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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第3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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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因为他所使用的毒药非常的特别,只需要把毒药稀释成液体,然后涂抹在酒碗里,等毒液中的水分渐渐蒸发之后,毒液中的毒素却附着在了银碗上。

    这种毒药无色无味,被涂抹在银碗之上非常难以被人察觉,而今天我们用这只银碗来给陛下敬酒的时候,把酒壶中的酒倒进了银碗中,毒药也跟着溶解进了酒里。

    也就是说,毒药,是在银碗被倒进了酒的时候,才被下在了酒中的,但毒药却不能说是在那时候被下的,而是早在昨夜,就已经被下好了。”

    众人细想之下,果然觉得杨怀仁这次的推理非常值得相信,也觉得也许这就是耶律洪基被下毒的真相。

    萧撒弼笑道,“驸马,也许你的推断是对的,可这跟本王又有什么关系?”

    耶律延禧怒道,“萧撒弼,你还在狡辩?”

    杨怀仁拦住他,对萧撒弼道,“光凭就被中下毒这一点,的确不能说毒是你,或者是你派人下的。

    但是,如果公主没有看错,昨夜那个人就是大家心目中早已经死了多年的萧达勒徽的话,你就有最大的嫌疑了,难道你觉得不是吗?”

    萧撒弼大笑道,“你们两口子是商量好了要把这个黑锅扣在本王头上了吧?萧达勒徽死了十多年了,尸首也是诸位朝中老臣见证过了的,你们两口子非要在今天拿出来说事,难道不可笑吗?

    本王再重复一次,萧达勒徽跳崖之时,不光是本王一人亲眼所见,很多同去追捕他的禁军将士也看见了,难道好几百人,同时撒谎不成?”

第1132章:下毒的真相(十三)() 
    杨怀仁不置可否,扬声问道,“在场的诸位大臣里,可有谁当年也参与了追捕萧达勒徽的行动,又有谁曾经亲眼看到萧达勒徽走投无路之下跳崖自尽的?”

    萧撒弼身后立即站出两个将领模样的人来,拍着胸脯表示他们能证明。

    耶律延禧讪笑道,“你们俩证明?你们俩是萧撒弼的人,当然愿意帮他说假话,你们又能证明什么?!”

    萧撒弼反驳道,“当年本王所带的将士,到今天自然大都已经是本王的麾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因为这样,就能说他们说的不是真话吗?”

    萧撒弼也知道他手下的人说的话,在如今这样的局面下,是绝不会有人轻易相信的,他想到当年那么多人见证了萧达勒徽跳崖的一幕,一定有人如今已经担任了其他的官职,并不在他的麾下。

    所以他抬眼望了一圈,忽然指着耶律和鲁斡身旁的一个将领道,“他,他当时也在场,他可不是本王的属下,他说的话,你们总不能不相信了吧?”

    这名将军心中大骂,如今他已经是耶律和鲁斡麾下一员受到重用的将领,未来仕途似锦,本不愿意让旁人知道他曾经在萧撒弼麾下做过事,怕耶律和鲁斡对他心生芥蒂,影响了他的前途。

    可眼下被萧撒弼点名喊了出来,他又不敢不承认自己的过往,只得站出来,装作回忆似的说道,“当年的事情太久远了,末将,末将……已经记不太清了。”

    耶律和鲁斡其实很想知道萧达勒徽当年跳崖的真相,也猜到了自己的这个属下为何犹犹豫豫的,于是帮他宽心道,“你照实说来便是,本王只信任诚实之人。”

    那将领心中稍宽,这才对耶律和鲁斡躬身行了一礼,闭起眼睛回想了一下,缓缓说道,“实话实说,那时候末将年纪还小,记忆真的有点模糊了。

    不过,末将好像记得当年真的曾经远远的看到萧达勒徽被萧大王追至一处断崖前,眼看兵士即将冲上去将他拿下,他不得已之下,纵身一跃跳下了悬崖。”

    “那之后呢?”耶律和鲁斡问道。

    “之后?之后……第二天萧大王派人绕路去断崖之下寻找萧达勒徽的尸首,也果然找到了一具摔烂了的尸首,再后边的事情,末将就不清楚了。”

    萧撒弼听罢喜上眉梢,他笑道,“怎么样?这可是梁王的人说的,他也亲眼看见当年萧达勒徽是自己跳崖自尽的,这下能证明某些人说看到萧达勒徽出现在营地里,是纯属扯淡了吗?哈哈……”

    萧撒弼的情绪有点异常,杨怀仁道,“也许当年萧达勒徽真的跳了悬崖,可这并不能代表他真的死了。”

    “你?!”

