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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三国-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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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庞统不是神,‘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就算他神机妙算,其实也不能面面俱到。不过联络刘璋也是势在必行的,仅凭潘凤的力量,要想吞下汉中现在看起来还是显的胃口太大。强行实施恐怕会撑坏了胃,没有拿副好牙口恐怕也吃不下。

驿馆内,庞统已经住了两天了,这两天内刘璋并没有召见他。庞统也在一直想见面后的对策。在益州刺史府内,现在也炸开了锅。原本刘璋知道在汉中有个张鲁,但是庞统的到来这才让他知道,现在汉中已经变了天,汉中现在还有个潘太守。

庞统来的时候,就简略的把事情说了,想让刘璋出兵相助。这不禁让他为难了起来,川蜀的群臣一直反对,张鲁给他们打怕了,也把那点可怜信心打的烟消云散,俩家斗争已经有数年,川蜀从来没有打过一场胜仗。如果不是仗着关隘的险要,说不定现在川蜀已经是张鲁的囊中物了。

这两日,刘璋也派人打听了一下潘凤的消息。因为两日匆忙,探子并没有走太远,只是在张鲁的地域内打听了一些消息,探听到的都是天师如何大展神威,剿灭叛贼等等,一溜烟的都是潘凤的败报。因为川蜀群臣更加鄙夷,他们认为肯定是潘凤战败,惶惶求助于川蜀,所以众人都一致反对不能出兵汉中。

第八十二章 舌战群儒(上)

“主公,据我军探子报,他潘凤在庸城和勉县二地两次大败于张鲁,要不然是张鲁顾忌跟潘凤全面开展后方不稳,早就灭了他家了。”徐靖趾高气扬,不屑一顾的道:“今日他家惶惶求助于主公,必然是支持不下去了,想让我家主公出力,看咱和张鲁打的你死我活,好为他家争取喘息之机,主公万万不可出兵。”

文臣之首是徐靖,武将之首乃严颜,两人在益州文武内自然有十分大威信。但是严颜和徐靖一向不和。

徐靖是荆州人士,是随着刘璋入蜀地的一批人,深得刘璋的信任。而严颜是川蜀本地的世族,如今能担任巴郡太守,一方面是自己的能力,令一方面也是川蜀本地的世族的支持。两人代表的不同势力,自然会因为利益的不同而发生矛盾。因此两人的关系也并不是很好。

“主公,我看不然,听闻萌霞关如今已经在潘凤的掌握之中。如果真想张鲁传言的那样,次次大胜,那汉中的两道屏障,阳平关跟葭萌关怎么会相继失陷了呢?所以属下认为,张鲁所言不实。”一旁的严颜身穿铠甲,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

严颜其实对刘璋的意见其实老大了,刘璋之父刘焉,靠在朝廷的一纸诏书,入主益州,担任州牧。其不施仁政,欺压百姓。后来他去世后,益州官吏赵韪等希望利用刘璋温仁来变相的统治益州,于是上书推举他继掌益州刺史。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句话是有道理了,到了后来,赵韪已经不满足‘垂帘听政’想要走上前台。于是赵韪见到刘璋不得民心,就暗中勾结州中的世家望族,想要谋反。

赵韪反动叛乱,蜀地多处响应,幸得刘焉之前收容荆州、三辅流民建立的“东州兵”拼力死战,才平息了叛乱,杀赵韪于江州。

刘璋为人懦弱,原本依附于刘焉的汉中张鲁骄纵,不听刘璋号令,于是刘璋在部下的怂恿下,杀张鲁母弟,双方成为仇敌,后来刘璋派庞羲等将领去攻击张鲁,但多次被张鲁所破。

正因为如此,刘璋也就不在信任益州本地世族,反而宠信帮他稳固基业的荆州人士。军队中也都安插了荆州的耳目,防止将领叛变。因此也影响了军队的战力,原本川蜀的五万大军已经被解散,纵观川蜀军队,如今也只剩下‘东州兵’,而见不到‘川蜀兵’。这些流民能有多少战力,没一次对外的战争基本上就没赢过,要不是仗着关隘险要,估计川蜀早就易主了。

