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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修要叹气,儿子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好。”
望着那晶莹剔透上等碧玉做的官印,或许它代表是无上的权力,是这偌大徐州五十万百姓的统治权,但是这东西在自己手里很肯能是祸不是福。因为自己没有驾驭他的能力。
“玄德不要客气,我是真心实意的,以后徐州五十万百姓就交给你。明天我就上奏朝廷,敕封你为徐州牧。”
刘备赶忙站起身来,向陶谦拱手道:“陶公,这万万使不得,刘备无德无能,断断不敢接受这州牧的位置,还请陶公收回成命。”
……
而在庸城城主府内,潘凤正欲哭无泪,都说女人这生物很是奇怪。有时候那些奇奇怪怪的确实想法让人才不透。
此时蝉儿妹妹正跟潘凤怄气呢,事情的起因也很简单。也不知道甄宓这小妮子抽什么风了。潘凤刚刚忙完,送走庞统和魏延的善后事宜。回到家里,想让俩小妮子给自己跳舞放松放松。
不过甄宓突然向潘凤问道:“潘大哥,如果我和蝉儿姐姐都掉河里了。你先救谁?”
这问题一问出,貂蝉美眸也不经意间把注意力集中了过来。不过潘凤大大咧咧的却没看到,他下意识就说道:“当然是救你了。”
“真的?”甄宓的小脸都笑开了花。不过貂蝉显然就不高兴了,一旁的她小嘴撅了老高,都能挂上酱油瓶了。
“当然是真的,你蝉儿姐姐会游泳,扑腾扑腾就上来了。”潘凤不以为意的说道。
不过貂蝉妹妹生气了,琴也不弹了,说了声“你偏心。”就转身离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门已经锁住,这个年代都是木质门的质量并不是很好,其实只要轻轻一推就能推开。对于把女人当成私有财产的世家大族的子弟们,在他们眼中女人哪敢有自己的脾气,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不过潘凤显然把貂蝉当做和自己是平等层面上的,对未婚妻也有最起码的尊重。他只是在外边叫着们,并没有擅自闯入。
貂蝉在屋内不知不觉抽泣了起来,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情绪会变化这么大。他知道那不过是潘大哥在开玩笑而已。不用当真的,不过一听到要先救甄宓的时候,她的心里酸溜溜的反正就是不舒服。如果非要用什么东西形容她现在的感觉,就如同,如同喝了醋一般。发自内心的一股酸味涌上心头。
“蝉儿,我最亲亲的小宝贝,我能进来吗?”听到门外的小心翼翼的呼唤声,她的心情略微好了一些,同时她也‘噗嗤’一笑,“这个家伙真不害臊,这些羞羞词汇他总能这么自然的说出口。”
“行了,进来吧!”说话间,她赶紧抹干了不经意间流出了几滴泪水。
当潘凤走进来的时候发现了眼睛红红的貂蝉,他心中有几分无奈,但更多的是怜惜。
“蝉儿,就是开一个玩笑,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如果这样,以后还怎么一起快乐的游戏了?”
貂蝉的美眸略微的有些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不在意,而我却很在意。”貂蝉义父死了,孤身跟随潘凤来到庸城,她相当于把一生的幸福都压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她生怕潘凤只是看中自己的相貌,并不是真心爱自己。虽然并没明说,但是在中她一直都充斥着么一丝担心,这么一丝危机感。
“蝉儿,其实刚才的话我并没有说完,你想听到最终的答案吗?”潘凤在门外也是踌躇了许久,才想出了一个近乎完美的答案。
“最终的答案?”貂蝉略微有一丝疑狐,同时又有一丝担忧,“结局还是不说的为好。”她生怕听了结局更让自己失望,再次刺激她那脆弱的心灵。
似乎潘凤此时明白了她的心意,轻轻的搂住她的纤腰。双眸认真的盯着貂蝉黑亮亮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其实我想说,宓儿年小,对我情意也没有你那么深。就算离开我一样可以活下去。可是我们确是谁也离不开谁。我想好了,万一真就不上来的话,我就跳到湖里,一起陪你死。”
“潘大哥。”貂蝉真情流露,紧紧的抱住了潘凤,“你真好。”万般情丝都融汇在这一句话中。
“走吧,蝉儿。要不然宓儿还以为我们在‘啪啪啪’呢!”
