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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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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氏一听良辰答应了,实在不知怎么谢她才好,易婉坐在一旁,却有些沉不住了,便说:“庶母到底是个拿不出主意的人,见了那狐媚子难免被迷惑,我原想着那沈嘉萝能知难而退也好,谁知却是自不量力,自寻死路来了。我瞧着良辰妹子也不用安排庶母与那狐媚子见面了,我索性去公主面前将这事说了,到时候可不必这么拖拖拉拉,让那沈嘉萝占了先机。”易婉说着,心里不痛快,起身就要走。

良辰知易婉这会儿是气昏了头,怎能让她去公主那边回话,于是赶紧起身上前拦着说:“姐姐,咱们如今这般并非为了沈嘉萝,是为了易岚,可想着事情败露之后,伤的最深的是易岚啊,抛去家族和个人的荣辱不说,姐姐就怎么知道易岚不爱她呢?有情之人若是失了另一半,可怎么活啊?”

易婉听了这话,这才停下了步子,心情却比方才更加沉重。

若是无情倒好,若是有情那总有人会为此肝肠寸断的。

☆、第一二三章结怨已深

尚氏望着良辰,打心眼里喜欢这孩子的性情,到底是个体贴的姑娘,大难当前,还是以易岚为先,可惜已嫁作易楚为妻,否则与易岚也是一双璧人。

尚氏寻思着,也坐不住,赶忙起身上前,与良辰一起劝说易婉。易婉倒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便答应说:“这事是可以缓缓再去跟公主和大哥交代,只是良辰妹妹说的对,易岚到底是这事的始作俑者,若是咱们就此打算好,不去与他商量也是十分不妥,眼瞧着事情也拖不得,庶母想见那沈嘉萝去见就是,我就当今儿个没来过,什么就不知晓就是。”易婉说完,也不想再耽搁,只轻叹了口气,就径自出了屋子。

良辰见易婉姐就这样走了,心里也为难,知也不方便在此久留,于是安慰说:“庶母身子不好,该按时服药好好歇息,见沈嘉萝的事我回头会为您张罗,等到事情准备妥当,就会遣映兰来回个话的。”

尚氏心里对良辰感激,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感谢的话来,只能紧紧的握着良辰的手说:“好孩子,我知你是一心向着易岚的,回头也去劝劝易婉那孩子,那孩子虽然瞧着温婉,性子却烈,若是一气之下将这事告知公主,沈氏怕是要一尸两命了。”

良辰知道事态严重,即便尚氏不交代,自个也不能坐视不管,于是赶忙应下,便追着易婉出去了。

映兰在门口见着良辰出了屋,赶忙迎了上来说:“姑娘这是怎么了,我瞧着大小姐阴着脸从屋里出来,也未停留就匆匆的出了院子。”映兰说着有意放低了声音靠在良辰耳边问道:“是不是为了沈嘉萝的事与二夫人置气了?”

良辰闻此,刚想答应,就见玥茼领着小酌从后院过来,见着良辰。十分客气的说:“咱们夫人整日都念着少夫人的好,盼着您能来坐坐,少夫人不再坐会儿,这就要走了?”

良辰想着玥茼虽出身也不好,倒也是随侍尚氏的老人了,自然也要给几分脸面,也客客气气的说:“瞧着庶母身子不适,便不好长留在此叨扰。玥茼婶子最疼庶母。往后还请多费心了。”

玥茼听了这话,说不出的舒心,想着自个入陶府多年,侍候过这么多的主子,就数良辰最谦和知礼,对谁说话都是眼中含笑。轻声细语,十分温和的模样,于是颇为殷勤的回道:“只要少夫人能时常来坐坐。那便是对咱们夫人最大的好了。小酌这丫头手脚粗笨,又不长记性,少夫人若是嫌弃。就当粗使丫头使唤即可,可不用惯着她。”

良辰闻此,点头答应说:“庶母院子里的人自然都是好的,放才也与庶母交代过,这就领着小酌回静园去了。玥茼婶子操劳,也要好生注意身子。”良辰说完,受了玥茼一礼,便领着映兰和背着包袱的小酌出门去了。

良辰刚出门去,就见易婉从树旁出来,上前将良辰拉去了一边,随即交代映兰说:“映兰你先领着小酌回去静园安顿下来吧,我与你们少夫人说说话,慢几步回去。”

映兰闻此,正犹豫,良辰便给她递了个眼色说:“听大小姐的,先领小酌回去,与青鸢青鸾安排在一同住着,粗使倒是可惜了这个标致的人了。”

映兰得了令,赶忙答应下来,领着小酌先行回去了。

只等映兰走远,良辰这才回身握着易婉的手说:“姐姐方才可是真生气了,可是吓坏我了。”

