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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变故出现了,一声雷霆之吼从李兴身边传来。
“我敢杀你。”只见他身后的一名秀气的副将,一剑穿过了李兴的胸膛。李兴低头看看胸口沾满鲜血的长剑,在缓缓转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身边的这名副将,“王平,你,你……”
“奉军师命,诛杀逆贼。”王平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趁着他周围亲信还在震惊中时候,他高声喊道:“军师有令,诛杀逆贼李兴极其同党,将士们听令,拿下逆贼同党,迎接主公入城。”
王平的振臂一呼,阳平关数百将士们顿时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李兴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他们给恨透了。将士们嗷嗷叫的纷纷把李兴的心腹给扑倒。
……
进入城内,潘凤先安顿好貂蝉,而后就召集了阳平关武将在将军府内开会。
“李兴是谁委任驻守阳平关的?他的所作所为实在人神共愤,去把这段时间内跟随李兴兴风作浪的同党,全都给我砍了。”潘凤气鼓鼓的,刚才他刚刚进入将军府,就看到被李兴抓来的那两位女孩子,听到他们的讲述,他才知道这段时间李兴暴行。
貂蝉可怜这两位女孩子,为两位女孩子凄惨遭遇连连落泪,她不断的劝阻潘凤,一定要为她们主持公道。
这时候王平从武将的队列中站出,对潘凤抱拳道:“主公,这李兴是魏将军安排守阳平关的,不过他刚刚一到任就杀了原本驻守在阳平关的孙将军。”
“魏延?”潘凤疑惑道:“你给我仔细说说。”
“是,主公。”王平抱拳道:“自从主公离去后,张白骑和田丰军师心忧主公,就带着五百骑去长安一代寻找主公。这段时间以来,魏延将军就不断安排一些人来替换原本田丰军师和张白骑将军在各地的驻军将领。”
潘凤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他身上有股子让人内心都发冷的气息不经意间从身上透露了出来。
“白骑和田丰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王平回答道。
“那魏延呢?”潘凤追问道。
“魏将军和庞军师在勉城拒敌。”王平答道:“在田军师和白骑将军离开没多久,叛贼张鲁就发动万余汉中兵,兵犯勉城。”
“这张鲁倒是挺会找时候伸手。”潘凤冷笑道:“那现在战况如何?”
王平摇摇头,潘凤又把目光转向了其他人,不过所有的武将都不答话,看来所有人对于战况都一无所知。
“咣当”一声,潘凤狠狠的拍了下桌子,而后大怒道:“笑话,尔等身为武将,有守土卫家的责任,但对前线战况一无所知,这岂不是笑话?这次我暂不计较,如果以后在发生类似情况,我把你们统统都砍了。军队需要的是精英,而不是一些酒囊饭袋之徒。”
“是,主公。”众人齐齐跪下,脸上都是羞愧之色。
“王平,今日起我拜你为中将军,现在起就由你提领阳平关守军。”
王平顿时就惶恐至极,“主公,在下之是一个小小什长,怎配当这一关守将,还请主公收回成命。”
“行了,你也不必紧张,今日之事你有功。有功就要赏,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今日你既然坐上了这守将的位置,就要想想怎么当好这个将军。如果你能力不行,我会毫不留情的撤掉你的位置,起来吧。”
“那末将就谢过主公栽培之恩。”
“不用谢我,以后怎么做还看你自己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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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疯狂的张鲁
在赶往勉县的一路上,潘凤看到了很多携家带口,择路而逃的百姓,这不禁让他十分着急,难道勉县已经守不住了?
