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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三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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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资料曾经显示,99%的男人都不会在女孩子面前说不行。

次日王家一家老小和潘凤又再次来到了官署之上,这次田丰脸上一直都挂着一丝若隐若无的笑意,昨晚自家主公想了一个损招,田丰问心自问,算是发自内心的佩服,没想到律法还可以这么用。不过,总是有那么一丝无耻的味道。

还记得昨天,为了保住自己饭碗,作为智囊的田大军师不眠不休,翻遍了大汉律法也没找到怎么为主公开脱。杀人着必杀之,汉高祖刘邦在如咸阳的时候,约法三章中第一条就是这个,后来这也写进了大汉律法。王公贵族如果毫无理由杀人都要被处斩呢!

西汉武帝时期,武帝小舅子金吾子在酒楼调戏民女,还被他老人家一刀咔嚓了呢!人家可是皇亲国戚,当然武帝本身就想除掉此人的因素也是占据了主导。血淋淋的例子摆在眼前,想为主公开脱的田丰自然无奈了。

灯油都快燃尽了,田丰也丝毫没有想到办法,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田丰正疑惑是谁大半夜的来找自己,没想到一开门竟然是自家主公。

只见潘凤满脸兴奋,拉着田丰就往屋里走,“元皓,我想到办法了,想到办法啦,哈哈哈,不过就是不知道是否能行得通。连夜找你想来商议商议。”

“哦?”田丰眼前一亮,自家主公的厉害之处他自然知道,不过他惹祸的本事也不是盖的。不过现在显然顾不了那么多了,潘田丰连忙问道:“不知道主公想出了什么妙计?”

“我的妙计吗,就是……”

此时潘凤被“押”上堂来,做戏还是必要的,田丰一拍惊堂木,对王家二子和气地道:“王大王二,昨日本官当堂从你父身上搜出蔡小姐所说的珍珠,王老掌柜见财起意,贪墨别人的珍珠,这事儿你二人可有异议?”

“这”,王大王二对视一眼,不知眼前的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两兄弟互相递了个眼色,对闵县令道:“老爷,家父别人发生争执时小的并不在身边,是否家父见利忘意、又或是遭到蓄意陷害,小的实实不知”。

“果然不出所料。”田丰捋捋胡子,脸上挂上一丝颇有深意的笑意。

“那如此说,就是王老爷子被殴打致死也不是你们亲眼所见吧!”

王大一窒,愤然道:“老爷,我虽没有亲眼看见这凶手殴打家父,但家父一向身体硬朗,如果不是这人行凶,家父怎会猝然死亡?他见我出来制止他,还甩开家父要对我行凶,此事街坊邻居尽皆看到,可以做证”。

田丰冷笑道:“这可就不好办了,蔡小姐当时就在那里,前前后后看的很清楚,说是你父亲贪墨人家的珍珠,自始至终不曾对他施以拳脚,依此看来,令尊是年纪大了,体虚气弱,被人当场揭穿不义之举,羞气攻心而死!”

王大王二听了磕头道:“大人,家父冤枉,家父”。

闵县令摆手道:“慢来,慢来,本官话还没有讲完呢。可是依你兄弟所言,令尊身体一向很好,断然不会因为一时气恼便送了性命,当时凶手正与你父争执,随后你父倒地死亡,虽然你不曾亲眼目睹,不过街坊邻居皆可证明,自始至终与你父争执的只有他一人,故此杀人凶手自非他莫属。”

王大王二连连磕头,道:“大人英明,大人英明,家父正是被这丧心病狂的凶手活活打死,我老父那般年纪,如何受得了他的拳脚?莫说家父不曾贪图他的财物,纵然真的见利起意,也罪不致死,求大老爷主持公道”。

戴着枷锁的潘凤在心里暗暗冷笑,王家兄弟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一般人还真着了他的道,不过跟我玩你俩还嫩了点。这枷锁看起来沉重,其实这木头里面都掏空了,是为了今日做戏,田丰彻夜为潘凤做的道具。

当下田丰清了清喉咙,肃容说道:“本官在这鸡鸣驿两年,一向秉公执法,清正廉洁,治下一派兴旺,清誉有口皆碑,不会纵容一个歹徒,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潘凤听得直想笑,这些话不用别人来表扬,自已这么当众夸自已就够搞笑的了,有些话别人说出来是赞誉,而自己说出来就是犯二。这就好比一个屌丝,当众说自己泡妞高手一样搞笑。

随后田丰话风一转,提高了嗓门道:“自从接到这件案子,本官彻夜未眠,调查取证,并命忤作检查令尊遗骸,据本官所知,令尊身上没有外伤淤痕,故此难有因殴致死的这个这个直接并单独证据”。

