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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侠客传之打鬼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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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谷玉同白须白发不乱,使的是罗汉拳。这罗汉拳虽由禅宗达摩祖师所创,可传过江南以后经江南众多武学名家发扬光大,又比先天罗汉拳多了诸般变化。谷玉同手上隔、迫、冲、闪、点、举、压、钩、抄、抛。腿间腾、滚、扫、弹。上下相随,步随手变,身如舵摆,灵活多变。两人倒是逢着了对手,汤一介久斗不下,心思一转使出一招鹤背扬州,这招变化甚是奇妙,真如仙鹤来舞。身影凌空击向谷玉同神庭穴,神庭穴属督脉,乃是罗汉内家拳之炼穴。谷玉同焉能不知,见汤一介这一招来精妙,谷玉同不摄其锋。踏个罗汉七星,步走丁丁。那汤一介鹤背扬州再变,以腿代拳直扫面堂。谷玉同脚下式尽,已来不及闪躲。情势万分危急。“上不架,低不拦,中心捶,变八卦,两手不离怀,神鬼不敢来。”这本是罗汉神打拳歌诀,承空禅师见谷玉同落了下风故才出声提醒道。果然谷玉同双拳抱胸向汤一介足三里打去。那汤一介不料谷玉同有此变化,只听的两声闷响,汤一介已倒在地上,双腿已无法站立。谷玉同也不乘胜追击,双手合十口宣佛号道:“施主回头便是岸,何苦非要这般?”

    那汤一介气急了破口大骂道:“呸,你这秃驴,我非宰了你不可。”说着便又朝谷玉同扑了过来,却奈何双腿不听使唤。口里却是片刻不停,极尽辱骂之词。

    “你们带他去求医问药吧!他这两条腿若遇名医定能复原,若是一般的庸医,也能保他行走自如,只是却不能再行凶动武了。”谷玉同丝毫不理汤一介,对余下黑大汉等人道。这些人本以汤一介为首,眼见汤一介受伤成了废人,那些人个个忐忑不安,忽听得谷玉同放由他们下山出寺,一个个那敢迟疑,忙抬了汤一介匆匆的下山出寺去了。

    商柳晨和钱叔两人见汤一介等人已走便也辞别了承空禅师等人,出了龙山古寺。

    “公子,现下慕容英已死,我们是不是也该回白帝城了?”钱叔试探着问道。

    商柳晨自小长在白帝城,常自负读诗书万卷,却遗憾未能行路万里。这番出来便想去各地游历,便笑道:“我暗流有三宗九流,三宗主内护法,而九流分散各地,俱都在外。内外本是一家,回不回也当不打紧了。”

    钱叔自然是明白商柳晨的心思,听的他这么说心知劝了也无济于事。便话锋一转问道:“公子如何看今日龙山古寺之事?”

    商柳晨神色一整道:“此事皆因慕容英而起。”

    钱叔不解道:“这话从何说起?”

    商柳晨道:“我听师傅讲起过天下武林人家,那慕容英本是大燕国后裔,侨居江南已有数代。几月之前突然失踪。而我暗流也是在慕容英失踪之后才接到雇主的生意。依我猜想,那慕容英多半是被黑魔教给抓起来了。”

    钱叔又问道:“可那黑魔教为什么要抓慕容英呢?”

    商柳晨道:“慕容英本是后燕皇室后裔,后燕是十六国时期鲜卑慕容氏所建立的国家,极盛时占有北方大片土地。而在参合陂之战后,后燕被一分为二,开始衰落。共历七主二十四年。”

    “可这些过往之事和慕容英被抓有何关联?”钱叔颇为不解。

    “史书载后燕皇帝慕容熙荒淫无道,宠幸苻娀娥、苻训英二女。可惜这符训英英年早逝。后来慕容熙“费殚府藏”大起陵墓,传说出殡之时,灵车犹比城门高,而以致毁坏城门,极尽奢华之能事。”商柳晨道。

    “果真应了李义山‘成由勤俭败由奢’的句子。”钱叔说道。

    “近年来江湖传言那符皇后的墓里藏有珍宝无数,便有人前去盗墓。这盗墓本来有损阴德,为江湖所不齿。可却也有人以此为业。”商柳晨接着道。“那盗墓从古到今是皆有的,有官盗和民盗之别,据传魏武曹孟德在军中设置摸金校尉、发丘中郎将等职,专司其事。也不知是真是假?”

