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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侠客传之打鬼子-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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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风外面坐着的赫然就是黑魔教三星祭司张周扬,张周扬笑道:“教主,手下的弟子不日便将全到沧州,那时才是大风雨。今夜这点风雨算不得什么。”

    慕容甬笑道:“周扬兄弟,我坠下悬崖,十载不知生死。但七年前你第一次接到我的书信,便相信我还尚在人世,这份忠心我是不会忘的。”

    张周扬笑道:“教主这是那里话。凡黑水祖师座下弟子,应当向教主尽忠。”

    慕容甬哈哈大笑,道:“来,你我且饮下这杯水酒。今日你初到沧州,便算是我替你接风洗尘。”

    张周扬仰头饮尽,道:“好,属下先谢过教主厚爱。”慕容甬敲了几下玉案,小楼之外立刻有人送来酒菜。张周扬笑道:“如此风雨之夜,最是适合不过饮酒了。”言罢又连尽两杯。

    慕容甬道:“周扬兄弟还和往日一样,无酒不欢啊!”

    张周扬道:“一醉解千愁,当日教主坠下悬崖,我独自苟延残喘,心中郁郁难欢。只得每日以酒浇愁。这几年酒瘾更大了。”

    慕容甬笑道:“我岂会轻易的死去。”

    张周扬起声道:“此番教主重入江湖,这几件大事可是件件轰动江湖啊!我当初惊闻消息之时,便自心想,普天之下,能有如此手段者,两三人而已。恰好教主你便是其中之一。如今张灵均早已形同死人,恐怕也只有你了。”

    慕容甬得意至极,仰天狂笑,半晌问道:“张灵均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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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424章() 
张周扬笑道:“张灵均苟延残喘,一直在白帝城中。”

    慕容甬将手中的酒樽放下,问道:“他在白帝城中?这十多年难道没有出来过吗?”

    张周扬摇摇头道:“张灵均隐退之后,行踪十分隐蔽,早已有十多年不现世了。”

    慕容甬闻言沉吟片刻,回想起当年他初掌黑魔教时,教中诸事萧条,人心涣散。慕容甬以一己之力,团结黑魔教上下弟子,精诚一心。而那时张灵均早已执掌暗流多年,暗流如日中天。慕容甬纵横江湖,励精图治,其后黑魔教迅速崛起,直到二十年前,已足够同张灵均的暗流分庭抗礼。

    二十载光阴如白驹过隙,慕容甬虽然壮志不已,但终究已是垂暮之年。慕容甬思绪万千,目断夜雨。一时之间,帘雨阁小楼之上,寂静无声。

    张周扬饮口酒道:“教主若是无事,那属下告退。”

    慕容甬缓了片刻道:“周扬,你我十几年不见,今夜何必着急,今夜你我联席夜话,畅谈江湖。”

    帘雨阁外,夜雨如注。青瓦檐下,雨滴成线。远处长街之上,一道黑影疾驰而来。黑夜中那人一身蓑衣,头戴斗笠,径直冲向帘雨阁的小楼之上。

    小楼中张周扬耳朵微动,突然起身,手按住腰下的长剑,准备随时出手。屏风之后的慕容甬道:“周扬兄弟,莫要担心,不过是故人来访而已。”

    说话间,“咯吱”一声,自外面走进来一人,他所过之处,雨滴满地。那人取下斗笠,盯着张周扬看了几眼,径直落座。张周扬笑道:“不知这位兄弟如何称呼?怎么眼生得紧?”

    那人冷面寒声:“我也见阁下眼生的紧,不知如何称呼。”

    屏风之后的慕容甬笑道:“周扬,这位便是我和你提起过的扶桑第一高手夜十三。”

    张周扬为人极是圆通,闻言忙笑道:“原来是夜兄,龙行虎步,果然是高手风度。如雷大名,早有耳闻,今日得见,幸之何如!”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夜十三闻言淡淡一笑道:“这位兄弟过誉了。不知如何称呼?”

