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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你变成这样,跟我有关系吗?好吧,就算我当初有见死不救的嫌疑,那也是你自找的啊,我记得我有提醒你不要过来吧?而且是两次哦,你有权利怪我吗?
在水中,在没有措施的情况下,呼吸都做不到的我,就更别提说话了,只能用那我也看不太懂的,手语和它比划着“放手,我不是你要等的倒霉鬼,别白费力气了”
显然它听不懂,因为它的力量,并没有一分的减少,反而加重了几分。
无奈的矮下身,因为我现在的气已经快要不够用了,所以只能。。。。。。
依然像上次一样,这次还是轻轻的叩击,它抓着我脚踝的手腕“放手!”
只见它的眼中出现了一丝迷茫“你怎么做到的?”
“这个不是你能明白的,总之现在你给我放手”该死!我气快不够用了。
“休想!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死的这么惨,我要你偿命”
“你死是你的事,活该你倒霉,闹到今天这个下场,都是你自找的,你怨不得谁,如果不想更惨的话,放手!不要再让我重复第三次”我眼中冒着寒芒,好不容易找到个补眠的地方,就这么被你给毁了,没让你立刻消失,就已经很仁慈了。
微微眯起的眼中,闪烁着若隐若现的银光,抓住脚踝的力道也在瞬间失去了力量,失去拖力的我缓缓的向水面浮去。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倒霉鬼,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她是谁?怎么会使我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那种无法抑制的恐惧,仿佛她的一个微笑,都可将自己彻底抹杀似的”
她说的对,她并不是什么倒霉鬼,自己这次能存活下来,或许的确是她大大的仁慈呢。
无奈的叹息着“看来想要解脱,我还有很大一段时间要等了”
说着最后再看了一眼那熟知却畏惧的光芒,渐渐消失了踪影。
慢慢浮上水面后,我大大的呼出口气,接着就看到一个棍子出现再眼前,然后就是一个欣喜的声音“不敢相信,你还活着,快。。。快上来!”
抬眼看去,就见一个年过古稀的爷爷,费力的将手里的木棍伸过来。
“刚刚见你滚进水里,吓死我了,自从那次死过人后,就很少有人来了,你怎么会滚进去的?”
请爷爷你不要再强调‘滚进去’了好吗?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姿势进去的,您就别再帮我回忆了好吗?
看着白发苍苍的爷爷,我放弃了接受救助的机会(因为。。。我怕最后被救的会换人)
“额。。。爷爷,不用了,我只是在这里游泳而已,一会儿,会自己上去的”
爷爷恍然道“哦,这里不准游泳,很危险的,赶快上来,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样?。。。。。。”
说着还碎碎念的走开了。
“。。。。。。我这就上来,爷爷慢走哦!”无奈的一边向岸边游,一边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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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爬上岸边,看着被搅的有些浑浊池塘,和这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叹息着“真是的!这下子要先去弄干才行了”
看看天色还早,应该还来的急,只是。。。这补眠是别妄想了。
“该死的!”
无奈的咒骂着,我还是起身拿起背包,向公园外走去,不过这一身湿漉漉的狼狈样,还是被路过的人们拼命看,是说。。。我不是展品。你们看什么看啊?
当我终于弄干自己时,也到了去车站的时候了,哎。。。!还真不是一般的衰啊!
正当我还在为自己悲哀的命运默哀时,手机铃声不失时宜的响了起来,看了一眼号码,无声的笑了。
“喂?”
“小凝,你在哪?”
我左右看了看,也没什么标示物,只得笑着道“地球!”
“。。。。。。”
“怎么了?”
“没事,只是好像有什么事忘记告诉你,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想打给你看看能不能刺激记忆,结果。。。。。。”
“没用是吧?”
“嗯。。。想不起就应该也没什重要,不管它了,对了!时间快到了,我去车站等你,这次千万不要迟到哦,火车可不会等你的”
“哦了,保证不会迟到,为了我们楚荧的情哥哥,我现在就出发,怎么样?”我调笑着。
“殷凝。。。。。。!”楚荧的怒吼中断在我手指的动作下。
挂断电话,看了一眼宽阔却拥堵的道路,自言自语道“忘记什么事?不太重要?才怪!您小人家什么时候忘掉不重要的事了?哪次不是要命的细节?”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也无法打开人家脑袋,看看她到底忘了什么,只能等她那不靠谱的记忆力,自己想起了。
火烧火燎的赶到车站,看着来往的人群,怎么也看不到楚荧的身影,不是吧?我来早了?
