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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的一下,山蚂蝗被她一脚踩瘪,从它的身体里冒出一股浓稠的血水。
“它吸了这么多血啊?张爽快看下你皮肤上有破口没有,要是感染就坏了!”贾妮惊叹说。
“我、我……”张爽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女孩不怕虫子的很少,尤其是蚂蝗之类吸血的恶心虫子,更是让她们害怕。
我耸了一下肩头,转过身去回避,好方便张爽查看自己衣服里面的皮肤。
“咦?我皮肤没破口啊,山蚂蝗从哪里吸得血?”我听到张爽在我身后说。
“谁知道呢,可能是吸过刚才的那个大野人的血吧。”贾妮接口说。
我正要回身说话,却听到张爽尖声对我说:“王君你别动!”
紧接着我后脖子上就挨了啪啪啪的几巴掌!
“你干什么打我?”我惊诧的很,张爽居然在这个时候打我。
“你脖子上也有一条山蚂蝗,比刚才那条还大。”贾妮幸灾乐祸的说。
听她这么说,我也感觉心里一阵腻歪,伸手就去脖子后面摸。真的有一条湿软的家伙吸在我脖子后面,比刚才那条只大不小。
“快拍它,不然吸你更多的血!”张爽现在的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我急忙在自己的脖子后面连拍了几下,估计那一片都让我给拍肿了。
“它缩小了好多。”贾妮用镜头对着我脖子,“王君你接着拍,这东西挺神奇的,居然吸了血还能给你注射回去。”
这时候我都想把贾妮的设备砸了,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风凉话。
可我顾不上,脖子后面吸着一条大山蚂蝗,肯定不会再管别的闲事。
直到我拍了七八下,那条山蚂蝗才掉下来。
我看到掉下来的山蚂蝗已经不大,只有两公分多了。
“敢吸我的血!”我上去一脚将这恶心东西碾碎,才解了心头之恨。
张爽让我别乱动,她看了看我脖子后面,“你这里有个小伤口,不过已经结痂了,好快。”
“切!这条蚂蝗之前不一定吸了什么动物的血,估计就是先吸了那个大野人的血又落在王君的脖子里。血型不一样,当然结痂快了。”贾妮就没对我说的好听话。
我也没精力去反驳她的话,提着防身的木棍就往回走。
“哎,你怎么不说话?我直播间里好多人都想和你聊下,有人问你被山蚂蝗吸了血疼不疼呢!”贾妮这丫头片子追着我说。
“疼倒不疼,但我希望你能闭嘴。”我回头瞪了她一眼。
贾妮还想再问我,可是被张爽给拉住了,“贾妮你就别问了,谁让蚂蝗给吸了血心情也不会好。”
“山蚂蝗而已,男人有这么脆弱吗?”贾妮虽然嘴里这么说,可到底也没再追问我。
天黑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是吃的榛子。榛子是坚果,除了用石头砸开那层硬壳麻烦,倒不用升火做熟直接就可以吃。
刚吃完东西,我感觉夜风吹的有点凉,可眼前金星乱冒身上一阵阵的发冷。
在荒郊野外生了病,才是真的麻烦。但这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病来如山倒,很快我就裹着冲锋衣倒在洞中铺着的茅草堆里。
“王君、王君!你怎么了?你的额头好烫,一定是发烧了!。”张爽摸了下我的脑门。
“看他的身体这么强壮,也不象是弱不经风的样子。还是个男的,怎么连咱们两个女孩都不如?”贾妮虽对我病倒有点微辞,但是也跟着张爽往我身上又盖了一层茅草。
两个女孩可能怕我病出来个好歹的,一左一右睡在我的两边,用身体贴着我给我取暖。眼下的条件,根本就没有火源也点不起火堆来,就只能用这种原始的办法。
要是平时,我可能早就硬了。但我自己烧得头昏脑涨五肢无力,对于两个漂亮女孩提不起一点旖旎的想法。
这里的海拔有三千多米夜里潮湿阴冷,我能明显感觉到两个女孩自己冻的瑟瑟发抖,心里还是挺感动的。
而且我们所在的这个山洞也不是那么安全,不时的有动物的叫声和嘶吼声传来,听声音都并不是很远。这里的环境,就好象是一个不设防的野生动物园。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一头猛兽,把我们三个给团灭了。
说出来可能没人信,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因为病倒,我的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咚、咚、咚的,象是有人用鼓槌用力敲打我的胸口一样。皮肤都能感受到血液冲击的压力,一涨一涨的。