    张周扬笑道:“在下张周扬,还请夜兄多多指教。”

    夜十三微微一笑径直落座,道:“原来是张兄弟。”

    屏风之后的慕容甬道:“如此漆黑雨夜,夜兄弟到此,难道是有急事吗?”

    夜十三冷面寒声:“张灵均在那里?”

    张周扬心道:“夜十三乃是扶桑高手,张灵均是中土武人。两人相隔万里重洋,又怎么会认识呢?”张周扬疑惑间。

    慕容甬叹口气道:“夜兄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必着急在这一时半刻呢?”

    夜十三又问道:“张灵均到底在什么地方?”

    张周扬站起来道:“夜兄先坐下,且听我说。”

    夜十三迟疑片刻,又重新坐下。张周扬道:“张灵均乃是暗流前任尊主,本身就是天下一流高手。再说他隐退已久,行踪不定,身边又有众高手环伺,若是夜兄弟冒然出手,恐怕会失败啊!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夜十三斩钉截铁的道:“这不可能。倘若我再等,只怕早已张灵均百年,血海深仇,我如何了结。”夜十三青筋暴露,脸色通红,足尖心中之恨。又听他一字一句的道:“我少年时东渡扶桑,受尽折磨,苦修二十载,便是为了报此血仇,便是身死,在所不惜。”

    张周扬叹口气道:“夜兄的复仇之心,我何尝不知。可若是夜兄为逞一时血勇,身陷囹圄,那又有何面目去见故去之人。”张周扬极是善于察言观色,他见夜十三情绪激动,便猜到张灵均所杀之人,必是他的至亲之人,所以晓之以情。

    夜十三闻言触动良多,沉吟片刻,突然又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复仇大计,已刻不容缓。况且我师尊也从扶桑而来,有他老人家之助,我定能全身而退。”

    慕容甬道:“噢,尊师也自扶桑而来了吗?那真是好极了。改日定给我们引见引见。这位扶桑传奇人物,不可不见。”

    夜十三笑道:“我代家师先谢过慕容先生的厚意,只是家师在扶桑避世而居,早已不见宾客久矣。恐怕此番渡海而来,亦不愿见人。”

    张周扬叹口气惋惜的道:“那太可惜了。不过像尊师那样神仙一般的人物,自然性情要冰淡一些。”

    夜十三微微一笑道:“我代家师谢过两位厚爱。”

    帘雨阁小楼之外,雷霆万钧,夜雨瓢泼,突然风声一紧,夜十三身后的一扇窗户被风吹开,冷风夜雨便从那个窗户里灌了进来。夜十三头也不回,突然反手一掌。遥遥隔空,那一掌带着一股大力涌出。又将那一扇窗户紧紧的闭上。

    张周扬见夜十三不动声色之中突然显露一手,心下微惊,心道:“果然有些本事,不愧是扶桑第一高手。”

    慕容甬笑道:“夜兄弟功夫愈发的精进,真是恭喜了。”

    张周扬心道:“夜十三功夫再高,也只怕难以匹敌张灵均。张灵均十多年前已是江湖上有名的大宗师。如今隐退已久,不问江湖纷争,想必是在钻研武学,只怕修为更深。若是但凭夜十三,要在张灵均手下全身而退,难比登天啊!”张周扬心下如此推测,却怕得罪夜十三,闭口不言。

    电光一闪,耀的四周如同白昼,接着轰隆隆一声惊天巨响而来。沧州城上空,似乎是龙王发怒,夜空撕破了一般。接着有些电闪雷鸣。慕容甬在屏风之后的青玉案前,不觉间将金樽中的酒洒到了衣襟之上。

    慕容甬叹口气,轻轻摇头。外面的张周扬随他许久,立刻觉察到了这细微的变化,道:“教主,再过几日,教中弟子便可都到沧州。到时你便可以重新执掌我教。黑水圣坛,我已替你行过了礼仪。”

