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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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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站在这里等姑娘睡醒。谁知方才却突然变天飘起了小雨,于是就冒昧的为姑娘撑伞。不想却惊扰了沐姑娘,是在下的过失。”顾怀青说着,十分郑重的给良辰鞠了一躬。

良辰见此,顿时有些不好意,赶紧摆了摆手说:“是我失礼了,耽误了顾管家不少的事儿吧,这风雨飘摇的,顾管家还是赶紧随我进屋去吧。”良辰说着,赶紧领顾怀青进屋去了。

进屋之后,只等顾怀青收了伞之后,良辰才发现这顾管家的半边身子已经湿了大半,就更不好意思了,赶紧去了桌边给顾怀青倒了杯茶,赔罪到:“今儿个的事,都是我的错,顾管家你喝了这杯茶,就当是原谅我了。”良辰说着将茶碗双手奉上,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对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少年如此尊重。

可是话说回来,这顾管家从头到脚除了一张略显稚嫩的,哪有一点像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分明比那陶易岚还要成熟稳重太多了。真不知这孩子是从小怎么教养的,还真是风度翩翩,懂事知礼的很呢。

顾怀青见良辰这般客气,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良辰递来的茶碗,回话道:“就劳烦沐姑娘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写好交给我,我也好去大小姐那边回话。”

良辰闻此,不禁问道:“不知易婉姐姐要我的生辰八字做什么?”

见良辰满眼疑惑,顾怀青十分从容的回道:“沐姑娘许是知道,应我家大少爷的盛邀,逸云大师明日会过府一叙,顺便看看家宅,帮府中的各位主子指点迷津。段夫人和大小姐记挂着沐姑娘,就派小的来这里讨要您的生辰八字,等到明日要逸云大师一道帮您看看呢。”

良辰闻此,这才想起了前些日子淑颖姐姐特地过来与她说过此事,没成想七日这么快就过了,要么怎么说韶华易逝呢。良辰正感叹着,顾怀青就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红纸,十分恭敬的递给了良辰说:“姑娘放心,大小姐也是看小的做事妥当才将此事交给我办的,小的保证一定保管好了您的生辰八字,不然旁人看了去。”

其实不用顾怀青自个说,良辰也是信任他的,只觉的这陶府除了那当家的大少爷也找不出第二个比顾管家还妥当的人,所以说这人的心智是否成熟真的是跟年龄一点关系都没有,比如说顾怀青,再比如说陶易岚。

将生辰八字写好之后,良辰便将那红纸折好递给了顾管家,顾怀青接过之后,小心的收进了怀里,便告辞了。

良辰站在屋檐下目送顾怀青离开,眼中尽是疑惑。到底是什么,让一个少年如此成长,还真是一个奇妙的男子,这种神奇绝不亚于二少爷陶易楚对良辰心灵的震撼。

这小雨虽然下的不大,却也不停,直到傍晚那阵还一直淅淅沥沥的下着,天色也暗的可怕,映兰那丫头也不知跑去哪里消遣了,一个下午都不见人影。

正当良辰为晚饭吃什么发愁的时候,见一小厮打扮的男子撑伞进了院子。良辰见此赶紧起身去迎,等到那人走近,才发现是陶易岚的贴身侍从顾尧。

顾尧见了良辰,憨厚的笑了笑,本没打算进屋,没成想良辰倒是十分好客的将他迎进了屋里,还倒了杯热茶。

顾尧见屋里就良辰一人,也不好意思多做停留,所以只站着回话道:“回沐姑娘的话,小的奉少爷的命,给您送来了些点心,说是送大夫出城的空挡在城外买的,圣都里可是没有的。您多少吃点,可别糟蹋了咱们少爷的心意啊。”顾尧说着将一包包裹的严实的点心递给了良辰。

良辰见此,赶紧接了过来,随即问道:“那你家少爷人呢,怎么不见他过来呢?”

