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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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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也是一心准备大婚的事宜,每日忙碌却甜蜜,想着许久未见易楚,也不知他的心境如何。

这日傍晚,易岚领着顾尧将良辰大婚时穿的凤冠霞帔送了过来。

良辰迎易岚进屋坐,心中有许多话想要说,却也觉的不是时候。

映兰是个藏不住话的人,良辰怕她一时兴起说错了话,也就不让她出来,映兰也知道自己管不住这嘴,也就答应下来,还说什么,一瞧见岚少爷就气愤。

易岚吩咐随行的侍婢将凤冠霞帔小心的送去了屋里,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香囊,递给了良辰说:“这是我娘让我送给你的,说祝你与我三哥相守到白头。”

良辰闻此,赶忙接过了这香囊,瞧着这香囊上绣的并蒂莲都是由金线绣成,四周的坠子也都是极晶莹剔透的翡翠穿成,璎珞细致均匀,一看就是花了大心思的。虽然瞧着是件小礼物,却真真的是件大礼,这价值怕是比一盒子金簪首饰还贵重多了。

易岚见良辰喜欢,才说:“我娘说你这丫头不是俗人,若是像公主那样送几盒首饰给你,你既用不上,怕是也不愿收,倒不如送个实在的,你挂在身上,也有用。”

良辰闻此,抬眼瞧着易岚,谢到:“是啊是啊,这是我收到最好的新婚贺礼,你回去替我回了二夫人的话,说这礼物我喜欢的不得了,等我回府之后,再登门拜谢。”

易岚听着这话,倒是有些不以为然,便问道:“我送你的新婚贺礼,你都不知道是何物,怎么就断定我娘送你的就是最好的?”

良辰闻此,望着易岚,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浑身上下也藏不了什么大物件的东西,便应道:“你可不能蒙我,若是拿不出什么体面的礼物,我就打你出去啊。”良辰说着,抬手就要打。

易岚见此,一把握住了良辰的腕子,没好气的说:“你这丫头,还是一点规矩都没有,动不动就动手打人,可是白浪费的我的心意,这宝贝可不给你了。”

良辰知易岚是有意戏弄她,便扬声问道:“陶三少爷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不给我可就要咬人了。”良辰说着,张嘴就要咬易岚的手腕,易岚见此,这才从怀中掏出了一枚泛着淡黄色光芒的只有小指大小的小如意在良辰面前晃了晃说:“喏,这个送你。”

良辰见此,这才得意洋洋的闭了嘴巴,接过了那精致的小如意,瞧着是真的喜欢这物件。

☆、第一〇九章此情可待

良辰把玩着易岚送的小如意,甚是喜欢,不禁问道:“这物件虽不稀奇,但贵在精巧,俗话说如玉如意,万事如意,还真是个吉祥的小东西。”

易岚见良辰喜欢,也应承说:“这是我在铺子里收拾库房时瞧见的,第一眼见着,就知道你会喜欢,你就把它挂在颈上,保了你平安,自然是事事如意了。”

良辰闻此,赶忙从怀中掏出了易楚先前赠的红玉锁,在易岚面前晃了晃说:“你瞧,这是你三哥先前送我的,我既只长了这一个脖子,可不能同时挂两个物件,你送的这小如意我还是先用锦盒好好收着,等赶着好机会再挂上。”

易岚闻此,瞧着良辰颈上的红玉锁,也将自个颈上的白玉锁给掏了出来,相互对照了一番,才说:“先前见着你这白玉锁就觉的眼熟,这才想起三哥也有个一样的,如此看来,我倒是不长眼色,夺人所爱了。”易岚说着难掩失落,说着就要将白玉锁摘了还给良辰。

良辰见此,赶忙拦住了易岚说,“成了成了,你也不用拉着脸不高兴,想着这白玉锁能保你安眠,本就该赠你的。”良辰说着将那红玉锁从颈上取了下来,又接着说:“既然这两块玉锁注定是你们陶家兄弟的,我自然不能悖了天意。这红玉锁本是你三哥送我的定情信物,如今总戴着,难保哪日没个闪失,到不入收起来,等着易楚将来有了孩子,再送给孩子戴,才是好的。”

