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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当真就分开手指,轻拧住萧遥的脸蛋,拧着她娇嫩的颊,他笑得天真无邪,“这,就是意!”
萧遥听他解说,只觉深入浅出,有毛塞顿开之感,豪放如她,也没有太在意对方动作,待到感觉到颊上他手指温热的触感,她的表情不由微微一僵。
“萧遥你的脸好滑!”思无邪却并没有放开的意思,而是用指腹轻轻揉揉她的脸蛋,又回来摸摸自己的,“果然,比我的滑好多,好像女孩子一样哎!”
说到这里,他笑着注视萧遥的脸,“如果你是位女孩子,换上女装,一定很美!”
“小师兄美如嫡仙,如果我们都换上女装,亦一定是你更美一些!”萧遥回过神来,看一眼天边夕阳,“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思无邪半坐起身子,微眸着星眸,半有醉意,平日里总是单纯的脸上现出罕见的迷离妖娆之色,“酒菜还有,何不对月而谈,这里的夜色很美的?!”
“下次吧!”萧遥一笑,“下次,不醉不归!”
“好!”思无邪微晃地从草地上直起身子,从篮子里抓一只水蜜桃,急步追到萧遥身边,拉住她的腕,将手中有桃子放在她掌心,“那,这个给你,内院山上的桃子,一般人可是吃不到的!”
弯身收拾起地上杂物,思无邪缓步行向岸边竹筏,抓起长篙轻轻一点,竹筏便滑向河心,嘴里扬声唱道,“意由心生,心随意动,若水行舟,逆流亦动……”
☆、一招致敌!(9)
翻身上马,看看手中粉嫩诱人的后山桃,再看看河岸上的思无邪,萧遥也不禁心生怀疑。
难道,是她错怪他了?!
心中还惦念着镖局的事情,萧遥无心多想,当下打马而去。
河道上,思无邪听着她的蹄声渐远,人却缓缓转过脸来,如画的脸上露出深沉之色,目光落在刚刚捏过她脸颊的两指手指,他的目光渐渐重新化为温和,笑意亦重新拢上唇角。
“小东西,有趣!”
————
乱石坡。
因山崖之下,乱石林立得名。
此坡位于楚阳城北百余里,是楚阳城至锦州的必经之路,也是这条路上唯一的险要之地。
此刻,暮色已临。
坡上官道边,一处平坦的背风山窝里,火光摇曳。
四海镖局众人,正驻营于此处。
于正和周谨故意拖沓,赶到四海镖局已经是午后,此次为了保护这次贵重的货物,费五与欧阳海也是遣派了不少镖局中的主力,林林行行足有二十几人。
“于兄弟,怎么样,可好些了么?!”看着手下兄弟向于正嘴里灌药,欧阳海有些担心地抬脸看看夜色如猛兽狰狞的群山。
行到乱石坡前不过,于正就突然叫着肚子疼,待到行到坡上,他更是疼得全身冷汗直出,无奈之年,欧阳海只得下令在这里暂时停下前进的脚步,他多少爱些医理,也为于正把了脉,于正的脉象确实紊乱,脸上也是苍白的不像话,并不像是伪装。
“真是报歉,怕是今日清晨吃坏了东西!”于正有气力地缩起身子,“这趟货可是很急的,我真担心,要不咱们还是继续走吧,万一耽误了姑娘的事情,我们可是开罪不起!”
“于兄弟不用担心,大不了,我们明天走快些就是,您这个样子还坚持赶路,到时候肖姑娘怪罪下来,我们也不好交待!”欧阳海语气客气,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他们的主雇。
四海镖局虽然名声不好,打压其他镖局,欺负邻里,可是对客户,尤其是像这样的大客户,他们还是很客气。
因为他们的大哥要求很简单——赚钱,努力地赚钱!
