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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怀仁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站在一根从大海里拔地而起的一根石柱上,石柱的顶端不算大,却很平坦。
大海的上空风很大,吹的他头发飞舞,衣衫猎猎作响,但那根石柱却巍然而立,没有丝毫的抖动。
天空中是一轮皓月,像一个明亮的大圆盘,凄白的月光撒向海面,让海洋的深蓝浪涛里不断反射着白色的光芒。
夜空里没有星星,大片的七色云彩从远处快速的飘了过来,色彩变换里,彩云遮住了皓月,当茭白色的光芒被掩盖在彩云之后,海洋又成了望不见尽头的漆黑。
忽而一道接天的闪电,从彩云里射向了海洋,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轰鸣,让整个人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豆大的雨点随即从天而降,砸落在杨怀仁的头上,身上,石柱顶端的平面上,发出“扑答扑答”和“啪啪”的声响,而雨滴落在海洋上,却是清一色的“呼呼”声。
前奏刚过,骤雨夺步而至,雷声,雨声,风声,交响辉映着好似海天共同演奏的一曲震撼的交响乐章。
杨怀仁在骤雨里昂起了头,张开了双臂,让骤雨砸在脸上,是一种激烈的清爽,好似生命都随着这一曲交响而沸腾了起来。
忽而一道红色的亮光从背后照射过来,照亮了整个昏暗的海面,把雨滴都染成了血红色。
他忍不住扭头去瞧,却发现身后是一座海上的小岛,或者说,是海上突起来的一座山。
山脚和海面相接的部分还是黑色,可山尖却已经被烧得通红,骤雨落在山上,瞬间便烧散成了一团一团的白雾,瞬间却有看不见了。
是一座火山!杨怀仁心里惊讶道,看样子好像就快要爆发了!
山尖越烧越亮,好似从红色变成了白色,接着整座山开始震动了起来,海浪一遍又一遍不肯停歇的拍打在山脚的乱石上,白色的泡沫翻腾着被巨石推回到海面,消失在浪涛之中。
突然一声山本地裂的巨响,白色的山顶像烟花一般被喷射到天空之中,碎成了无数滚烫的碎片,散落在海洋里,点亮了整个天空和海洋。
接着不断的从山顶迸发出火红的岩浆来,顺着陡峭的山脊,气势磅礴地奔向了海面,吞噬一切它经过的事物。
海天的乐章在这一刻也变得浩大起来,每一个节拍都震撼着人的心灵,让人恐惧,感动,快乐,悲伤,忍不住感叹生命无常,大爱无疆。
火山持续喷发着,源源不断的滚烫的岩浆追赶着前面的伙伴,迎向了翻天巨浪。
岩浆和巨浪终于碰撞在了一起,可谁也没有惧色,拼尽了全部的力量,勇往直前得想着对方冲奔!
乐章的节奏越来越快,让心脏也跟着它跳动起来,岩浆冲进了海面,浪涛也冲天而起,然后落下来覆盖了岩浆。
整座火山被蒸腾起来的热气围绕了起来,像一张大幕,在骤雨里被染成了火红色,让人分不清是火焰,还是海洋。
顷刻之后,骤雨忽然停了,火山也安静了下来,海洋也变得温柔,彩云缓缓散去,皓月也渐渐隐去,东方出现了一片祥和的昏黄,把山,海洋和天空都点亮。
杨怀仁的头发和衣服不知怎么立即干了,浑身也变得十分舒畅,再去看时,天空和海洋都会一片宁静的淡蓝,而原本黑色的火山,也平静地矗立在海上,看不出曾经的磅礴。
山脚开始出现了淡淡的绿,这片绿在晨光里逐渐蔓延,转眼间便爬满了整座山,微微的海风带来了淡淡甜香,杨怀仁便昏昏欲睡了。
梦醒了,杨怀仁只听见旁边锤凿急匆匆的敲打声,头脑很清明,却感到身体有些累,竟不能动弹。
裸露的胸前好像趴着一个人,她呼吸均匀,似是睡得特别香甜,不知怎么,杨怀仁便自然而然的抬起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拇指缓缓抚弄着柔嫩的肌肤,竟又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再去回忆刚才那个奇怪的梦境,似乎还心有余悸,可黑暗的现实世界里,却让他无比的平静了。
仔细去回想那个梦之前的事情,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铁香玉和他被关在了两道石门之间的黑暗密室之中
