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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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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会?”

    老妇人身边的一位年轻妇人红着眼对柯小川的姐姐怒目而视,“民妇正去我家官人房里唤官人起床,可打开门一看,这天杀的就站在官人屋里,官人浑身是血躺在地上,当时已经没气了。

    小女子吓得浑身酥软,这才大声叫喊起来,是家里的仆子们把这该遭雷劈的厮捆了揪送到州衙门来的。

    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小女子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求青天大老爷为我家官人伸冤啊。”

    州官老爷早从衙役哪里知道了这事情经过,这是柯小川杀了人没来得及逃遁,被闯进来的目击证人抓了个现行。

    那么事情就很明显了,事发现场又没有第三个人,那么除了死者,剩下的柯小川便是杀人凶手无疑。

    “啪!”

    州官又狠狠的敲了一下惊堂木,指着被按在地上一脸不服气的柯小川骂道:“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何狡辩?”

    “草民不服,州尊大人糊涂啊,这案子事实不清,事理不明,草民大大的冤枉!

    草民今早去雷老虎府上要账,开门进去时他已经躺在血泊之中一命呜呼了,和草民何干?”

    老州官被他大骂糊涂,顿时感觉胸闷气短,气不打一处来,胡子都气歪了,跳起来胡乱抓了“明”字桶里的两支竹签子朝柯小川头上扔了下来。

    “刁民,事到如此竟然还要嘴硬,来人啊,给本官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杨怀仁一看这架势,不用等到秋后问斩,柯小川当场就得没命。

    宋朝的大堂几案上,一般摆了四个木质的签筒,每个签筒的容量恰是一升,衙门的老爷审案的时候,这签筒也可以作为量具使用。

    四个签筒上各写了一个字,分别是“执、法、严、明”。

    后世的电视剧里的,那种衙门大堂几案上摆了一个写着“令”字的签筒,筒子里装了做成令箭形状,而且上面同样写着个“令”字的令牌,其实是军队里中军大帐里才会出现的东西。

    而把这样的东西放在寻常州县的衙门里,那是对道具极其不严谨的表现。

    实际上四个签筒里盛放的,是像筷子一般粗细,足有一尺长的竹签。

    “执”字筒里的竹签是“无色签”,俗称“捕捉签”,一般是在衙门长官下令捉拿某某疑犯,或限时破获某某案件,用于给衙役和捕快下令时投掷用的。

    “法”字筒里的竹签露出来的一头被浸染了白漆,所以叫做“白头签”,一签代表一板,衙门长官扔几支白头签,便代表对执行刑罚的衙役下令,要对人犯打几下板子。

    不过白头签代表一种比较轻的刑罚,无论是十板二十板甚至是八十大板,执行刑罚的时候,对行刑衙役的要求是打完板子之后,被打者要“皮肉白净如旧”,打完了甚至可以自己走回家去。

    而“严”字筒里是一头染了黑漆的竹签,叫做“黑头签”,一签代表五板,不过比起白头签来,黑头签是一种中等程度的刑罚。

    投掷黑头签对行刑的衙役的要求是,被打者受刑之后要皮开肉绽,但是不能伤筋动骨,表示对他的惩戒,但是不会要人性命。

    最后“明”字筒里装的是染了红漆的竹签,叫做“红头签”,一签代表十板,比起前两种下令打板子的签子来,这可就是最重的刑罚了,意思相当于长官下令“往死里打”。

    所以杨怀仁心中大叫不好,柯小川还是太年轻,一个“糊涂”二字惹恼了州官老爷,看来他这是要下狠手了。

第240章:小川受刑(今日五更,第二更送上!)() 
大堂上的衙役们见大老爷掷下的是红头签,心中一凛,这红头签可是大人多年未用了,今日堂上这小子看来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几个行刑的衙役凶神恶煞似的冲出来,手里胳膊粗细的水火棍往他腿上一架,把本就被绑着的柯小川叉倒在地。

    前边两人把水火棍交叉着死死的把他的脑袋按在地上,后边又各有一人把他双腿抻直了压住,左右又各有一个五大三粗的行刑衙役,手里水火棍抡圆了猛地一下打在何小川的大腿后侧上。

    “啪”地一声巨响,何小川的双腿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好像后腿肉都被打散了,腿骨都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碰撞,他的裤子上马上便渗出了血来。

    挨了第一板,柯小川的脸上便煞白煞白的没有了血色,可是他却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喊出声来。

    小胡子的师爷拿出一份早写好了的伏罪状在他眼前晃了晃,“只要画个押,就不用再受这等严酷的刑罚了,嗯?你招是不招?”

