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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样?”小兰馨捂住自己的双耳,紧闭着眼睛“走开,滚,不要过来,放过我,放过我……”
“小兰馨……”莫离看着这个让他感到陌生的女孩,有些害怕“你没事吧?”
“我不要再来一次,我不要再经历一次,我不要……我不要当罪人,我不要做破坏爸妈的***,我不要做那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我不要再孤独一个人,不要……”小兰馨崩溃一般的哭嚎着,想要将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小兰馨,你怎么了?发烧了吗?怎么竟说胡话?”莫离看到这样的兰馨,不由想起了妈妈说的话,说他烧糊涂的时候很难搞,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搞的他都有些害怕了,怎么办?
赵静云也懒的和他们废话,一手提起一个,但他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两个孩子虽说没有什么重量,但他却忘了自己也不过是个孩子,只是稍稍提起一点,便吃不住力重量,让两个小家伙又跌了回去,赵静云不得不叹着气,连拖带拽的将人从路口拖离开去。
“放开我……放开我……”小小的身影在赵静云手里挣动。
“别闹!”赵静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想再次经历,就赶快逼自己醒来”
“魔鬼,你是魔鬼!”小兰馨一口咬在了赵静云的手背上“我恨你!”
“呦,恨我啊?这个……哎,虽你吧”赵静云吃痛的皱了皱眉,随即突然幽幽叹了口气“我本就是魔鬼的化身”
赵静云拖着两人来到一个斜坡之上,藏身在一处低洼的地方,仅露出了三双眼睛,窥视着整个斜坡的全部境况。
不多时,一个有些佝偻的身影,渐渐从地平线升起,她的步子有些拖沓,但步伐却十分的急切,边走边大声呼喊着“宝贝儿,馨儿啊,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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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小兰馨顿时淡定无能,从赵静云的手中挣脱,就要冲下斜坡。
佝偻的身影猛的一顿,随即加紧了脚步,有些急切的喊“宝贝儿啊,你在这儿啊,那上面危险,你站着别动,奶奶来接你”
“奶奶,您别过来,我下去,我下去”小兰馨两条小腿在空中蹬了几下“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最好安静一点”赵静云凉凉的道。
“恶魔!”小兰馨恶狠狠的咬在某人的手臂上。
“诶?”赵静云狠狠的拍了她脑袋一下“你给我老实一点!”
“别动我宝贝孙女!”佝偻的身影猛然大喝。
“不要过来”小兰馨看着自己的奶奶已经登上了斜坡,整个人都在发抖。
“宝贝儿不怕啊,奶奶来了,奶奶这就来了”随即对着赵静云吼道“臭小子,放了我宝贝儿,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都给你!”
“恶魔,呜呜呜……你放开我”小兰馨顿时泪流满面“求您,求您了”
“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求我的情况下,我可以大发慈悲的给你个优待”赵静云眼角上扬,拉出一个邪肆的弧度。
“谢谢,谢谢您!我来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
兰馨的话并未说完,就被赵静云的下一句话给噎的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我可以成全你奶奶,让她不用承受之后数年的痛苦,直接去死!”赵静云一手按着莫离,一手搂着兰馨,两个孩子在听到他的话后,都拼命的挣扎起来。
“畜生!”兰馨的奶奶看到自己孙女被虐待,整个人气的发抖“你你你……欺人太……啊!”极度气愤之下,本来就不怎么稳的脚步,更是凌乱,只听一声惨叫,刚刚爬到斜坡一半的老人,就那么当着三人的面滚了下去。
赵静云见状,将已经傻了的两人丢在一边,冲着我们的方向大喊一声“愣着做什么,还不弄块尖石头过去!”
蓝麟风眉头一皱,最终还是妥协的在老人滚落的斜坡正下方,放上了一块钟乳石一般的石头,尖头向上,滚落的老人在撞上石头的瞬间便停了下来,石头从胸前刺入,后背透出,无比残忍的来了个对穿。
“不~”兰馨看到这一幕,整个人连滚带爬的冲下来“不要!”
