的喀露莎自从经历那一销魂之夜后,整个人就更加变得开朗起来,西方女性的开放美全部洋溢在她的言谈举止之间。
话音落地,刘铭祺当即一晕,喀露莎也真够大胆的,‘老公’这两个字是乱喊的么,幸亏秀娘和玉儿都对这两个字不太敏感,基本上也没反应过来,不过见喀露莎那个淫荡的表情,估计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这其中一定是有问题。
喀露莎说完,转身媚笑着朝刘铭祺扑了过来,没等他作出反映,便兴奋地 “啪啪”两声,在刘铭祺的左右脸上,一边亲了一口,两个鲜红的红唇印挂在脸上,看得秀娘和玉儿张大了小嘴,小舌头吐出半截也没收回去。
喀露莎为何兴奋成这样,不得而知,他只知道今天的这事有点麻烦,当着秀娘的面如此亲热,不吃醋才怪呢!
刘铭祺尴尬地朝秀娘笑笑,赶忙解释道:“外国的礼节就是跟咱大清的不一样,见面就咬对方两口,实在是有伤大雅。”
秀娘半信半疑地瞥了刘铭祺一眼,心中酸溜溜,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害不害臊啊!外国的女孩怎么都这样啊?
刘铭祺干咳了两声,有意朝喀露莎介绍道:“喀露莎小姐,本官来介绍家人给你认识,这位是本官的原配妻子刘秀娘,也是大清的明珠格格,金枝玉叶,凤子龙孙,”通过详细的介绍,表明态度,也好让喀露莎收敛一下热情火辣的行为。
“你好!明珠格格,您长得真漂亮,很高兴认识你。”喀露莎主动地伸手和秀娘的小手握了握,表示友好。
“你也一样漂亮,从老爷的眼神里就能说明这一点了。”秀娘笑着道。话里话外那都是给刘铭祺听得,说得刘铭祺倒也是一身的不自在、
“这位是本官的三夫人玉儿。”刘铭祺接着介绍道。
玉儿闻之心里一喜,暗自惊道:老爷真的把自己当三夫人看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你好!玉儿,你的身材很好,玩瑞顾得!” 喀露莎朝玉儿竖了竖大拇指夸赞道。
刘铭祺在一旁偷眼左右望了望,总算是满足了他一个未知的心理,相比之下,玉儿显得更有实力些,别看比喀露莎稍矮一些,但绝对凸出。
喀露莎好像也发觉到了这一点,有意无意地把胸脯挺了挺,不甘示弱地在刘铭祺的面前展示了一下,矜持的玉儿却深藏不露地颔首点了点头,表示友好。
刘铭祺接着又介绍道:“这位是喀露莎,是罗刹国王子的未婚妻,此此是和她父亲来大清进行友好访问而来。”他故意把未婚妻三个字说得重一些,其意不言则明。
话音落地,喀露莎便兴奋地朝刘铭祺迫不及待地道:“老公,我不打算回国了,我要留下来嫁给你,亲爱的,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我爱你!”
“这个……啥?”刘铭祺一怔,随后也懵了:不是认真的吧!只不过是玩玩而已,你不是当真了吧!这能让秀娘接受嘛!
一品诰命夫人那就是不简单,当听出喀露莎的来意后,朝刘铭祺冷冷一笑,道:“老爷,您先和喀露莎小姐慢慢聊,玉儿,我们走!”
这下可把刘铭祺给吓得不行,内疚啊,羞愧啊!秀娘曾经说过多次,就算是要纳妾,也要光明正大地纳妾,切不可偷偷摸摸地做些苟且之事,否则,污了名声可就好说不好听了。
“秀娘,秀娘,秀……唉……”喊了半天,秀娘头也没回地走了。刘铭祺一甩袍袖长叹一声,转身朝喀露莎解释道:“喀露莎,本官已经有老婆了呀……”
话未说完,喀露莎笑着接口道:“没关系,大清的男人不是可以娶三妻四妾的吗?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当小妾!”
刘铭祺苦着脸道:“啊!你现在是罗刹国王子的未婚妻,怎么又能?”