他们的老大要是做大事的人,需要很多钱,小镖局小百姓随便打压,像这种有来头的客人却是不能得罪的。
远处,传来啾啾啾几声有节奏的鸟鸣。
“兄弟,好点没有!”周谨捧着一碗热水走过来,在于正身边蹲下,扶他起身喂着热水,目眼睛却悄悄向于正做个眼色,于正轻轻点头。
周谨长身而起,看似随意地走到篝火边,坐在欧阳海不远处,弯身放下手中的碗。
“哎哟!”
火边的一位镖局弟子突然捂住肚子,痛苦地呻吟着躺在地上缩成一团,口鼻中溢出黑色的血液。
哎哟!
哎哟!
不等欧阳海起身查看,四周众兄弟已经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周谨手指间,寒光突现,知道时机已到,他突然沉喝一声将手中的匕首刺向欧阳海的前胸。
☆、一招致敌!(10)
“该死!”斜对面的费五低骂一声,猛地吐出右手。
哐啷一声,长刀出鞘,裹着艳黄罡气的刀身在电光火石之间挡住周谨刺出的匕首。
当!
一声金石交击的脆响,周谨只觉虎口一麻,倒飞过篝火,跌落在远处草地上。
远处,于正亦已经从身上取出一截药草,迅速送到嘴里嚼嚼咽下,拼力从地上爬起来,抽出身上的短刀。
“两个龟孙子!”费五持刀护住欧阳海,“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要你们命的人!”于正低喝一声,人就向费五冲过来。
“不自量力!”费五冷哼一声,扬手劈下,艳黄罡正在空中划出一条艳丽的光痕,带着千钧之力砸向于正。
半空中,锐声突现。
一道如火一般纯净的红芒,细小却透着强悍,如一块巨石撞上费五的刀身,发出一声锐响,却原来是一只银针。
费五只觉右臂遭重击,虎口一阵撕裂的疼痛,他用力握紧手指手中长刀才勉强没有脱手,刀锋却控制不住地偏离原来的斩迹,生生地偏开半尺,斜削过于正衣袖。
咝啦一声,于正被削下一大片衣襟,却未伤太皮肉。
若不是这一针,于正便是不死,只怕这胳膊也要废了。
半空中,人随针至。
萧遥套着黑色学院服,人在空中时已经拨出匕首,随着下落之势,她的匕首亦裹着火红罡气,如一杯火之刃,带着焚尽一切的气势,斜斜刺来,费五大喝一声,慌乱招架。
强大冲击力,如排山倒海,他分明感觉到刀身上的强大力量,在一声脆响之后,那压力瞬间松懈,然后是胸口处如被火灸一般的滚烫。
如同,有火焰,焚过心脏。
在临死前的最后一瞬,费五真真切切地看清了那张与他近在咫尺的脸。
黑夜中,那张脸越发显得白皙。
纤长的眉毛下,一对黑眸中写满如地狱修罗一般的杀机,除此之外,那张美丽的小脸上只有平静,如无风时的大海,虽平静却透着让人心悸的能力。
让人视之心颤,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因为这个少年,真的,好美!
“费五?我看,你应该叫废物才对!”
他看到她唇瓣开合,却并没有听到她究竟在说什么,便被黑暗彻底吞噬,强悍的罡气,透着刀锋,直接击碎了他的心脏。
没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活着,费五自然也一样。
他,死了!
萧遥,一招致敌!
如果常风人在此处,也不得不感叹当初她说过的话。
论起杀人,她绝对选胜于他。
与此同时,另一道黑影也随之奔出,冲向火焰边的欧阳海,高大的身形,手中一根沉重的黑铁长棍裹着黄芒,正是李寒铁。
身临险境,欧阳海并不惊慌。
人站在原处,削瘦的身形在夜风中略显单薄,从袖中探出的那只镶着黑色兽晶的铁笔却透着坚韧。
他手臂横移,笔尖在空中虚虚一画。
从左到右,只是一横。
半空中,一道桔色光华脱笔而出。
PS:9。20更新完毕。
☆、斩草除根!(1)
桔色光华在空中画出一横,夜空中,那一横格外地明显。
萧遥分明感觉到那一个笔划之上,传来的肃杀之意。
这,就是意者的力量么?!
