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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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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肯与您联手呢。”

尚氏闻此,抬眼望着玥茼,淡淡的笑了笑说:“要说你一把年纪还是没什么脑子,那段淑颖原是有易婉护着,多数时候,公主也会给她三分掩面的。你虽不常出门,该也察觉易婉和淑颖明显已经分道扬镳互不理睬了,这会儿正是拉拢淑颖的最好时机,否则她俩又重修旧好,这事可就难办了。”

玥茼会意,赶忙点了点头。当是明白了,却还是有些疑惑,便又问道:“可是段夫人既不与大小姐往来,怎么就断定愿意与夫人您结盟呢,奴婢想着咱们素日来往少,对付公主这么大的事,她未必肯搅和进来呢。”

“要么怎么说你是榆木脑袋呢?”尚氏说着白了玥茼一眼说,“你可知眼下着急对付公主的并不是咱们,正是淑颖啊。”尚氏说完,玥茼似乎也有所察觉。赶忙小声应道:“夫人是说公主腹中的孩子?”

尚氏闻此,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庆幸玥茼还不算太笨,便小声说:“公主的身孕眼瞧着就四个月了,再过半年孩子就要降生了。若是产下女孩倒好,若是产下男娃,便是陶家未来的主事。这段淑颖即便是再生下多少的儿子,也是白费了。所以最不待见公主肚子里这一胎的,不是咱们,是段淑颖才是。”

玥茼只觉的夫人说的有理,赶紧应和到:“依夫人的话说,段夫人眼下还巴望着有人肯助他一臂之力了?”

尚氏闻此,寻思着玥茼也是开窍了。便随便称赞了一句算你聪明。便又解释说:“阖府上下,谁不知段淑颖是恨毒了公主的,将来东窗事发,便将她推出去顶罪就是,我可是陶才人的生母,任谁敢将这诛九族的大罪往我身上扯。”

玥茼仔细寻思着,觉的夫人这借刀杀人的计谋甚是精妙,这会儿也是一副坐等瞧好戏的心情。

尚氏想着玥茼既明白了。事情也不敢再耽搁,便吩咐说:“赶紧抱着那两匹布跟我一同去殊源居一趟,事不宜迟,免得再生事端。”

玥茼闻此,也不敢再耽搁,赶紧稍稍打点一下,便与尚氏匆匆往殊源居去了。

良辰在尚氏走后,便去了里屋小睡,时近傍晚才醒了过来,睁眼便见易楚正坐在床边瞧她,便笑了笑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在这儿坐了很久吧?”说完便挣扎着想要起身。

易楚瞧见,扶了良辰一把说:“刚回来不久,见你睡着不愿吵醒你,今日入宫累了吧,可别下床,你就靠在这里跟我说话就好。”

易楚将软枕垫在良辰身后,很是舒服,良辰也不愿挪地方,便点了点头,问道:“我知你素日不喜参与铺子里的事,今日怎么就去了,是不是生意上出了什么事,不好应付吧。”

易楚闻此,抬手抚平了良辰有些凌乱的刘海,十分疼惜的说:“想你正累着,不愿与你说,只是铺子里确实有些事情,想着眼下不说,你早晚也知道,我便与你说说。”

良辰想着大哥鲜少与易楚商量铺子里的事,眼下惊动了易楚,怕也不是小事,于是赶紧坐直了身子,便问道:“快说快说,可是急死我了。”

易楚闻此,便应道:“你也知我家从先祖下来便是做当铺生意的,这铺子里积年累月也攒下了不少死当的物件,放了几间屋子,平白的浪费了地方。于是大哥这几日便盘算着,在别处开间分号,专门挑些古玩珍品来卖,这样既多了一份财路,也省了地方。”

良辰也知永安当铺坐落在圣都最繁华的大街上,整栋铺子足有三层,也是这圣都里的头一个,是太祖皇帝建国之初兴商之时亲赏的,规格和样式都是参照宫廷建筑铸造而成,矗立在这圣都的大街上,颇有鹤立鸡群之感。想着这么大的宅子都放不下这些死当的物件,这积年累月下来,确实是攒了不少的珍品。

