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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来驿-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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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生死往来,无非世间一驿。得失去留,不过尘埃半许。当今修行界中,有往来驿,专解修行者难解之困,也须求助者付出相当之代价。故事便由往来驿开始。。。。本故事情节部分并非虚构,希望读者朋友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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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脚步声() 
他叫闫盛威,是西北地区声名赫赫的房地产大亨之一,可他又不只是“之一”,因为他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名号:活阎王。

    闫盛威早年依仗着家里有些钱财,自己又生的魁梧结实,终日游手好闲,成了乡里一霸。后来国家实行改革开放,一向不务正业的闫盛威竟忽然开了窍,抓住这个契机,做起了房地产生意。凭借其聪明灵活的头脑和果敢狠辣的手段,短期内更成为一方房地产产业内的新秀。接着,随着相关政策的逐步完善,闫盛威适时调整了自己的经营策略,黑白通吃,一步步将家业做大做强。时至近年,闫盛威已然是身价数十亿的豪强,影响力也更渗入社会各界。

    由于他做事不顾方法,只求结果,软硬兼施,无所不为,行业内外无不畏惧其手段,久而久之,“活阎王”的名号不胫而走。闫盛威得知这一花名后,不怒反喜,竟然也以此自称,雄霸一方的魄力更是表露无遗。以至于见过闫盛威的人,都会提到他令人胆寒的凛凛气势。

    那是如同阎王一般的气势。

    然而今天的闫盛威,却颓唐万分,全无那个无所畏惧的枭雄形象。

    他,已经几天都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一向将“有钱能使鬼推磨”挂在嘴边的闫盛威,真的遇到了鬼。

    几个月前,闫盛威的“闫氏地产”公司买下甘省金州市东部一片土地,欲建立又一片商品房小区“山水名镇”。如果“山水名镇”顺利建成开售,“闫氏地产”将从中获利数亿,还可以彻底坐稳西北地区房地产第一大家的位置。所以闫盛威很重视“山水名镇”的计划。

    当然,买地就要拆迁,拆迁就有钉子户。

    闫盛威对付钉子户的一贯原则,就是“威逼利诱,巧取豪夺”。实际上,多数钉子户给足价钱,都会配合拆迁,闫盛威倒也不在乎那三五十万的拆迁费,正如他笃信古龙先生所说的,每个人都有一个价钱。可今次有所不同,有一名叫韩金生的住户,无论给多高的价格,都拒不搬迁。

    说起韩金生,原本是金州市纺织机械厂的职工,父母因为三年自然灾害身体伤了根基,早早离世,他便凭着亲戚救济读书工作。早些年纺织机械厂还算不错的单位,韩金生也勤劳肯干,恰好遇到了一位心仪的姑娘,二人恋爱结婚,生活倒也平淡幸福。可惜好景不长,没多久纺织机械厂改制,韩金生下岗在家,妻子在生产后大出血离开人世,韩金生悲伤过后,只好自己带着幼女韩小念相依为命。

    十几年来,韩金生四处打零工挣钱养家,供韩小念上学。韩小念也很是争气,学习成绩一直在班里名列前茅,加之出落得非常高挑漂亮,在学校还被许多男生视为“女神”。

    韩金生以如此优秀的女儿为荣,许多疲惫也就不那么沉重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闫氏地产”要对韩金生的住所进行拆迁。

    平心而论,“闫氏地产”给韩金生的条件还算不错。不仅提供临时住所和拆迁资金,还承诺“山水名镇”建成后会以市场价的三分之一给韩金生出售一套九十平方米的房子。

    韩金生自然是愿意搬迁的。

    想到不用多久,自己就能和女儿住进宽敞明亮的新房,韩金生半夜都能开心地醒来。

    然而“闫氏地产”从来不会这样轻松地便舍弃既得利益,尤其为了一个无权无势的韩金生。果不其然,韩金生很快打听到自己将获得的拆迁补偿远高于邻里,正觉得莫名其妙,便接到“闫氏地产”董事长“活阎王”闫盛威的邀请。

    韩金生顿生不祥的预感。

    韩金生并不傻,他知道,自己是没有任何值得被闫盛威这样的巨富看重的地方,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只有自己的女儿。

    待韩金生与闫盛威见面,闫盛威所提的条件,正是让韩小念做自己的“干女儿”。

    干女儿是什么意思,韩金生自然是明白的,他断不会让自己引以为豪的女儿成为闫盛威的“小妾”,所以韩金生毫无迟疑地拒绝了“活阎王”的一切条件!

    且不提闫盛威年近五十,即便他是风华正茂的美少年,韩金生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女儿作为筹码。他当即勃然大怒,说自己绝不会为了经济利益出卖自己的女儿,说女儿是他的无价之宝,任何条件都不可能交换女儿的幸福。

    闫盛威倒也平静,只是微笑着送走了韩金生,回到屋内慢慢品起茶来。

    “活阎王”有命,谁敢不从?