    慕容甬哈哈笑道:“好,再过几日,便是我黑魔教重振声威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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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425章() 
慕容甬饮口烈酒之后又道:“夜兄弟,一旦我重新执掌黑魔教的消息传遍天下之后,我的那位老对手一定按捺不住寂寞,会亲自赶赴沧州。到时便是你复仇的良机了。”

    夜十三起身道:“但愿如慕容先生所料。”言罢出门而去,影子一闪,没在漆黑的夜雨之中。

    待夜十三走远之后,张周扬突然道:“教主,此人虽号称乃是扶桑第一高手,若是和张灵均相比,只怕不若。”

    慕容甬沉吟片刻,自屏风之后走了出来,张周扬起身见礼。慕容甬道:“夜十三年富力强,扶桑的功夫又与我中土有别,说不定或许能有奇效。”

    两人谈话间,夜雨更猛烈了一些,打在窗户之上,几乎要下进了小楼之中。屏风之上,新换了一副群骏图。骏马奋蹄,尘土飞扬。慕容甬和张周扬一夜密谈,久久不眠。

    第二日一早,骤雨方歇,可黑压压的乌云依旧聚集在沧州城的上空。随时都有可能下得更猛烈一些。白鹿园中,胡临正在廊下漫步。时不时看一眼黑压压的乌云,自语道:“天将雨,沧州城中不太平啊!如此暴雨,真是少见。”

    后院的一处空地之上,白青崖、商河洛和云辞三人早早起来用功。胡临沿着回廊一直走到三人跟前,见三人用功不懈,略觉欣慰,笑道:“我来试一试。”

    白青崖、商河洛和云辞三人大喜,因为寻常时分,胡临并不会亲自动手试三人武功。三人笑道:“请师尊指点。”

    胡临笑道:“我少年时曾创制过一套剑法,杀气颇重。后来弃之不用,前几日危急之时,我又不觉间使出了那套剑法。竟觉得那套剑法杀气大减,正气浩然。今日就以这套剑法试一试你们三人。”

    白青崖道:“师尊请!”言罢师兄弟三人站定,各自凝神以待。胡临笑道:“小心了,第一剑,半空鸥鹭飞。”平地涌起一道青光,卷向三人。三人大惊,各自退开一步。胡临剑势一变,人已到了半空,一柄长剑幻出点点寒光,散向三人。白青崖和商河洛急退。云辞却突然冲了上去。

    “好。”胡临舌绽春雷,“千里斜阳暮。”剑势由盛转衰,但威力却丝毫不减,咄咄逼人。再将白青崖和商河洛逼开一步。云辞方才急退,正好到了胡临后面。见胡临攻向白青崖和商河洛,背后空门大开。云辞立即出手,点向胡临后背。

    胡临仰天清啸一声,似乎是要喝开天上的乌云,口中吟道:“流水绕孤村。”剑势陡然一收,围着自己划过一道圆弧,将云辞也逼开数步。三人被胡临的这三剑惊道。只觉得这三剑突发奇想,便若一道闪电一般,破空袭来,令人防不胜防。与以往几人所学剑法相比,简直章法大乱,但偏偏又威力极大。

    胡临目光扫过三人,见三人脸上神色大异,笑道:“再接几招,卷旗单于夜劫帐。”一柄铁剑直劈下来,破开白青崖和商河洛。中路直进,果然是视千军万马为无物的气势。白青崖和商河洛被逼的没有还手之力,不由地面红耳赤。

    胡临剑势又一变,口中吟道:“走马长城下。”剑藏背后,欲出不出,欲攻不攻。竟然令人难以测度。商河洛和白青崖大叫一声,不顾一切,突然攻了上来。胡临背上的铁剑突然出手,一剑分做两处,分别点向商河洛和白青崖。商河洛和白青崖大惊,急忙避开。剑势一闪消失,竟然直直指向云辞。