赵静云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看着扑在尸体身上的小小身影,面无表情的道“没了念想,梦也该醒了”
兰馨恶狠狠的瞪着赵静云“恶魔,恶鬼,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赵静云呵儿呵儿的笑了起来“搞不好你的诅咒很快就要实现了,现在嘛……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兰馨的眼神充满了仇恨,这件事情过后,她所经历一切,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更何况这次奶奶是直接死在自己面前,她更加无脸面对自己的家人,她不想重新再来一次,那些痛苦她已经受够了,这里的一切从一开始她都不曾相信,只是自幼就有的一股执念,才让她甘心留在这里,可现在那执念都消失了,她已经失去了堕落的理由,她知道,是时候该醒来了,所以……
画面就像断电一样,一瞬间就黑了下来,兰馨毫无留恋的离开了,那么突然,突然到……
“混蛋!说走就走啊,我怎么出去啊!”黑暗的画面里,已经无法分辨哪里是他,哪里又是空旷,赵静云气急败坏的吼“忘恩负义的家伙,给我留时间逃跑会死啊,姓蓝的,你可不能抛弃我啊,我看不到出去的路了”
“吵死了”蓝麟风揉着太阳穴“我没办法思考,你就等死吧”
“……”赵静云一秒变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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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的气氛中,赵静云似是自言自语,又似质问的道“你们本就没打算让我再出去,是吧!”
蓝麟风没说话,我也无奈的沉默下来,赵静云幽幽道“其实我早就该知道的,我不过就是一个完美一点的复制品,就算是为了真品,你们也不可能留我的,对吧?”
“既然早消失晚消失,也只是存活时间长短的问题,那么……我就努力到这儿吧”赵静云放弃一般的语气,绝望又委屈的道。这就是自己才刚劝说人家时,所说的宿命吧!他也认!
“这次,我可以放你出来,不过,也正如你所说,我们不会允许你的存在,所以……到底要不要出来,你自己决定”蓝麟风沉吟半晌,手中燃起了淡蓝的的火焰“如果你还想多存活些时候,就寻着光源出来吧”
“呵呵……”赵静云的笑声有些讽刺,紧接着轻笑变成了狂笑,歇斯底里的笑声在终于平息下来后,再出声时,他的声音虽有些不稳,情绪却平静了很多“既然都是要消失,那我宁愿留在这里,至少我不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消散,也不用去昧着良心做事,哦,也对,我这人本就没有良知,因为……我本不是人,你们说是吗?”
“抱歉”蓝麟风淡淡道,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不该存在的家伙感到歉疚。
“你也不用悲伤,只是又回到妈妈肚子里重塑而已,又不是去死,况且……你们本是一体”我笑着说着一点安慰作用也起不到的言语道。
“呵呵……孩子只要出生了,就和妈妈变成了两个个体,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可能不动,孩子和妈妈的想法永远不可能同步,也不可能变成一个,我有我自己的思想,我也有我自己的坚持……”赵静云说着,声音似乎越来越轻,最后只说道“你们是不会懂的”
“怎么会不懂?”我苦笑道“可不管你有什么坚持,你都不该以剥夺他人的性命为代价生存,还有……你能说你的那些思想和坚持,不是欲望驱使的?”我心道:这家伙难道还不明白,掺杂着妈妈骨血的身体,怎么可能没有妈妈的影子?就算自认为不同,也终将是妈妈生命的延续,而他……却仅仅只是分身而已。
赵静云叹了口气“让我一个人等死,不要烦我了,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们走吧!”
“你的意志很坚韧,我想……我们终还会有相见的时刻”蓝麟风笃定的道。
“借你吉言”赵静云突然笑了起来“到时候,将是你们的死期,今天我所承受的一切,我发誓,我终将会一毫不差的还回去。”
蓝麟风嘴角扬起了一抹浅笑,切断了与他的联系,转头对我道“他好大的口气,不过……”
“他那种倔强强韧的意志,的确是压制欲望的最佳武器,我也相信他”我接着蓝麟风的话头说下去。
“只可惜,他把我们看做敌人”蓝麟风摇头苦笑“我们好像把人压榨狠了”
“随便吧,反正想我死的人比比皆是,但真正能要我命的,却也仅有一人而已”我不在意的摆摆手。
“谁?”谁知,蓝麟风却紧张起来,眼神凌厉的扫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愣了愣,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指着自己“我自己啊”
蓝麟风“……”他什么时候这么不禁逗弄了?眼前的人明显是在说笑的啊,真是……!