良辰寻思着,也知大哥对铺子操持有道,不禁称赞说:“大哥这主意真妙。只是这分号要开在哪里,若是还开在圣都之中,铺面小了,有失咱们当号的颜面,若是还想再找一处咱们这样的铺面,也是寻不到的。也不知大哥如何打算的。”

易楚听良辰说到了点上,便应道:“大哥想着咱们北方的生意已经做实,南边鱼米之乡,也是富庶之地,便打算在南方寻一处开分号。我便与大哥提了你母亲的老家岭南,大哥通透,与我不谋而合,也就定下了要在那里开家分号了。”

良辰闻此,难掩激动,赶忙上前握了易楚的手问道:“大哥的意思是同意咱们搬去岭南住了?”

易楚见良辰情急,也不想瞒她,便应道:“我先前得空也与大哥提过,我想大哥今日答应在岭南开分号,一是为生意,二便是给咱们一个离府别居的理由。大哥疼咱们,想着若是不出所料,这分号的掌事便是我了。”

良辰虽然十分乐意与易楚去岭南长住,可易楚向来厌恶铺子里的琐事,如今为她,竟要接下这担子,很是自责,便小声劝道:“岭南虽是个好去处,可铺子里的生意繁杂,你放下许久,如今应下,可有想好如何打理。要我说,咱们还是别去了,身子要紧,我不愿你为我做你不屑之事。”

易楚知道良辰懂事,先前既答应与她一同定居岭南,怎么忍心断了她的念想,便开解说:“到不只为了你才如此,我先前也与你说,这些年来,大哥撑着这个家确实苦,眼下公主又有着身孕,也巴望着大哥能常伴身侧,我这个做弟弟的也是时候为大哥分忧了,接下岭南分号是件两全其美的好事,我也未与你商议便应下了,你可会怪我?”

良辰听了这话,心里十分感动,便应道:“咱们夫唱妇随,往后咱们在岭南分号,一定将这生意打点妥当,不让大哥忧心。”

易楚闻此,将良辰揽入怀中,轻声说:“你可知我祖母的老家也是岭南,祖母儿时也曾与我说过岭南如画的美景,所以我自小就向往去那样美丽的地方过无拘无束的日子,如今有你相伴,我便不再孤单。岭南是咱们的福地,无论去追溯还是去缔造什么,都是好的。”

良辰想着终于可以脱离这个让自己心力交瘁的陶府,心里既欣喜,又不舍,只是想着能与易楚开始崭新的生活,宁愿将一切都抛下。也就不再多言,只将易楚抱紧。

中秋当日,良辰起的早,虽然家宴是定在晚上,但良辰这头一次操持重大的家宴,怎么也不愿让旁人看扁了去,于是一早上就去大厨房巡视,确定晚宴用的食材都是最新鲜的,才回了静园用早膳。

这两天青鸢顶了小酌原来的位子,与青鸾一同进屋伺候,虽然仍显青涩,却也是踏实肯干的个性,虽不比青鸾妥贴,却也颇得良辰看重。

映兰虽然总是看青鸢不顺眼,但是在良辰眼前并不发作,私下里却指使青鸢干了不少粗使丫环才做的工夫。

良辰也稍稍知道些,想着映兰就是这脾气,也不愿过问,只要做的不过火,便随她去了。

眼见良辰巡视回来,青鸢十分殷勤的给良辰盛了一碗莲子羹,映兰瞧见便给夺了下来说:“你不知莲子这东西寒凉,深秋时节还敢给少夫人食用,是要作死吗?”说完便将这碗莲子羹塞到了青鸾的手中,没好气的说:“连这些规矩都不懂,还敢让你妹子近身伺候。瞧这满满一碗莲子,吃了还不要寒了心。你们若不怕生了病去,便喝了这一锅,这事便了了。”

