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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闭着的眼睛,惊心动魄长睫毛。潘凤的嘴角挂上一丝坏笑,那长长的睫毛好像是用睫毛膏涂了一般。雪嫩的皮肤,白里透红,翘挺的鼻子真是鬼斧神工,红润的嘴唇亮晶晶的,上面总好像涂了一层唇膏一般。
这张脸真是太完美了,而且最让潘凤欣喜的是,这长脸是天然的杰作。而不是后天人工的。在现代,每次亲女友脸一下,都沾一嘴的粉,而且你会神奇的发现,化妆品被蹭掉的那部分,两面的皮肤根本就不是一个颜色。
一想起和女友一起的时候,潘凤就想起了曾经的三怕。
第一怕是陪着女友逛街,女人这种生物非常古怪,如果论逛街的耐力,真是男人所不能比拟的。而且花钱也是流水,每次陪她玩逛街后,潘凤都需要吃一个月馒头加咸菜。
第二怕就是陪着女友看看恐怖片,什么《咒怨》《贞子》这些鬼片,女朋友是越害怕越要看。每次一想起看恐怖片,潘凤的双腿都微微颤抖,甚至有种要自杀的冲动。当然这并不是因为害怕,而且每次看恐怖片的时候,演到恐怖的时候,女友又喊又叫,张牙舞爪,潘凤的胳膊上当即就会留下血淋淋的道子,血的教训呀!
第三怕,也是最恐怖的,那就是怕看到女友卸妆。一旦卸了妆,判若两人什么的就不说了,那根本就是恐怖片的贞子。如果穿身白衣服,半夜出去,心脏不好的,没准真能被吓死……
望着眼前俏生生的蝉儿,潘凤不禁感叹。
“还是万恶的旧社会好呀!”
第六十九章 不是很二,是真二!
伴着树边沙沙风声,貂蝉很久也没等到潘大哥的湿吻,小妮子顿时就着急了,难道自己这个样子还不明显?难道潘大哥非要自己像上次喂鱼时候那么主动?这个坏家伙,真不会体谅女孩子,人家一个女孩子主动去吻他多羞人。待缓缓睁开眼睛,这才发现,那坏坏潘大哥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呢!
“哎呦呦,蝉儿小脸都红了,刚才那番动作什么意思。”潘凤在貂蝉耳边坏笑道:“是不是期待潘大哥对你做什么坏坏的事情呀!”
貂蝉双颊酡红,美眸也不敢直视潘凤,轻咬着嘴唇低着头,这羞涩的模样楚楚,说不出的娇甜动人。
蝉儿害羞成这个样子,潘凤也就不再捉弄她了。看着她躲躲闪闪,可爱的样子,不禁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剥开挡在她耳边的长发,潘凤笑道:“来,把鞋子脱下来,湿着穿不舒服。”说完不由分说的就上前要替貂蝉脱掉鞋子,也不顾貂蝉的略微挣扎,‘霸道’的潘凤硬是把鞋子给脱了下来,露出那白生生的小脚丫。
女人的脚怎能是随便给外人看的,就算是自家相公也是不能随便瞧的,这在古代也算女子最隐私的一个部位。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呈现在潘凤面前,小妮子臊的不行,白嫩的小脚丫也‘害羞’的打着卷。
“行了,行了。不羞不羞。”潘凤抚摸着貂蝉的三千青丝,同时他多少还有些愧疚的说道:“那个,蝉儿,我跟甄宓的事情。那个,那个……”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这个事情上他多多少少有愧疚感,本来跟蝉儿许下生生世世的诺言,可是现在跟小甄宓他也有一番难以割舍的感情。现在他想把俩人都娶回家,但是真不知道如何开口。
貂蝉眨巴眨巴黑亮的眸子,那长长的睫毛真是惊心动魄,脸上浅浅的笑意仿佛早就看穿了潘凤内心真实想法一般。
