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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兄弟们都寒了心了,自然就散了。又怨得了谁呢?要怨也怕只能怨自己咯!”
?蔡忠频频遇险,闻言道:“哎呀,你啰嗦什么,事情都过去了。”蔡氏老妇人起身见丈夫和女儿处在险境之中,手一扬几枚细针飞向那几人。有两人不注意,立马着了道儿,软绵绵倒了下去。她的针上竟然淬了见血封喉的毒药。另外几人大惊,那蔡氏老妇人影子一闪,已加入了战团之中。她的功夫竟然比蔡忠高出不少,有兼一手牛毛针能发无无形,片刻间那几人全部倒地。
竟然只剩下了诸司空一人。胡临对那位蔡氏老妇人的武功惊讶不已,心道:“原来这位老婆婆的功夫要比蔡老伯好的多了。”蔡氏老妇人走过来道:“少主子,一定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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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35章 高手之争()
诸司空冷冷的道:“犯上做乱,本该处死。”蔡氏老妇人一声长叹道:“或许魂该归天,我这条命给你就是了。”只见她脚一挑,从地上捡起一把青锋剑来,蔡云若扑过去道:“娘,你这是要干什么?”她花容失色,梨花带雨,话音中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蔡氏老妇人一掌轻轻拂开蔡云若,道:“孩子,别哭,人生在世总有分别的时候。”说话间蔡氏不理旁人,径直走向院中方才诸司空等人带来的灵牌前面。手中青锋剑一横,向脖颈抹去,口中叫道:“诸大哥。”
“噗嗤”一声响,一粒石子破空,准确的打在蔡氏手中的剑柄之上。蔡氏手一抖,青钢剑脱手而飞,插在墙壁之上直至没柄。胡临上前道:“婆婆尚请息怒,方才是小子无状。”原来方才蔡氏横剑自杀之际,是胡临弹出了一粒石子。他这门弹石子的功夫承习自父亲胡谢之。少年时他常在太行山中。胡谢之在他十五岁那年带他进山打猎,除了教他拉弓射箭之外。还传他一手弹石子的功夫,胡临年少贪玩,经常以这手功夫来打天上的云雀。起初没有什么准头,但时间一久,胡临便可百发百中。方才眼见蔡氏神情有异,胡临便猜到她可能要自寻短见。便悄悄捡了几粒石子放在手心。只是他不料自己一弹之威竟至如斯。
蔡氏也被他这手功夫震惊,呆了半晌道:“罢了,诸大哥!你我晚些时候再见吧!”蔡云若扑到蔡氏怀中又哭了起来。蔡忠铁青着脸一语不发,见胡临救下了妻子,也长舒一口气,甚感欣慰。
诸司空瞪着眼看着胡临道:“你怎么老和我作对?”胡临哈哈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谈不上什么和你作不作对,但既然你说我和你作对,那今天我便和你作对到底。”诸司空冷笑几声,道:“好小子,你非要找死吗?今日我就成全了你。”
胡临厉声道:“幽灵谷中你恶行累累,今日逢到了我,算是你流年不利。我要你血债血偿。”胡临义正言辞,净水剑“呛啷”一声出鞘,顿时庭院之中寒气大作。诸司空心头不由地一跳。
胡临道:“嘿嘿,想走,只怕没有那么容易,看招。”胡临剑走中路,半途又变秋风飘花之势,软剑摇晃不定,似风中柳絮,水中浮萍。不过诸司空也并非等闲之辈,步子一沉,双掌起处,一股大力涌来。胡临心道:“怎么和九嶷山那个黑衣人的掌法一样。”
两人刚一交手便各展绝技,以命相搏。胡临笑道:“你这路掌法倒是不弱!”这路裂碑掌法是诸司空生平最得意的绝技之一。他携此技纵横天下,难逢抗手。今日却被一个弱冠少年给了“倒是不弱”评语。诸司空听在耳中,气在心头。掌势越来越凶,那几间茅草屋在他的掌风中摇摇欲倒。胡临借着诸司空的掌力飘在半空,净水剑幻出点点寒光,“半空鸥鹭飞”。落地之后“千山一碧”,“四野春风动”,“北风十里雪”,“大漠云天孤”……一口气连攻十余剑。一剑胜过一剑。诸司空连连后退,最后终于反攻一招。双掌错开,一前一后。胡临知道他这势掌法玄妙,蕴势无穷。表面上看去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掌,后面却藏是十三种变化。一变接着一变,阳气中能生出阴气,阴气中藏着阳气。阴阳一体,天地同寿。是武林一绝。
胡临见他使出这一掌,急忙一剑送到他掌心的劳宫穴前。诸司空顺势掌法一变,已避过胡临的一剑。胡临心道:“哎呀,慢了一步,给他抢了先机。”不过胡临已得九鼎神通,能通人精神,急忙剑势向后一撤,停在半空。
场中蔡忠夫妇大惊,心中均道:“这胡公子是不要命了吗?那有这样的打法?诸司空岂会自己把掌心送到剑尖上去。”就在两人惊诧间,诸司空的双掌竟然自动向胡临的剑上送去。诸司空不料胡临能遇险知道自己的掌势变化,被弄得手忙脚乱。避过利剑穿掌之险后,诸司空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也会这路掌法?”
