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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盘之魂飞魄散-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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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便是有五个鬼将军缠斗哪吒,我将士又无法上前营救,才至哪吒有此重创。”

李靖说,“陛下所言极是,我军将士虽然神勇,敌军却有数千万之众,万不可力敌。臣一定布置策划,寻一万全之策面对以后的战争。只有一事,臣必须要做。”

玉帝突然感到有些蹊跷,他感到李靖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探视自己的孩子的伤势,玉帝脸色一沉,说,“李靖啊,有些事情万不可过于认真。还是不要说的好。”

李靖心中已经明白玉帝的好意,他强忍悲痛,跪在玉帝面前说道,“哪吒不听号令,逞一时痛快,缠战不退,坏我军令,故有此劫,然而他连带我前锋部没能及时脱离险境,以至于全军覆没。他死不足惜,可怜我百万军团被他毁于一旦。罪臣为严军令,定要治他的罪,以号天军。”

玉帝摆摆手,说,“罢了罢了。他已经伤成这样,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你做父亲的不心疼,朕还心疼自己的将军。哪吒的罪朕就赦免了。”

李靖跪伏于地,泪如泉下,说,“陛下,哪吒屡违军令,若不治罪,怕天军不服,臣也有徇私的嫌疑,如此,三军猜忌,臣如何统帅天军?天军士气不振,如何迎敌奋战?陛下,臣不得不放弃私情,以天庭为重。”

玉帝大怒,说,“如此说来,是朕的不是了?是朕徇私枉法了不成?李靖啊李靖,我放哪吒一马,也是为了念及大家君臣数千年的情分。罢手吧。”

李靖起身,眼中涌出鲜血来,说,“如此,请陛下罢免臣统帅之职。李靖无能,不堪此任,愿意做一小将军,身先士卒足矣。”说完,便从怀中掏出帅印递给玉帝。

玉帝一惊,张口结舌,思量半晌,说,“李靖啊,危难之时,岂能轻易换帅?天军中唯有你天王可服众。我哪里去找人换你?你且收了帅印,万事好商量。”

李靖正色说道,“不斩哪吒,天军便无军令可言,要我这大元帅又有何用?请陛下恩准!”

太乙真人亦怒,对李靖嚷道,“哪吒重伤如此,与死有什么区别?大元帅何必固执己见,非要一个人头才能重振军威吗?你那些人间的伎俩如何适合我天界?”

李靖说,“真人所言差矣。天地之间,有些道理是相通的。人情与神情也是割舍不断,大抵相承的。人间行军打仗,必有严肃号令,方可进可退,以保万全。难道我天军作战却要横冲直撞才显得神仙的威猛来吗?”

真人又欲争辩,玉帝制止道,“李靖乃天军元帅,军队的事情他说了算,真人不必再争了。哪吒杀与不杀,是大元帅的事情,与你我无关。还是你大元帅做主罢。”说完,拂袖而去。太乙真人连叹两声,也离开了。

李靖面去表情,在哪咤病榻前站立了一个时辰,微微闭眼,吩咐手下道,“来啊,绑哪吒上军部刑场,枭首示众,以号天军。”随从将士迟疑片刻,李靖怒道,“难道你们也不听我号令了吗?还不去?!”随从只能依命上去把哪吒从病榻上拖起来绑了,押赴刑场。哪吒已经是奄奄一息,没有神志的行尸走肉,任凭别人摆弄。那刽子手的大砍刀都是神兵利器,一刀下去,身首异处不说,更是魂魄全散,永无轮回再生的道理。

可怜一名震宇宙的天神将军,未死在战场之上,却亡在自己前世父亲手中,魂魄尽散。天地间惟有英名长存。

天军各部见元帅斩了哪吒,无不凛然,都牢记军令,不再有恣意妄为的念头——试想,元帅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哪还有情面可讲?

