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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之上,你死我活,不问结果。甘宁也确实一个爽快人,在潘凤放开他后,他也命令手下放开了张白骑。
清洗过眼睛后,甘宁的眼睛还是显的有些红肿,看来香灰给其的伤害并不少。此时他望着潘凤的神色也有些复杂,想想他刚才的话确实有些道理,甘宁也不打算和其为难了,正要发号施令让群盗让开的时候,在河岸处的村庄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升起的黑烟数十公里外都能相见。
“五溪蛮子打秋风来了。”甘宁的神色不由的有些沉重。虽说都是以打劫为生,但是甘宁从不欺负穷苦人,只抢大户。而这五溪蛮子是奸淫拢掠无所不为。
大地微颤,村中百姓已发出哭喊之声,五溪蛮子象蝗虫般地疾扑过来了。
此时,两方已经放下了恩恩怨怨,同时向出事的村庄赶去。
※※※
蛮子的声势一时把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从山上疾扑下来的蛮子呼啸着穿庄而过,惊慌跑上街头的百姓被长刀一拖,借着马的冲势,毫不费力地就斩下了头颅。
尽管是从山中小径偷袭过来的小股部队,蛮子仍保持着山里野性攻击对手的习惯,并不急着侵入各家各户抢掠财物,而是一冲而过,借助凛厉的声势,冲垮敌人的队形,打消敌人所有的反抗勇气。
这小村庄事先得到的情报并未驻扎官兵,他们穿庄而过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村民逃跑了,战马冲至村头就要立即折返,开始逐户抢掠杀戳。
然而冲在最前边的蛮子飞快地掠至港口,却愕然发现数十名严阵以待的武装人员肃立在那儿,张弓搭箭,矢密如林。
但是他们已来不及分析为什么突然村里冒出一队人了,五溪火筛的部下在整个蛮族中最是凶悍,这支派来抢粮的百人方阵队更是骁勇善战,微一错愕,就悍然嚎叫着挥舞兵器猛扑过来。虽说是百人方阵,但蛮子的人数绝对在五百人以上。
后边看见这里状况的蛮子都拨马冲来,一边摘弓搭箭,五溪善于骑射,马上张弓搭箭极为娴熟,片刻的功夫已进入攻击状态。因为在山野中弓箭的本事涉及到生存问题,如果没有一手好箭法,就打不到猎,就不能生存。
潘凤见此情形,心知再也耽搁不得,一阵箭雨只能阻得片刻,若被蛮子冲入阵中。只怕数百人都得丧命在此。蛮子的马虽然是矮中马,并不善长于奔驰,但毕竟也比人跑的快。且耐力极强,要是冲入军阵中,绝对能打出轻骑兵的效果。
这里距南郡如此之近,前方又有刘表的军队阻隔,蛮子还不曾在这带出现,潘凤更是万万想不到方山上会突然冒出一股蛮子,这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一念至此,潘凤心中权衡立定,他立即高喝道:“无论官贼,都是汉人,甘宁兄弟,我们地帐以后算。今日只杀蛮子,兄弟们,动手!”
弓弦嘈切,潘凤一声令下,一阵急如骤雨的雕翎箭向疯狂扑来的蛮子射去。
策马疾驰的蛮子应声落马一片,几匹背上插着箭矢的矮壮马悲鸣着调头逃去,脚还勾在马上,死尸在地上拖出一片血痕。
潘凤眼见村中数百铁骑蜂拥而来。心中却变得极为冷静,虽说他几乎没有亲自持刀上过几次战场,可是阵仗却见的多了,如今数十名侍卫皆唯其命是从,而是这都龙骧营里的精锐,他必须要保全兄弟们地性命,这是他的责任。
潘凤目光一扫。厉声喝道:“村口狭窄,不利蛮子骑兵冲撞,甘宁兄弟,麻烦跟我的人堵住路口,其余人马立即掩护百姓退向山,恃山而守!”
