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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踪-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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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听来极迷惘:“我又回到世界上来了,离开了画,事先一点迹像都没有,睡醒,觉得漆黑,觉得处身在一个十分窄小的空间。”

他续道:“用力一撑,撑开了箱盖,发现自己在箱子里,箱子在一个大帐中,大营帐中除了箱子外,空无一物,老狐狸坐在不远处,看到我,一脸错愕的神色。”

又是他和老狐狸的对话。

(录音带的次序十分混乱,虽然花了很大功夫整理,可是还是有点错乱,像这里,巴图和老狐狸的对话,应该在他的独白之前,但一再整理时还是掉转了。)

巴图的声音之中,充满了迷惘:“我……我在世上,究竟消失了多久?你一直在等我?”

老狐狸的声音,听来大是激动:“你终于出来了,你终于从画中走出来了。”

巴图发出一声“咯咯”的声响,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火鸡:“我真的在画中?”

一阵脚步声,猜想是老狐狸走近箱子:“你看,该在的人全在,只有你不在了,过去三年,我一直看到你在画里面。”

巴图的声音如同呻吟:“三年,我在图画中,竟然过了三年?”

老狐狸也感叹:“日子过得真快,这三年来,你在什么样的境况下生存的?一动不动,可是又有生命?你能不能思想,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巴图在那时,一定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动作,因为有很多不明不白的声响传出来。他道:“我看到的情形不一样,那片草原十分广阔,画中的每一个人……都在草原上生活,我……在他们之间,完全和在真真正正的草原上生活一样。”

老狐狸陡然叫了起来:“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

巴图语音苦涩:“你说得对,世上只怕没有什么人会相信我的话。”

接下来,是一段时间的沉默,两个人在急速喘气,然后,是老狐狸听来十分鬼祟的声音:“那么,你见到……他了?”

他在说的时候,可能向箱子内部的绘画,指了一指。巴图立时长叹了一声:“事情有点怪,人人都见过他,可是我在草原上兜圈子,兜了……三年?却一直无法见到他一面。”

老狐狸也叹气:“他可能再也出不来了,老朋友,我真担心你也出不来,天知道是什么力量使你进去,也不知道什么力量使你出来。”

巴图在那时,可能打著寒战,因为有一阵奇异的“得得”声,听来像是上下两排牙齿相叩时所发。

巴图自然有理由感到恐惧,他的经历如此奇特,全然不知道是由一种什么力量在主宰,要是真的永远在画中出不来……那真令人不寒而栗。

他声音僵硬:“我总算出来了,我要……赶快离开这里,回到现实世界去。”

老狐狸说:“那容易,可是……你任务没有完成,怎么报告?”

巴图苦笑:“三年了……这三年之中,他们对我怎么样?可能以为我已经变节了。”

老狐狸声音迟疑:“很奇怪,好像根本没有你这个人存在一样,我们的人用尽了方法,也无法探出你上司对你失踪的态度。”

巴图吸了一口气:“难道他们仍然一直  ”

他讲了半句,就没有再讲下去,他本来是想说:“难道他们仍然一直可以接收到我的声音,和我看看到的一切?”

他没有讲下去的原因,自然是他不想在老狐狸面前,暴露他“半机械人”的身份。

不过,他想到了这一点,心中一定相当高兴,因为如果真是那样,这三年来的怪异遭遇,说出来就比较容易取信于人。

巴图顿了顿:“是啊,任务没有完成,说起来真丢人,其实我大有……希望……也真难说,在画里,就算见到了他,又怎能把他带出来?”

老狐狸也大为感慨:“说得也是,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来,这草原真热闹之极,成了世界上最热门的特务间谍活动中心。他堕机未死的消息,知道的人愈来愈多,各方面都把他找出来,他们自己那方面,派出了三个女特务,个个如花似玉,都用花朵的名称做代号。”

巴图“嗯”了一声:“我听说过……他们也知道他进了图画中?”

老狐狸的声音有点恼怒:“这是我发现的一个巨大秘密,不是老朋友,怎会逢人就说”

巴图又长长吸了一口气:“谢谢你,请你安排一下,我想立刻离去。”

老狐狸迟疑了片刻:“巴图这不像你的行事作风,你一定不达目的,誓不干休。”

巴图提高了声音:“事情太怪异了,我没有别的选择,只好暂时放弃。”

老狐狸试探著问:“我还是要等下去。你何不与我一起等?等有朝一日,他会从画中出来,像你一样。”

巴图的声音大是恐惧:“不,不,你有兴趣,你一个人等好了。唉,真难想像,这样兜圈子,也兜了三年去。”

老狐狸回答:“三年,不过一千多天,算不了什么。”

在这一段录音完结之后,所有的录音带,都已经听完了,而且也理出了一个头绪来。巴图当然离开了蒙古,他在蒙古三年,“三画中三年”而了无音讯却达十年之久,那么,余下来的七年,他在干什么?