“啪啪啪?”貂蝉显然对这个新奇的词汇不能理解,明亮的眸子充满了求知的欲望。
“只要998,萌萌蝉儿带回家,既能么么哒,有能啪啪啪。”潘凤强忍着笑意道。
“啊?”
下一刻,这小美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香嫩的红唇也任君品尝。
过来好久潘凤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怀中的尤物,为什么突然间这家伙会如此好心。因为他感觉到怀中的佳人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在潘凤松开她后,小美人脸上淡淡的潮红还未褪去。
“蝉儿?”潘凤亲昵的叫了她一声。
“嗯?”貂蝉不敢抬起头看潘凤,只是低声应和了一声。
“舒服吗?”潘凤坏笑道。
“啊?”貂蝉有些疑惑,什么舒服不服。不过当一抬头看见潘凤坏坏的笑容她顿时就明白了一二分。小手不依的在潘凤胸口捶打,嘴里还念念有词:“你去死。”
“嘿嘿,我要死了,你怎么办。”抓过貂蝉貂蝉胡乱摆动的小手,潘凤突然收起了坏笑,而是换成了无比真挚的神色望着貂蝉。
“蝉儿,我说过。如果你和甄宓都掉水里了。我肯定显救她,但是我会跳进水里,陪着你一起死。我们许下过生生世世的诺言,就算是死,我们也不分开。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我对你的情永不变。”
望着那真挚的目光,貂蝉突然嫣然一笑。她相信潘大哥说的是真心话,两人相识的一幕幕也重新慢镜头在她脑海里回放。崖底相识,不舍离别,再次相见。他爱着自己,为自己受伤,为自己孤身闯长安,这一份行动,还不够表明那一颗海枯石烂的真心吗?
想到这里,她温柔的揉过刚才击打的地方。殊不知,她这和在撩火没什么区别。潘凤望着她的眼神中,真挚慢慢褪去,取而代之而是浓浓的欲火……
第七十八章 啪啪啪
潘凤看得心中一热,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貂蝉还沉浸在回忆之中,被他一把抱住,盈盈的酥胸落在他的掌中,那双流波荡漾的眸子顿时浮起一层朦胧的雾气,整个人都瘫在他的怀中。
潘凤端详着怀中玉人。眼前的貂蝉和披枷带锁在舞台上唱出“吕将军,我穿的是你最爱的图腾。”白马门前,要跟吕布同生共死真情女子,始终不能在潘凤的心中合并成一个印象。因为今生貂蝉,爱的是自己。
是的,她们是不同的。舞台台上的貂蝉是一个悲催结局的苦命女子,而怀中这个活色生香的女孩儿,她的命运已经发生了改变,除了一个名字,她和那个貂蝉已没有丝毫的关系,然而她会有幸福么?还是将要体会另一种悲欢离合?
潘凤的心中生起一种爱惜、一份歉疚。貂蝉被他拥在怀里,却是满怀的喜悦和羞涩,她闭着俏目期待着那幸福的一刻,可是半晌却不见夫君动作,不禁诧然地睁开眼睛。
看到自己今后将服侍一生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十分动情,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貂蝉心中不禁浮起一丝委曲和不甘:难道我的容貌不能让夫君满意么?
