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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人-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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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狐仙摇头道:“不管怎么说,你是马小玲的亲生父亲,也算是我们‘驱魔龙族’家族的女婿,家师马魁元再怎么恨你,也不会叫他外孙女去杀你,这种苦他早就尝过……在事情没弄清之前,我们也不好乱猜,以免误会了家师马魁元!”
  “不成!”
  白世宝慌忙起身,穿衣穿鞋,口中急叫道:“我得去见她!”
  “等等!”
  老狐仙一把拦住白世宝,张口急道:“我知你身为人父,却未尽半分养育……可你小子这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是不开悟?”
  白世宝愣道:“什么意思?”
  老狐仙解释道:“你要去哪里找她?甭说是你,我都找不到她的下落……再者说,我猜她肯定比你更急着相见。既然先前她能找到你的住处,相信很快也会打探到这里,她可比你精明!……依我看,你莫不如就在这里候着,免得东跑西跑,耗着她的精神!”
  白世宝听后连连点头,这才停住。可是住口却没闭嘴,张嘴倒气儿,又急叫道:“糟糕!这里她可不能来!”
  “我知道!”
  老狐仙一笑,截住白世宝的话说道:“现在你这位朋友现在跟日。本人勾上手了,这种地方可是比闹鬼闹虫热闹多了……”
  嗖!
  白世宝急走到门口,将门推开一道小缝儿,瞧着挺大个宅院黑静静的,没人影,狗影也没有。这才放下心来,扭头朝老狐仙问道:“怎么,你听说什么了?”
  老狐仙冷笑道:“你不问世事,难怪不知你这位朋友的名号能震疼耳朵……你更不知他身旁带眼镜的那位主儿是什么背景吧?他可是日。本。陆。军的探子,他们来这里要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白世宝一皱眉问道:“什么勾当?”
  “卖。国!”
  “啊!”
  白世宝心头猛地一震,脑门上又多了几条深沟。只听老狐仙继续说道:“还有那女的……道法奇特,见也未见过。刚才我来时,围着宅子饶了一圈,观了地形地势,忽见她门窗上都插着一朵朵的菊花,没香没味儿,什么花没香味?纸的!好像‘辟邪打鬼’的符纸似的,看一眼我就眼花,阴气不阴气?……我猜他们这股邪劲儿使到头,非端了你不可!”
  白世宝点头说道:“吃饭时,他们曾邀我做什么顾问,我没应承……俗话说:人生在世,七情六欲,八财九权,能控则清,能放则空;为了这点私欲叫我去卖。国当汉。奸,最后落得天下人辱骂,算是万万不可!”
  老狐仙回道:“这话你应的好!”
  白世宝点头道:“别看我白世宝虽老,没糊涂也没白活,这点道理还是知道的!”
  “好!”
  说到这儿,老狐仙一拍白世宝,转身说道:“走——!”
  白世宝问道:“干什么去?”
  老狐仙一笑道:“我见你瞧个透亮!”
  “透亮?”


 第240章 狼心难测

  太极天地,气动阴阳,流出五行,生化万物;阴阳妙用,难逃一理,刚柔之道,顺不可逆,济之以柔,不得其情,济之以刚,不奴其情;刚柔相济,不可制者,顺逆不齐,不可逆者;此名曰:阴阳相济。——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
  俗话说:床上闻风枕边吹,歹恶计来梁上窥。
  趁夜。
  老狐仙带着白世宝打算去摸摸底,瞧个‘透亮’。院子极大,前后左右像是四条街道,外墙直上直下,此时夜空无星无月,一片昏暗似要吞掉这间宅院。白世宝和老狐仙绕着墙根转了一大圈,最后躲在一处假山下的几块石头后面候着,好一阵子听不见动静……
  白世宝心急,忍不住张口问道:“你把我拉到这里来看什么?”
  “嘘!”
  老狐仙悄声回道:“你别出声儿,人家可长着耳朵。”
  哒哒哒……
  说话间,忽听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像是木头梆子硌着石头子响儿。老狐仙一惊,急扯了下白世宝,叫道:“悄声,人来了!”
