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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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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卿卿觉得自己的脑子从来没有此刻这样清醒过,她非常认真地重复道:“我真的非常感谢你,在所有人都弃我于不顾的时候你来了,冒着这样大的风险,我会记一辈子的情。”
  梁凤歌懒洋洋地笑了一声:“真的么?这样有良心?”
  “当然是真的。”朱卿卿恨不得赌咒发誓,却听梁凤歌淡淡地道:“朱卿卿,收起你的那点小心思,我若真的是别有用心,你哪里会是我的对手?”
  朱卿卿闭紧了嘴。被他识破了,她的确是有拿话挤对他的意思,如若他是为了食谱而来,她只怕是不能让他满意了。一则,她不知道祖父说的是不是食谱的秘密;二则,哪怕那就是食谱,她也不能轻易说出来。不然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靠什么来傍身呢?
  一阵夜风吹来,朱卿卿瑟缩了一下,梁凤歌把披风抖开披在她身上,语调平静地道:“你有话,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她能直接问他是不是为了食谱而来的么?好像不钱,他一定会否认,朱卿卿聪明地换了个方向:“你真的和朱悦悦她们商议好了,在园子东后墙下等我的吗?”
  梁凤歌回答得干脆极了:“是。可惜你太蠢,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
  朱卿卿不明白了:“你既然能在义阳侯府里来去自如,为什么就不能像在义阳侯府里一样亲自带我出去?那样我也不会因为担忧而自作主张了。”
  “因为那天晚上我没空。”
  朱卿卿怎么也想不到梁凤歌的答案居然是这样,下意识又理所当然地问: “你干什么去了?”问出来又后悔,做人要自觉,他们已经不是小时候了,很多事情都不是她该打听的,便又赶紧道:“你不方便就当我没问。”
  “我父亲中箭受了重伤,有很多要紧事必须抓紧处理。”梁凤歌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朱卿卿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是这样。
  “梁凤歌已经走了,好像是他爹出什么事了,今天一早就走的……”朱老五抓了她之后的第二天就是这么跟她说的,可惜她一直过得提心吊胆、自顾不暇、朝不保夕的,见着梁凤歌之后又因为太高兴而忘记了这件事,都没有问候一声的,实在太过失礼,也太没人情味。朱卿卿真心实意地和梁凤歌致歉:“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梁凤歌并未苛责她,“他现在已经好多了。”
  虽然好多了,但也不是彻底好了不是?朱卿卿小心翼翼地道:“那你走这一趟,不会耽误你太多事吧?”
  “当然很耽误。老头子不能视事,很多事都要我来做,所以我们必须抓紧赶回去。”梁凤歌毫不客气地表了功,话锋一转接着道,“你若真的有良心,日后就别总帮着外人来气我。”
  朱卿卿以为他说的是自己之前故意拿那位陈公子的明珠来怄他的事,不由笑了:“不是没气着你么?气着的反而是我自己。”
  “你生气了?看不出来?”梁凤歌好像是笑了,语气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绷绷的,“主要是你的嘴一直都比较突出,所以我也没能区别出你究竟是在噘嘴生气呢还是没有。”
  “你敢骂我?”朱卿卿抓狂,不服气地道,“义阳侯府里的人都夸我是小美人!”
  “哦,小美人……”梁凤歌意味深长地拖长调子重复她的话,听得朱卿卿一阵羞一阵恼的,凶巴巴地道:“你不服气么?”