    柯小川双眼通红,恶狠狠的抬头看了看小胡子师爷和那张伏罪状,“草民冤枉,未曾做下的罪行,如何肯招?”

    小胡子师爷冷笑着摇了摇头,又给行刑的衙役递了个眼色。

    另一边的衙役同样毫无保留的又是重重的一板子打了下去,柯小川的屁股上又生生多出了两条血痕。

    小胡子师爷又问道:“你这是何苦呢?你若不肯招供,这二十板子打完了,你小子肯定没有命了,招了说不定还能多活个两三月。”

    巨大的疼痛让柯小川的全身都颤抖起来,可是他仍旧紧咬牙关,脸上青筋暴露,眼睛里似是要喷出血来,可他却依然没有半点要屈打成招的意思。

    他强忍痛苦,闭上眼睛用尽了全力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草民……冤枉,无罪可招!”

    州官老爷恨得咬牙切齿,“大刑之下,这厮竟然如此嘴硬,今日本官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衙门的板子硬!给我打,狠狠地打!”

    柯小川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没想到自己堂堂一条好汉,还没有在江湖上闯出任何名头来,今日却要枉死在这齐州公堂之上。

    柯小川的姐姐见弟弟承受了这么大的痛苦,心疼的五脏六腑都要炸开了,见衙役抡起第三板马上就要打下去,眉头一紧,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趴在了弟弟的身上,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弟弟的受刑之处。

    行刑的衙役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幕惊了一下,可手里打下去的水火棍已经收不回来,心里恼道这女子疯了。

    这红头签的板子不比寻常那种装腔作势的板子,这可是真要人性命的,即便是个身强体健的男子,挨上一板也要几天下不了床,打上七八板就能让一个大汉落下残疾,一个柔弱女子怕是要一板打在身上,都很有可能直接打死。

    可这时候他想收力已经来不及了,还是有七成的力度打在了何小川姐姐的后背上,只听一声惨叫,她果然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柯小川知道是姐姐帮他挨了这第三板,听到姐姐那声凄惨的叫声,心都碎了,挣扎着想站起来去看看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但他被四个衙役死死叉在地上,加上受了重重的两大板,身体哪里还能听他使唤?

    柯小川霎时里怒火中烧,睚眦欲裂,开口大骂道:“狗官!我姐姐若是有任何不测,我柯小川就算变了孤魂野鬼也不会放过你!”

    当着诸多围观百姓和堂上许多属下被人骂成了狗官,州官老爷也是怒发冲冠,浑身颤抖着指着堂下扯着嘶哑的喉咙叫喊着,“把这个刁民女拖开,把这个天杀的给本官往死里打!”

    杨怀仁一开始也没搞清楚状况,这案子根本都没审明白,只是因为柯小川出现在事发现场,便被认定是杀人凶手,这也太草率了。

    首先州官老爷所说的“人证物证俱全”就是睁着大眼说瞎话,人证倒是挺多,可这写人证都是受害者的家属或者仆从,看见主人浑身是血躺在地上,屋里还站着另一个人,自然而然的就会主观认为这个人就是凶手。

    至于这个人杀人的过程,他们谁也没有看见,所以说他们的证词都是不充分的,好比你走着路,身边另一个人突然摔倒了,旁边就有人说是你把人推到的,这个理由太牵强。

    柯小川也说他只是上门讨债,进了门才看见死者早已经被人杀了,所以才躺在血泊之中,他只不过是恰巧遇上了而已。

    实际上很大程度的可能,确实如他所说,他只不过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而已,但是这种说法同样没有任何旁证,只是他一面之辞,州官没有采信,也是正常。

    如此说起来,这所有的证词,都没有任何人能证明柯小川就是杀人凶手,同样的,柯小川也不能证明他就不是杀人凶手。

    至于物证,堂上根本就没有呈上来任何物证,州官老爷说物证俱全,根本就站不住脚,只是在被柯小川一番言语羞辱,才心存报复的心态,不问青红皂白就妄下了判断。

    问题的关键便在于,这个年代的刑事诉讼,并没有“所有疑点获利归被告”的原则,后世都是司法机关调查取证,来列举证据证明被告人有罪,如果因为没有绝对充足的证据,是无法判定一个人是否有罪的。

    但是这是宋朝,是古代,衙门审理这种刑事案件的原则就是只要有疑点,需要被告或者嫌疑犯自己举证,来证明自己是无罪的,若是没有充足的证据来证明自己无罪,审案的衙门官员会因为一些并不充分的旁证,就判定了一个人的罪行。