  白世宝把气一沉,急蹲下藏好,一动不动。扭脸瞧见远处有盏烛光闪了过来,眨眼间,正见宋德忠抄着一盏纸灯在前方引路,身后紧跟着一人,正是‘九菊一派’的秋菊光子!
  “是她?”
  白世宝暗暗好奇,心中思忖道:“这么晚了,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去?”正思忖间,只见宋德忠和秋菊光子脚步匆匆,打白世宝眼前一过,便径直朝院子的西北角走了过去。
  “走!”
  老狐仙猛地站起身来,朝白世宝急声叫道:“跟着他们!”
  白世宝和老狐仙嘴不出声,脚不出响,一路不迟不远地跟在后头。瞧着宋德忠和秋菊光子二人拐进西北院后,再往北穿过两间屋子。最后走到一间敞屋门前,抬手拍门,门儿被人打开,二人一头扎进了屋内……
  白世宝愣道:“这是哪儿?”
  老狐仙朝周围一扫,悄声说道:“管它是哪儿,咱们跳上房去瞧瞧!”
  嗖!
  话音一落,老狐仙身轻脚快。找个墙角轻轻一蹬,没有半点声响。轻飘飘地上了房。白世宝一皱眉,叹了一口气道:“咱没这个能耐,临老爬房上墙的,这不是折腾着筋骨么!”说罢,抬头瞧见一棵歪脖树,一股杈子正搭在房脊上。当下,白世宝脚窝地,用力一点,攀着树枝也上了房顶!
  白世宝和老狐仙蹑手轻足。不敢发出半点声响。二人一齐趴在房瓦上,两个黑影一动不动,好似房脊上的两塑龙头!
  “啧!”
  没想到趴在瓦上好似受刑。白世宝上了年纪,不比年轻,趴一会还成,可时间一长,瓦片硌着胸脯、膝盖、胳膊肘阵阵作痛。哪鼓硌哪儿。虽说肚子是软的,可天黑露降,瓦片精湿精凉,一股寒气打肚脐眼儿往里钻……
  白世宝正咬牙硬挺着身子,忽听屋内一阵‘支支吾吾’地有人寒暄对话。老狐仙朝白世宝使了个眼色,白世宝点头会意。当下咬破了中指,在身旁的方瓦上空画了一道符咒。随后嘴唇慢慢抖动,只见一块瓦片竟轻轻地掀开,没发出半点声响!
  屋内的对话声往外扩,不差分毫地传了出来。只听有人问道:“还有靠的住的人么?”
  另有人答道:“要几个有几个!”
  “好!”
  “……”
  这当儿。白世宝朝老狐仙一皱眉,二人扎头往屋内一瞧——
  只见屋内布置极其文雅,好似一间书房。屋中放有一张檀木大桌。桌上摆着茶壶水碗,文房四宝,铺着白宣纸。另有一口一人来高的山石盆景,石头缝里插着几盏灯,山石上下各有个脸盆大的池子,仿瀑布流水喷泉一般。拨去池口的塞子,池水打层层叠叠石面上,涓涓潺潺淋淋漓漓而下,再加上灯光一照,有光有影有情致有野趣,石头上纂刻着二字:洗心。
  山石盆景旁坐着三人,正是汪。精卫、藤田少佐和秋菊光子!
  只见汪。精卫一扭头,朝站在门口的宋德忠说道:“事不宜迟。德忠,你这就去跑一趟!”
  “好!”
  宋德忠点头称是,转身抄起纸灯,又一推门,飞快地走了出去。随后,便见藤田朝汪。精卫笑着说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我希望能将‘大道’这两个字用在新。政。府的名字中!”
  “这个嘛……”
  汪。精卫皱了皱眉,轻轻地摇了摇头,回道:“藤田少佐,我知道你的用意,只是……如果以此来博取中。国百姓的好感,恐有不妥。殊不知,用这二字,中。国百姓会将‘大道’政。府称为‘大盗’政。府……依我看,莫不如叫做:‘特别政。府’!你觉得怎样?”
