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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不舒服也不好表现出来,况且赵霏儿跟她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今日第一次见面,两人之间就有种不能言表的亲切感,所以她对赵霏儿的态度,是有些矛盾的。
赵霏儿虽然才十三四岁,却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她表现出对杨怀仁的兴趣,何之韵怎么会察觉不到?
莲儿性情一向温婉恭顺,自从杨怀仁救了她之后,她就决定舍了自己的一切去报答她的恩人。
这些日子里,她的爹爹身体好了起来,更让她欣喜的是父亲的精神头更好了,能在随园里帮着打理生意,以前的郁闷一扫而光,每天早起晚归的忙碌,让他更加充实的生活。
莲儿自知身份低微,不求能有个什么身份,只要杨怀仁和何之韵愿意,让她一辈子留在杨家做个丫鬟她也心甘情愿。
对郡主这么身份高贵的女人,她只有羡慕,却不妒忌她受到了杨母更多的青睐。
几个女人各怀心事,各自神游到自己的世界里演绎着精彩的故事,只有可怜的二丫撅着小嘴等着母亲能有一刻停下来。
醉醺醺的杨怀仁终于回府,先告诉李母周同是她夫君师弟的事,便吩咐几个丫鬟准备香案和金纸蜡烛,让他们去祭拜李会的灵位。
天色已晚,女眷们的宴席也要结束了,桌子上的东西却没怎么动过,都放凉了。杨怀仁瞅了瞅几个女人的脸色,心里偷偷的发笑。
送郡主出去的路上,杨怀仁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着小姑娘一个劲的笑。
赵霏儿看着他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难道是他想到了那一日在王府里抽她脚底板的事?
想到这里,她的脚上就又酥又软,走路都痒痒起来。好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出她脸上的一抹红晕。
她轻咬着丹唇,似有话要说,却不知该怎么开口,刚打算开口的时候,杨怀仁突然转过身来,让她又把话咽了回去。
杨怀仁示意她稍等,然后走进了一间旁屋,不大会儿工夫就又走出来,嘻嘻的笑着往赵霏儿手里塞了个汉堡包。
“知道你今晚上没吃啥东西,这个汉堡包虽然凉了,你且先将就着填饱肚子,别回去了跟你爹说来我杨怀仁家吃饭还让他宝贝女儿饿着肚子回去。”
赵霏儿轻轻“嗯”了一声接了过来,把那个汉堡包捧在手心里,思绪有些迷乱。
我在他眼里是什么人呢?赵霏儿听见自己胸口里扑通扑通的,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眼前的这个男人,摸过了她的小脚丫,他知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呢?
赵霏儿开始胡思乱想,他真是讨厌,怎么不像戏文里说的那样跟我眉目传情呢?却只是傻傻的笑,好似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到底知道我的心思吗?看到我没有吃东西,他还知道心痛不让我饿着,也许他心里是有我的,只是,他为什么不说出来呢,难道等我一个小女子先开口吗?
杨怀仁可不知道赵霏儿想了那么多心事,在他这个现代人眼里,她只不过是个中学生而已,只不过眼前的小姑娘换了一身古装罢了。
直到把她送上了王府的马车,杨怀仁一直表现的跟没事儿人似的,吩咐马夫一路小心,便回头往家里走。
赵霏儿掀起车厢上窗帘的一角,望着那个离去的背影,再低头看看手里那个汉堡包,眼睛里再一次迷离了。
回到家门周同他们几个已经拜祭完了李黑牛的父亲,正被黑牛哥哥送出来。
原来他们都住在林冲的家里,说时辰太晚不便停留。杨怀仁又唤来了府上的两辆马车去送他们,喊家仆装了几坛随园春让他们带回去,约好了改日再叙才依依告别。
再回到后宅,才发现几个女人这才开始用饭。
杨怀仁折腾了一晚上,也觉得有些饿,也跟着吃了一碗饭。
杨母依旧埋怨着他不该只顾着陪那些个武人们喝酒,好像杨家冷落了人家郡主,杨怀仁听了只是呵呵笑笑,也不忘往二丫的饭碗里夹菜。
只是他想知道王爷那边酒水卖的咋样,那老小子不会把美酒留在自己府上贪墨了吧。
嘉王府里的赵頵哪有杨怀仁想的那么龌龊,宝贝女儿这么晚了还没回府,他在王府的大堂里快被两个爱妃在耳朵边磨叨出茧子来了。
“好你个杨怀仁,我把你当知己,你倒把本王宝贝女儿骗到你家去了,明天本王要不找你讨个说法,定要让你好看!”