    韩金生回家后并未将事情的始末告诉韩小念,只是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韩小念虽然看出父亲有不开心的事情,但也并不追问,只是去厨房炒了父亲爱吃的菜,招呼父亲按时吃饭,不要累坏了身体。

    坐在餐桌前,韩金生看着女儿甜美的微笑,心中却异常苦涩起来。

    食不知味,怕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自然的,当“闫氏地产”再提及搬迁事宜,韩金生只回答“不搬”二字。

    没几日,韩金生就被自己打工的洗车店老板辞退。之后,便已没有任何店铺愿意招纳韩金生。他知道,这一定是闫盛威背后说了话,给自己使了绊子,逼着他屈服就范,可韩金生穷归穷,却有骨气,他只是继续一处处寻找着工作,也一次次碰壁铩羽。然而令韩金生意外的是,一周之后,韩小念竟也被学校停课,理由是“早恋,有伤风化”。

    韩小念颇为委屈地回到家中,毕竟莫说早恋,她甚至极少与男生说话。韩小念自小随着父亲生活,两人相依为命。她知道父亲的劳累与压力,只想着好好学习,考取一所好大学,早日为父亲分忧。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停课。韩小念忍不住,忿忿然将自己的不解与愤怒告诉了父亲。

    韩金生听罢,告诉韩小念先安心自学,不要着急,他去学校问问情况。高考在即,韩小念被停课无疑是令父女二人都焦急万分的。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韩金生安顿好女儿的情绪后,便去学校找校长理论。学校校长得知韩金生是韩小念的父亲,只无奈回应一句“无能为力”,便让保安赶走了韩金生。

    韩金生满腔怒火怨愤,出校门就打通了闫盛威留给自己的电话。他可以为自己受到的不公忍耐,却不能让韩小念承担半分伤害。他要质问闫盛威,为什么要为难韩小念。

    可就在电话接通刹那,韩金生在电话中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如同许多人低沉着声音在吟诵什么一般,使得他对闫盛威的愤怒,陡然变得无法遏制。情绪骤然被激发,一向积劳的韩金生只感到胸口一阵剧痛,眼前也是一黑…;…;

    韩金生就这样忽然倒在街道上,再也没有起来。

    当韩小念得知父亲因心肌梗塞突然离世的消息时,她觉得世界仿佛失去了颜色,变作一片黑白…;…;那个抚养自己十余年的父亲,那被生活压到略微佝偻的背,那因为自己成绩优秀而自豪的眼神…;…;

    好恨,韩小念不知道父亲遭遇了什么,但是她好恨。

    好成绩还有什么意义?没有了未来,现在还有什么意义?韩小念闭门痛哭,声嘶力竭。当天午夜,韩小念最后一次对着父亲的照片说了晚安后,割开了手腕脉搏,终在一片殷红之中香消玉殒。

    直到三四天后,因为尸体散发出腐臭的气味,韩小念才被发现已经自杀身亡。

    闫盛威得知这个消息,眉头不禁一皱。他没想到自己的要求让韩金生父女一日内相继惨死。不过,毕竟不是自己所为直接导致悲剧的发生。闫盛威叹息半晌,也就不再多有什么遗憾的情绪了。

    可就在韩小念死后一周,闫盛威便感到这“无所谓”的事情,并未结束。

    原来,闫盛威多年经营房地产,也是多少了解鬼神玄学一点。韩金生父女的事情,或多或少还是让闫盛威心中留下一丝阴影。民间讲究“头七还魂”,就是说人死后七天,魂魄会回到生前所在之处,看望家人,或者了却执念。鬼神之事,说有则有,说无却未必真的就无,所以对于这类事件,闫盛威总抱着三分留心。

    闫盛威这天如常应酬完相关领导后,半醉着回到家中。他没有结过婚,因为他说家庭是最拖累事业的负担。可他不缺少女人,只不过并无一人入得正房。所以年近五十的闫盛威并无子嗣,至今一人独居。

    推开别墅大门,闫盛威猛地感到一种从骨子中透出的阴冷。联想到今天是韩金生父女头七,闫盛威顿时酒醒大半,连忙打开屋内所有电灯。别墅内豪华的装饰与华丽的中式红木家具,在今夜却显得泛着冰冷的光,让人心中生出几分惊惧。

    闫盛威转身关上大门,径直快步回到二楼的卧室。锁上卧室房门后,他从手腕上摘下曾向得道高僧请来的小叶紫檀念珠,颤巍巍念诵着佛号。闫盛威清楚知道,这屋内的阴冷并非仅仅来自于自己的心理作用,而是确实存在的。