    “难道江湖上有人要盗那符皇后的墓?”钱叔问道。

    “只怕是有人动了这份心思。而那慕容英正是鲜卑后燕皇裔。想找到符皇后的陵墓,先从慕容英下手也未有可知。”商柳晨道。

    商柳晨虽是猜测,但却被他言中。黑魔教早有盗墓夺宝之心,可三个月来根本未探道陵墓之所在,那张周扬无意之中却得知慕容英乃是鲜卑后燕皇裔。便欲从他口中知道陵墓的位置。这才拿了慕容英,欲带回教中交由黑魔教主细细盘问。不想稍有大意慕容英逃脱,这才有了后来之事。

    两人说话间已行至山脚小镇,腹中饥渴。往镇中走去抬头望,只见一面旗幡在风中飘扬,上书“劝君金屈卮,满酌不须辞”。商柳晨看了颇觉有趣,知这是唐人于武陵的诗句。却是第一次在酒幡之上看见,心道:“这店家多半是个好酒的落榜儒生吧!”便和钱叔两人进了这店,只见那店里坐着两人,一个是刚下龙山古寺的胡临,一个身穿青衣衫,头发散落却是从未见过。商柳晨又见胡临心里颇觉欢喜,有心结交。上前抱拳道:“今日已是你我第三番相见,前两次匆匆而别,甚为遗憾。不知今日能否同饮一壶酒?”

    (本章完)

第25章 青衣儒生() 
胡临心中本就对商柳晨极有好感,闻言忙道:“兄台那里话,请坐便是。”说着又给商柳晨两人引见身边那蓬头乱发的青衣人道:“这位是杨彦通杨大哥。小弟也是在此处方识。”

    杨彦通抱拳为礼道:“在下杨彦通,也是此处的店家。”

    那钱叔是老江湖,自然听过‘青衣儒生’杨彦通,便道:“久仰大名,原来是‘青衣儒生’杨彦通。”那杨彦通闻言满脸傲气,心下十分受用,也不谦虚,斟满一杯酒,自顾饮下。

    商柳晨听了店家果然是个儒生,不觉脸露笑意。暗道自己所猜不错。杨彦通看见商柳晨白衣胜雪,俊雅风流本就颇有不服,又见他听了的自己是儒生面露笑意,只道他是嘲笑自己蓬头乱发,布衣一介。那里还能忍的住,有心要他难堪,大喊一声:“看招。”却只将长剑擎在手上,并不发招。商柳晨见对方有心考校自己,也摆个拒敌之势。‘青衣儒生’杨彦通也是成名的好手,盛怒之下心思犹是缜密。见商柳晨有心放对,长剑一晃,先使一招‘抛砖引玉’来试探商柳晨。商柳晨自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袖中折扇出手也是轻轻接过这一招,并不露丝毫痕迹。杨彦通又出‘如风摆柳’取商柳晨腹下命穴,这本是极其诡异的杀招,可杨彦通使来却少了三分劲气。胡临年纪虽轻可却对剑道极通,看杨彦通这招‘如风摆柳’只有摆柳,而无清风,也不禁满腹疑惑。只得凝目细看,他却不知这是杨彦通在试探商柳晨,因此剑中三分攻,七分守。商柳晨也不管杨彦通是何意图,折扇一摇使个‘长河揽月式’守三式,攻三式,逼开了杨彦通。杨彦通心道:“这小子也不过如此,待我杀杀他的傲气,也好教他知道我‘青衣儒生’杨彦通的本事。”心思一变,手上剑招亦变,聚千斤之力长剑直刺,快如闪电。剑未到杀气已四处翻腾。商柳晨也不敢大意,折扇脱手而去,取杨彦通喉间要害。身如大鹏扶摇而起。那杨彦通不料商柳晨一招之间不但攻的凌厉,而且守的极是谨慎。杨彦通这一剑份量全藏剑首,人随剑走,这一下也来不及制住身形,百忙之中脖颈一偏,那折扇自空中划过旋个圈儿,又朝杨彦通喉间而来。这下变化出人意料,杨彦通慌乱中闪躲不及,暗叫一声:“我命休矣。”忽觉喉间一冷,却原来是商柳晨那柄折扇已到喉咙之间,冷意袭来,杀气肃然。杨彦通不禁心头一寒。商柳晨面无表情那黑铁折扇已在他的手上。