  “当然服气,我的小美人。”梁凤歌突然拉起地的一只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这个吻又轻又快,就想羽毛拂过似的,朱卿卿却觉得被他亲过的地方火烧火燎的,更觉得他这态度让她很恼火,究竟为什么恼火,她又说不出来,就只能生闷气:“都说了不许你再这样的。”
  “我怎样了?你说出来我一定改。”
  “你……你亲我了。”朱卿卿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
  “你说什么?风有点大,我没听清楚。”
  “我说,不许你再碰我!除非我允许!”朱卿卿羞恼得很,侧过头瞪视着梁凤歌,却看见满天星辰都落在他的眼睛里,闪耀如宝石。
  梁凤歌突然拉起披风盖住她,低头狠狠吻在她的唇上。他用力极了,就好像想把她的唇瓣咬下来似的,朱卿卿瞬间忘了该怎么呼吸,直到他放开她,她才喘过第一口气来,惊慌失措,狼狈不堪:“你,你……”一连说了两个你,接下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才叫亲,懂了么?”梁凤歌揉揉她的额发,专注地看着她,“嫁给我吧,卿卿,我不会让你再被人欺负。”
  重逢之后,他不是第一次和她说类似的话,但之前他总是戏谑的,让人无端觉得他是在和她开一个很恶劣的玩笑,这次却是认真的,至少此刻他的表情和语气都是很认真的。如果是之前,她还没有遇到这些事之前,她一定毫不犹豫地拒绝他,再问他开的什么玩笑,但是现在,朱卿卿犹豫了,他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来救她,总不会全都是假的吧?食谱固然重要,但小时候他和她一起玩时,可没有人知道什么食谱。
  梁凤歌久等不到她的回应,有些失望,强撑着笑笑,又用那种油腔滑调的声音道:“别怕啊,又不是让你马上就和我洞房花烛,你可以好好想一想,就是记得要快啊,不然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要知道,我在兴阳府虽然不太吃香,但是在其他地方还是比较受欢迎的。比如申州的姑娘们,比如京城的那些贵女们,对了,陈绍諴家有个妹妹,才见着我就托人跟我说想与我共结秦晋之好,陈绍諴就是刚才你想拿他明珠的那一个……”
  朱卿卿的心还在狂蹦乱跳,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干瘪瘪的:“陈家看上去很有实力,就连义阳侯都那样巴结他,你该把握住机会的,若是成了,岂不是比周嘉人好?”
  梁凤歌顿肘安静了,朱卿卿不让自己停下来,她怕停下来就会全身都颤抖个不停,被亲这种事对于她来说实在太震撼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出事了的?有没有弄清楚究竟是谁害的我啊?我和你说,绑我的那两个人中有一个叫朱老五的是义阳侯的探子,据他说是周嘉人收买了他们,只要把我弄死就给他们二十两黄金,幸亏他以为我有其他用,所以才把另外一个人杀了再带我去申州,不然你已经看不见我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你娶谁都好,就是不能娶周嘉人,这个人心太毒了,好歹也和我姐姐妹妹的好几年呢,要是将来她嫁到你家里去,一言不合就下毒或是买凶杀人,那可怎么办?娶妻娶贤……”
  “朱卿卿,你是故意的吧?”梁凤歌实在忍不住,咬着牙打断她的话,“你让我娶谁我就娶谁?你谁啊?我偏就要娶周嘉人,你要怎么样?”
  总算正常了,朱卿卿吐出一口气:“我就知道你又在整我。”
  “闭嘴!”梁凤歌让马停下来,转过头,对着夜色深呼吸,再深呼吸,有人靠过来关心地问: “少主可有什么吩咐?”
  梁凤歌拎小鸡似的揪着朱卿卿的衣领把她从踏雪马上拎下去,阴沉着脸道:“马上给她找一匹马,马上!”
