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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李白就曾感叹道:“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与此同时,奉天子令的汉中太守潘凤,率军一千冀州铁骑,三千龙骧营,五千步卒,出葭萌关,兵锋直指汉中。此次要两面夹击,让张鲁腹背受敌,一举消灭张鲁。
不过潘凤虽然名义上对张鲁宣战,其实他近万的部队只是出了葭萌关,扬言要攻破汉中,以他们一天十里的行进速度,估计怎么也要半年才能到汉中城下。这是田丰给潘凤出的一个计谋,叫坐山观虎斗,隔岸观火,让敌人打一个死去活来,好坐收渔翁之利。
主帅潘大将军,副帅张白骑俩人正在没心没肺的逛大街。今日天气不错,倒是风和日丽,黄历上也写着适合出行。潘凤今日也是准备兑现前几日答应甄宓出去游玩的承诺。
都说女孩子是天生的购物狂,这话果然不假,一个上午过去了,潘凤觉得自己的腿都快遛直了。可是三个女孩子还叽叽喳喳的兴致勃勃的逛着每一个商店。
不知道前面什么东西吸引了三个女孩子的目光,甄宓,貂蝉,小云都纷纷停下,指指点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后面推着独轮车的潘凤和张白骑,难道得到一个歇脚的功夫,俩人像比赛谁坐下的快似的,毫无风度的席地而坐。
周边的不少‘百姓’都偷偷的捂着嘴,生怕笑出声来。潘凤和诸位夫人出游,田丰能不重视吗?这街道上大部分路人,都是由龙骧营的军士假扮的,负责潘凤和诸位夫人的安全。这些士兵难得见自家两位将军出丑,都纷纷忍不住想要发笑。
“主公,你说你出来带夫人溜达就溜达,非把我拽出来干嘛?我老张这腿现在都快不能回弯了。”张白骑不满的抱怨道。
“白骑,你我是兄弟,不是有福同享有祸同当的吗?现在主公我有祸,还不得把你拎出来一起受罪?在说,你我这关系,还分彼此吗?我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因此嘛!我的夫人就,就是你的亲人。”
张白骑哭丧个脸,好像十分无奈。
“主公呀!两位夫人太能溜达啦,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潘凤鄙了一眼身边塞的满满的独轮车,心里暗暗琢磨着:“现在就想溜,让老子一个人当苦力,做梦去吧!”
“白骑呀!听闻最近一段时间你训练龙骧营可向库府要了不少军械。”
“是主公,龙骧营训练强度大,军械损坏的快。”张白骑也不明白为什么主公突然谈起了正事,但是据实的回答道。
“咳咳,这我心里都有数。”潘凤擦擦额头上的汗,脸上突然挂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坏笑,也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不过作为长期跟在潘凤身边的‘狗腿子’,张白骑心里突然一凉,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看,我们是兄弟吧!兄弟嘛,你看现在主公我穷的叮当响,军械花费还这么多,因此呢,我决定由你承担一部分。今日你要是离开呢,以后就扣你的俸禄来弥补龙骧营的花费,你看,我的主意不错吧!”
“额……”张白骑怔住了,他和田丰是一个档次的官员,都是没了俸禄基本上去要饭的货色,此时看着潘凤贱笑的脸久久不能说话,过了很久,他涨红的脸才憋出一句话。
“算你狠。”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三个女孩子依然兴致勃勃,跟在后面推车潘凤和张白骑舌头都伸出来散热了,如果非用一句话形容两人现在的状态,那就是累成狗了……
“主公呀!这样下去不行呀,你坑自己兄弟有一手,一肚子坏主意能不能想个办法阻止一下两位夫人。如果在逛下去,恐怕我老张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无奈的张白骑,只能再次发牢骚。
看着前面两个俏丽的身影叽叽喳喳好像活泼的小喜鹊一般,潘凤实在不想出言说回府。想想在家里,憋坏了两个小美人,现在两人正式贪玩的年纪,能在家里安分的待了这么久也实属不易。
“别把神马事情都赖在蝉儿,宓儿身上。你家云儿溜达的不也挺开心?我决定了,今天舍命陪夫人。你也得陪着我,说什么今天也不能让你跑了。”
张白骑拉着个脸,无精打采。几位小姑娘可能是憋了太久,出门对什么都敢兴趣,尤其甄宓和貂蝉,她们什么时候逛过街。那种大家闺秀的生活折磨坏了两人,现在就好比一个对什么都好奇的孩子,就算撒泼尿活泥巴都能玩上半天。
“主公八字还没一撇儿哪,可别乱说。”张白骑也是难得的脸红:“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前面有个书画店,不如我们去哪给两位夫人做幅画如何?”
