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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丹笑了，笑得一发不可收拾，笑得歇斯底里，笑声戛然而止，吴丹愤怒的质问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可笑你居然认为用爱情伤害一个人比杀死一个人更仁慈？我承认我满手血腥，但是被我杀死的人都没有一丝的痛苦，他们还可以投胎转世。可是你，你的罪业比我深重！你是一切罪业的因，你才是原罪！被你玩弄过的人，连灵魂都不得安宁！”
“就因为我玩弄了你一个人的感情，我就成了千万人死去的原罪了，你的感情还真***值钱啊！”柳元宗哪里还有半分平时的儒雅，红着眼的他近乎绝望的怒骂道。
“一个人的感情？你错了！你不要忘了，能给你提供真元的人，都是恨你入骨的人！你应该知道，所有与你有关系的女人修炼了花心诀之后，在一定范围内就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存在。我就这样找到了所有与你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吴丹情绪逐渐平复，淡淡的说道。
“那又怎么样，你自然是找到了她们才把她们杀死的。”柳元宗不明白吴丹想要说什么。
吴丹蔑视的看着柳元宗，嘴角挂着一丝说不清是自嘲还是嘲弄的笑：“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愚蠢呢？我的意思是，站在你面前的不是我一个人，要向你复仇的也不止是我！只是她们都没有勇气来承担这个罪业，所以她们都心甘情愿的献出生命，让我来将你碎尸万段！”
“哈哈……碎尸万段又如何？我真正爱的是昆仑派的璐儿，你们只不过是我练功的道具，你就是杀了我，也得不到我的心！”失去一半修为的柳元宗根本就没有想反抗，只是临死前还不忘记嫁祸到齐飞霜头上。
昆仑派，叫璐儿的又能有几个呢？柳元宗得知祖师死在意剑门手中之后，深感无力报仇，于是就想到杀害张凡至亲的人，让他痛苦终生。可惜他才刚查明上官清舞是萧无忧的恋人，甚至张凡都认她做奶奶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修为暴跌——这个下降一半的修为可不是能量少掉一半那样简单，而是以气动期算作是1，凝气期算作是2，以此类推，大罗金仙就是9，下降一半就是修为就成了元婴后期，这叫柳元宗如何能够接受呢？
心灰意冷之下，他更不想放过张凡这个导致他落入这种悲哀境地的人，所以柳元宗一早计划好了利用吴丹对自己的爱，用女人天生的嫉妒去对付昆仑派！用柳元宗的话来说就是：“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
吴丹果然上当，将柳元宗形神俱灭之后，直接朝昆仑山走去，于是有了齐飞霜向张凡求救那一幕。
听到齐飞霜叫“小凡弟弟”，吴丹顿时醒悟过来，自己被人当枪使了，她并不是蠢人，很轻易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猫腻。
当即吴丹端坐在石凳之上，傲然道：“你口中的小凡就是那个传说中力诛两个仙帝的归元剑帝吧？我倒要看看，他是否真的如传言一样厉害，又或许盛名之下难符其实！”柳元宗虽死，但是吴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又如何还能安然活在世上呢？既然已经醒悟过来不准备灭掉昆仑，那干脆就死在小凡受伤吧，反正我欠他的太多了，这一次就都还给他吧！
吴丹之所以蒙面黑衣来到昆仑，不是为了掩饰身份，而是柳元宗虽然对她无情，她对柳元宗的却是刻骨铭心的真爱，她的容颜只为柳元宗一人绽放。最初她就已经决定，灭掉昆仑之后就自尽，现在只不过在计划之内稍稍有一点变化罢了。
“哼，你不要后悔，居然敢看不起小凡弟弟。”齐飞霜骄傲的道。
金破月与齐飞霜早已走在了一起，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个男朋友做得很失败，自己的女友居然要靠别的男人来保护，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的弟弟，但是心中那份窝囊的感觉却不能稍减。曾经同样是修真界翘楚的他，如今却与张凡的差距越来越大……
齐悠然一脸严峻的守护在上官清舞身边，眼前的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光是随意的坐在那里就散发出一股威慑力，让人不敢动弹。齐悠然很快做出了一个判断：这个人就算是那些闭关的师长出来也只不过是再败一次吧。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三天之内，各个门派的人都陆续赶到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动手，却又不愿意落下修真界正道的威风，一个个都强自镇定，将一身黑衣的吴丹围在当中。