  朱卿卿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垂着头交握着手站在道旁,看上去又单薄又可怜。梁凤歌强迫自己把目光从她身上收回来,阴沉着脸让踏雪马走开了。
  梁凤歌手下的人办事很有效率,朱卿卿站了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有人把马给她牵了过来,马儿很温顺,打理得也很干净,朱卿卿道了谢,活动一下手脚才上了马。她的腿更疼了,不单是两侧的皮肉被磨得疼,就连骨头和屁股都是疼的,她龇着牙吸着冷气,尽力让自己不要掉队。
  梁凤歌走在队伍前方,踏雪马和他都要高出其他马和入一截,朱卿卿一眼就能从人群中分辨出哪个是他。他的身形很好,挺拔得很,一举一动都很协调,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悦目感。平心而论,他真的是个不错的成亲对象,但朱卿卿已经不敢随便相信人了,她怕到了最后连小时候的情分都剩不下。
  队伍一直沉默地往前走,时而快,时而慢,偶尔也停下来歇歇气吃点东西。第三天早晨,天边刚亮起一层鱼肚白,朱卿卿就被拎上了马背,走了不久,前方传来一阵好像是滚雷般声音,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梁凤歌回头看了朱卿卿一眼,朱卿卿赶紧打马上去,牢牢地跟在他身后。其他人拔出武器敖开去,把他们俩团团护在中间,聚精会神,严阵以待地看着前方。
  “我之前和你说的话是认真的。朱卿卿,我打小儿就喜欢你,打小儿就把你当成自己的媳妇看,父母亲曾答应过我,等过了年就去你们家提亲,要不是遇到那件事,现在你我已经成亲了。”梁凤歌直视前方,看都没有看朱卿卿一眼,声音低沉得只够他们俩听见,“我知道你还想着周嘉先,如果你肯给我机会,我会让你看清楚,谁才是真正爱惜你的人。”
  朱卿卿低下头,她的眼眶又酸又热,轻轻一动就会掉出沉甸甸的泪来。
  梁凤歌还在说,却已经是在惨笑了:“前方的军队少说也有千人,只要他们冲过来,我们可以说是九死一生。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肯对我说一句实话么?你,究竟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当然是有的。我从小就喜欢跟你在一起玩啊,你不是不知道。”朱卿卿急急地说,闷雷一样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她害怕得发抖,却又很想把心里的话都说给他听,“你说的也不对,我已经不想周嘉先了。”这是真的,她在逃亡的途中,一次也没有想起周嘉先,除了她觉得多亏他提示她好好学习练习做美食的手艺,才能让她有一技之长赖以生存那一次之外。
  “是么?”梁凤歌显然不信。
  “他没有我以为的那么好。”怎么说呢,朱卿卿有些为难地皱起眉头,“他大概是喜欢我的,但他更喜欢他的家人和他自己的前程。”
  “你恨他么?”梁凤歌的唇角微不可觉地翘了起来。
  “应该是恨过的吧,但是后面也不想恨了。”
  “为什么?”
  “懒得恨。忙着讨生活呢,哪有空闲去恨他。”朱卿卿的心思不在这上面了,她惊恐地看着天边,黑压压的人马像潮水一样地向着他们这个方向袭卷过来,她已经可以看清楚最前面的旗帜的颜色了,就是看不清楚上面的字,那个字随着招展的旗帜来回扭动着,让人看不真切。
  “你还有什么是不能懒的?”梁凤歌叹了口气,.感伤地道,“我就要因为你的缘故死在这里了,想想真不甘心,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晨光下他的脸轮廓分明,长而上挑的凤眼温和地看着她,让人怦然心动,朱卿卿脑子一热,脱口而出:“我陪你,无论上天入地,我陪你。你若死了,我便赔你我这条命。”她最宝贵的就是这条命了,他若给她,她便也给他。
  梁凤歌哈哈大笑起来,俯身过去,盯牢了朱卿卿的眼睛轻声问道:“你是在哄骗我的吧?若是后悔了,给你一个机会改过来。”
  那些人越来越近了,透过清冷的晨曦,朱卿卿看见那面迦风招展的旗帜上头大大一个“钱”字,正是义阳侯手下的兵马。一定是被发现了!这样大的阵仗,当然是来要梁凤歌命的,朱卿卿吓得冷汗涔涔,只管用力去推梁凤歌,打着哭腔道:“你赶快跑吧,不用管我了。”她是拖累,她清楚得很。
  梁凤歌却是不急不慌,仍然盯牢了她轻声道:“为什么?我若是扔下你不管,你就会死的。”
  “不会,我有办法自保。”朱卿卿努力朝他微笑,“我可以告诉他们,我知道食谱的下落,他们一准儿不会把我怎么样。”
  梁凤歌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笑了:“傻瓜!你还没回答我,之前你说无论上天入地你都陪我的话是否真的?”