顾尧闻此,有些为难,纠结了半晌才回话道:“这,少爷不然小的说,姑娘就别问了,小的那边还有事,这就走了。”那顾尧说完,未等良辰再问些什么,就赶紧撑伞走掉了。

良辰见此,只觉的不妙,想着陶易岚定是出了什么事,于是也来不及多想,连灯笼都没拿,就撑伞出门去了。

☆、第二十九章雨夜奇遇

良辰赶到景岚居的时候,正巧遇见陶易岚的娘亲从里头出来。良辰只为避嫌,所以有意躲在了树后,只等陶家二夫人走远了,才小心的进了院子。

眼见陶易岚的卧房内灯火通明,良辰只稍稍犹豫了一下,便闭了伞,顺着回廊往那边去了。

来到陶易岚的卧房门前,良辰刚要抬手叩门,便见顾尧端着一只空碗从屋里出来,见良辰站在门口,着实吓了一跳,赶忙问道:“沐姑娘怎么会来这里?”

良辰闻此,边向屋内张望边回道:“方才在逸仙居时,你说话神情紧张,答非所问的,我这心里头不安,只觉的是你们家少爷出了什么事,所以就过来看看了。”

顾尧见良辰一副关切的样子,赶紧从屋里出来,给良辰让了路,小声说:“傍晚那会儿少爷送大夫出城回来的路上,淋了雨,这会儿有些发热,不过二夫人已经来瞧过了,二少爷也喝了药。明儿个一早许是就好了。少爷只怕姑娘担心,所以才不让小的跟您说的。”

良辰闻此,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些酸涩,只想骂那陶易岚一句傻瓜,于是只对顾尧点了下头,就进屋去了。谁知进屋之后,良辰只望陶易岚那张苍白到毫无生气的脸时,却什么责怪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陶易岚见是良辰来了,赶忙强打起精神来,望着良辰,微微皱了皱眉说:“天黑了,还下着这么大的雨,你还出来乱跑,小心再跌倒,又要在床上躺上个把月了。”

良辰闻此,想着这陶易岚即便是病了也不忘挤兑她,十分无奈的撇了撇嘴,快步上前,扶着陶易岚的肩膀说:“你病了就好好的躺着嘛,在我面前可不用逞强。”良辰说着,扶着陶易岚,示意他躺下。

陶易岚见此,本想挣扎一下,但望着良辰关切的眼神,也就没有再闹,便乖乖的躺下了。

良辰望着陶易岚异常安静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说:“陶易岚,若是你能一直这么温驯,不贫嘴,不戏弄我就好了。”

陶易岚闻此,十分的无奈,只苦笑着回到:“沐良辰,你若是能不在我生病的时候挤兑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良辰见陶易岚这个时候,还有心情与她玩笑,就觉的他病的不重,于是将手放在陶易岚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之后,便语重心长的交代道:“行了,见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既然生病了就早些睡下吧。记得夜里不要踢被子,否则可就好不快了。”良辰说着,温和的笑了笑,向陶易岚摆了摆手,就要走。

陶易岚见此,顿时急了,赶忙起身,一把拉住了良辰的手腕。

良辰忽然被这么一扯,一惊,又重新跌坐回了床上,转而一脸讶然的望着陶易岚,瞪大了眼睛,实在想不清楚,陶易岚这小子为何病了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陶易岚见良辰这幅神情,只觉的好笑,十分无力的说,“等下,我还有样东西要给你呢。”陶易岚说着,松了手,又侧身在枕下摸了半晌,才摸出了一把系着精致结扣的铜质钥匙。

良辰见了这钥匙,甚是疑惑,“这钥匙是开什么的?是给我的?”

