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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踪-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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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银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还没有回答,良辰美景已齐声叫:“到了。”

我全神贯注在和水银说话,没有注意车外的情形,这时一抬头,才看到车子已停在金碧辉煌的大酒店门口了。

四个人下了车,美景将车匙和一张钞票,抛给门口的司机,小姑娘挥霍起来,真令人吃惊,我暗中决定,要和白素,好好教训她们认识金钱。

到了我房间中,把那幅油画放在面前,我和水银喝著酒,良辰美景低声商谈,我道:“将军,你还想证明什么。”。

水银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又伸手抓起酒瓶来:“我想证明,一切全是老狐狸的安排,十年之前的鬼话是,现在巴图的失踪也是。”

我盯著他看,摇头:“不可能,巴图调查那件古怪之极的失踪,起因完全是因为他偶然遇上了女教师和那些小学生。”

水银长叹一声:“俄国人再安排这样……的事,目的何在?”

水银语音铿锵,听来大有斩钉断铁的味道:“想结束这场间谍战,使所有人相信,人真可以进入画中,这更证明,元帅,全世界要找的人,正在他们的手中。”

我陡地吸了一口气,水银话,否定了一切巫术魔法的幻想,认为一切都只不过是间谍战的把戏,这自然不是很合我的胃口,我道:“刚才你还告诉我,人不在KGB的手里,有著确切的证据。”

水银的神情,显得十分悲哀,他叹了一声:“俄国人真正要把元帅藏起来,还是可以做得到,我说一切全是俄国人玩的马戏,那只是我一个人的意见,别人,连最高决策者在内,都认为人不在俄国人手上。”

我盯著他,水银也相著我。

我已经隐隐感到他想说什么,有一种忍不住想笑的感觉,他并没有把他想说的话直接说出来,而是转了一个弯:“唉,我是实在身不由主,不然,我一定到莫斯科去,探索真相。”。

听得他这样说,我实在忍不住了,近年来我脾气好了很多,不然,不是一拳打向他的下颏,就是一杯酒泼向他的头脸,我的脾气好得非但没有动粗,而且没有哈哈大笑,等他继续说下去。

这家伙,他居然有点脸红,又不敢正眼看我,可是还是抱著亿分之一的希望,将他的最终目的说了出来:“其实,你去抽查真相,是最合适人选。”

我反应平静之极,食指向上,左右摇动了几下,表示拒绝,他又道:“巴图是你朋友,他若不是进入画中,也必然在俄国人手里……”

我明白他的意思,不等他讲完,就冷冷地道:“还是先说说什么纯黑的的狗我绝对不会到莫斯科去。”突然之间,我哄笑了起来,笑得这位著名的水银将军,狼狈之极,张惶失措。

良辰美景也不知道我忽然大笑为了什么,张大了眼望著我,我指著水银:“你可以派一个人去,比我适合,这个人,和你的部下,外号“烈性炸药”的一个女上校,关系十分亲近,他的名字罗开,外号叫亚洲之鹰。”

水银极其懊丧:“你以为我没有想到过?我甚至找过浪子高达,他妈的……”

这是水银将军第二次口出粗言了,我饶有兴趣地望著他,他苦笑:“浪子倒一口答应,不过他要一百万美金一天酬劳,先付三年。”

我笑得前仰后合,但突然之间,止住了笑声  我看到良辰美景的神情不对头,她们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时,我犯了一个错误  我现出了相当吃惊的神情望著良辰美景,虽然那只是极短的时间,而良辰美景那种跃跃欲试的神情,也立时,消失,可是一切都已经落在水银眼中。

我讨厌和笨人来往,喜欢和聪明伶俐的人打交道,但是和聪明人来往,也有利弊,非得打醒十二万分的神情不可,不然,他要是想计算你的话,你就会吃亏。

水银当然是聪明人,他外号“水银”,那就是任何隙缝,他都可以钻得进去的意思。我后来终于不可避免,卷入了这场自有人类历史以来最大的间谍战,就是为了当时的一时不慎  我怕良辰美景不知天高地厚,想到莫斯科去“活动”,所以才吃惊,同时以十分严厉的目光,制止了她们的妄想,看来已经成功了。

但是这一切,既然被水银看到,又觉得可以利用的话,事情就大不相同了。

他并没当时发动,只是摇头:“一定要有极出色的人去,才能把人找出来。”

我叹了一声;“我不认为有什么人比巴图更出色,连他都失败了,别人也不会成功。”

水银转动著手中的酒杯:“可惜他却上了人家的当,真以为自己进入了画中。”

我来回走动,思绪甚乱,水银不相信人会进入画中,甚至现在那幅油画就在他的面前,他还是不信,认为那一切全是精心安排的结果。

水银这样想法,自然比“人进了画中”来得实际,可是,有一个关键性问题:如何可以安排巴图卷入那宗谜一样的失踪?