易岚见良辰笑的恬淡,心里也不是滋味,想着良辰心里到底是惦念着三哥,自个在良辰眼中。最多也只是个玩伴罢了。先前让爱倒是也不亏,毕竟良辰确实寻到了自个挚爱的男子,尽管这人不是自己。

易岚寻思着,忍不住调笑说:“你想的倒是长远,如今还未过门就惦记为我三哥生儿育女了。

良辰闻此,脸刷的就红了,忍不住抬手拍了易岚一下,回敬说:“是呀。自不比你。还未婚配,就有人愿意为你生儿育女了。”良辰说完,忽觉不妥,正欲解释,易岚倒是一脸的淡然,似乎对沈嘉萝有孕之事毫不知情。也不甘示弱的抬手点了良辰额头一下说:“都要做新娘子的人还这么没规矩,说些不害臊的话,往后我可怎么喊你嫂子。”

良辰听了这话。一寻思倒也是,自己过门之后,易岚确实该改口喊自己嫂子了。既稀奇又惋惜,于是问道:“既然小叔你这么急着认亲,那我的弟媳该是什么时候娶进门啊?”

易岚听良辰这么说,倒是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才应道:“想着今年府里的喜事也不少。再过三日你便与我三哥成亲了,而后再过不到两月,就是中秋了,若是要准备,也要中秋之后再娶苏缇过门了。”

良辰一听苏缇的名字,心里甚是纠结,想着苏缇虽然一心为了易岚,但到底是个心机颇深的女子,只是易岚如今都已经松了口,这事便只能如此。

也罢也罢,只要易岚喜欢,这婚事便是值得的。

“既然你心里已有了主意,可有跟二夫人和大哥商量这事?”

“这还没有,你知我娘从来看不上苏缇的出身和性情,这事若是让她知道,定是不答应。若是在这时候生出什么嫌隙,你与三哥大婚也不踏实。况且公主刚有身孕,腹中的胎还不稳固,可不想她为了这事伤神,想着再过一月之后再商议这事,到时候你可要替苏缇说说好话,否则我日后娶了个素昧谋面的跋扈女子过门,伤神的可是你了。”

良辰明白易岚的心意,他只怕日后公主给他安排门皇亲国戚的婚事,到时候府里头可是真真的热闹了。

只是易岚心里真的中意苏缇吗,还是只把苏缇当成是个挡箭牌而已。

良辰寻思着,心里也藏不住话,忍不住问道:“要是说娶苏缇过门,倒也没什么不妥,只是婚姻大事,一定要自己满意。你向来挑剔,苏缇果真是你心中所爱,一心想娶的人?”

易岚听良辰这么问,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望着良辰,只想将心中情愫道明。

只是事已至此,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过去不能说,放到如今便更不能说了。于是只惨淡的笑了笑应道:“苏缇若是心中所爱,早些时候便娶进门来了。何必到如今这一波三折的。我心爱之人已嫁他人为妇,今生怕是再无指望,如今失了这心上之人,再娶谁也无差别了,所以无论是苏缇还是刘缇,王缇也罢,都已不再重要了。”易岚说着惨淡的笑了笑,便拿过良辰手中的小如意说:“既然三哥送你的玉锁你要留着赠给孩子,那我这玉如意可是有用了,我这就给你戴上吧。”

良辰闻此,甚是心疼,瞧着易岚那失意的模样,眼前一遍遍闪过她与易岚从相识到成为知己的一幕幕,心里甚是惋惜。

若是没有认识易楚,我想我会深深的爱上易岚吧。

良辰想着,低头望着胸前那块闪着柔和光亮的玉如意,温和的笑了笑,抬眼的望着易楚说:“等来日你大婚之时,我也会赠你一份大礼,若是想要,便赶紧成亲了,过时不候啊。”

