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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五痞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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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尽管他已经昏厥,君绝五却没打算这般轻易地放过他,冷着眼依旧毫不留情地踹着他。

“五少,好了、好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绍杉见状,忙向前拉着他。

唉,五少老说不可惹事生非,可他这举动……不是普通的吓人。

有什么法子呢?五少向来不爱他人拿他那张脸做文章,若是同们兄弟的话,他大抵还忍得住脾气,但若是像眼前这等毫无干系的人,怕是得要疗伤好一阵子了。

“混帐,在街上时,我都已经刻意放过他了,孰知他居然还敢找上门来,居然敢……”君绝五卸去向来扬在脸上的邪魅笑意,美眸含怒地瞪着如破布娃娃般的学府总管。

“五少,他不是要杀你。”他好意地提醒。

“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微脑地低喝一声。

“钦,那你知道他是要……”

“住口!”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我说说又何妨?”况且,现下只有昏厥的学府总管,还有他,说说也不成?

这事儿,又不是头一遭遇到。

“你若是再开口,信不信我会亲手杀了你?”君绝五突地勾笑睇着他,伸展着长臂,一付跃跃欲试的神态。“你该是我身旁最懂我心思的人了,你该知道我向来不易动怒,一旦动怒……”

“呃……”识时务者为俊杰,这道理他还明白。“五少,时候不早了,你要不要再歇一会儿?”

“你以为我还睡得着吗?”他敛笑啐了一口。

“那……”难不成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直到天明?

“你以为我会这么简单便放过他吗?”君绝五直瞪着早已不省人事的学府总管。

在他蹑手蹑脚逼近的瞬间,他老早便猜到他的心思,但尽管猜着了,他倒宁可他是为了追杀他而来的,岂料,他竟是这般可恶,教人难以饶恕。

“说的是,像他这般的采花贼,确实是需要让他尝点苦头才成。”绍杉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却蓦然发觉身旁投来凌厉的目光,教他忍不住干笑两声。“这点小事就交给我处理,我快去快回,还请五少先歇着吧!”

二话不说地背起昏厥的学府总管,绍杉不畏风雪地往外跑,宁可扑向寒风也不愿等着主子下毒手。

唉,真的是采花贼嘛,何必怕他说?

又不是头一遭了,啐!

“五少,该上路了。”

清晨,寒气正浓,绍杉不断地回头催促着依旧站在山径旁一动也不动的主子,没好气地睇着他居然动手脱起学府总管的衣袍。

天哪,气温冻得让人发颤,还脱他衣袍,岂不是摆明了要他的命?

“五少,会出人命的。”看在老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他回身拉着玩得正起劲的主子。

“我瞧他倒是挺厚实的,又是个练家子,顶多是让他躺个十天八天。”君绝五漾着笑,一副玩得正开心的模样,甚至还动手解开捆在学府总管身上的麻绳。

“可是他有伤在身耶!”是他动的手,他该不会忘了吧!

“那又怎样?”他依旧挑着笑,毫不手软地把他身上的衣袍一件一件地脱下,全然不留半点情分。

“这……”算了,主子都这么说了,他还能怎样?

就看老天的意思啰,若是这人运气好,遇着上山的人,或许能让他免去一点灾难,但若是十天八日都没人上山,就等他们回程时再把他给埋了吧!

“走了。”将学府总管全身上脱得只剩下一条长裤,君绝五才满意地起身。

“唉……”绍杉跟在后头不由得轻叹了一声。

“你在叹什么气?”

“五少,你老是告诫我绝对不得惹事生非,可你做这事儿……”

“谁要他对我这般无礼?”

“五少,咱们又不是娘儿们,何必这般计较?”况且,那人什么事都没做啊!唉,他猜那人大概是想要报仇,遂循着他们的路找来的,可谁知道一找着他们,反倒是教五少给迷了心魂,心念一动,下手便犹豫了起来,这一犹豫便注定种下了祸根,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寻仇。

他边想边走,压根儿没发觉走在前头的君绝五已停下脚步,他一个没注意,结实地撞了上去。

他有些疑惑地抬眼。“五少?”又怎么了?

“你现下是拐着弯在讽刺我像个娘儿们?”他笑得美眸微弯,唇角漾着的笑意揪人心神。

“没有。”绍杉灵敏地先行后退一步。

哎呀,这不是自找死路吗,他方才真的有说过娘儿们这句话吗?

“你说了。”君绝五笑咧了嘴!一步步地逼近他。

“五少……”五少说的对极了,他全部败在这一张嘴上,直到现下还是学不乖,老是开口说些惹争端的傻话。呜呜,从小教五少给欺负到大,他怎会忘了?这点八成是有一段时日未遇上这等阵仗,才会教他给忘了。

不要瞧五少长得一副花容月貌,实际上,他是男人,而且是个孔武有力的男子,功夫更在他之上,和他对手过这么多回,他从未胜出半回,难道,这布满霰雪的荒郊野岭,将会是他的葬身之地?

