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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生气聚集的纯正脉眼。
每要挖一个脉眼,她就摆阵试探一番,前几个脉眼处除了黄旗杆子晃了两晃,基本上能应付,看来时间真是可怕的东西,就算这些有些小小道行的畜牲在明末期可能是从各地弄来的厉害角色,但经过了几百年被蛊术禁锢的漫长煎熬,怨孽之气显然已经比当初下葬时衰弱了不少,没能成功化为麒麟胎儿。
在乱草地的一片低洼中,年轻力壮的兵一通地毯式挖掘,没一炷香的时间便又找到了一个五尺见方的大青石棺,师父一摆手,士兵纷纷后退,师父亲自拿着一把杀生匕首凑到跟前,这把杀生匕首是这军营唯一一把杀过人的匕首,煞气深厚。
迂回绕过去的长生上去一铁镐就砸烂了已经腐蚀严重的青石棺材,掀开一看,师父哈哈一笑,只见柜内有一具猫尸,还可勉强看清性状,棺材内臭气熏天,原来这猫妖在度过漫长的岁月后终于也未熬到最后,不久前已经死了。
我与长生心意相通,同时不由叹了一句:“原来那猫蛊的源头在这里!”
在棺材里,我们第一次亲眼见到了蛊术镇妖的“封活符”,也许是为了防腐,这张符是画在熟牛皮上的,而且用蜡封着。
先后开了六个脉眼,除了见到臭气熏天的一只猫尸,基本上没碰上什么障碍,有点空空如也,有的只剩下一堆白骨这一来,连师父自己也虚了,这种脆弱的防御,钱有根怎么会挖了两锹就这个德行了?
眼看着就要挖第七个脉眼了,这第七脉眼四周光秃秃的,尽是大大小小的石头疙瘩,不要说像样的树一棵没有,连石缝中长的杂草,都数得出来有几根,幽幽的石头地显的骇人的清静和阴冷。
再怎么清静和阴冷,也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了,于是九个壮士嚯嚯的上阵了,很快就挖出了东西,这东西让我们大吃一惊,这是一个大铁棺,而且有铁链缚之,只不过铁链早已经锈迹斑斑。
“要知道铁是很珍贵的,做成这么一个大铁棺是实打实的浪费。”长生喃喃了一句。
说也奇怪,这大铁棺破土而出时,所有人包括我都好像听见了嗡嗡之音,有点类似于耳鸣,声音好似不是从外界传来的,而是自己耳朵里发出的。
嗡嗡之音似乎在宣告某种了不得的东西出世了,长生小破道这二愣子不管不顾,刚想一镐直接砸烂铁链,忽被师父拦住,“别动,不对劲”
“都退后!”师父再次喝道,“长生,你跟我后边!小鸾儿你给咱们打眼!”
只见师父走到铁棺前,把耳朵贴在箱子上听了一会,没什么动静,示意长生把铁稿递给自己,哐的一声砸开了铁棺材上的铁链子。
一道白光如同闪电一般忽然一掠而出,朝着师父的胳膊就射了过来,幸好师父早有防备,在那道白光刚刚冒出头来的时候就收回手臂连连后退,而手中的铁镐也猛一个横扫,瞧那个意思是想要把那白光拦腰斩断。
可那道迅猛的白光却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在知道自己并没有得手之后,就猛一转向朝下面一压,顷刻之间如同是一道折射的光线一般有重新落到了铁棺材之上,师父这一铁镐也因此扫在了空处。
此时才算是真正看清楚了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是一条通体洁白的小蛇,很细很长,但是眸子漆黑只有米粒大小,而且它的鳞片很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那是鳞片,最诡异的是它的尾巴如小小巴掌散开,犹如鱼尾。
我,长生,师父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很明显我们最不愿意碰到的麒麟胎被孕育了出来。
“虬褫,这是虬褫,化龙第一步”师父惊道失语。
原来这白得发亮的诡异小白蛇已经修仙有小成,化作了百年虬褫,此时此刻它正挺胸昂头吐着信子一动不动地看着众人,好像不知不觉因为它的出现,四周围的空气也阴冷了许多。
师父逼退虬褫之后,此时离着这虬褫最近的就是长生,眼见虬褫攻击师父不成,长生哪能看热闹?想也没多想抄起手中铁锹照着虬褫的身子中段就是一戳,毕竟是热血青年,管你什么大仙小仙,先吃我一铁镐是真格的。