看了看时间,不早啊,都五点多了,以她那着急的性子,应该早就到了才是啊?
在人群中张望着“去哪了?”
忽然,我的肩头被拍了一下,这里也会碰到熟人?
疑惑的转过头,只见一位女子,正一手抱着怀抱的孩子,另一手拍在我肩头,在我回头的瞬间,表情出现了一丝尴尬“额。。。。。。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哦,没关系,您的孩子好可爱啊!”我不在意的笑笑,用手轻轻的捏了下,孩子粉嫩的脸蛋。
“谢谢!他是我们最重要的宝贝呢”女子幸福的笑着。
这时从远处传来一个男子的呼唤“诗晴!”
女子扬起手道“在这!”
男子快步跑来,赶忙接过女子手中的孩子“累了吧,我来!”
看到这幸福的一家三口,我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了。
看到我这付表情,那个叫诗晴的女子会意的笑笑“只要相信,缘分不会忘记你的!”
看着她那一脸了然的表情,我一整个无语,我好像不是在为这事叹息吧“。。。。。。”
“宝贝?你们要好好看住他哦”因为是宝贝,所以才更容易失去,一定要更努力才行,为了保住你们的宝贝。
这两人的孩子是不容易存活的,除非他们有够细心,否则。。。就算他们有再多的宝贝,也会被无情的夺走!
他们身后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看着一直默默跟在男子身后的小男孩,他那双明亮的眼眸中迸发出怨毒的光芒,我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这个宝贝真的很难留呢。
男孩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惊讶的看着我,他一直跟在自己爸爸身后,而那个应该是最在乎他的人,却一直的无视他,就连路人都不会看他一眼,而眼前这个大姐姐,却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眼中却充满了怜悯的神色。
那种眼光深深震惊了自己的心,她。。。。。。看得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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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那孩子异样的眼神,我尴尬的转身,不再理会那‘幸福’的一家‘三’口,寻找起我这次的同伴“楚荧那家伙还真慢”
抱怨的在候车室不停的转悠,眼睛被两只手轻轻的覆盖住“猜猜我是谁?”故意压低的声音,阴测测的响起。
“楚荧!”我毫不意外的道。
“你好歹也犹豫下嘛!这样我很没有成就感诶!”楚荧不满的嘟囔着。
“你还成就感嘞,每次都一样,有没有点新意?搞得我连敷衍都省了,我也很难做的”拿掉覆盖在眼上的双手。
看了看时间“快到蹬车时间了,票呢?”
“在这”听到我的问句,楚荧慌忙从兜里翻出两张火车票,递给我。
接过票以后,我真的很想打电话过去,好好的骂骂那该死的死要钱“搞什么?坐票?还是硬座?”
我一度认为是我眼花了,可等我揉完眼以后,看到的还是那两个,让人火大的两个字‘硬座’。
楚荧嘻嘻笑着“这个。。。是我的错啦,因为飞机停运,卧铺早就买不到了,只抢到了硬座,将就一点吧,你知不知道?我们差点就站着去了!”
“。。。。。。”你的意思是。。。我该三呼万岁是吗?
“好啦,好啦!你就别计较这些了,开始上车了,我们赶紧走吧!”楚荧拉着我往检票口挤去。
不计较?从飞机降到火车也就算了,竟然还给弄个硬座?知不知道这些天我很忙?很困诶!
等等!楚荧怎么提那么大一箱子?跟她比起来我这背包就小的可怜了,你是要搬家吗?
检票口怎就一个挤字了得,我被楚荧拽着,在人群中被挤的东倒西歪,好不容易捱道检票口,楚荧那大号提箱却被丢在了后面,哎!还真是狼狈呢。
等我们历尽千辛挖苦,终于做到车上以后,我才有时间问“楚荧,你这是。。。。。。”不等我问完,楚荧便把她那大号行李,放到了行李架上面,而同车厢的人们也都好奇的看着她,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好奇什么了?
谁会去温暖的地方,还带这么多行李的?简直就跟搬家差不多了嘛!
想到这,我那个问题还是咽了回去。
“你要说什么?”楚荧放好行李后,坐下来问道。
我将我那不大的背包,放在脚下(因为行李架那里,都被那只超大行李箱占了啦,我悲哀的包包!)。
“没什么,对了!你刚刚打电话说要告诉我的事,到底有没有想起来?”对于这个我还是很在意的,搞不好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呢!