我停了下来:“话接上文,那头狗,怎么一回事,巴图在海地研究巫术,又跑到赫尔辛基来干什么?”

水银望了我半响:“在接收到的资料中,可以整理出结果来,可是……嗯,这是我们国家一个高级特工人员的机密,我没有……”

我不等他讲完,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立时走到门前,打开门,极不客气:“对,你没有必要告诉我,请吧。”

水银显然想不到我行动会如此激烈,僵住了不知如何才好。他只好干笑:“你看看,我又没说不讲。”。

我仍然板著脸,本来,他一见我,显得那么高兴,也确然很令人感动,但现在知道他的高兴,全然是由于他以为我会替他去执行任务,那非但不值得感动,而且令人感到他的卑鄙。那自然不会有好脸色给他。我道;“要说,就痛快些。”

水银用大口喝酒的动作。来掩饰他的,当时,我也曾想了一想,他何以忍受的我恶劣态度而不离去,但当时未曾想到他有一个更卑鄙的阴谋要展开。我相信他当时一面喝酒,一面心中定然用最难听的话在骂我。

他甚至呛咳了几秒钟,才道;“综合的资料是,巴图在巫术研究之中,得到了灵感,告诉他,有一长纯黑的狗,会告诉他心中之谜的答案,于是,他开始找那条狗。”

我感到匪夷所思:“找一头黑狗?世上黑狗千千万万,上哪儿找去?”

我“哼”地一声,懒得搭腔,良辰美景道:“那黑狗会……口吐人言?”

我没好气:“对,会念推背图!”

水银虽然见多识广,可是却也不知“推背图”是啥玩意,一时之间,疑容满面。

良辰美景向他追问:“巴图叔叔是为了找那头黑狗,找到芬兰来?”

水银道:“这不是……很清楚,总之,他在全世界到处乱找  可能他有一定和程序,凭巫术的力量,得到灵感……”

我陡然打断了他的话头:“会不会有什么人利用什么力量,在影响他的脑部活动?”

水银神情疑惑,我补充道:“他曾在头部被植人`零件'!”

水银摇头:“那不能起影响他脑部活动的作用!”

我一扬眉:“要是另外有人在他的头部做手脚,加了一点东西进去。”

水银摇头:“我很早就想到过这一点,在他回来之后,作过仔细检查,绝无这个可能。”

我无意识地摇头:“他一进入画中,和你们的联络就中断?”

水银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是在想,植入巴图头部的“零件”,是不是会有副作用,反而使他容易给利用。水银也摇著头:“信号十分微弱,要加以干扰,破坏,十分容易,不能藉这一点证明他真的进入画中。”

良辰美景来回走动,红影晃得人眼花缘乱,她们还对我表示不满:“卫叔叔,求求你别再打岔,让将军说下去好不好?”

水银忙道:“他忽然到了赫尔辛基  究竟什么原因,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其实,要安排一个人,不论他是什么人,自愿到一个地方去,是十分容易的事。”

良辰美景笑了起来:“吹牛!你就无法安排卫叔叔到莫斯科去!”

我知道他还是不死心,反正我打定主意,不去睬他,他也拿我无可奈何。

他又道:“如果卫先生没有防备,那么,通过很多精心安排的小事,去影响他,要他自愿到一处地方去,就十分简单。”

良辰美景听得大有兴趣,水银趁机发挥他的理论:“人十分主观,都以为被迫去做一件事,十分痛苦,要反抗,自愿去做,就大不相同。事实上,人的行动,可以说没有一件是真正自愿的,都只是意识上的自愿,那种自愿,是许许多多的外来事件影响的结果。”

我的点不耐烦;“你长篇大论,想说明什么?”

水银用力一挥手:“我想说明,巴图来到赫尔辛基,遇见过那个女教师和小学生,使他有兴趣去调查他们谜一样的失踪,一直到在那私人博物馆中发现那幅画,到他进入画中,全是精心安排的结果。”

我和良辰美景都睁大了眼睛,他的话,的确令我们吃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整件事情,就一点也不神秘了。

水银接著说:“世上虽然有许多神秘的事,但这件事不是,那全是俄国人的安排。”

良辰美景高声道:“可是,女教师和小学生……”

水银打断了他们的话头:“从苏联去,你怎么查得出他们的来龙去脉?为什么要拣芬兰?因为芬兰有很长的和苏联的接壤  有些俄国领土,根本就是从芬兰手上抢过去的,那私人博物馆,如果有一亿英镑的藏品,会那么容易进出吗?”