她咬了咬唇,幽怨地看了杨凌一眼,退开两步,伸手拔下了脑后的玉钗,一头秀发顿时倾泻下来,使她的秀颜陡然间更添了几分妩媚,看得潘凤顿时回了神。
貂蝉满意地嫣然一笑,轻轻巧巧地走到榻旁褪下了弓鞋。她爬到床上去将绣床左右钩上的罗帐放下,整个人罩在里边顿时如中笼在一团绯红的雾中。
烛影摇红,红木雕花的绣床上,罗帐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地声声柔婉低回的娇吟如丝如缕般地从罗帐中流泻出来,好运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流淌。
那绯烟粉雾中倩丽的身影显现出姣好的曲线,潘凤瞧着她在罗帐中衣带轻扯、轻衫徐褪、跪脱罗裙,一伸手、一挺胸都透着股子幽雅的美态,令人发狂的娇躯在朦胧中闪露了出来,弯的弯、圆的圆、翘的翘……
淡淡的晕红的光,映得她光滑柔腻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罗帐内那份美丽简直令人窒息。貂蝉双手伸到脑后,将一头秀发一扬,魅惑地如同一个精灵般翩然扑倒在榻上,拉过锦衾半搭在身上,俏皮地说道:“前日奴家犯了规矩,今日还请大哥执行家法!”
潘凤走上前去掀开罗帐,只见绣着碧水鸳鸯的红缎被面上,流畅的溪水般俯着一具曼妙动人的发娇躯,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云般披于背上,下边隐隐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那双浑圆玉柱的大腿已被锦衾掩信,触目所及毫无遮拦的只有那宛宛然一具香臀,如同盈盈沃野一团雪……
潘凤瞧得目眩神驰,心中的欲望终于压过了心目中那可怜的一点犹豫,纵身跃上了绣床。
烛影摇红,红木雕花的绣床上,罗帐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地声声柔婉低回的娇吟如丝如缕般地从罗帐中流泻出来,好运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流淌。
“夫……夫君……,你怜惜着些蝉儿,奴家初经人事,受不得夫君伐挞……”起伏缠绵的身影中,貂蝉的呢喃如同一缕柔软的风,隐隐带着些泣音儿。
烛泪化作红红的斑斓,一如那榻上的女儿红般绚丽,不知过了多久,那呢喃的低吟忽然变得短促而欢快起来,终于,鸟鸣泉溅,沥沥而息,绣床上静了下来……
一番温存低语,又过了好久,或许帐中气闷,潘凤将枕边的罗帐拉了起来,绣床上春色无边,只见貂蝉玉体横陈,藕臂轻舒担在潘凤颈下,一张香汗淋漓的俏脸上尽是愉悦和满足的神情,她贴着杨凌的胸膛,甜蜜地低语:“大哥,蝉儿好爱你,你让蝉儿上了天了……唔……不要动嘛,人家要抱着你,抱着你……”。
声音越来越小,极尽缠绵后的貂蝉嘴角儿带着甜蜜的微笑偎在潘凤怀中,似已有了些倦意。潘凤在她小翘臀上拍了拍,小妮子只用鼻音儿发出一声嗯嗯的抗议,酥软的身子连手指都懒得动上一动。
她的头埋在潘凤怀抱中,如云的秀发披在光滑的背上,黑的黑、白的白,淡极而惊艳,唉!有此贤妻美妾,给个王侯也不换呐,听着怀中渐渐传来的轻柔如猫咪般的呼吸,潘凤满足地想。
……
“大哥,三弟有一事不能理解。”张飞挠挠头,铜铃大的眼睛也骨碌骨碌转,“徐州偌大个地方,远远胜于咱平原县呀!有这地方,咱要兵有兵,要粮有粮,这多好?这要是搁俺身上,俺老张一定答应。”显然他对酒席上,大哥拒绝了陶谦的美意十分不解。
关羽捋着胡须,丹凤眼也眯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他知道大哥既然这让做,必有其道理。
“三弟休得胡言,大哥此番做必有他的道理。”
“大哥,都没发话,你凭什么管我?告诉你,俺老张不怕你。”张飞斗大的眼睛盯着关羽,双拳也紧紧握住,脸上的青筋不断爆起,仿佛就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架势。
关羽捋着胡子,对张飞的挑衅不屑一顾。