易岚瞧良辰这摸样,淡淡一笑,抬起手指轻点了良辰额头一下说:“傻丫头,我性子虽急些,却也不会这么傻,方才有意耍性子只是想试探庶母一下,瞧瞧她对沈嘉萝有孕之事是个什么看法。”

良辰闻此,这才松了口气,四下张望,见周围确实没人,才低声问道:“姐姐可曾看出了什么端倪。”

“自然是看出了些什么的。”易婉说着,也觉站在这里说话太过突兀,有些不妥,于是领着良辰往前走了走,到了侧院的小亭里坐下,才吐口说:“方才我瞧着庶母那急切的摸样,分明是不舍得沈嘉萝腹中的孩子。寻思着到底是三弟看的通透,若是这事真让庶母做主,那沈嘉萝早晚是会被领进陶府的。”

良辰听了这话,倒也不觉的稀奇,可心里确实有些不好受,想着自个虽不是名门望族家的小姐,却也不耻与那青楼出身的女子成为妯娌,况且沈嘉萝配的不是什么外戚表亲,而是易岚,这让自个怎么都没办法衷心祝愿的。

只是事已至此,自个即便有这心也使不上力气了,于是叹了口气说:“那沈嘉萝虽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到底是一条性命,咱们即便再不喜欢她,也不能伤了她。公主那边即使要说,也要庶母去说才是,咱们便像是姐姐方才说的那样,只当做不知道,顺其自然便是了。”

易婉寻思着,也没有主意,所以只能长叹了一口气应道:“府里人事繁杂,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了。想着我虽是嫡女,但是人微言轻,怎么也轮不上我做主,大哥和公主若是应允,我又有什么好说。随他们去吧,我也管不上了。”

良辰听易婉的口气不好,但既然能放下,也是松了口气。心里深知,沈嘉萝的去留似乎也不在于庶母的决定,最终还是公主的话最有分量。

玥茼端了刚煎好的药进了屋,见尚氏坐在镜前,拿着桌上的步摇珠钗往发髻上插了又摘,摘了又戴上,如此反复几次,瞧模样甚是心烦。

玥茼打小跟着尚氏,自然了解她的心性,便知方才大小姐和少夫人来者不善,不知什么话惹得夫人不高兴,于是将药碗放在了桌上,来到尚氏身后说:“夫人今日发髻梳的简单,不好配钗,不如奴婢伺候您梳个少夫人那样的如意髻,既漂亮又高贵。”

尚氏闻此,将发间的珠钗尽数摘了下来,望着镜中黯淡的脸说:“良辰十八的年纪正是女子这一生最美好的年华,人又生的标致可人,我这半老的容颜,怎能跟那样的美人比呢,即便是梳了那如意髻,再穿了那样鲜亮的衣裳,也只是东施效颦罢了。可别自个作贱自个了。”

玥茼听了这话,忍不住应道:“要说少夫人,那一身鹅黄的衣裳,配着那张年轻标致的脸孔,确实美的像朵花似的,但夫人您今年也才三十六岁,也正是好时候呢,可别说些自暴自弃的话,该打扮还是要打扮的。”玥茼说着从桌上拿起了一只雕着海棠的玉簪,别在了尚氏发间说:“想当年夫人也是艳冠圣都的花魁,不知多少王公贵族家的公子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呢。”

尚氏闻此,瞧着镜中的自己,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轻声说:“那也是常浅音未出现以前罢了。”

玥茼一听常浅音的名字,心里“咯噔”一下,拿簪子的手一抖,险些把那价值不菲的翡翠簪子给砸了。

“夫人怎么忽然提起她了,她如今是这流萤坊的老鸨,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牵扯,再不必跟那下贱坯子置气了。”

尚氏见玥茼如此,眼中蓦地闪过一道寒光,随即咬牙切齿的说:“二十年前她险些害了我性命,若不是遇见了老爷,我怕是早就葬身镜湖,如今她虽还是个老鸨,可却巴上了八王那个靠山,还有了个冒充世子的野种傍身,过的可是得意极了。却还是嫌日子太平,硬是要来害我的儿子,我真是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玥茼一听这话,便知事态严重,赶忙问道:“夫人这话从何说起,可别瞒着奴婢,也让奴婢为您分忧。”

尚氏闻此,想着这话憋在心里也难受,于是便将先前易婉与良辰所说转述了一遍。

玥茼听完,顿时大惊失色,忙问道:“夫人的意思是,那常浅音是有意为难咱们岚少爷,特安排了她手底下的姑娘出面勾引,妄图拿了咱们少爷的把柄,蓄意加害?”