“这个啊。。。头都大了,还是想不起来,算了,等到时候自然就会自己蹦出来了”她那付天塌不惊的样子,让人很无奈,这家伙非得撞车后才知道,哦~原来这里是要拐的哦!
不过通常被撞的都是我,就对了!
懒得跟她计较那么多,我立刻就闭起眼睛补眠了,看来这时差是倒过来了。(话说,您小人家又没出国,倒的哪门子的时差啊?)
在吵闹却还算安全的车厢里,却是怎么也无法彻底睡过去,只能在朦胧与半梦半醒的状态下,小小的休息一下,不过这种状态仿佛不太管用就是了。
楚荧见我闭眼休息,喃喃道“怎么行李这么小只?难道是闲太沉,提前托运过去了?嗯。。。大概是了,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懒呢!”
她在那自问自答,找到了自认为正确的答案,而我却因为处在朦胧之间,没有听到这些不正常的问句。
才导致后来。。。。。。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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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梦半醒间,我忽然感觉到被人狠命的摇,不用看也知道这个罪魁祸首是谁。
我眼也不睁道“干嘛?我不饿,不想吃!”
然而楚荧并没有因为我的回答而停下,反而更加用力的摇,还夹杂着她那女高音“哪个说要请你吃饭?快给我起来!”
无奈的睁开酸涩的眼,看着一脸凶神恶煞的人“你干嘛啊?”
没等楚荧回答,我便听到列车内的广播“乘坐本次列车的医生,请到13车厢,这里有位小孩需要您的救治。。。。。。”
广播不断重复着,不过。。。。。。人家要的是医生,跟我有关系吗?
我不解的看着把我摇醒的家伙“你不要告诉我,摇我起来的原因是这个”
楚荧很自然的点点头“对啊,就是这个”
“人家是生病,需要医生,请问。。。你看我哪点像医生?”我满头黑线的问。
“谁说的,你家可是有医科大学的学生诶,怎么也应该懂些才对吧?如果这里真的没有医生,你也可以算半个啊”楚荧自我感觉良好的道。
“她上医大是她家的事好吗?关我屁事?知不知道半吊子医生会害死人的,我可不想升格为杀人犯”我自顾自的靠回去睡,不想理这个让人头痛的家伙。
然而。。。惹祸精是绝对不会让我这么好逃脱的,楚荧再一次对我猛摇“去看看总没错啊,说不定真的能帮上什么忙呢,不要睡了啦!”
被硬拖起来的我,只得硬着头皮,对着车厢内被吵醒的人,歉意的笑笑。(是说。。。犯错的是我吗?我干嘛要道歉啊?)
晕晕呼呼的来到13车厢,就听已经被人围起来的小圈内,不停的有人哭泣,那是女人的哭声。
“医生来了没有?有没有医生,救救我的孩子。。。。。。”这个声音听起来很熟,仿佛在哪里听过似的。
楚荧拨开人群“来了,来了,在这!”说着就将我甩了出去,正好将我甩到了那女子面前。
“。。。。。。”被她突如其来的一招,搞得我连反驳的话的没机会说,就被扔到了风口浪尖。
感受到人们期许的目光,我一整个郁闷‘都说她学医是她家的事,不要连我都玩啊,医学这玩意,我根本就不懂好吗?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怕你们会跳过希望直接绝望的’
然而。。。当我对上那一双清澈的眸子时,险些那口气没倒上来,刚刚上车前看到的小孩,正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我。
以最快的速度退回“对不起!搞错了,我只是路过的。。。。。。”
“求求你,救救他”沙哑的男声沮丧道。
“是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对啊,对啊!医生不是要救死扶伤的吗?。。。。。。”
一时间车厢里嘈杂起来,所有人都在无情的指责我。。。。。。?(说真的,我才是路人的说,干嘛都对我开炮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躺着也中枪?)
楚荧,被你害死了!
等等。。。救死扶伤?那是哪个年代的词?况且,就算真的要救还有扶,前提也得是医生,才对吧!你们看我哪里像了?睁开眼看看好吗?
“你行的,我挺你!”楚荧还在那给我没用的打气。
“额。。。。。。我说我不是医生,有人在听吗?”
