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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黄花-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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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仿佛有冷嗖嗖的空气在流动,小礿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快步离开了书房。

嘉祥公主到底长什么样,到了阿尔泰就能知道了。

项链的温度已全部退去,归复了平静。小礿重新把它戴上,下了楼。

她把一楼转悠了一遍,然后坐着等坠子发热。

这个坠子有一个地方很讨厌,就是它遇上它的诱因时,不会立即发热,等小礿察觉的时候一般在一两个小时之后了。一两个小时之内看过的东西太多,谁知道它的诱因是哪样!

如果一遇上它的诱因,它能立即发热到明显的温度,小礿肯定能找出什么才是“嘉祥公主生前所见之物”。

坐了两小时候,项链毫无动静。小礿不明白它是像黄花岛时那样,平白无故失灵了还是怎么的,又耐着性子坐了一会。

一个小时后,小礿确定它不会再有动静了。

小礿实在想不出,她昨天跟黄镛回到这里,在一楼所见的事物,跟今天的有什么不同之处,除了昨天多了黄镛和岳风两个人外。

黄镛和岳风……他们总不可能是“嘉祥公主生前所见之‘物’”吧!

难不成坠子是对“黄镛”这名字感冒,听到“黄镛”两个字就起反应,把它当成几百年前的那个名字了?

小礿兀自甩了下脑袋,笑自己纯属发神经!

这天整个下午,小礿都在一楼转悠,从客厅转到厨房,再转到卫生间……是东西她都要死盯上两眼,看着有些古旧的就更不用说了。

惠嫂实在看不过去,忍不住问她:“你眼睛怎么了?”

小礿这才想到自己样子有多古怪,她忙讪讪地笑道:“我眼睛好像有些近视了,我在试自己的视力。”

小礿再也不敢再乱瞧上一眼,老老实实地一直呆到黄镛和岳风下班回家。

“小礿!”黄镛一进门就喊她的名字。

“你们回来了!”小礿欢快地从楼上跑下来,准备向他一解疑惑。

看着小礿欢快地向自己跑来,黄镛的脸上绽放出明亮的笑容——生活一直是这样,该有多美好!

黄镛洗了手在椅子上坐下,小礿在厨房进进出出帮姚师傅张罗晚饭。黄镛的目光一直紧随着小礿的身影,眼角弯着笑意。

小礿把一盘菜放在餐桌上,看岳风还在楼上换衣服,马上走到黄镛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神秘地向黄镛招了招手。黄镛笑了笑,顺从地把耳朵伸了过去。

“‘嘉祥公主生前所见之物’到底在哪里?为什么坠子今天一直没发热!”小礿凑在黄镛耳边轻声问道。

“哦,这个……”黄镛沉吟着坐回身子,尽量离小礿远点。

她就知道会这样!黄镛的架式明摆着又不想回答。

小礿“嘿嘿”两声,伸出食指慢慢指向黄镛,“坠子发热的原因,是不是……你?”

黄镛的脸瞬间白了,一个大男人竟吓得嘴唇僵硬着说不出话来。

小礿只是随便跟他开个玩笑,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吃饭了!吃饭了!”岳风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大嗓门打破了黄镛和小礿之间的怪异气氛。

“哦,吃饭了。”黄镛定了定神,起身向餐桌走去。

又想蒙混过关!

看着黄镛和岳风,小礿恨得牙痒痒!