  如雷一般的马蹄声犹如敲击在朱卿卿的心上,让她心神不宁,又微微有些疼痛,她睁圆了眼睛看着梁凤歌,郑重其事地道:“是真的,你若死了,我便赔你我这条命。”
  “好!你记好了!”梁凤歌向她伸出手,要和她击掌盟誓,“我梁凤歌从来不欠人情,也从不许旁人欠我,你说了这句话,便不能再后悔,否则上天入地,我总要拉着你跟我一起。”
  哪有这样的人啊,大敌当前,小命危在旦夕,他却只顾着追问她一句话?不过若非如此,他也就不是梁凤歌了。朱卿卿赶紧与他击掌盟誓,暗里却觉得苦涩不堪,说起来容易,真让她看着他死却是不易的。
  “你快去吧!”朱卿卿话音未落,梁凤歌已然提起青龙戟,拍马往前冲出去了。晨光流霞中,穿着玄色袍子的少年郎和乌云踏雪的神驹犹如一枝闪着冷光的玄铁劲矢,卯足了劲儿飞快地射入汹涌而至的入潮中,瞬间就不见了影踪。
  “梁凤歌……”朱卿卿大急,扶着马鞍站起身来,伸长了脖子极力往前看去,嘴里大声喊着梁凤歌的名字。人马嘶鸣,她的声音被清冷的晨风撕得破碎不堪,她在乌泱泱的人群中找不到梁凤歌的身影,他就像是一滴水滴入到海里,瞬间不见了影踪。
  朱卿卿嗓子都喊哑了,红着眼睛转过去向离她最近的人求助:“你们帮帮他……”他们不是梁凤歌的属下么?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他去送死而不顾?
  那人有些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朱卿卿凄惨地大声哭起来,她真是没用呢,除了哭就没有其仡本事了,早知道会这样,之前她就不招惹梁凤歌了。他爱勾搭申州的小媳妇小姑娘们就勾搭去吧,反正他又不是她夫君;他说她没见过世面就没见过世面吧,反正她真的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他爱骂周嘉先就骂呗,反正周嘉先也不是什么好人……大约是见她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太过凄惨,那人终于忍不住出声安慰她:“朱姑娘,您别太担心了,少主不会有事的。”
  朱卿卿哭得打嗝:“别骗我了,怎么会没事?这么多的人,一人一刀也能把他砍成肉泥了,呜呜呜……”
  那人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正要把真相说出来,梁凤歌的声音已然不善地响了起来:“你就这样巴望我被人砍成肉泥?那句话怎么说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的就是你,朱卿卿!”
  朱卿卿怔住,从指缝里悄悄看出去,看到梁凤歌就在离她不到三尺远的地方,白皙的脸上还浮着纵马狂奔之后留下的淡粉色红晕,在他身后,那大队的人马井然有序地排成了纵队,丝毫没有敌对的意思。
  这是怎么回事?朱卿卿放下手,眯起眼睛再看看那面旗帜,确信上头果然是个大大的“钱”字,她的确没有看错的,可是梁凤歌又是怎么回事?看到周围人想笑又不敢笑的忍笑样,梁凤歌的臭屁践样儿,朱卿卿慢慢回过味来,她被骗了!这大队的人马哪里是义阳侯的人马,分明是乔装改扮来接梁凤歌的人!
