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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就真甘心替它卖命?它也不过是别人制作出来的玩具,沦为玩具的玩具,你们就没有一点想法?”大人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我们:“凭你……”
“你够了!”我白了他一眼:“那么我们就顺着你的话往下说好了,既然我们都是玩具制作出来的玩具,那制作玩具的那个人,一定很厉害是不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你没听过?你怎么就能确定出去就一定能称霸天下,你怎么知道出去不是你被人压着打?瘟魔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自己都不懂用脑子的吗?”
“噗!”蓝麟风忍不住笑出声:“凝,你脑子也秀逗了?顺着他的话讲什么?只要告诉他,我们就是从外面来的,不简单粗暴易懂的多?”
“也对哦!”我抬手吸过几根木刺,横着放在身前,挡住了冲过来的百姓。
“这位大人,你听好了,我们便是从你所说的那个外面的世界来的,那里呢……嗯~怎么说呢?是你想象不到的,那里的普通人也能飞上天,那里的人们有铁壳子代步,那里根本没有什么皇帝,实行民主,你的那些抱负,没有施展空间。”我推着木刺,将人逼退:“现在,告诉我们,瘟魔的本体在哪里!否则你连虚幻的称霸都别想要了。”(雾霾污染什么的……)
“你什么意思?”大人脸上波澜不惊,可心里却打起了鼓。
蓝麟风淡淡道:“这还不明白?既然我们是外面来的,那么外面的人,你觉得凭你和那瘟魔能惹得起?你们就算出去了,也是被踩在脚底的货,倒不如留在这里,凭借你们的能力,控制这个世界,虚幻又怎样?在你的世界里,这就是真!你又怎么知道,外面的世界就一定是真?如果你逃出去了,发现那里也是虚幻,那你是不是还要逃下去?你看看这里的人,他们是真实的,你也是真实的,称霸也是真实的,你舍得为了虚幻的出路,放弃这唾手可得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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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么多做什么!”我活动了下手腕:“我只问你,你可有把握,它能战胜我们之间的任何一人!”
蓝麟风:“……”还真是简单粗暴。
大人:“……”
“怎么?听不懂?”我没什么耐性的道:“那我就换种说法,你是想舒服的在虚幻中完成自己的霸业,还是想痛苦的去现实中被虐,呃,不是,是去现实中找死?”说着,还微微眯起了眼,做了个危险的抹脖子动作。
“诛妖邪,诛妖邪……”
被木刺拦在那边,百姓们无可奈何又十分焦急的叫喊着:“诛妖邪,救大人,诛妖邪……”
“吵死了!”我皱眉瞪了那边一眼:“信不信,你们再吵,我们现在就放那些人进来,咬死你们!”
众百姓:“……”
“你们能助我,登上尊位?”大人迟疑的看了两人半晌,他不傻,反而比寻常人要精的很,这两个人都在这儿耀武扬威半天了,若是那瘟魔真的能战胜他们,不会这么久都不出来露面,既然它都无法战胜,那么他区区一个凡人,又怎么可能战胜的了?
与其去追求那些遥不可及的真实,他倒宁可在自己所能掌控的这片虚幻中坐享江山。
或许,外面的世界,就真的像他们所说,根本就没有他施展的空间,如果注定他属于这个世界,也只能在这里称霸,那么他就认命,毕竟,能做至尊,要比作为垃圾处理掉,要好得多。
是的,他一点都不怀疑,如果自己真的到了那边的世界,眼前的这两个人,一定会把他当垃圾一样处理掉。
“你想的,会不会太多了?”窥探到他心里的想法,我不由有些想笑:“你倒是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到了那边就是垃圾。”
大人震惊的看着我们:“你们偷窥我的想法!”
蓝麟风摆摆手“我没有,我想她可能有。”
“……”
“既然能窥探我的想法,你恐怕早就知道瘟魔的下落了吧。”大人颓丧道。
蓝麟风:“……”他恍然大悟的看向我。
“……”我一愣,一拍脑瓜:“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呢?”
蓝麟风:“……”
我们两人几乎是同时,对上了大人的眼睛,想要探寻瘟魔的下落,这里的感染者已经越来越多了,只要这个城里所有的百姓都变成感染者,在除掉药,那么瘟魔就能冲破羊皮纸破损的扼制,去到外面的世界,到时候他们又得有的忙了。
大人同时被两人探查,精神有些恍惚,脑子里空白一片,根本就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而记忆里也十分干净,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你……不会也不知道瘟魔本体在哪里吧!”我们俩几乎是异口同声道。
我们同时收回了探查,沉着脸看他。
大人精神一晃,恢复了正常,一脸算计的道:“只要你们答应,帮我做成这个世界的王,我就告诉你们瘟魔的本体在哪里!”
