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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第3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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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萝卜也确实没有太大的整体形状上的变化,但是萝卜的表皮上,却多了一副绝美的风景。

    绿色的草原上,青草幽幽,天空中白云朵朵,远处青色的山,近处的羊群和放牧的女孩子,甚至看的出那女孩子手中有一条细细的长鞭。

    杨怀仁就是利用萝卜本来的两种主色,加上那些原本看上去很扎眼的黑色斑点,竟然勾勒出一幅草原少女放牧图来!

    绿色的是青草,白色的是流云,大块的黑色处理过后成了巍峨神秘的远山,而那些细小的黑点,在杨怀仁的绝妙处理之下,已经变成了黑羊群,还有那个快乐的扬鞭赶羊的草原少女。

第1015章:鹬蚌相争(上)() 
    耶律查剌不得不感叹,杨怀仁的雕工技艺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好似两个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杨怀仁的作品无论构图的层次,还是雕刻的技法,以及对萝卜上残缺黑点的巧妙处理,每一处细节都处理得相当完美,这才是绝世的雕工!

    耶律查剌呆住了,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这世上,竟然有这样的雕工?!杨怀仁,简直就不是人!

    看上去本也不足为奇的一根萝卜,可当它变成了一件完美的作品展现在人眼前时,耶律查剌感到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

    那碧绿的青草,那神秘的远山,那成群的黑羊,那快乐的少女,在杨怀仁传神的刀下似乎都活了过来,让人看一眼,仿佛就身临其境了一般。

    再看看自己的那个狼头,生硬又死板,回过头来再看杨怀仁的草原少女牧羊图,流畅而鲜活,让他都恨不得置身画中。

    杨怀仁把瓷盘给耶律查剌看过了以后,便走到擂台边,交给了一个前排的看客,微笑着示意然他传递下去,让每个人都能看清楚。

    每一个看清了萝卜上那如诗画卷的那一刻,无比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心中也无不感叹杨怀仁每一丝一毫的刻画,都太奇妙了,可谓下刀如有神。

    那青草简直栩栩如生,好像夏季里清晨的微风拂过,那些青草都跟着摇曳舞动,少女手中的长鞭扬起来正飞在空中,天上的白云都仿佛随着风在变幻着各种姿态一般,整个画面便活灵活现的动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在草原上放牧,是许多在场的各族百姓曾经拥有过的生活画面,让他们看到了作品好像很快就融入了这幅画卷之中。

    那草原和远山,仿佛就是他们无比眷恋的家乡,那少女,仿佛就是他们心中曾经暗恋过的某个女孩,一时间里无数思绪涌上心头,竟不知觉落下了泪来。

    擂台下的百姓竞相传递着那个装了杨怀仁作品的瓷盘,虽然恋恋不舍,可这一刻里,每个人似乎都无法容忍自己一个人自私的把一件美好的事物独自占有,心底里忽而就浮现了一份难得的豁达,分享给同伴,才能让他们感到更多的快乐。

    耶律查剌彻底心服口服,他就是再不服气,也明白美不光是看在眼里的,让人内心里的美表现出来,这样的作品,也超出了单纯雕工的范畴。

    再回头去看他那个暗粉红色的狼头,耶律查剌忍不住自嘲的一笑,心道看来那个狼头就是个笑话,他今天这趟自信满满的来挑战一位真正的厨神,更是天大的笑话。

    杨怀仁没空去理耶律查剌是否已经输的心服口服,胜负其实早已经分出来了,他根本不用去多说什么,看看所有围观的人表现,就已经说明了结果。

    至于耶律查剌如今实在自嘲还是生气,服气或者不服气,他就更不关心了,这样的结局,也是他早就预料到了的。

    他的关注点,在于那些楼上的契丹贵族们,他发现耶律延禧和萧达布合似乎对他雕刻的萝卜画卷非常感兴趣,好奇心也促使他们拍了各自的随从下楼,准备把那件作品端到他们面前去,让他们一看究竟。

    而耶律淳这边,似乎不太感兴趣,而他的关注点和杨怀仁竟然差不多,看到了同样的事情之后,他只是阴着脸微微的一笑。

    也许是耶律淳年长一些,更有定力,可在杨怀仁的判断里,是耶律淳这次来观看擂台厨艺比试,擂台根本就不是他关注的焦点,焦点是耶律延禧和萧达布合。

    杨怀仁轻笑了一下,心道看来这个耶律淳有点深藏不漏,耶律延禧和萧达布合表演的是鹬蚌相争,而耶律淳悠然自得的再扮渔翁。

    杨怀仁也许能猜出一些耶律延禧和萧达布合的心思,却对这个耶律淳,感觉有点看不穿,猜不透,正如先前他感叹的一样,总是那个最安静最不起眼的人,往往才是那个内心最狂野的人。

    萧达布合的随从更粗鲁了些,下楼出门,一边强硬的呵斥着“滚开”,一边用自己强壮的身体野蛮地挤开了人群,等挤到端着瓷盘正在欣赏的一个人面前,不由分说便把瓷盘粗暴的抢了过去。

    那个被抢的人忽然从梦中被惊醒了一般,下意识的骂道,“这是谁这么不讲理,我还没看完呢!”