“潘大哥不必烦恼,您是一家之主,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像婢子这样的卑微的祸水,也没指望做正妻,只要潘大哥高兴,不论怎么安排,蝉儿都能接受。”
“不,蝉儿。”潘凤略微有些霸道的搂住了貂蝉的纤腰,深情的凝视着她的双眸,“蝉儿,我喜欢的是你在崖底时那天真可爱,本性真情流露的时候。潘大哥喜欢你,想让你开心。蝉儿,我要娶你,你就是我的正妻,你我要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甄宓虽然我也喜欢她,但是只要蝉儿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碰她一个手指头。但是我希望蝉儿你能让她留在城主府,这有在这里,她才能开心快乐。”
真情流露,确实让貂蝉极为感动,随后她‘咯咯’一笑。
“潘大哥宠着蝉儿,爱着蝉儿,蝉儿十分高兴。如果说潘大哥取了甄宓妹妹我说多么高兴那是假话,也是在骗潘大哥。那个女孩子不想独享自家相公的爱,但是真是如此,蝉儿反倒又不开心了。潘大哥这么优秀,怎么会没有女孩子芳心暗许,而且甄宓妹妹早就喜欢潘大哥许久了。要不然也不会送你那个香囊不是?潘大哥疼我,但是真让蝉儿留下个善妒的名声,蝉儿恐怕会难过的呢!”
“甄宓这个小叛徒,这么快就把香囊是事情告诉你了?”潘凤吃惊的说道。不过心里他还是很高兴的,他吃惊其实是惊起两人这么快就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貂蝉却捂嘴‘咯咯’一笑,美眸也闪现出一丝狡黠光芒,仿佛是看透了潘凤的心思。
“潘大哥,女孩子间的友谊,有时候进展的可以是想象不到的块哦!”
……
潘凤忙着和貂蝉亲热,而将士们这边是几天的开怀大饮,庆功酒宴众人都不醉不归。今日这是最后一次,过了明日所有人都要各就各位,回去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平定张鲁的事情张白骑虽然没有参加,但是庆功酒宴众人也没忘记了。张白骑在军中的影响力是无与伦比的,魏延和廖化两人是无法与其相提并论的。看着众人纷纷给自己敬酒,倒是把张白骑弄的很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没有功劳,无缘无故的受将士们的礼他是很羞涩的。
虽然现在身为将军,可以说他现在在潘凤麾下军中绝对除了潘凤的二号人物,但是他为人的性格却没有变,这是十分令人敬佩的。他一直都和士卒们同甘共苦,不搞特殊化。所有士卒也都很敬畏他。一般世族出身的将军,除了会夸夸其谈,也都没什么本事。属下立点功劳,他们巴不得往自己身上贴,而张白骑就不是这样的。
每一位对自己敬酒的人,他都实打实的满饮一杯,然后纷纷赞叹其功劳。大家欢笑一堂,气氛是极为和谐的,不过这可苦了张白骑了。没多大一会,就受不了了,酒量再好也架不住喝的多呀!胃里是翻江倒海,他赶忙尿遁溜出来透透气。
不过他出来正巧迎面碰到了庞统,脸色涨红的张白骑也不忘了庞统打个招呼。
“军师,这是打哪去呀?”
庞统一看是张白骑,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他心中也暗暗想到:“或许自己担忧的事情可以让张白骑帮自己做完。”想到这里他眼珠骨碌碌直转,刚刚露出那一丝欣喜的表情顿时就变成一脸的愁容满面,不得不赞叹,这些一流谋士变脸的速度可不是一般快。这要是换到奥斯卡,绝对的实力演技派。
“哎!”庞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白骑将军和将士喝庆功酒呢!”