“……”我有些无语,您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拿什么做筹码?
“大人!千万不要妥协!”百姓根本听不清楚我们在说什么,但只知道只要和我们对着干,就是正义,所以才会满腔正义的鼓励,还真的愚昧的有些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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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给我闭嘴!”我一眼瞪过去,那边立刻恢复了平静。
“我们没有时间帮你称霸,你既然有把握,又何必要我们这些外人来帮忙?”蓝麟风沉吟道:“我们……没有能与你交换的筹码。”
大人攥紧了拳头:“我告诉你们它的下落,但你们要保证彻底解决掉它!”
瘟魔已经不可能帮他出去了,所以他决定赌一把,以前觉得自己最终会离开这里,所以并不在乎这里被毁坏成什么样,但现在……他已经知道自己无望走出这个牢笼了,这里将是他一生的归宿,所以……他绝对不能让瘟魔毁了这里。
“彻底解决?”蓝麟风皱了皱眉,瘟魔并不是任何生灵,要彻底解决,谈何容易?
“彻底解决是不可能。”我也摇头道。
初代旁观者都没能做到的事,力量被一分为二现在的我,又怎么可能做的到?
大人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有些慌:“那你们是来耍我们的吗!到现在你们告诉我没有办法?”
“我可以封印,几百年应该没有问题。”蓝麟风沉吟道。
“那百年后……”大人脸色不好的沉思半晌,才道:“你们要留下,可以压制瘟魔的东西,否则我们的后代无法延续。”
蓝麟风想了想,抬手用灵力压缩成形,那是一个古代的箭弩,造型很奇特,周身散发着强大的力量。
“只要瘟魔苏醒,那么这个世界上最勇敢的人,就可以扣动这个箭弩,打散瘟魔,使它百年不得聚形。”
蓝麟风说着,将箭弩抛向空中:“它的力量太过强大,未免有心人动歪心思,我现在将它封印起来,它会随着瘟魔的苏醒而降临世间,并且会被它真正的主人捡到,驱散瘟魔,你无须担心瘟魔反噬。”
大人点点头,指着城外道“我不知道它本体在哪里,但是我知道在哪里可以联系到它,我供奉听的地方,就在城外,最大的那颗榕树上。”
我、蓝麟风:“……”
城外最大的那颗榕树上!!!
我们现在脑子里只剩下感叹号!
这……怎么听着那么……的……让人想爆粗话呢!
你们是在逗我吗,啊?最大的榕树?你还能不能再坑一点啊,嗯?
那不就是我们把人藏起来的地方吗,啊?
感情我们不是把人放在安全的地方,是送进狮子嘴里,任君享用,是吗?
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好吗?
“别慌,我下了禁制,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有问题,我们赶紧回去!”蓝麟风压住狂跳的心脏,将大人扔到了百姓中间:“这里两个时辰内不会被攻破,管好你自己的子民!”
孩子在下一刻便趴在了我背上,我觉得背被撞的闷疼闷疼的,有些无奈道:“您能轻点吗?”
小孩表示他不想留下,他知道,自己若是落了单,一定会被那些人杀命取血的,所以,他只能紧紧依附着两人(虽然他们看上去也不那么靠谱)。
“我来背!”蓝麟风说着,便将小孩拽过来,甩在了背上。
小孩被他厚实的脊背撞的脸都瘪了,皱着眉头,小手在蓝麟风身上狠狠的揍了两下,以表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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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回到城门时,外面的景象吓了我们一跳。
原本平坦的大路都没有了,散落的枯死树木变成了这里的唯一站立的物体。
大榕树鹤立鸡群的站在目光所及之处,它依旧生机盎然,巨大的枝干,仿佛能撑起一片天。
脚下的土地仿佛活了一般,翻滚飘摇,仿佛只要一脚踏下去就会万劫不复一样。
城门就像是一个分水岭,城门这边正常的一塌糊涂,而城门外……我只想说……这是什么鬼!
小孩见我们停下来,便从蓝麟风的背上爬了下来,趴在一边干呕着,看样子这一路也是受了不少的罪。
“噗通!”
“……”
我惊讶的看着自己扔下去秒沉的石块:“这东西还真有水的特性!?”你还记得你是土地吗?