  藤田少佐低头沉思了一下,随后点头笑道:“无妨,可以照先生的意思来办!”
  汪。精卫顿了顿后,又继续说道:“另外,兆铭还有两件要求,需要藤田少佐务必转告天。皇,一定要满足我!”
  “哦?”
  藤田少佐愣道:“请先生说说看?”
  汪。精卫呷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正色道:“第一嘛,这个‘特别。政。府’所属的人选,要全部由我一人来任命,希望日。方不得插手!”
  藤田少佐点了点头,没应口,追问道:“那第二呢?”
  “第二,众人之言,恐生诟病。我建议将‘特。别。政。府’设在南京!“
  “南京?”
  “没错!”
  汪。精卫将茶碗放下,慢慢解释道:“南京是中。国的四大古都之一,自古中原被异族所占领,汉民族即将遭受灭顶之灾时,通常汉民族都会选择南京休养生息,立志北伐,恢复华夏。当年南宋初立,群臣皆议以‘金陵’为都,以显匡扶中原之图,惜宋高宗无意北伐而定行在杭州,最后迫于舆论定‘金陵’为‘行都’……所以,南京一直被视为汉族的复兴之地,在中。国历史上有着特殊的地位!
  “我之所以说这些,相信藤田少佐已经明白我的用意了……”
  “我明白。”
  藤田点头道:“关于先生的这两个要求,我会即快向天。皇奏报!”
  “好!”
  汪。精卫朗声笑道:“只要藤田少佐肯出力帮我汪某,此事一定能成!”
  “……”
  与此同时。
  白世宝在房顶上眼珠子瞪得好似钟馗,阴着一副铁青脸,紧紧咬着牙根。顿感周围‘层层叠叠虚虚实实明明暗暗浓浓淡淡争争让让’都变得分明透彻了。白世宝心中暗叫道:“都说人生在世,终日争名夺利无用功,无常一到,万事皆空!……可今儿,汪。精卫这小子竟然在这里卖祖宗,卖。国,做起了汉。奸的勾当!……他的命是我救的,我这当儿就应该把他收给回来!”
  老狐仙见白世宝脸色不对,当下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白世宝先沉下气来!
  “另外……”
  只见藤田将茶杯端起来,抿了一口,瞥眼瞧了瞧汪。精卫道:“那位白老先生的事情,你看要……”
  “请少佐放心!”
  汪。精卫陪笑道:“我汪某人做事最讲实效,能为我们效力的便是我们的朋友。换言之,不能为我们效力的……我们就……呵呵呵……”
  藤田少佐听后点头笑道:“好!”
  “藤田君……”这时,身旁的秋菊光子向藤田‘叽里咕噜’说了一阵日语。藤田听后朝汪。精卫点头笑道:“我们光子小姐说:中。国的道法,无非是练丹符箓等等的奇技小数,远不及‘九菊一派’的法术,那位白老先生的事情,就交给光子小姐来处理吧!”
  “混账!”
  白世宝气的双手直抖,恨不得立即跳下去,一掌劈死这三人!
  “这个……”
  汪。精卫皱起了眉头,他原本没想杀掉白世宝,如今见藤田叫了真,当下便心起犹豫来。就在这时,汪。精卫忽听身后有阵碎碎声动。转过身子一瞧,门口处的地砖‘啪’地一声裂开,竟陷下一个大窟窿。正惊讶间,听见洞里面‘吱吱’直叫,汪。精卫站起身,径直走到窟窿前,刚要下手去掏……却见干草死叶破纸烂棉花都被拱了出来,打窟窿里钻出来一个小脑袋!
  竟然是一窝刚下生的小肉耗子,还没长毛儿,乱爬乱动!
  “耗子打洞?”
