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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黄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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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宁非扬一直叫他“乐鸣,乐鸣”,原来就像他喊宁非扬为“敛之”一样,宁非扬喊的也是他的字。

哥哥不让她看族谱的原因,不会是这个吧?嘉祥公主的丈夫也叫黄镛,这有什么可隐讳的?就算今天不在族谱上看到,以后也会在梦中梦到!

不,这本族谱上还有别的秘密在,小礿断定。

小礿放下第六本族谱,开始把目光放在前五本上面。

小礿翻检着族谱上的名字,开始时看得很认真,后来越看越烦躁。族谱上全是一个个陌生的名字,男的全部姓黄,女的有些姓黄,有些姓刘。光看名字,能看出什么来!更别说跟现在的这个黄镛扯上什么关系了!

小礿又把目光回到第一本族谱上来,她实在没耐心再在六本族谱里面大海捞针了,她宁可相信“黄镛”这个名字就是哥哥想跟她隐讳的关键。

如果哥哥想跟她隐讳的就是“黄镛”这个名字,又说明什么呢?

哦,不会的,这说不通。小礿否认了这个猜测。

小礿天马行空地猜测了整整一天,也没猜出一个靠谱的假设来过。最后她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族谱里面根本没什么,哥哥也没刻意不让她看,是她自己多心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黄镛的来历又得重新寻找突破口了。事到如今,除了让黄镛亲口说出来,好像没有别的办法了。

折腾了整整两星期,小礿实在无力再折腾下去,决定走捷径去找黄镛谈谈。

可用什么方式找黄镛谈,又让她犯起难来。她大费周章地暗中调查黄镛的来历,而不是当面问黄镛,就是怕打草惊蛇,让黄镛看出她已经知道了很多秘密,生了提防她的心,让她的阿尔泰一行毫无收获。

幸好阿尔泰之行还早,小礿决定把这件事暂时搁下,看看从嘉祥公主的记忆里有什么意外收获。

因为课业紧张,小礿不想给自己还没恢复的身体雪上加霜,决定将戴项链的事先缓缓,等功课不那么紧张的时候再说。

……

一星期后的周末,小礿接到了净远的电话:“小礿,我在南京。”

接到电话时,小礿正在食堂吃晚饭,她忘情地笑了起来,一口饭噎在喉咙里,喝了整整一碗汤,才顺了下去。小礿也没心思吃剩下的饭了,收起盘子准备立刻去见净远。

“什么事高兴成这样?”和她一起吃饭的赵雅笑着问她。

小礿还沉浸快乐之中,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哥哥来南京了。”

说完之后,小礿马上意识到了一件事。她端着盘子回过头看了一眼赵雅,发现赵雅的神色很古怪。赵雅吃饭的筷子停在空中,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泽。

赵雅的兴奋之情,没有小礿这般撒脱、奔放,但小礿看得出来,她想见哥哥的心思,一点都不亚于自己。

小礿的四肢冷了冷,心头被妒忌灼了一下。但想到自己之前的决定,要给赵雅和哥哥一个机会的,心里又马上坦然起来。有些东西,是不是属于她的,得经过难证才能知道。

就像鸟儿,并不是捉来关在笼中,就能自欺欺人地以为就是自己的。就算那只鸟儿从小出生在笼子里,没离开过主人半步,也并不代表它永远不会渴望大自然。

只有把鸟儿放生,才能知道它是不是属于自己。属于自己的鸟儿,终归会回来。

小礿端在盘子又在赵雅面前坐下,掩去所有复杂的心思,“我介绍我哥哥给你认识,好不好?”

赵雅魂不守舍地夹起一筷子菜,笑得很不自然,“好的。”

没有了平日的意气风发,牛气冲天,此时的赵雅跟所有陷入相思的小女人无异。从女人的视角看过去,小礿知道赵雅是真的喜欢上哥哥了。

小礿端着盘子连忙起身,她怕自己再多呆一秒,脸上的淡定就会伪装不下去。她难过,却不纠结:无论是岳小姐,还是赵雅,都是哥哥必然会面对的诱惑。

第九十八章 给你劈腿的机会

净远一身俗装,依旧那么英俊、儒雅。他轻轻牵起小礿的手,眼里的宠溺也只增未减。

净远这趟来南京,没有穿僧装,也没有去别的寺院挂单。他的心思已经表露得很明显了:他不想继续“修行”了,他是以“俗人”的身份来南京看小礿的。

小礿没想到哥哥真的会来,她问他是怎么说服师父,净远说,师父什么都没有多问,可能已经打算顺其自然了吧。

小礿和净远在外面逛了一圈,回到净远下榻的宾馆。净远抱着小礿认真地亲吻着,温柔而专注,而小礿却有点心不在焉,极少迎合。

如果是以前,她会幸福得眩晕。而现在,她总觉得这份幸福还没那么实在,她和哥哥之间还隔着未知的变数。

“怎么了?”净远察觉出了她的异样,剥去她的外套,把她塞进被子里搂住,打算好好跟她谈谈心。

“没怎么,”小礿心虚地回答。她心里一直存着赵雅的事,想提前跟净远透个气,“我有一个同学想认识你,我们明天一起吃个饭吧。”

净远点着头说“好”,脸上却是有疑问的。小礿的同学好端端的怎么会想认识他?

