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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侠客传之打鬼子-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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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临淡然一笑,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天下剑都是一样,要看什么人握剑。”

    那老者拍手称赞道:“高论,实在是高论。不过老夫还有一语要提。你手中的铁剑杀得了人,也杀不了人。”

    胡临肃然说道:“杀得贼子恶徒,杀不得忠臣孝子。杀得厉魔小鬼,杀不得妇孺孩童。”

    那老者被胡临的凛然正气所慑,凶焰暂歇。胡临提剑站在月下,摆出云隐派剑法中的“虚”字诀。云隐一派的剑法当中,“虚”字诀是最高深玄妙的法门。看上去全身空门大开,实际上却叫人无从琢磨痕迹。云隐“虚”字诀传来第三代云隐祖师。第三代云隐祖师少时遍读诸家典籍,及至而立之年,已经是名满天下的博学鸿儒,每天慕名而来的达官显贵如过江之鲫,络绎不绝。时人赞曰“学渊天下,腹藏九州”,又兼之他年轻尚轻,天下人便唤其为“渊公子”。渊公子设教坛于五老峰下,不拒黎庶。时人称为“学渊宫”。学渊宫鼎盛之时,金榜之上,十有其三。后来有一日,自东海来了一位耄耋老者。千里迢迢,赶赴五老峰下学渊宫中。与渊公子辩论三日。第四日朝阳初升之时,渊公子喟然一声长叹,一头青丝变白发,自此便关闭了学渊宫,游历天下。机缘巧合之下,渊公子偶遇第二代云隐祖师。两人一见便如故知,一席长谈。渊公子对第二代云隐祖师推崇不已。言道:“我自少年学成之后,天下无人可再教我。今遇先生,始知天上有天。”言罢伏地而拜,第二代云隐祖师原不敢收这位“学渊天下”的渊公子为徒。可见他态度诚恳,言辞坚定。心道:“若是他能继承我的衣钵,那我云隐一派势必就此光大。”遂收他为徒。两人名为师徒,实乃益友。平常切磋,互有补益。渊公子无论是学文还是习武,皆极有天分。只五年光阴,便至通神之境。成为了江湖上有数高手。不十年间,又通天人之境。云隐历代祖师当中,若论武艺,当以渊公子为第一。

    这招由渊公子所创的“虚”字诀玄妙莫测,实有神鬼之变化。当年渊公子行走江湖之时,以这一招“虚”字决败退天下无数高手。此刻胡临乍遇强敌,便摆出了“虚”字诀。

    那老者目光如炬,只看了一眼,便惊问道:“胡谢之是你什么人?”

    胡临闻言心头也是一惊,自顾寻思道:“不知这老者又怎么会和父亲相识?”那老者忍不住又问一遍,怒气冲冲,胡临答道:“正是家父。老前辈和家父是故识吗?”胡临听那老者提起胡谢之,以为两人是故识。言辞之间,也略微客气了几分。

    那老者喃喃道:“故识……哈哈……当真是故识。”

    胡临听他语气之中毫无欢喜,癫狂中倒带着几分恨意。不觉得将手中的铁剑握紧,提防那老者突然发难。那老者却似乎是陷入了回忆当中,一对眸子茫然无神。

    胡临试探性的问道:“老前辈,你怎么了?”一连几声,那老者似乎都未曾听见。胡临声音稍微大了一些。那老者突然双拳紧握,指腕间的关节啪啪作响。猛然抬起头来,眼睛中似乎要飙出火焰一般,猩红无比。仰天厉吼,一头白发凌乱不堪。

    胡临不由地退开了几步,胡临一动。那老者便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一副要和胡临抉生死的样子。胡临“虚”字剑诀起手,在空中接连划过三道弧形剑气,铁剑最后一转,竟然从旁侧削向了那老者。