“咱们好久没有比试了。”君绝五咧嘴笑着。“那就甭试了。”天寒地冻的,况且还要赶路呢。

“天气这么冻,动一动暖和些。”

“我不冷……”

绍杉一退再退,眼看着就要退无可退了,突地感觉到后头似乎有些动静,两人同时抬眼看向山径旁的树林。

“纳命来!”

一把凌厉的飞剑瞬间逼近,君绝五突地将绍杉推开,手若蛇形般缠上握着长剑的手,然而只顾着长剑,一个不注意,却教来者跃起的双腿给踹中胸口,毫不留情地连踢数脚,逼得他口吐鲜血。

“五少!”绍杉见状,忙冲上前。

杀手单手抓起君绝五,千钧一发之际挡在身前,教绍杉给撞得正着,一个滚身,顺势自一旁的山崖滑落。

“五少!”绍杉整个人扑出去,却没能来得及抓住他的手。

君绝五听见耳边传来绍杉凄厉的喊叫声,然而张眼所见皆是一望无际的苍白,直到合上眼之前,就连脑袋都是一片空白……

第二章

该死……瞪着顶上被枯黄树叶给分割得快要看不见的天际,感觉天色似乎又暗了一些,君绝五不禁绝望地合上眼。

不知道绍杉的状况如何,而掉下来的他,则是挂在树上动弹不得。

这棵红杉可真是又大又坚固啊!居然顶得住他,还将他架得四平八稳,留住他半条命……

虽说他连抬起颈项查看伤口的气力都没有。但他看也不用看便知道自己绝对伤得不轻,就算没有残废,大概也差不多了,虽说没有直接摔死在一旁的黄土上,但感觉上也相差不远了。

毕竟挂在树干上头,压根儿不知道离地有多远。想要等人解救,似乎和飞上天是同等的难。

再者,都不知道已经过了几天,他就晾在这儿!睁眼睇着天色微暗,一忽儿天色又亮了,这样子反覆着,气力也消减了不少,仿若只要眼再合上一回,八成便再也张不开了。

全部怪该死的绍杉,他救他,他还将他撞下山崖,真是……

他何时对他有这般的深仇大恨,为何他压根儿不知道?

倘若不是有深仇大恨,为何直到现下都尚未来救他?

这儿的路况,他和他都熟,知道他从哪儿掉下来,他肯定能够找到这儿来,可经过这么久还不见他来,八成是凶多吉少了。

唉……看来,今年的年关是过不了了。

只可惜,他的手已经不能动,要不他可真想要修封家书到广陵,省得今年过年等不到他团圆,义父又要生气了。

半掩着漂亮的黑眸,直视着被遮盖得只剩下一小块的天空,睇着如细针般的霰雪不断地飘落,他不禁勾唇轻笑。

瞧瞧,多美啊!尽管离死期不远,可老天依旧待他不薄,赐了这般教他永生难忘的美景给他。

多美的银针霰雪,看起来倒是挺冰凉的,可不知道怎地,他却压根儿不觉寒意,更不觉得疼,仿若魂魄快要窜出支离破碎的肉体。

这种死法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唯一可惜的是,他一身衣袍都已破烂不堪,就连靴子都掉了,倘若可以,真希望可以换件新袍子,再套双油靴,至少死得好看些。

可惜的是,他的行头全都在绍杉那儿。

不知道绍杉是否安好?

倘若早他一步先走也无妨,横竖他也准备好了,就等上不来的这一口气,他便能去邀他一道走上黄泉路……

“喂,上头有人吗?”

正撑着最后一口气的他蓦地张大眼,想要开口回应,喉头却是干涩得连想要磨出半点声响都不能。

该死,想不到这种地方这真的有人经过,然而最该死的是,他居然发不出声音。从掉下来的那天起,他一直都没开口说话,不管是不是伤着了喉头,但他肯定,只要几日没喝到水,任谁都会同他一般开不了口。

但,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旦错过,他肯定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他不是那般鸿福齐天的人,可没那么多贵人等着对他伸出援手。该死!让他发出一点声响吧!

他使尽力气地吼着,却只觉得喉头灼烫不已,像是拿石头磨过一般。

“喂,上头到底有没有人啊?”下头传来的声响似乎有些不耐,粗哑却又不低沉的难听嗓音。

君绝五无奈地瞪着那一小片天空,不禁叹了一声。

看来,是老天要灭他,他现下别说要发出声音,连要张开眼的气力都没有。他乏力地合上眼,双手滑落在身侧,拉扯着革带,系在革带上头的玉佩,顺势脱落,穿过层叠的枝叶,发出悉卒的声音,落在一双厚实的手上。

褚剑儿睇着落在手心里的玉佩,疑惑地抬眼看向树上,思忖了半晌,蹬地跃上树。

啊……他该不会是掉到火焰地狱了吧?他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非得要受这火焰灼烧不可?