良辰见映兰这是小题大做了,也不愿她太过张狂,便吩咐说:“既寒凉,那谁都别吃,倒了就好。今日多好的日子,可不许给我生事。”说完便起身进屋,拿了个盛满荷包的小竹篮子递给映兰说:“这是节日的恩赏,你替我发给院里的丫环小子们,团圆的日子,若是谁敢添晦气,我可不容她。”

映兰闻此,也不敢造次,便接过了篮子,小心应下了。

☆、第一七三章中秋

眼见良辰脸色不好,瞧着今日是不会袒护着自个了,映兰心里有数,也不再发难,只白了青鸾青鸢姐妹俩一眼,便转身出了屋去。

良辰见映兰走了,好歹松了口气,也怪那丫头性急,这会儿当着众人面,不愿教训,私下里一定要好好说说她。

良辰寻思着,便从怀中掏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红色荷包,抬手招呼青鸾和青鸢过来接,两人相视一下,便快步上前,欠身接下了。

良辰见她俩温驯知礼,这才露出了笑颜,柔声说:“今日是中秋,一年之中难得的好日子,你们两姐妹能在一处当差也是福气,拿着这些银子去置办些胭脂水粉,年轻的姑娘,都是该装扮的俏丽些的。”

青鸾青鸢姐妹在府里当差时日也不短了,虽然先前都是粗使的丫环,并未近身侍候过哪位主子,原来忌惮着二少爷的性子,不愿来静园伺候,谁知天不从人愿,误打误撞遇着二少夫人这样体贴的主子,也是福气。想着既是主子节日里的恩赏,也不好不拿,于是赶紧谢了恩,又说了几句吉祥话,倒也不显俗气。

映兰气鼓鼓的拎着篮子去了后院,便朗声招呼后院的粗使丫头们来领赏钱。

静园虽然不大,粗使丫环也有六人,加上映兰小酌,和青氏姐妹一共十人伺候着。

虽说是粗使的丫环,也不做什么累活。寻常日子也只洗衣做饭,扫扫院子,大多数时候都是清闲的,比起旁的院里,在静园做事也是上上的好差事了。

丫头们平日里都忌惮着映兰,见映兰虽然是来发赏银的,脸色却不好,原先还兴高采烈的模样,这会儿也只能低着头,唯唯诺诺的站在近处。等着映兰分发荷包。

小酌这几日心里不痛快,想着自个落到与粗使丫头为伍,都是拜映兰所赐,心里还记恨着,只是映兰依旧是这静园的掌事,自个羽翼未丰,自然不敢招惹。于是只笑了笑十分殷勤的上前,与映兰说:“花好月圆的好日子,咱们掌事也该笑笑才是,可知这静园除了少夫人便是您生的标致,咱们底下人都以您马首是瞻,若是您不笑,咱们哪敢笑接少夫人的赏赐啊。”

映兰闻此。心里对小酌也有些愧疚。想着这丫头也是为了给她出气,才出了那主意去害青鸢,东窗事发,少夫人不舍得她才迁怒于小酌,到底是自个对不住她。

映兰寻思着,这才露出了些笑颜,将竹篮子递给了小酌说:“你帮着发吧,想着你如今不去近前伺候。也不能闲着,也要好好盯着这些丫环,可别让她们站错了位置,将自个的前途给断送了,这一辈子可就只能当粗使的了。”

映兰这话一出,粗使丫环们也不敢应声,要说这院里的丫环即便是眼瞎耳聋也都知道映兰与青氏姐妹不合,平日里也都避忌着不敢与她姐妹二人亲近,也都是小酌私底下授意的。眼下映兰亲自吐口说了这些,底下人心里便更有数了,往后自然更加小心的做自个的差事,不敢与映兰为敌。

映兰见这些个丫环都不说话,想着心里也该有数,便不再理会,便示意小酌借一步说话。

小酌见此,赶紧从竹篮中拿了个荷包塞到袖中,便将剩的递到身边一丫环手中说:“赶紧的发下去。”便随映兰去了屋里说话。

小酌一进屋,就赶紧回身将门掩上了,从方才就瞧见映兰脸色不好,定是在前院受了青氏姐妹的气,虽然脸上未表露,心里却暗叫着痛快。

小酌寻思着,赶忙上前要给映兰倒杯茶,刚拿起茶壶就见茶壶里已经半空了,便要回身出去添水。

映兰这会儿哪有心思喝茶,便摆了摆手,让小酌过来坐下。

小酌想着同是丫环,自个自然没有必要伺候着她,也未坚持,便俯身在映兰身边坐下,明知映兰心情不好,还有意装傻问道:“咱们掌事这是怎么了?是昨儿上夜没睡踏实?”

