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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日新道:“但是,你别我问我为什么可以答应你!我答应,一定尽自己的全力!”
“好,我也答应你!”她顿了一会儿,眼底的目光一阵闪烁后终于坚定了下来,“只要你能够救出子谦哥哥,你想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彭子谦瞧着她的眼睛有些出神,语气却有些惆怅:“任何事?”
霜合沉默片刻,垂着脑袋,点了点头。
彭子谦忽然轻笑出声,“我现在还不能完全对你保证。等人救出来再说吧!到时候……我的要求,第一个不答应的也许就是彭子谦!”
“我……”霜合不知要说什么,只能说:“到时候,子谦哥哥也会很感激你的,虽然知道你不一定需要我们的帮助,但是你的生意上但凡有一点困难,我们都可以帮你!”
贺日新伸手止住了她的话,道:“若我帮你们只是为了利益,为了日后行事的方便,那你就将我想成什么人了?记住,我帮你,只是单纯的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难道不是不用说谢的吗?”
霜合双眼眼泪,点了点头,现在她除了点头,倒真的无法再说出什么别的话来了。贺日新瞧着她这样忽喜忽忧的神色,道:“你现在必须地回去好好的睡一觉,否则等彭子谦脱险后你又倒下了!一有消息我会立即通知你!”
“好!我这就回去!”霜合连忙答应,仿佛怕他反悔似的,一切都顺着他的意思去做。贺日新有些失笑,眼睛里的幽光也慢慢消退,带着一丝亭外阳光的灿烂色彩。
伊璧如静静听完霜合的叙说,问:“你怎么这么信得过他?诚然,他是个颇有脉络的商人,也决计没有那么大的权力。秦王就连子谦都容不下,更何况是一个如你所说这么有本事的一个人!”
霜合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但直觉告诉我,他是可信!不管结果如何,我们总有一线希望!”
伊璧如道:“兴平郡主那里怎么样?”
霜合想了一会儿,又缓缓摇了摇头,伊璧如道:“她信不过?”霜合还是摇了摇头,叹声道:“兴平郡主、承庆郡主,这两个姐妹互相憎恨着,将她们两个牵扯其中必定会节外生枝!”
伊璧如看了她一会儿,道:“这次在秦王府里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没什么!如姐!”霜合无所谓的笑笑,“不过是被赵茉摆了一道。”
伊璧如轻轻“嗯”了一声,拍了拍她的手,“我会叫哥哥不要轻举妄动!”说着转身走了出去。霜合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内,紧绷着的一根弦已经松懈,无力的趴在桌上,所谓的精疲力竭也莫过于此了。
等了几日也不见贺日新的回复,她觉得希望还是有些渺茫,又转而去问伊璧奇的状况,伊璧如却有些讳言莫深,支吾着打发了过去。霜合心想,这可不是伊璧如的个性,也不符合她紧张子谦哥哥的心,这其中必有问题。可到底有什么问题,大家都像是心灵相通,都不说话。霜合思来想去,头脑用尽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
却在灯火璀璨处 上卷 第七十二章 获救
而此时,一辆马车正停在了“福满楼”前,李荣来告诉她时,她简直有些不敢置信。她跳上马车,只见方醉和陈宇墨伤痕累累的围着一人,“子谦哥哥……”霜合颤抖着双手抚摸他满是血迹的脸,“他怎么样了?”
“不好!”陈宇墨沉着声音说。
“是饿的!”方醉突然的一句话,直将霜合听楞了,最后气的打了他一下,问:“到底怎么回事?”方醉叹口气道:“哎!这秦王老头用的办法可说是匪夷所思!不过,这小子福大命大,还没那么容易死!”
扶着彭子谦喂过药,见他沉沉睡去,霜合方走出来与大伙坐在一起。
伊璧如长长呼出了口气,“说吧,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方醉道:“听过商纣王的酒池肉林吧?”
众人互看一眼,有些不明白,但都点了点头。
方醉一拍桌子,又觉得声音有些大了,忙掩耳盗铃的捂住自己的手,道:“秦王居然又美酒美人美屋来诱惑帮主,幸亏帮主意志坚定,心里只有霜……”他被徐光溥瞪了一眼,忙看着伊璧如咬了咬舌头,像是更醉了,“你不知道,那是多少美人,光着身子,从他身边跑过他都目不斜视,我和宇墨兄至少见此状况还斜视了下……”再度被众人瞪了一眼,他向陈宇墨做了一个请字,“你说吧!我不说了,我还是喝我的酒……”
霜合伸手止住他欲送往嘴边的酒壶,“你受了伤,伤口不碍事么?”