他承认他平时老是欺负绍杉,可他也是为了他好;他承认他是风流了一些,可他从未曾调戏良家妇女;他承认他是桀骜不驯了些,但他懂得尊师重道、兄友弟恭,严格算起来,他几近圣人了。

该是有佛陀踩着莲花引他入西方极乐才对,为何他竟在这儿受苦?

还是,他根本就没事?

微蹙起眉,隐隐约约听见身旁传来悉悉卒卒的声音,更是加深了他的揣测。

难不成,他真教人给救了?

半梦半醒间,他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破旧的屋顶,哦,不,瞧起来不太像是屋顶,这好似随便撤了几把茅草敷衍地搭起的,既遮不了风,亦蔽不了雨,一旦下雪的话,就准备冻死。

这是哪儿?

君绝五转动黑白分明的大眼,眼睛所及皆是茅草,他猜,他现下应该就睡在一堆茅草上头,盖在他身上的八成也是茅草,而一旁大概也是用茅草所生的火,救他的人,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他是知晓这山谷底下有些极为分散的居民,但能够从那地方将他救下来,却只能拿茅草让他取暖,该是外地人才是。

他敛眼思忖着,试着动动手脚,四肢随即传来撕裂般的刺骨痛楚。

很好,如他猜想,他果真是伤得极重,不知道师姑特地要他带在身上的救命丸是不是掉了。

“你醒了?”

低哑难听的嗓音乍现,他下意识地想要侧眼探去,孰知就连颈项也疼得不能动弹。

该死,年关将近,他得要赶回广陵不可,如今却受了重伤……对了,不知道绍杉的状况到底好不好?

“这位兄台,是你救了我吗?”虽说他尚未见到对方的脸,但听那声音……应该是个男的吧!

那声音沉默了一下才淡声道:“没错。”

“不知道你在救我的时候,可在附近见着其他人?”

“没,我是捡到你的玉佩才知道你挂在树上,将你抱下来的。”褚剑儿敛眼直瞅着他赏心悦目的美颜,瞧得险些闪神。

多美的姑娘啊!以往老天府里的叔叔说,江南的姑娘美若天仙,她一直嗤之以鼻,如今亲眼一见,才知晓真有其事。跃到树上,甫瞧见她时,她还以为是哪个仙女从天而降呢!

不过,待她瞧见她全身的伤时,她才大梦初醒。

她是个人,然而却美若天仙,美得惊心动魄,教她万般舍不得移开眼。

“是吗?”他倒是不会太意外,或许没在附近瞧见他,是个好消息。“多谢兄台的救命之恩,不知道……”

他又忘了自个儿的颈项动不了,这么一动,简直是要他的命

“你伤得很重别乱动。”一只大手托住她的头,将她的颈项架好,拉了件破被子盖上。“我到附近的人家里去借了条被子,你就将就些吧!”

从她衣袍的质料,猜得出她的出身肯定不错,这破旧被子盖在她身上是委屈了,但是依旧不减她的美丽……不过,好端端的一个千金小姐,怎会女扮男装的掉下山崖?该不会是遇上山贼了吧?

然而,她就住在山的另一头不到一百里的地方,怎么就不曾听闻大雪山上有山贼?

更何况想要在这种山头当山贼,也太为难了。

“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君绝五直睇着他极为清秀的五官,有一瞬间觉得他有些雌雄莫辨。

唷,他倒以为只有他会让人有这种错觉,想不到还有个他。

他……到底是男是女?听声音,看身段,瞧脸蛋,都觉得他像个男子,但是,不知道怎地,他硬是觉得他是个女人,还是个年纪不轻的女人。

只是,一个女人怎会有本事将他从树上给抱下来?

虽说他不知道这破茅屋离那棵树有多远。但一般女子是抱不动一个成年男子的。

“你不用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甭放在心上。”褚剑儿敛眼直瞅着她。“倒是你,伤得极重,似乎也受了内伤,这伤看来不只是从山上摔一来,仿佛还遭受过重击。不知道你到底是遇上了什么事?”

褚剑儿不知道自个儿到底该不该问。毕竟她和她一样身着男装在外头行走,必定是不希冀他人看穿她的身分。

不过,她也是个女人,应该是无妨吧!