“快来吃饭了,饿死人不用偿命是吧!”岳风已经在餐桌旁坐下,见其他人不来,自己也不好意思动筷子,只在那里死命催着。

小礿万分不情愿地也向餐桌走去。

岳风吃得欢乐无比,黄镛和小礿吃得各怀心思。尤其是黄镛,嘴里嚼的哪是饭,简直全是惊慌。

“黄镛,这个虾做得很好吃呢。”小礿把一只虾夹到黄镛碗里,故意把“黄镛”两个字念得特别重。

受宠若惊的黄镛看着那只虾,发了好一会儿的愣,心下终于平定了许多——小礿刚才的话应该不是那个意思,是他想多了。

像为了验证小礿的猜测似的,一小时后,坠子真的发热了。

第一百零六章 入狱

小礿梦见自己站在一座阴森的走廊里,两边全是铁栏。铁栏后面的人看见她时,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小礿的梦越入越深,她想起这是在刑部的大牢。

牢房里充斥着恶心的霉烂味道,她身边的老太监忍不住捂起了鼻子,然后恭身退到了几丈外的窗口边。

铁栏后面的人扶着铁栏站起来,眼里闪动着难以置信的欣喜,“你怎么会在这里!”

短短几日不见,黄乐鸣已经狼狈得面目全非。蓬头垢面,衣衫不整自不必说,半天脸颊还高高肿起,嘴角也破了个口子,结着暗红色的血痂。

小礿退开两步,隔着铁栏和他保持安心的距离。

黄乐鸣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她也很震惊,她没想到周茗会把他打得那么惨!在她心里,他罪不至此的。

她别过脸,尽量保持面无表情,“你的丫头烟翠到我们府里跪了两天两夜……

“烟翠……”黄乐鸣悲凉地叹息一声,“那丫头真傻,她这不是蚍蜉撼树吗?我家那么多的世交暗中斡旋都没用,更别说她了!”

小礿的眼睛红了起来,哽咽道:“你是不是以为我诬告了你?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我去求过皇上,皇上不肯收回成命。”

黄乐鸣惨不忍睹的脸上笑起了一抹感激之色,“我冒犯了姑娘,心甘情愿受刑,姑娘的心意,我心领了。”

“可是……你罪不至死呀!”小礿咬着嘴唇不敢正视他。

说到“死”字,黄乐鸣的两眼瞬间通红,像要滴出血来。他的手紧紧握住铁栏,指节绷得发白,低声嘶嚎:

“怎么会‘死’!刑部都还没开审!是谁下的判决?”

“是皇上……”小礿颤着声不忍告诉他。

黄乐鸣的脸上血色消失怠尽,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

伴随着那个“死”字,黄乐鸣的身后响起两个绝望的惊呼声。

黄乐鸣身后,一个人影颤抖着站了起来。小礿这才发现,和黄乐鸣关在一间牢房里的,还有一个中午男人和一个十几岁的半大小子。

中午男人的眼睛还有几分镇定,他走到小礿面前,打量了小礿几眼,神情立马谦卑起来,“您就是小礿姑娘?”

小礿点了点头。她知道这个人是黄乐鸣的父亲,那个半大的小子是黄乐鸣的庶弟。她被两个舅舅带走的当天,他们跟黄乐鸣一起被带进了刑部。

还好,黄乐鸣的父亲和庶弟身上都看不出伤来,不然,她心里就更加愧疚了。

黄父突然在小礿面前跪了下来,老泪纵横,“求姑娘放劣儿一条生路!”

小礿慌了,她想把他搀起来,却又隔着铁栏,只能不住恳求,“黄公请快快起来!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我已经求过皇上了!”

她何尝不想救黄乐鸣!

黄父愕然地抬起脸来,“那对劣儿进行殴打也不是姑娘的意思了?”

大明的刑法里有杖刑、笞刑,还没听说过有“乱殴”的。除了刑部的官差受人指使,对他儿子发泄私恨,没别的可能了。

小礿叹气道:“不是。”

她知道指使官差殴打黄乐鸣的是周茗。小礿被黄乐鸣拘禁的事在两个舅舅找到她的同时,就已经传到了周太后耳里。周太后第二天就把小礿的娘叫进宫说了一顿,还把这件事告诉了周茗。