    由于文明发展程度以及社会形态和思想的限制,在现代听起来,这绝对是毫无道理的事情,但在古代,这样的司法惯例却是无可厚非的。

    当人犯不肯签字画押承认罪行的时候,官府的做法就是刑讯逼供,所以也导致了大量屈打成招的冤案错案出现。

第241章:大闹公堂(今日五更,第三更送上)() 
杨怀仁本来是不想暴露自己身份的,他这次回乡祭祖回到了齐州,就是为了远离京城那个多事之地,躲避那些未来几个月后即将到来的多事之秋。

    所以一路上他尽量不去住官府的驿站,而是选择普通的客栈甚至借宿或者露宿野外,凡事但求低调再低调,就怕又招惹了什么不必要的事端。

    可是眼下的状况,杨怀仁不敢打包票说柯小川就没有杀人,如果说一个少年可以投奔梁山落草,可以持刀拦路抢劫,那么似乎他杀了人,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但是杨怀仁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柯小川有种莫名的好感,这少年年纪虽然不大,却是倔强的很,往好了说,这就是一个江湖好汉应该有的品质。

    他拦路抢劫,也并非为了他自己,而是像杨怀仁一样看不过这些穷苦渔民家的孩子们吃不饱饭,才出此下策。

    他性格倔强,同样也是讲究江湖道义和诚信的,比武输给小七,他并没有抵赖,自己饿着肚子离开的时候,俨然就是一条好汉的模样。

    今日公堂之上,受了如此的重刑拷打,他仍然没有半点要服软的意思,很大程度上也可以证明,像他这样直脾气的人,是不会敢做不敢当的,既然他不肯招认有罪,那么他就真的没有做过。

    当柯小川的姐姐舍身为弟弟挡了这一板的时候,杨怀仁实在看不下去了,禁不住心中感叹,哥明明想低调的,可总有这许多事情非要哥高调,也是无奈啊。

    衙役们得令,把晕倒过去的柯小川的姐姐从他身上拖开,又要再打,忽然听到堂外围观的百姓里有人大喝一声:“板下留人!”

    衙役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喊愣了,不知是该继续打还是该怎么样,转头去看堂上的州官大老爷的眼色。

    州官老爷子当了这许多年官,还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心道这哪里来的不知好歹的家伙敢咆哮公堂,连本大老爷断案的事情也敢管,这人胆子也太大了。

    “公堂之上,何人咆哮?真是胆大包天!”

    杨怀仁从围观的百姓之中站了出来,走到大堂中间,笑眯眯的指着自己笑道:“是我。”

    州官老爷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约摸着他只有弱冠的年纪,里边穿的是一身素色的儒衫,看样子是个读书之人。

    他外边套的是上好的皮毛大氅,看上去就价值不菲,想必应该家里比较有钱。

    再看他面目,眉清目秀,笑眼盈盈,也是个俊俏的书生模样,只是一条左臂吊在脖子上,略微显得有些奇怪。

    凭他多年的经验,这站出来大闹公堂之人听口音像是本地人士,那么大有可能是哪个富贵人家的纨绔子弟,许是因为身负功名,或闲得无聊了,或在哪里吃醉了酒,才在这大雪天里跑出来胡闹,竟闹到他齐州公堂上来了。

    州官老爷非常生气,对杨怀仁呵斥道:“大胆!不要以为你是个读书之人就可以藐视公堂无视法度,你无故咆哮公堂,干扰衙门审案,本官照样可以治你的罪!”

    杨怀仁本就对这糊涂老州官没有好感,听他竟然要治他得罪,忽然收了脸上笑容,换了一副凝眉冷对的冰冷脸色,指着堂上坐着的老头更大声的怒斥道:“你大胆!想治我的罪?你这是嫌命长了!”

    州官老爷被气蒙了,他实在想不出齐州城里哪家的公子哥这么牛逼。

    他作为一州之尊,是个堂堂的从五品的知州,改制之前那就是齐州刺史,在齐州城内,除了兴德军齐州观察使这位正五品军职的闲职老爷,就属他官大。

    齐州又不是边地之州,那么实际权力上就是他最大,就算这人是观察使的公子,也不应该不把他放在眼里,就这么胆大妄为的在公堂之上这么跟他说话。

    “来人啊,”州官老爷怒不可遏地喊道:“把这个狂妄无形的书生给我乱棍打出去!”