答案很肯定,没有!因为他们都一付‘你还不动手’的摸样,深情款款的看着我。
是说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你们这是在谋杀对吧?可我不想做杀手啊?换人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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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经常会被忽视意见的我来说,这些已经很常见了。
受不了大家期盼的眼神,我最终还是将视线落回这次的主角身上。
“额。。。。。。”只见上车之前还活跳跳,粉嘟嘟的小脸,现在已然泛青,微微张开小嘴,却无法听到一丝呼吸的声息。
小腿挺得很直,因好奇而不停转动的眼睛,现在确是翻起了白眼,一付吾命休矣的样子。
这是怎么个情况?
“噎。。。噎住了?”见到这付情景,我不由得大出口气“拍出来就好了嘛!”
“试过了,没用。。。。。。只给他吃了一点点鹌鹑蛋,怎么会变成这样?”
“试过了?谁?”
“我!”人群中一个响起一个女声“我是护士,刚刚一看到这情景,就想到是噎到了,可用尽了所有办法还是无法将异物取出,医生。。。你看。。。。。。!”
听到她的解释,我也不禁疑惑的蹙起双眉,但听到那句‘医生。。。你看。。。’后,一阵无力“我再声明一次,我不是医生”(没用的啦,没人会听的)
看了一眼站在诗晴身边的小孩,他正神色复杂的注视着那小小的身躯。
孩子的爸爸双手合十,不停的念叨着,而小孩却在这瞬间有了一丝的茫然,从他眼中我看到。。。当初他也看到这个男人无助的样子,不住的祈求,却无法挽回他生命后的悲伤。
然而这也都只是一瞬间,短暂的失神后,小孩换上了无害的笑容。
看样子这次的事件,好像不是他做的,因为对于这突然的状况,他也一整个不在状况的样子,只能说。。。这对夫妻真的不适合有小孩。
如果没有猜错,这小家伙一直以来,也只是跟在他们身边,做了个不折不扣的看客,不然以这小家伙如此的衰运来看,他早就死不知多少次了。
和小孩的身体重合,蹲在了那倒霉孩子的边上,将手放在小孩的胸口“这是。。。。。。?”
“怎么了?”楚荧担心的看着我。
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我放在小孩胸口的手,也被一只透明的小手‘抓住’“嗯?”
时间不能拖,缺氧时间一长,就算救回来,也没用了。
不顾那只手的阻拦,我将灵力分成小股,渗透进那小小的身体,引导异物出来,随着我的手不断上移,原本微张的小嘴,猛的张开,“哇!”的一声,那不算大的异物被从气管中喷出。
随着异物被取出,孩子的呼吸也恢复了,脸色逐渐转为苍白。
不解的看着穿透我手的小手,他依然保持着抓的动作,却不能阻止什么,只是那么无力的伸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阻止,我是那么艰难才下定决心的,为什么。。。。。。?”
听到他带着哭腔的话语,我笑笑“没事了!”
这句话不只是对他们,更是对它说的。
听到我这句话,被痛苦掩埋的眼眸闪过一丝狠戾,如果注定他要死在这,我是不会阻拦的。
果然,那透明的小手,朝着那刚刚恢复起伏的脖颈伸了过去。
它已经决定要扼杀这个,本不该存活的生命。
然而。。。在它的手就要触到那脆弱的气管时,那本来无力的小手却挣扎着向它张开“哥哥。。。哥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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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快要碰到咽喉的手,在听到呼唤后,僵硬的停了下来,不住的颤抖着。
“哥。。。哥。。。哥哥?”诗晴喏喏的重复着,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的老公。
“他叫的第一个人竟是哥哥?”男人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眼。
在听到男人惊讶的问句后,半透明的人儿不由的一颤,迅速的收回双手,厌恶的看着这双刚刚差点取人性命的凶器。
怀抱中的小孩依然挥舞着小手,笑容灿烂的看着前方,脸庞上那浅浅的酒窝为他的笑容增添了一丝喜悦。
“哥哥。。。哥。。。哥。。。哥哥”他还在那执着的呼唤着,想要这个被他唤作哥哥的人抱抱,两只小手不断的挣扎着,不停的想要抓住这个亲切的‘人’。
“我都做了些什么?。。。我。。。竟然。。。。。。想要。。。。。。?对不起!”重新伸出透明的手,不过这次的目的地并不是那脆弱的咽喉,而是那虽然还有些苍白,但也稍微恢复血色的小脸。
眼中的自责转为坚定,所有的迷茫都在听到哥哥这声呼唤后,烟消云散“哥哥保证,你一定会平安长大,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会让你平安快乐的成长。。。。。。”
“诶?”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