“贾、贾妮,我好象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靠近了……”张爽不敢动,只是用最低的声音说。
贾妮身子一抖,“你别说了,也别动。要真是什么野兽,咱们也对付不了,只能装死。”
她们两人吓的够呛,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这时我胸口发闷全身发热、发涨,肌肉也酸痛难受。
张爽的身体猛的僵直,“有东西碰我的脚,冰、冰凉的……”
她再说不下去,一下子就跳起来从洞口的石台跃下。
而我在这个时候,也恰恰难受的无法安静,在感觉到自己腿上有什么凉的东西缠上来的时候,就随手一巴掌拍了下去。
第4章 冲击太大()
我这一巴掌拍下去不要紧,似乎把什么东西给拍烂了,黑暗中的手上粘乎乎的一团。
贾妮发现张爽从洞口逃开,便急忙对她说:“张爽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没事,你们快出来,有东西进洞了!”张爽跺着脚说。
“你别自己吓自己,我一点声音也没听到啊。”贾妮说着就把自己直播设备上的小灯打开,在山洞里来回照。
然后她和我,同时看到了我右手上一团红白色的肉泥。
贾妮只看了一眼,就捂着嘴跳出洞去,“王君你太恶心了,手上那是什么脏东西?”
我看得很清楚,那是一条身上有许多椭圆桔斑的蛇,身长足有一米多。但是包括蛇头在内有十来公分的一段,都被我一巴掌拍成了肉酱。
蛇头都已经看不出样子,但是蛇头的鳞甲能看出来是白色的。
这种蛇我还认识,是一种经常出没于高山地带的毒蛇,名叫白头蝰。白头蝰是剧毒,一滴毒液就能毒死十多个人。要说我面不变色是假的,冷汗一下子就流下来。如果我被这东西咬到,只可能变成一具青绿色的尸体。
不过,出了一身冷汗后,我之前身体难受的感觉也消失了。这才想起来,毒蛇也没脆弱到可以被我一巴掌打成肉泥的地步。
“王君,你没被蛇咬到吧?”贾妮用灯照着我问。
“还好没被咬到,不然就要命了。”我心虚的说。
张爽脸上也露出关心,“你感受还好吗?病情没加重吧?”
我摇摇头也从洞里出来,扶着石台往地面跳,“我已经好了。”
可没想到我只是扶了石台一下,一股巨大的反弹力量从我手掌里涌出,我的身体一下子就腾起来一米多高三米多远!
“你干什么?王君要不要这么夸张,病好了也不用这么卖力的表演杂技吧?太无聊了。”贾妮以为我是故意的。
我落地都没站稳,踉跄着退出去好几米才站好,“你才无聊,我这可不是故意的,奇怪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刚才明明就是一直装病,占我们两个女孩的便宜!”贾妮用灯照着我,似乎要看清我这个内心猥琐的家伙,“现在碰到蛇了,才露出你的狐狸尾巴来,你还能更龌龊一点不?”
“可、可我看王君的病不象是装出来的啊?他不会这么坏的。”张爽对贾妮说。
“男人脑子里能想什么?全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咱们两个这么漂亮,现在又只有他一个男人,怎么会不动点坏心思?”贾妮给张爽分析,“他一定觉得咱们两个女孩在眼下这种情况不得不依靠他,所以就想出来这种办法,又能博取同情,还能挨挨擦擦的暗爽!”
“我没你想的那么下流!”我气坏了。
“我也觉得王君不象是这样的人。”张爽说。
“你看他脸上的表情。”贾妮不依不饶,“明明得意的不行,还装成满腔怒火。他的演技比你好,要是和你一样也是演员,保证能成影帝。”
我气的不行,可是又不能对一个女孩动手,只能用力一拍身旁的石台。
咔!
石台硬是被我一巴掌拍下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来,我自己都傻眼了。
贾妮吓的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
我没理她,只是举起自己的手来回看。石头都让我拍裂了,可是手掌却没感觉有多疼。两手互相拍了一下,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又想起之前被我一巴掌拍成肉酱的那条蛇,好象我变厉害了。
看到脚下有一块几十斤的石头,便伸出双手去搬。没想到十分轻松的就将这块大石头给搬了起来,那感觉就象是搬起了一个纸箱子。
难道我吃的榛子是什么异种灵果?要是那样可就赚大了!