    衙役们得令,放开了柯小川,举着手里水火棍便冲杨怀仁过来。

    这些衙役们可不比后世的警察那么牛叉,论起来他们还大都是贱藉,古代衙门里的公人,除了朝廷法定设置的官员和常吏之外,衙役和捕快实际上并不算是官吏。

    这些人基本都是承袭父职才进了衙门当了衙役,有的甚至是些破产的流民,被抓壮丁抓来充了衙役,薪俸微薄不说,除了能当上捕头或押司的少数几位,平时生活中甚至连普通平民的地位都不如。

    做衙役干的就是听从长官命令干些粗活累活的事情,若是州县里治安良好,那他们还算清闲,若是治安混乱,贼寇不断,他们甚至是有生命危险的。

    所以他们平时也很注意结交巴结一些本地的富户和豪强,也从来不敢轻易得罪什么人,见这大闹公堂的书生应该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架起水火棍来,想把他推出公堂去算交了差事。

    杨怀仁嗤鼻一笑,依然屹立不动,只见他身后忽然窜出一个身高体壮的彪形大汉来,跳到他身前,抡起粗壮的手臂只是转了一圈,这几个衙役的脸上都挨了一拳,像是脸撞在一个大铁球上一般,眼前老虎狮子山羊肥猪排着队跑了一遍,随即被撞翻在地。

    小胡子师爷何曾见过这等猛人?吓得他跌跌撞撞地缩到了几案底下,探出手去拽了拽州官老爷的裤腿,哆哆嗦嗦的说道:“老爷,快跑,小底给您殿后。”

    “殿你姥姥!”

    州官老爷一脚踢开了他,叉着腰站起来,结结巴巴地硬挺着一杆老腰骂道:“你,你,你敢大闹公堂,打翻衙役,简直无,无,无法无天了,本官,本官……”

    他连说了几个本官,却苦于惊愕之中实在没想出他要怎么样来。在场的其他衙役见这猛人如此彪悍,竟也站在原地双腿发抖,没有一个敢再走上前来。

    后边围观的百姓就更惊讶了,活了一辈子也从未见过这等事情,一个书生领着一个威猛的大汉把齐州府衙门给掀了个底朝天,州官大老爷都吓得说不出话来,这也太……刺激了。

第242章:忽悠模式开启(第四更!感谢面霸薄荷味的万赏!)() 
天霸弟弟许久不曾施展身手,这么一来好似心中关了好久的一头猛兽给放了出来,忍不住兴致大起,又要上前去追打那些衙役们。

    衙役们大呼小叫着纷纷后退,那些被打翻在地的衙役见状更是闭上眼睛装死。

    杨怀仁拽了天霸弟弟一下,扬起下巴指了指堂上惊呆了的州官老爷,“把这老厮给我提溜过来。”

    天霸弟弟“哦”了一声,“呵呵”笑着冲上了大堂的暖阁上,一伸手抓住州官老爷的衣服领子,轻轻一用力便把他提到了半空,任凭他怎么挣扎,一双小短手连天霸弟弟的胳膊肘都够不着。

    杨怀仁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官引送到州官老爷面前问道,“你不是要治我的罪吗,来,治一个我看看。”

    州官老爷身子被抓在半空中,使劲瞪大了眼睛才看清楚这是一份可以证明杨怀仁是三品开国县侯的文书,当看清楚“开国县侯齐州杨怀仁”这几个字的时候,他便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头了。

    他嘴巴一张一合的看样子是想说什么话,兴许是天霸弟弟掐着他胸前的衣领,又把他举在半空中许久的缘故,老头气息不通顺,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杨怀仁见他跟从水里捞出来的金鱼似的样子十分好笑,这才拍拍天霸弟弟的胳膊,示意他放下州官姥爷来。

    老州官双脚着了地,这才连咳了几声,大口喘了几口气,待平复了气息,才躬身叉手对杨怀仁施了一礼,缓缓地说道:“下官齐州知州谢长礼参加侯爷,不知侯爷回乡,这才多有得罪,还望侯爷大人大量,不要见怪。”

    杨怀仁以前在王公贵戚多如牛毛的东京城里,有个侯爷的名头还真没觉得有多大气势,可在地方州县里,能有个爵位的人那就相当有面子了。

    何况官大一级压死人,他这个从三品的开国县侯,可是足足比他从五品的齐州知州从品秩上就高了四级。

    谢长礼六十有五,说起来入仕为官,其实也不过二十来年光景。

    他原是出身齐州的一户小户人家,连考了数年科举,才在三十五六岁的时候金榜高中,可是苦于出身寒微,朝中无人,在吏部备存了六七年之后,才幸运的出任了一个下县的县丞之职。

    他本人实际上并无多大本事,想要在值守上创立个什么功绩,那是不太可能了,不过他这人隐忍了许多年,也算是深谙为官之道。

    当县丞期间,便本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中庸之道,每逢三年一度的吏部大考,他都能获得中评的评价。

    加上他善于巴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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