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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侠客传之打鬼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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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不要担心,我瞧那帮贼孙子定会中计。”那红脸黄须的汉子说罢哈哈大笑。

    “就是,那帮贼人那里还能料到我们有此一计。到时候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也好出出我这口恶气。”说话之人是个瘦高个,穿件黑衣,踏双短靴,站在下首。虽是其貌不扬,却自有一番宗师气度。正是自称水中第一的刘海蛟。因他多着黑衣,平日里江湖人物背后也叫他“黑蛟”。水上功夫颇有修为。

    胡临道:“众家兄弟不可轻敌,各自回去准备得当,后夜日落之前动身。再挑些兄弟与我两人同去海崖。”

    众人都应声:“是。”那刘海蛟跳出来对胡临道:“我刘海蛟愿随帅主前去,你看成不成?”胡临忙道:“刘兄水上功夫天下闻名,有何去不得?能得刘兄相助,自然是如虎添翼。去得,去得,去得!”胡临连说三个“去得”,又有一番称赞,刘海蛟听罢是十分受用,连声道:“帅主过誉……”口中虽然谦逊,可依旧掩不住面上的欣喜之情。这时下首又站出一人,正是红发高鼻深目的哥舒野,开口道:“我也愿去!”胡临道:“哥舒兄弟将门之后,自是去得。只是这浅水攻岛还要仰仗兄弟统帅众人。只怕是分身不得。”哥舒野眉头一皱,眼睛四处打量了一番道:“玄觉师傅名扬天下,大家伙都服他,就由他帅众攻岛,总好过我这后生小子。”说着已走向玄觉。玄觉宣声佛号还待再谦,却听的胡临道:“如此也好,那就有劳大师了。”玄觉道:“既是帅主嘱托,自当遵命。”这老僧禅定功夫极好,平日里说话都是这般不惊不怒,不悲不喜。言罢便又在一旁站定,手里数着念珠,双目闭去。商柳晨又把余下诸事一一交待清楚,众人分头准备去了。

    商柳晨心里念着叶沅,事毕之后便径直寻她去了。果然叶沅早已火冒三丈,粉面含威拿眼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商柳晨。商柳晨笑道:“娘子大人息怒,小生这里有礼了。”他知道叶沅多半是恼他和胡临独闯贼岛。便闭口不提,和她说句笑话。果然叶沅扑哧的笑出了声,随即又正色道:“呸,你个无形浪子。”商柳晨摇头晃脑的又道:“夫子曰:无行浪子不出家。”叶沅骂道:“你出家倒是好了。只怕天下没有野庙肯收你这和尚。”商柳晨忙辩道:“此出家非是彼出家。”叶沅娇笑一声道:“都是做和尚。”商柳晨知她气已消,这才问道:“楚姑娘他们呢?”叶沅反问道:“你为何不去问胡临那小子。”商柳晨闻言大笑,笑声方歇又道:“小妮子你倒是个明眼人,我也瞧着那楚姑娘和我二弟一见钟情。”叶沅盯着商柳晨眼睛问道:“你说那个楚姑娘啊?”商柳晨眼珠转下,心里暗暗叫苦:“早知道如此,就直呼楚蓁其名了。”自叶沅在那临安城郊小店见商柳晨出手护着楚窈之后,但凡商柳晨提起楚窈,叶沅便觉生气,甚至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只是心里不开心,她又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有什么便都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她和商柳晨本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羡煞旁人的一对璧人。几年之前,商柳晨还是轻裘狂歌的少年,也爱骑白马,着银甲,常自比三国赵子龙。两人一语不合,各自负气不见。叶沅又性子极烈,盛怒之下,流浪江湖。两人虽是负气不见,可心里的爱意却是半分不减。这番复合之后,饱受相思之苦的商柳晨已非昨日的性子。处处心甘情愿的让着叶沅。叶沅却是一如往日。这时商柳晨心里已在盘算如何哄叶沅开心。突听叶沅长叹一口气唤声:“商郎。”商柳晨顿觉天下事,最幸福的莫过于此,伸手拥她入怀,两人心有灵犀,相视一笑都不言语。过了良久,商柳晨道:“叶子,等此间事一了,我买两匹白马。你我两人信缰而行,就不理旁人了。”

