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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下懿旨的事,林家也听到了风声,冲淡了林子墨立功的喜悦。一家人把他接了进去,小心翼翼地不提那个话题,自家儿子无论怎样好看,毕竟是男子之身,不能给人家留后,这是林家人心底的痛。
林子墨苦笑,到底还是让家里人担心了。一家人坐在大厅里说话,看着他瘦削的脸庞,老太太和周氏满心的心酸,儿子看着风光无限,但是背后的无奈谁又能看到?如果不嫁入皇家,这些儿子也能凭自己的能力挣到。如今,却是任凭人家拿捏。
周氏拍拍他的手,勉强笑道:“你大哥家又添了一个小子,我们和你大哥、大嫂商量过了,把这个孩子过继到你的名下。”林子墨一惊,忙道:“那怎么行?是大哥大嫂的骨肉,我如何能抢过来?”老太太道:“不是抢过来,孩子还是养在咱家里,你现在是侯爷,为咱们林家争了光,不能无后,这也是家族的意思,让你生前身后,都有子嗣奉迎,无论如何,这家里总有你一席之地。”林子墨很感动,明白这是家里不放心,给他留的退身步。
但是,毕竟是大哥的骨肉,犹豫道:“就是养在家里,名誉上也不是他们的儿子了,让大哥大嫂岂不伤心?毕竟是生养一场。”屏风后传来陈氏的声音:“三弟不用担心,孩子还是养在我身边,不过是把名字挂到三弟下边,没什么舍不得的。”接着,陈氏在丫鬟的搀扶下转了出来。她刚起来月子,还显的白白胖胖的,很是富态,满脸的母性光辉。
林子墨站起来施礼:“大嫂,这不是闹着玩的事,你和大哥真想清楚了?”陈氏道:“三弟就别担心了,家里别的不多,就是臭小子多,如今我两个,你二嫂除了大的,如今又怀了一个,我和你大哥还年轻,以后还会要。按说,这小子挂在三弟名下,还是便宜他了。”
钱氏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闻言道:“就是,我这个小的还没生出来,不然,我也愿意他挂到三弟名下哪。”好歹也是侯爷,没准三弟立了大功,还能往下传哪,可惜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没生出来,否则,怎么也要争一争!
林子墨很感动,这和朱辉和朱泽又不一样了。虽然那两孩子也叫他爹爹,但是毕竟姓朱,而这孩子,随着他姓林哪!阴霾的心情也雀跃起来,家里安排的这一步,让他进退都有余地,他还害怕什么?
郑重地向陈氏施了大礼:“谢谢大哥和大嫂待兄弟的情谊。”按说现代来的他,对于孩子是男是女,姓什么不可能那么执着,但是,心底里就是泛起一股窃喜,好像,有了这个落在他名下的孩子,就有了牵住他的根,心——不再飘摇!
周氏又说道:“镇北侯府早翻修好了,是以前有个犯事的一等侯的宅子,有咱三个宅子大哪,你看怎么处置?”林子墨还没去过那里,想了想道:“那咱一家子都过去住吧,皇上赏了下来,没人住不好,我又不能过去,奶奶和娘你们过去正好,也算没有白生儿子一场。而且,镇北候的俸禄是儿子凭本事挣来的,让他们都送来府里,算是我奉养你们的,也让儿子安心。”几句话说完,老太太和周氏眼里含了泪,都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人家的儿子养大了,会娶来媳妇,一起伺候老人,而他大了,却嫁了出去,老父老母几乎享受不到他的孝顺,也是他心里难言的痛,这一次皇上赏下宅子,还有二等侯的俸禄,都留给家里,东西不多,却是真正的安慰。
等到林怀德父子几人下了衙,大家商量了一回,决定看个好日子搬家。钱氏磨磨蹭蹭、期期艾艾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上前说道:“奶奶、爹、娘,能不能………能不能让我们也搬过去?我和子翰在外边带着孩子有点孤单,孩子也没人玩。”本来高高挂起眉毛,要训斥的林怀德,被孙子没人玩给梗了一下,没说话。