告知她一声,说不准她还帮得上忙。

“遇上了仇人吧!”君绝五勾唇苦笑。

天晓得他到底是打哪儿来的仇人?在金陵和南诏边界来回数年,多少会招惹一些人,若要问他到底是谁对他下手的,就连他也没个准。

“什么样的仇人居然会下这么重的毒手?”褚剑儿不禁蹙起浓眉。“我检查过你的手脚,左腿断了,我已经替你架上木板固定,至于你手脚上头的擦伤,我也以清水拭过,到山里摘了些药草替你敷上,多休息个几日,应该是没有大碍……不过你吐了些血,我猜你大概是受了内伤吧!”

她的扮相太像男子,诸剑儿怕自个儿若真是拉开她的衣襟替她疗伤,会教她误会,遂这伤便只好先搁着。

“我也不知道。”君绝五不甚在意的扬了扬眉。“不过,内伤倒是不怎么打紧。”

他当然不在意,虽说他现下身子依旧发疼得紧,但吉人自有天相,今儿个他遭人解救,明儿个他便站得起来。

只要让他动得了身子,想要查出对方是谁,就不是什么大难题。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是表示他并没有拉开他的衣袍?

“怎会这样?”褚剑儿怒拧浓眉。“怎会有人如此狠心地对你下这种毒手!”

闻言,君绝五转动眼珠,眯着身旁义愤填膺的他,不由得微蹙起眉。“仇人碰头,这是极为正常的,今儿个我会摔下山崖,是我自个儿大意,怪不了人。”他怎么好似比他还恼?

他已经有多年不曾如此不防遭人毒手了,该恼的人是他而不是他,他还真是个怪人。

“可是,你……”褚剑儿话方要出口,蓦地想起或许她不想要教她拆穿身分,连忙又改口:“这一张美丽的脸若是因此受伤或破相,岂不是要教天下人心伤?”

她的脸,就连身为女人的她看了都觉得心动、更遑论是天底下的男人?

真是不懂,一样都是女人,为何差别竟是如此之大?

虽说她的骨架极大,但她也不小,然而她配上那一张脸,尽管身着男装,依旧能教人轻易地瞧出她的女儿身,不像她,尽管不着男装,身着一般胡服,也会教人错认为男子。

虽说她不提起,但褚剑儿肯定她绝对分辨不出她的身分。

君绝五挑高浓眉,唇角有些抽搐地道:“美丽?”

倘若他不是因伤动弹不得,而他也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绝对不会这般轻易地放过他。

“我说错了吗?”褚剑儿粗枝大叶地回道。

“呃……”要他怎么说呢?

他根本就错以为他是个女人,他该要怎么着?痛骂他一顿,好教他放任他在这儿自生自灭?

他的身子还动不了,倘若身旁无人照料,他就准备等死了。

罢了,先忍忍吧!

“简直是国色天香哪,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着像你这般漂亮的人。”她压根儿不觉有异,自顾自地赞美。

君绝五笑得有几分狰狞,额边青筋颤跳,干笑了数声。

“对了,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先扯开话题吧,要不,他可真怕自个儿一时沉不住气,在这儿与他同归于尽。

碰上这种事,他就是沉不住气,明知道这样不好,可依旧改不了。

“甭客气,我姓褚,名剑儿,你就唤我剑儿吧。”她笑咧了嘴。“你呢?”

“君绝五。”他淡道。

啧,这名字……实在教他猜不出他是男是女。

“绝五?”她微挑起浓眉,点了点头。“有意思的名字,我相信你爹娘会替你取这名字,肯定是因为你有一张绝世无双的美颜,至于这个五字……”

“我累了。”君绝五勉为其难地勾起笑,眸底泛着阴冷的光芒,却又硬逼着自个儿绝对不能在这当头逞意气之勇,他不是故意以,既会伸出援手救他,他肯定不是什么无礼之辈,只是说话直了些,这性子和老四一般,他压根儿不需要搁在心上,但若是他再提起,他就真不知道自个儿会怎么办了。

“对了,你要不要吃些东西?我同附近的人家要了些干粮。”褚剑儿赶忙到一旁地上,拿出几个馒头。

“不用了,我吃不下,我想要再歇一会儿。”君绝五合上眼,庆幸他总算不再提方才那无趣的事。一个男人被称赞漂亮,他心里可是一点都不快活呢!

不过,真是服了这个褚剑儿,他还真猜得出当初义父为他取名的涵义,乃是源于他这一张脸……

“也好,你再睡一会儿吧,我也想要歇一会儿。”褚剑儿点点头,随即钻到她的身旁。“昨儿个捡到你之后,我一直没怎么睡,现下有些倦了……”

“你……要和我同眠?”君绝五吃惊地瞪大眼。

他照料他,肯定是极辛苦,倦了是一定的,只是,他到底是男是女?为何他这般大方地钻进他的被子里?

“只有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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