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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来驿-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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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青狐迸发出源自上古的青丘气息,强悍非常,更有一丝莫测之感隐含其中,让虎锋和罗裳也心生忌惮。

    “青狐……”霍岳的声音很虚弱,但是非常坚定,“不可无礼……”

    听到霍岳的话,青狐立时收了大半道行,又紧张又关切地托扶着霍岳坐下。

    似乎是缓了一口气,霍岳此时只是紧咬牙关,满头冷汗,却不曾像之前那般痛不欲生,他有些颤抖地抬起手伏在青狐肩头,说道:“罗姑娘毫无恶意,而且方才也确实解了蛊毒……我想,应该是我体内情蛊惊惧之下发怒反抗,才会……”

    “师父……”青狐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却只是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霍掌教……”罗裳见青狐情绪平伏,便上前一步,而虎锋则微微眯着双眼,时刻准备着保护罗裳不被青狐伤害。

    罗裳微微抬手,示意虎锋不必紧张,然后看着霍岳和青狐说道:“我想,霍掌教说得对,而我还有一种必胜的方法,定然可以解了这情蛊。”

    “你……”青狐闻言,脸色又变,却被霍岳瞪了一眼,只好闭上嘴巴。

    罗裳并不多做解释,而是结手印,口中诵念法诀,只见到恍惚间有一道金色影晕自她胸前亮起,缓缓升腾,最后在她的头顶之上凝结成为一只相貌微微有些古怪的金色蛊虫。

    “蛊中金蚕?!”霍岳和青狐作为修行者,自然是听说过金蚕蛊的,却不曾想到面前的罗裳居然是金蚕蛊的主人,顿时惊讶不已,更因为见到传说中的万蛊之王而兴奋十分。

    金蚕蛊现,霍岳房内的气息顿时产生出微妙而诡异的变化,一种唯我独尊的气势和威压自金蚕蛊身上透出,令在场众人无不心生寒意。

    尤其是霍岳,他只觉得自己心中莫名生出强烈的恐惧感,而这种恐惧感,是霍岳从未有过的。

    霍岳体内的情蛊在害怕。

    “情蛊再厉害也只是蛊,而只要是蛊,都会害怕比自己等阶更高的蛊……至于金蚕蛊,是蛊虫中神魔一样的存在……”罗裳的眼睛盯着霍岳沉声叙道,“霍掌教体内情蛊定会束手就擒。”

    然而不知为何,那情蛊隐约中居然生出一丝反抗之意,而这旁人难以察觉的情绪,却没有逃过金蚕蛊的眼睛。

    但凡是王者,都有着不容侵犯的傲气,金蚕蛊更不例外。

    只一瞬间,金蚕蛊便化作一道金光,闪到霍岳面前。

    青狐下意识要上前保护霍岳,却没想到随着金蚕蛊破空而至,更有一股强横力道轰击而至,这种力道不仅仅作用在身体之上,而且在精神上也同样有着威压之势,令青狐心中一寒,终于慢了一步。

    不过霍岳体内的情蛊本就不似屈尊求全的脾性,金蚕蛊杀到,情蛊索性螳臂当车,倒多生出三分骁勇,竟化为一抹桃红光点,自霍岳体内脱出,傲然迎击。

    可是对于金蚕蛊而言,区区一只并无出奇的情蛊根本不值一提。

    但闻金蚕蛊隐约中发出一声奇诡音调,然后那情蛊所化桃红光点便瞬时黯淡几分,没等一秒,金蚕蛊便不管不顾地射向情蛊,将那几乎已经消散的桃红光点吞噬而尽。

    片刻之间,金蚕蛊吞噬情蛊,然后回到罗裳体内,一切风卷残云般须臾则止,令在场众人都有些意外和迷茫。

    不同的是,作为本命金蚕蛊宿主的罗裳,在金蚕蛊吞噬情蛊之后,眼睛里终究藏不住一丝舒畅的神采。

    蛊,本就是由弱肉强食而生,金蚕蛊吞噬情蛊,或多或少在实力上有了些许增长,而罗裳又是金蚕蛊宿主,自然是最大的受益人。此时此刻,罗裳只觉得一丝缠绵温和的气息自心胸缓缓铺散至四肢百骸,虽虚弱到不易察觉,但终究还是聊胜于无的。

    “多谢罗姑娘解蛊恩情。”霍岳身上忽然间已再无痛楚,身为修行者的他也立刻恢复了几分神采,忙起身抱拳,就要拜谢罗裳。

    然而罗裳却并未着急查验霍岳身体状态,而是异乎寻常地沉静下眼神,问了霍岳一个问题:“你还要取韦梅吗?”