玉帝回到灵霄宝殿,听报李靖已经斩了哪吒,心中是又悲又喜。悲的是天界又失去了一员大将;喜的是李靖执法严明,六亲不认,号令得到了加强。杀了哪吒便堵住了别个仙家的口舌,对于军团而言是有利无害。况哪吒已是重伤在身,废人一个,就算是末了,为军团做最后的贡献了。他传令厚葬哪吒尸首于“葬仙山”之上。葬仙山在三十重天上,专门为殉职的仙人建立的墓场。因为神仙如果不出意外,基本上都是不老永生的。他们的生死都不在地狱生死簿上。但还是有些神仙在执行天庭公务的时候遭遇不测,比如下界去降妖伏魔的时候,法力比不上那些妖魔而被杀害的天兵天将。近来一段时间,一向冷清的葬仙山墓场空前的繁忙起来。墓场职守神人每天都要埋葬很多将士的尸体,然后登记呈报给天兵部。

玉帝又让太乙真人领着众弟子为哪吒做了场法事。至于哪吒死后的封号他左思右想没有定论,毕竟哪吒是获罪就刑而死,还是不提为好,待战争结束后再做定论也不迟。

此时,杨戬班师回到天庭,复命而来,禀报说已经荡平地府,活捉了地仙管仲以及三个殿王,听候玉帝发落。只是没能寻到天珠与地心。

玉帝听了,很是不悦,问他,“地府之中果寻遍了吗?难道天珠地心会飞了不成?”

杨戬慌忙禀道,“地府之中无一处不被臣等翻透了的,确实不见天珠地心。请玉帝明查。”

太上老君上前为杨戬辩解说,“陛下,天珠地心都是神物,二郎神是有神通法术的,他若靠近天珠地心千里范围,必定能查看出它们所在。况且那都是紧要的东西。冥帝亲征出了冥界,必定会有所防范。怕不是被他随身携带走了?”

玉帝听了,稍一沉吟,说,“包阎罗若带在身上,也应该有天珠地心在鬼兵阵营的迹象。除非他用佛锦包裹住了。而那佛锦只有如来他十个弟子才有。想想包阎罗曾经也是如来的弟子,估计也能得到佛锦。老君说得有道理。如此看来,若要取回天珠,必须要战胜包阎罗才是。”又对杨戬宽慰道,“二郎神劳苦功高,可喜可贺。荡平地府,让那些鬼魅无有退路,必定会动摇军心。你且下去休整,日后还有大仗要依仗将军。”

杨戬宽心而去。庭卫神兵押上管仲与二殿王楚江王,九殿王平等王,十殿王转轮王。均用“缚神索”绑了个结实。被缚神索一绑,就有天大的法力也无法施展出来。

玉帝看了一眼阶下的四个魔头,冷哼一声,说,“尔等今战败被俘,行将就戮,可有话说?”

三个殿王吓得战栗腿软,跪在了地上,声称“有罪”。唯管仲昂然不跪,面无惧色。

“尔等罪在何处?还不快快说来。”玉帝两眼看着管仲,冷冷说道。

二殿王答道,“臣等被冥帝包阎罗胁迫,不自量力与天庭抗争,实情非得已啊。大错已经铸成,实在无话可说,无以为辩。虽然我们是被逼无奈,但确实犯了天条。臣等今日被俘,愿意听候发落,更愿意归顺天朝。若有用处,尽管差遣,臣等必定戴罪立功,粉身碎骨,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玉帝拍案而起,厉声喝道,“住嘴!尔等无耻小人,枉做了神仙,丢尽仙家脸面。还巧言令色,说什么胁迫的话?当初,包阎罗谋逆地府之时,若你等与一殿王秦广王合力齐心,纵然杀不了包阎罗,也可让他众叛亲离,成不了气候,更不会有今日之局面。尔等贪生怕死之徒,全没有气节,比人间那些有骨气的凡人还不如!现在说愿意归降,来日若他包阎罗赢了朕,尔等怕不是又要去投靠当狗?如此小人,我留你何用?”

三个殿王面若死灰,泪涕俱下。管仲哈哈大笑,说“骂得好!”

玉帝怒火中烧,身上仙气乱涌,他问管仲,“你倒是有几分骨气,笑什么?”

