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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貂蝉一回头的时候,看到了张白骑的囧态,于是有些关心的问道:“张将军,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张白骑连连摆手,他可是怕打搅了貂蝉和甄宓的逛街性质,估计那样,小云咳咳……
小云知道张白骑‘病因’,她对貂蝉说道:“夫人不必挂怀,张将军壮的像头牛,能有什么事。估计是刚才酸梅汤喝多了有点凉到了。”说话间就已经走了张白骑的面前,温柔的说道:“来我给您敲敲背。”
甄宓和貂蝉倒是有些好奇的看着两人,难道敲背真的能管用?两人脑海中不禁都升起了这样的疑问。不过甄宓确实‘不负众望’,在她‘温柔’的按摩下张白骑很快就呲牙咧嘴起来,确实不在颤抖了。
虽然貂蝉和甄宓没什么异样,但是潘凤是老油条岂能不知道这背后的手段。刚才小云说是去给张白骑敲背,实际上小手早就悄悄的摸到张白骑腰间,然后狠狠的拧下去。
潘凤不得不说他佩服张白骑的忍耐力,就这么硬生生的忍下这钻心的疼痛。要知道在前世的野蛮女友可也给过他这种待遇。当时的他可是被掐的屁滚尿流。还好今世的两位老婆虽然谈不上温柔如水,但也绝对算的上贤淑良德。潘凤真是很庆幸。
“张将军,不知道我敲背敲的您满意吗?”小云问道。
“满意满意,舒服死我了。”这次张白骑可没敢哭丧个脸,他可想赶紧把眼前的这位姑奶奶哄走。
看着这回张白骑的表情,小云不禁满意的点点头。而后很大度的放了张白骑一马。
“真有那么舒服?”这会轮到小甄宓疑惑了,“小云姐姐,你也教教我,回去我也给夫君好好敲敲背。”
刚刚还在庆幸的潘凤也立刻打个冷颤,他在心里暗道:“我去,不会吧!我这是躺着也中枪呀!”
第一百一十五章
去荆州的消息潘凤最后还是跟心腹庞统田丰说了,毕竟两人都是近臣,想瞒都瞒不住。不过确实这不出所料遭到了两人一致的反对,不过潘凤是“外甥打灯笼——照旧”所有该准备的工作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
这可把两人急坏了,一个堂堂的汉中太守偷偷跑的荆州算怎么回事?为此两人找来了夫人貂蝉,想让她给潘凤吹吹枕边风。
貂蝉这小妮子倒是痛快的应承下了,不过回到家里一股脑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潘凤说了。这把潘凤乐的,抚摸着小妮子乌黑锃亮的秀发,连连夸道她好样的。
貂蝉也很享受潘凤的抚摸,眯着眼睛懒散的样子好像一只吃饱了的小猫。小妮子做事情有个底线,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要是自家夫君的决定她可都是举双手赞成。
不过这也激起潘凤的脾气了,这两个家伙好样的,竟然注意都打到自己夫人这了,自己岂能认输?两个老顽固都治不了,何谈齐家治国平天下?
“咳咳,两位军师,我这次去荆州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此去,一来可以探明荆州虚实,而来嘛,也能了解一下荆州的风土人情。毕竟这荆州,我们早晚是要打地,所以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这也算变相的探明敌情,所以呢,两位军师就不要劝阻了。”潘凤坐在摇椅上,慢悠悠的说道。
他今天把两人拉到舍下,就是准备搞定了这两个老顽固。他就不信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还说服不了他们?虽然庞统在成都舌战群儒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但是潘凤心里并不像面对张松的时候那样心虚,毕竟他还顶着一个‘主公’的名头嘛!
