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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老头不依不饶的起来,他恶狠狠的盯了潘凤一眼后,就哭诉着好像死了妈一般的喊道:“大家来看呀,打人了,大人了。这年轻人抢我东西还打人,大家倒是给评评理呀!”
也不知道这家伙那来的这么厚的脸皮,开始不要脸的哭丧了起来。在乐器店外边不明真相的人开始不断往乐器店涌来。他俩儿子也从后堂拿着擀面杖凶神恶煞的走了出来。
而且还骂骂咧咧道:“谁TMD敢打俺老爹,看俺不整死他?”
被潘凤抓着衣领的老头显然很得意,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潘凤。仿佛在说:“你打呀!你打呀!有种你在打我?”
对于这种滚刀肉,倚老卖老的家伙,潘凤还真没招。打完右脸在把左脸凑过来让你打的家伙,真是贱到份了。有句话说的好:“至贱则无敌。”潘凤算怕了他了,尤其还是一个老头,难不成还真揍他一顿?拳头打在他身上,潘凤心中还真有罪恶感。毕竟是长在红旗下的好孩子,尊老爱幼的美德已经深入他的心中。
“好吧,算我怕了你了。”无奈的潘凤只得一松手。不过当看到了那老头得意洋洋的眼神,潘凤心里总觉得不是很舒服。
他口中骂道:“奸诈老狗,真是欺人太甚!”
这时后面帘儿一挑,一个那名蓄着胡须的壮汉冲了出来,一见这情形大吼一声,猛地一棒子打了过来,恶狠狠地道:“放开我爹,哪里来的小兔崽子,欺到我王家门上来了”。
这壮汉看来颇有几份力气,这一棒子打得虎虎生威,潘凤见了轻蔑地一笑,手臂一扬,那大马猴儿般的老头儿被他脱手甩开,他身子立在那儿动也不动,只伸出一只手去,“啪”地一把握住了那壮汉的拳头,五指合拢慢慢收紧,那壮汉疼得唉唉直叫,被他一扼手腕,竟然痛得跪了下去。手中的擀面杖也掉落到地上。
潘凤冷冷笑道:“想扮拦路抢劫的贼子么?难道就只有这把子力气?”
那老头儿被来被他揪着衣领又扇了两记耳光,这一被甩开,他指着潘凤喊得更起劲儿,只是叫了两声,忽然脸色涨红,呼呼地喘了几口粗气,身子一下萎顿在地没了气息。
一旁围观的邻居也顾不上看热闹了,赶忙几个人上前扶住了老头,伸手叹了探鼻吸。“王大,王二,你俩快过来看看,老爷子不行了。”
被称为王大,王二的那两人,赶忙跑过来扶起了父亲。此时老头脸色一片灰白,浑身抽搐,紧接着嘴里就吐出一股乌黑的鲜血。歪头就没气了。
潘凤扭头一看,只见那见财起意的店掌柜脸色灰白,软绵绵地被人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心里不由吃了一惊,手上也不自禁地放开了。
那个叫王三儿的壮汉连忙抢过去抱住老子探了探鼻息,竟然气息全无,不由立时哀嚎一声,眼泪鼻涕地道:“爹啊,可怜你偌大年纪,竟被贼人打死了,爹啊……”。
后门儿这时又跳出一个年纪相仿的汉子,后边女人孩子跟着一帮,看来都是王家的人闻声跑了出来。潘凤本来还以为这一家子又要装死诡诈,所以只是冷笑不语,这时见他们一家人围过去又是爹又是爷爷哭叫个不停,脸上不禁变色,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失手把人杀死了,士农工商,商人的身份最低,没什么社会地位,潘凤单单就凭着自己汉中之主的身份,杀了一个商人,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潘凤心中没有任何胆怯。
蔡文姬悄悄一拉他衣袖,向他使了个眼色,挽着拽住他就要往外走,王家的人哪里肯放,呼啦啦围上来一帮大呼小叫、推推搡搡,忙乱中有人去外边喊来了两个巡街的衙差,听说是打死人命的大案,那两个衙差也不敢怠慢,勿勿随在邻人后边闯进店来大喝道:“杀人凶手在哪里?”