第884章:人生百味()
杨怀仁的脑子里虽然没有那部分记忆,可身体和肌肉的记忆,让他知道刚才昏迷之时生了什么。
胸前那个累得在酣睡的,自然是铁香玉,事情生的太突然,两个人不论是清醒或是糊涂,都不存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生的。
所以杨怀仁不会觉得有些问题没法面对,因为他能够坦然面对,自然不会辜负了任何一个在意他,他也在意的人。
杨怀仁也不知被“叮叮当当”地凿了多久,终于凿透了,一束昏黄的光线从门外照射进来。
杨怀仁缓了一会儿,慢慢觉得身上有了劲,便轻扶着铁香玉的脑袋坐了起来。
铁香玉醒了,还是一脸的疲惫,不过疲惫的脸上也还有一抹桃红,借着微微的光线抬眼望了一眼杨怀仁,现他正带着温暖的笑意望着她,便急忙把目光收了回去,羞怯的低下了头。
“石门被凿透了,咱们很快便能出去。”
“哦。”
铁香玉不知说什么好,故意躲避了杨怀仁的目光,撑着看似有些慵懒的身子缓缓站了起来,背着杨怀仁整理了下衣衫。
杨怀仁也开始穿衣服,却现他被划破了裆的裤子和外衣还在一旁,棉夹袄也在,可最里边的白色棉内衬却不见了。
他疑惑地在地面上找了一会儿,也没有现,却觉铁香玉的腰间一侧鼓起来一点点,好像塞着什么东西。
杨怀仁刚想开口问,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心里无奈地笑了笑,便直接穿起了外衣。
他刚才从石门上凿出来的一个洞口爬出去,哭成了泪人的兰若心便扑进了他的怀里,见他身体也不烫了,整个人也不像中毒的样子,兰若心才稍稍安下心来。
兰若心又转向了紧接着爬出来的铁香玉,低着头说了句“谢谢你”。铁香玉只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并没有多回答什么。
杨怀仁忽然想起点事,便对一旁几个自己带来的属下问道,“其他人呢?可抓到柴致祖和乌蛮王了?”
那属下摇了摇头,“陈将军领人和相国府的侍卫们去追了,不过现在还没有回来,应该是还没有抓到。”
“唉……”
杨怀仁叹了口气,“又让姓柴的老小子给跑了。”
这时从后边站出一个穿着大理禁卫服饰的军汉说道,“杨郡公不必担心,人虽然没抓到,但他们开凿了这条地下密道要做的阴谋算计也做不成了,事情总不算太坏。
事情总会有个了断,这一点杨郡公不必担心,我们高相国一定会差人去办的。”
“敢问尊下是?”
那汉子忙抱拳施礼答道,“在下是大理相国府侍卫参将马三虎,见过杨郡公。”
和杨怀仁之前猜想的不错,兰若心的确去高升泰那里求助,才能这么快找到这里,他也抱了抱拳,“幸会,幸会。”
马三虎接着说道,“高相国因为明日还要早朝,此时已经先走一步,临走前交代末在此等候杨郡公,请杨郡公和众属下先去相国府沐浴更衣,休息一下,等高相国下了朝,便回府和杨郡公叙话。”
杨怀仁点点头,他也好,大家也好,折腾了一宿也大都累坏了,高升泰还要早朝,这样的安排也是合适不过。
“那就多谢高相国盛情了,请!”
走出密道在见到的天空,是清晨的一片湛蓝,东面的洱海反射了天空的色彩,照射在了另一侧的山峦之上,让景色显示出一种空灵般的优美。
这片大理城东门外的居民区虽然经历了昨夜的大搜捕,却也没有影响到大家的生活。
该早起劳作的劳作,做买卖的继续做买卖,大家忙活着各自的生计,除了一些小声的谈论,倒和平常也没有什么区别。
天霸弟弟也回来了,气鼓鼓地说乌蛮王和柴致祖等人从另一个出口逃走了,他们和相国府的众侍卫循着踪迹一路向南追了半宿,最后还是没追上。
听相国府的侍卫们说乌蛮王大致是要往南面无量大山里跑,无量山里山高林密,地形复杂,再追下去恐怕意义也不大,便只能先撤了回来。
杨怀仁安慰着天霸弟弟,乌蛮王的事情不用咱们操心,高升泰比咱们在意。
至于柴致祖嘛,就更简单了,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咱们回到中原,这个账早晚要上门去找回来的,不怕他欠着不还。
高升泰也早就给杨怀仁他们准备了车驾,杨怀仁也不跟老高客气,同时拉着铁香玉和兰若心坐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缓缓往城内走,路过东门,守门的卫兵见是高相国府的车驾,也没人阻拦。