“是呀!军师也进来喝一杯。”然后不由分说,张白骑就拉起了庞统的袖子,硬生生把人往里面拽。
庞统赶忙拂下手,没跟张白骑往里面走,而是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不了,白骑将军和将士们喝好就行,我这还有事,先走了。”
此时庞统的样子,就算是神经大条的张白骑也看出来不对了,他赶忙拽住庞统道:“庞军师怎么了?我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没事,没事。我先走了。”说完,庞统就拉下张白骑的手,转身离去。
不过张白骑再次死死的拽住庞统,十分认真的道:“军事不必瞒我,我料想军师一定是有事,你要是不说,我今天就不让你走了。”
“那怎么这么固执呢!”庞统无奈的摆摆手,“行行行,我说还不行吗?白骑将军你先放开我。”≮更多好书请访问:。 ≯
张白骑打量了庞统一下,生怕打开后他一溜烟的跑到,所以警惕了看了看他并没有放手。
“我说,好吧!白骑,你放开我还能跑了不成?”庞统无奈道:“就算我跑,我也跑不过白骑将军你不是?”
这番话张白骑琢磨了一下,确实有道理,最后终于放开了庞统的袖口。
“我现在是担心主公,怕主公出事呀!”庞统语出惊人,顿时就把还没从酒劲中完全醒过来的张白骑吓的一机灵。他一下子又抓住庞统的双肩,厉声的问道:“谁要对主公不利?庞军师,你快说,我现在就去除掉此人。”
“哎!”庞统是又叹气又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此人是主公极为信赖和喜欢的人,主公就怕不要了性命,恐怕也不会伤此人一根汗毛。所以我劝白骑将军不要参与此事了,以免惹火烧身。”
第一反应,张白骑认为庞统说的田丰,在众多臣子之中,田丰最受主公的信赖。而且张白骑本人也十分敬佩田丰,上次兵谏的事情发生后,田丰依然没有拿自己当外人,什么事情都对自己推心置腹。而且跟在田丰身边他也学到了很多东西,尤其是城府,在想到田军师曾经让自己防备庞统和魏延。
想到这里,他顿时就收起了自己刚才滔天的怒意。因为田丰教过他,如果想有城府,第一点就不能让别人一眼看出你心里的想法。只有别人看不透你,才会敬畏你。这很可能是挑拨离间之计,虽然想要这里张白骑很恼火,但是在脸上他还是尝试的挤出了一丝微笑。
“不知军师指的是何人?我张白骑忠心为主,谁要与主公为敌,都是我的敌人,不管他是谁,我丝毫不留情。”说道这里,张白骑的眼里透出一丝阴冷,这番话仿佛也有一些警告庞统的意思。
不过庞统好像丝毫没有听出这警告之意,而且悄悄附耳,不知道对张白骑讲了一些什么。
只见张白骑脸上越来越阴沉,怒火也越来越盛……
第七十章 小妮子,看家法!
貂蝉看潘凤吃惊的模样,不禁感觉一阵的好笑,她不禁羞涩的推波助澜道:“同为女子,我看甄宓的模样很好生养呢!没准以后给潘大哥你生几个儿女。”
“恩?”潘凤顿时极为吃惊,这小妮子想的倒是够远的。他一把拉貂蝉进怀里笑道:“我看你的样子早就打算让宓儿做你姐妹的了吧!刚才故意吓我,你可真够坏的。”
貂蝉眸子弯成了一个可爱的月牙,充满了笑意。她不断在潘凤坚实的胸口画着小圈圈,每次一这么弄,潘凤就觉得痒痒的,躲躲闪闪。脸上难得露出囧样的时候,小妮子认为这很意思,因此这也成为两人在一起,貂蝉捉弄潘凤的必修节目。
“这都还不是真跟学的,谁让你坏坏的。作为潘大哥的女人,蝉儿自然耳聋目染,也学坏了呢!”
“哎哟哟,蝉儿本事见长,敢反驳你潘大哥了呢!”潘凤凶神恶煞,撸起袖子,一副彪悍的形象。俗语有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把一个小小貂蝉收拾的服服帖帖,那夫纲何在?