    那老者虽然神智迷失,可功夫却丝毫不打折扣。身子自胡临的三道弧形剑气中穿梭而过。恰巧避开胡临旁侧的一削,冲到了胡临身前。胡临足下急退,“虚”字剑诀再次出手,空中顿时出现五道剑影,分袭那老者身上五处要害。那老者或掌劈,或脚踢,或指点,或闪避,竟然一一破去了胡临的五道剑影。胡临不由地赞道:“好功夫。”手中铁剑突然一变,使一招“半空鸥鹭飞”,人飞在半空,铁剑撒下点点寒芒,一一袭那老者。这是云台二十八剑中的一招,这套剑法乃是当年胡临少年是统帅江南武林,抗击倭寇,在倭人岛上所创。因剑意杀气太重,最近这些年来,胡临已经不使这路剑法。今夜遭遇强敌,不自觉中云台二十八剑出手。这一剑舞去,胡临直抒胸臆,只觉得酣畅淋漓。于是清啸一声,“卷旗单于夜劫帐”,“千里斜阳暮”,“男儿宁当格斗死,何能怫郁筑长城”,“寒河水东流”……不知不觉中,云台二十剑接连使了出来。胡临梦回少年之时,当时初入江湖,便统帅群雄。倭人岛一招,胡临遇佛杀佛,遇魔杀魔。威不可挡,率领江南武人,将一干倭寇屠戮殆尽。此后东南海疆十几年清宁无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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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胡临想到得意之处,剑法迅若雷霆,一闪而至。和那老者斗的难解难分。云台二十八剑使完,胡临便想起了当年临安城中,初遇楚蓁的往事。伊人的容颜便浮现在了眼前。十几年光阴似箭,可楚蓁的样子却从来未变。只是如今眼角之间,多了几份柔情。

    心中所想,即是剑中所舞。胡临剑势突然一变,缠绵不休,若秋风,若秋雨。胡临心中感慨万千,思绪无端。忍不住朗声道:“伊人红妆散。”剑势散而不乱,神聚一处。凌乱的剑光突然化作飞鸿一道,直刺那老者咽喉要害。

    那老者见胡临二十八剑过后剑势突然一缓,只道是反击的时机到了。不料胡临剑势一变,更加难以对付。

    只听胡临又吟道:“青丝三千泪两行。”剑势低垂。暮然而转。攻那老者一个措手不及。那老者心道:“也不知这小子是什么功夫?怎地从未见过。”他时常自诩天下武学皆知端详。如今胡临接连两路剑法,都是他从未见过的剑法。心中寻思道:“难道中土又出了什么绝世大宗师不成?创制出了如此厉害的剑法?”

    随着胡临吟一句“君不见相思树下姻缘系”。这一剑怨气极重,散发出一股阴冷之意。这一刻,胡临仿佛化身仇恨之神,为天下怨男痴女出一口气。

    那老者被胡临一剑逼退,心下大惊。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测,“中土一定出了一位绝代大宗师。”那老者避开胡临三剑连环,寻思道:“如此绝世无双的人物,我一定要见一见。”那老者突然影子一闪,不辞而退。只两个起落,便没在了夜色之中。

    胡临黯然收剑,神伤不已。此刻冷月已残,沧州城下朦胧漆黑。胡临拭去眼角的泪痕,隔着遥远的,漆黑的,望不穿的夜空,凝视这远处。那里有他一生的挚爱。突然之间,他脆弱不已。一颗心盛放一触便碎的柔情。侠骨柔肠,多半便是他这样了。

    夜猫子自一座屋顶之上掠过,发出了一阵婴儿啼哭般的叫声,在静谧的夜空中,显得突兀诡异。胡临被冷风从沉思中惊醒,环视一眼四周空荡荡的街道,心中思忖道:“河洛和云辞这两个孩子跑到哪里去了?”