第六十一章:魏老儿的心思()
杨怀仁很少喝得那么醉,吃完了饭又上来了一股酒劲,三四个丫鬟侍弄了半天才让他回房睡下。
这一觉睡得死沉,周公都没来打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他才不情愿的爬起床来,如果不是喉咙里渴的冒烟了,他才不舍得起来。
一壶凉茶喝了个痛快,两个丫鬟伺候着洗漱了一番,他才迷迷糊糊出门。
随园里痛快的喝上一大碗牛肉面,然后端着个茶壶躺在后园里晒晒初秋的太阳,杨怀仁觉得生活十分惬意。
正准备在池塘边的躺椅上睡个舒舒服服的回笼觉,就被火急火燎的杨寿给扰了,说是大堂里来了两个开封府的公人。
杨怀仁舔着嘴唇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回味了一遍,觉得高三公子应该不会告官,小犬纯二郎那小子要告也应该是写折子直接往官家那里告,这么快就能劳烦开封府来拿人的,只能是魏二那小子了。
慢慢悠悠踱着步子来到随园大堂,果然是两个身穿皂色捕服,腰间挎着戒尺的捕快,只是距离杨怀仁印象中开封府著名的王朝马汉张龙赵虎的威武形象差的太远。
这两个捕快长得一点不像公门中缉盗拿贼的正面人物,假如脱了这身行头,甚至跟侯三那种市井泼皮没有什么两样。
杨怀仁可能是受后世的影视作品影响太深了,古代的捕快,哪里会是一个个玉面小生或者狰狞大汉的样子?
捕快本就属于衙门里最低级别的吏役,户籍上甚至是贱藉,子孙后代都要继承这个看起来风光,实际上连基本的收入都不稳定的职业,连最基本的读书入仕的机会都没有。
甚至平常百姓都不会从事这个行业,所以在人员缺乏时,衙门甚至会把一些小偷小摸或者街头混混也收纳到捕快队伍里来充数,也就难怪捕快队伍的质素良莠不齐了。
“两位差头,不知何事上门啊?”杨怀仁昂首挺胸的问道。
一个小胡子捕快佝偻着身子站出来,打量了下杨怀仁,心道这人见了衙门里的公人一点惧意没有,看样子他还是个有功名的读书人,想到他又是最近东京城里风头正盛的随园的老板,不知道他有什么后台。
所以急挂了一脸讪笑说道:“小的奉了开封府府尊蔡大人之命来请小官人到开封府走一趟。”
杨怀仁面不改色,在杨寿耳边轻声嘱咐了几句,然后落落大方的一抬手说道:“劳烦两位差头前边领路。”
李黑牛怕他出事,也跟了上来,两位公人看着黑牛哥哥发憷,路带的倒还客客气气。
普通百姓若是被请到衙门里去,哪一个不战战兢兢,可一路上杨怀仁安闲自得,一点没有惧怕惹上官司的觉悟。
开封府在宝镜湖北边,兴国寺桥以北,不多时候几人便到了。
杨怀仁上次来开封府还是给黑风岭和南阳郡王府的一百多口人落户籍的时候,不过那次只去了衙门偏院的主簿堂里去办事,开封府大堂却是第一次来。
开封府作为大宋基层官府的第一衙门可以说很是气派,一进门,首先看到的就是单檐直梁挂着一块黑色大匾,金漆书写了“正大光明”四个大字。
匾额下便同样一副金漆隶书的对联:“举头三尺案治事用典阴阳能断,堂前五刑法惩奸除恶铁面无私。”
左右各有一面小一号的金漆匾额,左边上书“勤政为民”,右边上书“清正廉明”。
金光大匾下边是一处加高的暖阁,挂壁上一副巨大的东海日升图。暖阁前一张漆红的大桌案,桌上整齐摆放了一副令牌桶和惊堂木,一张太师椅放在正中。
大堂里数根直径一尺有余的朱漆大柱,两侧各摆放了一排同样漆红的水火棍架,整个摆设庄严肃穆,让人走进来就感到一股凛冽的肃杀之气。
杨怀仁到一点儿不发憷,还饶有兴致的扭着脑袋寻找传说中的龙头铡摆放在哪里。
这时候又走进一老一少两个人来,老的一位蓝底绸长袍,头戴双尾员外帽,拄着一根铁木虎头拐杖,瞪着杨怀仁喘着粗气把花白胡子吹得老高。
少的一位身上胡乱缠着些白布条,一个脑袋缠得跟木乃伊一样十分滑稽,边咳嗽边用嘶哑的声音跟老者说道:“爹,咳咳,这就是昨日在随园欺辱了儿子的杨怀仁,咳咳……”
杨怀仁看到魏二公子的滑稽样子忍不住捧腹大笑,指着他笑道:“我说二侄子,你这唱得哪一出啊?”
魏老儿气得手里虎头拐杖猛敲了两下,冲着杨怀仁喝道:“姓杨的小子,到了公堂之上还敢如此放肆,一会儿老朽定要让你加倍奉还小儿所受之痛!”