“我笑这些个卑鄙小人,真还不如凡间的一些英雄。”

玉帝平静了下,说,“你在凡间也算个英雄。若你肯受降,朕可以不杀你。”

管仲冷笑不语。三个殿王苦苦求饶。玉帝突然想到一件大事,缓了下口气,说,“要留你等性命也行,不过尔等要说出天珠地心的下落来。”

三个殿王面面相觑,惊诧疑惑,正无从说起。玉帝见此,又怒火乱冒,说,“尔等支支吾吾,不愿意说吗?如此,剐妖台上去罢。”

二殿王慌忙说道,“陛下,恕臣冒昧直言。刚才陛下说到天珠地心,让臣等大惑不解,故不知道从何说起。据臣等所知,据臣等所知……”

于帝见二殿王吞吞吐吐,极不耐烦,说,“你知什么?快说,若再吞吐言辞,拉下去剐了!”

二殿王连连叩头,说,“请陛下恕臣直言。其实,这场战争的挑起,无非是我地府丢了地心,没了地界源泉之根本,而包阎罗说是陛下派人盗取了地心,这才鼓动了地府众鬼的仇恨,发起了这浩劫之战。刚听陛下那么说,必定没派人去取我地心,而陛下的天珠也不见了。所以我们很是疑惑,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玉帝心中一惊,铁青着脸,说,“一派胡言!我天庭乃神圣正流之所,岂能盗取你地府地心?况我要你地心何用?若再不说实话,定剐不饶。”

三个殿王跪在阶下,磕得头破血流,又泪如雨下,说,“陛下,臣等所言,句句属实,绝我半句虚妄啊,陛下。”

玉帝暗想,包阎罗心机城府太深,他觊觎我的天位已经很久了,怕是他监守自盗,故意污蔑我天庭偷他地心,以此发起战争。为夺回地心是假,要取我天位是真啊。以此推测,那天珠地心必是在他身上无疑了。这天地间除了佛祖处有几个有本事的有能力得到天珠地心,还有就是包阎罗和我了。人间断不会出现能取得圣物的人来。又深想去,天珠一失,天界能源也面临着枯竭。包阎罗偷取天珠,断我源泉,也无非是要让我天界后续无力。看来这场战争必须要速战速决了。

玉帝沉吟一阵,冷哼一声,说,“尔等奴颜婢膝,朕看来是做不了神仙了,留着也没用。先去做万世的畜生后再做人。来啊,把三个殿王拉下去,剐妖台上每个九百九十九刀剐了去!”

庭前侍卫应诺一声,上前架起三个殿王往外便拉。二殿王仍苦苦哀求,九殿王垂头丧气,十殿王破口大骂玉帝残暴昏庸,不施仁义,天不灭他何为?玉帝大怒,吩咐下去,给十殿王再加九百九十九刀,共计一千九百九十八刀才可结果他性命。

原来这剐妖台上受刀有个定律,每剐一刀固然是痛心裂髓,而一刀就有一千年的定数。剐一刀,神仙便要在畜生道中轮回一千年的猪狗牛羊,鸡鸭鱼虾,被人捕捉屠宰,无休无止的捱上一千年。受九百九十九刀,就要做畜生九十九万九千年,然后才能去投胎做个人。十殿王要受一千九百九十八刀,便坠入畜生道近两百万年。真个是万劫不复,还不如来个魂飞魄散,灭迹于三界来得痛快些。

玉帝见管仲昂然不跪,全无惧色,也有些敬他,开口说道,“管仲,你身为地仙,却与地府冥界勾结造反,此乃弥天大罪,你可曾想过后果?”

管仲朗声而言,“事已至此,无话可说,是斩是剐,悉听尊便。”

玉帝又说,“你倒有些骨气,不似那三个殿王,虽然贵为仙王,危机关头也摇尾乞怜,全没有王者风范。你的罪暂且不去论,朕只想知道,你乃忠义之臣,为何叛我为逆?”