吴丹隐藏在面罩下的柔唇不屑的笑了笑，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耐心的等着张凡出现。
“我真是猪啊！”狂奔中的张凡掏出传讯欲简，一个急刹车，在地上犁出老长一道脚印，赶忙问道，“飞霜姐姐，我是小凡，你们怎么样了？”
欲简之中立刻传出惊喜的声音：“小凡，你终于听到了！我们还没事，那个坏蛋在专门等着你，她不相信你有那么厉害呢！你快来给她点厉害瞧瞧！”
张凡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先前那种提心吊胆的滋味真不是人受的！
“你等着，我很快就到！”张凡收起传信玉佩，继续朝昆仑赶去，不过这一次心境是大不相同了。
齐飞霜皱了皱鼻子，一脸得意的对吴丹道：“你听见没有，我小凡弟弟一会就来收拾你了！要跑的话趁早哦！”她一点也不奇怪张凡为什么现在才回话，修真界的人进入物我两忘的修炼状态本来就很常见。
吴丹不由心伤，这就是所谓的信任和亲情吧？如果我最初真的跟小凡走下去了，我是不是也能体会到这样温暖的感情呢？可惜啊，我已经注定是黑暗里的人，不配再享受这阳光的温情。
三个小时后，张凡总算是赶到那巍峨磅礴的昆仑山脉，几个起落就到了昆仑正殿前的广场，在一群人之中，一眼就看到如同众星拱月一般坐在广场正中的黑衣人，也看到了正在正殿门口的上官清舞和齐飞霜。
“小凡拜见奶奶，见过飞霜姐。”张凡恭敬的对上官清舞施了一礼，完全不在意齐悠然古怪的脸色。
上官清舞点头道：“好，好！”张凡在修真界的威名上官清舞早有耳闻，现在见到他成名以后依然还是那个纯真的张凡，更令她无比的欣慰。
修真界老一辈许多人都知道上官清舞是齐悠然强取来的，只是不知道齐悠然居然那么有种，敢强抢上一代剑圣的女人。张凡公开身份之后，修真界的人都已经知道他称呼萧无忧为爷爷。
在修真界群豪面前，齐悠然可以算是颜面扫地，可是这又能怪谁呢？似乎要怨也只能怨他死去的老爸。
“见过归元剑帝！”满场低辈分的弟子跪了一地，那些前辈，掌门也恭敬的对张凡鞠躬施礼，着实将张凡吓了一大跳！——自打张凡挽救了整个修真界以后，各派史无前例的达成一致，以最高的礼节来对待张凡，辈分比张凡低的或者是同辈的见到张凡必须跪拜，视张凡所说的话大于掌门的话！辈分比张凡高的见到张凡一样要恭敬施礼，无条件服从张凡命令！张凡成了凡间修真界名副其实的无冕之王，说他是整个凡间修真界的盟主亦无不可！
“大家赶紧起来，我不习惯被人跪拜，如果你们真的感谢我对修真界所做的一切，那你们就赶快起来！”对于修真界的决定张凡也略有耳闻，张凡知道这些老顽固绝对不会这么算了，这次起来了下次还要拜，索性道，“既然你们执意要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那我的一个命令就是，今后见我不许再跪拜，尊敬是放在心里的，那些形式上的东西能免则免！”
“归元剑帝好大的威风啊！”吴丹哂笑道。
“就是你要伤害我奶奶和姐姐？”张凡双目一寒，逼视着吴丹。一身黑衣并不能掩盖住吴丹完美的身材，反而因此更加突显出几分诱惑，连张凡都不由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
为了不让张凡听出来，吴丹略微改变了一下声音，反问道：“不可以吗？”
张凡一阵愕然，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么嚣张？哑然失笑的他不由问道：“昆仑与你有仇？”
“没有。”吴丹简短的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扬言要灭了昆仑呢？”张凡不解地问道。
“杀人，需要理由吗？”心如死灰的吴丹说出来的话也一样的冷。
只是吴丹的冷，在修真界群豪听来却是无比的猖狂，这是对整个修真界赤裸裸的蔑视！
不少人大喊道：“归元剑帝，这个女子就是那个杀害无数人的丧心病狂的杀手，和她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张凡挥手示意，众人顿时安静下来。张凡冷冷的道：“也许在你看来，杀人不需要理由！同样在我看来，杀掉任何想要危害我亲人的存在也不需要理由！”语气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吴丹目光扫过张凡，悠然站了起来。
“那就战吧！”张凡凝聚出龙纹剑，当先飞向高空，“西边一马平川，人迹罕至，我们就在那里战斗吧。”
吴丹笑道：“好！我就随你的意，免得你到时候分心，我要杀的是发挥全部实力的你！”吴丹完全表现出一个想要挑战修真界领军人物的武者之心，令张凡完全没有联想到她有可能是吴丹。