看他这个样子,貂蝉倒是很配合呢!很快她的眸子里就溢满了泪水,浑身瑟瑟发抖,一幅人见人怜,楚楚动人的样子。那会说话的眸子仿佛在向潘凤诉说着,“我都这样了,你还舍得打我吗?”
不过看着她眼里虽然溢满泪水,但是依旧充斥着淡淡笑意,潘凤明白了,这小妮子是跟自己玩角色扮演呢!所以他这个万恶的凶神恶煞,一副欺负小姑娘的恶霸形象也很快进入了角色。
“小妮子,以为装可怜就行了吗?今天老爷我不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难解心头之恨。”潘凤恶狠狠的,万恶的地主老财形象十足,他极其猥琐的打量了一下貂蝉道:“看老爷我今天就执行‘潘势家法’,保准你一会哭天喊地求饶。”
这个时代,官宦世家有家法不足为奇。一般的妻妾犯错都要受到惩罚的,一般是用柳条抽,有些门风甚严的大家,会用木棍打。但是貂蝉知道,虽然潘大哥口口声声说要执行家法,但是以他对自己的宠爱,绝对不会真的打自己的,不过以她昔日的记忆,这家法可够羞人的。
不过不出所料,下一刻间,一个大巴掌‘啪’的一声就落在了自己臀部,清脆的响声她可听的真切。随后‘啪啪啪’,连连几下都又落了下来。貂蝉紧紧的捂着自己羞红的小脸,这太丢人了,幸好周围没人,可便是这样,她都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潘大哥,我错了。”她眸子里泛起水雾,细声细气的哀求道。
不过潘凤可不予理睬,接着一掌掌的接连落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现在知错,晚了,看我不打烂你的小屁屁。”
“呜呜~不要”小妮子继续哀求道。
看着那楚楚可怜的面孔,貌似绝望的眼色,潘凤在心里竟然产生了几丝凌虐的快感,异样的快感充斥着心头,那是倍加的爽。不过下手的力道却是减轻了许多,又‘打’变成了‘抚摸’,好像是在享受那温热的触感,惊人的弹性。
貂蝉也觉得酥酥麻麻的触觉充斥了自己臀部,她心里羞道:“这还不如打呢……”
藏在不远处的小甄宓终于忍不住了,刚才潘大哥还跟蝉儿姐姐好好的,怎么这个一会潘大哥就凶神恶煞的欺负起蝉儿姐姐,她心里顿时就替貂蝉不公了起来,‘嗖’的一下就从草里窜了出来,准备给貂蝉伸张正义。
她这突然的出现,倒是吓了潘凤一跳。貂蝉也看见了不远处风摆勾柳枝,姿态曼妙的身躯了,这熟悉的身影,貂蝉自然认得,下一刻她再次的捂住羞红的小脸,捂脸前的一刻,一个声音充斥着她的心房。
“全被看见了,没脸活了……”
……
“庞军师,照你此言这貂蝉是祸水?”张白骑瞪着眼睛愤怒道。
庞统仰望苍天,神色极为苍凉。道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仿佛极不情愿说出口似的。
“可不是,这貂蝉先是迷董卓,而后又害吕布。主公甚至都为了此女神魂颠倒,孤身闯长安,好悬陷入险境。这狐狸精转世的妖女,实在太过于妖艳,乱人心性。”一边说,一边神色悲凉的挤出了几滴眼泪,“主公已经陷入温柔乡中,可苦了我们这些一心为主的忠贤之臣了。”
张白骑紧握着双手,发白的关节处都‘吱吱’作响,显然心中憋了一股极大的怨气。庞统话音刚落,他转身就要离去。
“将军此行何为?”庞统明知故问道。
“我去除了祸水。”他头也不会的就转身离去。
庞统此时脸上悲伤的神色完全不在了,而且一股淡淡的笑意充斥心头,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他也转身离去,打算为一些事情善后做准备。
田丰这几日回来倒是忙坏了,一大堆的公文等着他处理。在跟张鲁交战,同时他又去长安搜寻主公的时候,这庸城勉县两地倒是积压下不少公文。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因为潘凤手下都是大头兵,也没人会干这个。就算稍有点学识,那才能也就在军中做做主簿还好,想处理两县的事物还差的远呢!