管仲哈哈一笑,说,“你乃天帝,却不能明查下边的心思,真是可悲啊。想我管仲,人世间一代名臣,英名远播天下,存留青史。我辅佐齐王以仁义而霸天下,天下臣服。周天子势弱难以号令天下,而我齐王并无僭越之心,一心匡扶周朝。我齐国更是国富民强,兵强马壮,会盟天下诸侯,诸侯莫不马首是瞻。我管仲功绩不可谓不大。然我勤力为天下,无非是要为天下谋福,也为自己积德,以泽身后。不曾想百年之后,虽入了天堂,却因‘官妓’一事,被你贬做了地仙,封为‘娼妓神’。空有一身奇才本领,却落得这样的地位,奇耻大辱啊。还不如那些个不理苍生,遁世修行的道士和尚。我想请问陛下,那些道士和尚修行自身,悟道升天,只不过是为了自家的福利,而弃苍生于不顾,如何却坐了尊位?而我等努力为苍生之人,大都因有些杀戮罪愆,却位在下仙。你天庭秩序又是些什么标准?”

玉帝说,“你一口一个苍生,你可知苍生为何物?你若全为了苍生,我玉帝的天位便让你来做了。虽然你身为齐国丞相几十载,为齐国谋了些福利,那也不过是些人间欲望的小福。你的阴德也是小德。你的苍生范围也不过是齐国的小民。而朕的天是大天,除了齐国,还有燕赵魏秦楚,还有大地上一草一木,走禽飞鸟。”

管仲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普天之大,我管仲无力回天。你既然有那样的苍生,如何天下纷战连连,古往今来,没有平静过一天?”

玉帝叹道,“管仲啊,你聪明一世,如何却糊涂一时?天地之间,因果循环,强弱不定,阴阳互补。人间征战杀戮,无非是为利不平。上天以苍生为刍狗,也是要给人间一些教训,受些磨难。你于人间之时,功德显著,显的是你的机巧谋略,著的是你的权位名声。而在朕看来,那不过是人的小聪明,小伎俩。佛家,道家广施天下,你却没能看到。佛,道为超度凡人,修心养性,寡欲清净,那样天下才能真正太平繁华。而世人多执迷不悟,所以成仙成佛的越来越少,堕落地狱的却越来越多。包阎罗就是凭借着那些愚昧的魂灵,才敢与天抗争。他鬼兵于我,无非是些蝼蚁臭虫。虽然有亿万之数,又怎能敌我天军数百万神勇?”

管仲说,“胜败未可定,天地之战还未见分晓。你若胜券在握,却又为何来偷袭我地府,杀戮地府中无辜鬼魂,行此卑劣手段?!”

玉帝听了,心中很不是滋味,也便的不耐烦起来,说,“与你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执迷不悟。也罢,朕就成全你,要怎么个死法?”

管仲说,“我知天庭刑法更甚于地狱,呵呵,悉听尊便吧。”

玉帝说,“我敬你的骨气,也不为难于你。斩仙台上,一刀便是,送你魂魄去异度空间,不再三界轮回。侍卫,拉下去,砍了。”

管仲呵呵一笑,大步往外,大声说道,“三界已乱,何谓三界?太虚之界,魂魄逍遥为风,谢玉帝大恩,我管仲今日终获无限自由。”

那斩仙台与剐妖台遥首相望。这天界刑台还分出了高低贵贱来。管仲上的斩仙台是最高等级的刑台,其次是斩妖台,专斩那些触犯天条却又有些德行的妖魔,斩后,妖魔魂魄也归于太虚。再次是剐仙台剐那些触犯天条的上仙,剐后魂魄落入人间轮回,只能出生在卑贱的人家,一生受苦难折磨直到死,最次的就是剐妖台,剐了的妖魔鬼怪只能在畜生道轮回。

管仲看到三个殿王在剐妖台上鬼哭狼嚎一般,惨不忍睹。他大笑道,“三殿王受苦了,我管仲先走一步。”慷慨赴义。刽子手手起刀落,管仲头颅落地,魂魄飘散。玉帝恩准,让侍卫把他仙体埋在了葬仙山上。

灵霄宝殿上,玉帝召集文武仙家,说道,“此北洲之战,明显是敌众我寡。李靖所部天兵远远少于鬼军。虽然我天军英勇,若这样影拼下去,纵然赢得了战争,怕我天界也元气大伤,难以应对战后局面。各仙家都是得道真人,天神,可有什么良策相对?若能以巧取胜,岂非上策?”