    “切磋武艺点到便止。”商柳晨说着便收回了折扇,一闪便没入袖中了。又接着道:“承让了!”

    杨彦通性情甚是怪异,对商柳晨的话似是充耳不闻。径直走上酒楼,也不见得出来。

    “杨大哥…”胡临连喊几声,杨彦通似是并未听道,毫无回应。胡临三人也甚是不解。忽听的上面砰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掉在了地上。随即便悄无声息。

    “公子,似是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钱叔道。

    “我们上去看看。多半是杨彦通在摔东西。”商柳晨悄声笑着对胡临两人道。

    三人便上的楼来,楼上是一间书斋,只是那‘青衣儒生’杨彦通却不在书斋之中。再看那书案之上横放一张宣纸,纸上寥寥数笔勾出一匹骏马,虽笔法简洁,骏马奔驰之势却跃然纸上,极是传神。落款正写着‘青衣儒生杨彦通’几个楷体字。几支画笔乱摆,砚台却在案下,墨泼散了一地。

    “原来‘青衣儒生’杨彦通还是丹青好手。”商柳晨笑吟吟的说着,转身在四处看着。这书斋布置的十分雅致,墙上挂着几幅名家书画,有隋人展子虔《游春图》,有六朝顾恺之的《女史箴图》。所存皆是名家手笔。

    “这画笔墨尚自未干,只是杨大哥却不在这书斋,这倒是怪了。”胡临自顾道。

    “分明见得他上楼来,现下却没了踪影。多半是这书斋之中有暗阁密室。”钱叔道。

    “暗阁密室?”胡临神色不解道。

    “寻常江湖人物难免会有仇家,为放患于未然,在家里多设置暗阁密室,一为存放珍贵重要的物什,二来也为了提防仇家。”钱叔道。

    “既是如此,我料这杨彦通多半是不愿与我们相见,我们也不必寻他了。且先去吃点酒食。”商柳晨道。

    “也好,既然如此,我们下去吧!”胡临道,三人下楼了便吃了些酒食。胡临与商柳晨俱是少年英雄,席间相谈甚欢,引为知已。少顷,三人留下酒钱就出了酒楼。回头往那酒楼望去,酒旗随风而飘,楼上开着一扇窗户。却不见‘青衣儒生’杨彦通。三人行不久便出了小镇。商柳晨道:“不知胡兄要往何处去?”

    “我也不知道,我本欲去找我父亲。只是不知他又去了何地。”

    “哈哈…妙哉,妙哉。”商柳晨大笑道。“我也不知往何处去。倒不如你我三人结伴而行。专往天下名山大川而去。”

    胡临也仿着商柳晨的声调大笑道:“妙哉,妙哉。”说罢三人相视大笑。

    “现今已是八月初时,不如我三人往临安府去。早闻‘八月十八潮,壮观天下无’我早想前去一观。不知胡兄意下如何?”商柳晨问道。

    “我时常听我父亲提起钱塘大潮,八月十八观者甚众。达官显贵,走卒贩夫俱是有的。我早想去看一看了。”胡临道。

    “两位公子可能不知,这八月十八非但有天下奇观钱塘大潮。也是江南武林胜事。这一日江南武人齐聚临安府,一来为观潮。二来便是要扬名立万。”钱叔道。胡临和商柳晨二人听的饶有兴趣。钱叔接着又道:“八月十八之后,便是江南武林一年例行一次的夺刀会。”

    “为什么叫夺刀会?”胡临问道

    (本章完)