    萧撒弼怒道,“有尸首证明,那可是在场的许多王公和大臣当年亲眼见过的,难不成那具摔成了烂泥的尸首,又活过来了不成?哈哈,真是笑话!”

    杨怀仁淡然道,“那可说不准。萧大王,你也说了,尸体摔成了烂泥,那我就想问问你了,一具烂泥,你是如何如此笃定的认为,就一定是萧达勒徽的尸首?”

    “这……”

    萧撒弼犹豫了一下,摆出了几个理由来,“那处断崖地处偏僻,周围四下无人,甚至方圆十里地之内都没有人生活于此。

    萧达勒徽跳下去的一幕,是很多人都亲眼看到的,而本王派人去寻找的时候,断崖之下也只有这一具尸首。

    更何况尸首所穿的衣服和身上的物品都属于萧达勒徽所有,你说尸首不是萧达勒徽的,又能是谁的?”

    杨怀仁摇了摇头,“还是经验性的错误啊,萧大王,我问你,你的人看见萧达勒徽跳崖自尽,可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他整个人从摔下去到摔落在断崖之下,又被摔成了一滩烂泥的整个过程了?”

    萧撒弼道,“驸马你这是强词夺理了,当年本王带兵追捕萧达勒徽,自然是追到他断崖边时,远远的看见他跳崖,又如何看到他堕崖的整个过程?

    当本王和手下将士冲到断崖边时,他早已经摔落到了崖下,我们又如何看见整个过程?

    近百丈的断崖之下乱草丛生,当时又临近入夜时分,光线并不算充足,所以从断崖上往断崖下望去,根本也看不清楚什么。

    因为夜间不便搜寻,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本王才派人去崖下搜寻,果然在和萧达勒徽跳崖的地点几乎正下方的地方,找到了一具和萧达勒徽跳崖之时一样衣服的,已经摔烂了的尸首。

    综合以上所有的情况,你说这具尸首不是萧达勒徽,还能是谁?而本王处理整件事情的所有经过,又有何问题?”

    杨怀仁脸上浮上一丝笑意,“萧大王,难道你真觉得没有问题吗?你所说的亲眼见证,也只是看见了萧达勒徽跳崖的那一刻的画面,却没人看见他摔死的那一刻的画面。

    他是如何堕崖的,落在了什么地方,又摔成了什么样,这个过程却没有任何人亲眼看到,又如何能证明尸首就是萧达勒徽的?

    就像萧大王一直在说的,要有证据,你能证明的只是很多人远远地看到萧达勒徽被逼无奈只得跳崖,他跳的那一刻,他是不是还是活的?

    也就是说,你们最后见到萧达勒徽的时候,他还活着,没有任何人看见他死亡的过程,又凭什么证据认定了他已经死了呢?

    也许你又要说那具摔烂了的尸首,可尸首都摔烂了,如何能验证出他就是萧达勒徽呢?但凭他身上穿着萧达勒徽跳崖之前所穿的衣服,并不算是个有力的证明。

    萧大王也说当时天色已晚,光线不好,从断崖上往断崖下望去,只能看到一片杂草而已,并不能看到萧达勒徽的尸首。

    而到了第二天清晨,萧大王才命人到断崖下面去寻找萧达勒徽的尸首,那么问题来了,大家试想一下,有没有一种可能,萧达勒徽跳下断崖,其实并没有摔死?

    比如有人趁夜救了他,又找了一具和他身形相似的尸体,换上了萧达勒徽的衣衫,从断崖上扔下去,或者破坏成被摔死的样子,放在断崖下面呢?”

第1133章:下毒的真相(十四)() 
    

    萧撒弼蔑道,“驸马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本王说了断崖周边方圆十里之内没有人家,你不记得了吗?

    况且又有谁这么无聊去玩这种偷梁换柱的把戏?”

    萧撒弼说道偷梁换柱,便越说口气越弱,他忽然明白杨怀仁和他纠缠萧达勒徽死没死的问题了是什么原因了。

    “驸马要查下毒一案,因为营地周边有陛下的宿卫亲军把守,外人是进不来的,所以凶手自然就在营地当中,你却偏偏扯到一个十多年前就死了的死人身上,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搞清楚真相罢了。”

    杨怀仁口气淡淡地说完,并不指名道姓,但听了这些话的人,心里难免起疑,如今萧达勒徽的死没死都不敢确定了,加上安国公主前边提到她昨夜曾经看到一个疑似是萧达勒徽的人,那么当年负责追捕他的萧撒弼,便有了洗脱不掉的嫌疑。

    因为眼下杨怀仁确实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萧撒弼是两位给耶律洪基下毒者中的其一,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把疑点全部引到他身上去。

    像萧撒弼这样身份的人,如果要给皇帝下毒,必然不会亲自动手,而动手的人也一定不会那么容易被抓到,所以即便杨怀仁找出了真相,也缺乏有力的证据来指证萧撒弼就是真凶。2yt