汉中独立,宜章郡也被孟获攻下。刘璋不顾民生,还修建华丽的宫殿,加收赋税,川蜀的世家百姓早就不满于刘璋的统治,极力想找寻明主。如果不是估计的到忠义的名声,严颜说不定早就一刀斩下这醉生梦死家伙的头颅。

“主公,严颜这是坏咱益州大计呀!”徐靖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主公,我们跟张鲁交手多次何尝赢过?在打下去恐怕生灵涂炭,益州不保,在下还请主公三思。”

刘璋有些犹豫不定,他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轻易不愿意发动战争。但是他并不糊涂,刘璋知道张鲁是一头欲求不满的狼,今日割你一县,明日占你三县,欲望根本就不会得到满足。如果有机会他还真想除掉这颗毒瘤。

“哼。”严颜冷哼一声,好像对徐靖的话不屑一顾。他冷眼看了一眼徐靖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怕死?你们荆州人懦弱,而我们川蜀都是堂堂男子汉。”

“你什么意思?”徐靖瞪着眼睛,仿佛充满了怒火。

这番话已经说的很直白,荆州集团和益州集团的矛盾现在已经不可调和。在场所有两派官员都警惕的看着对方,此时就仿佛是一堆干柴,如果有一颗火星就是冲天大火。

“行了,行了,我见见这庞统在说。”刘璋刚忙说道。

他可不想看两派的官员在闹起来,现在的他就已经很难控制驾驭两派官员,这要是在内讧起来刘璋怕自己控制不住局面。

……

“庞先生,我家主公有请。”

在驿馆内已经待了两天的庞统终于得到了跟刘璋见面的机会。两日的思考,庞统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方法,那就是——随机应变。

益州的州府跟北方南方倒是大有不同,整座府邸占地面积十分大,而且房屋都是阁楼式,显的建筑高大宏伟,而且在屋檐顶端有些发尖,这点倒是跟哥特式建筑有些形似。

建筑风格和地域文化人的性格等有关系,北方人性格豪爽,因此建筑也都是大开大合,金碧辉煌,轴对称的房屋处处都显示着北方人不拘小节的性格。

而在南方,南方人温文儒雅,羽扇纶巾,因此仿佛也都是以小桥流水,别出心裁为主。虽然气势上逊色于北方,但是往往每一个房屋,每一个园林都独具韵味。

川蜀的风格与这些都略显不同,川蜀山脉大川,险峻峭壁颇多。往往不经意间,房屋的架构就受到自然环境的影响,别具韵味。

此时,刘璋正襟危坐,川蜀文武都在。数十道目光纷纷都集中在刚刚走进来的庞统。庞统不慌不忙,缓缓褪下鞋,迈出的每一步都显的那么沉稳。

伴随庞统来的小黄门给庞统介绍道:“这位是川蜀长史徐靖。”

在右边第一桌的徐靖含笑,起身抱拳道:“在下川蜀微末之士,徐靖是也。”虽然礼节不失,但是语气中仿佛又那么一丝嘲弄:“在下听说,先生高卧隆中,有外号称凤雏,而且先生常常自比管仲乐毅,莫非真的有此比吗?”说完还抬起头,有些含笑的看着庞统,好像很期待他闹出笑话。

不过庞统不慌不忙,仿佛没有听出这语气中的嘲讽之意似的,他淡淡的笑了笑,对徐靖道:“这只是在下平生之小比,先生不必在意。”

“哦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徐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只见他顿了顿组织好语言继续道:“听闻潘使君费尽心机,宝马相赠才换的先生归心。之后潘使君可是如鱼得水,准备席卷汉中,独成霸业。可是几次败于张鲁之手,听闻潘使君都吓的跑到了长安,很久都不敢回了,我倒是想问问,此时是鱼在水中,还是鱼在汤锅?”