周茗本来就无意娶小礿,趁着这件事就更加在周太后面前抱起委屈来,说小礿从小不长在宫里,缺少教养,好端端地跑去人家家里作什么,失了公主的体统。

周茗抱怨周太后,周太后就在皇帝面前指责万贵妃乱出主意,委屈了自己的侄子。

皇帝自然是向着万贵妃的,他被老娘数落得烦了,就把气全撒在黄家头上,还没等刑部开审,就圣口一开,判了黄乐鸣斩首。这几天还抄了黄乐鸣的家,削了黄父的官职。徔, 儚 。电‘纸~书

周茗见这桩婚事差不多已经落实,想推又不敢推,也是憋着一肚子的气。她以自己之心度别人之腹,认定小礿被黄乐鸣轻薄过。见黄乐鸣被判斩首还不解气,还指使刑部的几个官差狂殴黄乐鸣。

对自己已成定局的命运,黄乐鸣父子三人却还被蒙在鼓里。

这些事情小礿都是从她娘那里听来的。周太后几次拐着弯告诉丽太妃,自己的侄子娶她的女儿,不知有多委屈。

黄父依旧跪在地上,但眼泪已经收了起来,脸上也镇定了下来,“姑娘的名讳可是‘小礿’?”

小礿点头道:“是。”她不知道黄父问这个干什么。

黄父又问:“姑娘的‘?’字可是左示右勺?”

小礿又点头道:“正是。”

黄父听完,眼里马上明亮起来,他抓住铁栏目光炯炯地望着小礿,“您就是嘉祥公主对不对?”

小礿没想到自己的身份会被黄父拆穿,退后两步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见小礿不作声,黄父不住地磕起头来,额头碰着地面“咚咚”有声。

“父亲,你作什么?”黄乐鸣扳住黄父的身子,惊问道。

黄父转头看着儿子,“孽子,你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吗?你把公主囚禁在家里了!”

黄乐鸣看了眼小礿,又看向父亲,脸色也已经大变,“小礿是公主的丫鬟呀……”

黄父甩手一个耳光打在黄乐鸣脸上,怒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浑虫!如果小礿姑娘只是一个普通的丫鬟,我们家如何会遭这灭顶之灾!一个普通的丫鬟怎么可能见到皇上,还能为你求情!普通的丫鬟怎么可能进得了刑部大牢,还有二品大太监陪同!”

见儿子已经傻掉了,黄父转而求向小礿,“罪臣不会猜错,姑娘被两位刘爷接走后,罪臣就打听了公主的名讳。公主的名讳是‘延?’,刘府里哪还有下人敢用‘?’字!——是劣子猖狂,背着家里冒然去向公主提亲,公主大人不计小人过……”

黄父后面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清楚,她的眼睛全是黄乐鸣骇然的表情。黄乐鸣一个字都没说,只是那样怔怔地看着她。

黄乐鸣的庶弟也爬了过来,跟他父亲跪在一起,含泪央求:“公主大恩,求公主救救哥哥……”

黄乐鸣庶弟的声音沙哑稚嫩,还在变声期,那张稚气未脱的脸狠狠地鞭笞着小礿的心。

见这情形,一直候在一旁的大太监急忙走了过来,怒眼瞪向牢里的三人,尖着嗓子向小礿恭身道:“公主还是回了吧……”

大太监的语气恭敬却不容抗拒。和黄乐鸣父子三人话说到这个份上,除了应承他们,小礿也没有别的可说了。可是免了黄乐鸣的死罪,是她能做到的吗?就算皇帝哥哥答应了她,周太后又会说出多少难听的话来?

小礿歉然地深看了牢里的三人一眼,咬牙转过头,随着大太监向大牢外走去,她心里主意已打定——再去皇帝哥哥那里试一下……

第一百零七章 这样也能发热

连续做了两天梦,小礿的精神又有点恍惚起来,周一的一门考试,她竟有一半题目忘了做了。

她一考完试就给岳风发了条信息,说自己晚上不回去住了。她想让自己歇一歇,再这样下去,她所有的考试都得不及格。

回到家里见不到小礿的身影,黄镛整顿晚饭都没说过一句话。饭后,他终于按捺不住用岳风的手机给小礿打了个电话。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打电话,遥远的声音字字清晰地振打着耳膜,感觉很奇妙。

“小礿,怎么了,是不是我这里离你学校太远了?还是这里太冷清,没学校热闹?”黄镛在电话里温柔地问。

小礿没回答她,只是止不住地惊呼,“哇,黄镛,你也会用手机啦!真是太神奇了!”