陶易岚闻此,淡淡的笑了笑,便扯开了衣襟,指了指自己胸前的那块白玉锁说:“先前你赠我的这块白玉锁,治好了我这八年来夜不能寐的顽疾,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就将那静园的钥匙赠与你,方便你随时过去看看你那宝贝棺材。只有这样,你才不用整天担心我那日一时兴起,就把你那晦气的东西一把火烧掉了。”

良辰望着陶易岚手中那把钥匙,心里感动不已,想着陶易岚在如此情况之下,还这般体贴,眼中有感动也有自责。

陶易岚见良辰这幅神情,只觉的不自在,于是一脸玩味的望着良辰,晃了晃手中的钥匙,问道:“怎么,看样子你是不想要喽?”

良辰闻此,这才回过神来,一把夺过陶易岚手中的钥匙说:“傻瓜才不要呢。”说着赶忙将这钥匙收进了怀里。

陶易岚见良辰的脸上有了笑容,心里十分的满足,又问道:“对了,先前我让顾尧送去你那里的糕点,你尝了么。那种甜腻的食物,可是你最喜欢的。”

良辰闻此,笑了笑说:“难得你出趟门还想着给我带些好吃的,可我这不是急着过来看你,哪有心情吃什么糕点啊,一会儿回去再好好享用吧。”

“算你有良心。”陶易岚说着,轻轻拍了拍良辰的头。

良辰见此,也没有生气,只回道:“你对我这么好,若是连你病了我都熟视无睹,那也太不是东西了。”良辰说着也不想再耽误陶易岚休息,于是赶紧起身,将陶易岚按回了床上说:“行了行了,有什么话明儿个再说,你赶紧睡下,我这就回去了。”良辰说完,又给陶易岚掖了掖被子,而后走到桌边,吹熄了蜡烛之后,便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去。

夜风夹着雨滴,有些冰凉,良辰不禁拉紧了衣裳加快了脚步往逸仙居赶。

正经过花园的芙蓉池时,却猛然望见那远处的小桥上似是站了一个人。

良辰望着那身影,不禁放缓了脚步,心里甚是疑惑,也不知是谁在这大雨的夜晚,连一把伞都不带,就这么站在雨中,任风吹,任雨打的。

良辰想着,虽然疑惑,却想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这些道理,只觉的多管闲事向来只会招来祸端。于是果断加快了脚步,只想快些赶回逸仙居去,否则又该被映兰那丫头抱怨了。

只是还未等良辰走远,却见远处那人影忽然倒地。

见此情形,良辰心里一凉,哪能再坐视不理,于是赶紧回身快步往那小桥上去了。

只等良辰走近之后,才发现是一白衣男子正靠在小桥栏边抽泣。

如此雨夜,又是一白衣男子,伴着哭泣声,真是分外诡异。

此情此景,良辰只觉的头皮发麻,连撑伞的手臂都在发抖。

那男子似乎察觉有人来了,这才止住了哭泣,而后慢慢回身,双眼无神的盯着良辰看了半晌,才又回过身去。

陶易楚?怎么会是陶家二少爷陶易楚?

他为何会在这大雨的夜里,跑来这芙蓉池边痛哭呢?

不会是,不会是梦游吧。

良辰想着,深吸了一口气,只觉的自个的确是不应该在这里多管闲事,于是慢慢的后退,想要悄悄离开。

谁知还没等良辰退出去多远,就听那陶易楚十分阴郁的说了句:“你过来。”

良辰闻此,吓了一跳。

这二少爷是在叫我吗?

良辰想着四下张望了一番,直到确定这方圆几十米就她一个人的时候,这才定了定神,小心翼翼的挪到了陶易楚的身边。

等到良辰刚一站定,陶易楚便向良辰伸出了一条胳膊,冷冰冰的说:“我身子冻僵了,自个没办法动,你扶我会玉烟阁。”

良辰闻此,莫然对上了陶易楚那双比星辰还要灿烂的双眸,瞬间对陶易楚的无助感同身受,心里默念着:陶易楚啊陶易楚,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明明沉默冰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却又有着一股神奇的吸引力,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伴在你身边。