乐器店老板的儿子指着他道:“就是他,就是这贼人杀了我爹”。
潘凤神色淡定,并没有丝毫紧张地道:“我没有,这老板年纪大了,昧了我家珠子被我揭穿,自已羞怒昏厥、气血攻心而死,与我何干?”
不过显然两位衙役是不认识自己家这位主公的,而且哪有杀人犯说句人不是我杀的就放人的道理?那两个衙差根本不理会他喊些什么,其中一个从后腰上扯下一条细铁链,哗啦一声就套到了他的头上,拢肩头,抹二臂,把他捆了个结实,另一个手执腰刀,只要他敢反抗,准是当头一刀。
捆好了潘凤,那衙差一拉链子,喝道:“有话对田主簿去讲,走!我说老王家的,不要哭了,带上你爹去衙门说去,各位乡邻麻烦你们一块儿去做个见证”。
那蔡文姬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眼看潘凤要被捆走,急忙辩解道:“他没有杀人,我一直在场,可以作证”。
衙役可不管三七二一,他们的人物就是抓人,怎么能单单就凭借一女子的话就放人?
看到孙女这个样子,蔡棱心中暗暗生疑,难道是孙女是看上这个不起眼的小伙子?要不然孙女怎么会如此着急?蔡棱毕竟老成持重,拍了拍蔡文姬,示意她不要紧张。
“几位官差,我和孙女案发的全过程都看到了,您看我们随你们去如何?”
蔡棱心里也有算计,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如果有自己作证,或许情况能好一些。单单不说潘凤是自己恩公,就是他这次是为了自己孙女才惹上的这事情,他就不能不管。
“既然你们目睹了全过程,就跟我们走一趟。”一名衙役说道。
王家的兄弟哭丧着,好像父亲的去世十分伤心,但是眼睛里却连一滴眼泪都没有。这戏份多少做的有点假,潘凤冷冷的看着他们,他知道这是两人在所有人面前作秀,博下一个孝名。
“官爷,他们是一伙的。他们的证言万万不能信呀!”
“行了,到时候田大人自有公论。”衙役不耐烦的说道。
蔡文姬有些担忧的看了看潘凤,本来像她这些世家大族出身的天之骄女是不知道世间的阴暗一面。不过当家里落难之时,当权者种种丑陋的面露都露了出来,现在她深知官场的黑暗。潘凤如果没有足够的银子打点,就这次进官署,就算不死,也要脱曾皮呀!
但是让她不解的是,作为跟案件有直接关系的当事人潘凤,竟然出奇的淡定,风轻云淡,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难道他是认命了吗?或者有什么后招?
……
官署内的田丰正在批着公文,自家这主公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两地的大事还得自己处理。
只见上面写道:“庸城一众官员衙差共计79人,驿卒158人,城内守军652人,长夫45人,驿马82匹,年支饷银7647两,马料52石。另:西城门战台出现裂痕,需予修补,计需银两116两。”
这些东西记的零散,整理出来要费很大的力气。但是交给别人做,田丰总是不放心,这应该也属于强迫症的一种。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数据库,数据整理之类的。这些东西潘凤看着就头疼,所以基本上他一股脑的把所有的账目类的公文都交给了田丰。
庸城内的守军并不多,大部分士卒都在城外的大营。如果不是在紧急的时候,一般士卒都在城外,避免士卒的训练干扰到城内的百姓。
刚刚放下手中的公文,想松一口气,门外的士卒就闯了进来。附耳对其小声说了几句,田丰就暗暗皱起了眉头。
“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当街杀人?”田丰喃喃自语了一句。本来庸城的治安很混乱,世家大族的纨绔子弟在大街上强抢民女什么的都是常事。不过在潘凤接手庸城后,依法治下,处理了几个恶贯满盈的世家子弟,也算是敲山震虎!庸城的治安一下子好了很多,已经很久没有发生恶性的杀人案件了。
“走,去会会谁有这份魄力,竟然敢违反主公制订的法令。”说道这里,田丰的眼色里闪过一抹阴冷的杀机。
第八十七章 想谈事,先上床
两名衙役押着潘凤往官署赶,其实但论本事两人并不是潘凤的对手,不过今日的事态已经出乎意料了。如果要亮出汉中之主的身份,多少有些以权压人的意思。围观的百姓还这么多,到时候不知道怎么想自己呢!