我刚想阻止这二愣子的莽撞,毕竟这虬褫是我们招惹不得的。
但我反应慢了一拍,只听见嘭的一声,虬褫身子断成了两截,“你娘个球的,老子拍死你”一边大吼,长生反手又是一铁镐,啪的一声拍到了虬褫头上。
我从没发现长生小破道还有这般莽撞蛮力男人的一面,他这暴力的模样儿倒让我有些吃味。长生把铁镐往地上一戳,嘴里嘟嚷了一句”不过如此“,擦了一把汗,准备走近看看这个虬褫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但眼前发生的一切简直太怪了,虬褫断成两截的身子完全没有出血,而且头仿佛是铁打的,以长生刚才一铁镐的力道,哪怕是石头都拍碎了,但这虬褫的脑袋干脆就是没啥事。
就在长生往跟前一凑合的时候,虬褫的身子咔嚓一声又自己对到了一块,脑袋抬起,看着长生,吐起了信子。这一幕立即把长生吓得魂飞魄散后退了好几步,我也被惊得合不拢嘴,这虬褫的能力跟神话小说一样,显得如此不真实。
修仙的畜牲都是有灵气的,第一攻击目标就是对自己威胁最大的人,当时它攻击师父,一是因为师父道行高,二是师父手里还拿着把厉害的杀生刃,然而此刻长生的举动显然激怒了这个东西,第一攻击目标自然也就成了长生。
四外的人都吓的够呛,早就躲到几十米开外了,就连周营长这浑身煞气的军人都退到了十几米外,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切。
“接着这个!”师父把匕首扔给长生,也正在此时,虬褫啪的一声跳起老高,一口就咬在了长生手中的铁镐把上,这木制的铁镐把,咔嚓一下被咬掉一块木茬子。按理说蛇的下颚力量并不算大,至多是能把嘴张的很大而以,而眼下这条虬褫,显然跟一般的蛇不一样。
看着师父扔过来匕首,长生伸手去接,就在这时虬褫跳起直接咬向长生伸出的手,如果被这家伙咬上一咬,不死也要脱成皮,长生灵活一闪身子,虽然没让虬褫咬到,但匕首也没接到。
哐当一声,匕首掉在了几米开外,长生回身想去捡匕首,就在这时,忽然觉得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两条脚脖子被人死死的攥住似的,扑通一声摔了个马趴,而他身后的虬褫则挑衅性的缓缓爬向长生。
该死的麒麟胎终于发功了,居然还能够使出定身术一般的妖法,我只感觉一股刺痛的感觉环绕在长生周围,与我格格不入,但我无力反抗。
看着徒弟命悬一线,师父一窜而上,一脚踩住了虬褫的尾巴,此时虬褫迅如闪电,回头就是一口,正咬在师父的腿上。
“啊!!!”师父一声惨叫,只觉得一阵钻心的剧痛,一条腿立即失去了知觉,扑通一声就躺下了。此时周营长也急了,只见他拎着一把铁镐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来,一镐就拍在了虬褫身子上,这虬褫的身子仿佛是海绵做的,被砸瘪后立即鼓了起来,立即放弃了师父,把头转向周营长暴怒异常,也正在此时,一块大石头嘭的一声砸在了虬褫的身上,原来周营长的心腹一个大胖子见长官冲出去了,也不顾一切冲了上来。
长生摔趴下后,觉得两条腿就和灌了铅一样的沉,也不听使唤了,但师父的惨叫激发出了他身体最深层的潜能,两只手一较劲,往前爬了三四步一把抓到了匕首,回过头来正好看着小蛇从石头下钻出,正把头瞄向扔石头的大胖子。
“用真气!!用真气”我彷如被水深深淹着,竭尽全力大喊出声,此时那几个兵也赶上来了,但眼前这阵势谁也没敢再惹这东西。
此时这阵仗我出了大叫也帮不上什么忙,着急的牙痒痒,如果有牙的话,我一定也狠狠咬那虬褫一口。长生憋了一口气,在我的提醒下,丹田一较力,几股暖流涌向右手,只见长生用匕首割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刀刃带上阳血后,三两下便爬到了砸住虬褫的石头跟前。
要说人这种动物,潜能是可怕的,一旦爆发出来,真的能够创造奇迹。此刻长生就像一名高位截瘫的患者一样,下半身使不上一丝力气,硬是靠着两只胳膊的力量,爬的竟然比走还快。
此时的虬褫也感觉到了一股可怕的力量从身后过来,回过头冲着长生又窜起了半尺高,照着长生面门就是一口,长生把眼一闭,是生是死一匕首就挥了过去。