给水银一剖析,“精心安排”说似乎大可成立。

而且,水银也早已说穿了俄国人的目的,是想藉著“人在画中”的说法,使各国间谍死心,把这扬间谍战结束掉。

水银又道:“种种安排,成了一个精密无比的圈套,等他们钻了进去,还不自觉!要是肯定了这一点,再回想一下,就可以知道,有许多许多破绽,例如巴图忽然会去找卫斯理,俄国人就料不到,他又会和两个红衣少女一起来,俄国人也不知道,要是知道了,那油画上就会有她们两个。”

良辰眨著眼:“油画有两幅,一幅有巴图,一幅没有巴图?”

水银点头:“哪还用问,我相信画家一定在很远处,不然,可以立即把他找来,把你们也画上去,连你也进入画中了!”

良辰美景各吐了吐舌头:“现在,巴图叔叔落到俄国人手里了?”

水银笑:“他不会吃苦,他会和那女教师、那些孩子在一起,而且,我相信不会太久,最多几天,就会让他出来,看来俄国人很急于结束这件事。巴图两次`入画'的事一传开来,所有人都会相信他们的话,而放弃找寻一个在画中的人!”

良辰美景侧著头:“想起来是犯疑,我们去偷画,如入无人之境,可偏偏在要下地窖时,守卫走了出来。”

水银“哈哈”大笑:“如入无人之境?我相信,你们的每一个行动,都在十个以上电视摄像管的监视之下!守卫突然出现,自然是怕你们两人也进去!”

良辰美景骇然:“巴图一进去就遇袭?那地窖另外有出路?”

水银一连发出了几下闷哼声,大有“你们到现在总算明白了”的意思。

我陡然心中一动,想起了一件事来,指著那幅画,声音听来很尖锐:“将军,我可以立刻证明你的假设,是不是能够成立。”

水银毕竟经验极其丰富,先是一呆,但不到半秒钟,他也“啊”地一声,整个人直跳了起来!良辰美景更是精灵无比,立时道:“如果一切真是精心安排,这幅画,必然偷听装置!”

【第十二部:中了水银奸计】

那正是我所想到的  俄国人作了那么精密的安排,让我们上当,他们只要在画上做些手脚,装上偷听装置,就更能知已知彼了,而且,现代利用脉冲信号原理的偷听装置,可以薄得如同一片鱼鳞,这幅画连画框,可供放置偷听器的地方大多了!

我们开始检查,五分钟后,水银先放弃,理由是:“一定要用仪器来检查,会容易得多。”水银老实不客气地把画挟在腋下,望向良辰美景:“卫先生是绝不到情报机构去的,你们可有兴趣?我那里,很有点有趣的……”

我不等他说完,就大喝一声:“住口!”

良辰美景立时道:“我们也没有兴趣。”

我一听得她们这样说,大大松了一口气,向水银挥手:“你快去快回,一有结果,立即要回来!”

水银连声答应,走出房间。两个小鬼头打了一个阿欠:“忙了那么久,我们也累了!我们就在这酒店,找一间房间休息。”

她们虽然是小孩,可是毕竟男女有别,我绝无理由把她们留在房中,自然点头表示同意,她们两人,也就跳跳蹦蹦,走了出去。

在她们离去的一刹间,我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头,可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出是什么不对头,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又喝了几口酒想把整件事整理一下  这本来是我行事的习惯,往往在整理之中,可以发现很多新线索,有助于揭开整个谜团。

可是这件事,却实在太错综复杂,只能大致归纳为两类,一类是相信“人进入图画”。另一类是“一切是精心安排”。而归纳为两类之后,两方面都十分扑朔迷离,没有确实的证据!

看来,水银的想法,还是有点道理:真要弄清楚一切,还是得从根子里去找,到苏联去。

一想到这一点,我陡然“啊”地一声,直跳了起来,连杯中还有半杯酒,也溅了一地。我不是大惊小怪的人,但这时无法不吃惊,因为我想到,刚才感到大不对头,是为了什么!