龙骧营的侍卫们短暂地惊愕后,勇气已经回复,立刻按照潘凤的命令,挥舞着长柄朴刀迎向路口。张白骑平时一口的官腔,这时一激动以前家乡的土话也就冒出来了:“俺日他姥姥,这沟里咋出溜出这么多彪乎乎的蛮子?”
潘凤命令以下,但甘宁的手下都迟疑起来,纷纷没有动,毕竟潘凤不是他们的首领。而且刚刚还是生死大敌,要这说敌我转变也太快了吧!
甘宁久读兵书,他能感觉出潘凤此时此刻下达的命令是无比正确的。尤其在这个时候他还想着百姓,确实如他话中所说:“虽然他是有些无耻,但确实跟小人二字沾不上边。”
“兄弟们,听我号令,堵住村口,为百姓撤了赢得时间。”甘宁倒是有正义感,迟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潘凤的意见。
二当家见状,一顿足道:“上马,杀蛮子!”
六七名夺得战马悍匪听见老大发话,立即纷纷上马,也涌向村口。甘宁在杀了一个蛮子后,也夺得了一匹战马,虽然他是南方人,但马术精湛,全凭双腿控马,如臂使指,进退自如,马术竟比常年骑马的五溪人还要娴熟,他掌中一杆长枪上下翻飞,顷刻间三四个蛮子已被他斩于马下,在甘宁的带领下带马前冲,陷入敌阵,阻住那四匹无人地战马,向后边叫道:“马术好的官兵过来两个,夺马杀蛮子!”
龙骧营的士卒们见甘宁也如此骁勇,顿时激起好胜之心,马上就有四个官兵挂弓摘刀,抢鞍上马。蛮子驱马狂冲,呼啸声变成了大吼,只听弓弦连鸣,箭啸刺耳,蛮子也开弓放箭还击了,三棱开锋的狼牙箭呼啸而至,轻易地射穿轻甲,贯入人体。
不知哪个臂力超群硬弓手,想必使的是三石弓,竟然一箭斜斜贯入一名刚刚斩杀了两个蛮子的士卒肋下,将他带出马下,掼出一丈有余才重重砸落在地。
潘凤看得目眦欲裂,厉吼道:“放箭。放箭,压制他们!”
又是一阵箭雨倾下,敌我双方的人马不断从马上栽下来,方才还生龙活虎地猛士顷刻间就变成马蹄下一滩烂泥。
第一百二十四章
“撤,撤。”潘凤见百姓撤离的差不多了,立刻向所有人发号施令。步兵对上骑兵,胜则是小胜,败则是大败。潘凤久经沙场,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甘宁擅长水战,而单单对陆战一窍不通。论江河行船,吃水深浅,水面作战算的上是行家里手,但要是谈到战马奔腾,驰骋沙场,陆地作战就是门外汉了。
隔行如隔山,甘宁看潘凤能如此从容的指挥这百十来号人,而且确实在短时间内确实占据上风。权宜之计他令所有人都暂时听从潘凤的指挥。
五溪蛮子毕竟有近五百号人,而他们这里只有百余人,如果真的正面冲突。估计就一个来回,这些人就得被杀个七七八八。甘宁手下的悍匪随多,但大多成不了气候。可能也都水面作战的好手,但轮到兵甲功夫那照龙骧营的士卒差的不知一星半点。
除了龙骧营和锦帆贼里的精锐,其余人仅仅在第一轮试探性的交锋中就折损过半。要不是龙骧营的箭雨压制,恐怕都得全军覆灭。
可是来的匆忙,龙骧营的士卒仅仅带了一壶的弩箭,刚才这一番压制虽然蛮子损失不少,但这弩箭也消耗的差不多见底了。
现在退却,仗着山脉的险要而守,是嘴正确的选择。毕竟在山里,蛮子总不能在令骑兵奔驰。而且山上那么大,地形复杂,进山之后蛮子去哪里追?五溪蛮子就是生活在深山里,想必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在说他们劫掠也主要是为了抢劫一些物资,杀戮什么的只不过是抢劫的附带品。
这一点潘凤赌对了,确实如其所料的一样,待见所有人退进深山后。蛮子也确实放弃了追击兴致。一心一意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了起来,毕竟他们出来也不是专门为了杀人的。这些汉人的东西,拿回家去可都是奢侈品,谁愿意千里迢迢去追杀几个人?弄不好自己还会身死,与其相比还不如弄些实惠的呢!别看这蛮人一个个五大三粗的,但可都不傻。
待到安全的地方,甘宁倒是主动的找潘凤攀谈了起来,毕竟在危机的时候他还能想着百姓,估计到百姓的生死,这种官他可是没见过。毕竟这个时候的世家大族,达官显贵,私欲可都很强的。自己和自己家族过的好就行,谁管百姓的死活?