蓝麟风想通了这层,不由懊恼的瞪着我,将画面转回了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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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里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先前昏睡的两个人,现在已经醒来,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好歹算是神智清晰,不用再费神照顾了。
冉阳脸色苍白,头上的血已经止住,眼神却有些飘远,兰馨在齐磊怀中,泪眼迷蒙的喘息着,似乎还没有缓过劲来。
杨湾小心翼翼的给姚浩轩喂水,神色复杂的看着兰馨的背影,当兰馨出来后,杨湾就一直盯着她,而这时,杨湾浅褐色的眸子轻轻的缩了一下,附在姚浩轩耳边轻语“以后,离兰馨那妮子远一点”
姚浩轩一愣,随即苍白的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好,你个小醋坛子,我以后就专宠你一个人”
杨湾知道姚浩轩会错了意,但却苦于无法解释,整张脸的五官都快纠结在一起了“不准糊弄我,听到没有?”杨湾瞪了他一眼“否则,我就永远都不理你”
“好,我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姚浩轩说着,抬起还有些酸软的胳膊,将杨湾拥入怀中。
冉阳看了姚浩轩一眼,满眼的不敢置信“你还是我认识的姚浩轩吗?”冉阳是这里唯一和杨湾和姚浩轩熟识的人,可他们以前的相处方式……(并不是这样。)
杨湾微微阖着双眼,嘴角却扬起了一丝苦涩的笑,她知道这个怀抱是假的,也知道自己到底是用什么换来的这一切,但是……她不后悔。
蓝麟风看着杨湾的苦笑出神,良久后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
“怎么?她的过去……”我们都知道杨湾不可能被困,但是对她的过去却很好奇,于是在我问出口后,蓝麟风就将画面转了过去。
画面里的杨湾一身淡粉色连衣裙,手里捧着便当盒,等在一栋高级公寓前,她的神色有些紧张,脸上有着被阳光晒出的红晕。
“喂,杨姐”少年版的冉阳拍了一下杨湾的肩,露出了稍显稚气的笑。
“冉阳?浩轩呢?”杨湾露出了甜甜的笑,稍显羞涩的问道。
冉阳了然的笑笑“姚哥啊,他好像有事,今天没来给我补习”
杨湾的眉眼沉了下去,声音带着丝丝失落“哦,这样啊,那我就先走了,啊,对了,这便当……”杨湾说着,将便当推到了冉阳手里“送你了”
“诶?”冉阳疑惑的看着远去的背影,手里的便当却像是有千斤重,他回头看着楼道的方向“姚哥,你为什么要躲着杨姐啊?”
“冉阳,你不懂,我的心都死了,怎么还能奢望爱呢?”姚浩轩从楼道里现出身来,脸上没有了外面那个姚浩轩的痴恋,却多了份心如死灰的寂寥“我已经不会再爱了,她想唤醒我连灰都不剩的爱,简直是痴人说梦”
“那就让她死心啊,这样……”冉阳有些不满的看着姚浩轩。
“呵呵,我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她还不肯放弃,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躲着她了”姚浩轩笑了笑“是不是很懦弱?”
冉阳想了想,随即对姚浩轩道“杨姐其实……”
“别说了,我和她是不可能的,就算在一起,我也不能付出对等的爱,她要的东西我给不了,我要的……不过是一份无关爱的婚姻,何必连累她一起毁灭呢”姚浩轩俊逸的脸上,出现了没有情绪的笑“等你不顾一切的爱过之后,就知道了”
冉阳幽幽的叹了口气“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宁可终身不懂爱”
“呵呵”姚浩轩在笑,却没有笑意,干干的笑,空洞且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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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阳将姚浩轩送走,才叹了口气“真搞不懂,这情爱什么的,莫名其妙……”
直到冉阳的身影消失在公寓楼门口,原本姚浩轩与冉阳分别时站立的位置上,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这个人的身影窈窕,整个人都散发着诡异的气息,直到这个人抬起头,我们才看清她的面庞。
她就是刚刚失望离开的杨湾,但这个杨湾与那个杨湾却似乎有所不同,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痴恋,有的仅仅是近乎疯狂的执着。
“怎么回事?”我皱眉问身边的蓝麟风。
蓝麟风看着画面里的人,止不住的摇头“这次与前两次不同,杨湾并没有陷入幻境,那只是姚浩轩和她的记忆呈现,她并没有沉迷”
“这个杨湾,就是现实中的杨湾?那么这个杨湾死掉,那是不是……”我右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道。
“就算是,你也不准动手”蓝麟风警告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赵静云搀和,她死与不死,都是她自己掌握,我们就来做个真正的‘旁观者’!”
