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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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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氏闻此,长叹了口气说:“当年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将那孩子交给了八王妃,怎就知八王妃歹毒至此,竟将那孩子硬生生的摔死在常浅音跟前呢。想着那孩子虽然死的冤枉,可知我也是被抛进了镜湖,差点丢了性命。若不是当年她为了荣华富贵勾引八王爷,珠胎暗结,怎会引来这是非。出了那等惨事,怎能尽数赖在我的身上,只恨我一个呢。”尚氏说着,只觉的精神恍惚,本以为常氏这些年来得八王爷垂帘,两人相安无事多年,往日的仇恨也算是了了,没成想还有今日的烦扰,实在让人忧心,却也不敢认定嘉萝有孕真是个阴谋,这会儿也有些无所适从了。

玥茼见此,也不敢再多言,只站在一旁,陪着尚氏一同叹气。

常夫人今日在陶府碰了一鼻子灰,怎能咽下这口气,回府之后便吩咐将沈嘉萝幽禁起来,却也不敢轻易罚她。

景华瞧着常夫人怒气冲冲,一脸不悦的样子,也想着法子想帮她出了这口气,再三思量之下,才开解说:“主子也不必生这么大的气,想着咱们远杰少爷这么有出息,将来若是承袭了王爷的爵位,还害怕没有教训沁怡公主的时候?您就任由她轻狂着,等到陶家被咱们扳倒了,她还怎么去得意。”

“这些道理我又怎么不懂,可知我气的不是那娇蛮的公主,是气八王爷。想着当年我俩第一个孩子死于非命,他为了颜面和名声,任由着八王妃那恶妇逍遥法外,连一个指头都未动她。我的孩子无名无份,这么小的年纪就夭折,却连个牌位都没有。眼下时隔多年,那贱妇早就成尘成土,他还是不允我的孩子入宗庙,更是不愿我再提及这事,更不用说替我杀了尚氏,已慰藉我孩子在天之灵了。”尚氏说着,眼泪忍不住滑落,说不出的萎靡与难过。

景华听夫人又提及了往事,心里也不好受,却也强打起精神,安慰说:“好在王爷对咱们远杰少爷器重有佳,喜欢的不行,也是夫人的福气。”

常氏一听这话,不由的冷笑一声说:“若不是当年八王爷亲征西北,负伤之后害的子嗣无望,那么多新宠旧爱,怎就再未有孕,只我远杰这一棵独苗呢。我瞧着虽是远杰的福气,却也是八王爷的福气。否则我这人老珠黄的旧爱,怎能让八王爷再正眼瞧呢。”

景华闻此,再无言以对,只能默默站在一旁递了帕子为常氏抹泪了。

☆、第一六〇章景馨园风波

用过晚膳之后,良辰琢磨要往景馨园去趟,瞧瞧那个叫翠竹的丫环伤势如何,顺便将先前找出来的一瓶消肿止痛的药膏给送去。

映兰忌惮着公主,本不愿良辰在这节骨眼上过去,但良辰既打定了主意,便谁也拦不住,只说:“婉姐姐先前对我有救命之恩,若是公主因为我去景馨园走动而责罚,我也是心甘情愿的。想着连我这条命都是婉姐姐的,还有什么不能为她做的。”

易楚心里有数,知沁怡公主正是重用良辰的时候,短时之内不会因为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就为难了她,否则也不会单找良辰随她入宫去,于是应了一句:“如今二姐与小嫂子不似往昔亲密,院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心里难免烦闷,你去陪她说说话也好,省的她自个心里不痛快,尽胡思乱想去了。”

有了易楚这话,良辰心里也踏实了不少,瞧着易楚淡淡的笑了笑说:“倒是相公明事理。”说完又瞧了映兰一眼吩咐说:“你今日站在锦华园的廊下也受凉了,瞧这鼻尖到现在还是红的,夜里风凉,你就不用跟我去了,就留在院里主事吧。”