太白金醒上前说,“陛下,刚才那几个冥王所说似乎值得留意。此战之根本乃我天界失了天珠。而据他们所说,发起战争是因为地府丢了地心,都是根本所在。这其中怕不有些蹊跷?若天珠并非包阎罗盗取,而地心也不是我们夺走的。只怕是有些误会。这战争就有周旋休戈的余地。或许这其中还有第三者在挑拨天界与冥界的关系。自盘古开天地,佛祖建立三界秩序以来,我与冥界之间有上下属的关系。而冥界又自成体系,又受到佛祖处的节制,几千年来和睦共处。如今干戈四起,战火连天,不免生灵涂炭,三界紊乱。依臣之见,这势如水火之时,非得佛祖出面方可调解,双方解除误会,查明挑拨之人,平息战乱。不知道陛下如何思量?”

玉帝说,“卿家所言,朕亦有所思虑。只朕想了很久,终于明白了些个中的玄机。那天珠置于三十六重天上,更有武曲星守护,黑洞中还有苍龙看着。这普天之下能斗过武曲星与苍龙并能躲过我的追踪的天神,怕没几个。佛祖座下弟子中也屈指可数。然而佛祖处是万万不会来窃取天珠,断灭天宫根源的。唯有包阎罗有这样的本事,而且他处心积虑已久,肯定已经策划好了对付武曲星与苍龙的办法后才来的。朕判断那天珠必定在他身上,至于地心,无非是他监守自盗,为了蒙蔽鬼域大众才如此做的。他谎称是我天界盗取了地心,就是为了煽动冥界挑起战争,盗我天珠是为了断我根本。那包阎罗僭越称帝,无非是觊觎我天庭之位。他可是忍了几千年了。”

九曜星君上前说,“陛下,既然如此,我们更应该去佛祖处要求佛祖出面才好。”

玉帝冷笑一声,说,“这连天战火,他如来怎会不知?却迟迟不出面,也不派弟子前来助我。难道卿家没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各仙家不由吸了口冷气,均说,“臣等不敢枉自揣度。”

玉帝说,“不敢揣度,却已经明白了吧?朕就直说了吧,这包阎罗如此放肆,如此恣意妄为,无非是有人给他撑腰。只怕他背后就是西天如来了。”

众仙家大惊。太上老君上前说,“若真如陛下所说,那佛祖此举又是为了哪般呢?”

玉帝说,“三界秩序,乃如来所定,他誓愿要度尽天下愚昧魂灵,得无量福分。而他度了上万年,亦没什么建树。那人类仍然是做鬼的多,成仙的少,成佛的更没几个。地狱之中,恶鬼充填,天界倒安静多了。这也是祸端的起因。朕又在佛祖的律条上更加了些苛刻的成仙规则。所以我天界虽然人丁不旺,却大家和平共处,其乐融融。只佛祖怕不这样看,这样的局面也不是他想要的。只怕他已经是下了决心,要洗牌了。而今这局面,他如来也无法控制,天地之战,只能是观火对岸,要看事态发展而定。”

玉帝顿了顿,接着说,“各位卿家,诸上所说,乃我的推测,至于如来的心意,不是你我能看明白的。只这偌大的天庭,如果毁于一旦,尔等便无栖身之所还是小事情,只我仙家脸面何存?如何还能在这大天上安稳逍遥?天不成天,那真是世界末日了。”

群臣见玉帝说得沉重,无不凛然,异口同声说道,“臣等誓死捍卫天庭!”

玉帝满意地点点头,问,“李靖何在?”

李靖昂然上前,道,“臣在。”

玉帝和颜说道,“天王失了爱子,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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