一瞬间,世界仿若安静了下来,长生忽然觉得自己的腿能动了,他张开眼睛,只见虬褫的头已经被自己刚才那一下子砍了下来,断开的两截身子流出了橙黄色的液体,跟钱有根七窍流出的黄水一个颜色,也就几秒钟的功夫,这虬褫的身子由雪白变成了橙黄,渐渐发黑。
“来人啊!!来大夫啊!!!!”长生抱着人事不省的师父,眼含着泪水发疯一样的嚎叫着狂奔。
师父面冷心热,高傲而又严厉,但那种爱与关心是做不了假的,我们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将她当做奶奶了。
奶奶是亲奶奶。
第38章 师逝()
在长生挥动斩断虬褫的瞬间,嗷嗷叫唤痛苦不堪的钱有根突然就好了。
跟上次一样,大夫们正在郁闷病人为什么忽然好了,能看见东西了也能说话了,黄水也不流了,整个人就这样突然好了,但此时上次那个鹤发老太婆又让人急促的抬进来了
撕开师父的裤子,那喝过洋墨水的苏大夫一皱眉,只见整条腿一片黑青,脚脖子隐隐可见个米粒大的血斑,明显是咬伤。
“这是什么东西咬的??”苏大夫纳闷问到。
“蛇,是蛇!大夫!怎么样?怎么样啊,大夫我师父他怎么样啊”长生扑通一声给大夫跪下了,“你救救我师父,大夫我求求你,救救我师父”
长生痛哭流涕的大叫,看着师父生死不知的模样,我也只有暗自垂泪,此时才发觉师父是我和长生的依靠,她一受伤,仿佛天塌了下来似的。
被长生撕心裂肺的情绪感染,此刻几个小兵也开始暗暗的抹眼泪,就连周营长也眼圈通红,“大夫,这仙婆婆是我们的恩人,你救救她,大夫”
“这是什么蛇?”苏大夫咬着牙,凭自己行医十载的经验,通晓中外知识,就算是最毒的金环蛇、竹叶青、眼镜蛇,也没这么厉害的毒性,两个米粒大的伤口,就让整条腿都变成了青黑色,笑话吧?
“病人情况不太好,那就先先给病人注射强心针,周营长,立即弄个马车,城里的基督教会医院才有血清”苏大夫看着师父已经在慢慢放大的瞳孔,无奈的作出了注射强心针的决定。
此时这位苏医生也知道,强心针只不过是给这位老奶奶争取一点说遗言的时间,而所谓云州城里有血清,也仅仅是口头上的安慰,这种从来没见过的剧毒,医院怎么可能有血清
一针强心针过后,师父醒了过来。
“师父”长生满脸泪痕,我也悲伤不能自已。
师父的童颜就像时间的沙斗随着她缓缓睁开眸子骤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逝,就这么几个眨眼师父的童颜就转换为了苍老的面容,就像隔天了的菜叶子,布满龟裂的皱纹!让人目瞪口呆的同时觉得时光是如此的无情!
“师父!”我在师父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死气。
师父看了我一眼,艰难摆了摆手,同时推回了长生用手拿着的药片和水。
“师父,大夫说城里有血清,咱马上去”长生强忍着眼泪,故作镇定。
“不用啦,你以为那个血清什么玩意,能抵用吗?虬褫的毒百年修行,无药可解”师父挣扎着吸了一口气,“麻烦各位出去一下,贫道有些事情要和徒儿交代一下。”
众人会意,知道仙姑这是要交代后事了,都面露悲色而出。
“师父!”我和长生再次痛苦道。特别是长生看着师父突然苍老的脸,钻心的悔恨自己,悔恨自己的无能害了师父。
“长生,小鸾儿啊,师父这老婆子一百单一岁了,本以为可以再多活几年,体悟体悟祖师的红羽境界,随便再多照看你们几年,哎,天道不可违此时死了也算是大大的值了,这是喜事,你们都不要哭有些事也该和你们说了”
“恩”
“长生啊,你听着,你现在你现就是全真教第第一百代掌教小鸾儿,你就是古古墓派第九十九代掌教”
师父这一传位,我和长生都是晴天霹雳,纷纷止住了哭声。
原来师父是古墓派唯一的嫡系传人,同时又拜入了全真孙不二门下,世事沧桑,天地巨变,以前偌大一个全真教没落到几乎烟消云散,在师父十八岁时她无奈又接过了全真掌教之位,虽说两大门派的掌教她一肩挑,但人却只有她一个,门派其他弟子早已经流落失散没想到兵祸连绵,几乎持续了一百年了,道家传承几乎绝迹,四处漂泊的师父晚年落脚于白玉蟾,机缘巧合下收下了弟子我与长生,也算给古墓和全真留下后继的根。
长生无言,悲伤啜泣,我却不能理解师父的想法。
“师父,我可是只鬼,怎么能做古墓派的掌教哩?”我好奇发问。
“哈哈哈说是掌教,其实屁用,还抵不上那些兵崽子的一杆枪即使你不是人,是只猪我也让你做!”