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后世史学家所说,汉末的时候,这个社会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财富集中在世族手中。而平民百姓只占社会总财富百分之二,当社会总财富集中在少数人手中,这就是所谓的贫富差距太大。社会经济也就随之崩溃了。
“别的不说,潘兄弟在危难之时还能惦记着黎民百姓,比刘表要强的多,这点我甘宁佩服。”甘宁倒是恩怨分明的人,“以后在这长江水域上,只要有人爆出潘兄弟名号,我甘宁绝不危难。”
潘凤笑了笑,也是抱拳回礼道:“多谢甘兄了。”不过从甘宁的语气之中,好像是把自己误会成是刘表的手下。如果只是一面之缘,潘凤倒是不在乎,可是此时此刻,他却不想让甘宁在误会下去。从自己一上船,甘宁眼露杀机来看,甘宁对刘表绝对没有好感。
“甘宁兄弟,我是汉中太守潘凤,不是刘表的手下。”
“汉中太守?”甘宁皱了皱眉头,这个名号他感觉有些耳熟。刚才他自称自己姓‘潘’的时候,甘宁也没多想。毕竟刘表手下出来世家大族的几个大姓之外,那些小来小去的小姓也有不少。
“你就是温酒斩华雄的那个潘凤?”想通了关键,甘宁有些兴奋。在潘凤温酒斩华雄之后,加上袁绍韩馥的刻意宣传下,潘凤的传奇故事可有不少。据说他刚出生的时候,就天生异象,少年时代就是天生神力,曾经黄巾作乱,潘凤一把梨花开山斧,斩下了上万贼子的头颅……
反正是越传越夸张,潘凤的名声随之也就大了起来。就算韩馥想破了脑袋也不可能料到此潘凤非彼潘凤,这位‘潘凤’早就打定注意背叛自己。在他眼里,自己的家将,名声越大,对先是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也有好处。所以他也是不尽余力的替潘凤造势。
“当然是真的,如假包换。”潘凤含笑道。
甘宁的兴奋也随着一开始的喜悦慢慢淡了下去,因为那个传说中有三头六臂,威猛无敌的潘凤大将军看起来也就是普普通通嘛!就连擒住自己还是用一些下流手段。
“那潘兄既然是汉中太守,那我为何如今会出现在这汉中地界?”
潘凤笑了笑,亲切的拍了拍甘宁的肩膀笑道:“我说是为了甘宁兄弟你信吗?”