杨怀仁一愣,装出一副畏惧的样子苦着脸说道:“魏大官人,区区小事,非要闹上公堂不可吗?不如……”
魏老儿听他这么说,心道看来这小子也不是个蠢蛋,他就算再能耐,也不过乳臭未干的小子罢了,最近他无限风光,是因为他有一手好厨艺。
但是说破了大天去,他的随园只不过是刚刚在东京城里立足,和他家的魏家正店九代一百五六十年的盛名那是不能比的。
原本自己疼爱的小儿子在随园被人打成那个熊样,他心里气家里两个儿子都不争气,老大木木呆呆蠢的像个木头,就不是个精明的商人,二儿子虽然精明一些,却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之辈。
二儿子为什么弄成如今的样子老头子心里清楚不过,也是为了能给魏家争取一样赚钱的生意,若是杨怀仁这小子认得清形势,主动把牛肉面的方子拿出来,还有让他魏家正店也能贩售随园春,他倒觉得小儿子这顿打没有白挨。
“嗯,你小子还算认得清眼前形势”,魏老儿想的明白,收了气愤的脸色,“如果你肯让我家正店加入你们那份牛肉面和随园春贩售的协议,我魏家可以大人大量,既往不咎。”
魏二公子听到他爹爹这么容易就可以饶了杨怀仁,心有不甘,抱着魏老儿的衣袖,扯着沙哑的嗓子吼道:“爹,儿子就这么白被打了啊?”
魏老儿甩开他,意味深长的瞪了他一眼,“闭嘴!”
第六十二章: 知府蔡京()
杨怀仁心里暗笑,只不过小小的试探,魏老儿的狐狸尾巴便露出来了。
都说姜是老的辣,看来魏老儿比起他两个白痴儿子来,也没辣到哪里去。
看着魏老儿的丑恶嘴脸,杨怀仁不由的想到一个词,为富不仁。
魏老儿已经是家财万贯的大财主了,他那么大年纪多少钱也带不到阴间去,干嘛还那么贪财?为了能卖牛肉面和随园春,痛痛快快就把自己亲儿子给卖了,真是……卖的好啊。
其实如果这糟老头单单贪财,也许杨怀仁还不会这么厌恶他,毕竟商人逐利,也是天性使然。
但是想起当初他设计逼迫莲儿妹妹给他当第十五个小妾的事来,杨怀仁就觉得好好陪他玩耍玩耍了。
“想要牛肉面的方子和随园春的贩售权?”
“嗯嗯,只要你肯答应,昨日的事老朽便当没发生过,不然凭我魏家的名头,开封府蔡大人也要给老朽几分薄面,你该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威胁?杨怀仁不怕。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杨怀仁连自己的尸体都喂了蔬菜了,还怕你一个欺男霸女的老头子威胁?
他冲着魏老儿笑嘻嘻的点头说道:“哦,哦……不给。”
魏老儿原以为他点头是答应了,眼睛里开始闪金光,仿佛杨怀仁送了无数金银给他一般,没料想他话锋一转竟然拒绝,才意识到这小子耍他玩呢,登时就气炸了。
“姓杨的,别给脸不要脸,一会升了堂,想反悔可就来不及了!”
杨怀仁蓝懒散撒的叉手往旁边一站,瞧也不瞧他一眼,淡淡的说了句“来吧,谁不要脸过会就知道了。”
魏老儿气呼呼的给堂上给小吏捎了个眼色,那小吏便匆匆跑进了后堂,不大会工夫,从门外走进来两排衙役,各自取了水火棍在大堂两边表情严肃的站定。
大堂里静了下来,气氛仿佛冰冷了起来,又过了一会,才从后堂里走出几个人来。
走在最前边的一位,是个络腮胡子国字脸的四十多岁中年男子,他身穿绯衣官袍,头戴方笼翅翎帽,面貌堂堂,脸色一本正经,被几个小吏簇拥着缓缓走上堂来,这位想必就是开封府尹蔡京蔡大人了。
杨怀仁伸长脖子去看这位如今还是知开封府的未来大宋第一权相,也是臭名昭著的北宋第一号大奸臣蔡京。
杨怀仁不会面相,不过以他看来,如今的蔡京正值壮年,一脸威严,倒不像个奸佞之人,他一脸络腮胡子,离那个书法家蔡京的文人形象也差了好远。
当然,奸佞之人不是非要长一副令人讨厌的样子,搞艺术的也不一定都是俊男美女。
或者可以这么想,只有城府极深的人,才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喜怒哀乐,看上去正派的人,说不定满肚子里都是各种颜色的花花肠子。
蔡大人派头十足,太师椅上坐定,先是双手扶了扶官帽,又自上而下整了整官服,才捋着胡子咳了一声。
堂下衙役听了指令似的开始把手里的水火棍敲打了起来,齐声唱到:“威——武——”
蔡大人惊堂木捏起来“啪”一声重重砸在面前的几案上,两排衙役才整齐的停下来。
蔡京双眼微微睁开,却不看堂下,一声洪亮的声音问道:“堂下所站何人?”