映兰闻此,怎能答应,刚要开口,良辰便捂着她的嘴巴说:“成了,我又不是纸糊的,出去一阵子不会被风吹走的,倒是你,若是真的受凉病下了,这静园的大小事谁来操持。”

听了这话。映兰心里很是得意,赶忙拉开了良辰的手说:“那姑娘不领我,就领着小酌吧,那丫头机灵着呢。”

“机灵是机灵的很,只是嘴没个把门的,话可多着呢,可知言多必失,这样的丫环平日里陪着出游解闷还成,这仔细的事情可不能交给她办。要我说青鸾是个妥当稳重的,领着她去。我也放心些。”

映兰虽然口上不说,却还记着先前那事,与青鸢青鸾姐妹俩虽表面相安无事,但心里却顾忌三分,见良辰十分喜欢青鸾,多少有些不自在,想着也该想个法子好好的调教一下那两个丫头。若是能撵她俩出去,是最好不过了。

映兰寻思着,只笑了笑应道:“那姑娘外头可要多穿件衣裳,我这就去喊青鸾过来。”说完,便回身匆匆出了屋去。

良辰领着青鸾出了门,见在这夜里府里上下也还热闹,府内丫环小子这会儿得了闲。都结伴到廊上看昨日刚挂上的各色花灯。

要说这花灯也颇有来头。是皇上吩咐宫里轧制花灯的工匠,为公主有孕大喜特意制作的,无论规格和款式都与宫中无二,与陶家而言可是极大的荣耀。

良辰白日里见过这些花灯,也觉的精致漂亮,放在这夜里,烛火摇曳,更显瑰丽。

良辰玩心重。瞧着这些花灯就迈不开步子,但寻思着这趟出来是有正事,于是也未耽搁,便一路领着青鸾快步到了景馨园。守门的家仆见是良辰也未拦着,便放她进去了。

良辰进了院子,见这院里灯火通明,却不见一人,正纳闷,却见后院有火光,以为是走水,赶忙与青鸾奔了过去,却见是易婉领着洛水等几个丫环正在烧纸钱。

众人见是良辰来了,都有些惊慌,易婉见此,低声吩咐说:“洛水,你领着她们将这叠纸烧完就回屋歇着吧,青秋那边你照拂着,可别再出事了。”

洛水向来沉稳,但这会儿映着烛火,脸色十分的难看,神情也紧张的不行,也未多言只轻轻的点了下头,当是应下了。

易婉见此,长长的叹了口气,上前牵过良辰的手,小声说:“妹妹同我进屋说吧。”说完便领着良辰去了前院,进了屋去。

良辰与易婉一同来到软榻上坐下,见易婉神情萎靡,便知是出了大事,只小声问道:“姐姐,翠竹她可好,我心里惦记,特地送药来给她呢。”

“妹妹的药怕是用不上了,翠竹她傍晚那会儿没了。”

良辰方才虽然也有所察觉,只是这会儿证实了,心里还是为之一怔,想着早上还好好的一个人,这会儿怎就这么没了,实在是可惜了。

良辰寻思着,不禁探身,尽量温和的抚着易婉的背,安慰说:“姐姐节哀,想着到底是我的错,若是早想到,将药送来,许是还能救回翠竹的命啊。”

“翠竹并非病死,是因为实在受不了那锥心的痛,趁着青秋出去打热水的空挡一头撞死在桌角上了。”

良辰闻此,一脸的讶然,这会儿也说不住话来了。

这是多大的绝望和痛苦才会选择一死。翠竹实在是太可怜了。

良辰寻思着,眼圈便红了,但瞧着易婉已经够难过了,若是自个这会儿再掉了泪,便是添乱了,于是强忍着心中的悲哀,轻声问道:“公主那边怎么说,可有安抚她的家人。”

“公主有孕,那边也只能瞒着,我自个也没有主意,便找了顾管家过来,听闻那翠竹是打小买进府里的丫环,并无亲人,也就将尸身偷偷从角门送了住去,算着这会儿也该下葬了。”易婉说着,长长的叹了口气,低声念叨着:“想着翠竹到底是因我而死,让我这心里怎么过的去,那可是一条性命啊,就在我院里没了,妹妹,我这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憋着难受,想哭却也哭不出来。”易婉说着往良辰肩头靠了靠,说不住的消沉。