    萧达布合的随从理都不理他,直接转身就走,而另一个随从则恶狠狠地盯着说话之人,刀鞘顶在那人胸口上喝道,“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那人见是眼前的汉子是契丹禁军的装扮,便知道这是哪个契丹贵族的亲兵,心中虽然骂他们都是一帮狗奴子,可表面上却只能求饶似的含胸点了点头表示歉意。

    杨怀仁其实很喜欢这一幕,如此看来这帮契丹贵族,在普通的契丹百姓心里,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让他更欢喜的另一幕,也很快如约而至。

    萧达布合的亲兵刚要端着瓷盘进门上楼,却被另一伙同样穿着契丹禁军军服的汉子给拦了下来。

    也许是契丹禁军特别喜欢用刀鞘,耶律延禧的手下直接用刀鞘戳了戳端着瓷盘的汉子的肩膀,冷笑道,“要看,也应该是我家主人先看。”

    这么一来,围观的众人从看厨艺擂台的热闹,忽然变成了看两位契丹朝堂上两位位高权重的贵族子弟鹬蚌相争的热闹。

    这热闹同样不是天天能看到的,平时听说的闲谈故事多,真正亲眼能见到的机会,那是少之又少,如今竟然就在他们眼前发生了,大家伙可都憋着劲,恨不得能看到两家的家奴们能大打出手才好。

    萧达布合的亲兵手里端着盘子,心说这下尴尬了,面前来抢夺萝卜的人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耶律延禧身边的侍卫。

    论官职和爵位,耶律延禧肯定比萧达布合高,但两个人实际上不存在从属关系,实际的地位上,北院大王的儿子,似乎并不比一位太子府并没有被正式册封太孙的小子低。

第1016章:鹬蚌相争(下)() 
    作为一个家奴,他是无法当着这么多人面让自己的主子跌了份儿的,望着耶律延禧的亲卫,萧达布合的随从尽管脸色有点为难,但他还是把手上的瓷盘往身体缩了缩,质问道,“凭什么?”

    “哼哼,就凭我是太子府的人!”

    “太子府?好威风啊,我还是北院的人呢!”

    “北院的人怎么了?你家主子现在是什么人,将来还是什么人;但我家主子将来会成为什么人,你心里应该清楚!”

    “我清楚,清楚的很!圣上还在位呢,怎么?你家主子教你这么说话,是不是等不及了?”

    耶律延禧的亲兵一时语塞,对方的话太诛心了,变相的给自家主子扣了一顶“等不及”的大帽子,这帽子不论是什么颜色的,可都不敢就这么戴着。

    “你……放你女良的狗屁!”

    说着便直接要上手去抢,萧达布合的随从立即向后一跳,阴笑道,“怎么?直接抢吗?要打架,我却不怕你!”

    两人吵了几句便要动手,忽然又来了一个人喝道,“放肆!”

    两人转头去看,发现来人竟然是禁军将军耶律溥,便才各自退开,给耶律溥躬身见礼。

    耶律溥瞅了瞅瓷盘上的萝卜,欣赏地点了点头,接着对耶律延禧的亲兵斥责道,“事情总要分个前来后到,既然是瓷盘是萧公子的随侍先接到的,那就应该让人家先拿回去给萧公子欣赏。

    自古以来这就是大家必须遵守的规矩,你难道不懂吗?

    再说了,萧公子才来中京城不久,许多世面还没见过,太子府的人难道也没见过世面吗?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大打出手,也不怕外人看了咱们热闹?!”

    说着耶律溥斜眼瞧了一眼看台上的杨怀仁,又抬头对楼上看下来的萧达布合微笑着示意了一下,做了个谦让的手势,“先给萧公子看上一看,等萧公子看完了再送过来给皇太孙殿下看也不迟。”

    耶律溥说罢便带着耶律延禧的亲兵回到自己的楼上。

    萧达布合的随从心道今天这是怎么了,耶律溥一向都是偏帮耶律延禧的,更是皇太孙的亲信,为什么刚才竟如此客气?

    他就是萧达布合身边的一个随从小兵,不懂得这么许多,只觉得既然耶律溥代表耶律延禧做出了让步,是不是就代表他的主子萧达布合在这件事里取得了胜利呢?