    夜猫子又是一阵啼叫,扰得胡临心神不宁,便想用石子将它打落。转念又想:“万物有灵,何必伤它性命。”“嗖”的一声,远处一枝羽箭飞到,胡临轻轻抄在手中。见上面缚了一封信。胡临取下来只见上面写着“见信亲启”,胡临恐信中有炸。将信抛在半空,闭住七窍,刷刷两剑,破去信封。睁开眼睛看时,一张白纸落在铁剑之上。上面写道:“欲要见人,请侯三日。”

    胡临见字大惊,心道:“难道河洛和云辞已经落在了他们手中。若是如此,那么大哥一定也收到了这样的一封信。”胡临忧心不已,在附近的街道寻找未果之后。匆匆忙忙,直奔白鹿园。

    白鹿园大厅之上,灯火通明。胡临径直走了进去。首先看见商河洛和云辞坐在一边,神情古怪。胡临长舒一口气,大为心安。再放眼看去,主座上坐着商柳晨,旁边依次是苗望雨,邵东阳,苏无欢三人。客座上落座的赫然便是方才那位老者。胡临心中虽惊,却还是忍住惊讶。一言不发,走过去坐下。

    商河洛和云辞似乎是被人以某种手法制住,全身一动不动,只剩下一只眼睛滴溜溜直转。看见胡临,两人大喜,目光之中神采奕奕。

    那老者怪声怪气的道:“两人换一人,商尊主这生意可做的不亏。”

    商柳晨笑道:“自然,自然。”苗望雨低声吩咐身边的弟子几句,不多时,便将夜十三带了上来。商柳晨突然拔刀,起身出手,只见黑影一闪。商柳晨悠然坐回远处,哈哈大笑。笑声中夜十三身上的绳索断成了无数小段。

    那老者笑道:“商尊主果然爽快人,谢了。”

    商柳晨笑道:“还望先生信守承诺,放了两个孩子。”

    那老者桀桀怪笑,并不作答。苗望雨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骂道:“你这无耻匹夫,难道要出尔反尔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那老者突然将商河洛抓在手中,道:“你在敢骂我一句,我让他先去地府。”

    苗望雨眼睛睁得和铜铃一样大,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牙齿咬的咯咯发响。

    那老者看着苗望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商柳晨笑道:“苗叔叔,暂且坐下。”苗望雨道:“谨遵均令。”

    那老者看着苗望坐下,才将商河洛放下。这时夜十三恢复了知觉,走到那老者面前跪下,一语不发,先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头。那老者笑道:“起来吧!你没事吧!”

    夜十三道:“没事。”

    那老者点点头,突然出手在商河洛身上和云辞身上各拍一下。商柳晨、胡临等人相距甚远,那人出手又极是突然。想要阻挡,已然来不及。异口同声的质问道:“你把他们怎么了?”苗望雨、苏无欢、邵东阳、商柳晨和胡临五人已经将夜十三和那老者围了起来。一有不对,便要强行出手留下两人。

    那老者极是得意的看着众人的惊讶,笑道:“何必大惊小怪。”

    商河洛和云辞被他拍了一掌之后,周身禁制全解。只是手脚许些时候未动,一时麻木,不能动弹。这时略微恢复了一些知觉,便赶紧跑到了胡临身后。

    众人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各自落座,商柳晨道:“关心则乱,适才失态,还请见谅。”

    那老者和夜十三冷哼一声,竟然不理商柳晨。径直出门而去。商柳晨朗声吩咐道:“放行。”无数隐藏在暗中的暗流高手便一齐退下。放任两人从容离去。

    胡临盯着商河洛和云辞急问道:“你们两个没事吧!怎么落到了那老者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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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商河洛和云辞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说起。苗望雨哈哈笑道:“两个小娃娃,是不是不好意思说啊!”