“看样子,它知道我们来了。”蓝麟风沉吟道:“找个木桶。”他已经不想再玩高空跌落的游戏了。
我听罢,便转回身去不远处,找到刚才路过时,被我不小心踢飞木桶,拖了回来:“我踢了一脚,没坏,应该够结实。”
刚准备去寻找的蓝麟风闻言,敲了几下木桶,点了点头:“嗯,还好。”
蓝麟风提着木桶,将木桶放在城外的土地上,波涛荡漾的地面立刻撑起了木桶。
“我去找桨。”
蓝麟风的话音未落,那只木桶便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我:“……”
蓝麟风:“……”
竟是浮不起的?我们对看一眼,同时叹了一口气。
城外,除了原本就存在于城外的东西,竟是什么都浮不起的。
“快看!”我指着远处的大榕树道:“估计,那就是瘟魔本体了,它要逃!”
原来,就在我们还在试探的时候,那大榕树,竟然在渐渐远离,而且它的树身都有些扭曲,像是在挣扎着钻进扭曲的空间里一样。
“追!”蓝麟风眸子一沉,也管不了那么多,拽了地上的小孩便飞奔起来。
他将灵力包裹在脚下,不让自己陷进去,速度奇快的向大榕树追去。
小孩被他抓着,可怜兮兮的在空气中不停的来回晃悠,分不清瞳仁的眼睛里,满满的委屈,好像在说:我怎么会跟着这个暴力因子旺盛的家伙。
我并没有学蓝麟风那样,而是在城里找了块宽一些的木材,扔在城门处,右脚蓄力,用力一踢……
木材便箭一般飞了出去,我勾着嘴角,双脚用力踩地,追上木材的速度,站在上面,贴着浮动的地面便急冲出去。
路过蓝麟风的时候,顺便伸手拉了一脸惊讶的蓝麟风一把,两个人以极快的速度像大榕树射去。
木材的尖端有些尖锐,速度又奇快,没有几秒,我们就觉得全身一震,险些被震下木材。
木材的尖端,狠狠的扎进了大榕树的树身,尾端还因惯性在剧烈颤抖,我们站在上面,整个人都像过了电一般,抖个不停。
当颤抖终于停下,我们才看到了当初我们建造树屋的地方,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不是吧!?”我揉了揉眼睛:“树屋呢?树屋去哪里了!”
蓝麟风表情阴晴不定,伸手将瘟魔彻底推进了它拼命想要挤进去的不稳定空间,从牙缝里蹦出了两字:“瘟、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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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魔带我们进入的空间很狭小,只能容下这颗硕大的大榕树,边角缝隙都被树枝填满,我们被带进来便差点挤成馅饼。
脚下的木材早就变成了碎渣,而我和蓝麟风就像夹馅饼干一般,将坚硬的小孩挤在中间,撞的全身哪儿哪儿都疼。
“是风哥吗?”
就在我们被挤的火大,想要炸掉这颗树的时候,杨光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
“!!!???”
“小凝,你在吗?”
“是楚荧的声音!”我连忙抬头,想要查看树屋的位置,就怕它承受像我们一样的压力,那铁定是要被瘟魔从蛋壳里挤出来的节奏。
“呃!”
“呜~”
却没想到,我不动还好,一动头顶便撞上了蓝麟风的下巴,顿时换来了两声闷哼。
“不要乱动!”蓝麟风差点咬到舌头,含糊不清的道。
“我的妈呀,你下巴是铁的吗?疼死我了。”我想要用手揉揉,却发现手被树干压的都有些变形……了!
“我去!变形了!”我皱着眉,灵力刹那间放出体外,将那股压力隔绝在体外。
“你真确定听到麟风的声音了?”楚荧的声音疑惑的问:“那怎么现在没有声音了?”
“我怎么知道,我确实有听到风哥说了什么……问墨?”杨光不确定道:“也不知道是问什么,这里是古代,难道是文房四宝?”
我、蓝麟风“……”得亏你想得出来!
“刚才晃动的那么厉害,现在又黑漆漆的,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易伟的声音穿透浓密的枝叶传了下来。
“不行!”项彦的声音急道:“在这里,我还能勉强保大家安全,若出去……”
“就是,我们什么都不会,出去就是添乱,他们现在也不知道遇到什么危险,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对他们比较好!”林皓的声音沉稳响起。
“哎呀,你们不要吵,这里太黑,刚才晃的又太厉害,你们有谁碰到郝丽姐了吗?”梁米的声音有些焦急:“郝丽姐还没醒,这要是……哎呀,你们倒是说话啊!”