    但给耶律洪基下毒之事,并不是一件普通的案件,越是这种影响极大的大案子,越是在某些时候,根本就不需要多么有力的证据。

    只要杨怀仁能用自己的推理,把一个萧撒弼毒杀耶律洪基的故事编排的和真相差不多,自然会得到其他王公大臣的认可。

    而到了那时候,根本也不需要什么证据了,在群臣心中他就是那个下毒的幕后指使之人,杨怀仁只要稍加煽风点火,自然有人会想尽了任何办法置他于死地。

    所以当一切的线索和都指向了萧撒弼,事情发展到他如何都辩驳不了的地步之时,他只剩下两种选择,要么认罪伏诛,要么立即起事造反。

    他不论做出任何一种选择,都能从侧面印证了杨怀仁的推断,他就是那个幕后的真凶。

    萧撒弼也越来越意识到杨怀仁的目的便是尽力的把黑锅往他头上扣,他自知论口才他辩不过杨怀仁,只好想尽办法岔开话题。

    杨怀仁接着道,“这一点萧大王说的很对,那个主使给陛下下毒的人,一定在营地当中,而且就在现场!

    这个案子其实已经很明了了,这个幕后的黑手要毒杀陛下的动机,自然不用我一个外人多说,在场的诸位王公大臣,心中自然有数。

    他在捺钵节之前,其实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具体是什么,我都懒得说出口,大家也都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

    而那个亲自下毒的人,就是当年那个在众人眼底下跳下了断崖的萧达勒徽,他隐藏了许多年,正是为了今天,他也已经不在乎谁做他的主子,他心里想的,只有报仇,为他被杀的全家人报仇!

    他可以扮作一个奴仆,或者是一个什么人的侍从,跟随大队潜入了营地之中,然后在昨天半夜,趁大家都熟睡之后,偷偷潜入了膳房的帐篷。

    凭借他的专业知识,他实现准备好了一种特殊的毒药,而且他心里清楚他无法断定今日宴会之上陛下的侍从会选择那一坛酒打开盛上给陛下饮用,但他知道我和安国公主今日大婚,按照仪式一定要给陛下敬酒。

    他正是利用了这一点,事先把毒药涂抹在了一只特制的银碗之上。

    这样一来,今天当陛下喝了我跟公主给陛下敬的酒之后,便会立即中毒,而他则因为用了这么巧妙的下毒的方式,在时间上避免了他的嫌疑,又能同时把下毒的罪名诬陷到我跟公主的头上。

    好一条阴毒的诡计啊,想想他真是已经做到非常完美了,但是大家都是聪明的,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和公主会给陛下下毒。

    而且老天有眼,公主昨夜因为睡不着觉,阴差阳错的发现了他的踪迹。

    当时公主只是心中起疑,加上夜黑风高光线也不好,她是没办法确定她看到的人就是萧达勒徽的,所以她不能确定什么。

    而到了今天,当我们给陛下敬第一杯酒的时候,公主才忽然想起昨夜的怪事来,情急之下忽然喊出了酒里有毒的话。

    后来事实证明第一杯酒,是没有毒的。所以大家虚惊一场,陛下也没有介意,只当是一个小插曲而已,并没有太在意。

    但陛下还是没有逃过第二杯酒中的毒药,不幸中了毒。”

    萧撒弼不屑地摇着头道,“驸马,你推理了半天,这些事还是和本王没有任何关系,你证明不了什么的,你若是再这么无理取闹的话,可别怪本王翻脸了!”

    杨怀仁笑道,“你说的对,一切都是我的推理,确实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但有几件事,我倒要好好跟你掰扯掰扯。

    如果萧达勒徽没死,大家觉得在那种情况下,有这么大的胆子,又有足够的能力能救下他的人,会是谁?

    陛下中毒,若是不幸驾崩了,谁又是最大的得利者?

    陛下中毒的那一刻,我下意识的观察了很多人的表情,几乎所有人都是惊恐和慌乱,只有一个人脸上竟然还有一丝微微的笑意,好像他早就知道事情会这么发展一般,大家猜猜这个人是谁?

    刚才史侍郎召集大家集思广益,查找下毒真相的时候,又是谁百般阻挠,胡搅蛮缠扰乱大家视线?

    试问一下,所有的一切,如果都指向了某一个人,而我根据所有线索推理出一个眼下看起来唯一的可能性的那个疑凶的话,大家真的还需要确凿的证据吗?”

    大家自然都明白杨怀仁口中说的那个“谁”指的究竟是谁,也发觉真的根据现有的线索,不管事情是多么的诡异,但也只有这么一种可能性的情况下,萧撒弼,是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这个幕后真凶的名头了。

    正在这时,金帐之内忽然传出来一个老内侍的大哭之声,“皇帝……陛下……驾崩了!”