    叶沅朱唇微动,说不出的欢喜。只把头倚在商柳晨的肩上,芳心乱撞,千言万语只唤几声:“商郎……”仿佛已骑着白马你追我赶,流连在青山绿水之间。

    再说胡临,虽然心里念着楚蓁,可终究不敢径直去寻。无奈之下,望着那花圃出神。突听的一个女子轻声一笑,胡临忙转头去看,原来是杨小荞,她每日必来这花圃摆弄那些花草,今日喜欢这盆君子兰开的艳,明日又苦恼那茶花生了枯叶。胡临不解花草之道,每每杨小荞与之谈论,胡临都支吾难语。到后来杨小荞索性也不待他回答了。只顾和身旁的丫头说话。今日她见胡临愁眉紧锁便问道:“公子为何事发愁啊?”

    胡临盯着那花圃忽随手一指问道:“那是什么花?怎地平常没见过的样子。”

    杨小荞见他今日竟一反常态,倒向她请教了起来。就颇为得意的道:“那盆菊花叫玉翎管,是前日城里的花匠送来的。”

    胡临与花草之道,一窍不通,只得笑道:“原来养菊花也有这好多门道。”

    杨小荞随处看着,听了胡临的话停下脚步道:“公子平日了习兵法武功,读诗书大义。于这花花草草的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刘蒙泉先生所著的《菊谱》里就录有菊花品种一百六十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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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51章 这一别,千山万水;那一念,肝肠寸断() 
胡临心思本不在此,听她说什么刘蒙泉,一百六十有三时早已心不在焉,良久也不回她。杨小荞自小教养极好,倒也不气,自顾摆弄她的花草去了。胡临双眉如锁,心思极乱,此刻心里不由的羡慕起了商柳晨:“倘若我也能如大哥那般洒脱,就该径直去寻楚姑娘。也不知她今日在干什么?是不是也和我一般心思,唉,楚姑娘怎么会和我有一样的心思嘛!我总是胡思乱想。爹爹总说要修的心若止水,遇事不慌不乱。我这一遇到楚姑娘就乱了。当真是该死,当真是该死……”胡临正在胡思乱想之时,楚蓁步履轻轻的从廊下走了过来,胡临一见楚蓁心里十分欢喜,那方才的烦恼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可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反是楚蓁先开口道:“这几日怎么总是不见公子?”

    胡临笑道:“我也有些时间没见你……你们了。”他本想说“你”,可话到嘴边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楚蓁道:“听闻公子昨夜和商柳晨公子出去了,安然而返就好,大家都在担心呢。”

    胡临道:“一早便回了,刚在议事厅。你这几日在做什么?”

    楚蓁笑着道:“闲来无事,和小窈儿东逛一日,西游一日。无非就是看看四处的风景人物。”她顿了一下抬起头又道:“我们要回去了!”

    胡临急问道:“真的要回去了吗?”楚蓁点了点头。胡临又道:“几时?”楚蓁道:“就在此时。我特地来向公子说一声。”胡临闻言只觉的头昏脑涨,一时不知做何回答。过了片刻才道:“那我送你们一程吧!”