张鲁大营内,张鲁状态癫狂,红着眼睛督促三军攻城。近三日了,张鲁大军昼夜不分的攻打勉城,原本一座好好的城池变的满目疮痍。甚至最危险的几次,城墙都几度易手,勉城差点没丢了。
“太守,让将士们歇歇吧!”杨松劝阻道,一向贪财的,自认为怜悯之心被狗吃了的他都看不下去。那一具具尸体,鲜血淋漓,或者瞪着双目,死不瞑目,安逸的汉中从未经历过大战。这次,杨松也总算意识到了战争的残酷。
张鲁瞪着猩红的双目,咬牙切齿的咆哮道:“不能歇着,我要一鼓作气拿下勉城,砍下庞统魏延二贼的头颅,来祭奠我弟弟的在天之灵。”
三天前,张鲁收到一份特别的礼物,在他寿辰之时,庞统趁着夜色袭击了他的粮草大营,虽然大火及时的扑灭了,但是数万石的粮草,被烧毁了一半多。随后在返回大营的时候,半路又受到了早已经埋伏好的庞统兵的伏击。在回到大营内,只见帅案上放着一个锦盒和一封信,只见信中写道:
张太守安好?庞统百拜。
先前曾受太守礼遇之恩,统不胜感激,今与太守交战实乃各为其主。统虽然智弱才薄,但还略胜太守一筹。吾有一明言希太守纳之,太守非统敌手,何不收下薄礼,退兵可好?从此之后,你我两家和平共处,不在起刀兵,实乃汉中百姓之福也,亦乃太守之福也。
张鲁看完信,气的把信撕了个粉碎。不过同时他也很疑惑什么样的礼物能有如此大的面子,让自己退兵。他小心翼翼的用剑尖挑开锦盒,生怕诡计多端的庞统在锦盒暗藏毒箭。不过等打开后,里面是一张白绢,圆鼓鼓的好像包着什么东西,只见白绢上赫然的写着几个大字——新鲜猪头一枚。
在缓缓的挑开了白绢,张鲁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原来那白绢下面竟然是他亲弟弟,张卫的人头。
“庞统狗贼,我与你势不两立。”一声好像九幽地狱厉鬼的咆哮,响彻了整个军营……
“太守,将士们已经三日没有安歇,都精疲力尽了。在下怕如此下去,将士们心生不满,恐怕激起兵变呀!”杨松担忧的说道,一反面是担忧兵变的问题,但是更多的担忧陷入癫狂的张鲁,他虽然贪财,但是他也忠心呀!
“不行,不能歇,拿下勉城在休息。通知各军将领,给我下严令,拿不下城池,统统斩首。”
……
庞大的投石车将一颗颗澡盘大小的巨石不停的砸向城墙,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巨大的冲击力变成破坏力,将城墙砸的千疮百孔,土屑横飞。
城墙之上,不时有士兵躲闪不及,被从天而降的巨石砸个正着,瞬间便尸骨无存,化成肉泥。
时间,撞击声、喊杀声、惨叫声、吆喝声还有骨头的粉碎声在城墙上连成一片。
投石车的进攻仅仅是前奏,紧随其后的便是张鲁军方阵的压近。
前军攻城的度并不快,他们讲究阵型以及方阵之间的衔接和配合。
阵中的士兵前进缓慢,步步为营,当然这也和士兵们身上的盔甲有关系。
“敌人开始攻城了,准备弓箭,准备滚木擂石——”
墙头上校尉、什长的喊叫声此起彼伏,再加上城外敌人方阵前进时出轰轰的踩踏声,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绷紧神经,激战一触即。
轰、轰——巨石还在不停的砸击城墙,城头上士兵们躲在箭垛后面,一各个紧抱着武器,表情皆是即紧张又恐惧。
面对如此众多的敌人,在如此强大压力的威慑下,没有谁能轻松的下来。
当张鲁军的前阵距离城下只有一百米的距离时,令人毛骨悚然的投石器终于停止射,可紧接着城下的喊杀声大起,所有士兵加快脚步,开始攻城。
“听我指挥!”
魏延不知何时登上塔楼,俯着身子,居高临下的大声喊道。
咚、咚、咚——城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守兵们脸上流淌出来的冷汗也越来越多,人们握住武器的手也不自觉地哆嗦着。
没有人说话,整个城头死一般的宁静,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以及城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这种大战之前的沉寂比战斗进行时更令人难受、压抑,紧张的情绪得不到释放,只能憋在心里,这让人几乎要疯。
当张鲁前军的先头人员距离城墙只有五十米的时候,魏延终于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他运足力气,挥动手中令旗,同时大吼道:“放箭!”
“放箭、放箭——”
近处、远处的军官们一齐重复着他的命令。
随着哗的一声齐响,原本躲藏在箭垛之后的风兵齐刷刷站起身形,对着城下的张鲁兵展开齐射。
嗡——箭矢密如雨点。一时间,只见城头上飘出一排黑云,向城下的前军方阵急落去。
叮叮当当!扑、扑、扑!
铁器的碰撞声、破甲刺骨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城下连成一片,只是瞬间,方阵便有上百人中箭倒地。
可这并不影响张鲁军的前进度,密集的士兵好象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忘记了生死,忘记了恐惧,机械般地向前推进着。
“放箭、放箭,继续放箭!”