第26章 九嶷山() 
“也是平常的比武切磋,只不过每年由冶剑庄庄主公羊平亲铸一把宝剑做个彩头。因此江湖上也叫夺刀会。不管是江湖名宿、还是少年豪杰俱是可以上台夺刀的。因此每年热闹非凡。”钱叔说道。

    当下三人计议了一番,便在镇上买了三匹马,望临安府而去。胡临和商柳晨俱是少年心性,一路之上,对事事都觉好奇,言谈之间甚为投机。而钱叔久历江湖,对天下人物,各地风俗,沿途名胜俱能如数家珍。两人听钱叔谈江湖英豪,提武林旧事。一路之上自有一番乐趣。也不觉旅途无聊。

    九嶷山盘基苍梧之野,峰秀数郡之间,罗岩九举,各导一溪,岫壑负阻,导岭同势。乃是风景绝佳之处。溪水自山上潺潺流下,溪边一位女子,正望着流水出神。双眉紧锁,似有一江忧愁,惹的青山秀水也自怜惜。

    “阿姐…”

    曲折有致的山路上又下来了一位姑娘。口中喊着“阿姐”往溪边而来。一身彩衣,一声话语。直教青山白云无有颜色。

    “阿姐,大巫祝在找你。”那彩衣姑娘道。

    溪水边的女子似是未听到,依旧是愁眉不展,满腹心思的样子。只顾望着溪水出神。

    彩衣女子见她没有回应,也不气馁,咯咯笑着道:“大巫祝准我们出去了。只是…”

    那溪边女子跳起来问道:“只是什么?”原来她早已听到了。

    彩衣女子摸了摸额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做个鬼脸道:“我跑的急给忘了。”

    “好妹妹,你就说给我听吧。”那女子忍不住出声央求道。

    “他让我们回去听他的嘱咐,只要不惹事就可以了。”彩衣女子语如黄莺轻快的说。

    说话间两人高高兴兴的延着那曲折有致的山路上山去了。这正是九嶷山巫祝门的两个女弟子。巫祝本是上古所设的神职人员,《周礼·春官·大祝》言道:“大祝掌六祝之辞,以事鬼神祇,祈福祥,求永贞。一曰顺祝,二曰年祝,三曰吉祝,四曰化祝,五曰瑞祝,六曰筴祝。”《周礼·春官·小祝》又言道:“小祝掌小祭祀,将事侯禳祷祠之祝号,以祈福祥,顺丰年,逆时雨,宁风旱,弥灾兵,远罪疾。”九嶷山巫祝门起源上古之时。相传舜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便葬于江南九疑山,九嶷山巫祝门的始祖便是舜帝重华的守墓人。后依殷商古制,巫祝门门主称做太祝,执掌巫祝一门。彩衣女子所说‘大巫祝’便是太祝了。

    九嶷山九峰耸立,山峰耸翠,巍峨壮丽,溶洞密布,绿水常流,自然风光十分秀丽。舜源峰居中,娥皇、女英、桂林、杞林、石城、石楼、朱明、潇韶八峰,拔地而起,如众星拱月,簇拥着舜源峰,紧紧依偎在两旁的娥皇峰与女英峰。舜源峰下一院建筑掩映在绿树丛中,秦松汉柏高耸入云,香杉修竹茂密苍翠。一位老者苍颜白发静立堂前。似是在等着什么人,果然来了两人,却是先前那山腰溪水边的两位女子。那彩衣女子来到老者身前轻施一礼道:“太祝,我把姐姐找来了。”原来那老者便是巫祝门的太祝。

    太祝转身唤了声:“楚蓁。”语气之中尽是慈爱。

    原来那溪水边的女子就是楚蓁,彩衣姑娘就是她妹妹楚窈。两人都是巫祝门中弟子。听的太祝唤她,楚蓁上前施礼道:“见过太祝。”

    太祝看了眼四处的古柏道:“九嶷山风光虽美,然终不及外面繁华。再过些日子便是江南武林的夺刀会了。你若是想去便要守我巫祝门的规矩。”

    楚蓁喜形于色,急问道:“什么规矩,我都守的。”