庞统望着众人的眼观都几分嘲弄,此时此刻他已经明白了刘璋的所做所想,就是想先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好杀杀自己的气焰。没想到倒是也能弄出如此大的阵势。

“我主若想取汉中,那是易如反掌。只不过我主为了汉中百姓的安逸,不愿意让汉中陷入战火之中。而且我主公去长安,也非避祸,而是要救出曾经一个约定三生的女子,如此重情重义之人,天下哪去找第二个?”庞统言辞犀利的反问道:“而今,我主公屯兵勉县庸城,如龙入海,凤腾空,别有良图。这些就不劳先生费心了。”

“原来如此。”徐靖朝着庞统深深的一鞠躬,但是饱含笑意的脸上却闪过了一丝狠色。“先生自比管仲乐毅,管仲者,相助齐桓公成就千秋霸业,一匡天下。而乐毅着,扶持弱燕,一鼓作气,练下齐七十二城。此二人都有安邦济世定国之才也,而先生呢?呵呵,枯坐草庐,啸傲风月,除抱膝吟叹之外别无所长,潘使君未得先生前,割据城池,尚能自保。而得了先生呢?处处战败,丢盔弃甲,抱头鼠窜,上不能报天子以安黎民,下不能剿贼军而守疆土。在下直言相告,先生雅量,请勿见怪。”

这番话不禁犀利,而且处处透着嘲笑。在场的文官基本上都听出话内包含的意思,都纷纷笑了起来,一时间笑声满堂。

庞统并没有理会众人的笑声,而是自顾自的说道:“鹏飞万里,燕雀不识其志,我本以为燕雀应该在林间,那成想今日全部聚于廊下。我主入主汉中以来,何曾尝过一败?张鲁率领数万大军杀来之时,我主在勉城火攻,玉带河用水,致使张鲁数万兵马片甲无归。最后连葭萌关都落到我们手里,要不是我家主公有估计汉中百姓,现在世间恐怕早就没有张鲁此人了吧!我想,就算管仲乐毅用兵,也就是不过如此了吧!”

随后庞统又鄙了一眼徐靖道:“而有些夸夸其谈之辈,闭目塞听,如果论沽名钓誉,他们五人能及。但是临敌用兵,他们却百无一用,只能贻笑大方了。”

“你……”徐靖看着庞统,好像气了够呛,指着庞统的手指在不断的颤抖。但是单单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还你什么你,推下去好好歇息吧!岁数这么大了,气死了就不好了。”庞统继续讥讽道。

第八十三章 舌战群儒(下)

同为荆州一派,李严一看徐靖败下阵来,自然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他大踏一步,从坐席间走了上来,对庞统抱拳道:“张鲁拥兵数万,战将如雨,龙骧虎世,欲鲸吞汉北,川西。不知先生有何良策?”

现场问策,这属于在为难庞统,只要稍有不慎,露出些语病,定然会被这川蜀‘群贤’狂轰滥炸。庞统只是稍作思考,心中便有了对策。

“张鲁收黄巾蚁聚之兵,劫汉中乌合之众,别说数万,就算是数十万也不足为惧。”

“哼。”李严露出了几分不屑,“足下军败于勉县,计穷于玉带,竟敢说不惧?我看你真是狂言欺世。”

“哈哈哈,哈哈哈。”庞统狂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

“这位仁兄?你从哪打听的消息,我们败于张鲁?如果张鲁果真大胜,我们还有立足之地吗?”说完,眼含着不屑的瞅了瞅他。

李严当即没词了,因为线报都是在张鲁控制的区域打听到的。很可能不实际,仔细想想确实有道理,如果潘凤真失败了,估计张鲁肯定会一鼓作气,剪出掉这个后顾之忧。只是一时气愤,没有多加思考,此时被人抓住语病,驳的哑口无言。