胡临笑道:“当然会,我还知到你这裂碑掌后面还有九种变化尚未使出。”
诸司空大惊失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胡临道:“你这路家传掌法虽然不弱,可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绝学。”这路裂碑掌法,实为武林一绝。胡临这时故意贬低这门功夫是为了瓦解诸司空的斗志,并不是裂碑掌法真的不行。诸司空见胡临似乎对裂碑掌法了若指掌,顿时心慌,连忙换一路爪法同胡临相斗。他以绝世神功裂碑掌法同胡临相斗,尚处处受制,落在下风。此刻换了一路功夫之后,更是频频遇险。
不到十招,便被胡临刺中肩井穴,鲜血如注。那诸司空甚是硬朗,身负重伤,居然一声不吭,又向胡临攻来。胡临嘿嘿冷笑两声,剑化青龙飞天之式,将诸司空逼退。接着净水剑在半空一转,又化江潮涛涛之姿,将诸司空逼在一隅。诸司空被逼无奈,退开两步,又施展开裂碑掌法。这路掌法威猛无比,登时将胡临震来几步,诸司空一见胡临退开。足下一点,身子腾空向后面的密林而去。胡临见状叫道:“想逃。”手中三粒石子破空而去,声势骇人。诸司空人在半空,闪躲不及,顿时中招,掉向密林之中。
胡临道:“我去将他宰了。”身子也向密林之中追去,林中静寂无声,只见地上一滩鲜血。想来是诸司空落地之后,又逃窜了出去。胡临一想起幽灵谷中的累累白骨,就觉的诸司空这人死有余辜。又仗剑在林中寻找许久,并未见诸司空的影子。胡临心道:“这人好是狡猾,看来之前他拼着身受我几粒石子,故意受伤落地,然后乘机逃遁。不过他肩上受了我两粒石子,必然是骨头碎了,看他以后还怎么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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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峨嵋山下,少年往事()
胡临又在林中搜寻了一会。这时远处传来蔡氏父女的呼喊声,胡临寻声而去,原来是两人担心胡临随后也跟了过来。胡临笑道:“这诸司空也太过狡猾,拼着身受重伤居然瞒天过海,让他给逃脱了。我们回去吧!”
蔡忠道:“今日全仰仗公子神技,我一家人才幸免于难。相救大德,蔡忠没齿难忘。”蔡忠说话间已单膝着地,蔡云若也跟着一起拜倒。胡临忙伸手将蔡氏父女托起。蔡氏父女只觉得一股柔和的力道涌来,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飘了起来。蔡忠惊道:“原来公子不止剑法神奇,而且功力也如此洪厚。蔡某人算是开眼了,几十年不行走江湖,孤陋寡闻,竟然不知道公子是哪家弟子?”
胡临道:“原来蔡老伯是江湖前辈,胡临失敬。我一身功夫乃是家父所传。”蔡忠道:“令尊如何称呼?”胡临道:“家父名讳,上谢下之。”蔡忠闻言思索一会,笑道:“公子恕我孤陋寡闻了。”蔡忠当年隐退之时,胡谢之在江湖上才初露锋芒,及二十多年前,仗剑江湖,难逢抗手,声名鹊起。后来更因一人独抗黑魔教而名满天下。
三人说话间已走回了茅草屋中。只见院中收拾的干净整洁,蔡氏也不知将那几人如何处理了。退却强敌,蔡忠十分高兴,回到院中以后便吩咐蔡云若整顿酒食。当夜月下和胡临把酒言欢。蔡云若微微一笑,自去准备去了。
胡临不解的问道:“蔡老伯,那诸司空到底是什么人?”
蔡忠叹口气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年少时也曾投身暗流……”
“暗流?”胡临一时惊讶,出言打断了蔡忠的话头。蔡忠停下问道:“怎么?公子也是暗流的人吗?”