尚氏闻此,只觉的头晕乏力,便轻点了下头,抬手揉着额角,闭着眼睛,轻声说:“那常浅音真是好狠的心,非要闹的我活不成她才痛快。岚儿糊涂,怎么就被那样的女子迷惑了呢?”

玥茼深知这事棘手,于是试探性的问道:“夫人打算怎么办,可是要与那常浅音见上一见?”

“这倒不急。”尚氏说着,放下了额前的手,睁眼瞧着玥茼说:“原先我也未将沈氏有孕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想着一个野孩子,可不能为了他坏了我家岚儿的前程。可回头想想,若沈氏腹中的孩子真是我岚儿亲生,可万万不能落在了常浅音那贱妇的手上。何且我先前听良辰提过,听着那沈氏也不像是个穷凶极恶的丫头,若是见上一面,能动之以情,将她收为己用,既保全了我的孙儿,又化解了常浅音的诡计,一箭双雕,也未尝不可呢。”

玥茼闻此,只觉的尚氏说的在理,于是赶忙奉承说:“还是夫人有远见,眼下既是打定了主意,就要好好准备,想着后日就是少夫人回门的日子,事情也是急了些。”

尚氏听了这话,倒是不在意,沉默了半晌,才说:“只是我这边打算的好好的,公主那边得知此事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子,我方才也只是说说,心里到底是没底啊。”

玥茼闻此,也不好多言,只能跟着叹气。

尚氏想着也心烦,于是吩咐玥茼去屋里取了长萧来,满怀哀愁的吹奏了起来。

☆、第一二四章掌事难为

良辰赶回静园时,易楚正坐在院中躺椅上,神情凝重。瞧着良辰回来,赶忙起了身,迎了上来,问道:“方才瞧着映兰领着个丫环先回来了,说了先前你们在庶母那边的情形,怎样,婉姐姐没有为难你吧?”

良辰闻此,淡淡的笑了笑,应道:“婉姐姐自有她的顾虑,并不是针对我,只是使个小性子,想要真切的试探下庶母的意思,眼瞧着事情并不好办,庶母想见沈嘉萝呢。”

易楚一听这话,抿起了嘴巴,寻思一下,便牵过良辰的手说:“走,咱们回屋去说。”

良辰随易楚进了屋,易楚便回身将门掩上,再到桌边坐下,将跟前一盅暖粥推到了良辰身前说:“一早上就为三弟忧心,好好的早膳也未用过,我方才遣了青鸾又给煮了粥,你多少喝点,等午膳时再好好多用些。”

良辰这心里纠结,也没心思吃东西,但瞧着易楚如此用心,若是不喝也不好,于是打开了盅盖,拿起勺子轻搅了浓稠的粥几下,便说:“婉姐姐方才从庶母那边出来,将我拉去说话,只说易岚的事她不管了,也管不上了,让我们也别再搀和,最终也是公主做主的。”

易楚瞧着良辰一脸的落寞,知道良辰是个热心肠,若是就抛下了这事不管,心里也是放不下的,于是安慰说:“方才你既说庶母有意见见沈嘉萝,那便安排去吧,咱们到如今对三弟和庶母仁至义尽,等到将来再出了何事,也不至于捶胸顿足的哀叹悔恨。”

良辰知易楚懂她,便放下了粥勺,握着易楚的手说:“我知道你疼我,想为我求个安心。只是咱们不告诉易岚真的好吗,他日公主做主,有了个了断,易岚怎么办,可知那结果是不是他想要的呢。”

易楚见良辰这些日子尽为家里的事情忧心,心痛不已,也未再牵扯烦扰的家事,只轻轻的揽过良辰的肩膀。将她拥进了怀里。轻声说:“等三弟的事情解决之后,咱们就搬去沐府住些时日,少了烦心的事情,我也想多看看你脸上的笑颜。”

良辰心里委屈,疲惫不已,便轻点了下头。靠在易楚的怀里,舒服又暖和。

映兰领了小酌去后院的下房,见屋里只有青鸢一个赖在床上还未起身。

青鸢见是映兰来了。赶紧从床上起了身,急急的穿了鞋下了床,向映兰欠了欠身说:“掌事来了。我姐姐在后厨盯着粗使丫头为少爷和少夫人准备午膳呢。”

映兰向来恩怨分明,见这大上午的,青鸢还在屋里贪睡,不知劳作,十分气愤。忍不住斥责说:“你姐姐倒是勤快懂事,你呢,亏还是顾管家挑来的人,怎么这样懒惰。”

青鸢闻此,撇了撇嘴,低声说:“昨晚吃的不舒服,今早起来腹痛难忍。就在屋里躺着了。”青鸢说着,似乎觉的理由还不是很充分,于是又接着说,“先前跟姐姐说了,姐姐答应了,我才缩在屋里睡的。”

