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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缓缓抬起伞,面具中露出来的眼睛淡淡地落在珍珠的脸上。
“天书在哪儿?!”
珍珠的目光微僵,抬起脸,她疑惑地与对方对视,“你是谁?!”
“我看,是来找碴的!”黑大个嚯得起身,大步走过来,张开偌大的手掌抓住黑伞。
“我看,你是那天的海水没喝够,想喝点雨水?!”
沾着泥浆的脚,闪电般掠过半空,正击在黑个大的小腹处,黑大人的身体立刻如破布袋一样摔出去,不等他落地,一把黑伞已经尾随而至,伞尖笔直地刺入他的胸口。
血水溢出,顺着伞身滴落如雨。
珍珠拍案而起,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痕迹,抓向面具少年的颈间。
雪白纤长的手指轻轻探出,在她抓到之前,捏住她的腕,微微收紧。
咔嚓一声轻响,那是骨骼碎裂的声音。
“再一说,下一次断的就是你的颈骨!”萧遥缓缓抬起脸,目光冰冷地迎上珍珠慌乱的目光,“上次你睨窥我的男人,我放过你,如果这次你还想拿走属于他的天书,我不会再放过你的!”
“你……”珍珠双目瞪大,“你是萧遥?!”
“很遗憾,我没有如你所愿的死掉!”萧遥右手抬起,麒麟剑瞬间割断冲上前的两个海盗的咽喉,“最后一次,天书在哪儿?!”
珍珠的目光下意识地看一眼自己的胸口,然后急急抬脸,“我不知道,爹没有把天书给我!”
抽剑回手,萧遥的剑尖毫不客气地抵在她的颈间,左手电射而出,直接撞破柜台,抓在她的胸口,将珍珠藏在胸口用丝绸裹着的书页小心地捏在手中。
“原来,你不该死的,错就错在你不应该想要占有他的东西!”
麒麟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剑光,毫不留情地刺入珍珠的胸口。
收剑回手,将手中的天书小心地塞入衣襟内,萧遥随手捏住刺在黑大人身上的剑柄,大步走入门外的风雨中。
雨水落下,很快就将伞上的血水冲得一干二净。
随着她轻扬右手,酒馆内腾得冒出一团火焰,瞬间就将整个店面吞噬其间。
任大雨浇灌,那火焰却越燃越烈,将从天空落下的雨水都映得一片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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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给你一个宫殿!(1)
我愿给你一个宫殿!(1)
大楚国,楚阳城。
大雪从晨时一直落到入暮,整座皇宫都已经被一层新雪覆盖,遍布雪白。
昭阳大殿内,文武百官已经从清晨跪到现在。
事隔十五年,当年大楚国师的预言已经成真。
萧家十三,一品丞相萧遥不是男儿却是女人,这个消息迅速传遍整个大陆,自然也传入楚国第一位大臣耳中。
“皇上,绝不能让她再回大楚,否则泱及天下苍生啊!”
“是啊皇上,此刻各大派已经正在赶往书院,界时必然也要向皇上讨个说法,为臣知道皇上您宅心仁厚,可是,此事事关天下苍生,你不能心软啊!”
“皇上……”
“皇上……”
……
一声声,一句句,每一个都在要求秦浩羽颁布驱逐萧遥的命令。
大殿之内,数中火盆烧着,秦浩羽身上披着雪白的皮毛大氅,却依旧觉得陌名的寒冷。
关于那句预言,秦浩羽自然是知道的,当年的他,还不过只是一个懵懂孩童,那一天也是一个大雪之后初晴的日子,原本当空的太阳一点点地被黑暗吞噬,有那么一个瞬间,天地之间一片昏暗,如传说中的冥界一样死寂冰冷。
大楚国国师的炼丹炉里现出异样,国师急奔入宫,向父亲道出那一句预言之后就吐血而死。
那一天,他坐在母后怀里,看母后与父亲下棋,他还清楚记得国师奔进来的时候,重重地跌了一跤。
“天书临世,兽王出关,萧家有女,祸害十三!”
国师如是说。
那一天,凌云寺万佛塔佛铃急鸣,直至太阳重新现出光辉,方才停止。
所有的一切,都在昭示天有不测。
事隔十五年,秦浩羽几乎已经把这件事情忘了,却没想到,恰在此时,却听到这样的消息。
他的丞相,他的挚友……她是女人,而且还是遗祸天下的妖女?!
这个消息,让他如何接受?!
“一切只是道听途说,学院此刻尚未表态,你们急什么!”他轻轻拢紧长袍,只觉身上越发冷了几分,“明日,朕亲自去一趟学院,向院长问个清楚,若院长承认此事,朕自然会与天下万民站在一处!”