良辰想着,脸色微红,赶紧将伞抛去了一边,而后拉过陶易楚的手臂,轻放在自己的肩上,用力将陶易楚从地上扶了起来。

良辰扶着陶易岚,第一感觉就是这个男子好轻,轻的就像是天上的云彩那样,再者,他真的好冷,冷的就像是冰块一般。

良辰扶着陶易楚没有多言,只是扶着他慢慢的向玉烟阁走去。

一路上,陶易楚十分沉默,沉默到呼吸也十分的缓慢。而良辰却恰恰相反,只觉的自己呼吸急促,就像是在山间跑了一个下午似的,心跳没有一刻是放缓的。

此时此刻,良辰是打心眼想要关心陶易楚的。只是这个男人身上太多的故事,他将自己的心包裹的严实,扣上了重重枷锁,只是一次雨夜理所应当的帮助,怎么可能就让他对自己敞开心扉呢。

良辰想着,颇为自嘲的扬了扬嘴角。

还真是一个让人心疼的男子。

若是说陶易岚是太阳,热情奔放,那陶易楚就是月亮,清冷孤傲。而大少爷陶易卿就算是天空吧,胸怀广阔却是复杂多变。

真是奇妙的三兄弟,神奇的家族啊。

良辰正想着,玉烟阁便到了,良辰正想要叫门,谁知那陶易楚却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不要让梧桐和奶娘发现,走后门。”

良辰闻此,只觉的这陶易楚是把自己当驴子使。只是这大雨的天气,又冷又累,根本就没力气抱怨了。况且陶易楚如今又是这个狼狈的样子,确实不能再淋雨了,于是只能应了下来,扶着陶易楚往后门走去。

来到后门之后,良辰试探性的推了推后门,眼见后门没锁,良辰这才放了心,小心的扶着陶易楚迈过了门槛,进了院里。

见院里一片漆黑,良辰猜梧桐和刘氏应该已经睡下了,于是就小心的将陶易楚扶去了卧房。

进屋之后,只等良辰将陶易楚扶在椅子上坐好,陶易楚就立刻吩咐道:“你赶紧离开这里,往后不准再来了。”

良辰闻此,瞬间无语,想着这陶易楚过河拆桥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不说声谢谢也就算了,还未等人家气喘匀了,就下了逐客令,这态度实在是太恶劣了。

良辰想着,又忍不住望了那陶易楚一眼,却发现这男子真是好看的让人讨厌不起来,于是也只能怪自己没用,自认倒霉了。

☆、第三十章孩子气的二少爷

眼见良辰站着不走,陶易楚有些急了,不禁拍着桌子喝道:“还不走。”

良辰闻此,这才回过神来,望着陶易楚无奈的叹了口气,劝道:“陶少爷,你现在淋了雨,身子弱的很,若是不赶紧换身衣裳,是会生病的。眼下你既不让我叫刘婶和梧桐来照顾你,又不让我帮你,若是夜里烧起来,是会出事的。”

听了良辰的话,陶易楚不禁冷哼一身,十分冷漠的回道:“你这丫头,话还真是多的很,我的死活与你何干,若是你再不离开,明日我便遣人将你赶出去。”

良辰闻此,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只觉的这陶易楚实在是不可理喻。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一气之下转身便往门外走。可还未等她踏出这门口,却听陶易楚忍不住强烈的咳嗽起来。

良辰心软,只怕这陶易楚夜里发热,无人照看,所以只稍稍的犹豫了一下。便又转身回到了桌边,望着脸色苍白的陶易楚,忍不住上前,温和的怕打着陶易楚的背。

陶易楚见此,十分嫌弃的躲开,却又因为体力不支,险些栽倒在地。

良辰见此,赶紧停了手,望着陶易楚,有些无可奈何的抱怨道:“陶少爷,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只是如今,你可是在跟自个过不去啊。反正这陶府我也没打算一直待下去,若是你要将我赶走,尽管这么做好了。所以今儿个你的闲事,我可是管定了。”良辰说着,上前一把将陶易楚从凳子上拉起,抓着就往床边走。