“所谓文武之道,一张一弛。主公想亲力亲为,当众为将士们做楷模确实是好事。但是古语有云:‘君子不能以身犯险’,君子尚且如此何况一方太守?”田丰这次是下了狠心了,引经论句准备彻底打消自家主公的念头,“这些事情,可以交给臣下来做。作为一方太守,指责就是保境安民。如果主公离开汉中,岂不是有失职之则?如此以来,主公置汉中数万子民于何地?万千百姓生计,将要何故?如果主公不收回成命,在下就跪地不气来了。”
这番话一出,潘凤倒是明白了,田丰这是表明了跟自己站在对立面。田丰是一个忠臣,忠臣可以为了直言纳谏不畏生死。当时自己正为田丰这气节苦恼,倒是蔡文姬交了自己一个办法。
“两位军师,别跪着了,都起来吧!”潘凤笑眯眯的说道。
田丰一听心中一喜,这一看有戏呀!不过庞统确实一脸苦笑,他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虽然他一言不发,但是他也是不赞成潘凤没事跑到荆州溜达去。不过他又不想直接劝阻讨人嫌,因此他需要一杆锋利的长枪,恰恰田丰就是这个可以利用的枪。不过这事上,田丰也看出来了,不过为了主公的安危,他倒是也愿意被庞统当枪使。
“你们主公我呢,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决定……决定这荆州嘛!”这来来回回的拉着长音,倒是吊足了胃口,“还是得去。”
刚刚起来的田丰顿时脸色一变,他哪成想还带这么个玩人的?倒是庞统苦笑之色更浓了,他在心里暗道:“果然不出所料,这事还真没这么简单。”
“主公,你这是出尔……”
田丰‘反尔’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潘凤打断了,“此次,我去荆州是了联合刘表,共商联合大计。现在我们虽然坐拥汉中,手握万余兵马。但是我等就更要居安思危,川蜀刘璋,对我等属地虎视眈眈,很不得除之后快。我联合刘表,就是为了要对付刘璋,今有人总是为我出使荆州一事暗中阻挠,坏我大计,这等人是不是暗通刘璋,想谋取我汉中?从现在起,在有人阻挠,本太守定不轻饶。”潘凤官腔打的十足,说的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本来想劝阻的田丰,此时无奈的苦笑了起来。他出言劝阻,固然是一边真心,同时未尝就没有私心,他也是为了自己名声,不想让以后的史书把自己记载成那种趋炎附势的小人。可是如今,要是在多说一句可就变成背主通敌的小人,他岂敢在多说一句?
他也知道,主公此去荆州倒是没什么危险,毕竟荆州在刘表的治理下四海升平,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只不过他不想让自家主公贪图享乐而荒废政务,不过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他明白主公这是铁了心了,去就去吧,谁让自家主公行事不按常理出牌呢?不过他倒是十分疑惑,什么时候自家主公变的这个能言善道了?
看到哑口无言的田丰,潘凤在心中暗暗佩服起蔡文姬这个小妮子,她还真有两下子。
……
河水滔滔,浩渺的天际,一行大雁翩然而过。两岸的平原上,庄稼已经开始成熟,辛勤的农民赤着晒的黝黑的脊梁在地里挥舞着镰刀,汗珠儿一颗颗摔在肥沃的土地上。
徐风吹过,泛着白鳞鳞的浪花儿的河面上,传来一阵阵豪放的歌声,渔夫欢笑着将网儿撒进水里。
长江北抵汉中,南至荆襄,但是因为沿途河流流向不定,这长江并非直贯南北,而是连贯各地河流的航行水系,一路下来,弯弯曲曲的时而向南时而向东。
一艘船体漆成红色的单桅快船正逆流而上,船速极快。这是一艘驿舟,可载人六十上下,同时有货舱可乘载重要物品。这种驿船顺风使帆,逆风使桨,船上备有八到十二枝长桨,民间俗称蜈蚣快艇。
水面上但凡有渔船、商舟见了这红色的传驿快船,都赶紧的避到一边。官府的规矩,河上航行,任何船只皆对传驿快船必须回避让出航道。
快船驶过一片三角形的缓滩,忽地有人高声喊道:“驿丞大人,前方有三艘巨船,快通知舱底减速让路”。
在舱中自斟自饮,正喝的得趣的荆州河运驿丞安达充安大人摇摇晃晃地走上船头,笑骂道:“见你娘的鬼了,咱是什么船?还他妈的给人让路,放你娘的连环屁”。
船头那个驿卒涨红了脸道:“大人,可这船,咱咱得给人家让路啊!”