直到今日,这大大小小的积压的事物才算处理完。田丰打算去和将士们亲近亲近,明日之后就要各归岗位了,这最后一顿庆功宴他这个二号人物不去也不好不是?
有时候他真还就有几分无奈,自家这主公思想上就跟一般人不一样。别人家的主公,很不得把所有的权力抓在手里才安心。而自家这主公,把权力都分散给各个臣下,而自己确跑去和娇妻亲热。如果说现在勉县庸城两地谁最闲,那无非是他这个主公。不过事情也很奇怪,看起来他最闲,有没有都行,但还缺不了他这个人。
田丰笑着捋捋胡子,摇摇头。自我安慰道:“累就累点吧,谁让主公信任呢!”而后就不再去想,把剩余的一些事情交给陈寿,他出门打算去赴宴。不过他刚刚走到大街上,就看到迎面而来的张白骑。
此时张白骑瞪着牛眼,活像两个铜铃挂在脸上,脸上涨的通红,手也紧紧的握着佩剑,大步流星的就往前走。
一看其形色怪异,田丰刚忙叫住他。
“白骑将军,你,你这是怎么了?”
“军师,我这就去除了祸水,还主公一个朗朗乾坤。”张白骑涨红着脸说道。长时间来在田丰的教导下,张白骑倒是也学会了几个文绉绉的词汇。说话倒是也不那么粗鲁了,不过有时候一些不合时宜的文词从他嘴里蹦出来总是会大家带来一丝笑料。
“祸水?什么祸水?”田丰疑狐道,同时他也在心中暗惊,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不应该呀!就算出什么大事那他也会第一时间知道呀!
“白骑别着急,你给我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张白骑袖袍一甩,尽显心中的愤怒之色。不过田丰是他敬重之人,说什么他也不敢过于无礼。
“军师,还不是貂蝉那狐狸精,害了董卓又害吕布,如今上庸城祸害咱主公来了。我怎能放过他,现在我就去除了她。”
田丰神色一紧,凭着敏锐的政治嗅觉,他意识到这里面肯定不对。张白骑又不是没见过貂蝉,刚见面的时候还一团和气,感叹貂蝉的美丽。怎么突然之间就对其产生了这么大的敌意,这肯能是有人在挑拨离间。
想到这里,他赶忙拉起张白骑,想询问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不过这一拉,显然张白骑误会了。
“军师寓意何为?休要拦我,今日我必除这祸水。”
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去定然会起什么风言风语。他暗恨这张白骑跟自己学习这么长时间,怎么做事还这么不知后果。脾气秉性依然这般冲动。但有时候他又恨矛盾,因为他喜欢的就是这直爽的劲,很对自己性格。如果这张白骑真变的弯弯绕,他真还会感觉缺失点什么。
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他上去就给张白骑一个大嘴巴,冷冷的看着他说道:“貂蝉夫人天生丽质,秀外慧中,怎生由你乱说。跟我回去,看我不好好教训你。”同时还不忘给张白骑使眼色,示意他不要闹事。
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说不恼火是假的,但是恼火他也没办法,谁让打自己的是田军师。田丰的眼色他倒是看动了,知道肯定是有话跟自己说,同时在打量一下四周,已经有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凑了过来。他也知道自己鲁莽了,所以没说什么就乖乖的跟田丰走了。
直到进了官署内,田丰示意下人守好门口。把张白骑带入一间没人的屋子。这他才松了一口气。
“白骑,我教你的城府呢?今日怎生这般冲动,你知不知道这是遇到了我,否者你就惹下了滔天大祸了。”
第七十一章 胜利背后的危机
甄宓一身青衫,怀中抱着一具古琴,玉穿的象个婢子,挎了一个篮子,她是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