    几人一行出了城,在城郊官道上骑马而行,胡临一语不发,只看着楚蓁。走了一段,胡临终是开口道:“楚蓁姑娘,我有话要和你说。”楚蓁便勒马停了下来,楚窈,李大几人也知道两人有话要说。便骑马到前等待。胡临鼓起勇气道:“今日这一别,便是千山万水。他日一念起,又是肝肠寸断。”说着胡临自怀中取出一块玉佩,正是那块红蓝宝玉,便递给了楚蓁。楚蓁心知此物贵重,也不伸手来接。胡临又道:“你接着这块玉佩吧!”楚蓁这才伸手接过,双眼盯着胡临温婉地问道:“你会来九嶷山寻我吗?”胡临激动的道:“莫说是九嶷山,天崖海角我都去寻你。”楚蓁心里欢喜极了,又道:“男子汉一言既出,四马难追,我等你来看我。”胡临笃定的说:“千山万水,我来寻你。这世上若有人值得我不远万里去寻,那只有三人,一个是我父亲,一个是你,一个是我结义大哥。”楚蓁闻言红了脸,低头道:“我等你。”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两人牵着马,信步走着,胡临几欲伸手揽楚蓁入怀,又始终觉的太过轻浮,恐楚蓁生气。两人都不言语,走了一段路程,楚蓁出言提醒道:“公子你该回去了。”胡临笑道:“你唤我别的什么都好,就是别叫公子。我长这么大就只有你叫我公子。”楚蓁听了忍俊不禁,问道:“那我该叫你什么?”她心里十万个情愿,像叶沅唤商柳晨那样,叫他一声‘临郎’,可终归是女儿家,面子薄,这声‘临郎’无论如何是叫不出口了。胡临道:“就像叶沅唤我大哥那样。”楚蓁羞哒哒的喊声:“临郎。”言罢把马缰扯的更紧,微风吹来,只觉手心一凉,原来是手心里浸出了汗。一声‘临郎’唤出,胡临甚么也不顾了,伸手把楚蓁拥到怀里,道:“小蓁儿,我也想随你去,无论那里,只要有你。”楚蓁道:“我明白你的心思,自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眼就明白了。只是这里人人以你为帅,行正义之师,我虽是一介女流,却也知其中的利害。”胡临道:“小蓁儿,你真好。”楚蓁道:“送人千里,终须一别。临郎你止步吧!你要记得满天繁星,总有一双我的眼。我只盼着你早日来寻我。”胡临抬头看了一眼天,心知时候不早了,虽是万般不舍,终究是止住了脚步,楚蓁翻身上马,把心一狠,加鞭催马,骏马一声长嘶,好像也明白人间的别离,蹄步缓缓的跑开了。楚蓁不住的回首张望,起初胡临真真切切,到最后只觉的他在路的那头。胡临站在官道之上,良久不动,直到日薄西山,他才打马归去。