王家兄弟得意的看着潘凤,他们心里这个喜呀!死个老爹倒是不算什么,反正身染重病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只不过为了省药钱,他们没跟父亲说明而已。
但是想想一会有肥羊可以宰,两兄弟心里的喜气儿就不断在心底往上涌。商人重利轻离别,这句话说的果然不假。
蔡文姬美眸里倒是充斥了一些亮晶晶的东西,仔细看去就能发现那是外溢的泪水。她心里有些懊恼自己没事溜达什么乐器店,竟然让恩公也受到了牵连。不过潘凤今日肯为她抛珠买琴,多少让这个见惯世间冷暖的女孩子有些感动。
自家兴旺的时候,那些公子哥像狗一样巴结着自己,不断的向自己邀宠献媚,想博取自己的欢心。但是一旦自家落难,他们立刻显出自己的本性。色眯眯的眼色再也掩饰不住,甚至自己求到他们的时候,得到的第一句答复就是:“想谈事,先上床。”
当其在长安肯为自己出头的时候,蔡文姬的心中就有种别样的滋味充斥在了心头。后来得知他千里迢迢来到长安,就是为了兑现和一女子生生世世的约定的时候,蔡文姬当时就想,如果自己是那个女孩子多好!
蔡文姬在心中打定注意,一定要救出他。那怕是付出自己的清白也在所不惜,全当是还给他的恩情罢了。
潘凤吊儿郎当,并不当一回事。官署内他知道是田丰在主事,别人不认识自己,官署内的士卒可都认识自己。莫说王老头的死并不是完全因为自己那几巴掌,就算打死了他,恐怕田丰也不得不徇私枉法一把。替自己遮掩罪行。
此时的他也不知道心中偶像女神竟然下了如此大的决心,为了救自己怕是可以牺牲一切代价了。要是知道恐怕潘凤得感动坏了,恐怕会忍不住抱住女神,把头埋进那波涛汹涌中痛哭一番吧!
也不怪蔡文姬多想,在汉末的时候,已经贪污成风,官场浑浊一片。莫说此事潘凤并不占理,恐怕要是王家使银子,就算是有理也变成没理。已经落难的蔡文姬哪还有银子了,要想贿赂县令老爷,恐怕也只有这傲人的身段和娇美的脸蛋了。
已经临近官署了,蔡文姬毅然决然的神色也不免出现了几分动容。
此时的田丰,早已穿着官府,在大殿上等候了。大殿两侧,分别站在八名持刀的侍卫,一侧站八人,正好站成两排,分散在两侧。低沉但是颇具威严的:“威武”二字也齐声从几人口中喊出。
大殿的正上方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正大光明”。
“带犯人。”田丰手中令牌一撇,衙役就压着潘凤走了上殿来,同时几名随行的人员也都跟了上了。
刚一上殿,王家这二位就嚎啕大哭,尤其那老大,更是入戏三分。老二是干打雷不下雨,而他还假惺惺的挤出了几滴眼泪。
“爹呀!你死的冤呀!”王家老大捶胸顿足,一副伤心的不能在伤心的样子,“活活被人打死,九泉之下恐怕也不能瞑目,青天大老爷,您要给我爹做主呀!”