    云辞笑嘻嘻的道:“还是苗爷爷好。”苗望雨爱子早丧,又没有孙儿。无形中便将商河洛、云辞和白青崖三人视为自家孩子。三个孩子中,云辞古灵精怪,最对他的胃口。适才他看了一眼云辞和商河洛的表情,便已经猜到。所以才开口替两人解围。

    胡临和商柳晨见苗望雨出面替两人解围,也不欲在人前两人难堪,遂一笑而罢。胡临突然又想起方才羽箭传书之事,便将那支羽箭连同那封信取了出来,递给商柳晨去看。商柳晨看了一眼问道:“这是哪里收到的?”

    胡临道:“方才城东的街巷之上,有人隐在暗中出手。”

    商柳晨凝思片刻,不解的道:“难道沧州城中还有第三股势力?隐身暗中,以箭传书,看样子是敌非友。”

    胡临方才激战一场,口干舌噪,端起桌子上的冰茶饮了一口。顿时一股苦涩自舌尖传来,胡临不由地眉头大皱,差点将茶水吐了出来。众人见胡临窘迫的样子,不由地笑了。商柳晨笑道:“如此深夜,园中的仆人早已休息,只能委屈你了。”

    胡临笑道:“此茶入口虽苦,可后味清冽,极是不错。也正合人生先苦后甜的道理。”胡临将目光投向商河洛和云辞两人。两人赶紧低下头去,心道:“那么苦的茶,我才不要喝呢!”

    苗望雨、邵东阳等人见状哈哈大笑,一时之间,厅上其乐融融。苗望雨和邵东阳起身告辞,商柳晨道:“东阳先生,苗叔叔年岁已长,当该早已休息。”亲自起身相送。众人议论几句,对今夜之事,有诸多不解之处,却都一头雾水,茫然无解。商柳晨笑道:“此刻沧州城中风雨满楼,但终有雨过天晴之时,我们不必太过担心。”

    此后一连十数日,沧州城中平安无事。先前风雨飘摇的局面一下子安定了下来。苗望雨将暗流各地分舵的高手又抽调了一批,秘密赶到沧州。将沧州城中的商柳晨等人的暂住之地白鹿园围成了铁通一般。普通江湖人物,根本靠近不了。那夜给胡临飞箭传信的神秘人物也一直没有出现。沧州城中,夏日炎炎,道边的杨柳低垂,似乎也是不耐其寒。城中的富贵之家,往往役使人力,将冰凉的井水浇在屋顶,沿着檐瓦缓缓流下,借此来消暑纳凉。沧州城中,盛夏时节最有名的地方便是帘雨阁。纵使青天朗日,帘雨阁中一直都是帘雨不绝。故人谓之“帘雨阁”。帘雨阁的小楼之中,琴声悠扬,舞姿曼妙。屏风后面一位老者斜倚着玉案,金樽在手。旁边一位女子手中玉壶,侍在一旁斟酒。

    那老者便是帘雨阁的主人,慕容先生。慕容先生闭上双目,饮一口樽中美酒,一只手合着琴声,轻轻敲击着玉案。发出“笃笃”的声响,清脆明快,与琴声丝丝入扣。这位慕容先生竟然也是一位精通音律之人。

    琴声时而急促,若春雨骤来;时而轻缓,若小桥流水;时而高扬,若雪鹤冲霄;时而低转,若鱼游浅低。变化之妙,令人惊叹。那慕容先生斜倚在玉案之上,竟然能和着琴声,丝毫不乱。一樽酒毕,侍立一旁的女婢有斟满一杯,慕容先生又持酒在手,边饮边敲。如此三杯酒入肚之后,那琴声锵然一变,隐隐又刀戈杀伐之气,若霸王破釜,似韩信背水。慕容先生抛掉手中的酒樽,猛地睁开双眼,一只手敲击玉案之声更加的急促。若雷暴之雨,点点滴滴,打在青砖黛瓦之上。