    太祝一抹颔下白须正色道:“我巫祝门不同寻常江湖帮派,江南武人对也巫祝门颇有成见。因此你二人出门后莫要向人说起自己是巫祝门人。若有人问起,只说是寻常江湖子弟。”这哪里是什么巫祝门规矩,原来是这老人怕她几人出门惹事,这才殷殷嘱托两人。要知巫祝门下规矩极多,门人从不敢轻犯。

    楚蓁欢喜道:“当然守的,旁人问起只说是江华郡的寻常人家。”

    太祝又道:“你二人俱是女儿之身,出门在外多有不便,须的带些随从。我已命李家三兄弟准备东西,护你二人前去。”

    楚蓁面露难色,显是极不愿带着随从。故此一言不发。太祝焉能不知楚蓁的心思,又道:“倘若你两人守不得规矩,我也不敢放你二人前去。”

    楚蓁嗔道:“守的,当然守的。”

    太祝笑道:“一切都须的小心,那江湖不比巫祝门。事事须三思而行,不可任性使气,不可妄动刀戈…”

    楚蓁听的太祝事事俱要叮嘱,不免心烦。只是不住的朝楚窈示意。楚窈便假装没有看见,只拿一双眼看着太祝,只盼他能早些说完。太祝语气之中尽是慈爱,见楚蓁,楚窈要出门远行,便事事都成牵挂,只是不停的叮嘱。

    第二日,楚蓁,楚窈同李氏三兄弟便辞别了太祝,从九嶷山往临安府而去。五人俱是第一次离开九嶷山,沿途所见,俱都透露着新奇。五人沿湘江北行,不几日间便到洞庭湖。唐人元稹有诗咏洞庭之波,诗曰:

    人生除泛海,便到洞庭波。

    驾浪沉西日,吞空接曙河。

    虞巡竟安在,轩乐讵曾过。

    唯有君山下,狂风万古多。

    此诗首句极言洞庭湖之广袤无垠,直可与大海相提并论。颔联又写洞庭湖日出日落,气象非凡。颈联笔锋一转,伤古圣先贤不在。尾联是‘唯有君山下,狂风万古多’。诚如此诗所言,洞庭湖中,君山之巅,狂风万古多。湖光山色,历代文人雅客皆有叹咏诗词,几人行到这洞庭湖,只觉满目所及的都是一片浩渺烟波,舟行湖中摇摇晃晃,几人目眩神迷。无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莫测。湖上歌声飘渺,想来是那个渔翁在纵声高歌。那歌声飘渺而来,虽是隐约可闻,但气势犹在。

    (本章完)

第27章 湖光山色两相凝() 
楚蓁五人乘舟行在洞庭湖中,只见万里俱是洪水,烟波浩渺。楚蓁放眼望去,风扶碧浪游,日照烟波动。远远的看见湖那边似是有山,便问道:“船家,那前面的是什么山?”

    未等船家回答,楚窈便笑着道:“我知道,我是知道的。”

    “你知道什么?”楚蓁问道。

    “我知道那是什么山啊!”楚窈笑道。

    “那是什么山啊?”楚蓁追问道。

    “那是仙山。”楚窈拌个鬼脸笑道。

    听的楚窈原来是这样晓得,楚蓁不由的哑然失笑。那李氏三兄弟也哈哈大笑。

    楚蓁道:“你们三兄弟笑,自然是知道那座山咯!”

    “知道,那是仙山。”李三笑嘻嘻的道,他年纪尚幼喜欢热闹。

    楚蓁白了她一眼道:“原来都是胡吹牛,却都不知道。”

    “我自然是知道的。”李大拍拍胸脯道。

    “那你说咯!”楚窈朝楚蓁做个鬼脸道。楚蓁自是也是想知道,便示意让李大说。

    “也是座仙山了。哈哈…”那李二道。见楚蓁四人都白了他一眼,李二嘟囔道:“那大哥你倒是说嘛!”

    几人又都盯着李大,李大微感神气,道:“那就是洞庭君山啦。”

    楚蓁听的是君山便问道:“你们可知道这君山有个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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