起身,他没有去看座下长跪的百官,只是脚步沉重地行下台阶,一步步地行向苍茫的大雪中。
身后,御林军首领楚航急急地追上前,将太监送过来的伞撑起在秦浩羽的头顶。
横臂拦住他手中的伞,秦浩羽淡淡开口,“让朕一个人静一静!”
恭敬答应,楚航没有再跟上来。
任大雪落在发上眉上脸上,秦浩羽信步行入后殿,后殿院中,积雪平整,没有半个脚印,看着那一片苍茫的落雪,秦浩羽信步行至那一片积雪中,停步看向天空。
“她虽性子冷了些,却也不至于祸害天下吧?!”
说到底,他终是不肯信,不愿信!
夜空中,落雪微摇。
一道人影无声地落在他面前不远,黑袍从头遮到脚,站在一片白雪中,恍若冥神。
☆、我愿给你一个宫殿!(2)
“有的时候,命运还真是很难说!”
黑衣人语带自嘲,声音里并没有太多情绪。
“萧……”秦浩羽本能地想要唤出来人的名字,只吐出一个萧字,又忙着改口,“你来了?!”
黑衣人在大雪中转身,风鼓动她夜一般的大氅,风帽微扬起,露出一张戴着面具的脸和长不过及肩的短发。
秦浩羽怔了怔,似乎是有些认不得是她。
“我来这里,是有人想要我给皇上您带个口信!”萧遥微眯着眸子,隔着层层飞雪看着那披着雪白大氅的男子,“请皇上再寻一位新丞相吧!”
她的大氅随风飘起,套着黑色颈装的身体显得那样单薄,露在面具外的下巴,明显地尖瘦了一圈。
“你瘦了!”他说。
语气中,满是心疼。
“皇上身为一朝天子,当以天下为重,这是一个得民心的机会!”萧遥淡淡答。
刚才他面对百官,她看得很清楚,事至如此,他仍是不肯下达那道圣旨,她很感激,也正因为感激,所以不想他为难。
“你准备去哪儿?!”秦浩羽语带无奈。
“天下之大,自有我容身之处!”萧遥缓缓转身。
“等等!”秦浩羽身子轻闪,人已经落在她的身侧,探臂而出,隔着大氅抓住她的胳膊,“留下!”
“留下?!”萧遥侧脸,挑眉,疑惑看他。
秦浩羽注视着她的眼睛,“我愿给你一个宫殿,只要我还活着,就没有人可以走进那座宫殿,在那里,你不必戴面具,可以随心所欲,没有人会知道!”
“我不是皇室之人,为何留在皇宫!”萧遥收回目光,语气平静。
“只要你愿意,我愿意娶你,随便帮你安排一个身份,没有人会知道的!”秦浩羽急急地答。
说出这一切,他突然觉得心上好一阵轻松。
自从知道她的事情之后,他就一直在想,该如何帮她,现在,他终于想到了。
这皇宫大墙,这高门内院,他难道还藏不下一个女人?!
“皇上娶一个男人,不怕断子绝孙?!”萧遥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臂,“萧家那个十三丫头已经死在南海,皇上怕是认错人了!”
“萧遥!”秦浩羽闪身拦住她的身前,满含心疼地看着她,“我知道,你心中念着思无邪,难道你真要为了他与天下人做对,我不是想要趁人之危,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安身之所,我……我也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我只是想要保护你,这些人,知道你的身份之后,我担心过,疑惑过,可是心中却还有那么一丝窃喜,你应该知道,你于我,很重要!”
“为了一个已经死了心的女人,不值得!”萧遥伸出手指,接一片雪花在手,“皇上还是尽快下旨吧,否则南唐极有可能会有此事为由,与大楚不利!”
再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她纤腰轻拧,人已经离地而起,如一道鬼魅消失在漫天的飞雪中。
飞雪,缓缓飘洒。
地面上她的足迹很快就被盖浅,然后渐渐与其他积雪连在一处,变得不再分明。
☆、狐儿姑娘!(1)
狐儿姑娘!(1)
秦浩羽抬起手掌,接住一片雪花,看着那雪花在掌心里化成水滴,眼中虽有所悟,却仍有不舍。
“为何,之前没有告诉我呢?!”
将那颗冰冷的雪水握在掌心,秦浩羽幽幽地问。
=
萧府后院。
常风与墨荷一左一右地站在柳茹儿身侧,墨荷手里捧着半碗热碗,不住地细声劝慰着。
“娘,您就吃一口吧,若是您饿出病来,我如何向萧遥交待?!”
“是啊,夫人,您就吃一口,萧遥吉人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你们二人都是好意!”柳茹儿抬起脸来,感激地向二人一笑,“不过现在萧府已经如此,墨荷你就与常风一起回长风镖局去吧,以后也不要再来了,省得又要被邻居们骂!”