喀露莎坚决地道:“为了你,我决定退婚,退婚书我都写好了,让我的父亲转交给王子,为了我的幸福,也是为了他的幸福,相信王子殿下会理解的。爱情是自有的,是没有国界的,让我们浪漫地生活在一起吧。”
说实在话,刘铭祺自从那夜与喀露莎发生了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后,对她腻人的风骚诱惑已然是垂涎三尺,确实够刺激,要是能把她留在刘府做小妾那该有多爽呀!
正当刘铭祺左右为难的当儿,岚儿快步来到刘铭祺的面前道:“老爷,夫人请您到她的房里去一趟。
啊!刘铭祺心里一跳,难道秀娘真的生气了吗?也顾不上喀露莎了,忙随着玉儿朝秀娘的房里跑去……
刘铭祺贼眉鼠眼来到秀娘的房间,正要哄秀娘开心,而坐在床边的秀娘一脸落寞,突然开口问道:“老爷打算什么时候娶喀露莎过门啊?”
刘铭祺把头一摇,跟拨楞鼓似的,道:“老爷我身边一妻二妾,各个貌若天仙,娇怜可人,足够让人销魂,何来娶她过门之说!无非他一厢情愿罢了,老爷我才不会理会呢!夫人可不要因此而生气啊!身体要紧啊!”
秀娘撇了撇嘴,娇声道:“我哪敢生气啊!人家外国的女孩子多讨人喜欢啊,又是亲又是抱的,我们姐妹可学不来,若是老爷喜欢,我们刘府还是能容纳她的!”
“秀娘你真的这么想?”刘铭祺诧异地望着秀娘,惊讶地道。
“嗯,老爷的心思还能瞒的过秀娘的眼睛吗?早就看出来老爷对喀露莎有意思,要不然人家怎么会找上门来呢?再说她为了老爷连婚都退了,总不能把她给轰出去吧!”秀娘有板有眼地道。知夫莫若妻啊!刘铭祺心里想得小九九,全都在秀娘的肚子里装着呢!
刘铭祺心中一喜,朝秀娘躬身道:“多谢明珠格格赐婚!”得了便宜卖乖,刘铭祺真是功夫到家。
“不过,就是她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太大胆了,光天化日之下就和老爷那个……真是羞死人了。” 刘铭祺说着说着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西方人都这样,比较开放些而已。”
秀娘接着噔了刘铭祺一眼,皱了皱鼻子道:“老爷一定是很喜欢她这样喽!”
“呵呵……”
“就知道傻笑……”
“……”
(………………………………………………………………………………………………后面省去一万七千八百三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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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8章 死谏
_________第一卷:混迹,结束。
_________第二卷:逆天,登场。
“驾!驾……”遮篷车轿上一位黑面车夫挥动着手里的长鞭,用力驱打着前面两匹膘肥体壮的浑身黑白相间的杂毛马飞一般奔跑在一条狭长的土路上,一路尘土飞扬,卷起的细灰把两辆车轿围的仿佛浓云裹遮住山岭一般,连路边的花草也都跟着遭了殃,叶面蒙上一层薄薄的落尘。
车轿前后各有七八名穿着便装的衙役骑马护卫,他们所骑着的高头大马在汗水和灰尘的凝结下,浑身脏兮兮的,跟从泥坑里蹦出来似的。见他们一不像南来北往的客商。二不像走亲访友的他方来客,到底是些什么人呢?
其中一个剑眉虎目,模样俊秀,身上有一股子英气的年轻少年,看得出他身上的担子不轻,面色也略微显得凝重了些。
年轻少年打马来到车轿旁,恭敬地请示道:“爹,眼下离京城还不足三十里的路程,天黑之前便能抵达京城。我们先歇一歇吧!”
车轿子内随后传出一声强劲有力的回音:“好吧!都赶了三四天的路程了,大家也都累的不轻,儿啊!停下来歇歇脚吧!”