易岚闻此,也恢复了笑颜,也不示弱的应道:“单为了你这份大礼,我便要快些成亲才好啊。”

易岚只在屋里小坐一下,便离开了。良辰站在门口,望着易岚伴着晚霞的身影,渐行渐远,不知为何,心中竟泛起一丝的涟漪。

原来我是这么害怕他难过,害怕他离开。

只是从今日开始,我便不会再受其他情愫所牵绊,也只会为易楚一人欢笑流泪,将这一生都系在他身上,至死不渝。

夜里良辰梳洗完毕,坐在镜前理着绾了一日的头发,整个人这才轻松了下来。

今日是映兰上夜,正在铺着小床,忽听有人叩门。

良辰闻此,甚是诧异,想着这么晚了,竟也有事,于是示意映兰去瞧瞧是谁。

映兰会意,没好气的嚷嚷道:“那个不长眼的,大夜里不睡,过来扰了姑娘休息。”

门外之人显然是被映兰的大嗓门给镇住了,沉默了半晌才小声应道:“我是筠巧,想见见沐姑娘。”

良辰一听是筠巧,赶忙向映兰摆了摆手,映兰见此,便应道:“我们姑娘歇下了,你还是回吧,明儿一早再来就是了。”

筠巧听了这话,便没再应声,听着脚步声渐远,就知道是走了。

良辰见筠巧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映兰瞧见良辰这模样,忍不住问道:“姑娘向来磊落,怎么还怕见筠巧一个丫头?”

良辰闻此,边梳理着头发,边小声应道:“我倒不是怕她,只是不知怎么安置她。那日淑颖姐对我的态度你也看见了。她心里失意,对我刻薄,我也能理解,想着我入府日子虽然不短,却也并不欠她。若是筠巧落水之事办的不漂亮,先前在那生死攸关的时候收留了筠巧,救她一命也是功过相抵了。你也知,淑颖姐将筠巧送来的目的很是明显,不就是想我过门之时顺便领了筠巧回去吗。若是先前,我一咬牙还能答应,只是眼下公主有孕在身,我若领了筠巧回去,让公主见了,公主在盛怒之下动了胎气,我可是十个脑袋都不够赔的。所以这筠巧我不会再见,沐府若是她愿留便留,不愿留,想着也自有她的去处。”

映兰听着这话,才渐渐回味过来,忍不住称赞说:“还是姑娘想的周全,等明儿个一早我就去筠巧屋里问她的主意,若是她愿留下,便按姑娘的意思让她留下,若是她愿回她段家,便回那去,省的咱们麻烦。”

良辰闻此,想着映兰办事她放心,也就没再说什么,便点头答应了。

夜里风凉,良辰刚睡沉,翻了身便醒了。起身见映兰睡的正熟,不禁笑了笑,想着心思浅的人就是这样,任何时候都睡的踏实。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般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只是如今那个性格倔强,天不怕地不怕的沐良辰早就不复存在了,往后剩下的便是陶家的三少夫人沐氏罢了。

良辰正失神,便听到一阵萧瑟的琴声响起,那琴声不比筝生尖锐清朗。低沉婉转,如泣如诉,便知抚琴之人必有什么伤心之事,才能将琴音奏的如此悲伤。想着即便是不通音律之人,听着也难免伤感。

良辰寻思这沐府里的丫环多是年轻俏丽的小姑娘,如此琴音,别说是小姑娘,就算是有些阅历的妇人也难得能将琴奏的如此悲怆。

仔细想想,在沐府之中能奏出此等深刻哀曲的人,怕也只有陆掌事了。

记得先前映兰曾与她说起过陆掌事的过往。陆掌事那是年少无知,所作所为虽然十分轻率鲁莽,不计后果,但到底是个敢爱敢恨,至情至性的女子,只是遇人不淑,如今落得这样下场,也是可惜。