“你等等,我找找看,我好像有带手电。”楚荧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了翻找东西的声音,紧接着……大榕树顶端便有了光亮。
“找到了!”楚荧的声音高了几度,惊喜道。
“那个……”我和蓝麟风彼此撑着对方身后,为我们争取了一丝丝活动的空间,我动了动手指,指了指上面道:“上面那几位,现在听不到我们?你结界的杰作?”
蓝麟风苦笑:“结界在进入这个空间时,启动了最强保护状态,所以他们什么都听不到。”
“那……”
“啊!”一声尖叫打断了我之后的话,紧接着就是一阵慌乱的声音:“你你你你你……”梁米一连好几个你,却愣是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小荧!”杨光紧张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项彦急切的声音响起:“小心!”紧接着就是一声重物落地声。
“郝……郝丽姐?”楚荧的声音惊疑不定,她不确定的问杨光:“杨光,她她她她她刚才就站在我身后?”
杨光没有出声,但好像用动作回复了她,就听楚荧一声哀鸣:“啊!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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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声音,蓝麟风脸色便变了,他皱眉道:“糟了!这里是瘟魔的老巢,郝丽的毒已经压制不住了。”
“瘟魔!”我咬了咬牙,一脚踹上了树干:“一团无形的东西,还想挤死我们不成!”
蓝麟风趁机将小孩抓出来,划破了小孩的手掌,抓着他的手,贴在树干上:“还不显出原形!”
巨树抖了两抖,发出了“嘎嘣嘎嘣”的崩裂声。
没多久,树木便分崩离析,变成了一堆粉屑,浓缩成了一个十五、六岁少年的墨绿色身影。
被顶在树顶的树屋,没了巨树的支撑,立刻失重的掉了下来。
“我怎么感觉在下坠!?”楚荧的声音有些惊慌失措。
“是错觉吗!?”梁米抖着声音:“是幻觉的,对吧!”
“不是!”项彦冷静的道:“我们距离地面大概有十几米高!”他的声音有些气声,压制郝丽仿佛已经费尽了他所有力气。
“要死啦!”易伟崩溃道。
“咦?怎么停了?”杨光疑惑的声音。
我:“……”
当然停了!我的妈呀!差点把脖子撞断了。
我和蓝麟风分别拖住了树屋的两边,无奈的对下方虎视眈眈的瘟魔视而不见。
“真的停了!”楚荧悄悄打开树屋的门缝,查看外面的情况:“哇!这是什么鬼地方!”
“把脑袋缩回去!”我用灵力,将声音送进了结界。
“小凝?”楚荧非但没有缩回去,还将门缝开到最大,半个身子都探了出来:“你在哪里!”
“回去!”蓝麟风脸色一沉,眸光紧紧的锁住瘟魔。
“砰!”树屋的门被狠狠的甩上,一秒犹豫都没有。
“……”当我话是耳旁风吗!?
将树屋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我们这才转向一直没有任何动作的瘟魔。
“你想出去?”蓝麟风的声音冷冷的,将差点被树屋压死的小孩提在手里。
瘟魔身影一震波动,就像是受电磁干扰的图像,他缓缓转过身,用没什么两样的另一面面对我们:“药……”
小孩向后缩了缩,将蓝麟风的衣袖抓出了一道口子。
“嘎吱~”树屋再次开启。
“不是叫你们不要出来!”我不由转头皱眉道。
“凝哇!郝丽姐要咬死我们啦!”楚荧眼泪鼻涕的扑过来:“是项彦赶我们出来的啊!”
我一看楚荧身后,除了项彦跟郝丽,竟然一个不缺,只是他们的目光都有些惊恐,那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认识的人变成怪物后的无措和恐惧。
“竟然这么厉害?”我将楚荧交给杨光,加紧脚步,向树屋内奔去。
一进树屋,我便看到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郝丽浑身皮肤紫黑,整个人凶猛的与项彦缠斗在一起。
项彦怕伤到人,空有一身的灵力却不敢施展,只能用灵力护住自己,用普通人的方式,与郝丽肉搏。
我一看,顿时心道:糟了!
外面那个影子,哪里是什么瘟魔,这家伙,竟然一开始就在郝丽的身体里,瘟魔,竟至始至终都在我们身边!
“项彦!”我走上前,抬手挥出一道灵力,将两人硬生生的分开:“退后!你不是它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