不一会张凡就飞奔到了旷野之上，随后吴丹也悠然飘落，同样还有不少修真界的人跟来观看这场旷世大战。
“你们还是回去吧。打起来我没把握保护你们不受伤害。”张凡对于这些跟来的人很是头疼，他也知道大家想要通过观看这场战斗得到一些启发，可是与眼前的高手战斗，谁又能保证不伤害到他们呢？
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六正七邪的掌门都约束了门人不要跟去，前来的也只是一些小门派，小家族。对于张凡的话，这些人自然是奉若圣旨，一个个都道歉后离去。却也有不和谐的声音混在里面，“切，不就修为高一些吗？就装高人，还不让人看，我看他是怕输了吧。”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说道。
以张凡的修为，又怎么会听不到这人低声的嘀咕呢？但是对于这样的人张凡不过一笑置之罢了，本人人就是为了自己而活，又管他别人如何评论？张凡最喜欢的就是旦丁那句：“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第251章 误杀，悲恸
说这话的人是茅山的一个低辈分弟子，由于茅山派没有被飞羽家族擒获，他们对于张凡的威名也没有什么深刻的认识。再加上被一只猫妖逼得举派逃散，心中憋了一肚子的火，此刻被张凡一句话就否决了观战权，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忍不住就唠叨了几声。话一出口他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僵硬了，强大的压力让他忍不住当众跪了下来，只听见耳边那悦耳的声音犹如催命魔咒一般：“他的是非功过，是你这种没用的人有资格评论的吗？还不快给我滚！”
吴丹冰冷的声音毫不留情的道：“你们这些跳梁小丑，自己没有付出努力，自己没有取得成就，就只会恶意的去中伤他人，像你们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意义？你们侮辱我的对手就等于侮辱我！祈祷吧，祈祷归元剑帝能战胜我，否则，我会让你们死无全尸！”吴丹肺都快气炸了，怎么总是有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不识趣呢？没有张凡，修真界早就被飞羽家族奴役了，哪里还轮得到你这么嚣张？这种人，被奴役之后只怕是最先屈服、最谄媚的人吧！
虽然吴丹抛弃了张凡，但她还是将张凡视为自己的弟弟，怎么能容得别人这样侮辱他呢？
不过张凡还是被吴丹做作的表现瞒过了，他认为吴丹就是因为那人侮辱了她的对手，她才威慑他们。张凡双手抱拳道：“很感谢你这么看得起我。我会用全力跟你战斗，不死不休！”张凡认为这才是对尊重自己的对手最好的回报。
吴丹满意的笑了，这也是她最想要的结局，死在被自己辜负的人手中，也算是了解了尘世间所有的因果。
战斗一触即发，吴丹毫无保留的绽放了她大罗金仙前期的修为——得到了柳元宗几乎全部修为的吴丹，依然是大罗金仙前期。大罗金仙前期与中期之间的差距可不止是两倍。
澎湃的气势中，张凡却如同风雨中的巍峨高山，无论风雨如何猛烈，始终不曾动摇分毫。颇有金庸先生九阳真经中写得“他强由他强，轻风拂山岗”的那种意境。
就连对修真界功法并不太熟悉，是靠特殊途径在短时间内骤然变强的吴丹也感觉出张凡的可怕，吴丹似乎有一种感觉，哪怕自己是仙帝后期的修为，张凡也照样站得稳如泰山！
“炎阳大地！”觉醒的女魅血脉自然有其独特的传承，滚滚焦炎毫不留情的席卷而去。
好强的火焰！好独特的感觉！张凡无法辨认出这属于哪一种火焰，明明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记载，却丝毫不弱于九天三味真火和凤凰真炎。
“火焰是很强，可惜的是——太过分散了！幻剑天斩，给我破！”张凡竖剑指天，一剑劈出恢弘的剑气带着巨大的剑形光影将火焰劈成两半，再也没有任何威胁。
火光与剑气交加间，两人已经过了数千招！吴丹弱在没有实战经验，再加上存心留手，害怕杀死张凡，故此以女魅之体加上大罗金仙前期的实力也只是与地仙后期的张凡打了个平手，还经常被逼得险象环生。
张凡却越打越心惊，本来意剑门凌厉的剑气追求的就是一击必杀，若是时间长久了纠缠不下，那只有三种情况，一、意剑门与邪剑门之间的战斗，双方实在是对彼此太熟悉了，谁要取胜都不容易；二、想胜对手但是不想杀对手，剑气无眼，杀伤力太强，要想制住对手而不伤人性命委实不易；三、与对手差距太大，必须要寻找合适时机一击必杀，在这之前只是观察和保命！现在张凡就属于三种情况，他与吴丹实力差距过大，吴丹全力防御的话，就算她摸不透张凡的剑法，也可以守住。毕竟相差了两个境界，就算张凡的剑气是螺旋剑气杀伤力翻倍，也无法攻破吴丹全力的防守。他现在等的就是一个机会，等一个避开吴丹攻击之余还可以给予她致命重创的机会。