  “浑蛋!”朱卿卿放松过后就是怨愤,被人像耍猴似的耍了一场,她实在高兴不起来。看着梁凤歌那张可恶的脸怎么看怎么戳眼睛,再想想自己刚才的表现,十足十的白痴、傻子!朱卿卿沉着脸,拍马转身就走。
  “你做什么?”梁凤歌长臂一伸,将她的缰绳牢牢拉住,嬉皮笑脸地凑到她面前轻声道,“生气啦?”
  周围的人见状,知趣地呼啦一下散了开去,各个都装作眼瞎耳聋,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朱卿卿板着脸不理梁凤歌:“放开我的马。”
  “我若是不放呢?这马可是我的。”梁凤歌挨过来,笑得讨好又谄媚。
  朱卿卿干脆利落地翻身下马,用行动说话。
  “好了,别不懂事!你以为这么多人来是为了谁啊?”梁凤歌一本正经地吼了一声,朱卿卿理也不理,头也不回地一直往前走。
  梁凤歌左右看看,见身边人都走光了,谁也没往这里看,就追上去拉住朱卿卿的袖于,压低了声音道:“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至于生这么大的气么?何况我也没说那不是我的人马,对吧?这里是义阳侯的地盘,不乔装一下,多做一手准备,怎能保证安全呢?是吧?你要讲道理,哪怕就是讲一点点也好。”
  朱卿卿愤怒地瞪着他:“是啊,你当然没说过那不是你的人马,可是你却对我说你今日就要因为我的缘故死在这里了!之前我说过的话统统不算数!”
  “那不行!”梁凤歌探手将她轻轻捞起放入怀里,打马就跑。
  朱卿卿挣扎起来:“放开我,你这个浑蛋!”
  梁凤歌道:“你真要我松手?”
  朱卿卿毫不犹豫地点头,梁凤歌叹了口气,松手,朱卿卿险些一头栽下马去,吓得一颗心差点点就从喉咙里跳了出来。梁凤歌迅速抱紧她,微笑着道:“看吧,我不能松手。松手你就掉下去了,我可舍不得。”
  朱卿卿低头咬他,使劲儿地咬,她怎么就遇上这么个坏人呢?太可恶了,太可恨了!
  梁凤歌脸都疼得扭曲了,颤抖着嘴唇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还鼓励她:“再使点劲儿,你这样的只当是给我挠痒痒啊。”
  朱卿卿咬到嘴里有了血腥味儿才肯松口,刚松了口,就又听到梁凤歌特别欠揍地道:“打是亲骂是爱,所以卿卿你其实是对我爱惨了吧。你咬着我,心里有没有在疼?我还以为你长大了就变得温柔了呢,谁知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喜欢啊。也就是遇着我了,其他人一定受不了。”
  “……”朱卿卿沉默地别开了脸,一个人脸都不要了,还指望和他讲什么道理呢?
  大队人马行动起来远远赶不上之前的速度,到了饭点就要停下来歇息并埋锅造饭,好处是终于可以吃上像样的饭菜,还能睡上帐篷了。
  晚饭做好,梁凤歌和他手下的人围在一起小声讨论事,还拿了筷子在沙地上画线路图。朱卿卿很自觉地捧着自己的那一份去到帐篷里吃,刚放下碗筷就有人进来收拾,还给她送了两桶热水来。
  桶并不是家里用的香柏木浴桶,而是一对只到她膝盖高的木桶,但是朱卿卿也觉得很好了,她非常珍惜地用这桶水擦了个澡,湿帕子拭过骑马被磨伤的腿,火烧火燎地疼,疼得她龇牙咧嘴。好容易收拾完了,到处找帕子绞头发,冷不防梁凤歌大步走进来,直接在简易搭成的床铺角落里掏出一个包袱扔过去:“要什么里头都有,之前忘了和你说。”
  朱卿卿大窘:“我让你进来了么?”
  梁凤歌无辜地道:“这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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