    霍岳闻言一愣,随即明晰罗裳用意。

    原来,罗裳是担心霍岳之前对于韦梅的爱恋之情是因情蛊造成,而非霍岳真心所在。

    只见霍岳轻轻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片刻便浮现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我确定,我要娶她。”霍岳睁开双眼,他的笑容如同一泽深沉美好的湖泊般舒缓安然。

    罗裳闻言,与虎锋不约而同地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露出笑容。

    霍岳对韦梅的爱,不是情蛊所致,而是真心使然。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不叨扰了……”虎锋对霍岳和青狐抱拳施礼,说道,“实不相瞒,我们需这血水珀所救之人也是危在旦夕。霍掌教情蛊既然已经解了,我们也不敢再耽搁……”

    “好的,”霍岳拍拍青狐的手臂,吩咐道,“将血水珀交于虎锋兄弟,速速送他们走吧。”

    青狐本想留虎锋和罗裳多休憩几日,可救人之事关系重大,自然从速为佳,便也没有客套,忙将血水珀包裹好,双手递在虎锋手中。

    望着透发出微微虹光的血水珀,虎锋和罗裳再次谢过霍岳,在青狐的护送下回到奉天市,准备搭乘最早的飞机回到南疆。

    霍岳大伤初愈,不便送行,飞机场外,孤零零的青狐着实恋恋不舍起来。

    自小生活在萨满一族的境外之境,青狐的同龄人本就不多,而能够谈得上是朋友的更是屈指可数。此次与虎锋和罗裳二人的交往,让青狐从心底生出一种对朋友的深深感激和依恋。

    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纵使再多不舍,每个人仍旧有着自己应做的事情。

    “等你们办完了正事,一定要回来东北找我,我请你们畅畅快快地吃喝玩乐。”青狐七尺男儿,说起分别的话语时候却是眼泛泪光。

    “嗯,一定,咱们不醉不归。”虎锋和罗裳分别与青狐把手离别,在青狐的目送下依依不舍地转身走入机场之中。

    “罗裳,”二人坐上飞机,虎锋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我看你不怎么高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也不知道……”罗裳偏开头,只觉得心情莫名沉重酸楚,却并没有原因,“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虎锋轻轻应了一声,只好默默看着罗裳,不再回答。

    不一会儿,飞机缓缓启动,隐没在天际之中……

    “呵……”奉天市机场外,黎雪莹一身皮草大衣,缓缓点燃了一支香烟,望着消失在云端的飞机,冷冷笑了,“福兮祸之所伏……”

    原来,当日常无心重伤木喜,有意留下其一丝性命,本就是要借此铲除往来驿一干关系人物,自然不会让救人之事顺利进行,故而派黎雪莹跟踪虎锋和罗裳一行,甚至伺机截杀二人。

    可是黎雪莹一路随后,并未动手。

    一来,她念及刘墨当日助自己与母亲戴娆重逢之恩,二来,黎雪莹并不认为自己能够在虎锋和罗裳联手的情况下讨得任何便宜。

    因此,黎雪莹心中也生出许多想法和推测,让她最后还是选择了仍由二人顺利取得血水珀离去。

    当然,由于黎雪莹就职于宗教事务管理局这样的机关,她日常所学之中,也有许多文献记载的法门要术,所以对于罗裳以金蚕蛊吞噬情蛊的做法,她是乐于见到的。

    “巫蛊之术,自生成之日,便是强者对弱者的杀戮,以求生出最强者,继而成蛊,”黎雪莹呢喃着抽着烟,“金蚕蛊作为万蛊之王,本是强中最强,若不能精准控制,便是一把伤人伤己的双刃剑……”

    她长长吐出一片烟雾,冷笑着转身离去。

    长云如铁,千里之外。

    吴义擦去嘴角的血迹,微微颤着双腿站起身来。

    他一身挺拔的白色西装此时已经被鲜血和泥污染脏,可是他的手中,依然紧紧握着狮心之剑,他的背包里,丹辰火砂也完好的放着。

    “呸,”吴义吐出一口血水,邪魅地笑了,他望着四周了无生机的二十八具歃血童子的尸身,深深吸了一口气,“连进喜,你的歃血童子就剩下天枢七人……我倒是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戏子吴义,终究是天下第一杀手。

第一百〇八回 借刀() 
    然而只在须臾之间,吴义的眼神蓦地又阴沉了下来。

    四周浓重的腥臭味中,竟多出几分炽烈的杀意。

    身为杀手,吴义比谁都了解此时这杀意对自己构成了多大的威胁。

    身为修行者,吴义也比谁都了解自己方才力战歃血童子之后的伤疲交加。

    可是此时身在郊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吴义就连易容伪装都没有任何意义。

    既然如此。

    “出来吧,”吴义的声音很坚决,他尽量隐藏起了身上的伤痛,“比隐匿的本事,普天之下倒是没有谁胜得了我吧。”

    “哼,戏子吴义……”随着一声冷哼,自四面八方的树林之中,陆续走出八名穿着各异、气息不同的人,但这八人却同样冷冰冰地死盯着吴义,眼睛里充斥着怒火与仇恨。

    “原来是你们……”吴义扫视来者,忍不住无奈地笑了,“都是来找我报仇的吧。”

    “不错,”八人之中,一名四十岁上下、满面胡茬的健硕男子怒吼道,“当初你杀了我师父、师母二人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会落在我的手上?”