方醉舔了舔嘴,听话的放下了酒壶。
陈宇墨道:“秦王对我们,不过是先尝苦头后尝甜头,仅此而已!”他的话简直是言简意赅,弄得霜合他们一阵咂舌。但是也没人追问怎么让他们吃得苦头,因为从他们身上就可以看出,而“甜头”一事也没人想问。他的话虽简洁,可其中的惊险还是让霜合等人心有余悸。
至于那位传说中的“小蕾”没有人再问起她的下落,实在是因为不敢问,而这几日陈宇墨表情的抑郁已告诉了大家答案。
夜已深沉,服过药的彭子谦一直没醒,霜合打发走了众人,自己一人默默地守在他的床前,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渐渐的,双眼打合,就趴在他身边入睡。
“霜合……”很难想象这样沙哑的声音是出自彭子谦,他若不是温文尔雅就是纤尘不染宛若遗世独立,纵使身上千疮百孔,那一身白衣就让他出尘若仙。
霜合瞬间就醒了,手有些麻,顾不上腿脚的酸麻,她将身边小炉子上温热的药端起搁在床边的几台上,小心翼翼的将彭子谦扶起,彭子谦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霜合微微一笑,道:“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我为你做的和你为我做的都是一样,都是甘愿的。亲人之间是不必言谢的,心里懂就行了!”
她一勺一勺的喂着他吃药,一面笑道:“子谦哥哥,我这算是最有赖心的吧?记得有一年,你生了场大病,娘叫我看顾你喝药,结果奇哥来叫我出去玩,我见你已能自己喝药便把药碗往桌上迅速一搁就跑出去了,气得你直在身后骂我……”
子谦也笑了起来:“那时候小孩心性,心想你怎么能这么没有责任感,还气了你好久!”
霜合道:“那时你爱笑爱生气的真好,可后来……变故后,你不气了,我想办法惹你生气你还是不生气,多少叫我有些害怕!可我还是喜欢你看着我笑,那种宠溺的,无论我做错什么你都不在乎的笑!”
“霜合……”彭子谦倚在她的肩头,脸色苍白的让人心疼。一瞬间,他们之间照顾与被照顾的角色似乎调转过来了,“害你担心受怕了!”
从他苏醒,她一直强忍着的眼泪,实在忍不住了,落在他的手背上,“子谦哥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以为她这次已学会了镇定,以为她刚刚的表现已是很好,仿佛这次的刺杀事件从未发生,这些不过都是掩饰罢了,她终究还是像个小女孩般哭了出来,若是强大得一直保护她的彭子谦都不在了,以后她该如何生活下去?
他伸手替她抹掉眼泪,道:“不是说好,不管在困苦,都不要轻易掉眼泪吗?”
霜合重重地点点头,“不会了!”无形中,两人似乎也在回避着某些话题。“子谦哥哥……”→文·冇·人·冇·书·冇·屋←
“恩?”
“我们……”霜合深吸一口气,道:“回西蜀吧!”
彭子谦沉默片刻,问:“做好决定了吗?”
霜合拿着汤勺的手一滞,随即又流畅地喂他喝药,“恩,决定好了。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在这里久待,不仅自己危险也会给别人造成危险,我们这伙人还是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实在不行,咱们还有塞北江南,西域大漠,任我们驰骋,离得远了,自然就安乐了!”霜合将空了的药碗放在了一边,又将彭子谦身后的枕头垫高了些,让他靠的更舒适一些。
彭子谦看着她低垂的脸,叹声道:“你舍得吗?”
“啊?”她抬头看向他,显然刚刚出神了,回想了下,才记起他问的是什么,目光有些闪烁,道:“我……才来不过半年多,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
彭子谦仰头看向床顶,幽幽道:“我却觉得我们像是在这里过了一辈子那么久!”
霜合听着这句话,一时间有些失神,好像的确如此,他们在这里经过了人生的巨大改变,就像是从一个生命过渡到了另一个生命,不就是一生了吗?所有的爱恨情仇似乎都离不开这里。
霜合惨淡的笑了笑,“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要离开这里了。我还记得,母亲去世时,你紧紧拉着我的手时对我说,‘我们要一同笑着面对明天!’,是你给了我巨大的能量,所以,你要赶快好起来照顾我,这样子的你让我好不习惯。我们离开后,一定可以忘记这里,一同笑着面对明天,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嗯?”
彭子谦深深地看着她,亦笑着点了点头。
时至深秋,彭子谦的身体渐渐好起来,霜合仍喜欢守在他身边,有时累了,便趴在桌上睡着,彭子谦一身冷汗从噩梦中醒来,由于动静太大,霜合一下子就醒了,忙过来问:“你想要什么!”彭子谦摇摇头,示意起身,霜合忙扶他坐好!
他的目光约过她看向桌上的纸笺,问:“你写了什么?”
霜合不好意思的笑笑,“还不是胡乱涂鸦的曲调,都不成形呢!”
彭子谦笑道:“拿来我看看吧!”
