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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了再来见我也不迟,我,等你!”
苏九儿慌乱地将瓶子塞到怀里,穿上鞋就往外走,走到门前才堪堪停住脚步,却也没有回头,艰涩道:“谢谢,,,夫人”
言罢又快速开门离去,好似身后有什么让她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
苏九儿拿着那装着药水的瓶子呆坐了两天,慢慢接受了自己身份的转变,只是,如今还不是她身份暴露的时候。
依照之前鬼渊对拓跋玉儿的态度,她若是暴露了,今后的日子可想而知,绝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思索再三,她压下心中的好奇,将玉瓶又揣回了怀里,唤来涤墨和归砚给自己收拾妥当,打算去见玉汐一面。
那个女子是她的母亲,她心中其实是感到庆幸的!
只是还未走出院子就碰上了一个不速之客。
“苏姑娘出来得正巧,我们家夫人有事儿想请您过去一趟。”
梳着丫鬟髻的小姑娘施身向苏九儿行了一礼。
苏九儿不禁皱眉,这谁家的丫鬟这样自来熟?还出来得正巧?她可不是为着她出来的?
涤墨见状附耳在她耳边小声道:“主子,这是孙夫人的丫鬟。”
孙如燕的丫鬟?
苏九儿这才稍稍缓了脸色道:“你家夫人找我何事?”
小丫鬟闻言笑了,“主子的事做奴婢的怎会知道?姑娘去了便就知了,应该是顶重要的事,自姑娘来到鬼家,夫人可从没有见过姑娘呢?”
苏九儿想想也是,便让丫鬟领着径直去了孙如燕的院子。
孙如燕这些年当家主母的地位愈来愈稳固,身份上虽是侧室,实权却抓了一大把,这鬼家哪个丫鬟小厮婆子不知道她的厉害,虽面上对着这些个夫人都一样的尊敬,从心底里却只敬畏她一个。
这人的本性呀,就是欺软怕硬。
小丫鬟直接将苏九儿领到了荷塘旁的一个凉亭,孙如燕正坐在石凳上嗑瓜子,见苏九儿来,忙起身迎了过来。
苏九儿朝她欠身行了一礼,便坐在了她对面。
“我经常听筱儿提起你,早就想见你一面了,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如今一见,果真跟我想的一样,是个乖巧讨人喜欢的丫头。”
孙如燕说着将一盘碧绿色的点心端到她面前:“来,尝尝我这里的绿豆糕,跟别处的口味可不一样。”
苏九儿道谢一声,拈了一块送到嘴边咬了一口,绿豆糕入口即化,甜而不腻,入喉还带着丝丝凉意。
的确好吃,只是比着玉汐的手艺却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但这话也就只能她在心里随便想一想了。
苏九儿将口中的糕点咽下点点头称赞道:“夫人果然好手艺,父主能得夫人做贤内助当真有福气!”
孙如燕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她本也不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此刻笑起来倒显得豪迈至极,好一会儿才抚着胸口道:“你这小小年纪拍马屁的功夫却是一流,我可得让筱儿多跟你学学,若是她能如你这般,在她父主面前也不会如此讨嫌。”
孙如燕这话虽说得轻巧,苏九儿却是听得一愣:“筱儿讨嫌?怎么会?”
“唉!也不止是筱儿,即便是镜儿和铮儿在家主面前那也是讨不到好脸色的,庶女就更不用提了。”她顿了顿又说道:“你来鬼家这么久了,这背后的原因定是知道的,我也就不多说了,九儿啊,为了你自己和你兄弟姐妹的前途着想,我有个不情之请。”
她说着挥袖屏退了一众丫鬟,朝着苏九儿行了一礼。
苏九儿直觉不好,慌忙去扶她,可这孙夫人却固执的很,非要苏九儿同意了才起身,苏九儿无奈只好妥协道:“夫人先说是何事,九儿怕不自量力。”
“你一定能办到的,一定能的,”孙夫人以为苏九儿同意了,喜不自禁,拉着她坐回石凳上,附在她耳边小声道:“其实,这事儿也简单,我知玉汐与你来往甚是亲密,我这里有一包药你只管瞅准时机放到她的饭食里即可。”
孙如燕说着将裹着帕子的一团物什往苏九儿手里塞。
苏九儿立刻惊坐起来,不敢置信道:“夫人你竟让我去下毒?!”
孙如燕忙捂住她的嘴,谨慎道:“小点儿声,我哪里会让你干那种事,这不过是包绝子药罢了,不伤身的,更不会中毒。”
苏九儿震惊地回头看她,原来这孙如燕竟是害怕玉汐怀上鬼渊的孩子,将来挡了自己孩子的路,心情可以理解,可这手段更何况,难道她不知道玉汐与鬼渊其实并未同房过吗?
