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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第4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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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等战斗结束,末将再次查看这些尸体,才发觉这些人即便被砍死倒在了地上,仍旧保持着他们方才站立时候的姿势”

    何存葆听着参将的话,抢过一个灯笼来照着,把这些尸体挨个看过去,这才发现参将说的不假。

    那些倒在地上的尸首,伤口上的鲜血确实是新鲜的,但他们即便死了,却依然抬着手睁大了眼睛,整个都僵住了,好似泥塑的人像儿一般。

    “这怎么回事?!”何存葆大惊失色。

    参加解释道,“如果末将所料不错的话,这些人应该是被人封住了穴道,然后换上了这些衣服,给他们摆好了特别的姿势,把刀刃往他们手中一塞

    而且,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很早就已经摆在这里了的,连声脉都被封住了,根本就不可能叫喊出声来!”

    何存葆脑子里跟炸开了似的,恍惚之间也想不出为什么会这样,但有件事他非常肯定,他们中计了!

    这计谋是什么?又是谁设计害他?何存葆也想不清楚其中缘由,一切的一切都散发一股阴谋的味道,但阴谋的味道之下,却是死亡的气息。

    何存葆再次回头去看赵献球和朱润卿,心说难道是他们故意要害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们了?

    朱润卿见状就更迷糊了,谁这么无聊说吐翠楼里有盗匪,结果又变成了这么诡异古怪的情况?他从头到尾都没搞清楚状况,这还真怪不得他。

    赵献球愣在原地,他是最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他以为自己设计要宰了杨怀仁,然后把这个黑锅甩给朱润卿或者何存葆。

    但眼前的一切让他心中的骄傲瞬间崩塌,他的每一步人家都算计到了,可人家接下来要怎么玩,他却一点也看不懂了。

    小生子公公心中同样惊愕,尽管他是按照杨怀仁的吩咐做事,但眼前这一幕,他还是没想到的,这时候又不敢暴露出他知道内情,只得也装出一副痴傻了的样子来。

    何存葆忽然想到哪里不太对了,刚才他们包围了小院子的时候,明明有人从院子里向外喊话的,如果这些尸体刚才被封住了穴道,那又是谁在喊话?

    何存葆大喊道,“院中还有贼人,弟兄们,快快包围这几间房屋,屋里还有人!”

    厢军小兵也好,被赵献球安排在厢军中的那些杀手也好,此时忽然反应了过来,立即重新摆开阵势,准备包围院中的几间小屋。

    忽然屋内传出一阵笑声来,“哈哈哈哈,何大人带三百厢军擅自行动,还进了扬州城内,可知已经犯了死罪?”

    何存葆大惊,不过他还是嘴硬道,“本官乃扬州指挥使,调兵剿匪,又何不可?”

    屋里人又笑道,“你是指挥使大人,自然有调兵之权,可惜按律规定你自己一个人能调动的兵马,是有二百人的上限的。

    超过这个上限,需要你本人和扬州知府二人的手令文书才行,不知是朱大人给了你扬州府衙的调兵文书呢还是你何大人不识数,搞不清三百和二百哪个大哪个小了?”

    大宋对军队的使用和调动,有着非常严格的限制,不论是禁军还是厢军,调动兵马都有此类的限额。

    除了有圣旨或者枢密院的调兵文书之外,平时地方军队长官调动兵马,都有一个数额的限制。

    若果超出了这个限额,地方上需要军、政两个衙门的最高长官的正式文书调令才行,而且这个调令需要存档并向朝廷报备的。

    当然若是遇上紧急情况,超额调动的兵马不多,可以酌情事后在补办文书,这方面事情也常有,老百姓也不懂得这些,所以说起来也不算有什么。

    何存葆今日调动了三百人,其实就是钻了这个漏洞了,只要他带兵剿匪成功,事后找朱润卿补些文书上的事情,想来朱大人也不会为难他。

    

第1370章:何大人甩锅() 
但眼下的场面,人家抓住他这个罪名说事,当着朱润卿面前,何存葆反倒没什么好说的了。

    何大人变得有点气急败坏,“大家不要停这帮贼匪妖言惑众,给本官冲进去把他拿下,看下他人头者,赏银百两!”

    众厢军一听何大人出银百两要屋中说话之人的项上人头,又一次激动了起来,一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在扬州这种富庶大州可以买一套不错的小院子了。

    众人正要往屋里冲,屋子里忽然发生了爆炸,门窗被炸碎后,随着强大的震荡波四散冲击,把准备往前冲的一班厢军将士硬定了回来,甚至顶上了天空,重重撞在了身后的院墙之上。

    站在门院门口的何存葆直接被爆炸冲击波撞出了门外,院外的众人也纷纷蹲下去抬手护住了头脸。

    等冲击波过去,众人露出眼睛朝院内瞧时,院内的厢军东倒西歪躺在地上,有的身上插满了木条碎屑,已经一动不动了,有的口吐鲜血和那些僵直的尸首混在一块儿,痛苦地大声喊叫或呻吟着。

    院外众人再看院中的三间屋子,早已经被夷为平地,可视线穿过一片废墟看到另一面的院墙,哪里有什么人?