年轻少年答应一声后,朝众人高声喊道:“马上就要到京城了,咱们先在前面的山树林内歇息片刻,等进了京城后啊!少爷我请你们吃肉喝酒。”
“哈哈,谢谢少爷!有酒喝喽!”衙役们几声呼喝,伴着欣喜若狂的串串笑声,挥鞭打马,朝不远处的山树林疾奔而去。
车队在山林内停下后,年轻少年甩蹬离鞍跳下马来,把手里的缰绳往随从的手里一丢,快步来到车轿前,抬手掀起轿帘,极其孝敬地搀扶着轿内的一位老者下轿,又细心地掸掉老者袍褂上落满的灰尘。
只见这位半百老者身材中等,脸盘清瘦,两鬓斑白,身穿灰白长袍,一副布衣平民般的打扮,气宇轩昂,神采奕奕,看其气质却是非同一般。
而在另一辆车轿内跳下里的却是一位身态婀娜,举止优雅的俏媚姑娘,大概是长时间在车内颠簸所致,跳下车后,挥舞着小拳头在她的削瘦的肩头不停地捶打着,一边走一边怨声怨气地嘟囔道:“爹,干嘛这么急着赶路啊!红竹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又酸又痛,好不辛苦!”看样子女孩子也是被老爷子娇惯之极,拥在他的身旁自顾自地撒起娇来。
老者哈哈大笑,伸出手指点了一下红竹粉嫩的小鼻头,假意责问道:“……谁叫你不听老爹的劝,硬生生的非要跟来不可,山高路远,这回知道行路艰辛了吧?”
“爹,人家不是从来没进过京城嘛!想来京城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吗?您也是的,路程这么远,还不停地吩咐哥火急火燎地赶路,哪有像我们这样赶路的啊!人家还以为车轿缓行,不但能欣赏到路边的花草景致,还能和爹畅游其间呢!” 红竹一边怨怪不休一边扶着老爷子在一旁坐下歇息,两只纤细柔嫩的小手不停地给老者揉着肩。
“想的倒美,你以为爹带你是来逛京城来的吗!爹身负有要事进京,岂能有半刻耽搁。早就跟你说过,你就是不听,非要跟着来,万一遇见什么险事,多增添累赘。”年轻少年脸色一黑,忍不住嗔怒道。
“爹,您看啊,哥又在训人家了,人家要不是心疼爹的身子骨,才不会跟您一起进京呢!”红竹不甘示弱地顶撞道。嘴也特别的甜,不但将自己跟来的目的做了相应的调整,而且人家名正言顺地以照顾老爹之名来的,几句话说得老者听在耳里,乐在心里。
“飞虎,你就让着点妹妹嘛!当哥哥的要学会带才,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老是和妹妹口舌之争呢?”要想他俩和平停火,只能先使出让一方让步的法子,而这让步的一方每次都是当哥哥的飞虎,毕竟他是哥哥嘛,老爷子笑呵呵地安劝道。
“爹说的对,我才不与你一般见识呢!”年轻少年借个台阶,理直气壮地道。
“哼!我一个小女子,头发长见识短,人家飞虎哥多了不起啊!” 红竹轻轻扬起头,也不让步。话说一半,话锋一转,接茬反讽道:“除了打打杀杀的哥哥在行,其他的还会什么?到现在连个老婆都没讨到,娘在家都愁死了。”
女孩子娇惯起来难免要在哥哥面前耍个尖,即便是停止内战,也会稍稍还以颜色。
飞虎本不想再与妹妹拌嘴,听她言语中暗暗寒碜自己,不由怒火上涌,火气上串,狠狠地斜睨了红竹一眼,还以颜色道:“谁说我讨不到了,我是不想讨而已,男儿志在四方,岂能把心思全放在儿女私情之上。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是独守空闺,到现在也嫁不出去吗?”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飞虎拿出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绝佳伎俩。