他端起杯茶来抿了一口,继续道:“另据本官所知所知,你家是两年前从兖州许县南迁来庸城的,王老爷子去冬天也上曾经大病一场,好悬没挺过那个冬天,据说在许县的时候,王老爷子也发过病,所以身材一向硬朗之说也不足为信。

为了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纵一个坏人,本官决定,嫌疑犯收押看管,此案不曾问明之前决不开释,同时着忤作对王老爷子开膛验尸,察验是否有内伤。同时,你家要寻找去年给令尊大人看病的郎中,讨来当初下的药方,以证明令尊的病不足以留下致命后患。

另外你家要速速谴人赴兖州许县,寻到当初为你父看病的郎中,索取当初治病的方子,当然,还要请府城名医鉴定药方药性、不会致死的鉴定,这样才方便本官公正断案”。

“啊?!找去看为老爹看病的郎中,这个倒好办,去府城请名医来,这个也勉强办得到,只是还要远赴兖州许县,去找当初开方的郎中,万一他已迁居别处,千里迢迢岂不白走一场?”。

潘凤阴阴一笑,这还只是第一招罢了,若是王家一发狠,真的千里迢迢把郎中的方子拿了来,他便抗诉,便要王家再去一趟许县,打发他兄弟二人回祖籍找当地官府、地保出具的老父一向身材硬朗的文书嘛。

总之是路程折腾得越远越好,要的证据越细越好,既显得田丰审案谨慎、重视人命,又折腾得他不厌其烦、精疲力竭,直至放弃追究为止,此为保险理赔惯用伎俩之一。

王大王二目瞪口呆,还待申辩几句,田丰已经一摇三晃头,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这到不是装的,昨晚还真睡的有点晚,现在还不精神,啪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来啊,把疑犯押回大牢好生看管,其他人等各回各家,待苦主王家寻来证据,本县再升堂问案,退堂!”

第九十一章 张白骑的春天

王家俩兄弟顿时傻了,这不扯淡呢吗?还需要上兖州找原来医病的大夫,莫说人家没准迁居了。就算人家没迁居,他王家兄弟也不知道那名郎中的住处的呀,再说兖州现在正值战乱,去哪找人。

王家作为生意人,是没有固定地产的,全家的收入全靠经商,这官司要照这么个打法,没有一年半载看来是打不完了,到那个时候,他们这一家还不得去喝西北风去?

士农工商,这是封建社会的等级制度,当权者都认为天下之本在于农业,商人不过是囤积货物,谋取暴利之人。不论是统治者,或者士大夫都在打压商业。这时代有个很有意思的现象,汉末最好的布料是丝绸,这种料子很贵。只有士大夫和一些富商能穿的起。

但是在律法里明确规定,只有士大夫和农民才有权利穿丝绸,可是农民有权但没钱,买不起丝绸。而富商有钱却没权,即使在家里绫罗绸缎,出门在外也要换上粗布衣服,否者被举报,这可是一大罪。

王家兄弟虽然不甘心,但是却没有一点办法,人家大人确实是公正执法。但是这案子如果真打下去,估计是得倾家荡产,商场如战场,能在这上面混起来的人,都是精明人,他们也很快就想通了关键。

几天下来王家兄弟一直不甘心,没事就敲衙门的大鼓,但人家田大人不是今天生病,就是明天去个郡县视察,听说玉带河发生了水患,人家爱民如子的田大人早早就跑去救灾了。想见大人,等下个月吧!衙役翻着死鱼眼,王家兄弟精心准备几天的讼词,顿时间也没了用武之地了。

那日逼退了王家兄弟后,潘凤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兴奋,总算把憋在心里的这口恶气给出来了。就在他回后堂准备换身行头的那一段时间,蔡文姬和他爷爷已经离去了,潘凤出来的时候人影都看不见了,这不禁让他心中留下了一丝失落……

……

龙骧营的训练已经初具成果,现在这个营内的训练工作已经可以有条不紊的进行,张白骑这个将军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歇歇了。

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在城主府内潘凤和张白骑正在痛快的喝酒,此时两人的脸色微红,略微迷离的眼神中都透着微微的醉意。

“主,主公,你不能在,在喝了。”张白骑端着酒樽的手都摇摇晃晃,那张粗犷的面孔此时到好像煮熟了的蟹壳。

“在,在喝一杯。”潘凤摇摇晃晃,也是满脸醉意的,“我说白骑,你别看块头比我大,但,但喝酒你还不行。”