甘宁瞅了瞅潘凤,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才不信潘凤一个堂堂太守为了见自己一面跑来这荆州地面。
“兄弟不信我,倒是让我伤心了。”潘凤玩笑道:“我这次来荆州,就是想拜访一下荆州的群贤,比如长沙的黄老将军,襄阳的水镜先生,和新野的孔明先生。”
“兄弟真是高台我,把我也当成这群贤中的一员了?”甘宁笑道:“潘兄想见别人我可能帮不上忙,但是如果你想见黄忠老将军我到时可以引荐一下。”
这不禁让潘凤心中很是震惊,毕竟要说道跟黄忠竟然跟甘宁相识,这点在史书中可是没有丝毫的记载。
“我说甘兄,貌似黄忠也是官吧!你是贼,他是官……”潘凤并没有把话说的那么直白,毕竟很多时候话是不用说的那么明白的。
甘宁笑着摆摆手,“潘兄和我这也不少相识了吗?有时候这看的也是缘分。”
甘宁最早也不是贼,而是刘表麾下江夏太守黄祖的手下。当初黄祖贪墨了一批军饷,但被刘表发现了。虽然黄祖早就脱离了刘表的统治,但是毕竟名义上还属于刘表管辖。因此这件事情上他需要找一个替罪羊,一向不得重用的甘宁自然就成了这事情上替罪羊。
要不是黄忠求情,或许他甘宁早就身首异处了。自此,甘宁在心中恨透了黄祖和刘表。他逍遥荆州水系,做了一代山霸王,刘表和黄祖的商船不知道被他劫了多少条。黄祖和刘表也是恨透了甘宁,但是两人多次围剿也都没取到过什么实质性的效果,反而是途耗钱粮。
经过甘宁的叙述,潘凤也倒是明白了为什么潘凤看到自己的时候脸色会如此之差,甚至眼中会冒出阵阵杀机,原来其中还有这个一个关节呀!
※※※
一壶清茶,一叠精致的小点心,两人席地而坐。
“崔兄,此去收获如何?”一青袍男子,羽扇纶巾,手中不断摇着羽扇。眼中不断散发出的精光能显示出他是一个极为精明的人。
青袍男子口中的崔兄正是前些日子在南郡和潘凤相谈甚欢的崔州平,此时他也是挂着淡淡的笑意,“你既然看上他了,为何不亲自去南郡探一探。”
青袍男子指了指上天,优雅的拿起香茗,慢慢的品了一番,神色间可见极为享受。如果潘凤看见定然会对这茶叶极为熟悉,这正是在南郡时候崔州平赠送给他的尖儿的极品雨前茶。
“天象示诏,时机未到。”
“行了行了,孔明。跟我老崔还玩那弯弯绕,不就是面子上抹不开吗,你一向佩服我看人的本事。那我就给你说说这潘凤,他可不是一般人,我观此人将来必成气候。”崔州平极为推崇潘凤。
孔明极为轻飘飘的摇了摇羽扇,仿佛赞同崔州平的看法,“崔兄此言虽不中,但也相差不远以。”
“你又没有见过潘凤,怎知我说的对错于否?不过对你这奇门八卦阵我到是十分佩服,潘凤来荆州的事情你都能算到?照此看来称你为估计第一神算子也不为过。”虽然两人关系一直很好,但是对于诸葛亮没事就装大尾巴狼的表现,他一向很是不屑。
“谁说我没见过潘凤?长安一别,我对其可是对其一见倾心。不过我这奇门之法要在九星连珠的时候才能使用,恐怕今生今世,我在没机会窥视天机。”
诸葛亮所说的奇门八卦,源自于周易八卦,这是上古时期姜子牙征讨商纣王时候流传下来的。相传最早有十六卦,用此卦术可是窥视天机,移山倒海。于大罗金仙无疑。
后来在封神之后,姜子牙感觉此卦术太过于太过于逆天,如果落到心术不正人的手里,恐怕天庭都会陷入危机。为此,他请示师尊元始天尊,在其同意后,他抹去其中最重要的八门卦相。但是,就算如此,这奇门八卦都有其神鬼莫测的威力。
孔明的这一番话,倒是勾引起崔州平的好奇心,他还真没想到孔明见过潘凤,在其缠问下,孔明倒是把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
……
第一百二十五章
诸葛亮最好云游,云游间不仅仅能放松心情,同时还能开阔眼界,对书中的所学所讲都能加深印象。后来这位蜀汉丞相能名震三国,算无遗策。与其年轻时候的开阔眼界有很大的关系。
在跟黄月英结婚前,他还是一个无牵无挂的寒门世子,到处云游。曾经在长安的时候,他在茶馆中跟潘凤相遇过。正巧是王允家的侄子在茶馆内仗势欺人,他还感叹过:“不论是董卓当政,还是王允当政,百姓都没好日子呀!”