想到这里我把手中的石头用力扔出,嗖的一下,石头就飞进了黑暗之中,几秒后才远远的传来沉闷的重物坠地声。
再看贾妮和张爽,两个女孩好象被冻住了,都张着嘴睁大双眼盯着我。
“没事、没事,我挺好的,前所未有的好。”说到这里,自己也忍不住得意的笑出声来。
“你什么时候劲变得这么大了?”贾妮就不知道什么是矜持,更是将刚才对我的指责当成没发生过。走过来就想摸我的手。
我退了一步,对她说:“我病好了才变的这么厉害的,你不是说我装的吗?”
“切,还是个男人呢,小气鬼。”贾妮白了我一眼说。
张爽悄悄推了贾妮一下,“你就别说了,万一王君是疾病性应激反应呢,会出大问题的。”
她这话的意思,是指我可能是处在一种病态当中,才会有这么反常的强大力量。
“不可能吧?我现在一点生病的感觉都没有。”我是不想相信的。
身为男孩打小就没少看过武侠电视剧和小说,对于奇遇什么的很是向往,想必没谁会拒绝这样的事情出现。
“那你现在这样子怎么解释?”贾妮又来了劲。
我耸了下肩,“谁知道,也可能是咱们吃的榛子是变异的,你们也吃了,力气应该也不小。”
贾妮挑了下眉头,她立刻学着我的样子,去脚下挑了一块大石头来搬。结果她脸都憋的红透了,也没能搬起来。
“你骗我!”贾妮直起腰来,“根本原因就是你变态,还敢胡说八道。”
张爽低头想了下,伸手一拦,“王君变的这么厉害,或许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我和贾妮同时被张爽的话吸引。
张爽看着我,指了一下我脖子后面说:“那条山蚂蝗,它把吸来的血给你倒灌回去了。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现在身体里被注入了未知的基因,才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什么未知基因,依我看明明就是那头白毛野人的基因和王君融合了。也就是说,他的基因和那头白毛野人很接近,是一类家伙。”贾妮很开心把我和雪怪并列。
“这怎么可能啊?”我有点不信,“雪怪的血被山蚂蝗吸了之后,又注入我的体内,然后就发生了基因融合?怎么听都象是科幻电影里的情节,我不得病就不错……”
说到这里我就说不下去了,可不是我病了一场吗?虽然很快就好了,可也证明张爽的判断很可能是对的。我之所以力量这么大,就是因为有了雪怪的基因。
“你认为还有别的可能吗?”张爽反问我。
“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叫你野人君?”贾妮笑问。
我眉头皱成了疙瘩,“改变基因就这么简单?我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当然会有,比如说你身上长出来很多白毛,就和那头白毛野人一样,或者你会变得喜欢身上多毛的女孩子,毛少了你都不用正眼看。听说印度有这样的女孩,不如你去找找看。”贾妮幸灾乐祸的说。
“你闭嘴,信不信我先把你给OOXX了?”我对贾妮一脸厌恶的说。
“姐才不怕你,不信你试试看谁先软!”贾妮两眼一瞪,根本就不怕我。
张爽拉住冲向我的贾妮,“会不会有后遗症还要看以后。可能很快就出问题,可能许久才出问题,也可能一辈子都没有事。”
我勉强呵呵笑了两声,转身就走。张爽说让我提心吊胆,却和没说也没什么两样。
“你去哪里?”张爽急忙说。
“我趁着还有一身力气,先做点能做的事。”我头也不回的说。
其实,我是想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会儿,这件事对我的冲击太大,有点接受不了。
第5章 火球()
我把洞口附近的大块的石头都搬了过来,堆放在洞口的石台上。
晚上在山里过夜,没有篝火也没有有效的防身武器,一切都回归到了最原始的状态。这个搬石头的过程,更让我确信了两个女孩的话,可能是雪怪和我的基因真的被山蚂蝗给给融合了。因为那些看上去很沉重的石头,我很轻松就搬了起来。甚至我觉得如果不是石头太大,一只手也能举起来。
张爽和贾妮两个人已经重新回了洞里,依偎在一起睡了,我蹲在一堆石头中间天快亮的时候才打了个盹。
早上我是被两个女孩的争执给吵醒的。
“你和我去那边向阳的山坡走一趟吧,直播设备快没电了,得去那边用太阳能电池板充电。”这是贾妮的声音。
“可是王君还睡着呢,再说咱们也得去弄点吃的。等他醒了我和他再去那几棵榛子树上采点榛子,那几棵树足够咱们吃到救援队到来了。”张爽说。
“张爽你不会是喜欢上王君了吧?他才是个小白领,比你这样的新星演员条件可是差了不少。”贾妮语气里对我很不屑的说:“他还让山蚂蝗给咬了,说不定染上了什么病,反正我看他已经不正常了。”