    他高高兴兴抱着那个瓷盘进门上了楼。

    萧达布合一打眼便知这件雕刻在萝卜上的草原少女牧羊图不知比耶律查剌的狼头高出了几个档次,只是此时他也没有心情欣赏杨怀仁的精妙作品了,向随从问起刚才楼下争吵的经过,耶律溥又说了什么话。

    随从兴高采烈的如实相告,却不料萧达布合的脸色越听越难看,听到最后,竟一巴掌扇过来,差点把随从扇了个侧滚翻。

    随从小兵也不知怎么就触怒了主子,吓得忙跪在地上磕头认错,心里却委屈得无以复加。

    “滚一边去!”

    萧达布合气恼地坐了回去,望向了另一边的耶律延禧,发现耶律溥正向耶律延禧描述着什么,说完他们几人还略带轻蔑似的笑了起来。

    耶律溥的话,萧达布合的随从小兵听不明白,可萧达布合一听便听出来耶律溥句句在挖苦他。

    东西是先让了出来给他看,但话里的意味就耐人寻味了,什么做事要分先来后到,听起来是公平公正讲道理,实际上是在讽刺萧达布合,欣赏一个雕刻的萝卜你是先到的,我们可以让给你。

    但另外一件事,你萧达布合却是后到的,按规矩,就应该没有你的份儿,这件事指的什么,萧达布合心里自然清楚不过。

    更可气的是,前一句话耶律溥还遮遮掩掩似是在隐喻,但接下来的话他却一点都没有掩饰,表面上做出了谦让,却在实际上嘲笑萧达布合是个乡巴佬,是个才进城没几天的土包子。

    萧达布合生了一会闷气,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呵斥自己的另一个随从过来,“你去把萝卜送到耶律延禧那边去,别忘了替我带个话。

    就说太子府的人就是懂规矩,也守规矩,只是不是那个定规矩的人。”

    这个小兵机灵一些,一下就听明白这话怎么回事了,可他寻思着,这话要是他带到耶律延禧那里,他会不会也挨个大嘴巴啊,便小心翼翼的问道,“真要小的这么说?”

    萧达布合斥责道,“让你说就说,怕什么?!大不了回来多赏你几个钱便是。”

    小随从也知道他做不了主子的主,只能抱着瓷盘跑下了楼去,一路小跑把瓷盘送到了耶律延禧哪里,也把萧达布合的话转达了过去。

    这边众人听完脸色便沉了下来,耶律延禧更是心中怒极,心说你萧达布合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用这样的话来揶揄本殿下,等老子有一天登基大宝,第一个就宰了你!

    耶律溥轻轻碰了碰耶律延禧,示意他不要把心中的喜怒都放在脸上,耶律延禧这才深呼吸一口,放平了心情赏了送东西的随从一块银子,稍微想了一想,便笑道,“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就说本殿下多谢他全家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很守规矩!”

    萧达布合的随从本还以为这趟没挨打还的了赏钱,心里正憋着庆幸呢,可刚要乐,听了耶律延禧让他传递的话,心里立即暗骂,这帮有点地位的都他女马不是东西,折腾的老子跟孙子似的,这顿五指山躲来躲去还是没有躲过去。

    他心里叹着气,可也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是主子,自己是小兵呢,也只好强挤出一丝笑容来谢过了耶律延禧,摇头叹气的又下了楼。

    这场戏大家都看的心中热闹,他们具体说了什么话让对方都气得脸色五颜六色,谁也不清楚,但大家也都有各自的想象力,心中也都编排了个将来能跟朋友们扯闲篇的故事。

    杨怀仁想知道故事的经过,是可以从崔庆嘴里知道一些的,而最让他满意的是,今天的擂台,他可是摆的太值了。

第1017章:老将出马() 
    杨怀仁雕刻在萝卜上的草原少女牧羊图在人群里传了一圈回来,从大家的表情上耶律查剌便知道,他已经输了,根本不用多此一举去问观众谁都雕工更好。

    这是他从来没想过的事情,在他心里,杨怀仁这么年轻,得了个厨神的名头,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名副其实的。

    可经过了刚才的雕工比试,他才知道杨怀仁的厨艺水平绝对和他的地位没有关系,但一切都晚了。

    虽然耶律查剌本身也不算白,可眼下的他的脸色却黑的可怕,若是在场的人知道遥远的地方有个地方叫做非洲,那他们一定会认为耶律查剌是从那儿来的。

    杨怀仁不忘他还要继续装嚣张,便对耶律查剌轻笑道,“这位中京最大的威远楼的名厨,不知你觉得咱俩方才的雕工比试,是谁赢了啊?”

    耶律查剌心中气恼,这不明知故问吗?非要说出来羞辱我一番你才肯罢休吗?