    云辞还未来得及惊叫一声,胡临的铁剑便送到了眼前。胡临笑道:“再来。”铁剑瞬间收回。“男儿宁当格斗死,何能拂郁筑长城。”剑势大开大合,纵横四野,以攻代守。攻得白青崖,商河洛和云辞三人手忙脚乱。胡临丝毫不肯手软,云台二十八剑中的招数一一使了出来。变化之奇,匪夷所思。呛然一声龙吟,胡临回剑站定,笑道:“你们三日近日功夫颇有进境,不错嘛!”

    白青崖惊问道:“师傅,你这是什么剑法?怎么从未见过?”

    胡临笑道:“这是云台二十八剑。洛阳云台二十八将的典故我早已给你们讲过了。这套剑法便是据此而创。二八之名,上应星宿,下合将星。”

    商河洛叫道:“云台二十八剑,果然厉害。师傅,你就教给我们吧!”

    胡临笑道:“这套剑法虽然戾气稍减,但终究杀戮之气太重。且还不够精细。待为师补漏之后,再传你们几人。”这套云台二十八剑乃是胡临少年之时所创,正合年轻子弟报国杀敌的壮志。白青崖和商河洛一见之下,便欢喜不已。只有云辞乃是女孩子。天性不喜欢杀伐之战,故而不觉得如何。可在白青崖和商河洛心目中,这套云台二十八剑简直乃是天剑,神来之剑。

    四人说话间,商柳晨自一旁走了出来,笑道:“临弟的这套云台二十八剑愈发的完善了,不过杀戮之气略重。随着年龄的渐长,杀戮之气终会被祥和之气取代。”

    胡临道:“大哥言之有理。小弟也时常略显这套剑法杀伐之气太重。”

    白青崖不解的问道:“剑法本就是用来除暴安良,行侠仗义的,杀气重一些有如何?”

    胡临笑道:“心生剑,剑亦生心,倘若一个人剑法一中杀戮之气太重,难免影响到他的心灵,久而久之,心性亦会变得嗜杀。此是心由剑生,不可取。凡大宗师,剑必由心生,心和剑法则圆通。则无懈可击。”

    白青崖听的一知半解,似懂非懂。商河洛也是一头的雾水,问道:“师傅,什么是心生剑?什么又是剑生心?”

    胡临解释道:“历代大宗师,都是心生剑。历来魔头都是剑生心。心为善,剑为恶。剑生心,恶多过善,心生剑,善多过恶。如此而已。”

    两人依旧似解非解。胡临笑道:“莫急,日后自会知道。”

    (本章完)

第426章() 
商河洛和白青崖点点头,心下疑惑不已。云台二十八剑乃是胡临少年时所创,锋芒毕露,变化多端,正合年轻的人的脾性。商河洛和白青崖一见之下大喜,嚷着非学不可。

    几人谈话间,沧州城中的雨又下了起来。起初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不一会儿雨势变大,渐渐下成了瓢泼大雨,天地间铺成开了一道宏大的雨幕,横亘在沧州城上空。商柳晨站在檐下指着茫茫大雨笑道:“如今沧州城中的情势像极了这里的天气,飘摇之际多风雨!”

    胡临见商柳晨在如此艰难的情势之下,犹自谈笑自若,不由地心生敬佩,为他的豪气所感染,亦笑道:“风雨终究会停,总有一天会是晴空万里。”商柳晨闻言哈哈大笑。

    一连五日,沧州城骤雨不歇,整个沧州城几乎成了一片泽国。城中地势稍低处,洪水聚集成湖。无数生民受灾,流离失所。商柳晨因不忍见黎庶受难,便将白鹿园前面空出来,让给灾民居住。消息传开,城中四处的灾民蜂拥而至。只两天的时间便将白鹿园挤满了。人多为患,无奈之下,商柳晨等人又只好让出后院。住进了一出客栈之中。