看他这样子,潘凤都于心不忍了,感觉自己好像是那丧尽天良的大坏蛋,同时他也暗暗感叹道:“又是一个实力演技派的,古代人才就是多。”
“下面的犯人,抬起头来,本官倒是想看看,敢有胆量光天化日之下行凶,胆大包天的人长个什么样子。”田丰的嗓音并不洪亮,反而是有些沙哑低沉,但是语气中却隐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威严气势。
王家兄弟一看大老爷偏向自己这边,更加得意了,虽然哭的好像很伤心,但是相互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丝得意。
潘凤在心中暗暗苦笑,“军师,不是我不抬头呀!我怕一抬头吓坏你。”
“抬起头来,让本官看清楚你的长相。”
无奈之中潘凤只能缓缓的抬起头,与此同时潘凤还使劲的挤眉弄眼,希望田丰能懂自己的意思吧!
待看清楚犯人的长相后,田丰的嘴里都能塞下一个鹅蛋,这是什么情况?主公又在唱哪出?
……
益州,成都,刺史府内。
“益州刺史刘表接旨。”小黄门尖着嗓子说道。
刘璋有些慌乱,呆呆的看着小黄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黄门倒是很聪明伶俐,他微微一笑道:“刘刺史,只需要跪地听宣即可。”
这样的官员小黄门倒是见过,毕竟这圣旨不像是上街买白菜,是人人都能接到的东西。有多少官员这一辈子都没接到过圣旨,这倒很常见。刘璋这坐拥荆州多少年了,哪里接到过圣旨?在加上皇权日益衰落,汉庭已经很久没有给各地诸侯下旨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益州刺史刘璋忠君为国,朕心甚慰。今特加封刘璋护国将军,协助汉中太守潘凤。剿灭五斗米道逆贼张鲁,钦此。”
说完,小黄门就把圣旨递给了刘璋。同时笑道:“刘刺史,可以了,不必在跪了。”
“来人,好生招待这位公公,切勿怠慢。”刘璋下令道。此时他的心里已经乱乱的,心思全拧在这圣旨上。怎么朝廷会突然给自己下旨剿灭张鲁?他才是朝廷受封的汉中太守呀!
“多谢刘刺史。”小黄门拜道。
待他离开后,刘璋赶忙吩咐左右,召集众文武上殿。
最近为了劝解刘璋出兵,庞统可算是费劲了心思。不过刘璋一直都瞻前顾后,迟迟不肯发兵。而且自大殿之上,他舌战群儒把益州有名官吏讥讽个遍,他几乎成了益州官吏的公敌。
虽然庞统一再强调出兵的种种好处,但是益州的官吏都抱着反对的态度,就算那些原本支持出兵的官员,现在也有不少持着反对的态度。对他们来说,出不出兵打张鲁都无关紧要,毕竟张鲁不能打到蜀地来。就算出兵,钱粮也是出在百姓身上,大不了加重赋税嘛!
这火烧不到自己身上,利害没有直接关系,所以官员们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但是庞统在大殿用犀利的言辞,弄的所有人鸦雀无言。这在不少人看来是丢了面子的事情,大大的丢了面子。在这个年代,有时候人们把面子看的比生命还重。
既然如此,那些官员自然就抱着,凡是你庞统说对的事情我们都说错。凡是你庞统支持的事情我们都反对。那怕你能说出花来,只要我们团结一心,任你花言巧语,也没有用。现在只要一提起打击庞统,益州本土官员和荆州派系的官员都异常的团结,都纷纷支持这‘两个凡是’的方针。
这一招倒是出奇的管用,其中有几次刘璋都被庞统宏伟的蓝图给说动心了,但是因为大部分的官员反对,这样才迫使刘璋犹豫了起来,几次都没有出兵。严颜这样忠心为主的主战派,此时也不好在风口浪尖上出言劝刘璋出兵,毕竟舆论的压力还是很大的,他严颜还要在这一带混呢!