霜合闻言忙献宝似的拿到他面前,见他略看了一遍后,脸有笑意,过了一会儿又有思索状,霜合忙道:“你才好些,别费神填词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彭子谦仍专心哼着调,一面道:“脑子久了不用会生锈,给你填词也是我的习惯!”
霜合不能再说什么,只在他需要纸笔记录时忙着递上,或者他需要提醒时在他耳边轻轻哼着歌让他熟悉旋律。
风舞秋千,玉笛和歌,绣鞋尖尖向青天,亭里笑声,亭外歌声,曲曲绕心间。
雨落堤岸,夔州梦醒,杜鹃声声归故里,屋里机杼,屋外琴音,首首柔肠断。
两小无嫌,相依相伴,飞檐重重柳堆烟,楼外月亮,楼里清霜,一一芳华许。
“好美!”霜合念完词句,捧在心间良久,回头笑看向彭子谦,“子谦哥哥你真是我的最佳填词人!”
彭子谦笑笑道:“听闻你有一首歌词没有填完,为什么一直不填?”
霜合目光闪了闪,笑道:“哦?哪首啊?那一定是我忘了!”
彭子谦不置可否,提笔在纸上写道:“城外号角连天起,风吹送,几多魂断?笙歌一梦度华年。碧水云深不知处,何处寻?沧海桑田!歌歇舞罢影零乱……”他抬头,嘴角似笑非笑,眼中却带着一丝哀伤道:“要我帮你填完吗?”
“不!不……用了!”霜合急忙道,话说出口又觉不妥,改口道:“随意涂鸦本就不认真,何必费你的神,况……况且曲也没做好……”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干脆低下了头去。
彭子谦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淡淡笑道:“那便算了!”随手将纸张揉了丢到一旁。霜合见他神色有些乏了,便让他躺回床上休息,出门时眼睛不自觉的瞟了一眼被揉成一团有些狼狈的躺在桌上的纸张,她低着头走出了房间,关上房门的一刹那,有些疲惫的倚在门栏上,仰头看着屋顶,低声叹道:“碧海云深不知处……怎会是随意写写……”
却在灯火璀璨处 上卷 第七十三章 后招
霜合的喜悦是有些难言的,当她兴冲冲的跑上亭子的时候,一面高兴的叫道:“贺大哥!谢谢你了……”笑容凝固在脸上,她微感诧异的看着贺日新抬起头时有些苍白的脸色和无力的神情,她担忧的问:“贺大哥,你怎么了?”
贺日新摆了摆手,唇畔微露了一丝笑意,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儿霜合,道:“我没事,只是这几日为了打通关系,没有休息好!”
霜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担忧的神色慢慢消散,唇边的笑意如春风再生,喜悦再次感染了贺日新,霜合道:“说什么话都表达不了我心里的感谢。若你问我我说过的话还算数吗?我会说算的。只是你的要求别太刁钻了,别太危险了,别是伤天害理的……嗯,还有,要是子谦哥哥允许的……我都会去做!”
看着她眨巴着的眼睛,曹璨失笑道:“你这样说,我还能提什么要求呢?”眼神温温和和的,只是略有些暗淡。
霜合还是笑着,仿佛嘴巴合不拢了,“你说吧,随便说!”
贺日新沉默片刻,正色道:“回西蜀去吧!那里山明水秀,百姓闲适安乐,很适合居住!”霜合脸上的笑停了一瞬,道:“古说‘少不入川’,我也想‘乐不思蜀’啊!”
贺日新道:“算了,当我没说过!但是我并不缺什么,一时无法知道要你做什么,这样吧!今日我放了厨房的假,一堆碗碟还没洗,你先去洗了,其他的等我想好再告诉你!”
“好!”霜合立即从凳子上站起,往亭外走去,“子谦哥哥还有几个时辰才醒,我还有时间,洗完了再走!”下亭子时,外面的阳光刺地她睁不开眼睛,她用手挡住,手掌的阴影投在脸上,那笑容像是刚刚一瞬间已被阳光蒸发掉,只留下一丝无奈的愧疚。
她知道自己的确很耍皮耍赖,特别的坏,也只有贺日新能如此的包容她。
贺日新再次悠闲地为自己斟满一杯茶,在青烟缕缕里看着霜合渐去渐远的背影,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这样的结果不是早猜到了吗?
霜合收拾完了碗筷,发现这里的厨房还真是干净地可怕不沾染一丝油腻,搽干净手她走出了房门,贺日新正等在门外,霜合笑问:“还有什么事要我做吗?”
贺日新道:“有一个人你要带走,我这里可收留不了她!”
霜合见他一脸正色,忙诧异地问:“谁?”
“把她带过来!”贺日新一声命下,两个侍卫模样的人押解着一个女子走了过来,贺日新道:“看看是不是你的人!她的胆子可大得很,我这庙小不敢留人,你还是赶紧带走她!”