林子翰道:“当初说搬走的是你,现在又说回来,难道家里是你的天下吗?”钱氏跪倒在地:“当初是媳妇瞎了眼,奶奶、爹、娘,原谅媳妇一回。”几个老人没说话,自己的孙子,说不疼是假的,只是当初那样分了家,他们现在说话,明显怕寒了子墨的心。陈氏也低下头,林子墨看了看,钱氏不过是个爱占便宜的人,没什么大的错误,而且分了家,也没什么大的折腾,一切看在二哥面子上吧。当下道:“侯府里广大,人多了热闹,不行就让二哥二嫂搬回来住吧。”林子翰也心动,毕竟是自己的爹娘,当初让那个蠢妇搅合的家里不宁,不得已搬了出去,现在三弟说了话,当下立刻答应下来:“谢谢三弟,钱氏,家里给了你机会,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在闹腾,不要说我心狠,把你休了。”钱氏忙点头:“我不会了。”林怀德点点头:“好吧,等到吉日,你们也一起搬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哎吆!小墨墨会有一个好结局的,亲们别吓唬我了,我胆小哪o(n_n)o
第88章()
林子墨这里,安排的满满当当,家人的陪伴让他暂时忘掉了烦恼。朱睿却是过的水深火热,进宫后他就去找了太后,太后闲适地坐在红木塌上,一眼不看朱睿,朱睿满嘴的苦涩:“母后,为什么要和儿子过不去?”太后这才抬头:“没有啊,哀家哪里和你过不去了?”朱睿道:“您明知我和子墨只见容不下别人了,为什么还要赐下两个侧妃哪?”太后抬抬眼皮:“怎么了?那个林子墨又不能生孩子,再给你纳两个偏妃怎么了?又没有把他赶走。”朱睿浑身发抖,还是耐下心来解释:“我当初和子墨成亲时,曾经答应过他,此生只有他一妻。”太后一甩袖子:“岂有此理,王儿你是亲王,哪有他一个的道理?你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朱睿躬身道:“请母后成全。”
太后“哼”了一声:“哀家的懿旨已下,在无更改,你回去安排婚礼吧。”抬身去了后堂。
朱睿周身发冷,心里冰凉,他知道,如果真要娶了两个偏妃,子墨绝对不会留下,锤了锤疼痛欲裂的头部,转身奔了皇上的上书房。
看着坐在椅子上运气的皇弟,隆盛帝也一脑门官司。他们这个母后,年纪越大,越泠不清状况,打败北地,大部分都是林子墨的功劳,他这个皇弟都得敬重三分,老太太却跳出来喊打喊杀。半天后,朱睿道:“这件事情有些奇怪,母后不可能突然要给我赐婚。”隆盛帝点头,招手叫来心腹太监:“去看看,这几天有谁在太后那里说了什么?”这股风不能助长,本来宫里女人就多,传的各种话也多,再来几个挑拨离间的,更难管理。
朱睿接着道:“皇兄,你看这件事怎么办?”隆盛帝道:“真不能纳侧妃吗?你的王君怎么说的?”朱睿挠挠头:“早说好了,我这一辈子只他一个,要不然,他不会嫁给我。”隆盛帝叹口气,丢人啊!兄弟让人家拿捏的那么紧:“母后的懿旨已下了,这件事情难办啊!”
朱睿瞪瞪眼,丢下最后一招:“子墨有治理北地的良策,皇兄看着办吧。”隆盛帝一怔:“什么良策?”朱睿狡黠地:“子墨说了,他可能有办法一劳永逸地治理北地,让他们永远臣服。”这个炸弹炸的隆盛帝晕头转向,那个马背上的民族,一直是每朝皇帝的心腹大患,但是千百年来,没有一任皇帝能把他们彻底收服。如果林子墨真有这种本事,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怕是他都得把林子墨供起来,别说朱睿了。
呆了半晌,隆盛帝道:“只要他有能耐收服北地,朕豁出去了,为你们把所有事兜下来。”冲门外叫道:“来人,把靖王君请进宫来。”
太监赶到林府,一家人还没有吃晚饭,听到皇帝宣召,都有点心里惶然。林子墨安慰道:“没事,皇上是明君,一直以来待我也不错,放心吧。”
御书房里的隆盛帝已经转了多少圈了,朱睿看的头晕眼花。忍不住道:“皇兄,地都要被您踩出沟来了。”隆盛帝回头道:“你懂什么?如果子墨真有收服北地的良策,那真正是最大的事,让朕怎么能镇静下来?”又恶狠狠道:“如果你是哄朕,别怪朕把你赶出去。”
等到林子墨到来,立马宣进来,不等他行礼,劈头就问:“子墨,听朱睿说,你有收服北地的良策?”林子墨一愣,看向朱睿,朱睿温言道:“就是那天你和我说的那事。”林子墨点头:“是有,不过,臣只有个大概地条陈,具体的还得身临其境。实地查看。”
隆盛帝大喜:“你先说说。”林子墨道:“其实说起来也不难,只要他们能吃饱喝足,也不愿意发起战争,每次战争都是抢夺财物和粮食开始。”隆盛帝道:“这个朕也知道,只是怎么才能让他们吃饱喝足?”