眼下良辰也是词穷,不知该如何安慰了,只能柔声开解说:“妹妹心里清楚,翠竹之死错不在姐姐,姐姐这又是何必呢,景馨园上下还只望着您,过了今晚,可要打起精神来,再不准胡思乱想了。”

易婉闻此,却没有一丝的释然,只应道:“青秋被吓的不轻,从下午那会儿就神志不清,尽说胡话,丫环们也都乱了套,有说青秋是被翠竹的冤魂所扰,也有说是因为受惊过度得了失心疯,想着有句老话说的真是没错,言多必失去、,只因为我多说了一句茶水凉的昏话,便害了一条性命,青秋也还不知能不能再留了。妹妹说我该如何是好啊。”

良辰这会儿也没了主意,只知道翠竹即便是死也是枉死,因为府里上下,任谁都没有这个胆子将这事去说给公主听。若是为求安稳,也只能将这事瞒下,一个字都不能吐露出去。

“等明日一早,我就拿些点心果子去翠竹的墓前拜一拜,算是尽了咱们最后一点的心意。想着这会儿墓碑还来不及刻立,我便找个好的工匠为她修个体面的就是。”

易婉闻此,心里感动不已,只握着良辰的手说:“这事本该是我去办的,怎劳得妹妹新婚不久就去筹办些丧葬的事情,这要我心里怎么过的去。”

“姐姐可记得我家是做什么的,我可是永安棺材铺的后人,死生之事早已见惯,心里只有敬畏却并不忌讳害怕,想着沁怡公主这几日定会牢牢的盯着景馨园的动静,姐姐也不方便出入,只是翠竹既然没了,来日公主过问也要给她编造个去处,姐姐掂量着,最主要是心中有数啊。”

易婉想着良辰小小年纪,大事当前便可如此沉稳淡定,自个确实自愧不如,只能应道:“还好有妹妹在身边,否则我这关也不知如何能过了。我寻思妹妹你一个女儿家出门办些事情,到底是不方便,等会儿我便吩咐洛水去顾管家那边一趟,让他明日陪妹妹一同过去,也要有个照应。”

良辰闻此,也觉的如此安排甚是妥当,赶紧应承说:“如此也好,只说我与顾管家一同出去为中秋采买,想必公主也不会深究。妹妹这会儿并不担心这个,只心疼姐姐的身子。想着在这世上,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命数,并非咱们能左右,姐姐若是心里还是不舒服,明日我便找个师傅念经为翠竹超度,只愿她来生投个好人家,再不用为奴为婢的辛苦了。”

易婉听了这话,心里稍稍舒服了些,只觉的还是良辰贴心,只是点了点头,未再多言。

良辰想着这景馨园今夜定不安稳,易婉姐如今是惊弓之鸟,若是出事怕是也应付不来,索性就留在这边,要陪易婉住一宿。

易婉求之不得,自然欢迎,便张罗着丫环们铺床准备。

良辰眼见今晚回不去,便将青鸾叫去了一边仔细交代说:“你把景馨园的情形只与少爷说了就好,旁的人一个字都不许吐露,事关重大,你仔细掂量着些。”

青鸾向来嘴紧,也知道言多必失这道理,赶忙应下,便回静园去了。

易楚等着良辰回来,闲来无事便在润色今日所做的秋景图,见青鸾一个人回来了,有些紧张,赶紧放了笔。

这会儿映兰已经去后院歇下,只有小酌在屋里上灯奉茶伺候着,青鸾听了良辰的叮嘱,只瞥了小酌一眼,没说话。

易楚见此,想着定是景馨园出了事,于是吩咐小酌出去守着。

小酌与映兰一样,都不喜欢青氏姐妹,这会儿心里很是不服气,却也不敢多言,只白了青鸾一眼就出了屋去。

☆、第一六一章善后

这一夜,良辰睡的并不安稳,每每刚要睡沉,就听见易婉惊惶的呓语声,便起身轻轻拍打她的背柔声安抚着,只等易婉又一次睡沉,才再躺下。

良辰瞧着易婉虽然人前佯装坚强,只是死生之事,别说一个姑娘家,就连寻常男子也都是颇为忌惮的,更可况翠竹是受辱之后,悲戚难当,自寻短见而亡的。易婉只觉自己是这事的始作俑者,这心里更加无法踏实了。