“不过,”想起去年的事,净远笑着警告她,“可别玩以前那样的把戏了!”

想起那个岳小姐,小礿尴尬地笑笑,心想,岳小姐怎么能跟赵雅比!有些女人擅长勾起男人的性欲,适合一夜情;有些女人却愿意付出纯纯的爱情,可以恋爱一辈子。

不知道哥哥最后会跟什么样的女人过一辈子?哥哥是“唐僧”,那他的“妖精”在哪里?

小礿从被窝里钻出来,拎起自己的外套。

“要回去吗?”净远看着她穿上外套,不敢阻止,眼中的失望却很深。

小礿不敢看他,她怕一对上他的目光,就会心软,就会跟自己妥协,然后留下来,然后使赵雅无机可乘。

“回去了。”小礿淡淡地说道,没有解释什么,穿好衣服,径直向门外走去。

净远把小礿送到学校,依旧温和儒雅地笑着,在她的额头亲下一个依依不舍的吻,然后看着她回寝室。

小礿的心像被掏空似的,她站在寝室的门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敛去了所有的负面情绪,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寝室,趴在赵雅的耳边,说:“明天一块儿吃中饭吧,我哥哥也在。”

赵雅愣了一下,平静地说:“好。”

以赵雅的个性,越是平静,就越不正常。她在心潮澎湃了吧,小礿酸酸地想。

第二天中午,净远如约而至,对赵雅彬彬有礼,温文而雅,而且还找好了家环境不错的餐馆。

赵雅很体贴地全点了些素菜。

小礿很违心地装出一副准小姑子的模样,适当地穿针引线,尽量给赵雅和净远提高靠近的机会。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也故意想帮他们作媒,三个人吃完饭一出餐馆,小礿就接到了杨直的电话,“黄小礿,我在字画街,你来不来?”

她总不能说不去吧,不然在赵雅面前显得毫无诚意。小礿挂掉电话,朝赵雅和净远嫣然一笑道:“杨直找我有事,要不赵雅你带我哥哥随便逛逛,我办完事就过来。”

她有事,总不能拦着她吧。赵雅和净远都说了“有事直管去,不用管我们”之类的话,目送着她离开。小礿离开前深深看了净远一眼,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比如“偷着乐”或“你又搞花样”之类的表情,可惜净远脸上什么都没有,一如平时的从容、淡泊。

自从跟杨直说明自己有男朋友之后,杨直对她丝毫没有介怀之心,两人还是经常像以前那样一起去字画街逛,偶尔搜罗一些小玩意儿回来。

从字画街拐出来,就是古玩街。小礿一出路口就遇见了黄镛。

黄镛看见小礿时,永远都是惊喜的。他看了一眼杨直,问她:“听说净远在南京,没来找你吗?”

小礿闷闷笑了一下,不无苦涩地回答,“我有个同学喜欢他,我正为他们创造机会呢。”

黄镛瞪大眼睛,一时有点确定不了她这话是真是假。他讪笑两下,打趣地说:“你不要净远了?”

小礿撇撇嘴角,“说不定是他先不要我呢——美女如此多娇,他说不定马上就会折了腰。”

黄镛笑了起来,笑得很开怀,“你倒淡定……”

小礿也笑了起来,“相爱分手,都很正常,又不是在古代,非得从一而终。”

她说得漫不经心,其实心里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净远之于她,岂止只是男朋友。他是她唯一的亲人,是她从小到大唯一的想念与快乐,失去了净远之后,她的生活会变得怎么样,她还不敢去想像。

她的话惹得黄镛好一会儿的沉思,他忽然又笑了起来,笑容恢复了往日的明媚,“这个时代就是好,结合了还可以分手……”

“这个时代”!搞得自己像从古代来似的!小礿在心里不屑着。

“结合了还可以分手”!听黄镛的口气,好像在预祝她跟哥哥分手成功呢!这鸟人!

这时候还没开春,户外的冷风呼呼吹着。黄镛心疼小礿,喊她和杨直去店里坐坐。杨直很识趣地跟小礿告了别,一个人先回去了。

小礿也有些事想跟黄镛聊聊,就没跟杨直回去,跟着黄镛走进了“如玉楼”。

小礿大摇大摆地趴在黄镛的办公桌上,想着赵雅现在肯定使着浑身解数,勾引哥哥,心里像哑巴吃了黄连似的,有苦说不出。

黄镛搬来条小凳子,挨着她坐下,第一次变得很八卦,“你为何给他们创造机会?要是净远跟她真的好上了怎么办?”