“啥?”张白骑瞪着眼睛宛如铜铃,“主公,别的俺老张都服你,但是说喝酒,你想赢我老张,还差点远呢。”此时张白骑露着袖子,露出长满黑毛的胳膊,好像要给谁干一架似的。

俩人谁也不服谁,端起酒樽就是干,后来小小酒樽已经不能满足两人强大的对拼愿望,这酒樽也换成了大碗。一碗碗,豪气干云……

微风吹着翠绿的柳树,柳絮漫天飞舞,空气中似乎都融入了花草的芳香。此时在一棵粗壮的柳树下,张白骑欲哭无泪的吹着风,看着身上的袍子,胸口处污迹,他欲哭无泪。

“这是报复,纯粹报复,这是我最后一件能见人的衣服呀!一个多月了,才换了这么一件,哎,还不知道能不能洗出来了。”张白骑平时在军中,都是穿着铠甲。就有三件袍子是他平时穿的,被其视为珍宝。

在收拾郑江的时候,就被潘凤给毁了一件。在刚才两人喝的正欢的时候,确实如张白骑预料的一样,自家主公果然不是对手。正在他洋洋自得的时候,脸色涨红的潘凤,哇的一口,就吐到他的身上,于是乎这最后这么一件见人的衣服也就这么毁了。

在花园内,抱着木盆正打算洗衣服的小云,水灵灵的眼睛弯成了一个月牙,笑的十分开心,“这大块头,一个月穿一件衣服还以为是什么干净人似的。”

一阵微风吹过,张白骑顿时感到一阵悲凉,自己前生是作了什么孽,今日才会遭受如此报应?想到这里他就痛苦的捶胸顿足了起来。

小云在花园内突然听到了一阵鬼哭狼嚎,好像是从张白骑那边传过来的,小姑娘心头顿时一惊,这大块头不是出什么事了吧!想到这里她也顾不上洗衣服了,赶紧放下怀中的大木盆,快步赶了过去。

这赶了过去,小姑娘差点被气乐了,此时张白骑扶着柳树,牛眼里溢满了泪水,泪珠劈了啪啦不断往下落,不时间还用那粗糙的大手擦擦眼泪,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喂,大块头,你别哭呀!男儿有泪不轻弹懂吗?”

张白骑顿时一愣,这一回头才看到一个清清爽爽的小姑娘站在自己身后,顿时他脸就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当然,这次不是酒劲上来了,而是被人撞破自己的囧事,害羞的。

“小云,你咋来了?”张白骑现在是城主府的常客,因此一来二去,他和小云也都熟了。

小云递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有些无奈的说道:“还问我怎么来了,你这哭的跟狼嚎似的,只要耳朵不聋,估计都能听到。”

“嘿嘿!”张白骑憨厚的一笑,尴尬不知道往哪放的右手还抓抓头发。

“对了,大块头,你怎么了?我看你怎么哭的这么伤心?”小云问道:“更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没事,没事。”张白骑赶紧打马虎眼,他也知道今天这事够丢人的。

小云看张白骑不想告诉自己,立刻就嘟起小嘴,津着鼻子,一副不满的样子。

“大块头,你要是不告诉我,以后人家,人家就在也不理你了。”

“啊!”一听小云要不理自己,张白骑顿时就慌了神。也顾不上丢人不丢人了,“小云,别,别生气,我,我说还不行吗?”一看小云要走,张白骑一下子就抓起了她的小手。

温热粗糙的触感传入小云的手掌上,除了小时候被父亲拉过以外,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抓起自己的小手呢。她精致的小脸上不知不觉间就布上了潮红,‘砰砰砰’的心跳也不受控制的加快跳动。

“你,你,你要干嘛。”一时间情急,小云也变的结巴了起来。

张白骑也意识到了不妥,刚忙松开姑娘家的小手,连连道歉:“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现在张白骑除了和潘凤在一起的时候大块喝酒,大块吃肉的时候,有时候自称‘俺’以外,在其他场合基本上都是自称‘我’。

小云只是红着脸,并没有说话。

张白骑以为人家姑娘生气,连忙继续道歉,一边道歉一边哄。

“小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怕你不理我吗?你刚才问的事情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这不是就剩下这个一件能穿出门的衣服,还被主公吐了一身,不知道能不洗出来了,想想以后我穿着这带满污渍的衣服,肯定会被田军师给笑死。”

此时小云已经平复了情绪,嗔怪的瞄了他一眼,然后赶忙转移了目光。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吗?不就是洗个衣服吗?我帮你。”

“真的?”张白骑顿时就乐了起来,不过他兴奋的样子很快就像打蔫的茄子,一瞬间就失去了原本的神彩。

“你这人,有人帮你洗衣服你还不高兴?竟然还摆出这么一副无精打采的表情,好像本小姐逼着你上刑架上一般,要是一般人还不得乐的屁颠屁颠的,现在弄的好像本小姐欠你钱似的。”