林子墨的经验也是来自现代,北地不是荒漠,反而不少地方土地肥沃,只是他们千百年来的习惯,全部注意在养殖上,而且还是散养,全靠老天吃饭。
想了想道:“这次前往边塞,我们有了些种植的经验,那里的土地不肥沃,但是能种红薯和土豆等粗糙的粮食,想必北地深处也可以,派有经验的老农过去实地看一下就知道。牛羊可以圈养,他们的住处固定下来,不在常年奔走,不但他们愿意,有了固定收入,也不会再四处劫掠。在派些教书先生过去,给他们的孩子免费上课,从小教授他们汉文化,爱好和平,长期以往,就会被汉化了。”
隆盛帝浑身都激动了,是啊,只要能安定下来,谁愿意打仗啊?林子墨的建议都说在了点子上,可能真能成功。如果成功了,那他就能被千秋万代地传下去。
正在这时,心腹太监回话,知道了是杨贵妃在太后面前挑唆的,隆盛帝大怒,看在孩子的份上,把杨贵妃贬为嫔,禁足三年,皇子交到了皇后手里抚养。
一旦确定,冒着得罪太后的风险,隆盛帝雷厉风行,第二天就下旨,礼部尚书之女被抬入宫里,封了个德妃的位子,礼部尚书也说不出别的话,格赛亚被指给了另一个亲王的二儿子,那个儿子是个纨绔,并不投格赛亚的心思,毕竟是战败国,不愿意也只好这样。
而林子墨升一等镇北侯,可以恩萌三代。北地设立都督府,朱睿兼北地总都督,林子墨协助他负责一切北地事物。与太后刚刚有了矛盾,正好公事私用,两人再走一遭,正好给他解决这烦难事物。
圣旨一下,举朝沸腾,太后气得鼻子都歪了,但是圣旨比她的懿旨大多了,气不忿之下,再加上丢了面子,生病不出。
林家人则是又喜又忧,儿子给家里挣来那么的大功勋,并且泽被后代,是天大的光荣,但是,那是儿子用命挣来的,并且还要到那冻死人,人人生吃肉的地方去,怎么让一家人惦记?
北地各部落也是又喜又忧,喜的是如果从此能过上安定生活,是他们辈辈人盼望的,但是,如此一来,他们就永远臣服于大汉朝了。不过想想,喜必定多于忧,看看再说吧,看看这个总都督又没有能力改善他们的生活。
于是,回来了一个月后,刚刚过了正月十五,朱睿和林子墨一起,又跟着各部落的使者,回去了北地。
京城过了正月十五,一般就慢慢气温回升了。但是越往北走,天气越冷,过了关口,还在飘飘摇摇地下着小雪。
总督府暂时设在了边塞的垂城,经过了一年多的努力经营,这里已经比较繁华。如今大战结束,不少大胆的内地行商,早早过来了,以期收到比较好的东西。
林子墨早就注意到,行商们过来这边,并没有抱着等价交换的心里,一包盐巴,一斤次茶叶,一块粗布,就能换走超出这些价值几倍的东西。
要想改变北地人的生活,这是需要改变的第一步,也不要行商们赔本,只要他们等价交换,运回内地后,还能有一半的差价可赚。
林子墨计划,朱睿实行,在最边界的柳林镇,设立了一个朝廷的收购点,专门收购草原上来的各种皮料、宝石、香料,再以微小的差价卖给行商,既保证了鞑靼各部族的利益,还能让行商们赚钱,朝廷从中也得到不少利益,虽然行商们赚的少了,但是不用自己深入大草原,受到生命威胁,少赚一些,也没有太大的意见。
在这里,种植天气还早,各地征召的老农们还得一段时间到达。朱睿就每天出去巡视货物交换基地,再三阻止不了的情况下,只好让林子墨也跟着一起。
实地查看,其实北地人生活得很清苦,除了大批量的货物交给收购点,他们自己的少量货物,也有个交换大集。
走在集市上,人生百态具现。不少穿着破烂皮袍的鞑靼人,牵着几只瘦弱的小羊,蹲在那里等待买主,牛、马也不少,都殷殷地看着过往的人。虽然大汉朝已经拨了不少救济粮,但是僧多粥少,能吃上半饱的人家就很不错了。如今两地和平,不少人寄希望于自家剩余的牛羊,希望换些有用的东西。
内地来的行商大部分都精明的厉害,到处都是讨价还价声。两个人带着几个随从,也随着人流四处看着,鞑靼人的皮袍子一般一冬都不洗,膻气味加上牲口味,形成一股怪异的味道。受不了的二人正要离开,忽然听到呼喝声,一个身穿破皮袍,脸被冻伤的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倒在了朱睿和林子墨的前边,接着,还有个大汉不依不饶地要上来踢打。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响应亲们的号召,我又让小墨墨回去了,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鼓励一下吧φ(≧lwxs520 ……》
第89章()