胡临摇摇头笑道:“那倒不是。”蔡忠“噢”了一声,又接着前面的话题说道:“当年暗流分为南北两派。”胡临道道:“这事我也曾听人说起过。”
蔡忠道:“当年我在北派,起初我们一众兄弟在无济老尊主的手下意气风发,纵横江湖,任侠使气,我和云若她娘就是那时认识的。起初她在峨眉学艺。有一年我们暗流四位兄弟一起追杀一位江洋大盗,从齐鲁大地,边走边斗,一直到了蜀中。那位江洋大盗下手也真硬,我们四个兄弟倒有两人折在他的手中。追到峨眉山时只有我们两人。”
胡临道:“暗流高手如云,怎么没人来援助你们?”蔡忠嘿嘿一笑,自带着股傲气道:“暗流的规矩,既然是我们四人出手。那就不需人插手,绝不容人来插手。”胡临自知失言,忙笑道:“晚生鲁莽,请老伯恕罪。”
蔡忠一笑而过,这时蔡云若送上酒来。蔡忠笑着取过一坛,揭掉泥封,顿时酒香四溢。胡临赞道:“好香的酒啊!”蔡云若答道:“是我们自家酿的,就请公子不要嫌弃。”说话间替蔡忠和胡临各自斟满一杯。月色下杯中酒色泽微黄,清澈透明。胡临和蔡忠举杯共饮,酒味醇厚,回味悠长。胡临又忍不住赞叹几句。
蔡忠饮了几杯酒,又接前话:“我们将那名江洋大盗追到峨眉山后……”
“还是我来说吧!”原来是蔡氏到了,但她容颜不知何时一变,虽是徐娘半老,可却风韵万千。胡临心道:“这位老婆婆怎么如此古怪,不过看起来她年轻时应该是一位天仙般的人物。”
蔡氏自顾坐下道:“公子是在奇怪我的容貌吗?”胡临干笑几声,不知如何作答。蔡氏道:“先前因故戴了面具,未以真面目示人,还望公子海涵。”胡临忙笑着客气几句。便听蔡氏讲了下去:“忠哥和诸大哥追一名江洋大盗,千里不弃,一直追到峨眉。那时我在峨眉山上学艺,正值豆蔻年华。我自小长在峨眉,不通世事。那天的峨眉烟雨蒙蒙,我不愿听师傅的训示,偷偷跑了出来。一个人在山上乱走。突然远远就听见似乎有人在打斗。那时我的功夫已有小成。我便恃技闻声而去。”
蔡氏说到这里,胡临已隐约猜到蔡氏那日所见应是蔡忠同那位诸大哥一起在斗那名江洋大盗。胡临心中虽作如此猜测,但却并不说话。继续听蔡氏说了下去。
蔡氏继续道:“我一路寻去,便看见两个少年围着一个中年人在斗。我近前一看,那两位少年一个生的浓眉大眼,一脸正气。使一口金背刀,刀光霍霍,极是威猛。另一个少年一身葛衫,面如冠玉,以一对肉掌相搏。我再看那中年人时,便大吃一惊,那位赫然就是六州十五府重金悬赏的一位江洋大盗。”
胡临心道:“那浓眉大眼的少年一定是当年的蔡老伯。那葛衫美少年多半是那位诸大哥。只是不知他和诸司空是什么关系?”心里怀着这些疑问,胡临继续听蔡氏说了下去。
蔡氏似乎是陷入了少年时的回忆当中去了,一如那场峨眉烟雨一样朦胧。过了片刻,蔡氏一声长叹便不说了。
蔡忠道:“还是我来说吧。当日一战,我如今仍历历在目。那名江洋大盗使的是一手猿公剑法,灵动刁钻,毒辣诡异。我和诸明远两人联手堪堪能抵住他。三十招一过,猿公剑法突然为之一变,招招不离死穴要害。我曾听人说起过猿公剑法,最厉害的便是最后的二十九路天绝地灭剑。一经施展,剑下不留活口。故名:天绝地灭。当时天绝地灭剑一经施展,我和诸司空就举步维艰。那名江洋大盗叫道:“今日我要你们都死在这里。”他的声音带着种摄人心魄的杀气。我和诸明远不禁浑身一抖。可暗流男儿,顶天立地。虽然明知不敌,但是我和诸明远却丝毫不惧。天绝地灭剑剑如其名,不出十招,我们两人都身上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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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且把旧事重提()
“峨眉山的雨越下越大。”蔡氏截断蔡忠的话道:“他们两个也不知流了多少的血,可依旧不知疲倦,在狂风暴雨中厮杀。于是我偷偷的绕到那江洋大盗的后面,一出手便是几枚见血封喉的毒针。当时大雨滂沱,声势惊人,那名江洋大盗并未察觉到身后有毒针打来,登时着了道儿昏死过去。我们三人大喜,心道这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终于死了。见那名江洋大盗倒下,忠哥和诸大哥再也无力撑下去了。两人不顾泥泞,一屁股摊坐在大雨里,相视大笑。我上去问了他们两个的姓名,才知道是暗流的人。当时我师尊一直与暗流不通气息。我们弟子也不得擅交旁道人物。可当时他们两人实在是累坏了,伤口给雨水一冲,遍地血红。我心慈不忍,便上前要帮他们两人。我心想只要到了山上的任意一间庙宇,出家人心慈,他们两人便算是有救了。可就在这时,那名江洋大盗竟然突然起身。”蔡氏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中充满着不可思议。
“难道他没有中毒针?”胡临还是忍不住问道。
蔡忠和蔡氏相视一笑,道:“我们两人当时,不,我们三人当时都是这么想的。那江洋大盗一声桀笑,就向我们走来。我当时惊呆了,竟然忘了我也身怀武艺。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孩,那里能斗得过江洋大盗。那江洋大盗缓缓的走了过来。忠哥和诸大哥先前全凭心中一口气撑着,这时突生变故,两人一时也挣扎不起来了。眼看我们三个都要丧生在那名江洋大盗的手中了。峨眉山雨倾盆而下,那是我一辈子见过最大的雨。山谷中洪水奔腾而下。天地间横着一道巨大的雨幕。这时突然诸大哥奋起全力,双掌打在那名江洋大盗的胸膛之上。我们谁也没有想到,那江洋大盗这时会如此不堪一击,他的身子直直的飞了出去。跌落在山谷中,被山洪给冲走了。”
“我知道了,多半是那日峨眉山雨太大,冲去了你毒针之上淬的一部分剧毒。那江洋大盗功力深厚,一时不死。”胡临突然道。蔡氏嫣然一笑,风韵天然,好像变成了那日峨眉山雨里的清纯少女。只听她道:“也许是吧!事隔多年,谁又知道呢!”