“呃?”安大人赶忙的趴到船帮子上醉眼朦胧地向前望去,只见前方宽阔的河面上,一前两后三艘四桅巨船,各自张足了十二张帆,鼓足了风驶来,船底激得浪花翻腾,船后一条白线,远远瞧去气势惊人。
巨船比快驿飞舟大了三倍,第一艘刚刚拐过前边的弯道,只见船上装饰华丽,两侧高舷墙上密密麻麻开了几十个设桨架的小门,船头竖了三根高高矗立的旗杆,中间一面黄旗,绣着金灿灿的团龙图案。
安达充吓了一跳,酒意顿时醒了几分,玄黄天子龙旗,只有皇室人员或奉旨钦差才有权悬挂,这是谁的船到了?
只见龙旗两侧各悬一面旗帜,左边的是大纛三角旗,赤红如血,中间是寅黑丝绣的飞虎图案,象是军旗,可是又有些不同,右边旗杆上一面墨绿的大旗,上书斗大一个“潘”字。
安大人虽不知来者何人,却知道对方的权威远在他的驿船之上,唬得安达充抬起脚来在那个驿卒屁股上就是一脚,骂道:“你娘咧,还不快下去招呼减速?来人!来人,赶快的转舵让路!”
蜈蚣快船急急忙忙驶向一边,眼看着那巨船从旁边驶过,掀起的波浪摇得蜈蚣快船左右晃个不停。安达充站在船侧,疑惑地望着那船喃喃道:“去行宫的?这是何方神圣出了京了?”
第一艘大船上,舱帘儿一掀,一个身着一袭鹅黄色长袍,头戴公子巾的翩翩佳公子走了出来,他面如冠玉、眉清目秀,腰间玉带上丝绦悬系着的一枚紫如意玉佩,随着他的步子微微地晃动着,整个人显得玉树临风、卓尔不群。
船头两侧十多个尖帽青衣、腰悬朴刀的番子见了他出来,立即单膝跪地道:“参见太守大人!”
这位大人正是如今如日中天的汉中太守潘凤,他扩了扩胸,迎面吹来一阵清凉新鲜的风,使他不由神色一振。杨凌摆手叫他们起来,问道:“到了哪里了?”
一个番子上前叉手道:“回大人,前方三十里便到南郡城”。
舱门帘儿一掀,一个身着墨绿衣衫的高挑儿侍女从舱中走了出来,清风一拂,吹得她衣袂飘扬,肩后披风更使她如玉凌风一般。这侍女梳着代表云英未嫁身的双丫髻,腰带扎得小蛮腰儿迎风欲折,胸前轻衫被风吹的紧贴身上,现出优美饱满的酥胸轮廓。
虽然一身侍女装扮,可这女子步履轻盈地走来,那举止步态、气质风情,俨然风华绝代,多少大家闺秀见了也要自愧不如。
只见她臂弯中挎了一件黑色红边的大氅,走到潘凤身边给他披在肩上,柔声说道:“大哥,快到迟暮时分了,风急且凉,不要站在船头,免得生了风寒”。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不妨事,你哥我壮的像头牛,征战沙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小小的风寒还奈何不了我。”
蔡文姬听得嫣然一笑,只把一双纤手紧了紧披风,却仍跟在他的后面。潘凤望着远处已变成金黄的暮色,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有得日子走呢,江南现在可谓是富甲天下,天下税赋十居六七。大哥去走走也好,见识一下不同于北国风光的特色。”
江南在现代还不是军事政治的重心,得到的发展也有限。不过现在正值乱世,北方作为经济政治的重心更是打的不可开交,因此不少有识之士为了躲避战火都纷纷举家迁往南方,因此没被战火波及的江南得到了极大的开发。
潘凤此次出行带了三百名亲卫,全部是亲军营中骁勇善战的士卒,每人配朴刀短匕,三百人再分三队,各配硬弩、长弓,除非有军队暴动,否则就凭这三百人,谁也休想伤得潘凤一根寒毛。
这些都是龙骧营张白骑亲自挑选出来的侍卫,潘凤是汉中的灵魂,上上下下数千人前程系于潘凤一身,张白骑怎敢大意?