    “阁下是?”吴义一边抓紧时间调整着气息,一边故作沉着地拖延问道,“我杀的人很多,但凡有点本事的,或多或少我都有些印象,却不知道为什么看你如此陌生?”

    “呸!”健硕男子闻言大怒,一时间被气得满面通红,“老子是……”

    “别上他的当,”八人之中,一名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男孩子轻轻打断了健硕男子的话语,“戏子吴义此时重伤在身,和你斗嘴不过是争取时间回气,你这莽汉,怎的就不长点脑子?”

    “你……”那健硕男子被男孩子斥骂,顿时恼羞成怒,却终于没有发作。

    “小朋友,”吴义眯起双眼,“我认识你,你应该就是当年跪在我脚边求我不要杀你的丐帮后裔吧……”

    被吴义揭穿过往,那小男孩也有些尴尬,即刻红了脸,气得不再说话。

    健硕男子听到吴义的话却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同时,其余六人中有五人也不同程度地露出嘲笑的神色。

    “你是金花子的徒弟,叫……金不换?”吴义冷然说道,“不错,当年我是亲手杀了你师父和你的五位师兄师姐,但是可否知道,是谁雇我的吗?”

    “谁?!”金不换骤然瞪大双眼,厉声问道。

    “你的大师姐金如妙,”吴义淡淡说道,“她用自己所有的积蓄,雇我杀你们金花子一门所有人,除了你。”

    “什么?”金不换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却又不知为何地对吴义所说的话怀疑不起来。

    “嗯,金如妙找到我,说你们金花子一门依靠四处寻找孤儿弃儿,选择根骨好的收为弟子,根骨不好的则伤至残疾,让他们去乞讨钱财,过程中也不乏出手过重伤及性命的事情发生,”吴义款款而谈,双眼却扫视面前八人,时刻准备迎敌攻势,“她自随金花子起,至少已杀伤孩童十七名,良心实在备受谴责,痛不欲生,所以才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够助她洗去罪孽。”

    “放屁,那天晚上你明明第一个就杀了她!”金不换双眼含泪,大声质问。

    “是的,这是她自己的要求,因为她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师父和师兄弟被她雇凶杀害,所以要我第一个就杀了她,”吴义眼中生出一丝敬佩,却瞬间被掩藏起来,“她的另一个要求,就是让我留下你的性命,因为当时的你,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尚未伤害过无辜。”

    “你骗人,你骗人……”金不换呢喃说着,却颓然跪坐在地上,泪如雨下,显然他心底明白吴义所言非虚。

    “我一向斩草除根,”吴义自觉得恢复了三四成气力,心中踏实些许,却仍不敢有丝毫大意,“不然你以为就凭你几滴眼泪便能让我留你一命?”

    “呵,金花子一门做这勾当老子也真有所耳闻,如今看来也算是咎由自取,”之前的健硕男子瞪着吴义,“那我师父、师母向来与世无争,甚至四处替人解危扶困,你怎么就下得去手?!”

    “麻衣神相一派的张氏夫妇?”吴义微微一愣,却长长叹了一口气,“因为雇主给的价钱很高,而我当时很需要这笔钱。”

    “你……啊!”健硕男子登时怒火攻心,也不再啰嗦,赤手空拳便冲向吴义,势要与吴义一决生死。

    健硕男子一动,其余六人也不再迟疑,竟然各自拿出刀剑武器一拥而上,合攻吴义。

    吴义本想多作拖延以求回气,此时却也避无可避,只好咬着牙应战。

    相比于吴义手中狮心之剑,七人手中的兵器显然要逊色许多,不过吴义之前方经历血战,体力、道气都所剩无几,而且周身上下被歃血童子多多少少留下五六处伤痕,也严重影响到他的状态。