刘关张三兄弟,桃园杀妻结义,曾经共誓曰:“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从此结为异性兄弟。但是其实三人的关系并不像后世传言中的那么好。准确来说是关羽和张飞的关系并不像传言中的那么好。汉代讲究出身门第,刘备三兄弟中,关羽最年长,理应为兄。但是论出身,他不过是一个被朝廷通缉的杀人犯,在现代应该枪毙的那种。而张飞是屠户,在市场杀猪卖肉的那种。士农工商,屠户属于商,社会地位自然不高。而刘备虽然买过草鞋,但是人家有个好祖宗,到哪里他都自称是中山靖王之后,孝景皇帝玄孙。有个好出身,在这时代就好比现代社会有个好爹少奋斗三十年一般。
刘备理所当然的当上了兄长,两人也羡慕刘备的出身,敬佩他的为人,倒是也都没说什么。不过这老二的名分,关于和张飞却谁也不服谁。论社会地位,张飞比关羽还要强那么一些。只不过关羽就是年长,才当上这个二哥。
在而且关羽仗着这身份处处欺压他这二弟,张飞早就不满了。关羽心高气傲,认为自己认下这三第仿佛就是给张飞极大的面子了。换句话说,他认为就张飞这两下子,根本就不配和自己结拜。
张飞性情冲动,而且好酗酒,打仗只知道带头向前冲。关羽多多少少懂些兵法,还知道点心计谋略,所以刘备对自己这二弟也是格外看重。
“行了,三地别吵了。怎么跟冤家似的,一见你二哥面就吵架?”刘备训斥张飞道。
“哼”张飞看了一眼关羽,不满的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在理会关羽。而关羽赤面长须掩盖下的面孔,不禁挂上一丝微微的笑意,仿佛很满足,或者说有些自得。
“三弟,你跟二哥学学,别那么莽撞冲动。”刘备继续道:“你二哥说的对,陶谦说让徐州,我看根本就没那么简单。三弟,我且问你,如果你是一方诸侯,你会把基业传给谁?”
张飞挠挠头,随后大笑道:“我要是有偌大个地盘,那不用说,自然是留给自己儿子。如果没儿子,也要给自己兄弟。”
“那你将来一定没儿子。”关羽捋着胡子插嘴道。
“你……”张飞瞪着眼睛刚想要说些什么。
“行了,你俩能不能消停会,你这当二哥的也是。都是自家兄弟,你就不能让让翼德?翼德说的是实话,我们对陶谦来说是外人,他有俩儿子,怎么说也不能把基业让给我们。我担心这就是在试探我们,陶谦看似忠厚,这一手玩的精妙呀!我看他是要不动声色把我们赶出徐州。”
一看大哥确实在谈正事,两人倒是很聪明把个人恩怨放到了一边。
“大哥,如果我们顺水推舟,就接任下徐州牧这一职,他陶谦老二还敢跟我们翻脸不成?”关羽想了想说道。
“对,大哥,你一声令下,俺就替你宰了那忘恩负义的老家伙。咱帮他,他把这偌大个徐州给大哥做酬谢也不算什么是吧。”张飞摩拳擦掌的说道。对于阴谋诡计他不擅长,但是战场拼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什么的,他最喜欢啦!
“不成,不成。陶谦这手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刘备叹气,好像十分无奈。
“有何不成?”关羽反问道。
“徐州守军只有五千,而我们有两千精兵,现在还在城内。如果发动突然袭击,自然很容易拿下徐州。但是如此,我们就失了道义,失去了徐州六郡的民心,试问如此,我们还怎么在这天下立足。如今我们帮助陶谦,得到了忠义之名,那这层外衣,也给我们套上了枷锁,如今我们更加不能轻易破坏我们在众诸侯眼中的形象。”
第七十九章 到嘴的肉飞了
曹军军营,中军大帐内。
曹操正在吃饭,曹仁从外边匆匆忙忙的闯了进来。
“怎么曹仁?”曹操问道。
“报主公,刚才有一名徐州陶谦的信使,说是平原令刘玄德给主公您写了一封信。”曹仁道。
曹操笑了笑,不以为意,“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曹仁,现在你也是统领万军的上将了,学着有点城府。遇事别这么慌忙。”
曹仁赶紧鞠躬一拜道:“属下谨记了。”
“来,过来。”曹操放下碗,对曹仁挥挥手。待曹仁有些不解的走到其面前,这他才一笑道:“呵呵,吃了吗?”