车厢里坐着三个人,却没有任何人开口说话,兰若心眼神有些好奇的不断观察着铁香玉,而铁香玉好似完全看不见似的,扭头把目光瞥向了窗外。
两个女人一台戏。女人之间的事情,杨怀仁就搞不太懂了,又不好胡乱猜想,便由着她们,只是抓着两个女人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她们也就随着他这么一直抓着,也没谁开口说什么。
昨夜跟踪柴致祖的时候,杨怀仁也没注意看清楚东门内是什么地方,白天从这里路过,透过了车窗,才现这一路竟是一个热闹的集市。
扯着嗓子吆喝着卖布头的,一声不吭蹲着卖柴的,挑着篓子卖鱼的,忙着炸奶扇烧饵块顾不上吆喝的,各行各色的小商贩挤满了道路的两侧。
也许正赶上了早市,街道上闹哄哄的还有些拥挤,马车也走走停停,不过倒是让杨怀仁心里很欣喜,也很有感触。
这世上自然是有许多大城小城大集小市的,但不论是在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民族,人们的生活总是奔波忙碌着的。
他们起早贪黑的忙碌,都是为了一个目的,便是让自己通过这种奔波和忙碌,让自己、父母和妻儿最起码能有一日两餐,让生活继续下去。
日子虽然过得有穷有富,也同样有苦有乐,正是这样看似普通的一日又一日里,展现出了人生的百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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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5章:高相国的宴席()
杨怀仁受到了高相国府的高规格接待,杨怀仁也毫无压力,也许是真的感觉太累了,美美的一觉睡到了过午,沐浴更衣之后,才有相府下人说家主已经下朝回来了。
正好是饭点,高升泰便设宴招待了杨怀仁,只不过没有人作陪,相府正厅里只有高升泰和杨怀仁二人用餐。
杨怀仁看了看桌上的几道菜,倒还都算制作精致,只不过数量和菜量并不算多,十道菜四荤四素,外加两碗汤,就是高相国府接待上宾的宴席了。
杨怀仁并不会觉得高升泰抠门,也许这就是高升泰的待客习惯,或者是大理国的风俗使然,再说几道菜的味道,还是不错的,非常具有大理当地的特色。
鸡鸭鱼肉也样样俱全,饵块并不像民间最常见的烤来吃,而是做成了一道汤,奶扇也并不过油,和面饼层层叠叠堆起来蒸熟,有种西餐里披萨的韵味。
中国人讲究饭桌上谈事情,但不代表杨怀仁要在饭桌上对高升泰“篡位”的做法进行质问,高升泰似乎也懂得杨怀仁此行大理国的目的,便也不会自己首先开口提起扫了大家用餐的雅兴。
一老一少微微行酒,闲谈了些风土人情和地方趣事,气氛倒是非常融洽。
杨怀仁发现高升泰这个人吃的很少,十道菜几乎都是先请杨怀仁品尝,然后自己象征性的动一动筷子夹一口,之后并不会吃第二口。
最后他用过了一小碗米饭,便算是吃好了,整桌菜基本都被杨怀仁一个人吃了一多半,他昨夜又天空又大海又火山的耗费了大量体力,是真的饿了。
高升泰便微笑着看着杨怀仁狼吞虎咽,也并不觉得他失礼,反而觉得这位来自大宋的年轻郡公,和寻常的大宋官员不同,这个人,很实际,并不玩虚头巴脑那一套。
见杨怀仁吃好了,高升泰让杨怀仁意外的是,他竟然把两人吃剩下的饭菜吩咐下人端去给自己的儿子们吃。
杨怀仁没法不讶异,如果说一个年逾六十的老人饭量小他可以理解,可把自己吃剩的给儿子吃,是不是也太节俭了?或者,是他在作秀?
作为大理的相国,虽然目前还没有自立称帝,但他已经是大理国实际上的最高权力者,他一不住皇宫,二又节俭的令人发指,这么做实在没有道理。
高升泰似乎察觉到了杨怀仁脸色的变化,微微笑道,“在我们大理,食物并不像大宋呢么丰富,很多地方的百姓还在为一日两餐发愁,所以不论是在谁家里,浪费食物都是最大的罪过。
而在我们的风俗习惯中,子女享用父母用剩下的食物,是一种尽孝道尊长辈的表现,如果不给他们吃,他们便会觉得自己没尽到孝道,也是一种罪过。
老夫身为大理相国,自然要为大理的万民做表率。”
高升泰说得坦坦荡荡,杨怀仁也只能心生佩服,微笑着点点头表示了心中的歉意。
桌上的食物撤走,冒着浓浓香气的普洱茶被下人端了上来,高升泰亲自给杨怀仁斟了茶,这才问道,“不知杨郡公此来大理,可是受大宋天朝皇帝所托?”