她刚找到亲生母亲,便有人让她去给亲生母亲下毒,当真可笑,“夫人,我念在你是长辈,更念在你是筱儿的生母,此事我只当不知道,只是我要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有任何动作,否则,后果你应该知道!”
苏九儿说罢欲走,却被孙如燕喊住。
“站住!”
她绕到苏九儿面前,疾言厉色,全然不见方才的亲切:“你今日既然知道了,又怎能装作不知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七章 死心不改()
苏九儿眯眼瞧她,硬邦邦道:“怎么?夫人想杀人灭口不成?”
孙如燕眸光犀利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发现苏九儿不但面无恐惧地迎上了她的目光,更是连方才那一点对她的尊敬也丢到了九霄云外,不禁有些不甘,却还是放缓了语气,“九儿这是说的哪里话?你与筱儿是好姐妹,我岂有害你的道理?唉,你到底还是年轻,受了人一点恩惠便被迷了眼,认不清大局了”
她说着又来拉苏九儿的手,意欲给她来一场洗脑的长谈,却被苏九儿一把甩开,“夫人莫要拿我当三岁的孩子来哄,谁待我真心好,谁又是在利用我,我心里明镜儿似的,至于夫人说的什么大局,那是你们鬼家嫡系子孙的事,跟我这个外人有何干系?”
苏九儿说完,瞟了一眼站在对面满脸尴尬却掩不住怒气的孙如燕,冷笑一声从她身旁绕了过去,刚走下凉亭,却碰上了闻讯特意赶来的鬼筱儿。
“我才刚来,你怎么就要走了?走走走,咱们再陪母亲聊会儿。”
鬼筱儿上前欲揽苏九儿的胳膊,却被苏九儿躲开,她笑了笑,“筱儿还是自己去吧,你母亲,恐有一阵不想见到我。”
她说完也不等鬼筱儿发问,抬脚便离开了。
鬼筱儿看了看苏九儿急匆匆的身影,在原地愣了片刻还是踏进了凉亭,却见素日里大肚能忍的母亲正在扔东西,盛糕点的碟子躺在地上被摔得粉碎,她正欲开口,却听得母亲大吼:“滚,谁准你进来的?”
说着,一只茶杯直奔她的面门飞了过来,她心下一惊闪身躲过,茶杯“砰”的一声摔在了凉亭柱上,顿时碎开了花。
“母亲,是我呀!”
鬼筱儿委屈极了,母亲从未对她发过脾气,今日这是怎么了?
孙如燕倏地转过身来,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指着鬼筱儿骂道:“说的就是你,也怪我平日里太惯着你,才致使你如今好坏不分,你看看你都交的什么朋友,我们鬼家是什么样的世家,能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结交的吗?”
鬼筱儿被骂得眼泪直打转,却还是倔强道:“母亲你做什么大动肝火,莫不是小九不懂事惹了你生气?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她不提苏九儿还好,一提孙如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斤斤计较?筱儿啊,你真是我的好女儿,枉我自小把你捧在手心里,你竟待我不如一个外人,你立刻走,别让我看见你!”
鬼筱儿立刻慌了,上前抱住孙如燕的手臂撒娇求道:“母亲你不能赶筱儿走,母亲冤枉筱儿,筱儿不走。”
孙如燕不解道:“我如何冤枉了你?”
“母亲还未告诉筱儿到底发生了何事,就朝筱儿发脾气,难道不是冤枉我吗?小九到底如何得罪了你,让你如此生气?”
“她呀!”孙如燕冷笑一声,“我不过求她办件力所能及的事,她不愿意做也就罢了,还对我出言不逊,咱们鬼家上上下下哪个敢这样对我,即便是你父主,那也是对我礼让三分,真不愧是外面来的野孩子”
“嗯!这件事的确是小九不对,”鬼筱儿面上义愤填膺,话锋却是一转:“只是不知母亲你让她做何事啊?她不愿意,我可以帮你做呀,你还是别生她的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
孙如燕瞥了一眼有些谄媚的女儿,心中不禁一惊,她只道筱儿不过是跟苏九儿玩得好些罢了,却没想到感情已经好到了这种地步,当下又有些生气,“她能做的事情,你未必能做,你休想替她赎罪!”
“我哪有?”鬼筱儿噘嘴,“母亲你就是看不起我,觉得我不如小九厉害!”
鬼筱儿说罢将头转到了一边,心里的确有些不舒服。
孙如燕见状本想解释,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刚到嘴边的话生生变了,“你与苏九儿的关系当真那么要好?”