“你胡说什么。”张爽有点急,“我就是觉得这样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睡不太好,他可是替咱们守了一晚的洞口。”
贾妮无奈的说:“你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自己去还不成。”
别看贾妮对我总是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其实她的心地并不坏,只不过是装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样子来吓人而已。
我从洞口的石头堆里站起来,向两人打了招呼,“你们两个是女孩,谁也不适合单独行动,还是我陪着你们一起去吧。”
在这样的荒野里,我比较担心两个女孩,她们相对是很脆弱的。
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两个山峰的夹谷之中,阳光只有正午的时候才会照进来一两个小时。用贾妮的话说,这点时间根本就充不上电,只能是找到一个有足够长时间光照的位置,才能给她的设备充电。
而贾妮的这套直播设备,是我们唯一能对外联络的工具,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要能给你的太阳能电池充电,得顺着山坡再上去海拔一千米左右,你们两个跟紧我。不行的话,就干脆在这里等我,我自己上去充电。”我对她们说。
“如果能不上去,你以为我喜欢受这份罪?”贾妮一贯的说话带刺,“直播设备怕你不会用,我上去还要联络一下,看看救援队什么时候到。”
张爽摊开两手,“你们都上去了,不会只想着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吧?”
“行吧,你们两个在前面,我在后面保护。”我无奈的说:“注意安全,千万不要受伤。”
贾妮走在最前面,张爽跟着她,我在最后。三个人向着山坡上面能被阳光照到的位置攀爬上去。
向阳的这面山坡很陡,风化的石头都成了碎块。贾妮每一次落脚都要小心翼翼的试探过后,才敢踩实。我和张爽在后面,就顺着贾妮踩过的足迹走。
只是贾妮在我们前面经常会碰得一些碎石滚落,张爽为了避开这些碎石,一脚踩在风化的石块上。坏事的是她最后脚下没有踩实,身子一歪就往山坡下滑去!
我们这时已经攀爬了有四五百米,她从这么陡的坡上滚下去,不死也是重伤。
幸好我的反应也够快,身子贴在山坡上,单手伸出去抓住了张爽的手臂,一把将她给拉了回来。这时我已能确定自己力量非常大,张爽被我象是抓稻草人一样,轻轻的抓了过来。
张爽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缠住了我,吓得脸色雪白。她的脸紧贴在我胸口,想必连我的心跳都能听到。
“你们两个果然有问题。”贾妮听到声音回头就看到我们两个搂抱在一起的样子,嗤了一下说。
我给气坏了,“要不是你在前面搞的碎石乱滚,张爽会差点掉下去?你还有脸说!”
“我想还是不要耽误时间了,你们两个到底想抱到什么时候?”贾妮耸了下肩不再理我,继续她的行程。
张爽急忙松开手,“我、我没事,你还好吧?”
“我当然好,力气大的有点不真实。”我故做淡然的说。
当一个美女从怀里挣脱出去,是个正常男人就会有失落感,我也不例外。
“如果咱们能平安回去,我带你去找我的堂哥。他是生物医学博士,对于你这种情况可能会有解释。”张爽一边走一边对我说。
“我不去,摆明是把我当成小白鼠研究,弄不好你堂哥把我切片了也不奇怪。我跟你去了,那不是自投罗网?”我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信她的好。
张爽撇了下嘴,“你随意吧。不过我受我堂哥的影响,多少知道一点生物学的知识。象你突然力气变的这么大,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也就是说,在你身体里面一定会有隐患。要么就是心脏负担变重、要么就是新沉代谢速度变快,这都会对你的健康造成很大影响。”
“能有什么影响?我现在感觉挺好的。”我被她说的心虚,但是本能的有些抵触。
“有些新闻你应该也看到过,一些身体机能强大的人会突然猝死。这种事在健身房里就有过一些例子。去年我在健身的时候,就亲眼见过一个省级的健美先生当场猝死。他同样是个大力士,深蹲负重两百公斤、卧推能达到四百七十多公斤。可是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