    正在此时,闫盛威听到卧室门外有着脚步声出现。

    脚步声轻缓,不急不躁,却每一步都重重踏在闫盛威心头。他颤抖着缩在床脚,加紧念诵着“南无阿弥陀佛”。

    或许是念珠蕴含佛力,或许是闫盛威忽然间的虔诚。脚步声站到卧室门外便不再继续。可是整整一夜,闫盛威都颤抖着,紧握佛珠,念诵佛号,不敢有丝毫懈。

    直到太阳升起,闫盛威终于不再感到那种古怪而可怕的阴寒。他太累太怕了,恍惚间却也睡了过去。

    当夜,闫盛威自然不敢回家。可是这事情归根究底又不便言传,闫盛威就在金州市某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房。

    原以为能逃过一劫的闫盛威没料到,即便是到了酒店,午夜时分,那轻缓的脚步声仍旧再次响起,而且更加可怕的是,今夜的脚步声不是来自门外,而是来自床边!

    闫盛威惨叫一声,夺门而逃,哪里顾得上金州市夜间的寒冷,亡命徒一般冲出酒店。他依稀记得鬼怪妖邪一般惧怕人气,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出现。于是闫盛威只好找到路边一家满是臭烘烘男生的网吧,开了单人包间内的一台电脑,190cm的他在小沙发上蜷缩着,断断续续打盹,才熬到了天亮。

    闫盛威这下确定了确实有鬼怪作祟,一大早便赶到办公室。秘书Kelly已照例泡好一杯上等龙井端到闫盛威面前。

    “闫董,您今天气色不太好呀。”Kelly是一名优雅的很会察言观色的女人,随闫盛威多年,凭着出色的执行力和甜美可人的笑容,深得闫盛威喜爱与重用。

    “给我找最好的阴阳先生,下午就要见到。”闫盛威一边接过茶水,一边抬起布满血丝的双眼,瞪着Kelly说。

    Kelly一愣,马上会意,也不耽误片刻,直接拿出手机找了几秒钟,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您好。我是闫氏地产的秘书Kelly,请问‘震无常’陈玄衣先生在吗?”

第二回 震无常。陈玄衣() 
待Kelly联系好闫盛威与陈玄衣的见面后,闫盛威已经急不可待地询问起这名“震无常”陈先生的情况。

    Kelly扶了扶平光的黑框眼镜,嘴角微微上扬道:“对这名陈先生,实际上我也并不是很了解。但是因为我的一名朋友比较清楚阴阳行业内的情况,我才对陈先生有所耳闻。”

    闫盛威俯身坐在老板椅上,这两天的惊惧疲惫,让他实在需要略作放松。他又抿了一口龙井,示意Kelly坐下说。

    Kelly点头微笑,先退身关上办公室房门,又走到闫盛威面前,侧身轻轻坐到闫盛威大腿上,搂住闫盛威的脖子,声音更是比之前柔媚几分:“这陈先生实际上也只有二十余岁,并不曾透露师从何处。不过呢,据说谈吐间确实是高手风范。他自己开了一家风水事务所,叫子不语事务所。我打听过,这事务所接过不少大事,解决的也很漂亮。至于陈先生本人嘛…;…;”Kelly像猫一样凑到闫盛威的杯前,伸出粉红湿滑的舌头,在那杯龙井中舔了舔,又将带着茶水的舌头划过自己的嘴唇,抹出两片极为诱人的艳丽,然后她轻轻靠在闫盛威身上呢喃着,“据说最厉害的一次,他喝退过前来勾魂的黑白无常呢。”

    闫盛威此时已经没有之前那般失态,怀抱美人,又有办公室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温暖着,脸上也浮现出些许轻佻道:“黑白无常?如果真有,岂是一介凡人能够喝退的。”

    “是呀,”Kelly应和一声,有眯起媚眼,“可我的朋友不会骗我,他说这陈先生真的有很大的本事。”

    “好,那下午见见他,看他真有这么厉害,也就能帮我了…;…;”闫盛威脸上,露出微笑,然后放下茶杯,“现在,你先帮我压压惊吧…;…;”

    Kelly红了脸,笑骂一声后便从闫盛威腿上滑下,蹲下身子,匿入宽大的办公桌内…;…;

    当天下午,闫盛威在闫氏地产下属的某高档会所大摆筵席,等候着震无常陈玄衣的到来。

    约定的时间刚到,包间房门便被推开。走进一位身穿粗布唐装的青年人。此人乌黑柔顺的长发扎作一髻,眉宇间也是道骨仙风,加上一丝似有似无的微笑,让沙发上的闫盛威不由得熄灭了手中的雪茄,站起身来。

    “阁下就是陈先生吧?”毕竟关乎性命,闫盛威也体现出少有的恭敬神色。

    青年人轻轻点头默认,向闫盛威拱手施礼道:“不敢当,闫老板名震西北,如此客气,实在是折煞得很。”