映兰闻此,心里实在气不过,便应道:“青鸢那个死蹄子,我就让她再得意几天,早晚要撵了她出去。”

小酌听了这话,心里痛快,只盼着映兰和青氏姐妹狗咬狗,最后两败俱伤,自个可就得了利,只是在府里当差最重要的是喜怒不行于色,心里虽然高兴的不行,却也只微微皱了皱眉,一副十分担忧的模样,火上浇油说:“我寻思着还是算了吧,掌事您虽然得少夫人器重,可那青鸾能说会道的很,眼瞧着是觊觎您掌事的位子。青鸢那个贱蹄子也是与她姐姐一个鼻孔里出气,这一大一小,没个省心的,却很得少夫人喜欢,事事都护着,眼下只为了她俩,少夫人对您也疏离了些,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替姐姐不值呢。”

映兰原还不气,这会儿听了却有了掀桌的冲动,便吐露了一句,那便让她俩给我等着。说完也再没理会小酌,便径自出了屋去。

时近晌午,良辰正与易楚核对中秋礼物往来的单子,眼见今年收到的礼物比往年多了不少,多数都是冲着公主和大哥来的,也有冲着庶母尚氏来的,大抵都是因为陶才人如今是皇上新宠的缘故。

良辰仔细的将这些礼物分了类人,金贵的食材药材都分成了两份,一份送去了大厨房放着,一份送去了库房,方便各院的来取,至于那些摆件和把玩的物件都一一记录下来,送去库房妥当放着,只等哪个院里缺了,再挑出来给送去。

良辰与易楚将这礼单又核对了两遍,这才安了心,将单子递给了青鸾,让她送去公主处让公主过目。

原以为这最后的事情处理完。这会儿可以歇一歇,安心的用些午膳,这刚坐下,映兰便小心的进屋回了话说是苏府派人过来送节礼了。

良辰一听是苏家,稍稍犹豫了一下问道:“苏老爷差人送的,还是苏小姐?”

映兰闻此,便小声应道:“苏老爷送来的东西已经送去了顾管家处入库,苏小姐这份是特意送给姑娘您的,顾管家便差人送来了咱们这儿。奴婢不知道您肯不肯收,所以才来问的。”

良辰先前在尚银楼偶遇苏缇的贴身侍婢梳云。得知了苏缇的近况,心里也不是滋味,如今她病着,还念着自个,也珍惜她这份心意,便吩咐说:“把东西拿进来吧。”

映兰闻此,便从袖中掏出一个小锦盒。递到了良辰手中说:“不大的礼物,只是这个锦盒。”

良辰寻思着,也未犹豫,便打开了盒子,瞧盒中是那支再熟悉不过的东珠簪子。

良辰拿起这支簪子仔细端量着,苏缇既送来这个,许是想她还念着昔日的姐妹情谊。求和的。只是先前经了绑架和告密的事情。自个这心里就结下了个疙瘩,一直心存疑虑,无论如何是不能再信苏缇了。再想想易岚与沈嘉萝如今的处境,若是苏缇再来搀和,可就要大乱了,自个为大局着想,也不能轻纵了苏缇。便将这东珠簪子放入了锦盒,递给了映兰说:“去屋里将另一支簪子找出来。与这支一并送去苏府,退还给苏家小姐,就说这礼物贵重,愧不敢收,让她安心养病,来日方长吧。”