    屋里说话的人哪里去了?他又是谁?在场的人都糊涂了,谁也想不明白今夜的事情为何如此诡异。

    赵献球听出来刚才那说话之人并不是杨怀仁,可又隐约觉得有点熟悉的感觉,他也一时摸不准头脑。

    吐翠楼外看热闹的人也受了惊吓,忽然“轰”地这么一炸,谁也没有心理防备,感觉脚下的大地都在震动了,也是吓得众人跌坐了一地。

    就在吃瓜围观群众们定了定神,重新站起来拍打着屁股上的尘土之时,从大街的两头忽然冲进来一批人马。

    百姓们见来人的威武之姿和身上衣甲,便知道这是禁军的人马进城了,谁也不敢阻拦,知得快速闪在一旁。

    院外包围着吐翠楼的那些厢军将士也惊呆了,禁军的雄壮可不是他们这种虾兵蟹将能比的了的,一见禁军拍马赶来,他们立即便腿软了。

    等进军将士们冲过来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他们一点儿反抗的心都没有,直接缴械投降。

    所谓厢军中的精英啊,也不过如此。

    领头的是一员黑脸的大将,他骑着胯下黑马直接往吐翠楼里走,门梁有点低,他也不缩头屈腰闪过,直接举起手中长槊挥舞了两下,只见槊锋到处,木屑石屑横飞,竟把门楣硬生生往高开了两尺有余。

    而他身后的骑士也跟着他鱼贯而入,之后便是一员白袍小将,他身后又跟了一队的禁军将领,一齐策马奔进了吐翠楼里。

    吐翠楼后院里的厢军兵士一刹那里被这架势吓破了胆,纷纷扔下手上兵刃伏身跪了下去。

    赵献球、朱润卿和何存葆回头看时,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之时,竟全都惊呆了。

    几十屁战马冲进后院,把几个官员围在中间,一个禁军校尉根本不把赵献球或何存葆之流放在眼里,见他们愣在原地还不下跪,直接用枪杆猛敲他们的腿窝,迫使他们跪了下来。

    朱润卿还是搞不懂到底怎么回事,可看到杨怀仁和一众禁军将领衣甲鲜明,知道出了大事,便老老实实跪了下来。

    李黑牛让开排首位置,杨怀仁骑着白马缓缓走上前来,他脸上带着笑容,开口道,“扶朱大人和小生子公公起来,一会儿本王再找他说话。”

    几个禁军将士冲上来把朱润卿和小生子扶起来架到一边侍立,赵献球见状立即明白小生子出卖了他了,他心里恨不得把小生子生吃活嚼了,可当着杨怀仁面前,他还不敢造次。

    赵献球本要堆起笑脸来和杨怀仁说话的,不料杨怀仁手上马鞭指着他先开口道,“几日不见,赵阁领别来无恙?”

    赵献球心中恚怒,可刚要答话,杨怀仁却一鞭子抽了过来,啪地一声抽在他脊背上。

    赵献球身子骨弱,可吃不了这一鞭子,疼得他脸色惨白,斜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杨怀仁手里马鞭也不停歇,直接反手又一鞭子抽打在何存葆身上,这才问道,“何大人,你可知罪?”

    何存葆毕竟军伍出身,身子骨还行,他只是疼得呲了呲牙,竟还有力气大声辩驳道,“下官带兵进城剿匪,不知何罪之有!”

    杨怀仁摇头一笑,叹了口气道,“死鸭子嘴硬啊,前些天本王抓了几个人,其中有个漕军里的虞候,也是死鸭子嘴硬,结果呢,啧啧,很惨的。

    何大人,你真的觉得你是条汉子,就如实招来,不然过会儿想当汉子可也当不成了。”

    杨怀仁说着话,胡铁胆便从他身后走了出来。这几天这小子也想明白了,直接动手,容易脏了自己的手指头,于是他找人做了衣服铁锁子手套,这会儿便是戴着这副手套出场的。

    忽然间从小院里被炸毁了的废墟之中,又跃出两个人来,一高一矮一老一少,落地之后便相互打趣,“小七将军身形矫健,老夫佩服。”

    小七也朝管秋漓拱了拱手,“还是前辈的缩骨之功令在下大开眼界。”

    听到他们的声音,何存葆便知道这是刚才院里那个声音了,可他还是咬紧了牙关,指了指站在一旁的朱润卿道,“本官受扬州知府朱润卿朱大人委派,带兵前来剿匪。

    虽然不曾有调令文书,但按照常例,既然是本官和朱大人同时授意,事急从权,也是可以事后给兵部补一张调令的文书的。”

    朱润卿听罢脸色发紫,刚想上前解释他不曾给何存葆下过任何委派,杨怀仁抬手示意他不用说话,却对着何存葆笑道,“剿匪?请问何大人,你剿的匪在哪里?”