“好”我叹了口气,声音小的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我还当就我冷血,可以在毫无理由的情况下取人性命,你们这悲天悯人的善人做不出来,我这想帮还不成了”
蓝麟风瞪了我一眼“如果必要,我当然不会手软,我知道你担心白子阳被她牵连,但现在并不是除掉她的最佳时机,况且……你能不能有一次认清自己的立场?度假村那次的教训还不够吗?”蓝麟风气哼哼的看着我“你当那样逆天的果实很好找吗?到时候魂飞魄散的是你!”
“我不对,不敢了”眼看着蓝麟风越说越气,就像是小龙卷风一般席卷而来,我连忙摆着双手“我以后会认清自己的立场,努力钻规则的空子,绝对不会再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
蓝麟风“……”
………………
杨湾的声音,将我们的沉默打破,只听她怅然若失的道“原来,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是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原来一开始就是我的错?”
杨湾的眼里翻卷着不知名的情绪,她双手紧紧攥在自己胸前,目光渐渐沉淀“姚浩轩,直到我许愿前,你都不肯看我一眼,现在我终于知道原因了,可我宁愿我什么都不知道……”
杨湾看着姚浩轩离开的方向,幽幽的叹了口气“可是……我还是好想看看你,看看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在做什么,怎么办……”她口里说着怎么办,其实人却与那个时候的自己背道而驰,追随着姚浩轩的脚步离去。
当杨湾气喘吁吁的来到姚浩轩要坐车的公车站时,几乎被自己的蠢样给笑死,她和姚浩轩本不顺路,却每次都要陪着他从这里坐车,绕很大的一个圈才能回到家,她记得,决定表白的这天,她没有等到姚浩轩,就自己走正常路线回家,却不曾想,只要自己遵循以前他们的路线,就能碰到他,命运果然就是个玩笑,一个普通人开不起的玩笑啊,不是吗?
姚浩轩此时正坐在站台内,目光悠远的注视着远方,仿佛这城市的喧嚣都与他无关一般,那神情就像是他抛弃了全世界。
杨湾看着那个男人,心里的念头百转千回,若是让她这个时候去表白,她肯定已经做不到当初那样义无反顾了,他心里的那个人,在她苦苦纠缠五年后,姚浩轩曾在一次醉酒后对她吐露,其实当时她的就知道自己输了,因为……一个活着的人,永远都不可能赢过死人,而且……她还是他心中那么重要的存在,她败的一败涂地,这种时候,她除了期待奇迹,还怎么敢有勇气去表白?
PS:加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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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若真让她不闻不问,她却是做不到的,杨湾轻手轻脚的靠近,猛地拍了姚浩轩一把“嗨,好巧啊”
姚浩轩吃了一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杨湾的目光暗了暗,叹了口气“我本该走了,可走了一段路后,才发现走错了,回来就看到……”
姚浩轩也叹了口气“你这是何苦呢,你来这里才是走错了吧”
杨湾点头“是啊,可在我心里,这里才是正确的路”
“杨湾,我有些话……”姚浩轩一脸严肃的道。
“嘘!”杨湾将手放在姚浩轩唇边“我今天不想听”
她微微眯起了眼睛“有些话,我不想再听第二遍”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姚浩轩奇怪的看着杨湾“你今天很奇怪?发生什么事了?”
杨湾颓下肩膀,双手局促的搅在一起,面上却没有多大变化“我哪里奇怪?”
姚浩轩看了她半晌,摇了摇头“我也说不上来,总之,你今天给人的感觉……嗯……有点沧桑感,应该就是这种感觉”他像是在确定自己的话一样点头道。
杨湾没有回答,却看着站台外“车来了”
姚浩轩顿了顿,站起身“别白费力气了,我不值得”
杨湾没有说话,只是那么定定的看着已经上车的身影,车门关闭,将两个人隔绝,车里的人一脸错愕,在他的认知里,这个厚脸皮的女孩,一定会不顾一切的黏在她身边,他从不指望一句话就可以让对方离开,可是现在……
杨湾看着微微露出错愕神情的人,脸上也渐渐浮现了笑容“虽然这个才是真实的你,可我更愿意活在梦境中,即使为此付出所有!”她脸上的笑很绚烂,让姚浩轩都不禁想要冲下车,质问这个神经质的女孩,到底想干什么。
车子开走了,姚浩轩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杨湾,可车子却始终没有停顿,车子离开站台,杨湾站在站台里,嘴角的笑渐渐收起,她深深的看了眼远去的车尾,随即便转身离开了那个车站,她没有跟上去,她现在要去一个地方,而那个地方,现在这个时候的她,应该还不知道。
……………………
从出租车下来后,杨湾来到了当初她心碎成粉末的地方,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