“你……”红竹气得脸孔涨红,掐腰而立,胸脯一挺一挺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好在红竹这丫头反应快,人又机灵,随后眼珠一转,诡秘的笑容又悄悄地爬到她的玉洁粉面,她一面替自己巧言辩解一面嘲讽挖苦道:“人家那是眼光高,看不上那些花花公子罢了,岂能与为兄同日而语?倒是为兄的婚事,每每让娘亲牵肠挂肚,日夜发愁,恐之终老一生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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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终老一生啊!明个我就娶个漂亮媳妇回来给你看看,到时候,我看你还有啥话好说!”飞虎气得没则,只好指天发誓地保证道。恨不能当即就能拉个媳妇过来,也免得让铁齿铜牙般的妹妹取笑。
“娶个漂亮媳妇当然好喽,就怕是漂亮媳妇没娶到,反倒娶个母夜叉回来,啧啧啧,哎,好可怜啊!”红竹皱着眉摇了摇头,用一副很同情人的怜悯表情啧啧道。
老者大概也是看惯了兄妹俩平日里的生活写照,斗嘴更是家常便饭,一天要是不斗上几次,恐怕连饭都吃不下去,全指望吵架来增加肺活量呢!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你们兄妹俩啊!天生的冤家不成,一见面就吵个不停,以后我和你们的娘亲去世后,可就剩下你们俩兄妹是最亲近的人啦!手足之情万不可再生怨念!” 老者慈祥的面庞显露几分威严,缓声阻止道。老者心里清楚:这兄妹俩虽然性情不合,表面上总是喜欢争锋,但是兄妹间的感情都藏在心里,不曾有一丝隔阂,就是喜欢争上游的脾气秉性难改。
“爹,您老是惯着她,您看您都把她贯成什么样子啦!”飞虎肚子里窝着火,不服气地埋怨道。
“爹是最公平的了,当哥哥的本来就该让着妹妹,爹,您说是不是啊!”又笑嘻嘻地哄起了‘立场鲜明’的老爹来。
“是是是!”老爷子也不管儿子气得狗熊样,却是一脸笑呵呵地哄着宝贝女儿开心。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飞虎见老爹娇惯妹妹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几步来到自己的坐骑旁,当下从马背上取下所有的水囊,招呼一声,带上随从们去了不远处的小溪边,蹲下身子用手掬起水来,喝了个痛快,又将几只水囊浸在清凉凉的溪水中将几只水囊全部灌满。
折回身,拧开其中一个水囊的塞子,躬身递到老者的手里,恭敬道:“爹,您先喝点水吧!”随后又把另外一只水囊递给了红竹,火气未消地飞虎看都不看她一眼,气得红竹一把扯过水袋,独自喝了几口。
老者喝了几口水后,心有感触地叹气道:“看来我们的行动不慢啊!赶在了那些贼人的前面,等到了京城就算万事大吉了,否则仍然是凶多吉少啊!”
“爹,您别担心,稍稍歇息过后,我们即刻进城,咱们马不停蹄的赶赴京城,就算他们发现了,再想追拦我们,恐怕也来不及了。”飞虎十分有把握地分析道。
“但愿如此,飞虎,此地我们不能久留,还是尽快感到京城为好!”老爷子心怀惆怅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有些担心地吩咐道。
少年答应一声,转身回到溪边,带着随从们一边在清水溪边饮马,一边洗去几匹马全身的污垢,为它们解解乏。
“爹,擦把脸吧!”红竹将手里浸湿拧干的毛巾递给老者,乖声乖气地道。
“嗯……”老者欣慰地点了点头,随后用毛巾抹了抹脸,精神也随之抖擞了许多。
“哥就知道欺负人家,根本就不知道心疼爹的身子骨!您都这么大年数了,哪还受的了如此颠簸!” 红竹看着老爹日益消瘦的脸,忍不住数落起飞虎来。
“嗯,红竹就是比你哥知道疼人,女儿亲,女儿好,女儿是爹的贴心小棉袄,爹真是没白疼你。”老者笑呵呵地憨笑道。眉毛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突然,远处隐隐传来一阵阵快马奔蹄的轰轰声,仿佛战鼓雷鸣般地的气势朝他们涌来,惊飞的鸟雀喳喳的颤叫几声,四散飞去。
“不好,后面有人追来,快上马!”飞虎一声大喝,忙冲飞过来,迅速将老者扶上车轿,红竹也快步上了后面的车轿。飞虎翻身上马,立即率领着随从们快马加鞭,朝京城的方向逃去……
正文 第129章:劫杀
车队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