我和白素商讨著。巴图在离开蒙古之后,然后,特务系统会和他立即联络,他也会把他的遭遇报告,他的上司可能相信,也可能不相信,他上司的态度,决定了他以后七年的处境,若是认定了他在胡言乱语,说不定会请他在精神病院长期居住。

凭空猜测,自然不会有什么结果,白素看了我一副搔耳挠腮,心痒难熬的情状,笑著:“有时候,你也别说温宝裕,看你现在,就和他一样。”

我冲著她瞪眼:“我们自然有性格相近之处,所以才会成为好朋友。”

白素笑得更欢:“你在这里发狠有什么用,巴图和良辰美景在芬兰,你要去找他们,再容易也没有,何必在这里焦急?”

我吁了一口气:“真是,你去不去?”

白素侧著头,想了一会,摇头:“有什么特别发展,我随传随到,如何?”

我们都习惯于单独行动,白素的回答,也在意料之中,我随口道:“巴图竟然成了`半机械人'外表上一点也看不出来,想来十分可怕。”

白素蹩著眉,像是另有所思,过了片刻,她才道:“我总觉得事情十分……不知有什么地方,十分不合情理。”

我挥手:“人不知被什么力量,摄进了一幅画中,这种怪异的事,根本就不合情理。”

白素也挥著手,像是想把绫乱的思绪挥开:“我不是这意思,只是……现在说不上来,总之,事情有不合情理之处。”

我望向她:“试举例以说明之。”

白素苦笑:“要是能找到一个丝头,整个事情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我点头:“这个头,就在巴图身上。”

白素忽然又道:“巴图对于那女教师和小学生的失踪,为什么那么有兴趣?”

我不禁一怔:“遇上了那么怪异的事,任何有好奇心的人,都会追查下去。”

白素的怪问题真多,我的回答,显然未能令她的满意,可是她却已跳了过去,另外又问:“不知道那个老狐狸一直在等,结果如何?”

我道:“一直未曾听闻这个元帅再出现,老狐狸等待,自然没有结果。”

白素又换了话题:“常有文学家使用`人生图画中'这样的句子,仍难想像真会有这样的事。”

我苦笑:“这种事,真发生了,只怕滋味不是很好,所有的画,全是平面的,真难起像人在平面之中,如何可以生活。”

白素抿著唇:“太难想像了……这或许就是我觉得事情不合情理的原因  连想像的余地都没有,我倒真想去做一件事。”

我不经意的问:“想去做什么?”

白素的问答,却吓了我老大一跳:“想去见见那个`老狐狸',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我双手乱摇:“千万别去惹这种人,这种人也撩拨得的?”

白素又道:“可以通过一个人去找老狐狸。”

我无可奈何,看来白素已经有了她自己的决定,我问:“通过什么人去找他?”

白素道:“那位老太太,盖雷夫人,她在整个苏联和东欧集团中,有相当的影响力。”

我摇头:“第一,我反对你去见老狐狸。第二,就算要见,也不必再惊动别人,一客不烦二主,就叫巴图做介绍人好了。”

白素没有什么反应,我不禁跳脚:“你不是想这就去见老狐狸吧。”

“不。”

我吁了一口气:“等我从芬兰回来,如果要去见他,我们一起去。”

白素望了我片刻:“什么时候起,我连行动自由都没有了。”

我说得斩钉断铁:“从现在起。”

白素轻笑著:“你什么时候去?到了赫尔辛基,如何去找巴图?”

我呆了一呆,赫尔辛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找三个人,还真不是易事。他们走的时候,又没有说如何联络,连巴图为什么会在赫尔辛基,也只知道他是在“追踪一条狗”,到了那里,三五七天,找不到他的踪迹,绝不意外。

白素望著我:“我看,他们到了,不论调查有无收获,总会打电话给我们,到时再去多好,等一等?”

我吸了一口气,看来除了“等一等”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预算巴图不多久,就能到赫尔辛基,我也不必等多久。

谁知道,这一等,等了三天,巴图和良辰美景,音讯全无,直等得我金眼火眼,坐立不安。

在这三天中,白素倒没有闲著,她弄来了很多“元帅堕机”事件的资料,那些自称“内幕中的内幕”,十分可笑,都说机毁人亡,无一生还  本来就是这样,真正的机密,永远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要是人人皆知,那还叫“内幕”吗?