小礿没好气地斜睨了黄镛一眼,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黄镛还有“包打听”的潜质。

估计是黄镛对自己还没死心,小礿猜想。他可不想在黄镛面前贬低了哥哥。

小礿认真地想了个很具哲理的回答:“水库里的水满了要决堤,你说是把堤坝筑高呢,还是开闸泄洪?”

“自然是开闸”黄镛笑咪咪地回答。

“那就对了嘛,”小礿老神在在地说,“哥哥要不要决堤我不知道,先给他开个口子,他爱去便去,爱留便留。去了,他就是别人的了。留了,说明他真的是我的。”

黄镛的笑容渐渐收敛了起来,“你真的做得到!”

“我做得到。”小礿认真地说,“虽然有点困难,但做得到。”

第九十九章 感谢这个时代

黄镛叹了口气,有点不屑,“那是因为你对净远还不够在意!”

“就因为在意,所以才更害怕以后会有不好的结果。”小礿倔强地为自己辩解。

黄镛不说什么,显然不同意她的看法。他呆呆地看着小礿,目光却没有焦点,不知在想些什么。

“如果嘉祥公主的丈夫和如锦不那么坚持已见,哪还会会以后的悲剧!”小礿不依不饶地说。

黄镛也认真起来,“嘉祥公主和驸马固然不合适,但她和宁非扬结合,也未必是幸福的。”

“可至少他们互相喜欢。”

“可喜欢之后呢,现实生活中有很多磨难的,如锦这样的女子会不断出现,难保他们的感情不会变质。”

见小礿不语,黄镛继续发表自己的意见,“嘉祥公主的悲剧在于,她从小在越女寨长大,性格太不羁。在她的观念里,无论是恋爱还是婚姻,只要维持不下去就可以随时解散,她从没有想过,如果婚后生活不美满,她该怎么过完这一生。”

小礿无可辩解,黄镛说的确实是朱延祗的性格。

“小礿,”黄镛语重心长地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自由,自由地选择自己的所爱,自由地离开不对的人,你说对不对?

“对。”小礿无可否认,喃喃地承认。

黄镛认真地凝视着她,清澈的瞳孔里全是小礿的影子,

“如果嘉祥公主生活在这个时代,她的结局肯定会美好得多。宁非扬走后,她不必勉勉强强地嫁人。就算嫁了人,过得不好,也可以离婚。她有机会认识很多的男人,不会只有她的丈夫和宁非扬。”

黄镛忽然苦笑起来,“我相信,如果换个时代,嘉祥公主不会嫁给她丈夫,也不会嫁给宁非扬。”

那我呢,小礿傻傻地想,是不是既不会嫁给黄镛,也不会嫁给哥哥?

没错,她应该感激这个时代。如果没有这个时代的宽容,她肯定得听从师父和哥哥之命嫁给黄镛,就算不嫁给黄镛,她也不可能跟一个和尚在一起。就算跟哥哥在一起了,她也不可能在感情遇到挑衅的时候,大大咧咧把爱人推给别人。

如果生在朱延?的时代,她得忍受老公的一屋子小三,还得将错误的婚姻进行到底。

“小礿,”黄镛走到她面前,微笑地看着她,“水库里的水还不想决堤,不防让他安心地留在身边,等哪天他有决堤的趋势了,再开个口子让他离去也不迟。”

小礿笑了起来,心情阴转多云,“我不正在试探他想不想决堤吗?”

黄镛笑着取笑她:“幼稚。自已给自己添堵……”

说到“幼稚”,小礿发现,她刚认识黄镛那会儿,黄镛和这两个字倒非常相配。将近三年过去了,黄镛整个人变化极大,除了数码设备还一概不懂,车子还不会开外,日常生活已经不需要依赖岳风了,说话做事也越来越正常。

“黄镛,”小礿忽然不怀好意地问,“嘉祥公主的老公叫什么名字?”以黄镛对嘉祥公主的了解,还能连这个都不知道!

“你不是知道吗?”黄镛反问她。

“我知道?”小礿当然是知道的,但她想不起那个名字她有没有在黄镛面前出口过。

“在常静大师房里,你说起过。”黄镛提醒她。

“哦,对。”小礿终于想起,她确实说起过“黄乐鸣”这个名字,“黄乐鸣……”她轻轻念着这个名字,想着黄镛应该知道嘉祥公主的丈夫也叫“黄镛”,可他却从未提起……

“乐鸣是他的字,他名叫‘镛’。”不等小礿开口问,黄镛主动回答道。

“跟你同名吗?”小礿故作惊讶地问。

“你不是知道吗?”黄镛一时有些吃不准小礿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我不知道。”小礿咬定了撒谎道。

“你怎么会认为我知道?”小礿追问。

黄镛为自己刚刚的主动爆料有点后悔,丧气道:“我以为你知道了那么多,这个肯定也知道——嘉祥公主的记忆里有这个的……”

小礿吃惊不小,瞪大着眼睛还不敢承认,“什么……记忆……”

黄镛好笑地看着她,“从你那天坐在凤栖塔下做恶梦,我就知道了。你那天明明在喊“黄公子”,难道是在喊我呀?”