闪步收刀,萧遥迅速从费五的尸体上抽出自己的刀,亦就在此时,李寒铁的铁棍亦已经迎住欧阳海的那一笔。
两物相接,空中那看似虚幻的一横,却坚若钢铁,带着千钧之力迎住李寒铁砸下来的铁棍,而就在此时,欧阳海的铁笔已经再次出手。
从上到下,为竖。
桔色笔迹脱笔而出,与之前那一横交织在处,在夜空中组成一个耀眼的十字。
李寒铁明显感觉到自己铁棍上的压力瞬间增加了一倍,他呀得啸叫一声,却仍是控制不住地向后连退三步。
欧阳海,笔尖再动。
从十字交叉左下弧形划下,是一撇。
李寒铁全身的肌肉早已经绷紧,将全身的罡气都聚于手中铁棍之上,对抗着对方字意上的威力。
欧阳海,手腕急转,最后一捺已然写成。
夜空中,那只桔色的木字,猛地变亮。
噼!
李寒铁手中铁棍啪得一声断为两截,他的人亦倒跌而出,跌向官道边的灌木林,半空中那个木字却是如影随行,罩向他的身体,笔划过处,树叶枝丫纷纷化为碎粉,其彪悍可想而知。
一切说来复杂,事实上,当李寒铁身子跌出之时,费五的尸体不过是刚刚落地,胸口处血浆喷出。
“李大哥!”萧遥急冲过来,在空中抓住李寒铁的胳膊,将他拉到一旁,桔色“木”字擦着她的学院服衣摆掠过,飘起的衣襟瞬间被笔划断成粉末。
一路冲过灌木林,“木”字直直撞在山石上,顿时石块乱发,尘土四溅。
噗!
李寒铁被她抓着在灌木丛中落下,胸口几次翻腾,终于控制不住地一口鲜血喷出,抬脸看看萧遥,他一脸鄙夷,“萧兄弟,大哥没用!”
“没事就好,你好好休息,他交给你!”向他安慰一笑,萧遥转脸看向欧阳海。
欧阳海此时亦已经认出李寒铁,看着萧遥的脸,他笑得冰冷,“就凭你们这点本事,也想玩黑吃黑?!”
远处,于正悄悄地爬起来,看准机会,猛地挥刀刺入欧阳海身后,欧阳海冷笑着挥笔,从左下到右下,斜斜一笔。
“不要!”萧遥沉喝。
桔色笔锋如一道诡异的刀锋切断周谨手中的刀,将他的身体斜斜劈成两半,只咱得一声噗得闷响,他的身体已经从胸口处斜斜地分成两半,伴着飞溅的鲜血,断开的尸体沉闷落地。
“该死!”目光掠过周谨一分为二的身体,萧遥眸色越寒。
“哼!”欧阳海抬手抹掉脸上溅落的几颗血水,“现在,轮到你了!”
“你”字出口,他的右手亦已经飞快在空中舞动起来,这一次,他的笔速明显地加快,眼看着,一只“口”字便要在空中成形。
他快,萧遥却比他更快。
欧阳海笔锋动时,萧遥的人亦已经风一般冲到他的面前,看着她的脸在眼中迅速放大,欧阳海的心突然缩紧。
☆、斩草除根!(2)
上天造物,原是公平。
意者的巫术虽然强大,擅长的就是远身攻击,近战力却十分薄弱,字意未成,便被对方欺到身前,结果如何,他已然猜到。
但是,他不甘心,就算死,他也要拖一个垫背的。
心念所至,他空着的左手亦已经抬起,迅速在空中描画起来,以指作笔,纤细的笔画,迅速写就几道笔划,黄、撇、折、点、竖弯勾……
萧遥的人距离欧阳海尚有三步,一道火红色的光芒却已经从她的匕首上脱刃而出,冲过半空中欧阳海右手未写过的字,直逼他的咽喉。
噗!