“还真没想到孔明你跟其还有这么一段渊源。”崔州平感叹道。
诸葛亮笑了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感叹道:“我总是感觉,这人就是我诸葛亮的应该找的主公,但是,我这心中又不踏实。”
“这可不像是你孔明该说的话,你不是自诩管仲乐毅,天下间还能有你看不透的事情?”崔州平捋捋胡子,玩味的挤兑着诸葛亮。这到也不是因为他嫉妒诸葛亮,有的时候一个人过于优秀,你觉得今生感上无望的时候,恐怕是连嫉妒之心也生不出来了。
做为诸葛亮的挚友,崔州平对其最为了解,诸葛亮之学识,之能力,之眼界。他恐怕今生都及不上万分,因此崔州平对其只有敬佩之心,决无讥讽之意。
“崔兄,在九星连珠之夜,我推算此人的命格。我发现此人应属短命之人,按照福禄寿命之算,应该早已殒命,怎的到现在才还将星未陨落,福寿双全呢?”说到这里的时候,诸葛亮脸上露出深深的担忧之色。
崔州平也知道诸葛亮此时并不是在开玩笑,尤其是的奇门八卦阵更是神乎其神,虽然有着诸多的限制,但只要每次开阵后,必然能窥视出很多事情。看着其忧心忡忡,崔州平身为好友这心也很不好受,他试探性的说道:“孔明,命理之说,本属虚幻,恐怕你是推演错了吧!”
“不然也,不然也。万事为尊,一切皆有道。张角逆天行事,凭借着《太平要术》硬是改变了大汉的气数,黄巾昌盛一时。我担忧潘凤亦是如此,肯定是有什么高人给他逆天改命,此行虽然能改一时的福禄命运,但如此逆天行事,并不是长久之计。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不肯去见他。”诸葛亮轻摇羽扇,慢声细语的说出了自己心中所虑,心中所想,心中所忧。
……
如果论在对荆州水系的熟悉程度,甘宁要称第一,恐怕没人敢称第二。两人联手抗敌之后,甘宁对潘凤也到没有了往日的恶感。
经过一段时间跟甘宁的接触,潘凤才自己仅仅靠史书上的三言两语对一个人的了解实在太片面了。比如甘宁他知道是一个勇武的不得了,精通水战的战将。其实甘宁是允文允武,自小读私塾的他,在文长方面也不比一般的文人差。尤其是绘画这一方面,甘宁自称有大家的手笔,潘凤还不信的嘲笑,可是他却用事实,封住了潘凤本想嘲笑的面孔,近几日边往长沙赶,边游玩,甘宁的风景画,甘宁可是画的惟妙惟肖,惊的潘凤的嘴里都能塞下一个鸡蛋。
今日来潘凤突然起了兴致,想让甘宁以蔡文姬的美貌为题,画出一卷美人图。甘宁看这潘凤兴致冲冲的样子,欲言又止,倒是不忍落了其兴致,也就‘扭捏’的答应了下来。
蔡文姬见其跟自家大哥起过矛盾,还刀剑相向,本来就对其没有好感,如今还叫她端坐那里让人家作画,在她这位大家闺秀出身的女子看来,这可不算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蔡文姬心里极为不愿。
潘凤倒是机灵,瞧出她神色中的不悦,便走过去问道:“文姬,你不喜欢让人画出相貌来吗?你要是真不愿意,我也就不勉强,本来我认为你的容貌气质,万里挑一,想让他画出来。多年以后,拿出来在瞧瞧,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但是蔡文姬却会错了意,“多年以后在看?难道,难道他要?”就算是亲兄妹,也断断不能私藏对方画像的。除非这是自己的相公,相公是女子的天,身为女儿家自然要遂了相公的心意。
一想到这里,她的小心肝像被小鹿撞了一样,‘扑通扑通’的乱跳。欢喜的自然千肯万肯了。
在她的默许下,甘宁铺开了摊子,认真的画起来蔡文姬的画像。潘凤张白骑还有那二当家的,都在其身后好奇的观看着。甘宁在这方面确实有两把刷子,虽然只是有一个大概的轮廓,五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