良辰美景太听话了。

她们竟然“乖”得水银邀请她们去参观情报机构,都自动一口拒绝!那种反常情形,必然大有花样。

我立时打电话到酒店框台,果然,她们两人并没有订房间,反倒是职员看到她们和一个银白头发的老人,一起离开了酒店!

这一老二少三个家伙,竟而公然在我面前做手脚,这虽然不致于令我气得手脚冰冷,但呼吸多少难免有点不很畅顺。

我在考虑,水银的机构不知在什么地方,要是找得出来,还可以把她们带回来。可是继而一想,我不禁手心直冒冷汗  如果只是到水银的机构去参观一下,那实在太简单了!

我想起水银说过,要到莫斯科去查失踪元帅和巴图的下落时,良辰美景那副惧惧欲试的情形,想起水银狡猾的神情。

只要我不在眼前半分钟,水银只要有讲一句话的机会,就可以令良辰美景到任何地方去,他只要说:“你们是和巴图一起来的,巴图极有可能落在俄国人手里了,你们可不能不管!”

良辰美景的身体之中,流的只有“江湖好汉”传统的血,况且她们自己也喜欢涉险。

我勉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幸好我也有些朋友,但是当我用电话和一个能告诉我一些事的朋友取得联络时,已是大半小时之后的事了。我得到的资料是;“有两架享有外交特权的飞机起飞,一架飞向莫斯科,一架飞向西方。”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假设俄国人把巴图弄走,也可以假设水银和良辰美景,先离开芬兰,再不知用什么方法进苏联去。

水银说得很明白,这老奸巨猾,他自己不会去,他摆弄两上小女孩去。他自然知道,两个小女孩去了,甚至都做不成(连巴图都做不成的事,良辰美景怎做得成),水银最终目的,是要我为了担心良辰美景的安危,而出马去救她们。

这就是水银所说的,只要经过一定程序的安排,可以使人自愿到任何地方去!

一想到了这一点,我反倒平静了下来。因为的至少可以肯定,第一,虽然暂时我被他们骗了,但他们最后,仍然有求于我。我若是著急,正上了水银的当,我全然不放在心上,水银就奸计不得逞。

若说要我真正不关心良辰美景的安危,自然不可能,可是表面的至少要这样,水银总不能让她们两人真落在苏联的特务手中。

而且,是不是能在那幅油画上,找出偷听装置来,水银也必然会来找我商量,他乍一见我时,高兴成那样,不至于是装出来的。

现在,最主要的是:我应该采取行动?

想了一想,我根本什么也不必做,只等水银再来对我威逼利诱时,再设法应付他就可以了。但还是有一件事要做,我必须把良辰美景如今的情形,向白素说一声,不然,若真是出了什么事,她一定会怪我照顾不周。

接通了电话,我把经过的情形一说,白素立时就道:“你太大意了。”我闷哼一声:“对于自以为了不起的小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们吃点苦头。”

白素叹了一声:“别意气用事了,她们一不小心,可难会闯大祸。”

我依然冷笑:“那也是她们求仁得仁,我相信在我一不留神时,她们和水银一定曾眉来眼去,把我当作了傻瓜,太过分了!”

白素也苦笑:“看来,她们比水银更起劲,不过,也不能否定她们为了巴图的处境而焦急  还有,我想那幅画中,决不会有偷听装置。如果真是俄国人的精心安排,他们才不会那么笨,露出破绽来。”

我用力在床上敲了一拳,以发泄心中的愤懑:“你看她们现在可能在哪里?”

白素道:“外交飞机飞向西方,那是掩人耳目,从芬兰边境,进入苏联,太容易了。”

我吃了一惊:“对,我没想到。”

白素道:“所以,我提议你立刻也用相类的方法,可能有机会把她们追回来。”

我陡然叫了起来:“不!不是那样,正好中了水银的奸计!”

白素道:“那也无可奈何,你总不能眼看她们两个闯出大祸来吧!”

我想了一会,觉得白素的话,也大有道理,可是又实在有不甘,正在沉吟间,忽然有敲门声,同时,水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卫斯理先生,请开门。”

我急急对白素说了情形,白素居然笑得出:“好,水银会安排你进入苏联的,祝你顺利,快开门吧  话说回来,能参兴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间谍战,也是很可以回忆的事。”

我报以“哈哈”三下笑声,放下电话,打开门,水银竟然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还挟著那幅画。

我懒得和他多讲,一挥手:“快安排我的行程,我一定要把她们追回来的了。”

水银道:“她们早走了那么久,这上下,怕已到列宁格勒,追是追不回来的了。

我气往上冲,对准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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