三天之后,我实在忍不住了,颇有点埋怨白素叫我“等一等”,白素叹了一了声:“好,你先去,一到就打电话回来,有他们的消息,我就告诉你,你就在那里找。”

我唉声叹气:“早就该这样,这上下,只怕已见到了,我这就动身。”

一切手续,是早就办好了的,但还是又等了七八小时才上机,长途飞行相当令人疲倦,我一贯的应付办法就是呼呼大睡,等到到了赫尔辛基,用最快的方法入住酒店,立刻和白素通电话,白素的声音,听来有点朦胧,可是也十分著急:“两个小丫头还没来找你?”

她没头没脑说了这样一句,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门上已经擂也似,响起敲门声来。在这种第一流的酒店之中,竟然会有那样的敲门声,只有两个可能:其一,酒店大火已不可收拾;其二,“两个小丫头”到了。

我叫白素等一等,过去打开门,两条红影,飞扑过来,一边一个,抓住了我的手臂,神情惶急之至,我手臂一振,将她们两个摔了起来,她们就势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翻过了床,才一落地,又立时弹起,再跃过了床,落在我的面前,动作之快捷灵巧,简直匪夷所思。

她们才一站定,就齐声道:“巴图叔叔到画里面去了,卫叔叔,怎么办?”

我怔了一怔,先拿起电话来,向白素道:“你听到她们说什么?”

白素道:“你走了不多久,他们就来了电话,我全知道了,我不和你复述,你可以听她们讲。我告诉她们你预订的酒店,预计她们立刻会找到你。”

我闷哼一声:“果然是立刻,我还没有洗脸。”

放下电话,向良辰美景望去,看到她们圆嘟嘟的脸上,仍然极其惶急,我作了一个手势,要她们坐下来:“别急,巴图进过一次图画,三年才出来,这次再进去,熟门熟路,不打紧的。”

她们没有听过录音带,自然不知道蒙古草原上发生的奇事,睁大眼睛望著我,一时民不知说什么才好。我道:“从头详细说。”

良辰美景道:“你……不要先去看看他?一路上,我们可以详细说。”

我问:“去看一幅画?画在什么地方?”

良辰美景齐齐长叹,神情犹豫,大有难言之隐,我看得又好笑,大喝一声:“快说。”

她们两人再叹了一声:“画,在一个私人博物馆里,驾车去,一小时余。”

我和她们一直下了电梯,经过酒店大堂,在所有人惊讶的神色中,这才注意到良辰美景如何吸引人。

一色鲜红的一口钟,鲜红的靴子和紧身裤,衬著白里泛红的脸夹,两个人又全然一模一样,饶是北欧之地,多有美女俊男,但是像这样可爱的人物,并不多见,引来了那么多欣赏的目光,自是意料中事。

她们一阵风似卷出酒店,外面风大,把她们的一口钟吹得扬了起来,里面是雪白的狐皮,更增艳丽。

一出酒店,略等一会,自然有人替她们开了车子来,我看了车子,就闷哼了一声,良辰美景吐了吐舌头,知道我是在责怪她们奢侈,那种马寒拉蒂的重型房车,最高时速可以过到三百二十公里,售价约莫是四十万美元,她们下山的时候,手中有的是祖宗传下来的珍宝,自然没有想到过这样一辆车子,是许多人劳累一生的代价。

【第九部:真有那样一幅画】

良辰驾车(事实上我根本分不清谁驾车),美景坐在她旁边,我坐在后面,车子一开始行驶,我就道:“驾车的最好少说话。”

她们说话,一人半句,我怕影响驾驶,所以才这样吩咐。

美景在座位上,半转过身子来,脸向著我:“巴图叔叔人非常有趣,我们和他,一见就投缘,也就没有隐瞒自己的来历。”

我“嗯”了一声,良辰美景的来历,也相当骇人听闻,所以我道:“以后,还是尽量少告诉人的好。”

两人齐声答应,美景又道:“我们也另有作用,心想我们把来历秘密说了,他也应该把那十年中在作什么,向我们说一说了吧。谁知道他半响不语,突然……突然有了一个极怪的动作。”

(良辰美景的神秘身世,在(废墟》这个故事中。)

我忙问“什么动作?”