蔡忠叹口气道:“后来我们两个被救回去,在峨眉山寺中养了半月的伤,我们三人便也成了好朋友。”
蔡氏道:“再后来我反出师门,和忠哥,诸大哥一起去了暗流北派。那时暗流南北争雄,虽然都奉荆轲,豫让,聂政,专诸此四子为开宗立派祖师。可南北两派却互不通辖,彼此独立行事。”
胡临道:“这事我也曾听人提起过,略知一二。”蔡忠道:“当时江湖上这件事传的云山雾罩,令人难以捉摸。但其实暗流南北两派并不相驳。都是祖师爷座前的弟子,又怎么会有深仇大恨呢?我北派当时的尊主是无济道人。无济尊主雄才大略,暗流北派在他的治下蒸蒸日上,和暗流南派几乎并驾齐驱。但自张灵均接手暗流南派以后,南派有一日千里之势。没几年光景就凌驾于暗流北派之上。”
“张尊主的确是不世出的雄主霸材。”胡临叹道。
“怎么?你认识张灵均?”蔡氏问道。胡临点点头道:“曾得蒙张尊主指点武艺。”蔡氏夫妇露出一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表情,道:“怪不得公子武艺如此好。”
蔡忠接着道:“其时无济尊主年老气衰,身子一日不若一日。当时暗流北派谁继任尊主一事迫在眉睫。派中高手都跃跃欲试,各持己见。无济尊主在世之时,尚能压住。大家伙心里虽然各自主意,却还是不敢当着无济尊主的面放肆。后来,我记得是那年寒食,无济尊主撒手归西。大家为了尊主之位就斗了起来,谁都不服谁。当年诸明远以一路裂碑掌法力压群雄。”
胡临打断道:“诸明远和诸司空是和关系?”蔡氏道:“司空是诸大哥的长子,他还有两个弟弟。”
胡临惊讶道:“他们弟兄三个?”蔡氏点点头道:“他们是一胎三胞,弟兄三人长的都和诸大哥一模一样。”胡临心道:“怪不得!”蔡氏夫妇见他神色有异,问道:“怎么了公子?”胡临道:“我在九嶷山也曾遇见过一个人,黑衣斗笠,黑巾蒙面,身材和诸司空一般大小,恐怕就是他的兄弟了!”
蔡氏叹口气道:“那是诸大哥当年的遗命。”胡临不解道:“遗命?”蔡氏点点头道:“还是让忠哥给你说吧!”
蔡忠道:“当年诸明远以裂碑掌法败尽派中高手,八面威风。自然就做了尊主。可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诸明远从前在暗流北派当中地位不高,摇身一变成了尊主之后,自然许多人不服。倘若诸明远能有张灵均一半的本事,那就好了。他性子偏激,为人固执。很多派中的老兄弟受不了,纷纷远走。有不少人投奔张灵均去了。张灵均以上宾之礼待之,言道:“诸位远来是本派座上宾客,”嘿嘿,张灵均是个人物,知道贸然接受北派的兄弟会引了北派的报复,所以就开门见山的说诸位是客,张灵均待人以诚,虽然说是宾客,可张灵均却对众人事事不避,简直和亲兄弟一样。这样一来,北派人心纷乱,又有不少人悄悄投了南派。照理说两派弟子都是祖师座前的弟子,既然张灵均以上宾之礼待之,那我们北派便不能再说什么。就像天下的禅宗弟子一样,从这个庙里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