可是张凡却发现，黑衣女子的攻击从最初的生涩逐渐的熟练起来，每一次躲开黑衣女子的攻击都要比上一次吃力。张凡不由讶异不已，难道这个黑衣女子是凭空得到了惊天修为，却没有与人战斗过，所以开始的时候攻击如此生涩？但是这也说不过去啊，她杀了那么多人，还要向我挑战，怎么看也是一个嗜武狂人啊，难道她是在练一门新的功法……张凡越想越糊涂，越想越是不敢大意，吴丹此刻在张凡眼中威胁度已经大幅提升。
眼见张凡一直不出杀招，不明就里的吴丹以为张凡还在留守，为了逼他出手，她使出了更强的杀招：“火剑术——百羽飞剑！”无数燃烧的羽毛像是一柄柄利剑密密麻麻的刺向张凡。
“硬挡这些火剑的话，剑气绝对不够用！”张凡转瞬间就做出了判断，已经炉火纯青的意游步施展开，辅以剑气或拨或挑，每一剑都打在火剑最薄弱的地方，以四两拨千斤的技巧，来在密不透风的剑雨中居然走出了一条通道！
令人眼花缭乱的剑法连吴丹看了都不由一呆，她没想到张凡居然能用这种方法来破解这一招。
机会来了！张凡察觉到吴丹的失神，仙帝境界的剑意猛然放出，强烈的精神冲击一时间将吴丹的大脑冲击得一片空白。
“你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对手，虽然不耻你滥杀无辜的行为，但你还是应该死得有武者尊严！就让我用志刚志强的一招结束你的生命吧。霸气绝——王者霸气荡天下！”趁着黑衣女子神识受冲击的机会，张凡以最简单最直接的霸气绝一剑飞驰，刺向吴丹。
“不！你给我住手！”精神之海中，另一个绝望的声音响起，那痛苦的嚎叫充满了太多的不甘。
张凡一阵晕眩，对身体的控制权顿时丧失了一半，他惊讶的感觉到有一个人正在操控他的身体，使劲的拽回那必杀的一剑。
……张凡与吴丹一直相隔甚远，直到张凡使出霸气绝——王者霸气荡天下，急速逼近吴丹的时候，沉睡的另一个张凡才猛然感觉到无比熟悉的气息，以及令人心悸的危机！只是一瞬间，他就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近乎疯狂的他，不要命的与张凡抢夺身体的控制权，只求能救吴丹一命！
哧地一声，龙纹剑穿过吴丹的身体和灵魂，一口殷红的血液从吴丹嘴里喷出，喷得张凡一脸。
随着鲜血的喷出，吴丹的面纱也随之飘落，张凡终于看清这个黑衣女子就是被柳元宗抛弃的吴丹，他还看到了已经恢复神智的吴丹眼中流露出的解脱。
“我不是只见过她一面吗？为什么她要死了，我的心在剧烈的颤抖？好像我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张凡的心刹那间闪过这个念头，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在颤抖，神情无比的憔悴。
“不！”另一个张凡终于夺得了身体的控制权，一把将坠落中的吴丹搂在怀中，泪水如决堤的河坝无止境的往下流淌，嘴唇不停的颤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即使在最后关头收回了部分力量，另一重人格的张凡依然没有挽救回吴丹的生命，只是令她没有马上灰飞烟灭。
看到张凡面上流露出的惊慌和惶恐，那无助的后悔和深深的不舍（失去记忆的张凡此刻也从吴丹眼里看到了自己悲凉的形象，一次与另一重人格共同存在，张凡被深深的震撼了，心中莫名的出现一股恐惧，虽然没有体会到另一重人格那痛彻心扉的感觉，但是他害怕这就是自己将要面对的结局），吴丹艰难地抬起手抹掉张凡脸上的泪水，奇迹般的止住了张凡眼泪的流淌，没有丝毫血色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
“我的……傻弟弟啊，别……哭！是姐对不起你，我试过放开一切和你相恋，试过把自己完全融入你的世界，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我和你在一起找不到恋爱的感觉，你的温柔，你的关怀很真实，我却始终觉得我认识的不是真正的你，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真正的你是这么的优秀。呵呵，可惜女孩就是太感性、太任性，一旦认定了不合适，那些担忧，那些分手的理由不过是借口罢了。咳……咳，柳元宗虽然可恶，但跟他在一起的日子却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
“姐，别说了，你别说了。”眼看着吴丹气若游丝，张凡一颗心完全乱了。
“再不说就没机会了。小凡，你恨姐吗？”
“不，我怎么会恨你呢？是我不够好，是我太傻，为了什么狗屁纯真的爱情隐瞒你太多了！”张凡泣不成声。
“我就知道弟弟……你对我好！可惜啊，姐这辈子……已经把身体和心都给了那个混蛋了。好弟弟，下辈子……如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