    众人的目光也集中在了耶律查剌身上,让他这一刻很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地面很不巧是铺了青石的,即便有缝隙,他那身材也钻不进去。

    杨怀仁似模似样的把手指放到他眼前,示意耶律查剌的目光随着他的手指移动,然后就很自然的用指尖划了一个弧线,最终指向了那几条字幅。

    “不知耶律查剌兄你认不认字,若是不认识的话,在下倒是可以帮你再念上一遍。”

    “不必了……”

    耶律查剌叹了一口气,心知自己的脸面,今天无论如何都丢尽了,想赖账是不可能的,这件事将来一定会传的中京甚至是整个辽国街知巷闻。

    他若是敢赖账,定会被人骂做是个连家人和祖宗都不要了的东西,肯定会被人看不起。

    可要让他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大喊一千声“我是猪”,他照样喊不出来。

    不但他的颜面尽失,他心中契丹人的骄傲也将荡然无存,说不定会一辈子被人嘲笑他是个猪,因为是他自己曾经亲口承认了一千遍这个事实。

    杨怀仁咄咄逼人,大声说道,“请阁下按照擂台比试的约定,大声喊出来你的心里话吧!”

    心里话?你他女良的,耶律查剌心里骂道,你个姓杨的做事也太绝了,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不给,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留啊。

    杨怀仁也早猜到了他的心思,那是肯定不会给他时间拖延的,心说你以为当年哥被老爹逼着天天抱着个冬瓜刻来刻去,白瞎了那么多大冬瓜啊?

    正在耶律查剌愁眉苦脸无计可施之际,又有一个人站出来,走上了擂台。

    “师父!”

    耶律查剌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对来人无比羞愧地喊了一声。

    来人冲他摆摆手,接着转向了杨怀仁,先行了个礼道,“在下葛长河,是耶律查剌的师父,也就是中京第一名楼威远楼的大厨,见过杨郡公了。”

    葛长河?没听说过,杨怀仁心道,听名字和他一口流利的宋朝官话、看穿着打扮和样子,这老头应该是个汉人。

    看耶律查剌对一个汉人老头恭恭敬敬地喊师父,也确定了这个五十来岁的老头的身份,只是杨怀仁不太明白,中京城第一大酒楼,名字起得跟镖局似的,这师父大厨的厨艺,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

    杨怀仁回了礼,“哦,原来葛前辈是个宋人。”

    葛长河却摇了摇头,“在下是辽国的汉人,不过年轻时确实是去过宋朝的江南,一身的厨艺,也是那时候学的。

    老夫见扬郡公的厨艺,不光是高超,而且很是新奇,特别是精湛的刀工技法,连老夫都没有见过,心中确实佩服。”

    “过奖,过奖。”

    杨怀仁谦逊了一下,心说这老头应该是不服气自己个儿的徒弟输了个灰头土脸,这是站出来给徒弟找回颜面了,便问道,“前辈是上擂台来赐教的吗?”

    葛长河答道,“老夫这点微末厨艺,赐教不敢当,不过老夫好不容易能有机会跟宋朝的厨神杨郡公切磋一下,自然不会错过。”

    杨怀仁心想,比试厨艺的话,在这个时代他倒不怕任何人,只不过这老头也是大有来头的,能在中京第一大酒楼担当大厨,想来他的厨艺也应该不简单,起码在中京城里,他厨艺的水准也起码是数一数二的。

    想到这里,杨怀仁便谨慎了几分,但他心里也清楚,葛长河这老头玩的这是小将抓瞎,老将出马了,可老将能不能顶仨,那还得另说,得看他真正的实力,究竟有多少。

    不过杨怀仁也想通了葛长河的另一个用意,自己正在逼着耶律查剌认罚自嚎一千声“我是猪”的时候,这个葛长河才站了出来,这就是想岔开话题,转移众人的注意力,想替徒弟解围了。

    果然不出杨怀仁所料,葛长河接着说道,“既然杨郡公刀工精湛,老夫也想跟杨郡公切磋一下刀工的技艺。

    若是老夫输了,老夫一定会遵守约定,和老夫的劣徒一起当着众人面前大喊一千声‘我是猪’,但若老夫能侥幸获胜,老夫也不要杨郡公的千两银子,只求杨郡公能放过老夫的劣徒一马,咱们算是扯平了,谁也不罚,如何?”

    听起来葛长河的提议公平公道,可杨怀仁心里却笑了,第一,你这主意是绑架了我的意愿了,你又不是我师父,我凭什么听你的?

    第二,你哪里来的大个儿自信,觉得就一定能赢了我呢?

    可看看擂台下的众人频频点头,似乎很接受葛长河的这种建议,杨怀仁也自信他不会输,便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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