“我老娘说过,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想要我干什么?告诉你,违法乱纪的事情我可不干,我只做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张白骑生怕一会小云狮子口打开,弄出一个七条八条来,于是刚忙用着一件事情封住小云的嘴。

“你这家伙,去我什么时候说要你帮我做什么事情了,好了,感觉把衣服脱了,我现在就去洗。”

听着语气,好像不要自己付出什么报酬呀!这节奏不对,老妈没这么说过,“我勒个去,小云竟然不按照套路出牌。”一想到这里,张白骑顿时就感到了一阵无奈。他赶忙敬警惕心的打量了一下小云,发现这小妮子也在偷偷的看自己,四目相视,小云刚忙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呸呸呸,一个大男人,真不害臊,竟然偷偷的看自己。”不过想起张白骑火辣辣的目光,小云觉得自己的身体也燥热起来。

不过很快,张白骑感觉自己想通了事情的关键,没有多加考虑的他下意识的就从口中说出:“小云,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不过当这话一问出,他自己都很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是能问出口的吗?明目张胆的问出来就是姑娘喜欢自己,她为了矜持,也不能率先承认呀!

第九十二章 这,这也算通奸?

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张白骑赶紧想要出言解释,不过这一着急倒是不知道这话该从哪说了,这可把他急的团团转,最后憋了半天,张白骑才吭哧道:“小云,你可不能喜欢我,你可是夫人身边的人。这要是被主公知道你暗恋我,还不得说咋俩,咋俩通奸。”迟了半天,张白骑总算找到了一个满意的形容词。

这个形容词太强大了,小云一时间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一时发善心想帮着家伙洗洗衣服,怎么就跟‘通奸’车上了了关系。

张白骑看小云‘吃惊’的样子,顿时心里一阵得意,这也算是自己第一次摸透了别人内心的想法。

“小云,其实你这么好的女孩我也喜欢,不过我是军人,得出生入死,我要是在战场上战死了,还不得害的你活活守寡。所以以后还是找一个安稳的男人嫁了……”

张白骑在这絮絮叨叨喋喋不休,而一旁小云的脸越来越红,但她这不是喝醉也不是害羞,而是被张白骑这家伙气的。随手,小姑娘就把头上钗当暗器丢了出去。

“谁,谁喜欢你了,你现在就去死吧!”‘通奸’这俩字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实在说不出口,把这字眼换成了喜欢。不过她这白嫩嫩小手丢出的暗器实在没有威慑力,迷迷糊糊有点犯二的张白骑躲都没来得及躲,这暗器就砸到了他的脚面上。

随后小姑娘理都没张白骑,转身就走。望着那纤细的背影,张白骑有几分不解,同时小声的嘟囔着:“不就是猜到你的心事了吗,那也用不着恼羞成怒呀!”

潘凤偷听了两人的谈话,现在捧腹大笑,笑的都不行了。此时的他神采奕奕,哪里还有一丝醉意,这一切都是她乖乖蝉儿设计好的。张白骑长来府上,每一次来过后,小云都能兴奋好几天。一旦有一段时间看不到他,这小姑娘就很失落,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所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貂蝉是一个新很细的女孩子,再加上她是过来人,自然看出了小云的心意。于是就有今天这么一幕。

此时乖乖的蝉儿正在给潘大老爷揉着头。

“白骑这人实在太虎了,真是实打实的跟我喝,还好我机智,要不然今天飞挂在这里不可。”想想潘凤都后怕,张白骑的酒量实在太好,一坛子酒说干了就干了,这一手可把潘凤震的七荤八素,无奈的他只能佯装喝多,正巧胃里也是火辣辣的不舒服,正巧应和他的伪装。

貂蝉笑而不语,小手不停的在潘凤的头上揉呀揉,修长白嫩的中指不停在太阳穴上摁着。这倒是让酒劲上头的潘凤疼痛感缓解不少。

“蝉儿,我看你白费心思了,白骑好像不喜欢小云。”

“潘大哥,这可不见得,我到是感觉张将军对小云也有那么一丝心思,不信我们打赌。”

“赌什么?”潘凤不怀好意的打量的貂蝉,不安分的双手又在貂蝉身上作怪。

“哎呀!别闹!”

……

川蜀三军已经整军完毕,统军大将严颜,副将雷铜,监军。川蜀集兵两万,出川蜀,越八百里秦川,兵锋直指定军山。这是张鲁汉中的粮草大营,两路大军,领一路雷铜领军,领军五千,攻取城固,这里遏制川蜀大军的粮草要到。

川蜀虽然沃野千里,产粮丰富,被称为天府之国。但是这粮食想运出去也是极难,处处是悬崖峭壁,高山峻岭。唐代著名诗人李白就曾感叹道:“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与此同时,奉天子令的汉中太守潘凤,率军一千冀州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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