良辰也是天快亮的时候才稍稍睡了一会儿,听闻外屋有异响,立刻惊醒了过来,回身瞧着易婉还在睡着,寻思着洛水昨晚在屋里上夜,这会儿该是起了,于是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披了件衣裳就去了外屋。

良辰一到了外屋,就见洛水和青鸾正坐在小床上说话,见这良辰出来了,赶忙起身迎了上来,道了安。

良辰寻思着昨晚已经遣了青鸾回去,不知为何今早又来了,许是易楚那边有话传过来,便问道:“少爷昨晚睡得还安稳吧。”

青鸾闻此,赶忙应道:“少爷担心少夫人的安危,昨晚睡得很晚,今早起得早,就吩咐奴婢来给少夫人送身衣裳,说少夫人出门办事还是要穿的素净些,算是对死者的敬畏了。还交代奴婢随侍少夫人左右,保您周全。”

良辰想着易楚有心,瞧着桌上那一身藕荷色的衣裳,清淡却不失高贵,瞧着便是易楚亲自挑的。心里也轻松了不少,至少易楚信她,没有出面拦她。

良辰寻思着,想着身边确实要有个人跟着帮些小忙,于是望着青鸾说:“你这一早出来也是辛苦了,趁这空挡快吃些东西吧,你随我出这趟门,怎么也要过了中午才能回来了。”

青鸾得令,也未矫情,赶忙应下。洛水也在一旁应道:“方才已经吩咐下头准备好早膳了,青鸾妹妹先去偏厅用些,我来伺候少夫人梳洗就好。”

良辰闻此,想着倒是洛水体贴,便点头示意青鸾先下去了。

良辰瞧着洛水乌着眼睛,说不出的消沉,这会儿也是心疼。于是自个拿过梳子说:“瞧你昨晚也是没睡好吧,也别过来伺候我了,过去躺躺,等你们小姐起了,再小心侍候就好。”

洛水闻此,却没有答应,便拿起桌上另一把梳子。边帮良辰梳理头发边说:“少夫人对我们小姐好。奴婢心里感激,真心实意的想伺候少夫人梳洗,少夫人别推辞,奴婢卑贱,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您。”

良辰听了这话,心里也不是滋味,透过镜子望着洛水仔细的模样,轻声说:“姐姐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即便为姐姐了断了这条性命,也是甘愿的。洛水,你是最贴姐姐心的人,姐姐有时性急,你可要劝着些。”

“少夫人的话,奴婢明白了,只是少爷只差青鸾送了支素银簪子来,会不会太过素净了。”

良辰瞧着桌上那支银簪,会心的笑了笑,寻思着还是易楚懂她,便交代说:“只插这一支簪子就好。”

晚些时候易婉也起了身,见良辰已经收拾妥当,抬步就要走了,这才匆忙下了床,上前握着良辰的手,只唤了句“妹妹。”便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良辰瞧着易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低声说:“姐姐不要担忧,一会儿用些早膳,身子舒服些了,便替我去静园瞧瞧易楚去,我午膳那会儿就回来,若是晚了可要等我一起用些呢。”

“可是难为妹妹了。”易婉说着长叹了口气,又轻轻握了握良辰的手,才亲自送良辰到门口。

良辰领着青鸾一路往大门去了,眼见时候还早,府里除了些扫院的下人,各院的主子也都刚起,寻思着这会儿应该都还在梳洗,也撞不见旁人,也省的再去一一应付了。

待良辰到门口时,顾怀青已经备好马车在外头等着,良辰见除了顾怀青还有一个驾车的小厮,正瞧着他,顾怀青便上前一步说:“少夫人放心,顺源跟了我多年,嘴巴紧的很。”