良辰想着,竟有些坐不住了,于是起身,轻手轻脚的挪到了衣架前,拿了件外衣披上,又顺手拿起了桌上的烛台和火折子,便出了屋去。

☆、第一一〇章女之耽兮

良辰寻着琴音去了后院,见陆掌事一身单薄的衣裳,坐在廊下抚琴。

良辰见陆掌事正弹的尽兴,便没想上前打扰,只擎着烛台,安静的站在暗处静静的聆听着这难得用心的琴声。

陆掌事一曲弹毕,回身望着良辰,轻声说:“情到深处,就忍不住抚起琴来,琴音扰人,惊了姑娘休息,是奴婢的过失。”

良辰见自己早就被陆掌事发觉,多少有些尴尬,于是便从暗处出来,望着陆掌事说:“这琴声婉转悠扬,我听了就忍不住循声而来,想着陆掌事也是才女,这琴当真抚的好听。”

陆掌事闻此,惨淡的笑了笑,应道:“雕虫小技罢了,姑娘这么说,可是笑话我了。只是夜里风凉,姑娘赶紧回屋歇下吧,若是着凉,可要耽误了大事。”

良辰本不愿多事,只是瞧着陆掌事眼角还有泪痕,似是哭过,于是忍不住问道:“陆掌事是有心事,可是遇见了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陆掌事听了这话,有些为难,但瞧着良辰略显担忧的脸庞,温柔恬静,也就歇下了戒备,轻声应道:“今日赶巧得知,我昔日的心上之人已经离世了,虽然先前他对我有所亏欠,只是如今得了这消息,我这心里还是难受,想着若是能再见一面就好了。”

良辰见陆掌事似是又要流泪,想着她口中的心上之人,定是昔日将陆掌事拐走而后抛弃的那个卖艺街头的男子。先前他将陆掌事害的这么惨,不仅失了小姐的身份,还有家不能回,终年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如今死了,倒也是赎了罪。可是瞧着陆掌事却还一心念着他,难道心里就没有恨意吗?

良辰寻思着,忍不住轻叹一声,念道:“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这世间的事情,大抵如此。只是陆掌事也要节哀。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往后的日子还是要过的。赶明你也好好歇歇,家里的大小事情,先交给旁人管着,你出去走走也好,在屋里静静也罢,总之要平复了心情才是。”

陆掌事与良辰交情不深。不知良辰竟能如此温和的安慰她体谅她,心里甚是感激,寻思了一下。便应道:“姑娘能体恤奴婢,奴婢感激,只是家里的事情不能撂下。还是要我亲自张罗。只是瞧着姑娘身边除了映兰也没个得力的人,过门之后可如何是好。”

良辰闻此,也不觉的是什么大事,就回道:“映兰虽然做事风风火火,但也是个有分寸的丫头。她在身边伺候,我放心,倒不必选些不称心的丫头绕在身侧,否则不但不能帮衬着,反而更添麻烦呢。”

陆掌事见良辰答得绝妙,却并未明白她的本意,于是也不愿再绕圈子,便求道:“奴婢与陶家有些渊源,多年前离府也是迫不得已,如今多年过去,心里一直挂念着府中少爷小姐的安危,也是夙兴夜寐。眼下有个不情之请,只求姑娘看在奴婢对陶家忠心耿耿的份上,能允奴婢回府,否则姑娘过门之后,奴婢留在这沐府,也就没了指望,只能整日抚着这琴,以泪洗面,来了此残生了。”

良辰一听陆掌事想要自个助她回府,心里顿时打起鼓来。先不说这陆掌事可不可信,单说她当年是怎么离府的,就够让人头痛的。

二夫人虽然不是陶家当家做主的女主,但到底是陶家唯一的长辈了,若是自己一过门就领个多年前被她逼出府去的仆人,这事儿怕是没人解释的清楚。

良辰寻思着,自然不能答应,只是瞧着陆掌事热切的眼神,也心存不忍,于是也未将话说死,只安慰说:“想着我嫁入陶府,虽然大小是个主子,但是府里的大事小事到底不归我管。这家仆入府的事情,小处有顾管家盯着,上头还有公主管着,所以陆掌事若是要重回陶府,还是要从长计议,只等我过门之后,跟公主提提,说不定就答应了呢。”