若不是潘凤觉得太过兴师动众,张白骑真想给他船上配上一千人马,在加上数千精骑。
蔡文姬站在一旁悄悄地打量着沉思的潘凤,挺直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嘴唇,挺拨俊秀的眉毛,比例匀称的身躯,虽然谈不上有多帅,但沉思时他的眸中有种与他的年龄不相称的深沉,叫人看了就怦然心动。
“此去南郡,白骑带三十武功高强的士卒足以。其余人等,都分散到荆州各地观察各地的军政民生,同时别忘了我交代的任务,向当地富余人家买粮。同时通知田丰,让他组织船只,把买来的粮食都分批运送回汉中。”潘凤说道。
这他是在心中有打算的,在推翻张鲁之后,在汉中城的府库内发现了很多金银珠宝。这些东西金光闪闪,霎是好看。但是潘凤是个务实主义着,他也知道这金银虽好,但是只能看不能吃,现在囤积着还好,但是如果到了危急时刻,这东西不能变成军粮,不能变成士卒手中挥舞的利器,因此就算囤积在多,也只不过是为别人做嫁衣而已。
而铁器战甲,都属于违禁物资,又由政府控制,不可能随意让交易。就算潘凤想收购,恐怕也没人会出售。而粮食虽然也属于战略物资,但是毕竟控制的没有那么严格,加上荆州这几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想必大户人家必定存粮不少。
粮食可是乱世的硬通货,袁术自称占据淮南富裕之地,他的军队还在河里捞河蚌以补充军粮呢!现在北方的诸侯们除了曹操外,大多诸侯军中少粮,乱世之中百姓流离失所,大片的田地荒芜,诸侯们的赋税都收不上来,但还养那么多军队,自然捉襟见肘。
而曹操慧眼独具,采用“屯田制”,让军队在训练中忙里偷闲,一边训练一边屯田,这样极大的缓解了军中用粮的难题。当初潘凤刚刚攻下阳平关入主汉中的时候,率先了引用了“屯田制”,现在这曾经的‘冀州军’也没摒弃这个传统。除了一些必要的精锐部队,其余兵马多半都采用这种半训练,半屯田的制度。拿起刀枪变能征战,放下武器变是农民。
这种制度也并不是全部有利,最起码士卒会因为训练上的不足,显的不够精锐。屯田的日子也会消磨他们在训练时期积攒下的戾气,因此往往在征战过程中会有比较大的伤亡。
曹操在听说潘凤在汉中施行这种屯田制后,也曾想过利弊,最后在由众谋士讨论,最终认为还是利大于弊,最终还是施行了这种‘屯田制度’,有谁能想到这个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屯田制度实际上是来自后世之人的手中呢?就算是曹操也只不过是照着葫芦画瓢而已。
三十几人驾着一座规模稍小点的船只开始缓缓向南郡城中驶去,在大船之中还不觉得江中的浪花有多大的能量。可这一到小船之中就能明显的感受到船只随着江面的波浪摆动。
这艘船只上可没有那狐假虎威玄黄天子旗,可是这刚刚撤掉了天子旗,远方就有一艘小船横冲直撞的向潘凤的‘座驾’驶来。
“不会真的这么巧吧!”潘凤暗暗的苦笑道。
转眼间,那艘船只就到了眼前,观其神态,仿佛并没有‘让路’的意思。潘凤倒是有让舵手避开那船只,可是潘凤是逆流而行,想要改变方向并不是容易之事。
四周的番子紧紧的围成了一圈,把潘凤护在中间,外圈的几个悄悄的握紧了手中的重弩,如果稍有不对他们就会把对面的船只射成刺猬。