第1134章:下毒的真相(十五)() 
    众人大惊失色,杨怀仁也胸中骇然,他本以为耶律洪基大难不死,只要能熬过今天去,起码还能再多活几年。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原来的历史终于在今天发生了巨大的转折。

    杨怀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出现,才导致了原有的了历史走上了岔道,或者是从一开始,他就是进入了另一个相似的时空而已。

    尽管他在努力去改变历史,可当历史真正明显发生了变化的那一瞬间,杨怀仁还是有点惊慌了,木然地望着金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耶律延禧大恸,哭喊着冲上去要跟萧撒弼拼命。

    萧撒弼这次并没有躲闪的意思,直接抬起一脚踹翻了疯狂冲过来的耶律延禧,忽然大笑道,“耶律延禧,你是个野种,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吗?”

    群臣还没有从耶律洪基忽然驾崩的惊讶里缓过神来,见萧撒弼忽然性情大变,每个人都忽然间打了一个激灵,“真的是萧撒弼?!”

    杨怀仁道,“萧撒弼,果然是你,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萧撒弼完全没有愧疚之意,反而很猖狂地大叫道,“是本王又如何?你不过是一个宋朝的使节,又能拿本王怎么样呢?哈哈……”

    耶律和鲁斡怒道,“萧撒弼,你阴谋弑君,论罪当诛!来人啊,给我把这个狗贼拿下!”

    十几个耶律和鲁斡的属下将士立即要冲上去捉拿萧撒弼,却被萧撒弼身后的随从冲出来拦住了去路。

    萧撒弼大手一挥,他的手下立即把他围在中间,同时有人举起号角吹响。

    “呜呜呜”地声音听起来很闷,但却能传递很远的距离,而这种特殊的号角声,带兵的人都知道,也是再召集人马了。

    整个营地立即大乱,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有的人慌乱逃窜,有的人掩面痛哭,有的人不知所措,只能站在原地仰天长叹。

    史孝忠气得憋红了脸,“萧撒弼,你这么做,天理不容啊……”

    形势忽然间乱作一团,宿卫军大多在外围保护营地,营地中人数只有几百,他们只能抢先一步把耶律洪基的金帐围了个水泄不通,保证皇帝的尸体不被人伤害,至于眼前乱成了一锅粥的众人,他们也无能为力。

    就在刚才的金帐之内,就在杨怀仁在外边推理真凶的时候,耶律洪基忽然又一次毒发,全身忽然抽搐起来,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连御医也没有任何办法。

    只是半盏茶的工夫,耶律洪基便停止了抽搐,气绝身亡。

    宿卫将军为了不至于闹的局面大乱,本来不想立即宣布耶律洪基的死讯,而是准备先派人去中京城北的禁军大营,命禁军出营进城戒备,做好万全的准备防止有人趁机作乱之时再把耶律洪基的死讯告诉大家。

    但他如何也没想到,耶律洪基身边的贴身内侍悲痛之下忽然大喊了一声“皇帝陛下驾崩了”,这让他有点准备不足,也有点乱了阵脚。

    他再想制止却已经晚了,耶律洪基的死讯已经传出了帐外,宿卫将军一怒之下拔刀斩杀了那个大喊大叫的老内侍。

    接着令人携带他的金狼头令牌前往禁军大营,调兵前来捺钵节营地镇压局势,同时命营地内宿卫军保护金帐,营地外宿卫军则围住营地,禁止任何人出入。

    耶律跋窝台也许是怕萧撒弼发起狂来会滥杀无辜,从而伤到了杨怀仁和公主,便命人拉着他们退出混乱的大圈子。

    可杨怀仁并没有离开,而是命众兄弟围在一起,防止混乱之下走散或者被误伤,他自己则仍旧向萧撒弼质问道,“看来萧大王是早就想好了今日要起兵造反了?”

    萧撒弼毫不掩饰,狂笑道,“你说的不错!本王就是要在今天,让天下人知道,我萧撒弼,也可以成为草原之王,大辽国之主!”

    杨怀仁嗤笑道,“我说你成不了,你信吗?”

    “我也不用你信,待会儿便让你亲眼看看我成不成的了。”

    “那酒杯中的毒,是你下的了?”

    萧撒弼摇头道,“真相对你来说,真的重要吗?”

    “当然重要。所以我希望你亲口告诉我你是如何计划的。”

    萧撒弼忽然变得有点好奇,“杨怀仁,你还真是个怪人。你的推论,听起来好似天衣无缝,但真正细想一下,便能发觉其中很多事也都是你的猜测而已,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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