魏二公子被这架势吓得扑通跪倒在地,一个木乃伊脑袋磕在地上。
杨怀仁身负功名,可以见官不跪,这场面他早在电视剧里见识过多次,并不多么惊慌,他只是从容地欠了欠身对堂上叉手施了一礼,举止昂昂自若。
魏老儿年过花甲按律也无需跪拜,同样欠身施礼,只是他旁光看到杨怀仁处变不惊,心里又多了些疑虑之意。
再看看他的儿子魏岱严,早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做声,瑟瑟发抖,和杨怀仁一比,免不了心里十分失望。
“府尊大人在上,小老儿城东魏家正店家主魏财,状告随园老板杨怀仁,昨日夜间在他家随园无故殴打犬子魏岱严,求大老爷给草民一个公道!”
蔡京这才抬起头来瞅了瞅堂下的三个人,凭他多年混迹官场的经验,早辨清楚了三人的身份。
魏家正店享誉开封,魏财的名字蔡京自然知道,有过数面之缘,但谈不上交情,而随园的名头他也听过,东京城里才冒出来的一家食肆,以一碗牛肉面而闻名京城。
只是杨怀仁的名字他是第一次听说,他打量了一下堂下的年轻人,是个读书人的模样,年纪轻轻虽然有些做菜的本事,但是一个本该自命清高的读书人不去考取功名反而自甘堕落去当个厨子,他心里有些不喜欢。
“杨怀仁,魏财说的可是事实?”
杨怀仁义正言辞的答道:“学生回禀府尊大人,魏老儿所述纯属他主观臆测,毫无事实依据,请府尊大人明察。”
魏财早料到他不会轻易认账,手里拐杖指着趴在地上发抖的魏岱严说道:“大人请看,小儿被他打成重伤,两个门牙都被打没了,好好一张脸被他打的没有人样,这可是事实?”
古人讲究眼见为实,蔡京看看魏岱严那副惨样,自然而然的就联想到杨怀仁仗势行凶的场景,随即朗声喝道:“杨怀仁,事实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杨怀仁摇头笑了笑,“请问府尊大人,魏财口口声声说学生打了他儿子,可有谁看见了?如果没有,是不是学生随便找个死人来放到堂上,说是他魏财打的,就算是事实确凿了?”
蔡京见杨怀仁口舌伶俐,话里意味更是说他事实没搞清楚,不会断案,心中不喜,却又无法辩驳他的话中道理,只好又去问魏财,“你说他打人,可有人证?”
魏岱严这时缓过劲来了,忙抬起头来嘶哑着回道:“大人,我有人证,我家家奴侯三昨日就在场,他能证明我爹说的都是真的。”
有人证就好办了,蔡京心道,看你个不知好歹的小书生还如何狡辩!
第六十三章:舌尖上的公堂()
“传人证侯三!”
侯三被一个皂吏带上堂来,他战战兢兢地离着老远就扑倒在地上拜了一拜,脑袋抱缩在手臂里像个乌龟似的说道:“草民侯三拜见大人。”
“人证侯三,把你昨日所见之事从实招来!”
侯三早准备过似的,把昨天发生的事重新编排了一套说辞娓娓道来。
他避重就轻的只说魏岱严只不过不小心打碎了随园几个碗碟,便招来杨怀仁手下腌臜泼皮的一通殴打,却只字不提魏岱严先动手打人之事。
言语之间,仿佛他家魏二公子是个柔弱的翩翩君子,而杨怀仁倒成了整日里游手好闲,领着一帮泼皮无赖横行街市,欺男霸女的恶霸。
魏老儿对侯三的证词相当满意,捋着胡子脸上微微一笑,又对蔡京说道:“府尊大人,我家家仆侯三从来老实忠厚,他的话足可采信。”
蔡京听罢,拿起惊堂木又摔了一下,对杨怀仁大声喝道:“你还有何狡辩?来人……”
“慢着!”
杨怀仁打断了蔡京后边的话,慢条斯理的说道:“府尊大人且慢,学生有件事提醒大人,如今打人的案子事小,欺君的案子事大,还请大人先把罪犯欺君之人明正典刑,再来断大人的案子。”
蔡京唬地一下睁大了眼睛,疑惑的看着杨怀仁。
在这个年代,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任何人对皇权的不敬的言论或者态度都是极其严重的事情,私下里对皇权的不满都会招致杀身之祸。
特别是元祐年间,党争不断,文官派系之间最常用的攻讦手段便是说某某的言论对皇帝不敬,已达到打击不同政见的对手的目的。
苏轼苏大学士当初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