  白世宝和老狐仙在屋顶上也是吃了一惊,相顾一望,各自摇了摇头。俗话说:男人心散,女人心专。就在众人愣神之际,只听秋菊光子急声叫道:“乔到麻太!大媒由!(等等!不要碰!)”
  “怎么?”
  汪。精卫顿时变得慌张起来。就在这时,只听窗根底下有人咳嗽一声,闷声叫了一句道:“邪气,盗财挖错了洞!”
  “是谁?”
  汪。精卫一惊,打腰间拔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枪来,枪口瞄着窗,喝声叫道:“谁在屋外?”
  又听窗外那人急声叫道:“呦!不好!”


 第241章 贼鼠盗财

  三阳为家,三阴为宅,阴阳合聚,家宅生气;青气主忧,诸事欠吉,白气主哭,家宅不宁;紫气东来,祥瑞降临,黑气不散,破财鬼怨;赤红气兆,远朋信至,黄气满屋,喜财得禄;三阴三阳,六气势发,吉凶灾祸,万事不离;此名曰:观宅气。——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
  门前烧香不拜佛,阴仇怨恨祭鬼魔;里外有人来窃物,夜里怪梦又还多!
  嗖!
  白世宝趴在房脊上探头一瞧,正有一道黑影打房檐下钻了出来,慌慌张张的往西墙角溜去……紧接着,又听‘咣’地一声,屋门被一脚踹开,汪。精卫端着手枪跑了出来,打四处一望,不见人影,口中急叫道:“来人!”说话间,四下里涌出来五六个下人,手上都攥着一把手枪,一阵风似的赶到!
  汪。精卫瞪着眼睛,嘴里像是嚼着枪子儿,急叫道:“给我仔细搜!”
  白世宝再瞧那黑影,脚底抹油,正溜在墙根下。抬脚爬墙,却笨的似头驴蹄,脚不知该往哪儿蹬。爬了两次没上墙,正要转身往后门跑时,却感后脖颈忽给人用手抓住,一提。身子挺起,脚跟打空原地转了一圈,最后‘扑通’摔坐在地上……
  “张天师!——怎么是你?”
  汪。精卫一愣。仔细一瞧,爬墙的这位留着两撇小胡,不是别人,正是头前请过来看宅的张天师!来去没换衣服,仍是头戴玄色方巾,灰色素袍。只不过眼下瞧着肩上多了三搭包袱,大小两个,外带一个被褥卷儿。这一身行头,看的汪。精卫醒不过味儿来。上下打量了张天师两遍,换了一副疑惑的口气问道:“你这是来?”
  “哎呦!”
  张天师脑门冒汗流油,头皮由红变白,眼珠子一转。当下扯个慌说道:“您来了,我真运气,省腿儿再找你说了……我自打这宅子一走,就心神不宁的,心想我既然收了先生的银子,就不能对不住您!”
  汪。精卫皱眉道:“什么意思?”
  张天师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顿了顿。张口说道:“先生,您放心吧!您这宅子打今儿起就算干净了。我今儿看见一条蛇道。从您房后穿过里院,绕过后花园假山,打后墙西北角那个缺口走了……头前没跟您说,怕扰了这蛇精,现在您院里‘狐黄白柳灰’一概绝迹,只有百十只大耗子,没一个成精的,放心放心……”
  “哦?”
  汪。精卫听后,冷笑道:“这么说。你这当儿跑过来是给我治宅的?”
  “不假!”
  “……”
  世人常说:人嘴歪心不正,话就愈说愈邪乎。这一来,今儿所有邪乎事都有了来头,来头的来头,没人再去追。世上的事,本来明白了七八成,就算到头了!
  太明白。反而更胡涂。
  这位张天师有点能耐,全在嘴上,张口一串一串,听得懂又听不懂。他以前靠的是行医卖药发迹的,号称:‘张神医’。外面人传的邪,都说‘张神医’医术如神。后来新换了一位潘知县。潘知县也懂医,说他老婆病了,吩咐下人抬大轿将‘张神医’接去,‘张神医’截帐子给县太太号脉。只见他一捋袖子,三指头往寸关节上一搭,张口便说道:“恭喜大人,太太有喜了!”