“这”师父她老人家说话还是一无既往的彪悍,但我还是有些想不通师父的用意,难道这掌教真的如此不值钱?
“我这一辈子也算洒脱,做了许多许多祖师们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哈哈我莹蟾子这辈子值小莺儿,长生,以后你们去去金陵见着你们那师兄就明白一切了。”
“师兄?还有个师兄?”怎么师父突然爆出这么大的信息量,让我和小破道士都被震惊的一愣一愣的。
面对我们的好奇,师父不再多讲,只是说“一切随缘,该知道时自然就会知道”。
“青囊经道藏好好看,把把祖师祖师的名字记着”师父从布袋里拿出一枚玉戒,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这个全真信物拿着还还有那把匕匕首,别弄丢了,以后有都有大用”
不知为何,我对那枚玉戒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正待发问,长生突然带着哭腔道。
“师父你说什么啊,你别说了!咱现在去城里的医院,有血清啊师父!”
“我活了百多岁,也够本了,你小子,你个小小王八羔子,得把道家发扬我一生求道还未见青青羽”师父挣扎着想坐起来,长生赶忙上前去扶。
“可不许不许丢我全真的人不许”师父手臂垂了下来,斜着靠在长生怀里,嘴唇微微颤抖,深深盯着雨带梨花的我,含笑羽化。
“师父!!”这一切对我们而言来的太突然了,几个小时前还好端端的师父,此刻已经不在了。
“大夫!!大夫!!快再打一针啊!大夫!!打针啊!咱还得去云州里啊”久久回荡着长生的嘶喊。
说也奇怪,好几月没下过雨的天,当夜忽然雷声大作,下起了倾盆之雨,而且裹着冰渣子
师父的随葬品只能用简陋来形容,除了生前的几件旧银饰,便是一身用料颇为不错的寿衣。
不论是做法还是行医,师父她老人家漂泊一生不知道救了多少人,但却只有等到死后才穿上了件像样的衣服,能带走的,也只有此时她的两个徒儿悲伤的心。
师父的坟前,长生久久不愿离去,周营长和王队长也带着一帮人静静的伫立着送师父一程。
“小道士,你去把周营长的口琴拿过来,我教你给师父吹首曲子,送她老人家一程”我发声对长生道,但此时耳畔回荡的是师父与我最后的诀别对话。
“小鸾儿,长生的病”
“你不是说过,那不是病,是命吗?”
“嗯,是说过!千百年来只有三个人改命成功过。”
“那都是很了不起的人吧?”
“是的。”
“呵呵,我也想试试,逆天改他命”
长生轻轻点头,向身后的周营长借过口琴,跟着我的缓缓轻语哼声,带着一种彻骨的愧疚,慢慢吹了起来。一阵冷风飘过,长生一阵寒战,也许这是师父听到了用心吹出的曲子吧
我与长生合力吹奏轻语的是一曲送别,悲伤哀悯的旋律飘了很远很远
长亭外
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扶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
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第39章 紫棺绝色素衣尸()
七天过去,长生也没缓过来。
他本是孤儿,原阳子是师如父,原阳子死去的时候,他很伤心,伤心自己再次成为孤儿,直到遇到莹蟾子,他封闭的心再次打开,师父成了他的心灵港湾看着师父生前住的屋子里那堆破烂陈设,长生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愧疚。
我无言开导,只能让时间抹平这刻骨的伤痛之情。
然而,伤痛也好,愧疚也罢,那个麒麟墓还是要挖掉以绝后患,我和长生也想看看玩了这么多花样的椅子坟里到底藏了什么宝贵玩意。
月黑风高夜,正是探墓的好时辰。
这个墓看似一个普通坟头,但当长生挖了小半柱香之后,地下的土都变成了红的,看来是混了“赤硝”的土,这个修墓布局的人可真够下本的,赤硝是一种相当昂贵的材料,一两赤硝在明朝的价格大概在纹银一百二十两左右,按现在这个墓的规格,无论如何没个上百万两银子打发不下来,土豪就是任性,他们的世界我们真是懂不了。
窄小的墓道很快也露了出来,举着破油灯,黑漆漆的寂静环境让我们有种入室行窃般的心虚,并且越往里走感觉土腥味越重,空气倒也不是特别阴冷潮湿,但是有一种陈腐的味道。
周围的甬道颜色也渐渐起了变化,由泥黄变得石青,走了数十来步,随着油灯的扫过,可以看见一处祭台,祭台面积不大,最多丈许,周围大块的青石板砌成的墙,上面有一些兽类的浮雕,因为太抽象了,我也没看出是什么兽。
就见它头生有牛角,却长着个鹰嘴,眼瞪如鼓,浑身羽毛,四足像虎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