开车的良辰美景是忍不住插了一句:“他闭上眼睛,拿出纸笔,闭著眼睛写字。”

我吸了一口气,良辰美景不明白巴图何以那么怪,要闭著眼睛写字,可是我知道  巴图果然直到现在,还未曾摆脱他“半机械人”的身份。我奇怪的是,他离开蒙古草原,已有七年,在这七年中,他大有机会把植人的“零件”取出来,他为什么不那么做?

美景瞪著我,我道:“你管你说,稍后我会解释。”

美景眨了眨眼:“他先写了一句:绝不要把我所写的念出来,最大的特务行动,牵涉范围之广,等于是一场世界大战。”

良辰连连点头:“他是那样写的,闭著眼,而且,样子神秘得要命。”

我“晤”地一声,心中在想:巴图不会骗两个小女娃,他所说的“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间谍”,是怎么一回事?全世界的特务,难道在十年之后,还在找那个带了一整箱机密文件,坠机未死的无帅?

美景见我神色凝重,也就住口不言,我想了片刻,不得要领,示意她再说下去,美景道:“他又道写:你们明白了?请在我手背上碰一下。”

良辰道:“他竟不让我们出声。”

连在驾车的良辰,也转头向我望来,神情十分疑惑,我吃了一惊,心知解开她们心中的疑团,只怕会出车祸,所以我极简单地解释:“他脑部曾植入电子装置,他看到形象,听到的声音,在一定距离内,可以通过仪器接收到。”

良辰美景现出怪异莫名的神情。

我又道:“他一定不愿意告诉你们的事给别人知道,所以才用这种怪方法。”

两人同时吁了一口气,显然巴图用这种怪方法告诉她们一些事,使她们疑惑了许久,憋了许久的疑惑,一旦有了答案,自然会松一口气。

美景道:“他继续写的是:过去十年,开始三年的遭遇,我已经用隐秘的方式,告诉卫斯理,他如果不太笨,这时应该已经发现了。”

良辰问:“卫叔叔,发现了吗?”

我闷哼一声:“我太笨,所以没有发现。”

两个小鬼头见我神色不善,各自伸了一下舌头,不敢再说什么。

我催她们:“拣重要的说。”

两人朗声答应,美景仍然伏在椅背上,面向著我:“我们在他手背上碰著,他又告诉我们,他已经有了一点眉目,大有可能,他会成为最伟大的间谍。”

我不禁苦笑,连巴图这样出色的人,也避不开人性的弱点  最伟大,世界第 ……等等的虚名,看得那么重,看来他不除去“零件”,纯属自愿,因为他要当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间谍。

我低叹了两声,美景继续道:“以后,还有一两次,他用这个怪方法和我们交谈,大多数情形,十分正常。”

我作手势,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在接下来一个半小时的行程之中,她们把几天来发生的事,详细说了一遍,等到车子停在一幢相当宏伟,看来又极典雅的房子前时,她们讲完了已有十分钟之久,可是我还是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巴图和她们这几天的遭遇不算十分怪异,但却有难以形容的震骇。

以下,就是他们那几天的遭遇。

飞机上,巴图和良辰美景,绝不寂寞,巴图见多识广,两个小鬼头能说会道,一老两少,谈天说地,只觉得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一到赫尔辛基,巴图就把她们带到了一个被她们形容为“十分神秘”的所在  那地方的确神秘,从一间旧书店的店堂走进去,移开一架子旧画,现出一道暗门,经过一条甬道,才能到达,是布置得极舒适的,有三间房间的居住单位。

(良辰美景见识少,像这种“神秘地方”,各国的特工人叫都十分喜欢采用,那“旧画店”,自然只是掩眼法,根本也是特务机构开的。)

(由此可知,巴图的确还在从事间谍工作。)

休息了一会,他们就开始去调查“失踪事件”,良辰美景认为巴图的调查方法不当,她们要“另癖蹊径”,一下就到了“失踪”的现场,巴图到过现场很多次,本来不想去,但良辰美景坚持,他也只好勉为其难。

良辰美景全副滑雪装备出发,到了那里,哪里做什么研究调查,只是嘻嘻哈哈滑雪嬉戏,巴图在一旁,跌足不已,提了三次抗议无效之后,严重警告:“你们年轻,能浪费时间,浪费十年,也还是二十来岁,我可不行了,我是老头子,时间过一秒少一秒不能陪你们这样浪费,从现在起,分道扬镳。”

巴图说著就要走,由于他的那番话,说得相当重,良辰美景吓得不敢再玩,当下就除了滑雪装备,仔细看著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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