    第六天一早,暴雨方停,万里晴天,一碧如洗,艳阳高照,城中黎庶见暴雨消停,重见暖阳,都不住地心情好了几份。

    胡临站在一处临街的楼阁之上,放眼望去,满目疮痍,生民流离失所,房屋倒塌。水漫长街,草木漂浮。赤褐色的洪水中,不时可见发白的浮尸。远处淤泥中,一位小姑娘正嚎啕大哭,声声悲凄,闻者断肠。胡临心生不忍,闭目道:“青崖,我们下去看看那位姑娘吧!”

    白青崖道:“是,师傅。”急忙一溜烟走下了楼。

    那姑娘花容凄切,泪湿红状,根本未觉察到有人走上前来。白青崖拍拍她的肩旁道:“姑娘,别哭了,节哀顺变。”

    那姑娘闻言一时困鄂,止住哭声,一对泪眼看着白青崖和胡临,只觉的两人的影子朦胧不清。生怯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言罢又伏在那具尸体上哭了起来。

    白青崖顿时慌了手脚,不知所措。他从小只接触过云辞等少数几个异性,却都没有在他眼前哭过。那姑娘这一哭,急的白青崖只打转。胡临道:“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葬了老人家吧!”胡临见他一身衣衫破旧,多有缝补,想来是穷苦人家的孩子。遂唤过白青崖道:“你到城中的棺材铺中挑一副好棺材吧!帮这位姑娘葬了老人家。”

    白青崖道:“谨遵师尊之命。”匆匆而去,不多时便带回来一口棺材。白青崖虽然不能修习高深内功,但武功底子不差,一口上好的柳州棺材,他随手携来。

    那位姑娘不知哭了多久,到这时早已口干舌燥,哭不出来。可一对美目之中,泪水潸然。胡临伸手在她后心之上注入一股冰凉之气,替她暂时压制心中的悲痛。胡临柔声问道:“姑娘,你怎么称呼?”

    那姑娘道:“我叫卢凌月。”

    胡临道:“不幸仙逝的这位老人家是你什么人?”

    卢凌月眼泪潸然,哭道:“是我爹爹。”

    胡临道:“人既已死,不能复生。还是入土为安吧!”

    卢凌月梨花带雨,点了点头。胡临对白青崖道:“将卢老先生收敛入棺吧!”白青崖自城中找来几个匠人,替那逝去的卢老先生修理面容,穿好衣服之后,便放在了棺材中。白青崖问道:“卢姑娘,老先生葬在那里?”

    卢凌月摇摇头,毫无主意。白青崖道:“卢老先生不幸为洪水夺了性命,我看我们就将他葬在城郊青林的高地之上吧!”

    卢凌月点点头,白青崖便雇了几人,将那卢老先生葬在了青林的高地之上。卢凌月又是一阵痛哭,白青崖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大感为难。好在卢凌月哭了一阵之后,止住了悲痛。

    白青崖道:“卢姑娘,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卢凌月摇摇头,白青崖心道:“这可如何是好?”转过头看见卢凌月怯弱的身子,泪痕斑斑的脸庞,顿时便心软了。心道:“我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难道还不能保护她一个弱女子嘛!”走过去对卢凌月道:“姑娘,若是你无处可去,便和我们住在一起吧!我有个和你一样大小的师妹,你去了也方便。”

    卢凌月摇摇头道:“我虽是一介女流,却也不肯寄人篱下。”

    白青崖急道:“卢姑娘这话如何讲,我当你是朋友,这才真诚的请你。”

    卢凌月一语不发,只是摇头,白青崖无奈之下道:“既然如此,那姑娘要去那里?我护送你去。”卢凌月摇摇头,一个人伏在她父亲的坟前,泪流不止。白青崖心道:“如此这般,人之常情。”便退开一些,任由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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