鬼筱儿冷哼一声不说话,孙如燕对自己的女儿还有什么不了解,当下便知了答案,不由又换上了一副笑脸,“既然这样,那我便不跟她一般计较了,这件事你帮我去办也行,只不过,有个条件你得答应我。”
却说苏九儿从孙如燕处离开,便匆匆奔了玉汐的深梅阁。
她向来以为孙如燕能坐到如今的地位应该是个聪明的,什么能做什么做不得应当分得很清楚才对,可如今看来,她是聪明,却聪明过了头。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养出筱儿这样的女儿的?”
玉汐本躺在床上养伤,得知苏九儿前来即刻命人服侍了起来,穿戴得整整齐齐,为了遮掩苍白的脸色,特意上了一层胭脂,这才急急忙忙地出来。
“等很久了吗?”
玉汐由丫鬟搀着笑着走了过来,两人方一坐下,她又挥退了丫鬟,让人关上了门。
“刚来,先前被孙夫人叫了过去聊些事情,你好些了吗?”
苏九儿一时不知不知怎么称呼,本呼之欲出的“娘亲”二字却如何也叫不出口了。
玉汐见她眼神闪躲,尴尬得耳朵都微微发红了,心下便知她心结已开,只是不好意思,当下也不勉强她,道:“这伤看着吓人,其实并不严重,再过个两三天便可拆去纱布,你无须挂心。”
苏九儿听了稍稍松了口气,点点头,只顾转着手里的茶杯,两人一时无话。
半晌,玉汐才道:“孙夫人好端端找你何事?”
苏九儿本想将事情圆过去,毕竟孙如燕再怎么着也是鬼筱儿的娘亲,她不希望玉汐因此对鬼筱儿有了成见,可又怕玉汐因此掉以轻心,若是孙如燕在背地里再搞什么动作,玉汐难免会中招,思索再三才含混道:“不过是说些闲话罢了,你衣食起居多注意些,这鬼家人虽大都惧于鬼家主的威严不敢对你怎样,可也有不怕死的,我怕有人趁机害你。”
玉汐心思何其剔透,不过略一思索,基本脑补了苏九儿与孙如燕见面的情景,依苏九儿的性格,定是要与孙如燕翻脸的,只怕日后会有一些麻烦,不禁愧疚道:“想来是我又给你招惹麻烦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八章 谁是凶手()
鬼家近日来颇不平静,两天前,疯疯癫癫的玉澜暴病而死,下人发现的时候,她的尸体已围满了蝇虫,腐烂之气大盛。
鬼渊虽不待见她,到底还是按照正妻的礼制给她举行了葬礼,只是,玉澜的丧期才刚刚开始,就又传来了二夫人梵音被人杀害的消息。
而发现二夫人被杀的人,却是玉汐。
据庵堂里的丫鬟讲,梵音用完早膳后就如往常一样进了佛堂诵经,并无异样,后来玉汐前来拜会,说是二夫人有事找她便径直进了佛堂,不出片刻,就见玉汐慌慌张张跑了出来,说是梵音被人用匕首刺中了胸口,血流而亡。
鬼镜赶来的时候,蒲团周围的血已经凝固变黑,梵音维持着跪拜的姿势,手捂着胸口,扑倒在血泊里。他几乎是疯了一般扑过去,将地上已是浑身冰冷的母亲紧紧搂在怀里,全身如筛糠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埋着头,发出低低的呜咽。
跟随他前来的隐本是于心不忍,刚打算撇过头去,却在转头的瞬间瞥见了匕首上的一个小字。
“少主,你快看!”
鬼镜闻言忙抬起头,顺着隐指的方向,看到那把距离自己不过几寸远,却深深没入母亲胸口的匕首柄上刻了一个“玉”字,他当下脑中轰鸣,一身戾气地冲了出去。
玉汐刚被鬼渊问完话回到深梅阁,还没来得及喝口水,便听外面的丫鬟报,苏姑娘跟少主在院门口争执起来了,她心中着急,当下又急急忙忙地赶了过去。
鬼镜本是来向玉汐讨个说法的,却被前后脚赶来的苏九儿给拦在了院门口,苏九儿跟玉汐的关系,他一早就知道了的,虽心中相信玉汐不会是杀害母亲的凶手,但此事定然跟她有些关系的,不过是来问个话而已,苏九儿却如炸了毛的公鸡不让他进门,生怕自己会拿玉汐怎样,她这样的不相信自己,鬼镜觉得自己已经没办法再好脾气与她交谈了。
“让开,我再说最后一遍!”
鬼镜瞪着她,咬着牙又说了一遍。
苏九儿迎上他暴戾的的视线,脚却如钉在了地上一般分毫未动,固执道:“我也说最后一遍,她不是凶手,你若要拿她怎样,先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尸体?!