    “呛”的一声,琴声终于复归平静。慕容先生也住手不敲。屋外鼓琴之人盯着屏风看了半晌,似乎目光要穿透屏风,看向慕容先生。慕容先生突然哈哈大笑。屋外鼓琴之人也哈哈大笑,虽然隔着屏风,但两人却似乎都已经看见了彼此。

    突然那尾瑶琴琴弦根根断开。屋外那鼓琴之人却似乎没有看见,依旧狂笑不屑。屏风后慕容先生面前的那张青玉案,突然上面出现了许多道裂纹。突然“啪”的一声,碎成一堆碎片。慕容先生也似乎没有看见,依旧大笑不歇。

    “恭喜教……慕容先生,功力又有精进,小老儿自愧弗如远甚。”屋外那鼓琴之人笑道:“瑶琴既毁,世上再无李易年。”说道后半句之时,那人语气之中显露出一丝遗憾。

    “李兄客气了,若论扶琴之技,当推李兄为天下之首。”慕容先生笑道。

    原来方才那扶琴之人名叫李易年。李易年乃是名动天下的大乐师。曾有人为求他一曲,不惜自岭南之地,千里迢迢,远上帝京。李易年盛名之时,许些当朝权贵都请他不动。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李易年以有落魄之时,十年前李易年因一句“君王不解瑶琴曲”,被贬谪到塞北苦寒之地。自此再无消息。世人喜新厌旧,只十年间,一代新人胜旧人。如今天下,早已没有了李易年的盛名。他本被贬谪塞北苦寒之地,终生不能回头南望,但今日却出现在了沧州城中。

    李易年听了慕容先生的话,长长一口叹息,似乎是陷入了回忆当中。不由地将头摇摇,叹道:“江湖已远,何必再提。”

    慕容先生笑道:“李兄不必灰心,江湖说远,便也远,说不远,便也不远。”

    李易年疑惑不解的问道:“此话怎讲?请先生恕李某人愚钝,不知能意会雅意。”

    慕容先生自屏风之后走了出来,手中多了一只金樽,递给李易年笑道:“李兄先干了这杯,我们慢慢再谈。”

    李易年起声接过酒樽,忍不住赞叹道:“好酒。”

    慕容先生笑道:“想不到李兄也是酒国知己。”

    李易年摇摇头笑道:“三杯便倒。如何比得了先生千杯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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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慕容先生笑道:“多承李兄弟赞赏,愚兄先干为敬。”言罢仰天而尽。李易年举杯饮尽,喝地太急,便不住咳嗽起来。

    慕容先生笑问道:“怎么?酒不好喝吗?”

    李易年笑道:“酒是天下珍品,只可惜我在苦寒之地得了着怪病,饮不得烈酒而已。”

    慕容先生笑道:“原来如此,倒是老夫怠慢了贵客。”慕容先生咳嗽一声,立刻有女婢进来,替李易年换上了热茶。李易年细呷一口,茶香沁入心脾,又忍不住称赞一番。慕容先生笑道:“李兄当年刚直不屈,英风烈骨,当真是世人楷模。”

    李易年苦笑道:“当年酒后失言,徒惹得一身不安。说起来惭愧至极。若非此番蒙先生搭救。我李易年还在塞北苦寒之地忍受煎熬。”

    慕容先生笑道:“李兄何必如此客气,你我乃是多年的挚友。你有难,我岂能不救。”

    李易年再三拜谢慕容先生援手之德,慕容先生一笑而过。又唤过婢女,送于李易年许多金银财物。李易年感激涕零,不知所言。慕容先生微微一笑,便吩咐婢女领他下去休息。

    沧州城外的官道之上,五匹快马飞奔。马上的骑士一身急行衣,头发凌乱,神色匆忙。道路上的行人诧异的盯着五人。五人似乎不理会旁人的眼光,扬鞭催马,马蹄飞奔,扬起一道烟尘,朝着沧州城的方向疾行而去。

    沧州城外的茅店之中,今天来了许多客人,比往日都多。但店老板和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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