在军官们的叫喊声中,士兵们展开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齐射。
很快,士兵们也都麻木了,只是一箭接着一箭不停地向下乱射,此时候根本不用瞄准,城下铺天盖地都是敌军,每一箭射出,只要力道够大几乎都能射伤敌人。
即使在如此密集的箭雨下,张鲁军踩着同伴们的尸体仍推进到潼门城下。早已准备好的云梯纷纷架起,接着,士兵们如同蚂蚁一般蜂拥上爬。在死命令下达后,这些士兵知道,后退就是死,如果攻城还能有一线生机。
这时,城头上准备的滚木擂石派上了用场,士兵们有扔滚木的,有砸石块的,有倒燃烧的火油的,还有拿着长长竹竿将云梯挑开的。
城墙上下如同炸了锅似的,人喊马嘶,不时能看到爬到一半的张鲁兵从半空中惨叫着摔落下来,简直象下饺子一般。
“放箭——”
前军的前阵在攻城,而中阵的千人队人已进入射程之内,随着将领的高喊,千只支强弓硬弩齐张,将弓箭同时射出去。
数千支箭矢从天而降,何等骇人。
城墙上的守军根本没看清楚怎么回事,突然觉天黑了,抬头一瞧,原来是那铺天盖地笼罩过来的箭矢将太阳都遮挡住。
此时人们再想躲避,根本来不及了。
只是顷刻之间,城头上那些砸滚木擂石、倒火油的士兵们便被射成了刺猬,有些直接倒地身亡,有些则从城头上栽到城下,其状惨不忍睹。
“架盾、架盾,小心敌人弓箭!”
在塔楼内的庞统有几分无语,本来想激怒张鲁,逼着他攻城,等到伤亡过大他就会自行退军。但是谁能想到张鲁竟然像得了羊癫疯一般,竟然如此疯狂。三天三夜不休息,接连的攻城,也只有疯子才干的出来。
城墙上的箭雨太过密集,一向自视勇武的魏延也不得不到塔楼内躲避。
“军师,这样下去可不行,守城的五千将士连夜来苦战,已经伤亡过半了。不如按照先前的计划,分兵突袭张鲁的后军吧!”
“不行。”庞统摇摇头。
“为何不行?”魏延疑惑道:“军师你要知道,我们在这么硬抗下去,早晚都得玩完。”
“文长你不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阴谋诡计都浮云,据探子传回来的消息,这次张鲁出兵足足有一万五千人,他是把家底都拿出来跟我们拼了。如果现在分兵,你前脚走,随后城池就破了,还谈什么奇谋?”庞统说道。
魏延一听,此时也没了主意。
“那怎么办?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看着城破吧!要不然我们放弃勉县,退守庸城?”
他现在最担心失败,张鲁恨的他恨的牙都痒痒,魏延是知道的。如果城破,死的第一个是庞统,那第二个绝对跑不了他魏延。
“就是撤退我们也得防下来张鲁的这波攻击,现在我们根本就撤不了,只能死战。”庞统无奈道:“你派几个人下去,召集一些壮丁来守城,同时疏散城中百姓,把屋顶上都撒满硝石,硫磺等一些引火之物。”
“你要干嘛军师?”魏延问道。
“你就别管了,按照我说的做,等挡下敌军的这波攻击,我在想办法破敌。”
第六十四章 城头血战
宫上城头的张鲁军如狼似虎,此时才是交战最为惨烈的时候。
投石车弓弩在此刻已经全部熄火,短兵相接才是交战时候最为血腥的考验,魏延提起春秋刀,在城头上开始督战。
“顶住,顶住,都顶住。”
不过不是所有的士兵都有顽强的战斗意志,新招来的一些新兵和临时组建的一些壮汉双腿都直打哆嗦。更有甚着开始向后跑去。已经完全没有战斗意志,在战场上就怕有士兵逃跑,一旦蔓延开来,就是兵败如山倒。
眼尖的魏延,直接快步走上去,几刀就砍翻了带头逃跑的几个人。环视四周,怒发冲冠,“这就是逃兵的下场,从现在起,逃一个斩一个,绝不留情。”
那些士兵看看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的魏延,又看看身后蜂拥而至的张鲁的军,无奈的众人值得又咬着牙冲了回去。
城头的激战许久,庞统也突然心中泛起一丝属于男人的热血。自己从小也受到过剑术的训练,论剑法也算是有小成的高手,如今在这短兵相接的战场上,自己怎能做缩头乌龟。
滚木礌石已经快用光了,张鲁军肆无忌惮的喊叫,也原本怯懦畏战的民壮们似乎也被激发了骨子里的血性,擂石、滚木、石灰全都用上了,一股脑的扔了个精光,不少人捡起死去军士的刀枪加入了肉搏当中,张鲁军完全是用人命硬铺出了一条路,誓要拿下勉县来。
不远处一架扶梯上已经冲上来四个,后边仍有人不断攀爬上来,同守军激战在一起。魏延见势不妙,舞着血淋淋的春秋刀,一阵风儿般扑了过去。
庞统被咫尺的惨叫声惊醒了,此时守城士兵人手奇缺,那道缺口已无生力军补充,庞统想也不想,抽起一把佩剑就冲了过去。