    Kelly引二人坐下,又给陈玄衣端来一杯上等龙井。

    “闫老板的事情,我已经有所耳闻。恶鬼索命罢了,在下可以替您分忧。”陈玄衣开门见山,微笑着接过茶杯,“何况成鬼不久,想必那孽障也没有多高道行。”

    闫盛威大喜,急忙问道:“不知陈先生何时可以开始?实不相瞒,我这几天确实被那小鬼折腾的不轻啊…;…;”

    陈玄衣一边抿着茶水,一边打量了闫盛威一会儿,面露难色,道:“闫老板,恕我直言。面相上看,您奴仆宫煞气很重,冲及命宫…;…;怕是…;…;”

    闫盛威焦急询问:“陈先生请直说…;…;”

    “简单说,因为闫老板遇鬼一事,您的寿命怕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陈玄衣侧目望了望Kelly,嘴角不经意扬了扬,又看向闫盛威,“可要当心啊。”

    Kelly被陈玄衣看得身上陡然略过一丝寒冷,立刻赔笑道:“陈先生请说个价钱,只要能救我们老板,资金方面不是问题。”

    陈玄衣点点头,放下茶杯,伸出一只手掌。

    Kelly一愣,试探道:“五十万?”

    陈玄衣没有动。

    闫盛威双目一瞪,声音也沉了下来:“陈先生要的是五百万吧?”

    陈玄衣这才把手放下。

    “五百万不是小数目,陈先生可有把握?”闫盛威的眼神,瞬间冰冷起来。

    陈玄衣笑着站起身,示意就要离开:“闫老板如果不信,也是情理之中。这样吧,现在请立刻回家,不要联系任何人,今晚我保你睡个好觉。如果今夜仍有恶鬼索命,闫老板自然可以另谋高人。”

    “好,今天晚上我如果睡得安稳,明天中午之前,陈先生就会收到五百万现金。”闫盛威出于礼貌,也站起身。

    陈玄衣走到闫盛威身前,探手从闫盛威领带上一抹,口中轻轻喝出一句:“敕令,镇!”

    闫盛威一愣,只觉得一丝微风拂过面庞,倒也没什么别的感觉,但还是不明所以地望了望陈玄衣清透的眸子,他隐约看到陈玄衣眼中闪过的一丝光华,心中猜测怕是这号称“震无常”的年轻人真的为自己施了什么法术。

    陈玄衣不管闫盛威,道一声告辞,便转身离开。

    “老板你看?”Kelly面露愠色,陈玄衣的表现实在不怎么礼貌。

    闫盛威并未说话,思考片刻,也走出包间,只留下Kelly站在包间中,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宁信其有,不信其无。按照陈玄衣的指示,闫盛威径直回到家中。自己随便找到些吃食,守着电视看到了午夜。他还是不敢睡,可他实在太累了。没有办法,闫盛威只好躺在沙发上,一时间竟也呼呼睡去。

    待闫盛威再睁开眼睛,家中已然大亮,和煦的晨光投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身上,出奇的温暖舒适。

    闫盛威坐在沙发上醒了醒神,立刻拨通Kelly的电话道:“取五百万现金,接我去拜会陈先生!”

    子不语事务所开设在金州市西郊的某写字楼上,距离金州市大学城不远,周边风景相比城中显得更加安宁,空气质量都要好上几分。

    闫盛威走入事务所内,身后的Kelly和保镖提着满是现金的款箱。

    陈玄衣正在落地窗前练着太极拳。

    闫盛威四下环顾,这子不语事务所装修古色古香,清一色檀木家具,淡然有香,配上陈玄衣长发练功的场景,颇有超脱世外的气韵。他不打断陈玄衣练功,只是安静看着。

    太极拳讲求上虚下实,中正安舒,形神连绵,气息浑然。陈玄衣俯仰张弛间,竟引得屋内气息柔和,安然如曦,可见其根基扎实,功力深厚。

    大约三五分钟后,陈玄衣一套拳法打完收功。他转过身,微笑着说:“久等了。闫老板来的好早啊,昨晚睡得可香吗?”

    闫盛威几乎要跪在陈玄衣面前,他的眼中满是虔诚与感激:“陈先生,昨天我有失礼仪,实在抱歉。五百万,一分不少,还请先生为我尽快解决难题。”

    “好。”陈玄衣示意子不语事务所的一名职工收下款箱,然后自桌旁背起一个半大的旅行包道:“烦劳闫老板带我去你家中。咱们今夜就除那恶鬼。”

    闫盛威自然大喜,摆摆手让保镖替陈玄衣背包,却被陈玄衣拒绝:“我的包里都是些法器符箓,非戒斋沐浴者,还是不要替我拿了。”说罢,他整理下衣领,做出“请”的手势,一行人便离开事务所,直奔闫盛威家中。

    一个半小时后,闫盛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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