自从消息传开,不时有人向院中丢砖丢瓦,萧家那些旧人除了老管家、六儿、小李子等几个忠仆之外,走得走,逃得逃,整个萧府早已经变成一个空架子,也就是今晚大雪,柳茹儿方能得到片刻安宁。
“夫人说得这是什么话!”常风挑起眉尖,“我才不信,我兄弟会是什么祸害,我这次来,就是来接您和墨荷他们一起到长风镖局去,也省得您在这里受牵累!”
“是啊,娘!”墨荷放下手中已经凉的粥,扶住柳茹儿的胳膊,“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总之,我永远都是您的女儿!”
“好孩子!”柳茹儿眼中早有泪色,这下哪里还忍得住,只是张开手臂拥墨荷入怀,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都是我,都是我害了她,若不是我,她也不会落入今天这步田地!”
看她哭起来,众人忙着拥上前来,七嘴八舌地劝。
好不容易,柳茹儿才收住眼泪,“你们先回去,今晚我好好想想,明儿一早就给你们答复!”
看她一脸坚决,众人也是无奈,只得扶她入内室上床躺好,墨荷与六儿在外间照看,常风就与程诺一起走出房门。
“还是没有她的消息吗?!”在门房边停下脚步,常风轻声问道。
程老管家轻轻摇头,“我已经写了信让程英派人回来,如果有消息一定通知先生!”
轻轻点头,常风急急出门而去。
程老管家叹了口气,这才重新走回萧府,回到柳茹儿卧室的厅外,端起桌上的凉粥,“我去把粥热一热,少夫人您多少吃点!”
“我去帮您!”太监小李子忙着追上他的脚步。
他前脚刚走,房门就被一人推开,墨荷转过脸来,看着行入门中的狐儿,只是面露惊讶之色,“狐儿姑娘,您怎么来了?!”
“我是来带柳夫人走的!”狐儿含笑走向内室。
“等等!”墨荷展臂拦住她,“您要带夫人去哪儿?!”
“当然是去安全的地方!”狐儿挑起长眉,冷笑道,“少夫人已经有了新欢,就不要再多管闲事了,要是为此丢了性命,没福气与常大侠洞房,岂不可惜?!”
☆、狐儿姑娘!(2)
“你究竟是什么人?!”从她的眼中看出端倪,墨荷的神色转为冰冷,“六儿,快去请管家过来!”
六儿应声要走,狐儿身形轻闪,已经将六儿抓在手中,手指紧扼住她的咽喉,“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出了什么事?!”里屋内,柳茹儿听着外面声音不对,疑惑地披了声音出来,看到紧扼住六儿的狐儿,只惊得面色苍白,“狐儿,你这是做什么?!”
“夫人要是不想她死的话,就乖乖跟我走!”狐儿冷笑着收紧手指,六儿的脸色瞬间已经涨得通红,伸出手脚想要踢挠,却哪里还有力气。
墨荷急得扑上前来想要帮忙,却被狐儿一脚踢开跌在墙边,头撞到花架昏死过去。
柳茹儿看着六儿痛苦模样,只急得快要哭出来,“我求求你,放开她,我跟你走!”
“这才像话!”狐儿一把将六儿搡开,探手抓住柳茹儿胳膊,听着外面传来脚步声,她大步行到后窗,手掌急探,便将窗户推开,抬掌击在柳茹儿侧颈,扛着她飞身掠出窗外。
一路急掠,来到后花园,早有两人闪身出来,取出布袋准备将柳茹儿装进去。
半空中,两条人影同时闪现。
黑衣人直取狐儿,紫衣人则两手分开,分别抓住两名黑衣人的后颈,只听得两声咔嚓轻响,两名黑衣人就被捏断颈骨,如破布袋一般丢到雪地上。
“我的十夫人,您这是准备带着婆婆去哪儿?!”萧遥用笛尖点住狐儿的颈间,声音冷若冰雪。
“你……”狐儿脸白如雪,“您是萧遥?!”
“是孤月明的主意?!”萧遥加紧手指力度,狐儿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是,都是他的主意,是他逼我的,相公,不,小姐,丞相……”狐儿慌乱的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只是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你相公已经死在南海,我看你也去给他陪葬吧!”萧遥右手猛地向前,笛尖毫不客气地戳碎狐儿的颈骨。
这功夫,崖生已经将地上的柳茹儿扶到她的身边。
“带她回楼里,好好照看,我去向他们交待几句!”萧遥掠身跳上屋脊,片刻已经来到前面亮着灯的厅外。
程老管家与小李子慌乱地从厅中冲出来,看到站在门外的黑衣“少年”,只惊得怔在原地。
“不用找了,夫人我已经派人带走!”萧遥上前一步,拂上头上的风帽。
“十三公子!”管家与小李子认出是她,只露出一脸喜色。
萧遥信步入厅,看着地上已经清醒过来的墨荷与六儿,眼中终于露出一抹柔和之色,“现在萧府之中,就只剩下你们几个了吗?!”