“作画?什么意思?”潘凤显然没有明白张白骑的意图。
张白骑也是急中生智,他实在是被折磨的没招了。
“主公您想想,让画师给两位夫人作画,做一幅画最少得一个时辰吧。两幅俩时辰,咋了怎么也歇过来了。”
“对对对,好主意,好主意,正好也给你家云儿做一张。”潘凤也兴奋的嗷嗷叫,这下既能不破坏貂蝉和甄宓的兴致,还能歇过来。连连拍了两下张白骑的肩膀,赞许道:“白骑,你到时挺聪明。”
其实潘凤并不知道,在这个时代只有青楼妓院的女子才会出来让人作画出售意淫,大家闺秀是很少抛头露面的。这算是一个十分违背礼节的行为。一个是农民出身不知道这些礼节,令一个是穿越货,更是一点都不懂。
俩缺心眼的货色,就这么带着自家的老婆去了画店……
第九十三章 春宫图
庸城在汉中也当属难得的大城,城区内外不但河水错综,可供运输洗濯之用。而且沟渠达数百条之多,水流顺畅,道路上又以小石子铺砌,即在下雨天,亦可不致湿脚,可见城区建设的非常好。
黄鹂巷口莺欲语,乌鹊河头冰欲消。绿浪东西南北水。红栏三百九十桥。小巷雅致、怡然,充满清幽之气,踏着音韵幽幽的清石板路,看着那精致地砖雕门楼,那带着深深绳槽的石井,那色彩斑驳地花窗,玲珑秀丽的庭院和临水而筑的风情,实在是难得一赏的美景。
前边三位美女边走边聊,正自兴致勃勃。忽地发现两位负责掏钱的大爷不见了踪影,甄宓回头一看,不禁嗔道:“喂,你们两个,怎么越走越慢呐。”
潘凤哀叹一声,正想抬腿追去,张白骑忽地一把扯住他袖子,往旁边一努嘴道:“现在正好开口,赶快的。”
潘凤努一努嘴,不满的说道:“你怎么不去说,坏人让我当。不过看在你出了个好主意,我就勉为其难的替你被这个黑锅了。”
四位美人儿听说不想再走了,初还有些不悦,待听说要请画师为她们画像,可就欣然同意了。
小楼外旗幡飘摇,里边却冷冷清清,看来今日生意并不好。其时姑汉末一些寒门世子为生早成习俗,并且行情被炒的很高,由此产生了中国古代第一个文化艺术发展的高峰期。民间风俗,凭本事赚钱,可不计较诗词文章乃是高雅之物,沾不得钱财俗气,明文标价,那是理直气壮的。
一见进来许多客人,而且衣着举止,明显是大富人家,那伏在案上正在打着瞌睡地老者不禁眯着眼直起腰来,两个小学徒殷勤地上前接迎:“两位公子,几位小姐,请进、请进,您几位请坐,小的马上给您沏茶。”
潘凤和张白骑跟抢似的,同时夺了把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把两脚一伸,呻吟的喘了口气。三位姑娘白了眼这两个没有绅士风度的家伙,姗姗然自去另一张桌前坐下。
小学徒飞快地端上茶水来,老先生这才慢悠悠地起身道:“诸位公子、小姐,欢迎光临小店,老朽所绘图章皆悬于四壁,诸位可以自取而观之,每幅五十文,不可讲价。”
潘凤润了润喉咙,笑道:“老先生,我们不要这些四壁所悬地字画,不知老先生可擅长绘制人物。”
旁边一个小学徒脱口道:“那是自然,我师傅最擅绘制人物,就是当代大家,这方面也未必强过我的师傅。”
老头儿瞪了他一眼,矜持地一笑,说道:“仕女人物画像,四壁悬地也有,两位公子。”
潘凤摇头道:“不是这种,我们是想请老先生给这四位小姐一人绘制一副肖像,你看行么?”