    胡临刚到杨府门前,便觉与平日有异。胡临刚跨进朱漆大门,迎面慌慌张张跑来一个杨府的仆人,开口道:“帅主……出……事了。”那人结结巴巴的说完,胡临听的一头雾水,忙追问道:“出什么事了。”那人一时急得说不出口,只拿手指着厅堂。胡临飞也一般的进了厅堂,只见里面聚着好多人。众人见胡临进来,纷纷让开一条道来。胡临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厅上躺着四具尸体,玄觉又唱声佛号,踏步上前来。胡临问道:“出什么事了?”玄觉又宣声:“阿弥陀佛…”竟一时说不下去。公羊平上前来道:“杨掌门不幸遇难了。”胡临心中大惊问道:“怎么回事?何人所为?”公羊平道:“是三个死士杀手,都在这里。”胡临附身揭去第一具尸体上的白布,正是杨贵的尸体。胡临又依次看去,却是三个陌生的面孔。公羊平道:“就在片刻之前,三个死士杀手潜进了府中,围攻了杨掌门,杨掌门不幸遇难,他也凭一己之力击杀了三人。”他言罢唏嘘不已,双目含泪。他本与杨贵也是至交好友,难免有唇亡齿寒之感。胡临问道:“可知凶手受何人指使?”胡临望去,众人皆都摇头不知。胡临心道:“大哥见多识广,或许能看出端倪。”便开口道:“去把商柳晨公子请来。”那旁一人应声‘是’,出门而去。不一会儿,商柳晨也自来到厅堂。胡临把发生之事与商柳晨一一说了。商柳晨沉吟半晌道:“现下的临安城鱼龙混杂,且死士杀手多半隐姓埋名,这几人的来历不好说。只是依眼下情形,这多半是海上贼寇的报复之举。”胡临听罢愁眉不展,杨贵掌管粮草大事,也是这江南武林的名宿,现下杨贵遇难,人心惶惶,胡临虽是众人举出的帅主,但这些江湖豪杰能心里服他,多半也是买杨贵的金面。就在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之时,杨贵突然遇害,原本大好的局面此刻竟变的风雨飘摇。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又有人来报:“府门外来了一人,声称要……”那人说到这里一时竟说不下去了。众人急问道:“要什么?”那人道:“要……”说了一个字又说不下去了。有些个脾气火爆的已经骂骂咧咧的往府门前而去。胡临也自好奇到底府门外发生了何事。便同众人一齐往府门而去。刚行至前堂,便听的哭泣抽噎之声,声声悲怆无比,哭的让人心烦意乱。原来是杨贵的妻儿接到了噩耗。胡临一想起杨小荞摆弄花草时的笑脸便不由的一阵心疼,颇想回去安慰与她。可终究把心一横,直去了府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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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朱太师() 
府门外不知何时摆了张朱漆楠木的太师椅,椅子上斜倚着一人。身着一件白衣,却偏偏打了好些个颜色的补丁,腰下系把长剑,古迹斑斑,直让人回忆,是否真能拔的出来。那人四十五六的样子,长发梳洗的甚是整洁,此刻正双目紧闭。似乎不把群豪打在眼里。自顾坐着,好似这里不是别人的府门前,而是自己家的后花园。胡临上前道:“先生坐的可舒坦?”众人都心中不解,何以胡临不问那人的来历,却偏偏问他坐的舒不舒服。那人犹自双目紧闭,半晌才答道:“不舒服。”胡临平素涵养极好,今日情人分别,本就不悦。杨贵又遭遇不幸,一腔恼火无处可发,这人又此刻出现。胡临不由的迁怒与他。冷冷的道:“既不舒服,我看先生还是回家去吧!”那人也怒道:“只怕你打发不起。”言罢猛地起身,双目精光四射。胡临怒极反笑,说道:“那就试试,先生请了。”他说到‘请了’两字之时语气见高,分明已是怒极。也不待那人答话,足下一点,使个‘香客拜山’的招式,胡临虽怒,可还是顾及到对方是前辈高人,出手也不敢托大,那人见胡临双拳已到面前。顺势往那椅子上一躺,右足一点,椅子在地上转个圈儿,轻轻避过。胡临手上又使一个‘惊涛拍岸’,双掌直如那惊天大浪,往那人重重拍去,一掌在前,一掌在后,一掌虚,一掌实。片刻间胡临已拍出了八掌,虚实相间。那人坐在椅子之上,一一化解了去。胡临心中也是一惊:“这人轻描淡写间竟能坐着化解去我的两招。竟只守不攻,好厉害的功夫啊!”心中虽惊,手中又使一招‘风鸣空岗’,化掌做拳,拳风呼呼,冷气阵阵。