良辰闻此,轻点了下头,没有多言,便回身上了马车。

青鸾见此,也赶紧向顾怀青行了一礼,跟着上车了。

顾怀青原以为良辰器重映兰,事事都会领着她办,没想到今日却领着青鸾来了。青鸾与青鸢姐妹本就是他亲选送入静园伺候的,了解青鸾无论是品性还是德行都没得挑,是个值得信任重用的人,少夫人这么快就能看清这事,也是个通透的人。

顾怀青寻思着,便收了马蹬,上了马车,正要吩咐顺源驾车,青鸾便掀开了轿帘说:“顾管家,少夫人叫您进马车里说话。”

顾怀青闻此,原觉的不妥,但事情到了这会儿,也少了那么多规矩,于是吩咐了顺源了几句,便起身进了马车。

顾怀青刚坐稳,马车就快速的行驶起来,马蹄踏在清晨空荡的街道上,清脆而空灵,溅起一阵清尘,略显萧瑟。

良辰早些时候就知晓了顾管家与易婉的私情,瞧他也不似往昔一般冷清淡漠了,不知何时也多了一份亲切感,只说清晨天凉,坐在外头风大,进来坐着人多也暖和些。

顾怀青虽然面上不说,但心里对良辰却是十分感激的,眼见气氛冷清,便说道:“翠竹因为不知祖籍,昨晚已经连夜安葬在了圣都郊外的一个小村庄的墓园中,原先没打算立碑,但是为求各位主子心安,便听了少夫人的话,去了您指定的那个石匠处求刻了墓碑,想着这会儿该是已经送去了墓园。只是诵经的师傅,这会儿还未请到,怕是要改日再超度翠竹的亡魂了。”

良辰闻此,轻点了下头说:“我瞧着诵经也不用找旁人了,经书我已经带了,一会儿到了墓前,你指挥着匠人们立碑,我在一旁诵经,聊表我与易婉姐对她的歉意,也更真心实意些了。”

顾怀青听了这话,对良辰更是充满了敬意,本想代易婉谢过良辰,可自个区区一个管家又有什么资格代表小姐,也就将都到了嘴边的话尽数咽了回去。

良辰这次出门,表面上是为中秋采买,做戏自然也要做全套的,于是到了中街就将青鸾放下,要青鸾在尚银楼等着,将在这边定好的中秋家宴要用的银盘银器都仔细检查着,只等事情办完之后,再来这里接了她一道回府去。

待青鸾下了马车之后,顺源便扬鞭加快了速度,不多时便出了城。

良辰与顾怀青坐在马车里,相对无言,良辰觉的别扭,便从袖中掏出了经书,十分虔诚的诵读起来,顾怀青见此,轻叹了口气,算着这样的事情在陶府之中也不是头一次了,自从公主入府,每年至少有一两个丫环都是死于非命。沁怡公主是天之骄女,人命在她的眼中本就轻贱,更别提他们这些出身微贱的下人了。

马车驶出城外许久,又过了镜湖才渐渐放缓了速度,不多时便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村头。

顾怀青见马车停了,便掀开了帘子,瞧着是到了地方,便与良辰解释说:“这个村落偏僻,因是顺源姐姐婆家的地方,所以才能在这墓园里给翠竹找了块地方安葬。想着咱们府里马车华贵,乡野之人也都未见过,所以只能将马车暂停在村头,要辛苦少夫人与咱们步行过去了。”

良辰闻此,应了一声“本该如此。”便在顾怀青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顺源待良辰和顾怀青下了马车,便将马车牵去了一旁的树丛里系好才出来。到了近前,小心的给良辰行了一礼才说:“回少夫人的话,翠竹姑娘的丧事原先都是我家姐姐和姐夫张罗的,除了他俩还有我们村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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