老头儿有点诧异,他扭头看看坐在桌边的四位姑娘,缓缓点头道:“使得,只是这现绘人物需时较久。”
张白骑大喜,他只要能拖过这一天便行,越久那是越好。忙接口道:“没有关系,只要你绘的形神兼备,等多久都没有问题。”
老头儿一笑道:“好,不过这现绘人物可不是五十文一幅了。”
潘凤慷慨地道:“无所谓,你说,多少银钱一幅?”
老头儿瞧这几人衣着阔绰,谈吐大方。壮着胆子道:“要,要一百文一幅画。”
“没问题!”潘凤不屑的一摆手,很大方地道:“一幅画一两银子!画完付帐。”现在只要能拖着这三位小祖宗,花多少钱潘凤都无所谓,反正都是小金库里的钱,平时两位夫人管着,也用不了,现在出来败家他也不心疼,没钱了在去个大世家敲诈点呗!
老头儿精神大振,今天真碰上败家子了,一两银子一副,那还有什么不肯的,老头儿立即吩咐两个弟子铺排笔墨纸砚、各色颜料。老头儿又自怀中一件东西慢腾腾地挂在了眼睛上,然后走到桌后坐下,微笑道:“哪位小姐先画?”
潘凤初时没有在意,他低头喝了两口茶,一抬头瞧见老头模样,这一口茶差点儿全喷到对面张白骑脸上去,杨凌惊奇地指着老头道:“老先生,你眼睛上所戴何物?”
老头儿一愣,随即已笑道:“这是叆叇。老眼昏花者戴之可以清晰视物,增强视力。”
潘凤顿时有些好奇,连忙走过去说道:“老先生。可否将这眼镜呃,这叆叇给我一观?”
最后潘凤倒底从老者手中接过眼镜,仔细看了半晌,确认那是镜片无异,这才还了回去。老头那是两片椭圆的镜片,用铁丝固定制成镜架,只是还未发明镜腿,在镜片边上穿了孔,系以丝线,使用时往耳朵上一挂。
潘凤啧啧称奇,原来眼镜在中国古已有之,据古藉记载,最初是有人发现松香树脂结晶体中恰巧有只蚊子,透过松香去看,蚊子体形放大,由此引起工匠注意,进而利用天然水晶磨制凸透镜。
其实早在战国时期,《墨子》第l5卷中己载有墨子研究光和平面镜、凸面镜、凹面镜地许多论述。秦国还未统一六国时,古人就懂得通过透镜取火,东汉初年时张衡发明了月亮的盈亏及月日食的初步原因,也是借助于透镜的。
汉代时期透镜只有少数发现这一原理的人在用,而到了宋代,就已经有文人借助水晶镜片提高视力了就已经普及了,元代时就连蒙古人也懂得了利用这种东西,并且被一个叫马可波罗的人传到了威尼斯,进而传及整个欧州。
那老者看来绘制人物尤为专长,甄宓地画像绘制出来,竟远远快过预料时间,待着色已毕,甄宓眼见自已形貌跃然纸上,神采飞扬似欲破纸而出。不禁欣喜之极。小云和貂蝉见了更是心动,貂蝉已端坐在位上,欣欣然地等着画师给她继续绘像了。
潘凤和张白骑皇帝喝着茶聊着天,待绘到小云时二人已歇过乏来,便在房中随意踱步,欣赏四壁书画。潘凤正望着一副意境深远的山水画悠然出神,倒是张白骑踱到案台上随意翻阅着装的跟文明人似的,忽地兴冲冲招手道:“潘,潘兄,快来快来。”
潘凤急步走了过去,只见张白骑神色诡秘地看四周。然后做了个赶紧过来的姿势,潘凤凑过去一看,只见桌上放着两本册子,一本写着《春水谱》。一本被张白骑半翻半合的,只看见上边有「鸳鸯」两个大字。
掀开第一幅,只见一树春花,竹篱隔水,夕阳红艳,半江瑟瑟,岸边一张竹榻上仰卧一个半裸男子,一个上身只着小衣的婉约女子娇羞无限地坐于身上,意境悠美。
再翻一张,却是透过纱窗,窥见闺中春景,床上俯卧一对男女,旁边另有一女正轻解罗裳,第三副又是在庭院之中,一个少妇躺在另一个半裎美妇怀中,一个男子伏于她地身上,意境也幽雅娴美,令人如临其境。
潘凤看地面红耳热,他咽了口唾沫,清了清嗓子,指指那册子道:“这个,多少钱?”