那人依旧坐在椅子之上,只顾四下相避,也不还招。胡临止住身形道:“阁下是前辈高人,功夫高明,可也用不着如此戏耍于在下。”那人狂笑道:“有本事便来打发。”胡临冷笑一声并不答话,‘呛’的一声挚出净水剑,顿时杀气大做,虽在临安之地,却颇有北国秋日的肃杀之气。那剑身如一汪寒潭之水,凄清彻骨,眩人神志。胡临只想着逼退眼前这怪人,长剑一抖,凭空而现诸多剑影,虚实不定,那人心头一震,当下不敢托大,屏息凝神,只待胡临进招。胡临宝剑在手,锋芒毕露,长剑虚实而幻,径取那人胸口要害,那人不敢轻摄其锋,身子一矮,展开空手夺白刃的功夫,胡临长剑不待一招使尽,回剑又使个‘荡剑三千’直削那人手腕,那人已觉杀气袭来,一招未使尽,又变一招,直抓胡临咽喉。胡临侧身避过,那人手臂一曲,尾随而至。胡临也听胡谢之曾讲过天下武功,心知这是极难的一门功夫,名曰:“旋龟拳”。在先秦古籍《山海经》南山经中有:“怪水出焉,而东流注于宪翼之水。其中多玄鱼,其状如龟而鸟兽虺尾,名曰旋龟,其音如判木,佩之不聋,可以为底。”的记载。这旋龟拳,变化奇诡,招式却又古朴难看,往往极难习练,能习得此拳者,非有过人之恒心,便有过人之智慧。再说胡临眼见那人手又抓来,右手长剑往那人腹下刺出,欲逼那人回招自守,果然那人也知胡临手中软剑非是凡物,不敢大意。只得回身避开,胡临心中暗叫声:“好险,若非仗宝剑之利,数招之间便要落败。”这时再不敢有所保留,一把剑舞的如烟似雾,真是胡谢之生平绝学烟云冷魂剑法。那人也当真了得,凭一双肉掌,竟和宝剑斗的旗鼓相当。胡临心中更急,他原拟仗宝剑之锋,先打发眼前这人,再处理杨贵府中之事。这时却斗成僵局,两人一时难决成败,府中隐隐哭声传来,胡临心中更乱。手中剑法,竟自重复了起来,那人却心沉如水,见招解招,稳扎稳打,渐渐占了上风。这时又听的一个男子的长笑之声。原本是高手相斗,众人都屏息凝神,静观不语。这时有人纵声长笑,众人不免惊奇,寻声望去,正是商柳晨。见众人向他望去,商柳晨道:“两位住手且听我一言。”那人逐渐占了上风,那里肯住手。手上招数使的更快,竟似要痛下杀手。商柳晨眼见兄弟此刻情势危机。长啸一声,加入了战局,那人功夫本就和胡临在伯仲之间,此刻能占的上风,一是胡临操之过急,二是他心平气静。此消彼张,一时占了上风。待商柳晨出手之后,那人立刻左支右拙,险像环生。那人心道:“我来此处,原是为相助破贼,府门叫阵,不过是显显手段,叫众人不敢轻视于我。那里知道这两个贼小子如此难对付。现下难免要落败。这可如何是好?”他这时越斗越乱,猛地击出两掌,逼开胡临、商柳晨两人气道:“倚多为胜,算什么本事?”众人听他如此喝责,倒一时也想不出如何做答。一些莽直的汉子只得骂道:“对付你这种人,还讲什么公平公正。”商柳晨却依旧笑意不减,道:“阁下何必指责自己呢!”那人被气的一时不知说什么,只是鼻子里冷哼几声,双眼看天,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商柳晨见他如此,更是气定神闲的道:“我看阁下已过不惑之年,已知天命。我两人相加不过四十尔尔。试问是谁以多欺少啊?”

    那人心知商柳晨是变着法骂他以大欺小。心中虽是不愤,可嘴上却又说不出什么道理。只把拳握的吱吱做响。商柳晨走到胡临身旁耳语几句。两人都是似笑非笑的表情。那人本来占尽了上风,这时情势陡然而转,他本是心高气傲的人,待看见胡临,商柳晨两人的表情后,立时忍不住了,虎吼一声,双掌击出,胡临、商柳晨两人早有准备。各自双掌齐出,只听的砰的一声,胡临、商柳晨两人驻足不动,那人身子一晃,,止不住后退三步。他面色苍白,嘴唇数动,好似有话要说,最终一言未发,只吐出一口鲜血。这下胡临和商柳晨倒是大吃一惊,两人均未痛下杀手,何以那人身受重伤,两人对望一眼,均是茫然无解。原来那人是一时怒极攻心,气血逆行。倒也不是大伤,两人疑惑间那人面色又红润了起来,他这一口鲜血吐出后,顿觉神清气爽,也自想开了一切,只把浮名弃了。仰天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朱太师啊朱太师……”他反复念着这句话,缓步走到那张太师椅前,伸手在那椅子上一拍,那椅子顿时七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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