杨怀仁忽然心情很复杂,他和高升泰接触的很少,但从这些接触里,他发觉这个老人和他来大理之前,从听说过他的事情形成的一个初步的印象里,竟然和来到大理之后的所见所闻,竟是大相径庭了。
高升泰现在给他的印象,就是一位风度翩翩的老头,他言谈淡泊,举止儒雅,生活节俭,为人正直,性情坦荡,和传闻里那些谋朝篡权的什么大奸臣大权相的形象,完全不搭边。
当然,也不能根据一个人的外在表现就断定了这个人骨子里的性格如何,也许是人家把内心隐藏的很深,在他一个外人面前掩饰的很好呢?
杨怀仁心想既然高升泰自己提出来了,他也没有必要跟他绕弯子,便直接问道,“不瞒高相国,大宋皇帝陛下给小子安了个钦差大人的名头,非要小子来西南巡视。
小子心想我在大宋也是个吃皇家闲饭的,实没有多大本事,陛下把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我,小子唯恐辜负了陛下的美意。
后来陛下偷偷把小子留下来,告诉小子这一趟巡视西南是假,暗中来大理打探当下权力格局的虚实是真。
小子心道这事小子就更干不了了,一来大理国我人生地不熟,二来我对外交和政事一窍不通,如何办得了这么复杂的差事?
可小子受大宋皇帝厚恩,不来不行啊,所以这才赶鸭子上架,追着公鸡要鸡蛋,就这么硬着头皮来了。
我觉得吧,其实你们大理国的内政,我们大宋的官家也不过是关心一下而已,并不想多加干涉,关键是不管大理谁当家,咱们宋理之间的关系还要好好相处,是不是?
所以小子从进了大理国境就一直糊涂呢,还请高相国给小子指点一二。”
高升泰并不会因为杨怀仁口口声声自谦的称自己是小子,或者像他说的那么糊里糊涂没有真本事就会当了真,更不会低看了他,而是面带笑容认真的听他叙述,还不时的点头附和。
只是老高能有今天的地位,也不是个泥巴塑的,杨怀仁装傻卖呆,在他眼里就是这小子自作聪明了。
像昨夜在东门外密道中发生的事情,换了个脑袋稍微有点不灵光的,估计早死了八回了,哪里能坐在这里跟他耍小聪明呢?
况且既然他身为大宋的郡公,还是因为战功被赐封的郡公,又被大宋皇帝任命为钦差,谁要当他全凭运气而没有真本事,那谁才是傻子呢。
“杨郡公自谦了,老夫早有耳闻,杨郡公不仅才高八斗,厨艺还冠绝天下,归雁楼上只凭着一道鮓便名扬天下;
通远县清平关下,以数千边军大胜西夏野利图里两万精锐,纵观古今,如此少年英雄也屈指可数。
杨郡公如此的智慧和勇气,文武双全说来实不为过,老夫都自叹弗如,何苦来如此自谦呢?”
第886章:大理国的秘密(上)()
杨怀仁心说这高老头消息挺灵通啊,发生在他身上的大事高老头门清。
“高相国太抬举小子了,不是我要自谦,是实在我就是运气太好,瞎猫总是碰上活鲜鱼,你说奇怪不奇怪?
要说做菜的本事,小子也就是凑合还能拿得出手吧,不过也只是仅仅到不至于让师父气死的程度,要说其他方面,那都是被别人道听途说传来传去夸大了的。
前段时间还有人传说我生吃了一万多西夏俘虏呢,这个能信吗,是不?”
“杨郡公倒是心胸坦荡,老夫实在是佩服,佩服。”
“唉,坦荡算不上,没心没肺就比较贴切了。既然高相国话说道这份上,小子也不好说些绕弯子的废话了。
小子来大理之前,本以为大理段氏执政那么多年,若是忽然间换了高相国掌权,大理国上下民众应该会有比较大的反对之声。
可小子来了大理这几天,发现之前的想法真是太理所当然了,高相国在大理德高望重,百姓里竟没几个说你不好的。
高相国深受大理百姓拥戴,这一点才是真正让人佩服的地方呢。”
高升泰微微皱了皱眉,想来杨怀仁应该不是反讽了他,旋即又笑了,“杨郡公此行大理的意思,老夫算是明白了。有些事,说出来杨郡公可能不信,甚至事到如今,连老夫都有些不敢相信呢。”
“哦?这是为何?”
“也许大理国之外的人不了解,所以把老夫看做了一个阴谋篡位的奸佞之人,可实际的情况,是老夫从未想过要谋得大理国国主的意思,而是……”
“是什么?”
高升泰叹了口气,“是保定帝执意要让位给老夫,我这么说,你信吗?”
杨怀仁讶异地张开了嘴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不信?高升泰的口气完全不像是撒谎,而且他也没有这个必要,将来杨怀仁接触到段正明,一切自然会明了。
信?可这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