林子墨最看不了有人欺负弱小,大喝一声:“住手。”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大爷,扑了过来,一把搂住小姑娘,满脸的泪水。嘴里诺诺地:“我们交了税了,交了税了。”大汉恶狠狠地:“一切的东西都属于头领,快把山参交出来。”
黑大汉目空一切的样子,让林子墨皱眉,看这样子,他并没有把自己这些人看在眼里。黑大汉上前一步,就要拉起团抱在一起的小姑娘,被刘长路一掌推到了旁边:“那么大的人,欺负弱小算怎么回事?”虽然对方都不是汉人,但是,弱小的一方,无论如何都让人心疼。
黑大汉大怒,站起身来,一摆手,身后站了另外四个汉子:“你们是什么人多管闲事?我们老爷也是你们这些汉人可以管的?”又冲那两个人道:“扎伊,我奉劝你们,趁早交出山参,献给老爷,不然的话,你知道后果。”
老人浑身颤抖,搂着小姑娘:“求求你们,这是我小孙子救命的钱,大人们高抬贵手。”几个大汉大怒,互相看了一眼,发一声喊,全部涌上来,准备用蛮力抢夺。
朱睿面沉似水,早就有心里准备,边关这里不会太平,没想到,当着他的面就开抢。挥挥手,身后除了留下的两人保护他和林子墨,剩下的五六人也迎了上去,拳来脚往,虽然对方身体强壮,耐磨耐打,但是朱睿的护卫都是军中拔尖的人才,战场上滚过来的,这几个那是对手,三两下就全被踢翻在地。
黑大汉看占不了好处,爬起身来,恨恨地撂下一句:“扎伊,有种你别回去。”说完,带着几人跑了。小姑娘这才放开身体,搀着老大爷跪下来:“谢谢几位老爷的救命之恩,谢谢!”瘦小蜡黄的脸上,满是感激之色。
林子墨不由脸色柔了下来,为了避免麻烦,他出门脸上蒙着块布巾,戴上棉帽子,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用手虚扶了下:“快起来,你们怎么回事?这么受他们的气?”犹豫了下,小姑娘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小心地打开,露出一只已经成人形的山参:“老爷,你们行行好,买了这只参吧,少点钱也没事。”旁边的老人满脸的泪,浑身哆嗦成一团:“是啊,几位老爷,少给点钱也没事,我们等不及了,要卖了它救命。”
林子墨看了朱睿一眼,朱睿道:“参是好参,我正好有用,价钱绝对不亏你们。刚你们说救命?救谁的命?”好人做到底吧,问问也不多余。
小姑娘大喜,跑到一个背风的拐角处,用手稍微扒开一片干草,露出一个七八岁小男孩,男孩紧闭着眼睛,满脸通红,看样子病得不轻。林子墨忙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能把鸡蛋煎熟了一样,大惊:“快点把这孩子抱回去,不然的话,怕是完了。”这样的高烧,怕把孩子烧傻了啊。
林子墨把自己的马车让给了那几个人,自己骑了一匹马,一行人赶回了都督府。把他们安排在了客房,马上叫来了随军军医,给那个孩子看病。
坐在大厅,朱睿端详着手里的人参,道:“这东西已经成型,怕是有五百年的年份了,给他们千两银子都不多啊。”林子墨对这个没有研究,不过,不妨耐他知道这是好东西,接过来仔细端详,胳膊腿,人头五官,惟妙惟肖:“这东西能成精了吧?”朱睿笑道:“不管成不成精,既然到了咱们手里,他跑不了了,等会买下来,隔段时间给你用一片炖汤吃,能好好补补你的身体。”朱睿最担心的就是林子墨的身体,他的身体太单薄,加上爱费脑子,真怕他不能陪自己到老,一直在小心地给他调养,这只参难得一见,皇宫大内都找不出几根,这次一定得给他全部慢慢吃完。
等了一会,军医和那个叫扎伊的老大爷来回话。军医道:“受了严重的风寒,得好好调养一下,倒是没有生命危险。”朱睿点头:“没危险就好,你下去盯着吧。”扎伊低着头,不敢看上边坐的人,他在没见过世面,也知道,这是比他们那里的老爷都贵重的人,跪下道:“多谢老爷救命之恩。”
朱睿温声道:“快起来,那种情况,谁都会伸手。我问你一下,那个人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抢你的东西?”扎伊道:“那是小人那里的老爷,和鞑靼物坦部落的大王子有亲,小人们每年都要向他交税,这一次小人在北边的山里挖到这颗大参,不知怎么被他知道了,非要让小人上交给他。小人老了,儿子在这次战争中死了,媳妇走了,只剩下这两个小孙子、孙女,本想着给他们留点钱傍身,哪能让他们白白夺去。”
看着这个老人,用笨笨磕磕的汉语,在那里讲述着辛酸史,林子墨心里也不是滋味。不论古今,一旦发生战争,伤害最大的还是老百姓,看着这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