小学徒赶紧凑过来,陪笑道:“公子爷,此画册一共十六幅画,需要。”
他本想说一两银子,可是想起这位公子极为大方,花钱如流水,便伸出个一巴掌,反来复去比划了一下道:“得这个数。”
潘凤瞧那春宫画的动人。顺手一翻桌上那本《春水谱》,果然也是一本春宫,连忙袖入怀中,摸出张一锭银子递到小伙计手中,心头怦怦跳着,轻声道:“就这些,不用找了。”
本来是不该这么铺张浪费的,但他生怕讨价还价引起不远处的三位美女的注意。这要是被抓个现行,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只要心情愉悦一切都好说……
不过张白骑在旁边一直“嘿嘿”直笑,那猥琐的眼色仿佛是在告诉潘凤我抓住你把柄了一般。
“咳咳,主公这画……”
“嗯?”潘凤转过头,‘阴阴’的大有翻脸之势,恐怕只要张白骑说出内幕,他绝对会让可怜的白骑兄弟绝对见不到今晚的月亮啦!
张白骑浑身一颤,好像感受到了那滚滚而来的杀气,直接他话锋直接以转道:“那个主公,看完记得给我看看!”
潘凤闻言大乐,颇有深意的拍了拍张白骑的肩膀道:“不错,不错,果然是兄弟,咱都是同道中人。”话音刚落,他就大方的拿出一本,塞到张白骑的手里。张白骑明白,这是在托他下水呀!以目前的形式,恐怕不看也得看,不过心中还是透着那么一丝兴奋的,同时他也自我安慰道:“俺老张也堕落了,但是这可不怨我,我可是被托下水的,为了汉中百姓的平安,为了民族大义,那就让俺无尽的堕落吧!”
估计此时潘凤要知道张白骑看个春宫图能跟民族大义扯上,估计一脚能把他踹到南天门去。不过此时潘凤并不知道他的想法,递过去一本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他赶忙叮嘱道:“千万别弄坏了,看完记得跟我换。”
第九十四章 贾诩
长安客栈内,魏延正在收拾行囊。献帝圣旨以下,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虽然潘凤一直对他很好,称兄道弟,但是魏延一直都在为自己的前途利益考虑,这次出使长安,他兴奋坏了,打算找机会投在西凉军之下。
不过当其见识李傕郭汜之后,他心里不禁阵阵失望。李傕郭汜虽然势力很大,雄踞函谷关,但是长安在其治理下,不禁人丁凋零而且百姓面黄肌瘦,不得民心岂能长治久安?