那是锋利的刀锋割过皮肉的声色,欧阳海感觉到夏夜微凉的风从断开的咽喉灌入胸腹,他的双目瞬间瞪圆。
他看到了什么,她的匕首身上竟然生出字意,她竟然以匕首为笔,写出一道字符?!
“你…是…意者……”
他的声音因为咽喉的断裂而变得格外地模糊,还带着咝咝的抽气声。
左手边,只差最后一点便完成的那个“死”字,随着欧阳海身体倒下,也一点点地消散在空中,终于,全部消失。
侧脸看向蹒跚行过来的于正,萧遥淡淡开口,“一共来了多少人?”
“算上费五和欧阳海,一共二十四个!”于正的语气中,较之前更多恭敬。
远处林中,传出沙沙的轻响,萧遥猛地转过脸去,指间轻弹,一攻裹着红色罡色的银针已经脱指而出,笔直地穿过树林,刺入那名幸运地没有喝下毒水,准备逃走的四海镖局兄弟。
仔细地数过尸体,确定所有人的都已经死了,萧遥这才重新走回二人身边,“李大哥,你怎么样?!”
“没事!”李寒铁抬手抹掉嘴角的血渍,脸上满是兴奋之色,“萧兄弟,你是战意双修?!”
知道他是指刚才,她脱刀而出的那一道笔意,萧遥淡淡一笑,“今日在棋字部先生教我以气聚意,刚才看到欧阳海出海,我若有所悟,不过就是随意用出而已!”
李寒铁眼睛瞪得老大,“乖乖,萧兄弟,你随意用出就有黄土八品的巫术,我的天,要是你大成之日,大哥简单是不敢想象!”
“大成哪有那么容易!”萧遥耸耸肩膀,“大哥受了伤,于正你扶他到一旁好好休息,我去处理一下尸体!”
四海镖局背后的势力突然如何,她现在还不太了解,眼前自然还不能将黑吃黑摆上台面,还是要将戏份做足。
仔细检查一遍战场,确定没有漏雨之鱼,没有任何可以追踪到长风镖局的蛛丝马迹,又将欧阳海的那只镶着元丹的铁笔弯身捡起,萧遥这才折身而返,牵两匹马过来,一匹给李寒铁,一匹给于正。
“咱们分头回去,于正你记住,一切按我吩咐的行事,这是最后的一步,万万不可出差错,李大哥,这只铁笔你也带上,我留着有用,你到京郊里常大哥指定之处,待天亮时再换上衣服,悄悄回镖局!”
“您放心,一切万无一失!”于正恭敬答道。
“是啊,萧兄弟,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李寒铁亦道。
☆、斩草除根!(3)
二人分别上马,离开现场,萧遥这才放开所有的马匹,将它们赶走,以混乱蹄印,环视四周一圈,确定再无纰漏,她这才来到后山上寻到大红马,原路返回。
待萧遥来到学院不远处的官道,东方天际不过微有日光,知道此时尚早,萧遥勒住马缰,牵着大红马行向道旁树林。
“乖乖留在这里,不要跑远!”拍拍大红马后背,沉声警告。
萧遥伸手从马背上的包囊里,取出衣服换下身上破损的脏衣,摸到包囊里那只桃子,她轻轻将它在手中拈拈,然后就毫不客气地送到嘴边,大大地咬了一口。
桃子汁水浓愈,瞬间满口清香。
一边吃着桃子,萧遥盘腿坐于一旁,将背靠在树上,仔细回味杀死欧阳海那一击时的感觉,对于昨日先生教过的“气子”越发生出几生感悟,抬起右手,她再一次尝试着在掌手里凝成“气子”,然后,专注地弯下身去,将火红色的“气子”放于草地上。
在她意念的控制下,那枚棋子落在草地上,稳若盘古,她心念微动,那枚棋子就向前缓缓移动起来,起初还很慢,渐渐地就加快速度,猛地撞上对面的一颗小树,啪得一声爆开,小树剧震,无数叶片潇潇而下。
“控制,控制……没错,就是控制,就如同控制刀的力量是用手,而控制巫力则是用意念,这就是意,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抬手看看手中的桃核,萧遥脸上露出淡然笑意,“思无邪,我又欠你一个人情!”