    何存葆指了指院中那些僵直的尸首,“院子里那几个没穿厢军衣衫的便是。”

    杨怀仁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来,“何大人你可敢确定?”

    何存葆咬着牙回道,“既然是朱大人下官说的,下官自然敢确定。”

    这便是把锅甩给朱润卿了,杨怀仁却笑着转向了躺在地上呻吟的赵献球,“赵阁领,你可听清楚了?何大人说你漕军部下是贼匪呢!”

    。

第1371章:对质(上)() 
赵献球还躺在地上抽搐呻吟,杨怀仁道,“赵阁领这是认了罪了?”

    赵献球这才强撑着开口说道,“漕军怎么会成了贼匪?怕是何大人搞错了。”

    何存葆阴着脸瞅了一眼赵献球,寻思着你倒是会为自己开脱,事情是你赵献球吩咐我办的,怎么如今不承认了?

    杨怀仁笑道,“院子里是贼匪还是漕军,既然二位说不清楚,不如咱们找个能说的清楚的人来认一认。”

    说罢他挥了挥手,几个禁军押进几个人来,赵献球斜眼看见那个被绑的跟个死猪一样的人之时,便知他的龌龊事情已经露了馅儿了。

    赵斌被几个禁军绑着拉了进来,另外还有几个漕运士兵,同样被绑的结结实实。

    李黑牛道,“带他们去院中认人,看看那几个死了的院中之人,究竟是谁!”

    禁军将士得令,把赵斌他们几个拉进了小院子里,扒拉开那些受伤或者被炸死了的厢军士兵,让赵斌认人。

    赵斌被关了几天,早已经颓废得快没了人样,整个人显得恍恍惚惚,神情也是心灰意冷,看见院子里那些僵直着身子死了的人,直接答道,“这些是我手下的漕军。”

    赵献球听到答案,懊恼地闭上了眼睛。这才知道赵斌早就被杨怀仁控制了,一看赵斌那副熊样子,也能猜到杨怀仁对赵斌严刑拷打,或许早就从他口中得到了很多秘密。

    刚才何存葆带人所杀的院中之人,便是杨怀仁用赵斌手下的那些漕军假扮的,用点穴或者什么手段不让他们动弹和说话,然后暗中摆在院子里。

    所以当何存葆的人冲进去的时候,黑夜里之间那些人手中刀光闪闪,哪里来得及反应他们是不会动弹的?

    之后一阵砍杀之后,才有了后边的这些事情。如此想来,这便是杨怀仁早就盯上了他了。

    不管是暗中捉拿赵斌搜集黄头泊水匪的证据,还是后来命禁军将领们到他这里讨要好处,以及之后拉拢小生子成为他的内应,一切的一切,矛头早就是对准了他来的。

    他知道现在的形势对他十分不利,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一会儿把所有事情全部推到何存葆和赵斌身上,相信杨怀仁也没有实质的证据能把罪魁祸首指到他身上来。

    而且他秘密金库的事情也是非常关键,只要他们找不出大笔的银子和账本来,他大可以说这些罪名都和他没有关系。

    杨怀仁笑道,“其实何存葆何大人说的话有一点是不错的,这帮漕军将士,的确是贼匪,他便是躲在黄头泊里抢劫大运河上过往商船的那拨水匪!”

    他转向了赵献球,“赵阁领,本王说的可有什么不对?”

    赵献球依旧闭着眼睛,不敢说话。

    其他人还有些疑惑,杨怀仁指了指赵斌,“赵虞候,本王说的可有什么不对?”

    赵斌看到杨怀仁和他身边的胡铁胆,立即双腿一软,夹着腿跪了下来,哆哆嗦嗦答道,“王爷说的没错,这些人是漕军,也是黄头泊里的水匪。”

    赵献球忽然惊叫道,“王爷明察,此事咱家可不知啊,是赵斌这个杀千刀的,私自带兵扮作了水匪,抢劫大运河上过往商船的!

    咱家身为漕运衙门首领太监,自然有驭下不严之过,可此等恶事,和咱家没有任何关系啊!”

    “哦?”

    杨怀仁笑了笑,接着转向赵斌佯怒道,“好你个赵斌啊,你好大的胆子,胆敢私下带兵出营,还假扮水匪打劫商船,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赵斌听到赵献球的话,才知道他曾经信任的干爹是多么不靠谱,一出事便把他们给卖了,一点打算帮他们开脱的意思都没有。

    他忽然非常伤心,跪着争辩道,“小人自知罪孽深重,难逃一死……但有一件事小人必须要当着王爷和众人面前说清楚!