鬼镜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都这么久了,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也就算了,竟觉得自己会杀她,难道在她心中自己不过是个冰冷的杀人魔?
鬼镜浑身的气息陡然又冷了几度,刚要绕过她,却见玉汐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九儿,不可无礼。”
苏九儿闻言转身,忙挡在她前面,一脸警惕道:“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我来应付他。”
“你这样紧张做什么,鬼少主是个明事理的人,我既没做过什么,他便不会对我怎样,你先回去,他应该是找我有事要谈。”
玉汐说着也不顾苏九儿的劝阻,招呼着鬼镜进了院子,只留苏九儿一个人在院门口急得跳脚,在她看来,就算鬼镜以前明事理,可如今亲娘平白无故死掉了,神志怎么能跟以前一样正常呢?
玉汐引着鬼镜进了屋,关上门,还不待鬼镜开口便道:“我知道少主要问什么,插在你母亲胸口的那把匕首我也看到了,只是鉴于那是证据才未敢乱动,”她长舒了一口气,才又接着道:“那把匕首曾经是我的东西,我说曾经是因为,十几年前我就将它赠与了另一个人。”
鬼镜不禁皱眉,“你说的是大夫人?可是她已经死了。”
“不错,”玉汐点点头,“她是死了,可我觉得她死得有蹊跷,有冤屈。”
“夫人的意思是,大夫人的死跟我母亲的死,二者是有关系的?”
“不仅如此,”玉汐嘴角扯出一抹轻得好似没有的讥讽,“我想,这幕后的主使真正想除掉的人应该是我,再不济,也是想让我被赶出鬼家的。”
“少主不妨想想,玉澜虽为这鬼家名义上的大夫人,可她真正受到的待遇又怎样,我想这鬼家上上下下的人心里都明白,她的死是注定了的,不过早晚而已,没有人去关心她到底是真的得了什么恶疾,还是被人下了毒,又或者是被杀害的,就这样随便安了个暴病而亡的名头便可省了诸多麻烦事,”
玉汐顿了顿,迎上了鬼镜的目光,接着道:“而最讽刺的却是,她的死不过是为了成全我的罪名罢了。这鬼家只有我和玉澜两个玉家人,也只有我们才可能拥有那把刻有“玉”字的匕首,她在你母亲被害之前先死去,不过就是为了排除自己的嫌疑。”
“夫人这是何意?”鬼镜听得云里雾里,“夫人之前还说大夫人死得冤屈,可方才又说她刻意排除自己的嫌疑,难道她是自杀不成?”
玉汐露出苦笑,点点头道:“确切的说,她应该是被自杀。”
“被自杀?”
“玉澜若是想自杀早在十几年前就自杀了,何必等到现在,她那样痛苦,为什么不早早自我了断?因为她恨我,就算她费心制造出一个暴病而亡的假象,也对我造不成任何伤害,那样死,太没有价值,所以她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在你母亲被害之前自杀呢?我想这其中定是有人左右了她的想法,才使得她孤注一掷,所以,她虽是自杀,却是按照别人的意思才去自杀,是为被自杀。”
鬼镜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明明她被陷害卷入了这场阴谋,成了最明显也是唯一一个嫌犯,可她却是那样冷静,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剖析每一个人的心理,这个女人剔透得有些可怕,可怕到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对她那没来由的相信了。
玉汐观察到鬼镜神色间的变化,当下坦然道:“我知道我没有十足的证据去让少主无条件的相信我,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能站在这里心平气和地听我的辩白,因为这幕后的人最想要的不过是你我反目,他知道只有你才能撼动我,也只有我才会影响到你的少主地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九章 给个说法()
由于一时寻不到真凶,玉汐这个头号嫌疑人不出一日便被禁了足。
说来这个责罚算是轻的。
自玉汐醒来,鬼家上上下下的人便对她恭敬地不得了,见面时说话和和气气,背地里更是一丁点的流言蜚语也不曾讲过,但那哪里是对她真的尊敬,不过是受迫于鬼渊家主的威严罢了。
虽不能交谈,但哪个在心底里不把她当作狐狸精般的存在,尤其是一直将鬼家的前途命运奉为毕生信仰的八大长老,更是恨不得早早将这个祸水给赶出去。
如今有了这样好的机会,便应了“墙倒众人推”这句话。
“家主,此事必是要给容家一个交代的,如今三日都过去了却一点线索都没有,依我看,这凶手就在咱们眼前。”
大长老摊摊手,满面的无奈。
三长老附声道:“没错,那把匕首是她的,夫人死前又只见过她,凶手不是她还能是谁?”
二长老却是摇摇头,道:“事实虽是如此,但给玉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