“朝廷已经下旨,让我们剿灭逆贼张鲁,在坐的各位怎么看?”刘璋拿着手中的圣旨,晃了晃。此时此刻,益州一带有威信,或是刘璋的心腹,这类官员基本上都到齐了。
“主公,我们万万不能出兵。一旦出兵,就是中了潘凤的奸计,他是想看着我们和张鲁殊死交兵,而他们却坐收渔利呀!”徐靖抢先第一个迫不及待的回答道。
往常他要这么说,倒是有不少官员应和他,不过今日,大殿下面却鸦雀无声。徐靖有些不解,疑惑的看了看身后的众人。近些日子,他倒是很兴奋,作为益州第一文臣的交椅,他不知道多久没有享受到了众人拥护的感觉了。这些日子这些失去的满足感仿佛一下子都找回来了。
此时到不是众人不想反对出兵,但是朝廷都已经下旨了,如果此时劝解主公不出兵,这不等于在劝主公抗旨吗?虽然汉庭在不断衰落,但是还未亡,如果他日朝廷追究起来,这罪名谁能承担的起?这些一个个比猴的精的官员,谁肯踩这个套。
“这不好吧,毕竟天子都下旨了,难道你让我抗旨?”刘璋无奈的说道。
作为皇族,往往受到的约束更多,他能在川蜀站住脚,全凭借着朝廷的威信。如果他都抗旨了,那蜀地的文武,凭什么在听他的号令?他凭什么在占据川蜀?
“这……这……”徐靖此时刚反应过来,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一看没有人支持,他冷汗都下来了,这要是主公把抗旨这大帽子扣在自己头上,恐怕十颗头颅都不够砍的。
“主,主公,在下不,不是那个意思。”因为心中的紧张,他说话都不利索了,很艰难的挤出了一丝微笑,那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
第八十八章 致贱则无敌
“那你是什么意思?这公然的圣旨我必然不能违抗,但是如果我要是出兵,就是中了庞统的奸计,你到是给我说说,我到是应该怎么办?”刘璋向徐靖询问道。
徐靖名气虽然大,但岂是多半都以讹传讹,荆州一系官员,以他资历最老。因此奉他为尊,大家力挺他,这名气日久天长的就慢慢积累了起来。但是如果真论到真才实干,他肚子可没多少墨水可以抖搂。
刘璋这一席话倒是问住了他,呆呆的矗立在一旁,久久的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这,我,我……”看着结结巴巴的徐靖,刘璋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厌恶的神色。
倒是法正,胸有成竹的站了出来。
“主公,既然圣旨以下,出兵已经成了不可避免的事实。现在我们应该讨论的不是,是不是出兵,而且何时出兵,怎么出兵,打好这一仗。”
刘璋点了点头,虽然他自己是一个风花雪月不靠谱的人,但是他还是喜欢务实派的臣子。
“说的很有道理,那我们应该怎打这一仗。这次我们联合潘凤,务必要一举消灭张鲁,要不然就有迎来张鲁无穷无尽的报复。我受他的气也受够了,这次要揍死这狗娘养的。”一向文质彬彬的刘璋,也第一次爆出了粗口,这些年来,他这个益州之主一直被应该属于自己的下属张鲁骑在头上。这次终于能有机会出这口窝囊气了,刘璋狠狠的拍了下椅子,眼中都透着杀机。
主战派的严颜暗中一喜,他早就想回击张鲁了,但是益州的官员都被张鲁打怕了。这次看主公的样子,恐怕是下定决心了。终于能跟张鲁正面痛痛快快的打一仗了,身为将军的他,感觉到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浑身倍感轻松。
“主公,我们有三万精甲,而张鲁已经和潘凤多次交战,已经是疲敝之师。如果我们正面交战,一定能战胜张鲁。”
刘璋一看,严颜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