映兰一听这话,本来还不气,这会儿可是气急了,于是没好气的应道:“你姐姐真是好大的脸面,这静园往后怕是都要看她的脸色,听她做主了。”

一旁的小酌见映兰急了,也狐假虎威的跟着说:“青鸢你也真是的,先前刚进府的时候就数你最蠢笨,最懒惰,眼下能跟着二少爷和少夫人本是烧了高香的美差,尽心伺候都不够感恩的,可是躺在屋里当起了小姐,巴巴的等着咱们伺候呢。”

映兰经小酌在一旁煽风点火,也气昏了头,便应道:“成啊,青鸢这个养尊处优的小姐能不能当成,也要看看少夫人怎么说,我这就去回了少夫人话,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青鸢一听映兰要将此事告诉少夫人去,心里十分恐惧,赶忙上前想要阻拦,却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一下子就磕到了下巴,牙齿瞬间割伤了嘴唇,鲜血顿时就从口中涌出,让人瞧了真是触目惊心。

映兰没想到青鸢会受伤,正要上前搀扶,青鸾得了信匆忙进了屋,见青鸢趴在地上,嘴角淌着血,赶忙上前将妹妹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十分心痛的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可是被打了?”

青鸢闻此,心里既惊又怕,只担心自个偷懒的事被少夫人知道,于是攀着姐姐的肩膀说:“姐姐,映兰掌事打了我。”

青鸾见着妹妹受了如此大的委屈,顿时怒从心来,刚将青鸢从地上拉了起来就说:“掌事若是觉的青鸢哪里做的不对不好,只管教训,只是咱们府里有规矩,可罚不可打,打人不打脸,掌事如今好大的威风,刚一入住静园就出手伤人,我们姐妹虽然卑贱,却也有尊严,这事必须要去少夫人那里讨个公道来。”青鸾说着,就要扶着妹妹出门去。

映兰见此,心里委屈的很,也不拦着,毕竟自个方才真没出手伤了青鸢,那青鸢情急之下自己磕成那样,如今还反咬一口,小小年纪心里就如此险恶,往后还不知要坏成什么样子,于是也未给青鸾好的,只指着门口说:“你去,若是不去我也要将这丫头抓去少夫人面前训话呢。”

小酌一见事情闹大,没想到自己刚来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心里担忧的不行,只怕这静园自个也呆不长了。

映兰正气的发抖,良辰便进了屋,见屋里四个丫头一个个那神情,再瞧着青鸢嘴角正淌着的鲜血,赶忙上前,十分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磕成这样,你们哪个,快去将家医给找来,这嘴角还淌着血呢。”良辰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方帕子,轻轻的为青鸢擦拭唇角的血迹,见青鸾还在一旁愣了,又回身瞧着映兰的脸色也不好。

见此情形,小酌也不想干站在这里受牵连,赶忙向良辰欠了身说要去请大夫,就出了屋子。

良辰见此,正要问映兰原有,青鸾却先一步说:“青鸾青鸢得幸进入静园,侍候少爷和少夫人,心里感激,拿出十分的尽头,尽心尽力的帮着映兰掌事操持院中的事物,没想到掌事的还嫌咱们懒怠,硬是将我病着的妹妹给打了,眼下都见了血。想着我们姐妹卑贱,在少夫人身边的资历也不及掌事久,若是少夫人真心不喜欢我俩,便将我俩撵出去吧,咱们只求保住这一条性命罢了。”

青鸾话语间虽然透着不敬,但良辰也大抵能明白她的苦楚,毕竟受伤的是青鸾的亲妹,若是放在她身上,更难听的话也是能说出来的。

良辰寻思着,便问映兰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是掌事的,你先说给我听听。”

映兰闻此,满心的委屈,于是瞧了青鸾姐妹一眼,应道:“方才我领着小酌进屋安顿,见着青天白日的青鸢还躺在床上偷懒,就训斥了几句,谁知这青鸢不但不认错,还诸多推脱,我便吓吓她说,要去找您回话,谁知她情急之下竟然自个摔倒在了地上,磕成了这样,随后青鸾就进了屋,什么都没瞧见,就听了她妹的一面之词,说是我给打的。”

良辰听了这话,没有丝毫怀疑,便信了,于是端起青鸢的脸仔细的看了看说:“要说被打到脸颊出血,也该是下手挺重,怎么过了这么久也未见到脸上红肿有何指印,说来也蹊跷啊。”

青鸾闻此,心中一震,赶忙问道:“鸢儿,你跟姐姐说实话,方才真是映兰掌事打你了?”…》小说下栽+wRs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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