庞统看李严没词了,这才继续说道:“我主公只有兵勇数千,就打的张鲁没有招架之力。而川蜀雄踞山脉天险,却有一帮风雅之士,苦口婆心劝其主公割地,纳粮。殊不知,一条饿狼,怎么喂都喂不饱的。从此看来,只有我主公是这天底下最有眼观之人了。”

李严无奈,也只能抱拳退下。

“足下难道想效仿苏秦,张仪,用三寸肉舌扫平川蜀吗?”这次跳出来的并不是荆州系的官员。而是号称益州第一辩才的张松。

在正史里,此人也是刘备入蜀的大功臣。他暗中相助刘备,后来被其兄张肃给告发,最后命丧于刘璋的屠刀之下。

张松为益州别驾,为人短小,放荡不治节操,然而很有才干;他认为刘璋暗弱,在他手下不足以发挥自己的才能,经常叹息。赤壁之战前夕,张松奉命出使结交曹操,不被礼遇,因此怀恨曹操,劝刘璋改为结交刘备。进而,张松与好友法正一同密谋出卖刘璋,将益州献给刘备,劝说刘璋迎接刘备入蜀。

不过此时他的还心向着刘璋的,庞统的气焰实在太嚣张,这位别驾也终于看不下去了。

“不敢,不敢。”庞统连连摆手,但是他的眼神中却充斥着一份倨傲。

“既然不敢,汝还在这堂堂大殿之上卖弄口舌?难道你以为我川蜀无人吗?”

“足下只知苏秦,张仪。但是却不知道他们乃真豪杰。”庞统目光如炬,紧紧的盯着张松。

“愿闻其详。”张松拱手道。

“苏秦,佩六国相印。张仪,两次入秦。而如今,有人一听张鲁拥兵上万。且不顾虚实真假,就想着叩首乞降,就这等人,也敢笑苏秦张仪吗?”庞统拂袖而道。

“这……这……”庞统字字珠玑,张松有些没词了。不过张松显然有些不死心,他就不信庞统这一张嘴还真天下无敌?作为一个辩论高手,张松深知,一个人的口才在这么厉害,也有哑口无言的时候。从刚才一番对话中来看,庞统必然是对心计谋略比较了解,或者擅长,才能夸夸其谈。但是却不知道他是否有战略眼观,想到这里,他嘴角不禁挂上一丝微笑。

“庞统先生,不知您觉得张鲁何人?”

虽然庞统没有明白为什么张仪会突然转变话题,但是庞统知道,肯定是没有好事。他想了想,没有什么头绪,于是略微谨慎的说道:“奸贼也,天下皆知,何必多问?”

“为何说其是奸贼,请庞统先生您明示。”此时张松脸上不禁挂上一丝颇有意味的笑意。

“张鲁暗通黄巾,欺压百姓,屠戮忠良。尤其是处处和刘益州这朝廷的大忠臣做对,因此说其是奸贼有何不对?”看着那笑意,庞统心中一直感觉到不好,但是他又猜不透张松到底给自己设下一个什么套,毕竟他也是人不是神仙,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处处料敌于先。

“有您这句话就好,张鲁是奸贼,我不反对。但是我想问问庞统先生,听闻您主潘凤为了据张鲁大军,曾一举火烧勉城。咱不说这胜败如何,我说的这点没错吧!”张松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转,“为了取得战争的胜利,则不择手段,致使十几万百姓流离失所,我想这不是仁义之君所为的吧!”