没有再继续尝试,萧遥微瞌眸子,闭目养神。
昨晚连夜奔波,又破意杀人,今晚还要去四海镖局有一场硬仗要打,此刻的她已经有明显的几分疲惫,现在是该好好休息一会的时候了。
东方,红日初升。
大红马在树林里绕着萧遥转了几圈,将树边的嫩草尖都啃得一干二净,终于忍不住行上前来将萧遥推醒。
萧遥猛地醒转,出手想要攻击,看清是大红马,这才放松下来,“才这会儿功夫,你就呆闷了,好,咱们去学院,到时候随便你疯去!”
飞身上马,来到不远处的学院,放大红马随意去疯,萧遥在班里露个脸,直奔风吟苑。
琴瑟正坐在桌边调琴,看到她进来,立刻就站起身来,“这么早?!”
“我娘最爱琴曲,萧遥也从小随她习琴,今日要到先生这里来,自然是兴奋得睡不着!”萧遥随口送上一顶高帽,顺势为自己的精神疲倦编出一个理由。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琴瑟受了她这个马屁,脸上笑意更深,“你这小子,果然比那些混帐家伙可爱多了,来来来,随我进来,挑挑你的乐器!”
二人行进乐器房,琴瑟将手中调好弦的古弦放到案上,“这里琴、瑟、笛、萧、埙、琵琶……尽可有知,你要选什么?!”
萧遥环视一眼四周,“先生有什么好建议么?!”
“若论我的个人喜爱,我最爱的却是琴和笛,不过我看你上次扶筝,不如你就选筝!”琴瑟行到筝架前,轻轻地拔着琴弦,“古筝唯一的缺点就是体型缺大,稍显笨拙!”
☆、斩草除根!(4)
萧遥轻轻点头,如果去杀人还要背着这么大一玩意在身上,实在是显得笨拙许多,环视一圈,她的视线很自然地落在墙上挂着的一根竹笛上,“既然先生亦喜欢笛子,不如,我就选它吧?!”
一众乐器中,管类乐器是最小最好带的,而且经过加工之后还可以当武器,而且琴瑟本身爱笛,在笛子上自然造诣非凡,萧遥的性子,既然要学,便要学最好的!
“好!”看自己的小爱徒选择自己喜欢的乐器,琴瑟越发开心,从墙上取下那只竹笛送到萧遥面前,她一脸地笑意,“这只笛子你先用着,若你学有所长,先生一定亲手帮你做一只好的!”
二人行出屋外,琴瑟便要向她传授笛子的用法。
“先生直接教我笛曲便可,笛子我也多少会用几分!”萧遥笑着截住她的话头,幼时父亲与母亲常常筝笛开奏,除了古筝之外,萧遥自然也学过笛子,而继续了这个身体的萧遥,也就自然地拥有这份能耐。
“如此甚好!”琴瑟超发对小爱徒多出几分喜爱之情,“昨日我已经听李先生说你已能聚气成棋,我想我们最初入门的就可以省略了,其实,棋意琴意本是一意相通,棋意是以聚天地元气成棋布局设阵,而琴意则是意控曲调!”
从袖中取出一方写好的曲谱送到萧遥手上,琴瑟继续说道,“这一首曲子,名唤百鸟朝凤,什么时候你能做到以此曲引来鸟儿,你的琴意也就入了门!”
“以曲音引来鸟儿?!”萧遥思及那日见到思无邪在河边弹琴的样子,“难道,就是像小师叔那样?!”
“你听过无邪的琴曲?!”琴瑟惊讶地挑眉,“那你可还记得当时的感觉?”
“我记得,当时我只是路过,听到琴音悠扬,就忍不过想要走过去一探究竟!”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