“公子不必伤心,人少了反倒更清静!”老管家行到她的身后,“您打算怎么办?!”
“以后这里就交由几位照看,至于银两,我会派人送来!”萧遥上前两步,扶起地上的墨荷,将手中一瓶伤药放在她掌心,“常大哥大婚,我就不来喝喜酒了!”
☆、学院之危!(1)
“萧遥!”墨荷握紧手中伤药,含泪上前一步,“谢谢你!”
知道她身为女儿身之后,墨荷才真正明白,萧遥之前对她说的那些话,知道萧遥为她做的那些事,作为一名烟花女子,墨荷知道,她并没有和世人一样将她当成一个玩命,是真正把她当人看的。
“是我应该谢谢诸位才对!”萧遥淡淡转身,“萧遥拖累各位,请各位见谅!”
“公子!”小李子哭着奔上前来抱住她的胳膊,“您带上我吧,小李子虽然什么也不会,可我还是会像之前一样好好照顾您的!”
“是啊,还有我!”六儿也行上前来,“我可以照顾夫人!”
“大家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此时时机不对,我不能带大家一起走!”萧遥抬脸看向同样满目泪色的程老管家,“如果大家还念着萧遥这一份情意,就留下来,好好照看萧家吧!”
大步行到门边,她转过身来,深深向众人弯下身去行礼,然后转身消失在漫天大雪之中。
众人看着她消失的主向,各自热泪流淌。
“我就不明白,像公子这样有情有义的人,怎么会是祸害?!”太监小李子不甘心地哭喊道。
程老管家含泪沉语,“老天有眼,总有一天,会为公子正名!”
天下第一楼。
从南唐赶来的几位堂主与楼里的掌柜钱掌柜一起,恭敬地跪在萧遥面前。
“你们真的想好了?!”
萧遥淡淡地问,她慵懒地斜倚在锦榻上,模样依如之前的重楼。
“之前,忍冬就发过誓,要誓死追随楼主,而今楼主不在了,忍冬继续活下去的理应就是帮他报仇!”忍冬第一个开口。
“楼主救了我的命,我的命就是楼主的,楼主说,您在便如同楼主亲临,现在,我就听您的!”铁匠老李憨憨地道。
“我最讨厌那些什么所谓的名人正派,只要楼主不嫌弃,在下愿意随在您的身前马后!”欧阳策恭敬道。
……
几个人,俱是表明态度,愿与萧遥生死与共。
这几个人,皆为重楼旧部,之前又亲眼见证这对男女的旷世之爱,心中对萧遥有的只是敬重,又哪里会相信什么妖孽祸害之类的言词。
“很好!”萧遥轻抚着怀中雪的背毛,“楼里的一切照旧,至于我的身份,只有你们几人知道便可!”
“是!”众人恭敬作答。
“萧府现在四面楚歌,欧阳与钱通依旧回南唐,钱掌柜想办法把逍遥阁收回来,老李你留下负责接手逍遥阁的工厂,另外,发出通知,半月之后,天下第一楼继续开拍!”萧遥缓缓起身,“天下第一楼,永远是天下第一楼!”
她轻轻挥手,众人立刻四散而去,只留下雪和牛牛一个卧于榻上,一个趴在榻边,还有一个崖生,站在露台上静静不语。
“你呢?!”萧遥转脸看向崖生,“什么时候走?!”
崖生从露台外的飞雪上收回目光,“等无邪回来,我再走!”
萧遥心中一紧,“你又何苦如此?!”
崖生平静地道出三个字,“我愿意!”
☆、学院之危!(2)
萧遥在面具下微皱起眉,“你应该知道,我什么也不能给你!”
崖生上前两步,来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外面冲进来的风雪,“只要你高兴,我愿意做你的玄兽!”
“你是人,不是兽!”萧遥正色摇头,“不论你要走要留,你都是我萧遥不可取代的朋友,我好像没有和你说过,这世上除了爱情之外,还有许多种感情,譬如,友情!”
“我想,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向你学!”崖生心中若有所悟,“或者,等哪一天,我自己会想要走的,不过,不是现在!”
“好!”萧遥扶住他的肩膀,“我会教给你,想学的一切!”
注视她一会儿,崖生轻轻转身,退出门去。
他已经学会,在适当的时候,离开她,用萧遥的话说,这是给别人留下空间。
行到露台上,任风裹着雪片扑到脸上,萧遥抬脸注视着落雪的天空,久久定格,整个人都仿佛变成了一座雕像。
翌日,大雪初晴,阳光分外妖娆。
千秋学院的楼阁之上,俱目白雪皑皑,映着学院里的白墙黑瓦,越显得清雅。
然,此番清雅,很快就被一阵脚步声打断。
学院外落满积雪的草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