霜合吃惊地看着侍卫押解而来的少女,一身绿萝轻纱舞衣略有初唐味道,额间一点梅花妆稍显冷艳,虽头发有些凌乱,脸上略有些脏污,却不掩其丽色,看着霜合的一双眼睛宛如一潭碧水汪汪,犹如第一次见她似的,看见霜合便叫道:“合姐姐……救我!”
“皎皎!”霜合距离上次见她,已是半年多了,她似乎长高了些,容色更好了,“你怎么在这里?”
皎皎一脸惶恐,看了一眼贺日新,又看看霜合,欲言又止,最后索性不再开腔,低下了头去。
贺日新道:“这件事由我来解释吧!这位……皎皎姑娘,通过舞娘的身份混入了秦王府的夜宴,宴会上出了些状况,险些被秦王看破,幸好我跟随贵人一道赴宴这才觉得没对及时救了她!”
霜合见皎皎如此模样,虽没参加什么秦王府的夜宴但想起也是后怕,这时皎皎也走到了霜合身后,有些警惕的看着贺日新,霜合替她将纷乱的鬓发拂向脑后,柔声问:“没事吧?”
皎皎乖巧的摇了摇头,霜合拍了拍她的手,转头看向贺日新,问道:“你怎么知道皎皎与我们有关?”
贺日新淡笑道:“或许是直觉吧!她的言语行为都与你有些像,况且近日来秦王府里除了刺客一事也没有别的大事,见势头不对,也只好先救下再说。刚巧你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我倒将她忘了,好了,现在物归原主了!”
霜合瞪了他一眼,“什么物啊!皎皎才不是物!”随即又软和了下来,柔声道:“再一次谢谢你了,明天还有碗洗吗?我可以再来给你洗碗……”
贺日新摇头叹气,半好笑半无奈的说:“没了!你以后好好的安分呆着,我们就该烧高香了!”
霜合嘻嘻笑了笑,拉着皎皎的手,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贺日新点点头,目送两人远去。
出了府,霜合拉着她默默的往前走着,皎皎仰头看了她一会儿,顿住了脚步,霜合的手松开她,依旧毫不理会的往前走。皎皎咬了咬嘴唇,道:“合姐姐,你生我气了吗?打我骂我吧!”
霜合停住脚步,沉默地站在前方,半响都不答话,皎皎害怕地皱着眉,试探着又叫了一声:“合姐姐……”霜合叹了口气,道:“我不是气你,我是气奇哥!他怎么可以让你去犯险?为什么不与我们商量?”
“不!”皎皎拉住她停住脚步:“少爷有与小姐商量的,可是小姐说怕你不同意所以……”
“如姐?”霜合扶额大叹,“却原来她还有这么一招!难怪前段时间看他们都神色怪怪的。哼!美人计!亏她想得出来,秦王要是中美人计也不是现在的秦王了!”
皎皎道:“小姐也是没有法子了,本来她想自己去的,可少爷不同意,说她眼睛里太多内容了,很容易被秦王看穿,刚巧我又跟着少爷来了,便说不如让我去,他们都很是不放心我,我只道你对我恩情很重,彭帮主有了事我怎么可以袖手旁观?我说了好久他们才让我去的。只怪我太不争气了,没帮上忙还给合姐姐你们添麻烦了!”
霜合的气消了一大半了,轻声道:“算了,责备你也无任何意义,所幸子谦哥哥也回来了,你们总算都是有惊无险,等他养好身子,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霜合继续拉着皎皎往前走,皎皎道:“我在宴会上见过秦王的几位夫人,虽上了年纪可都是美人,尤其是那位符夫人,所以,小姐的办法也未尝不可行!少爷也说不会不管我的!”
霜合捏了捏她的手,笑道:“好啦,别再苦心为他们脱罪了。我答应你不会怪责他们就是了。”
皎皎道:“我知道你生气也是因为心疼我,我其实心里很欢喜!”
霜合想了想,的确是关心则气。皎皎是她亲自调教的,就像是她刚刚完成的一首歌,害怕拿出去没有人会喜欢,也害怕别人不珍视它。她自然而然也就释然了,心里的气也消完了。但又想了一瞬,道:“见到奇哥,我还是得狠狠批评他一下!”
皎皎有些紧张的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别!本来就是我自己愿意的,与少爷没多大关系!”
霜合默默看了她一瞬,见她实在是太紧张,忙笑道:“看你紧张的样子,我不过说说他而已,你已是这样,要是将来要你把命给他,你不也……”她猛地住了嘴,皎皎的模样实在是不能与她开玩笑。
两人拉着手各有心事的回到了“福满楼”,伊璧如正巧下楼瞧见霜合身边低头走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