在朝堂上,李傕郭汜名为兄弟,实则勾心斗角,明争暗斗。在带领魏延巡视军队的时候,甚至魏延看见士卒的口粮都供应不上。魏延的目光中难掩失望之色。
自此以后,魏延对两人敬而远之,倒是不与任何人亲近。不过李傕和郭汜对他的印象却很好,在军营之中,魏延一箭连穿三把把心。这一手绝技不禁震的西凉军七荤八素,自持勇武的李傕也不禁拍手赞叹,自愧不如。
李傕郭汜虽然都是西凉莽夫,但是莽夫也有莽夫的好处,这一手就让两人在心底佩服。同时他们也知道魏延是代表汉中太守潘凤向朝廷朝贡的,于是对其印象就更加好了。
在占领长安后,虽然两人继续拥立了献帝,但是四方诸侯却没有一人承认现在这个长安的朝廷。献帝封他们的官爵虽然大,但是没有了拥戴,他们也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
朝堂上的百官也是一副死鱼脸,问什么都是一副把眼睛朝天,白眼仁对着人,爱答不理的样子。仿佛跟李傕郭汜多说一句话身价就掉了多少似的。这把两人气的,脾气更暴躁的郭汜当场就把出剑来,砍杀了十几个人,恐怕不是有贾诩的阻拦,在场的这些百官都得被杀光。
这下倒是好了,百官在也不敢拿那副死鱼眼对着李傕郭汜,反而是战战兢兢,害怕的不成样子。有一次上朝,一名言官失言,惹的郭汜大怒,在朝廷之上就抽出了宝剑,顿时朝堂上传来一股腥臭味,把小皇帝差点熏吐了。李傕郭汜也是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一看原来是这名言官吓的大小便失禁。
这不禁让郭汜哭笑不得,他就是吓唬吓唬这个乱说话的家伙,倒是没真想杀他,不过有了先前的例子,这言官哪里敢不当真?自此以后朝廷各个大员不敢在胡乱说话,见到李傕郭汜都是毕恭毕敬,除了见礼意外不在多说一句,生怕说错一句脑袋落地。
李傕郭汜虽然赢得了‘尊重’,但同时孤独寂寞也伴随了两人身边,虽然现在身处高位,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但是李傕郭汜常常感叹还没有自己在军中为将的时候快活。时间渐渐过去,李傕和郭汜的生死弟兄的关系也随着时间流逝产生了裂痕,从第一次分赃不均生了间隙之后,往日的矛盾也慢慢的显露了出来,已经不可修复……
这时候潘凤给朝廷朝贡这是在拉关系,同时也是承认自己这方统治的合理性,李傕郭汜岂能不兴奋。就算再不济,也算找了一个能陪自己唠嗑的人,以此来解在长安多日来的寂寞。
昔日富丽堂皇的凤仪亭,此时已经芳草萋萋,因为无人打理,庭院内的花坛杂草也长的老高。随着天气渐渐变暖,冰封的湖面也消融,在湖里若隐若现的能看见几个黑影,空气中还淡淡的透着一股腥臭味,不时间在湖面上还能隐约看出飘着几个翻了瓢的鱼肚白,略微腐烂的鱼的死尸。
此时一青衫俊朗的男子,在湖边扶着白玉石砌成的扶手,仰望着这一切,神色复杂,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我做错了一件事,我是应该回头是岸还是错上加错?”
凤仪亭外,一个黑色扎甲的汉子行色匆匆。
“贾诩先生呢?”
“禀将军,先生在凤仪亭内,让我们在这里守着。”在凤仪亭外的一名士卒抱拳说道。
男子一听,眉毛拧成一个八字,就打算往里面走。在门口的士兵赶忙拦住了他。
“张将军,贾诩先生有令,任何人都不准进入亭内。”
“滚开。”男子一声利喝,守门的士卒吓的一哆嗦。士卒只是说说而已,此时不敢在拦截张绣,人家可是堂堂的建中将军,宣威侯。如果真的生气,取下自己一个小士卒的性命简直轻而易举。
张绣是骠骑将军张济的侄子。边章、韩遂在凉州作乱之时,金城的麹胜袭杀祖厉长刘隽。张绣当时为县吏,不久就寻找机会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