    小人扮作水匪在黄头泊里做过的事情,任哪一件,都是赵献球这老王八蛋授意小人的!

    老王八蛋说江南的商贾,但凡要用运河来运输货物的,做生意要用上漕运的,除了朝廷要收的商税和漕税之外,都必须到他这里多交一份‘商税’,若是不交的,便让我们扮作水匪洗劫他们。

    有时候还特别授意小人带兵杀死一两个船工或随船护送货物的商人或管事,说这叫杀鸡儆猴。

    我们抢来的钱财货物,可都是扮成了缴获回来的贼赃,都送到了漕运衙门里的!

    赵献球收了这些东西,便告知那些被抢的商贾,说漕军剿匪追得了一些贼赃,让他们来漕运衙门认领。

    但说认领也不是免费的,实际上,是他用这些货物再折价卖给丢了货物的商贾,商贾们能减少一些损失,自然容易中了他的奸计,而他则从中赚取了大量的不义之财!”

    赵献球忽然跳了起来,指着赵斌的鼻子大骂道,“放你酿的狗屁!”

    他转回来对杨怀仁道,“王爷可不要相信这个赵斌,他这都是信口开河!这家伙平日里就经常在城内欺压良善,做出这等恶事来是一点儿也不奇怪。

    如今事情败露,他便往咱家身上扣屎盆子,咱家何曾收过他一文钱一箱货?”

    杨怀仁知道赵献球这是觉得他没有实质证据能把赵斌在黄头泊做过的恶事和他联系到一起了,所以敢站起来和赵斌对质。

    杨怀仁倒也不怕他这样,心说你要玩是吧,老子有的是工夫,陪你玩玩也无妨。

    他从马鞍下的一个皮袋子里抽出基本账本来,直接甩在了赵献球脸上,“赵阁领,不如你看看这基本账本,然后咱们再来讨论赵斌是不是往你头上扣屎盆子。”

    赵献球连看也不用看,便知道这些账本是小生子偷偷交给杨怀仁的,这里除了他从赵斌那里收回抢劫来的钱财货物的记录,还有他收受贿赂,以及贿赂江南地方官员的记录。

    赵献球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此时此刻,他仍然不肯认罪,依然辩解道,“王爷,基本账本能说明什么?

    某些有心之人要强加罪名到本阁领头上,那还不容易吗?随便画几本账本出来,这还不简单吗?”

    。

第1372章:对质(下)() 
杨怀仁笑着摇摇头,“赵献球,你厉害啊,看来男人有没有种和有没有蛋子还真是没多少关系,你这个无根之人还是挺有种的。

    既然这样,那咱们也不急,等会儿鸿运布庄的唐掌柜的来了,咱们再慢慢聊。”

    赵献球听到鸿运布庄唐掌柜这几个从杨怀仁口中淡淡说出来的时候,忽然感觉五雷轰顶,脸色立即变得黑里透紫,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光有账本没有他贪回来的那些钱,的确像他说的一样,有可能是别人故意诬陷他,但杨怀仁如果连他秘密金库也攻破了,在事实证据面前,他也无话可说。

    杨怀仁看着赵献球颓然瘫坐在地上,摇头笑笑,又去问何存葆,“何大人,现在你想明白怎么回事没有?要是没想明白,本王倒是可以等你想明白了为止。”

    何存葆听了这么多,哪里还不明白?之前他还觉得赵献球说不定在朝中有后台,杨怀仁不敢把他怎么样。

    但现在听说黄头泊里的水匪竟然是赵献球授意赵斌领漕军假扮的,赵献球用这种方式来敛财,那罪过可就大了。

    后来听说漕军剿灭了黄头泊的水匪,还杀贼取首级五十多个,出身军伍的他,怎么会不明白这是一场杀良冒功的闹剧?

    赵献球肯定是完了,光是他这个罪过,杀他十回头都够了。

    可赵献球在江南这么多年做过的事情可不知是这一点,如何联络勾结地方官员建立利益同盟,如何利用各种手段变相控制了扬州一代的官场和商场,这些加在一起,那就是结党营私,利用国家经济命脉谋取私利。

    这样的罪名就是摆在朝堂上,官家和那些大佬们也不会饶了他。

    何存葆这时才开始后悔,不该因为贪财依附了赵献球,今日之事又受到了赵献球的迷惑,才带兵来了吐翠楼捉贼。

    但捉贼不成,竟发现一切都是杨怀仁的计策,不管刚才杨怀仁在不在小院之中,有那一老一少作证,他都会和赵献球一起背上一个谋杀钦差的罪名,不论是赵献球还是他,都将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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