陶易楚被这样拉着,瞬间慌了神,却也无力挣扎,惊慌之中只能喊道:“你疯了,赶紧放开我,放手,放开我——”

良辰闻此,瞬间头大,听陶易楚这样无力的叫着,好像自己是什么采花大盗要轻薄他一般,于是刚将陶易楚扶上床坐下,就赶紧松手躲开了。

陶易楚靠在床边,喘着粗气,却还不忘瞪着良辰,额角渗汗,却也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良辰见此,随即转身打开了柜子,随意找了件长衫,放在了陶易楚的身侧,红着脸说:“你歇一下,就赶紧换身衣裳吧,否则就真该病了。”良辰说着拿起桌上的茶壶,又回身望了望陶易楚,交代道:“我去烧壶热水,这会儿喝些热的暖暖身子,许是会舒服些呢。”

陶易楚闻此,刚想开口阻拦,良辰便仿佛心电感应一般,应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一定会小心些,不会惊扰了梧桐她们的。你赶紧换衣裳啊。”良辰说完,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轻的打开了门,小心的溜出了屋子。

小厨房里,良辰只怕生火冒烟会惊扰了梧桐她们,于是花了好些力气,才找到了个小炭炉,好不容易才将这微湿的木炭点燃。

仲夏的夜晚,良辰靠着热乎乎的炭炉,热的满头大汗,但是想着陶易楚微微颤抖着的身体,没来由的心疼。

望着顺着屋檐躺下的水流,良辰微微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沐良辰啊沐良辰,你还真是命苦啊。这大雨天的,本来应该在逸仙居里舒舒服服的一觉到天明,可如今却在这里湿漉漉的守着个炭炉烧热水。真是傻瓜,傻瓜。”良辰说着,扯起已经湿透了的裙摆,用力一拧,竟然挤得出水来,于是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裙子擎在炭炉边烤着,只觉的今晚是自己这辈子除了被配冥婚以外,最倒霉的一天了。

眼见铜壶里的水烧开了,良辰赶紧将炭炉灭了,本来还觉的燥热,却在炭炉灭的那一刻觉的浑身发冷。

眼见时候已经不早了,良辰也不敢再耽搁,于是赶紧将热水灌在了茶壶里,小心翼翼的回到了陶易楚的房间。

望着陶易楚床前已经换下来的湿衣服,良辰心里舒服了不少。

只轻轻的扣了扣陶易楚的床头,柔声说:“陶少爷,起来喝些热水再睡吧。”

陶易楚闻此,窝在被子里微微蠕动了一下,没有出声。

良辰知道陶易楚还是在闹别扭,也早就习惯了他这不冷不热的态度,于是依旧很有耐心的说:“陶少爷,若是你不喝些热的,身子还是冷的,晚上也会睡不好。明早梧桐和刘婶过来一看,发现你病了——”

“你扶我。”还未等良辰说完,陶易楚便从被子中伸出了一只胳膊。

良辰见此,忽然有些害羞,却也来不及多想,便小心的起身,将陶易楚扶了起来,生怕弄疼了这瓷娃娃一般的美丽男子。

陶易楚坐起身来,没有看良辰,只低着头,一副别别扭扭的样子,让良辰有些不知所措。

沉默了半晌,陶易楚冷不丁的说了句,“水”良辰这才反应过来,起身走到桌边,倒了半杯热水在茶碗里,然后回到床边,小心的递给了陶易楚,还不忘提醒道:“小心烫。”

陶易楚见此,并没有接过茶碗,而是抬头望着良辰,不冷不热的说了句:“你喂我。”

良辰闻此,一惊,脸瞬间红到了脖子,只觉的这话说的暧昧,却也不敢多想,但端着茶碗的手却忍不住微微颤抖着。

见良辰站在一边没动,陶易楚轻哼一声说:“平日里都是梧桐伺候的,你若是嫌麻烦,走就是了。”陶易楚说着,翻身就要躺下,一脸的孩子气。

良辰见此,赶紧拦到,“行了,我喂你就是了,只是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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