黄镛被她逗乐了,“要不你陪我去买个手机吧。”

“好的。”小礿爽快地答应了。

一个小时候,黄镛、小礿、岳风三个人出现在了一家手机大卖场里。小礿一个个柜台看过去,专挑功能花哨,游戏多的手机看。

岳风让导购拿出一只七百块的老式手机说:“这款给黄镛用还是有点浪费,他用那款两百块的就够了。”

小礿看了一眼那只七百块的手机,非常不屑,“这款手机很没意思的,像素又低……

岳风“嘁”了一声,“他要那么高的像素干吗,他能学会打电话已经是个奇迹了!”

小礿和岳风争执不下,才想起当事人还没发表意见呢。

“黄镛,你买那款五千块的吧,功能好强大的,我教你怎么玩。”像黄镛这种大款,让他买五千块的手机,她都觉得太“勤俭节约”了。

黄镛对买什么手机是毫无所谓的,能打电话就行。其实他更偏爱老式按键的那种,触屏的对他来说有点难度。

不过他不想让小礿失望。

“就买小礿看中的那款吧。”当事人最后拍板道。

岳风咧嘴笑了一下,“不会用别来问我,这是你自找的!”

黄镛爽快地叫导购开单取货,轻轻一笑道:“逝者难追,人得向前看。”

岳风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哟?不像你嘛!那好,从明天开始,你看书只看简体字,还要学上网……还有,自己去考本驾照回来。”

黄镛听得皱起了眉头,“慢慢来嘛……”

三个人说笑了一阵,黄镛想起小礿今天不回他那里住,不由又有点黯然,就问:“今天怎么不想回去住了?”

小礿如实告诉他:“嘉祥公主的梦像会吃人似的,我只梦了两天脑子就不行了,整天恍恍惚惚的。”

“怎么会这样?”黄镛的眉头皱得很深。

“应该是那梦实在太清晰,像重新发生过一遍似的。白天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嘉祥公主的记忆,我自己的灵魂都被挤得没处放了。”

“那就别戴坠领了。”黄镛说。

小礿早已有了决定,“戴是要戴的,以后我不连续戴了就是了,隔一段时间戴一回。”

黄镛沉吟了一下后笑笑,表示默认了。

“不戴坠领,也可以去我家的。”黄镛又引到了这个话题。

小礿知道黄镛是真心希望她过去的,可她知道自己得有分寸,不能欠黄镛太多人情。于是婉言谢绝道:“我是学生,应该住学校的……”

见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别扭起来,岳风“嘿嘿”两声又来打诨,“对对,反正再一年多就毕业了,到时候小礿就跟我们天天住一起了。”

见净远有了新欢,岳风虽然觉得可疑,以他对净远的了解,净远绝不是那样的人!但小礿和黄镛的未来一下子明朗起来,也是他非常愿意看到的。

小礿要是跟黄镛成了,他们岂不是天天住一起了吗!只要小礿不甩了黄镛,黄镛打死都不会辜负小礿的!