  潘知县听后顿时一愣。问道:“请问神医,这孩子是男是女?”
  ‘张神医’笑着说道:“回禀大人,脉上是贵子!”
  潘知县说道:“不错,正是‘贵子’!”
  唰!
  潘知县跟手将帐子一撩,打床上跳下一个人来。‘张神医’当下傻了眼,床上躺着的哪里是太太,正是人家潘知县的大少爷!当下‘张神医’就被潘知县招呼衙役们拉到大堂,判他个‘假医行骗’,打了五十杖子,打得他屁股飞花,又将他的家抄了封了,不得他再行医。
  再后来,‘张神医’来到此地。打一位相士手里学了几招,摇身一变,鼓吹成了‘张天师’。口有彩,又一传,都说‘算卦相面’这套五花八门,走江湖所道‘金批彩挂’,头一字‘金’就指相面算卦。像什么‘梅花易数’、‘马前课’、‘批八字’、‘黄雀叼贴’、‘坐地不语’、‘灯前神数’、‘奇门遁甲’,相面相骨相鼻相手相口相耳相痣,他都能耐,无所不通,无所不能。
  ‘金批彩挂’全凭说话,谁信谁愁,不信不忧。今儿张天师没心思说这个,抬手抱拳拱拱说道:“先生,眼下宅子干净了,您可放心安住……瞧着时辰不早了,我还有事,咱就此告辞!”
  “慢走!”
  话音刚落,汪。精卫没吱声,身旁的下人拦阻道:“你把身上的东西卸下来瞧瞧!”
  “什么东西?”
  张天师一惊,东西挪在面前,两个下人走上前要接手。只见张天师的眼睛瞪得凶,大吼一声道:“你们把我‘张天师’看成是什么人?我身上可没一件脏东西,不怕亮出来见太阳,你们别动手把我东西污了,我自己来……看吧!”刹时间,两个大包袱当众一摊,什么罗盘黄纸朱砂墨斗,什么零零碎碎大小符纸,‘稀里哗啦’地被扔在众人面前……
  嘛也没有!
  只见下人用手一指,叫道:“被褥卷儿也得打开瞧瞧,瞧清楚你好落个清白!”
  张天师冷笑一声,使劲扯断捆被褥的细绳。一打开,中间有个蓝色包裹皮儿,四四方方包裹着一件东西。下人小眼一亮,好似一截蜡烛头,嘶声变了调儿道:“这是什么?”张天师全不当事儿,几下打开蓝包儿。原来是一个带水银镜的八卦盒,跟手‘啪’地扣过来,里面装着各种道旗星旗摊了一地!
  仍旧——嘛也没有!
  就在这时,藤田少佐在秋菊光子低语几句。秋菊光子点了点头,伸手一抓,张天师衣襟上的一个绯子扣掉在地上,随后拈来一朵白菊在手,弯下腰插在衣扣上,嘴里轻轻嚼了几句……
  说来也奇,当下便听见一阵‘吱吱’叫声!
  转眼间,不知打哪里跑过来一窝耗子,有大有小,小的嘴里各是叼着一块银元。另有两儿个头大的,用身子裹着一个钱袋,相互咬着尾巴,在地上打着滚儿,包着钱袋往前走……一直走到那朵白菊旁,探着鼻子用力嗅了嗅,最后将银元钱袋尽数丢在扣子上!
  “这是‘鼠盗财’?”
  汪。精卫一惊,扭脸一瞧张天师,叫道:“原来天师今晚前来,不是‘送宝’,而是‘讨宝’来了!”说罢,汪。精卫瞅着张天师哈哈大笑。这一笑,叫张天师受不住,浑身发抖,将手上的‘八卦盒’一摔,藏在‘八卦盒’暗层里的银元全都撒了出来,当下使劲一跺脚,叫道:“邪气!”
  张天师脸一白,当面认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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