在临行前,潘凤就已经布置好了一切,自己装病,让田丰和庞统暂时处理城中事物。反正潘凤平时很少露面,想要装病不露面也很容易。不过在走的时候,田丰突然拿出了一面代表着天子的玄黄龙旗,非得让潘凤挂在船头上。田丰说挂上这面旗帜一路上会少了很多麻烦,毕竟是臣下的一片孝心,潘凤也就却之不恭了,但是他还真没想到,这刚刚摘下玄黄龙旗麻烦就来了。也难怪潘凤苦笑了。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那艘急速而行的船只突然诡异的停了天下来,隐隐约约间潘凤听见对面的船头有人喊道:“快点下水,大师掉水里了,赶紧下水救天师。”
一个船夫象是个头儿,他使劲在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嚷道:“老个娘嘞,赶紧往下出溜!”几个大汉连衣服也顾不得脱,“扑嗵嗵”地下了水。
几个船夫是从船尾下的水,高翘的船头儿那边一时搜寻不到,潘凤趴在船头看的清楚,见船头水面下浮起一缕头发,连忙叫道:“在船头,在船头,快快快,谁会水?快下去救人!”
此时不及多想,连忙叫人放下绳索,先系住晕迷不醒的天师和扯了上来,然后又把其他人都弄了上来。
此时这什么天师是硬生生把灌了个饱,潘凤和张白骑蹲在一旁看着番子为他挤压腹部,口中不断溢出一股股清水。
过了半晌,真人才幽幽醒了过来,小真人张开眼睛,似也觉得天师落水,还要几个船夫又按又压的救命有点儿丢人,他迷迷蒙蒙地还未看清眼前的人,便呵呵笑道:“贫道早已卜算到九月中当有入水一劫,却原来是应在今日,哈哈哈”。
潘凤摸了摸鼻子,在心中暗暗骂了一句:“这个神棍!”※※※
既然救了他也算是有缘,刚才也因为救人那小船撞到了潘凤的座驾上,前面是撞了大窟窿,眼看是坐不成了。天师一行人也就暂居潘凤行船上。
不过当潘凤知道他的身份之后,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眼前这看起来像道上的家伙竟然是崔州平。
他的身份可能不怎么显赫,但是他可是以后的川蜀丞相诸葛亮的挚友。历史上一向以书生形象出现的崔州平竟然是个道士?
道士也就道士吧,不过在其船舱内竟然还有一个清清爽爽的小姑娘这不禁让潘凤多想。古代的某些道士讲究什么采阴补阳,有天下女子皆炉鼎之说,难道这崔州平也是这路货色?
这不禁让刚才潘凤对崔州平的评价中多了一条。
“这个淫棍!”
“崔兄,在下倒是久闻大名,但是我要是没记错崔兄是书生吧!而今为何这幅打扮?”潘凤疑狐的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幅打扮确实有些不伦不类,崔州平的老脸不禁一红,“我这是带着舍妹游玩,舍妹信道,我这也是扮道士都逗妹妹开心。潘将军怎么跑荆州地面上来了?”
“你认识我?”潘凤也没想到自己刚刚到南郡附近就有人认出了自己,难道现在自己这么出名?
“潘将军你可能不记得我,但是在下可是把您当日的飒爽英姿记在心里。”
潘凤自认为和崔州平没有什么利益交集,因此他也没有必要故意拍自己马屁,但是此时潘凤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跟崔州平这货见过。
“崔兄是荆州名士,在下倒是久仰大名,但是潘某不过就是一介武夫,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