陆掌事想着事情既然已有转机,也不愿步步紧逼,赶忙谢了恩。

良辰见时候也不早了,怕映兰夜里醒了见不着自己,又该闹开了,于是也未再耽搁,便径自回屋去了。

经方才这么一闹,良辰也睡不着了,只斜卧在床上想事情。

陆掌事是陶家大夫人的庶出妹妹,这身份虽不比嫡出高贵,却大小是个名门之后。眼下虽然已被陆家族谱去了名,但血脉亲情是割不掉的。

如今家中知晓陆掌事身份的也就家中姊妹和老仆人,就连公主对此事也是丝毫不知情的。陆掌事重回陶府之后,若是安分守己,也出不了什么岔子。

只是陶家姊妹许是受了正统的礼仪教化,似是对这个与野男人出走的姨母很是不屑,否则也不会明知她的身份,却还是将她当做下人使唤,而不留一丝情面的。

良辰寻思着,本来还信心满满,这会儿却心里没底了。

若是大哥他们有意接陆掌事回府,恐怕当年就不会让她离府。如今多年过去,心里怕是还结着个疙瘩呢。

想到这里,良辰才翻了个身,觉的困乏了,没过多久,便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映兰也没耽搁,大清早的就去了筠巧屋里问话。

不多时,映兰就进屋回话,说是筠巧那丫头要留在沐府,无论如何都不愿回去段家的。

良辰先前就猜到筠巧会如此,只点了下头说:“这筠巧也算是个一心护住的懂事丫环,只是太过愚忠,连最起码的对错都分不清楚,也是可怜,若是要留下便留下吧,省的回去段府,让旁的丫环笑话,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映兰闻此,便靠在良辰身侧坐下,边帮良辰垂着肩膀边说:“要说这筠巧也没什么好称赞的,说起愚忠,也没我映兰对你忠心。可是两肋插刀,万死不辞的。”

良辰听着这话,嗔怪说:“你个丫头,总共学了这几个四字的话,今儿个可是都用上了。想着我沐良辰与世无争,倒也成不了众矢之的,可我领了你这份心意,往后跟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委屈。”良辰说着,温和的拍了怕映兰的手说,“行了,我整日闲着,肩膀也不酸,你歇着,陪我说说话。”

良辰说着,正要拉映兰坐下,只觉的手背一热,抬眼一瞧,见映兰竟在流泪,于是慌忙起身,安慰说:“方才说的好好的,怎么就哭上了,赶紧擦擦泪。”良辰说着,赶紧掏了帕子,小心的给映兰拭着泪。

映兰闻此,泪眼汪汪的看着良辰说:“先前跟着二小姐,她都未跟我说过这样暖心的话,如今姑娘说了,我就觉的我这辈子有指望了,鼻子一酸就哭了,姑娘可不能笑话我。”

良辰听了这话,难免辛酸,想着映兰原也该是个心软的姑娘,可自打十岁入了陶府为奴婢,怕是也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委屈。如今这般凌厉,也是被这残酷的环境给逼出来。若是自个能给她一片安宁,心里也庆幸。

良辰寻思着,拉映兰在身边坐下,柔声说:“往后我在陶府,能相信,能指望的只有你和易楚,旁的我不必多说,日子往后必定是越过越踏实,越来越顺心了。”

映兰闻此,也顾不上说话,只使劲了点了点头,当是明白了。

良辰瞧着映兰,正想逗逗她,就听见有人叩门。

映兰闻此,赶忙从凳子上起身,清了清嗓子,问道:“谁啊?”

门外丫头闻此,赶忙答应说:“回姑娘的话,门外有个琉璃姑娘求见。”

良辰一听是琉璃,就知沈嘉萝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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