庞统一下子没词了,他心中也暗暗焦急,这次不论是否能请得刘璋相助。这气势上绝对不能落下风。不过火烧勉城此举,确实有失仁义之风,当时情急,在加上庞统也看出,自家主公绝对不是那种拘泥不化的书呆子。往往就因为一个仁义畏首畏尾的人,因此这才果断的提出这个策略,但是没有想到今日却落人口实了。

张松一看庞统被自己说的支支吾吾,好像没词了,顿时就得意洋洋的紧逼道:“在下还请先生对这件事情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庞统想了想,同时在心里也暗暗思虑。他已经有了对策,虽然能解眼前之围,但是对自己的名声,绝对是一个污点。没准在后世的史书上,自己就会被记载成一个玩弄阴谋诡计,毒辣,狠毒,不忠的恶贼。

但是想想曾经的一幕幕,主公信任有佳,自己仅仅次于田丰,是汉中的三号实权人物。但但一个骂名又算的了什么?咬咬牙,庞统决定,由自己承担下这一切。

“这事情跟我家主公没关系,当时我家主公还未回来,战场上所有命令都是我下达的。火烧勉城,百姓我也都妥善安置了,战场之上,不择手段,不求过程,只问结果。”庞统冷眼一扫,四周的所有人都一片哗然。

定计和下达命令根本是两个概念,历史上郭嘉也被称作‘毒士’,他曾经像曹操提出过水淹下邳的计策。帮助曹操一举拿下了下邳,但是后世的人们想起郭嘉的时候,只有敬佩。而曹操却因为此举,落人口实,单单因为此事。一书《阿满传》,曹操被骂了上千年。

而且庞统代潘凤下达命令,这叫僭越。是这个时代大忌的事情,在古代不同于现代,现代的领导都喜欢放权,把自己的权力分散出去,让下属去完成布置好的任务。因此就有俗语说道过:“何为领导?就是动口不动手的那种。”

在这个时代却不同,这个时代的领导,不论是皇帝还是刺史,都喜欢紧紧的把权力抓在手里。什么事情很不得亲力亲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找到存在感,找到自己的价值。

大殿里的气氛有些尴尬,不少人都在纷纷谴责庞统的举动。庞统不理不睬,丝毫不在意这些号称‘大才’的这群人的看法。在他眼中,自己就是那高高飞在天下的大鹏,而这些家伙,不过就是那些在林间的燕雀。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严颜一看气氛不对,赶忙上前打个圆场。

“各位先生,庞统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各位休要口舌相难了,否者就不是待客之道了。”

庞统抬头看了看庞统,眼里不免闪过一丝精光……

龙骧营经过张白骑这段时间的训练,倒是初具规模,士兵们精神头一个个很足,弓马娴熟,最重要的是有股子杀机,有那种狼的劲头。有这股子劲儿,就有成为精锐之师的苗头。而且军中伙食也非常好,基本上每天午餐中都有肉食。营养跟的上,士卒的身体自然强壮。

龙骧营的士兵一脱衣服,一身健壮的肌肉好像健美先生一般。不少其他营的士兵也羡慕龙骧营的待遇,纷纷抢着要进来。潘凤自然来着不拒,但是本来三千人的龙骧营此时却只剩下了一千多一点。

龙骧营待遇非常好,但是训练也不是一般的残酷,按照潘凤的话说:“吃的好,付出的就要多,否者就剩下肥肉了。”

在原本的训练科目上,潘凤又加入了三公里越野障碍跑,五公里攀爬障碍训练,十公里负重越野跑。这新加入的训练科目,不少士兵都受不了,纷纷被淘汰了。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潘凤是有目的性的,他就是要把这只龙骧营训练成精锐中的精锐,训练成特种兵。

没事爬个墙头,弄个埋伏,搞个暗杀什么的,他最喜欢了。想想当敌人无精打采的行军时候,这只早就埋伏在草中的精锐之师。突然像盖伦一样从草里跳出来,口中在大喊着:“德玛西亚”,肯定能把敌人吓个屁滚尿流呀!想想这场景,潘凤做梦都能笑醒。

理想是丰满的,但是现实却总是骨感的,如今潘凤碰到了一个棘手的案件。而且被告人还是他自己,堂堂一个汉中之主竟然被人告上了衙门,你敢信?潘凤自己都不敢信,但是却又是事实,当在青天大老爷田丰看到被押上来的自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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