映兰闻此,也不便多言,只能应下,去张罗了。

易楚知道女儿家的事,自个不好多问,便给良辰夹了菜说:“天凉,不多吃些身子冷,你身子本就单薄,更该多用些。”

良辰闻此,心里还惦记着苏缇,也只是笑了笑,食不知味的又吃了几口。

今日既是中秋,易卿也暂且将铺子里的生意放下,休息一日,也让铺子里的伙计可以与家人团聚。陶府丫环小子本就多,又赶上公主有孕,易卿为孩子祈福,便赏下去不少银两和好东西,所以府里也比往日要热闹,处处欢笑声,一个个都是喜气洋洋的样子。

用过午膳,易楚原催促着良辰去小睡一下,良辰这会儿惦记着晚上家宴的事,也没有困意,便与易楚卧在里屋的软榻上说话。

两人正说的高兴,映兰便进了屋,只杵在那里不说话,脸色也不大好。

良辰见着,抿嘴笑了笑问道:“怎么,是不是青鸢又做错了什么?”

映兰闻此,轻叹了口气应道:“在姑娘眼中,奴婢就是这么爱生事的吗?这会儿可不是为了自个,是玉烟阁的那位又来了。”

良辰一听是梧桐来了,倒也不稀奇,梧桐心系易楚,怎能坐以待毙不自救,能忍这么久,也算她性子深,眼下易楚在,自个也不好拿主意,便望了易楚一眼,没有应声。

易楚知良辰虽然不是个善妒容不下人的女子,却也知道该体恤作为一般女子的心情,便应道:“若是请安就免了,让她回去,好好的守着玉烟阁就是。”

映兰闻此,并未立即出去回话,瞧了良辰一眼,见良辰点了头,才说:“梧桐擎了个祈愿灯来,说是以往每年中秋,都会亲手轧制一个供少爷赏玩祈福,如今虽不能侍候少爷,却还盼着您能事事如意安康。”

良辰听了这话,见易楚皱眉,知道易楚这会儿心里为难,自个虽然忌讳着梧桐,却也不能不给易楚脸面,便吩咐说:“既然是每年都要办的差事,也算她有心了,天气凉了,一路走来,手脚也该凉了,叫她进屋来喝杯热茶吧。”

映兰得令,心里老大的不愿意,却也只能听了吩咐出去办。

易楚见此,便拦了下来说:“祈愿灯拿进来就是,人就不必进来了,赏些银子,让她回去吧。”

映兰闻此,这才面露喜色,赶紧应下,风风火火跑出了屋去。

☆、第一七四章中秋(二)

不多时,映兰两手空空的回了屋,良辰瞧见,侧脸问道:“祈愿灯呢,怎不见呢?”

映兰闻此,嘟着嘴,一脸不高兴的说:“奴婢将原话与梧桐说了,可知那丫头真是好大的脾气,说是若见不到少爷,绝对不将灯交付他人,奴婢碰了一鼻子灰,怎么还敢硬要。”

良辰听了这话,想着易楚在这,映兰也不敢造次,方才说的话有九分真,像是梧桐的性子,眼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低头把玩着腰带上的缨络坠子。

易楚只觉的梧桐太不知进退,想着也不必再给她脸面,便交代说:“随她去吧,壶里的茶凉了,你再添些水来。”

映兰闻此,赶紧上前提了壶出去了。

映兰刚走,良辰便搭话说:“梧桐虽然心思深了些,却是一心向着你,这份情谊,我瞧着都动容,即便朝夕相对,也不是容不下她,你若是惦记着,就接她来静园伺候吧,那玉烟阁冷清,眼见就到了冬天,日子更不好熬啊。”

易楚听了良辰的话,知道良辰是真心实意的体贴她,便将良辰的手紧紧的攥在手心里,轻声应道:“梧桐留在玉烟阁是再适合不过了,若是接来静园,你见着她不自在,她留在咱们眼前也不见得好过,倒不如就这么远远的住着,对谁都好。”

良辰闻此,知道易楚并非不在意梧桐,毕竟从小到大的情谊。若真这么轻易放下,便真成了无情无义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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