刚才曹仁正在练兵,让他们熟悉攻城器械,后来接到线报匆匆忙忙就赶来来,确实没有来得及吃饭。如今曹操询问,他也如实的摇了摇头。
“我给你个机会,猜猜信里写的什么,才对了,自己去盛一碗饭,坐下一起吃。”
在这个时代,能跟主公同席吃饭,那可算是一种莫大的荣耀。多少人求之却不得呢!
“猜信里写什么?”曹仁想了想,仔细观察了下信封,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弟玄德拜上’,从这他也没看出什么。所以有无奈的摇了摇头,实在是猜不出来。
曹操又扒拉了一口米饭,咽下后又喝杯茶水,清清嗓子,语气中有几分责怪的说道:“这都猜不出来,那以后又如何料敌于先?如何才能做军中主将呢?”
“这……”听到被曹操责怪,曹仁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让我替你猜一猜把!”曹操没有继续则怪的意思,而是主动的转移了话题,“刘备此信,开头嘛!肯定是显奉承我一番,接着会替陶谦赔罪。毕竟是他的部将杀害了家父,随后嘛,肯定是劝我退兵。你念吧,看我猜的对不对。”
孟德兄在上,玄德百拜。陈留一会,在下刻骨铭心。兄台之文韬武略如日照昆仑,兄台之心胸大志如江海奔腾。在下不胜仰慕,徐州刺史陶谦,实乃宽厚仁德之君,其部下叛变不能尽归其主。
如今兄台父亲已去世,如逝水不可复,陶谦愧恨无地。愿意倾家荡产,尽赎其罪,因而刘备斗胆进言希望兄台撤军,化干戈为玉帛。不但徐州百姓敢其大恩,天下人也必称颂兄台之名义。
否者战端一开,玉石俱焚。刘备不才,但愿意与陶使君生死与共。
“放肆”曹操目光如炬,断喝一声:“他刘备不过是一个织席贩履的皮肤,竟然敢跟我作对,传令下去,破城之后徐州城的男女老少全部斩尽杀绝,一个不留,以此来祭奠我父亲的在天之灵。”
“主公,这?”曹仁的语气中充斥着一丝不敢相信,自家主公攻城无数,但是还从来没有做的这么绝的时候。难道真是被这一腔怒火,冲昏了理智?
曹操仿佛看穿了曹仁的想法,他皱着眉头,仿佛有几分无奈。
“我们没有那么多粮食,供养几十万战俘。”
这一番解释,曹仁才明白了自家主公的苦心。主公背下这骂名也是无可奈何,他当即对曹操抱拳道:“末将明白了。”
“行,那你下去吧!”
曹仁刚刚转身离去,就跟急匆匆的荀彧擦肩而过。荀彧曹仁是很佩服的,是自家主公的智囊,而且最了解主公的心意。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能让荀大夫如此焦急。虽然好奇,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这份心思,忙着去完成自己该做的事情。
荀彧打量了下四周,一看没人,这才抱拳对曹操道:“主公,败报到了。”
曹操把嘴里的菜缓缓咽下,此时他的心思早就不再这美味的饭菜上边了。聪慧的他倒是也明白了几分,他试探性的问道:“兖州出事了?”
“正是,昨天夜里,吕布一举偷袭兖州,攻破了城池。现在我军残部正在浴血奋战中。”
曹操一听,当即大怒,一把手中碗中白花花的米饭扣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