魏延挥舞着春秋刀,带领着抓起刀枪的民壮站在城头御敌,他这一回头看着庞统,见他居然捡起把枪来扑向鞑子,几乎吓得魂飞魄散。庞统是个读书人,身子骨又不是强壮,恐怕一个寻常的壮汉也打不过,怎么是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张鲁军的对手?他飞起一刀扫在一个刚刚蹿上城头的士兵肩膀,将他打了下去,然后拔足便追。
战场上的敌我厮杀没有太多花哨,完全是最简单最直接的劈砍刺杀动作,但是一交上手,庞统才知道完全不是那码事儿,他的力道和速度根本无法和这些常年在战场上驰骋的人相比,一名持刀的张鲁兵大刀刚刚从一名士兵脖子上抹过,顺势一挑,就劈飞了庞统手中的剑。
庞统这个后悔,现在他才明白,战场之上不是剑术精妙就能纵横的,想想自己一个大好的头颅,就被这一个小卒给斩了,他真是心有不甘。
此时,魏延到了,他凌空一跃,踩着一名士兵的肩膀,借着力道,腾空而起,直接越过数名厮杀的士兵。
“铛~~”
城墙上响起了刀枪碰撞的激鸣,魏延人刀几乎形成了一条直线,把那个本来应该劈到庞统头上的砍刀硬生生的打偏了。那砍刀撞击到地面上,竟然闪起了火花,在地上留下深深的一道划痕。
落地之后,魏延来了个驴打滚,直接滚到了那名士兵的面前。两人面对面相视,经过短时间的一愣神后,那名士兵挥起砍刀,就要向魏延砍来。魏延的春秋刀属于长兵器,在一定距离时候能发挥巨大威力,而面对面,显然就没有那么士兵手中的砍刀灵活了。
正在这危机时刻,魏延侧身一闪,整个刀面贴着鼻尖就闪了过去。明晃晃的战刀在眼前一闪而过,就算是心里素质再好,在内心深处也会只打鼓,此时没被吓的尿裤子就不错了。
在战刀再次砍到地上的时候,魏延没有在给其任何机会,单手直接扣着他的喉咙,用力一捏,‘咔嚓’一声脆响,那名士卒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
魏延也松了一口气,后退了三步,靠在城楼的房梁边,喘着粗气。这么一会功夫汗水就浸透了他的衣襟。
这场大战从清晨激战到傍晚,连着奋战三天的张鲁军终于退去了。三天不眠不休,将士们也都不是机器,怎么能受得了。城下尸体堆积如山,血水染红了大地,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的悲凉。
两边都很有默契的派出了收尸队,开始有目的性的收拢己方将士的尸体。默默的擦肩而过,甚至有的时候,因为交战太过激烈,两方的士卒紧紧的抱在一起。待把尸体分开后,还相互把对方的士卒的尸体送过去。这与交战时候的那种仇视,大不相同。
军人之间并没有私人恩怨,如果可以,两方将士完全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做朋友,但是各位其主,不得已而为之。
收回来的尸体纷纷被送往早就架好的火堆面前,纵火焚烧。这样既可以防止瘟疫的产生,又可以方便运送回家乡安葬。在这个年代,一般以土葬为主。有入土为安的说法,但是马革裹尸,征战在外的将士们也是无可奈何。都说马革裹尸是种荣耀,这何尝又不是苦中作乐了,如果可以,谁不愿意留下自己珍贵的性命。
城头上的士兵都纷纷慵懒的靠在城墙上,有的吃着干粮,有的已经靠在城头上睡着了,三日来的征战,有多累是难以想象。在松下一口气来,疲倦感纷纷涌上来。甚至有的士兵,手里的干粮吃了一半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所有人,在这一时刻,都纷纷在享受这一刻难得的宁静。
塔楼内,庞统和魏延累的跟那什么似的,纷纷靠在椅子上喘着粗气。这时候,门外的士卒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庞统一看吓了一跳,他赶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张鲁又要攻城?”
“禀……禀报……军师,主……主……公来了。”士卒上气不接下气下的说道。
“主公?”原本在椅子上小憩的魏延一听,像打了鸡血一般,扑棱一下子就起来了,“你说什么,主公回来了。”
士卒刚想答话,潘凤已经走了进来。
“主公。”庞统赶忙从椅子上艰难爬了起来,想要站起身给潘凤行礼。潘凤直接大步流星走到庞统面前扶住了他,“士元不必客气,你和文长都征战一天了,就免礼吧!”说话间,潘凤还颇有深意的看了魏延一眼,对于这个屡教不改的属下,他是又爱又恨。
一旁魏延并没有看到潘凤的眼色,他苦笑了一下道:“主公,何止一天了,张鲁昼夜攻城已经三天了,今晚这才退去。”
“张鲁这么疯狂?他为何呀!”潘凤疑狐道。
“还不是军师……”魏延刚想说庞统的先前的计谋,庞统就开口打断了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