毕业了天天住黄镛那里去!她可从来没这么想过。虽然那别墅是师父的,师父有意要她去住,但跟黄镛住在一起,她总觉得别扭,像在被包养。以黄镛对她的好,肯定是不会叫她出一分费用的。

再说毕业之后何去何从,她还没规划过呢!以前她一门心思想回黄花岛,能天天看见哥哥。现在她完全茫然了,照现在的情形,连哥哥都未必会在黄花岛久呆下去。

对岳风的设想,小礿没说什么。未来的事真的很难说,连哥哥都会转眼之间劈腿,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从手机卖场出来,岳风开车把小礿送回学校。小礿在校门口下车,黄镛也跟着下了车。每次把小礿送到学校,黄镛都会目送着她走出好远,才会回到车上。

小礿跟往常一样说了声“拜拜”就转过了身。她脚步刚一抬起来就感觉胸口有点不对劲。她用手按住胸口的衣服,明确感觉到坠子在发热。

她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呆呆地站在原地。坠子一整天没发热,这时却发起热来了。她今天没去黄镛的家,一两小时前她和黄镛、岳风在一块。

坠子发热的诱因果然是黄镛!真的是他的名字吗?

“怎么了,小礿?”黄镛在身后问。

小礿转过身来,“没什么?”

上次她已经问过黄镛类似的问题,黄镛没有正面回答,现在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黄镛,还有四个月就放暑假了。别忘了要陪我去阿尔泰的。”小礿对他笑笑。

黄镛柔和地一笑,明媚温润得犹如春天提前到来了一般,“怎么会忘呢,这对我来说也是件大事。”

和黄镛再次告别后,小礿快步往校园走去,一出黄镛的视线,她就把项链摘了下来。坠子的温度越来越高,灼得她很难受。

她看了几眼坠子似红的荧光,还有里面耀眼的丝状物,把项链收进了包里。今晚她不想戴着它睡觉了。

第一百零八章 长眠之地

四个月后。

小礿、黄镛还有岳风从南京坐飞机到乌鲁木齐,方达和林玲在机场接他们。

本来是小礿想去阿尔泰,黄镛陪同,因为黄镛本身一出门就得有人陪同,所以岳风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这四个月里,小礿戴了差不多十次项链,梦见了朱延?和黄乐鸣成亲,还有他们婚后的一些生活。

如黄镛所说,朱延?果然是主动请旨下嫁给黄乐鸣的,因为不承认和黄乐鸣私定终身,黄乐鸣就得死,她也得嫁给周茗。相比嫁给周茗,她宁可嫁给黄乐鸣。

为了救了黄乐鸣的命,她在周太后面前没少听难听话。

问题是他们成亲那天宁非扬赶回来了,还闯进了他们的新房。洞房里的三个人全都快疯了。那时朱延?正好摘下沉重的凤冠,看到宁非扬的刹那,浑身的血液凝固,凤冠脱手掉到了地上。

宁非扬的眼睛红得像要流下血来,朱延?很想跟他解释这半年里发生的一切,可又想到这是洞房花烛夜,她的丈夫还在身边,终于把话忍了下去。而宁非扬也只怔怔地看了她一会儿后,便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新婚之夜别提过得有多悲哀了,幸好黄乐鸣是个体贴的人,一直在安慰她,也不介意她为别的男人而哭。

这四个月里,小礿留意了一下,发现引起项链坠子发热的原因果然是黄镛,去不去他家都一样。小礿也没在黄镛面前说破,只心知肚明着。

让她不解的是,照梦里的情景推断,朱延?和黄乐鸣婚后相处得还算和谐,在一起的时候挺多,照理说,小礿该梦到无数他们相处的琐碎场景才是,可小礿梦到的都是些如锦来访,告之宁非扬又去远游了,还有朱延?怀孕生子之类的重大事件,所以这十来场梦境跳跃得很快,时间间隔也很开。

方达开了辆越野车还接他们,说要让小礿看看西域的风光。

车子在无穷无尽的公路上飞驰,公路两边一会儿是绿洲,一会儿是荒漠戈壁,一会儿又变成了沙漠。小礿开始一两天还兴趣盎然,和岳风两个人凑在车窗前不住地惊呼“哇,野骆驼哦!”,“哇,这山怎么是这种颜色!”。

看着她和岳风的兴奋样,方达和林玲也笑得很开怀。

黄镛靠在车上,虽然目光也一直放在车外,却并不见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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