原来黄镛早就知道她在戴项链了。

小礿讪笑了两下,缩在椅子上,像个小无赖,“我还没梦到那么多呢……”

小礿的样子,让黄镛的目光柔和起来。他摸了一下小礿的辫子,温柔地问:“有没有在《黄氏族谱》上找到这个名字?”

黄镛连她拿了族谱这事都知道!

小礿惊骇地躲开黄镛的手,感觉自己像个自力量力的小野兽,不怕死地在跟比自己强无数倍的猎人周旋,被猎人捉到手里了还纳闷自己是怎么被捉住的。

小礿的样子,让黄镛打心底里发笑,“净远的大伯无意中跟净远说起你去过黄家村,还拿走了族谱。净远就把这事告诉了我。”

小礿马上发现了问题所在,“哥哥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你,你跟族谱有什么关系?”

黄镛笑看着她:“这得问你呀!你拿族谱是为什么?你以为我跟族谱有什么关系?”

“你先回答我的。”小礿在黄镛面前向来是不客气的。

黄镛马上老实的回答:“除了那个名字没别的了。”

“真的?”小礿不确定。

“真的。”黄镛的回答非常确加肯定。

凭小礿的黄镛的了解,他回答地那么痛快,应该没在撒谎,黄镛撒谎是看得出来的。

“该你回答了?”黄镛不客气地提醒她。

小礿歪在椅子上,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几下,给了个半真不假的答案,“跟哥哥回黄家村的时候,我在家里见过那本族谱,那时哥哥不让我看。我前段时间跟同学去老家附近玩,顺便回去了一趟,发现族谱让哥哥收起来了,我就更奇怪了……”

“是吗,”黄镛故作不解地问,“净远好端端的不让你看族谱干吗?是你误解净远了吧?”

小礿皱着眉头没回答,黄镛撒谎一点水平都没有,他这句话在她听来欲盖弥彰,反而让她确定,自己没有误解哥哥。黄镛和先祖同名,又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哥哥虽然一向迂腐,但对这件事的紧张好像已经到了夸张的地步骤。还巴巴地打电话通知黄镛,何必如此!

第一百章 黄镛的爸

她一心不想打草惊蛇,这次还是惊动了黄镛和哥哥。

她叫小礿,他叫黄镛。几百年前的那对夫妻也是这两个名字,这是巧合吗?

黄镛说过,师父和林玲给她取名“小礿”,撮合她跟黄镛,是为了延续几百年前的故事,那黄镛的名字是不是也是源自另外一个“黄镛”呢?

绝对是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黄镛原本姓黄还是姓俞?他们为什么挑中黄镛作为这个故事的延续者,就因为她长得像他的前妻,他肯定会爱上她?

不,这当中的巧合也太多了!黄镛爱上她,只是几年前的偶然事件,而他的名字,却是从一出生就起好的。就算他几年前改过名字……

“黄镛,你一用这个名字的吗?”小礿问他。

“嗯。干吗这么问?”黄镛回答得非常自然。

“没什么……”小礿摇摇头避开这个话题,确定黄镛没有在撒谎。

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人为的必然了。有那么一双幕后的黑手,在操纵着她和黄镛的命运。从他俩一出生开始,就给他们取了这两个有特殊含义的名字。可他们怎么能预测黄镛一定会爱上她?难道她长得像他的前妻,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小礿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的脸,感觉有股冷气从脚底冒上来。她这张脸可是纯天然的,绝没人为加工过的。

如果黄镛的名字也是阴谋的一部份的话,黄镛的父母肯定也是参于其中的。那两个曾经在阿尔泰呆过的医学博士,难道跟林玲方达是一伙的?

想到这里,小礿觉得这个假设很说得通。唯一的疑惑就是,为什么在她出生的时候,他们就能预测她以后会跟黄镛的妻子长得一模一样。

小礿想起在林玲房间见过的图片,那幅模拟出来的她的脸部图像……她有些明白了,她一出生,他们就已经知道她日后的长相了。

可那时黄镛才二十岁都不到,未来的一切巧合似乎已经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了。

小礿想得脑袋发僵,却总是绕来绕去避不开,为什么她会和黄镛老婆长得一模一样这个问题。

这场阴谋是怎么操纵的,可能只有那群幕后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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