    若是以往,杀退眼前七人虽不至于易如反掌,吴义也不会觉得困难,可是此时此刻,这七人给吴义的压迫力着实强大非常,令吴义心中不禁生出了要身死于此的念头。

    可惜了,这丹辰火砂没能交到刘墨手中去挽救木喜的性命。

    可惜了,这狮心之剑今日便要易主此处。

    可惜了,这一身惊世本领再无可用。

    可惜了,自己承诺过的那件事情……

    吴义苦战,只觉得气力不继,而敌方七人则越战越勇,杀意凛然。

    说时迟那时快,七人当中一名花白头发的老太太忽然手结法印,喃喃起咒,顿时阴风四起,却有一阵森森鬼气拔地而出,化作三道如虎如狼的凶兽鬼影加入战团。

    人鬼同战,使吴义腹背受敌,后背上被那鬼影狠狠抓出三道一尺余长的伤口,更听得筋骨咔嚓之声,可见此伤口深及内里,相当严重。

    吴义受创,五脏冰冷,心头一寒,求生本能逼他不得不催动最后些许道气,以求破釜沉舟、誓死一搏。

    只见吴义横剑回身,逼退众敌,于这转瞬之间诵起法诀,那雪白色雄狮之灵咆哮而现,威风凛凛、气势如虹。

    似乎是感受到主人命在旦夕,雄狮之灵也没有停顿,当即仰天怒吼,一阵王者之气轰然迸发,竟将那三道鬼影瞬间击散,也吓得七名敌人纷纷止步观瞧。

    可是,吴义却忘记了一个人。

    金不换。

    一柄细长微曲的黄铜短棍不知何时出现在金不换手中,而且深深地刺入吴义腰间,自腹部穿透而出。

    “你……”吴义侧回头,看到金不换泪水之后,那双冰冷恶毒的眸子。

    “哼哼哼……”金不换笑了,他的笑容没有一丝孩子该有的纯真,而是无比的阴邪狠辣,“这佯败之计果然有用……”

    空气一瞬间陷入寂静之中,雨水瓢泼而至,天地之间只剩雨声和几人的呼吸声。

    雄狮之灵随着吴义中招崩然散去,吴义嘴角出,一股殷红鲜血已然流淌而出。

    “你一向斩草除根,对吗?”金不换一边说着,一边将黄铜短棍自吴义身体之中缓缓拔出。

    吴义双膝一软,浑身脱力,倒在地上。

    雨水将吴义的鲜血晕染开来,染红了他的白色西装。

    “咳咳……”吴义无力地躺在地上,双眼凝视着天空,咳出几口鲜血。

    八人围在吴义四周,冷冷看着吴义的生命一秒一秒流逝殆尽。

    “没想到……”吴义的话语已然模糊起来,他的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竟然死在……你们手中……”

    “多行不义必自毙,”那名老太太流着泪水,语气低沉,“你杀孽深厚,如今也算是报应不爽。”

    “哼,”吴义挑了挑嘴角,“你懂个屁……”

    “莫要废话了,”几人当中,一名手持长刀的红发少妇走到吴义进前,双手紧握刀柄,将那锋利冷刃高举过头,“我便为我亡夫报仇,也算给你一个痛快。吴义,你记得,九泉之下,杀你的人是我,鬼刀门门主之妻邓馨馨。”

    一道寒光,破开雨水,化为一幕血雾。

    吴义并没有闭上眼睛,他不瞑目。

    所以吴义才看见一道黑色身影骤然出现在自己身边。

    截击,夺刀,反手一斩。

    快如闪电的出手,邓馨馨尚未明白就里,已然被拦腰斩断,横死当场。

    黑影一闪,长刀如龙,那老太太被自下而上劈作两半。

    没等其余六人反应过来,那黑影已然斩杀二人,傲立与吴义身边。

    “是你……”吴义有些意外,却终于强撑不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哼,一群背后伤人的无耻小人,”sade冷笑着,一双妙目中尽是高傲与愤怒,她的金发在雨水之中被湿透,挺拔的胸脯也剧烈起伏着,显然为了救吴义,她已然马不停蹄,尽快赶来,所以才气息不稳,喘气不止,可她仍然散发出一种令人生畏的气息,“你们也配得上和天下第一杀手一战吗?”

    “你……休要多管闲事……”健硕男子眼见sade转瞬之间斩杀两名高手,心底虽怕,嘴上却不服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我们只是报仇而已。”

    “说的没错,”sade缓缓将长刀横在一旁,露出一丝迷人的微笑,“那我也是为了吴义报仇。”

    “姐姐……”正在此时,金不换在sade面前双膝跪地,泣不成声,颤声哭道,“我报仇心愿已了,求你杀了我吧。”

    sade俯视着金不换,轻声道:“孩子,放心吧,姐姐我不会杀你的……”

    “那你就去死吧!”没等sade说完,金不换忽然飞身暴起,黄铜短棍如剑似刀,只取sade心口!

    一瞬之间,sade在金不换眼中看到的却是无尽的黑暗。

    一种比任何人都罪恶的恐惧。

    一种让sade都心生惧意的疯狂。

    这就是恶吗?

第一百〇九回 杀人() 
    金不换的黄铜短棍本是依照丐帮中至宝打狗棒所制,其长度、粗细、重量和弯度都巧妙契合着丐帮打狗棒法。

    然而金不换的师父金花子是丐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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